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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前后我都跟你在一起。”
“这还差不多!”冯爵笑了,捏了捏她的鼻子。然后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长卿,赛场上的你,比任何星星都闪亮,我为你骄傲!”
当晚,教练又给顾长卿开了个庆祝派对。社团有两个人打进全国联盟,一下子在学校出了名,大家都跟着沾光,所有的人都很高兴。大家跳舞玩闹,疯了一个晚上。
最后又是亚斯单独单独送顾长卿回宿舍。
途中亚斯已知紧紧地握住她的手,顾长卿并没有拒绝他此类的小动作。
“海伦,祝贺你,你是我见过的最顽强,最了不起的女孩子。我想我终其一生都不会忘记今天的比赛!”亚斯忽然说。
顾长卿笑了笑,没有出声。
“放假以后,我要回家一趟,可能短时间内不能和你见面了。”亚斯停下脚步,看着顾长卿说。
顾长卿知道,他是要回去和弟弟过圣诞。西方人的圣诞相当于中国人的春节,很重要的节日。
顾长卿扬起头看着他完美无瑕的脸庞。这张脸,无论何时何地都是这么让人赏心悦目。
她露出一种很舍不得的神情,轻轻地说:“那你要回去多久,什么时候回来?”
亚斯心中一荡,他看着她,低声说:“海伦,你是舍不得我吗?”
顾长卿低下头去,在亚斯看来就是害羞的默认。他的心忽然加快了速度。像他这样的人能够得到海伦这种女子的爱情,是多么值得自豪的事情!
“海伦……”亚斯动情地唤了一声,想将她拥进怀里,却忽然听到她说:“亚斯,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能早些回来吗?”
亚斯停下手中的动作,“你希望我早些回来吗?”
顾长卿看着他微微一笑,“使得,亚斯,我希望你早些回来……陪我练球……”她又低下头去,娇羞不已的样子。
亚斯轻轻一笑,低下头在她颊边轻轻一吻,顾长卿全身一颤,亚斯很满意她的反应,恨不得理科将她拥进怀里痛吻一番,可是又怕引起她的反感。
“好的,过了圣诞我就回来……”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声音无限暧昧,“陪你练球……”
顾长卿抓紧他的手,这种小动作,却被亚斯解读成欢喜。
不管将来怎样,他希望能有一点美好的回忆,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理,只想好好的和她相爱。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比赛后没多久,学校就放假了。大多数的同学都离开了校园。亚斯在放假后没多久就走了,而赵真真因为怀有任务,自然没有回去。不过假期有差不多一个月那么长,亚斯又不在,她自然不会再学校陪着长卿。到了平安夜的前一天,赵真真遍消失了,顾长卿知道她一定又是和谁鬼混去了!
平安夜的这一天,顾长卿取到了普林斯顿的公寓。冯爵放假后就来到了这里,又是圣诞树,又是贴纸,将两人的公寓都好好地布置了一番。
等顾长卿来到公寓后,看到的就是充满节日气氛的温暖小窝。
她很高兴,当即转过身给了冯爵一个热吻。冯爵早已思念成狂,顾长卿的热情瞬间点燃了他,两人闹得难解难分,差一点擦枪成活。到最后自然是冯爵克制自己。
顾长卿看到他客厅里的行李箱,便问:“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的飞机?”
“26号地上午。”他走到顾长卿的身边拉住她的手,有些歉意地说:“本来我想再多陪你一阵,可是家里电话催得紧,我家人的意思是要我一放假就回去的,我用各种理由才能拖到圣诞节后。”
“冯爵哥哥,谢谢你。”顾长卿靠进他的怀里。“谢谢你什么都为我着想。”
她心中好羡慕冯爵的家庭,孔庆翔似乎已经忘了有她这个女儿了,这个寒假一个电话都没有打,后来还是她打给他,祝他节日快乐,他才多汇了些钱给她。
“傻丫头,我就你这么一个女朋友,不为你着想,还能为谁着想。”冯爵轻轻的说。
女朋友?顾长卿心中甜滋滋的,更紧地拥抱着他。
一整天两人都呆在家,没出去。
两人窝在客厅的大沙发上,冯爵坐着,顾长卿躺在他腿上,两人喁喁细语,互相诉说着分开时发生在彼此间的事情。
“我口语不是很好,课堂里辩论的时候,常常是有一肚子的话却不知道该怎样表达,可对方跟连珠炮似的,叽里咕噜,轰得我汗流浃背,我为了免于出糗,故意扮酷,装成莫测高深的样子。”
顾长卿想象当时冯爵明明很囧却还要扮酷的样子,扑哧一笑笑出声来,“冯爵哥哥,原来你这么狡猾,后来怎样?”
“邪门歪道总归不是长久之计,要想赢得漂亮,胜得光彩还是要靠自己的实力!”
顾长卿脸上笑容微微一僵。
冯爵并没有注意到,继续说:“当晚,我就将我的要说的话,全部先写下来,然后再想象这对方会怎么反驳我,我再将我想反驳回去的话都写下来。然后我用一整晚的时间背熟它,第二天,再和那人决一雌雄,对方的反应皆在我的意料之内,我当即驳得他哑口无言!看到他目瞪口呆的样子,当时我还真是爽!不过正所谓不打不相识,现在我们已经成为朋友了。”
“冯爵哥哥,你真厉害!”顾长卿笑道。
冯爵绝低下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傻丫头,早我心中,你才是最厉害的!史上最顽强的选手。”
顾长卿笑了笑,比赛的第二天,纽约的一份报纸有一篇这场比赛的报道,报道中称顾长卿为“史上最顽强的选手”,说她如何面对强手,如何不屈不挠,如何绝处逢生等等。让她小小地出名了一把。
“身为你男朋友的我,非常的骄傲和自豪。”他看着她,双眼闪闪发光。
人们都喜欢美好的事物,谁会喜欢阴暗,腐败的东西?
如果说顾长卿之前对是否说出重生的事情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犹豫,那么现在连这点犹豫也荡然无存了。
没有人会愿意在心爱的人面前袒露出自己不堪的一面,她也不例外。
顾长卿笑了笑,“我也是,冯爵哥哥,你也是我的骄傲和自豪!”
晚上,两人出去吃饭,冯爵早已订好了大餐。吃完饭回来,他们看到有一群人穿着洁白的衣裳,手拿蜡烛,唱着轻缓的圣诞歌,向着教堂走去。
冯爵想了想,拉着顾长卿下了车跟这些人后面一起去到教堂。
两人坐在教堂的最后面,看着一群人在天父面前祈祷。
“冯爵哥哥,我不是基督教徒。”顾长卿压低了声音说。
冯爵轻轻一笑,“我也不是,可是这一刻,我们的诚意不输于任何教徒,我想上帝是不会介意的。”
他握着她的手,然后低下头,满脸虔诚。
前方,天父悲悯而慈爱地看着众生。
优美而舒缓的旋律流淌在他们身边,点点的烛光将世界映照得宁静美好。
这一刻,顾长卿的心静谧而祥和。
她握紧了冯爵的手,轻轻地闭上了双眼。
耳边响起冯爵低沉的声音。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幸福而快乐。”
顾长卿睫毛轻轻一颤,也不知怎的,一滴泪珠悄悄地滑落下来。
从教堂里回来,两人回到了公寓。时间还早,他们在冯爵的客厅里依偎在一起看电视。
公寓里有暖气,身上穿着一两件衣服就足够,他们没有打开客厅的灯,除了电视里的光线外,还有旁边圣诞树上的七彩小灯一闪一闪。
两人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冯爵一条腿支起,一条腿放平,顾长卿将头靠在他肩上,两人看着电视,谁也没有说话,室内静悄悄的。
顾长卿根本就没注意看电视,她的目光落在他伸出去老长的腿上,看着他比自己长出一截的腿,不甘心地撇撇嘴,然后用脚使劲地拱他的膝盖下面,冯爵下意识地曲起了腿,这样两人的脚就在同一条直线上。顾长卿这才满意。她伸出脚踩了踩他的穿着洁白袜子的大脚
他笑了笑,脚趾动了动,去挠她的脚板,顾长卿怕痒,笑倒在他的怀里。
他低着头看着她,电视机中发出的光将她的脸微微照亮,她的双眼清澈而明亮,小巧秀气的鼻子反射着微光,有一种陶瓷般的质感。
他用手抚摸着她的脸。以前的她脸上有些婴儿肥,看上去很可爱。可现在的她,轮廓越来越分明,下巴变尖,鼻子显得更为秀挺,看上去清丽而秀美,特别是她笑的时候,露出细白的小贝齿,双眼亮闪闪的。
冯爵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开始温柔而缠绵,慢慢的,又变得激情而又火热。
她吻着他,同时,手伸进他的衣服内,在他肌肉发达的胸口游走,碰触到他的小豆时,用指尖轻轻地拨弄,揉捏,感觉到那颗小豆在她指间慢慢变硬,他的身子有些青涩的颤抖。
他闷哼一声,吻越来越激烈,喘息声越来越重,提问越来越灼热,他的手无意识地在她身上游走,在她已经颇为丰满的胸前轻轻地抚摸,手微微的颤抖,而她的手则一路往下,摸向他平滑的小腹。
此时,他的身子因为激情而绷紧,小腹的肌肉一块块地凸起,坚硬如铁。她的手每在他小腹上滑动一下,他都不受控制的颤栗。
然后她的手再往下,他回来后就画上了休闲裤,她的手很轻易的滑入了他的裤头,她的手接触到一片浓密的毛发,她的手在毛发上慢慢地揉动,他不停地颤栗,呻吟一声又一声地自他嘴角溢出,嘶哑的声音简直销魂。
然后她的手再往下,握住了一根硕大坚硬的……
他全身剧烈地一颤,头突然抬起,像是呻吟又像是嘶吼,“长卿……”
下一秒,他跳起来,她从他身上滚落下去。
他站在那里,胸口剧烈地起伏,裤子哪里撑起很高的帐篷。他不住地深呼吸,然后才说:“长卿,不要顽皮。”
顾长卿从地上起来,慢慢地走到他身边,她看着他,双眼中有一种奇异的色彩,她胸前的纽扣早已被他在不知不觉间解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部肌肤,包裹在内衣里的圆润形状,他知道它是多么的柔软,他口干舌燥,心怦怦地跳。
“长卿,不要过来。”他喉结上下一滑动,喘息更为厉害。
顾长卿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他,他的衣服在刚才被她捋了上去,露出一大片发达的胸肌,光洁的皮肤反射着电视机里反出的微光,油亮油亮的,上面两颗如小石子一般坚硬。
顾长卿微微低下头,含/住其中的一颗,冯爵闷哼了一声,连退两步,脚下一软坐倒在沙发上。
顾长卿坐在他身上,双眼看着他,当着他的面慢慢地脱去身上的衣裳,外衣,内衣,让自己完全袒露在他面前。
“冯爵哥哥,我不是调皮,我是认真的。”
她低下头,吻住他的唇,又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
冯爵狠狠地吻住她,却在两人最意乱情迷的时候,拿起旁边她刚扔下的衣服,果断地包在她身上。
“冯爵哥哥!”顾长卿抬起头看着嗔了一声,有些怨,有些气,有些不可理解。
冯爵将她的衣服紧紧地包住,力气之大几乎要将她的衣服给扯破,他低下头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沉沉地喘气,过了很久,呼吸才慢慢回复平静。
“长卿,你以为我不想吗?”他轻声说,“我不知道有多想,可是,你还小……”
“人家已经17了!”
“还没满17!”冯爵抬起头看着她,眼眸漆黑漆黑的,“我上网查过,网上说,年龄太小就发生这种事对身体不好……我不想伤害你……”
顾长卿本来嘟着嘴,听到这句话噗嗤一声笑了,“你什么时候上网查的?”
冯爵的脸猛然一红,他忽然将顾长卿抱起,“小丫头从哪里学的这古灵精怪的心思!”说完抱着她进了睡房,将她小心地放在床上,然后再她脸上捏了一下,柔声说:“今晚你在这里睡,我在外面沙发上睡。”
说完又帮她盖好被子,小心的捋好,确定没有问题后,才转过身准备出去。
顾长卿连忙拉住他的手,他回过头来在她身边坐下,摸了摸她的脸,宠溺地说:“怎么?”
顾长卿爬起来抱紧他的手臂,撒娇说:“我一个人好怕,你陪我好不好?”
冯爵一下子笑喷,双眼眯起来,他手指顶了一下她的额头,“拉倒吧!你之前不也是一个人住?”
顾长卿被他笑得脸一红,气得将他的手甩开,“讨厌……人家只是现在你走之前和你在一起而已……”
冯爵看着她,很久都没有出声,目光却越来越温柔。然后,他上了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将她拥进怀里。顾长卿紧紧地抱住他,却不再有任何动作。
她本来很想在今天把自己交给他,这是一种很强烈的想法,她也弄不清楚为什么忽然会有这么强烈的想法。几乎是义无反顾。
可是他的诚意让她感动,她不想破坏它。现在的她,只想享受这一刻的温存。
她抱紧他,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有些紊乱的心跳声,鼻尖全是他的气息。
她忽然有种很幸福很幸福的感觉。幸福得让她想落泪。
“坏丫头……”冯爵嘟噜一句,然后他女里忽略怀中女孩儿柔软的身体,努力忽视她甜香的气息,努力忽视小腹下的火热,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拥抱越来越紧。
然后他听到她说:“冯爵哥哥,我觉得好幸福。”轻轻的声音如一根无形的线,将他的心紧紧缠绕。他忽然静下心来,拥抱慢慢变得温柔。
两人相拥着,沉沉地甜美地进入梦乡。就连梦中,都是对方的身影。
第二天,两人又去了纽约。纽约到处都洋溢着节日的气氛,街上到处都是圣诞树和圣诞老人,处处都能听到圣诞歌,人们的脸上喜气洋洋,孩子们活蹦乱跳。
两人白天在纽约大街上逛了一天,去法国餐厅吃晚餐,去百老汇看歌剧,晚上在酒店里住了一晚,第二天顾长卿将他送上飞机。
在机场里,两人难舍难分,互相承诺着要打电话,要无时无刻的想着对方。临上机的时候,冯爵拉住顾长卿的手,很认真地说:“长卿,有什么事记得和我商量,不要擅自做决定,好不好?”
顾长卿心中咯噔一声,她看着冯爵,然后微微一笑,踮起脚在他嘴唇上吻了吻,“快进去吧,啰里八嗦的像个管家公!”
冯爵笑了笑,也在她嘴唇上一吻,“古灵精怪的小丫头!”
他提着行李,转身入了关,其间几次回头向她挥手。顾长卿也笑着和他挥手。
顾长卿看着飞机从头顶飞过,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第144章出击
纽约是个国际性的大都市;是全世界的金融中心;这座看起来风光无限;璀璨繁华的城市其实也有着阴暗腐败的角落。
一个身穿黑色风衣;金色短发;戴着宽边墨镜;化着浓妆的女人走进一条阴暗的小巷;小巷很长;有时候可以见到浑身肮脏的流浪汉。
那些流浪汉见到一个女人走进来,其中一个站起来不怀好意的迎上去,刚刚才走近那女人的身边,那女人猛地挥出一拳将那流浪汉打晕,又一脚将他拦着道路的身体踢开,头也没回地走过去,整个过程女子仿佛不费吹灰之力,画着浓妆的脸不见半丝表情。旁边本来跃跃欲试的流浪汉见到女子如此彪悍,都灰溜溜地走开,再也不敢打主意。
女子一直走进去,忽然从旁边的一条小巷拐出一个男人,男人四十多岁,秃顶,肥胖,相貌猥琐,他看到女人便迎了上去。女人见到他,停下了脚步。男人左右看看,见无人主意,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塑料包。女人从包里掏出钱给他。男人拿到钱正准备离开,女人忽然出声:“我明天要五倍的份量,有没有办法?”
“五倍?”男人警惕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摇头:“太多了。”
“汤姆。”女人一口叫出他的名字,“你尽管放心,其实我是你们的熟客,我曾经在约翰那里拿过不少货。约翰每次做生意喜欢多收三美分,他觉得那是他的幸运数字!”
被他叫汤姆的男人听她说得那么详细,又将他打量了一番,女人依旧面无表情,任他打量,不一会,汤姆点点头:“好多,明天交货,地点时间到时再约。”
女人离开那条巷子,又坐出租车来到另外的地方,和其他几个男人又接触了一番后,这才走进一间商场里。她径直走向卫生间,在卫生间里除去金发,墨镜,出来在洗手的地方又将脸上的浓妆洗干净。
洗手台的大镜子里出现一张清秀的面孔。黑头发,瓜子脸,明亮清澈的黑色眼睛。
赫然是顾长倾。
顾长倾将假发和墨镜收进包包里,出了百货大楼,坐出租车回到普林斯顿。
回到自己的公寓里,顾长倾拿出刚才在纽约买到的小塑料袋。一共五包。每个小塑料袋里都市好似白雪一样纯净的粉末,顾长倾看着这些粉末,心一阵阵的抽搐,一种渴望油然而生。
顾长倾连忙起身,不停地深呼吸,不停地警告自己,这才平复了情绪。
只要是戒过毒的,都知道,毒品很难完全戒断,心瘾非常难以控制,不知有多少人戒毒成功后又重复吸食!她深知其中的痛苦。
这一辈子,如果她再控制不了自己,也只能说是活该了!
顾长倾拿起其中一小包白色粉末,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