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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辈子,如果她再控制不了自己,也只能说是活该了!
顾长倾拿起其中一小包白色粉末,脸色微白
海罗YIN真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之一!
不错,这五包就是海罗YIN了。
前世里,刚开始是亚斯提供给他白粉,他或许也是从赵真真那里得到的。后来她的量越来越大的时候,他们开始自己出去买。纽约几个比较大的供应商顾长倾都知道。
顾长倾又从房间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来,盒子里也有同样的白粉包,不过每一包都只有极少的份量。
这是她这段时间,每天从供应商那里拿货存起来的。一直拿了几天的散货,她才开口要大的数量。顾长倾算了算,加上明天的量,应该够了!
三天后,亚斯回到了学校。
回来的当天,他就将赵真真约出来
“我弟弟的情况有些不好,你们什么时候能找到心脏来源?”亚斯有些急躁。
赵真真笑道:“我不是早说过了?你帮我们办妥事情,我们自然会找到心脏来源!”
亚斯摇摇头:“我不相信你,我要直接和你阿姨对话!”
“我阿姨不会再见你,以后也不会。以后你只能和我对话。相不相信在你!”赵真真冷冷道。
“你!”亚斯脸色发白。
赵真真拍了拍他的肩膀,冷笑:“现在的你除了相信我,你还能相信谁?亚斯,你拖的不是我们的时间,是你弟弟的生命!你看着办吧!”
说完转头离开。
亚斯站在那里,脸色苍白无比。
他来到网球社,换好衣服走到球场,见到顾长倾在那里练球。现在学校里没什么人,所以顾长倾一个人在对着练习墙练。
他在旁边看了很久,看着她不停的跑动,全身上下充满活力。
他心中忽然升起一共想法,她身体那么健康,就算染上了毒瘾,以后也有机会戒掉,可是他的弟弟,却没有机会了。。。。。。。
他叫了一声:“海伦。”
顾长倾回头见到他,立刻露出笑容,她朝他跑过去,“亚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看到她的笑容,亚斯的心里很难受,他低下头:“我刚回来。”
“亚斯,你怎么呢?脸色不好。”
“没什么,或许是累了吧。”亚斯无精打采地说。
“过去坐一会吧。”顾长倾先走一步,去到休息区,亚斯慢慢地跟着后面。
顾长倾装作从背包里拿出毛巾,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用毛巾包这一共空塑料扔在亚斯的位置上面。
亚斯走过来,见到椅子上有个空塑料袋,下意识地就将它拿起,扔在一边。顾长倾偷偷瞟了一眼,见到那个塑料袋飘到了椅子下。
两人闲聊了一会后,亚斯提议,“长卿,明天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顾长倾摇头,“不好,我这几天都想练习,一开学,赛事更紧张了!”
亚斯点点头,“那好,这些天我也陪你练习吧!”
“谢谢你,亚斯。”顾长倾看着他微笑。
后来亚斯说累,先回去了,一直到他的背影完全消失,顾长倾才带上手套,捡起地上被亚斯扔掉的塑料袋。小心地塞入包里。
她马上会了一趟普林斯顿。关紧门,带上手套和帽子。将这些天所积下的海luoyin小心翼翼地装进这个空塑料袋里。大概有拳头大小。
顾长倾轻轻一笑。
接下来两天,顾长倾一直在寻找机会,可是亚斯一直不背包,外面的储物柜也不是每次都用,平时都是用男更衣室的储物柜,而男更衣室,女生是禁止进去的。而男生宿舍,更是想都不要想。
这两天顾长倾都没有找到机会。
顾长倾有些急,眼看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要尽快解决这事情的好。
晚上顾长倾背着赵真真给冯爵打了电话。冯爵已经回去了一个星期了,两人几乎每天都通电话。一说起来,往往说个没完没了。
电话那边很吵闹,明显有很多人。
顾长倾问:“你在哪里?怎么那么吵?”
电话中,冯爵的声音透着笑意:“我在我爷爷老战友的家里,他们是个大家族,有很多人,所以比较吵,你等一等,我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过了一会,那边安静下来,“好了,这里不会就可能吵了!”他笑了笑,“长卿,你好不好?”
“你每天都问,我还不是好好的?”
冯爵在那边傻笑,“我也知道,可每次还是忍不住问。”
顾长倾甜甜的一笑,每天只有和他通电话的这段时间,才是她最开心,最轻松的时候。
“冯爵哥哥,你还是决定开学的时候再回来吗?”她问
“怎么?想念我了!”
“对阿,不过我也知道,你离家这么久,应该多陪陪家人,你不用担心我!”
“真乖!”冯爵笑道,“你这么乖,我一定奖励你!”
“什么奖励?”
“到时候你就知道!”
次日
亚斯一大早约了顾长倾去练球。顾长倾叫赵真真一起去,赵真真笑道:“你们王子和公主的约会我去凑什么热闹,你自己去吧,我上午看会书。”
顾长倾知道她不会去,她知道赵真真是要为他们创造机会。
“看到你们现在这么开心,我真替你高兴!”赵真真握着顾长倾的手,满脸的真诚:“将来你成了道特林家族的媳妇,可不要忘了我这个老朋友!”
顾长倾看着他微微一笑:“我绝对不会忘记你,赵真真。”
收拾完亚斯后,很快就轮到你们,你,邱婉怡,孔玉芬,孔庆翔,我怎么可能忘记你们!
赵真真表面像很开心,心中却在笑骂,蠢货,你是蠢死的,可怨不得任何人!
顾长倾来到网球场,亚斯已经在那里,见到顾长倾前来,他便拿来一杯还未开封的矿泉水过去。
他走到顾长倾面前,将矿泉水递给她,笑道:“长卿先喝点东西吧。”
顾长倾看了他手中的矿泉水一眼,伸手接过,“谢谢。”
她拿着水走向休息区,坐下,将水放在一边
亚斯看着她,笑道:“怎么,现在不喝吗?”说着拿过水,“我帮你打开。”
他拧开盖子,将水递给她。
顾长倾伸手接过,可是手上一滑,整瓶矿泉水掉落在地,水洒得到处都是,大部分的水洒在他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顾长倾连连道歉。
亚斯看着地上的矿泉水,脸色微白,嘴中说:“没关系,只是一瓶水而已。”说着他看了看自己身上,又道:“我去更衣室换衣服。”临走时,他弯下腰捡起水瓶,“我带出去扔掉。”
顾长倾看着他的背影,冷冷的一笑,策略改变了,前世是香烟,今世是矿泉水吗?
亚斯阿亚斯,你还真是不会让我失望!
她看着他进了更衣室。
本来是假期,再加上他们来得早,社团里没有别的人,顾长倾想,男更衣室应该也只有亚斯一个人才对!
她想了想,从背包掏出一样东西放进口袋里,咬咬牙,向着男更衣室走去。
145还
顾长卿走进男更衣室,却见亚斯站在储物柜前,刚刚换好衣服。
他看到顾长卿,像是很吃惊,“海伦,你怎么在这里?”
顾长卿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腰,“亚斯,这段时间,我好想你……”
“海伦……”亚斯心情激荡,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顾长卿浑身猛地绷紧,手紧紧的抓住衣服,可仍然咬着牙与他亲吻。
他的亲吻,她再熟悉不过,他的吻缱绻缠绵,论技术来说,不知比冯爵好了多少倍,可是顾长卿完全投入不进去。但是这并不影响亚斯的投入,她的生硬他看来也正常,他甚至还以为这是她的初吻,心中窃喜不已,他闭着眼睛,全情投入。
而顾长卿则将手伸进口袋,拿出准备好的海洛因小心的塞入他储物柜的最深处。
她的手指上包着胶布,所以不用担心指纹问题。然后她又迅速的抽回收环抱着他。整个过程敏捷而又快速,沉浸在激情中的亚斯都没有察觉。
亚斯可不像冯爵那么老实,渐渐的,他的手开始不规矩,顾长卿一把推开他,喘着气,红着脸,“亚斯,不要在这里,我们的第一次,不想在这里……”
她低下头,娇羞不已。
亚斯笑了笑,走过来握着她的手,笑道:“当然,我们的第一次怎么能在这个地方,我会安排好,一定会给你一个美好的回忆。”接着,他看着她的眼睛,“今晚好不好?”
顾长卿红着脸,声音如蚊子咬:“明晚。”
“好的,都依你,就明晚。”
他回身将储物柜关好,和顾长卿一起出去,顾长卿悄悄回头看着储物柜冷冷一笑。
明天?不知你还有没有明天!
当晚,顾长卿就报了警,她在外面用公用电话亭打的电话,她怕留下声音证据,乔装打扮花钱请一个流浪汉打电话。举报亚斯·道特林在学校贩毒。
警察马上来到学校大举搜查,不但在亚斯的储物柜里找到大量的白粉,还在他房间里搜出少量的白粉。
当被警察控制住的亚斯看着大量的白粉从储物柜里搜出来后,脸刷的一下变白。
房间里搜出的那些并不需要担心,那只是极少的量,不过是个藏毒,他只要交些罚款,凭着他现在的网球成绩,还不一定会被赶出学校,他未成年(美国21岁才算成年),最多是监外执行(学生犯法,但罪不至于坐牢,法庭判监外执行,学生一样可以在学校上课,但是在学校的监管之下)。
可是储物柜里这么大量的白粉,可就让事情严重多了!
亚斯死命的挣扎,大叫:“这不是我的,这不是我的,我是被人陷害,放开我,放开我!!”
警察冷着脸将他控制得死死的,“是不是陷害我们自然会调查!”
警察将亚斯扭出去的时候,外面有不少老师和学生在观望,几辆警车闪烁着红灯,几名带枪警察将大家隔开。顾长卿和赵真真自然也在里面。顾长卿看到亚斯,便冲了过去,一名女警连忙拉住她,顾长卿看着亚斯担心地大叫:“亚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这样?”
亚斯一张脸惨白,他一直在想,那些白粉到底是谁陷害他的,他想起顾长卿白天的靠近,他指着顾长卿大叫:“海伦,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将白粉放在我柜子里的?”
顾长卿脸色一白,“什么白粉……”
亚斯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对警察说,“是她陷害我的,一定是她陷害我的。”
警察看向顾长卿,顾长卿吓得大哭,“什么意思,什么白粉,什么陷害,我不知道,亚斯,你在说什么!”
拦着她的女警见她可怜,柔声道:“你也要跟我们去协助调查。”
顾长卿一直哭,回头冲着人群喊格林先生和赵真真的名字,惊慌失措的样子。
格林先生上前和警察协商,警察同意他的陪同。而赵真真则上前抱住顾长卿假意安慰,眼睛却看向亚斯,亚斯也看过来,四目相对的时候,赵真真悄悄做了个口型,“心脏。”
亚斯脸色一沉,他知道她的意思,她要他不要乱说话,她会继续为他弟弟找心脏。
亚斯自然不会将他们供出来,一来弟弟的病还需要她们,二来,赵真真只是给了他一点点海洛因,供出她也于事无补。
这边顾长卿哭着对赵真真说:“真真,我好害怕,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她揪着赵真真,全身都在发抖。
赵真真看着她的样子又不像伪装,一时也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警察将两人带离学校。亚斯一辆车,顾长卿和格林先生一辆车。一路上顾长卿一直在哭,很害怕,很慌张。格林先生一边叹气,一边安慰她。
到了警察局,警察分别给两人录口供,亚斯说出白天顾长卿和他在更衣室里亲吻的事情,说顾长卿是用这个机会将白粉嫁祸的。而顾长卿承认亲吻的事,却对白粉却一问三不知。
警察稍微声音大一点,她就吓得直哭,“我不知道白粉,我到哪里去找白粉……不关我的事,不是我做的……”
警察又向格林先生了解两人的情况,亚斯是转学生,来学校半年,顾长卿却已经在学校待了将近两年,一直表现很好,没有任何不良记录。警察检验了两人的血液,两人都不是吸毒者。另外也派人搜查了顾长卿所有的东西,没有任何线索。顾长卿自然早已有准备,所有的东西,包括账户都处理好。警察不会发现任何可以的地方。
当晚,顾长卿回来了,亚斯被扣留。
回到学校后,顾长卿抱着赵真真哭,“怎么会这样,警察说亚斯贩毒,他不是道特林家族的人吗?怎么会贩毒?”
赵真真心中也直打鼓,亚斯的底细她再清楚不过,这样的人贩毒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是自己一直和他私下来往,不知会不会有所牵连?
“长卿亚斯怎么会说是你?”赵真真看着她。
“我也不知道……”顾长卿捂着脸哭,“可是他怎么能说我害他?我喜欢他,而且我到哪里去找白粉……事情怎么会这样?”
赵真真看着她,她一直在顾长卿的身边,顾长卿的一举一动几乎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要她相信这个蠢货会去陷害亚斯,那她宁愿相信是亚斯被抓后随口乱咬,意图脱罪,亚斯那种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当晚,赵真真将此事告诉邱婉怡。
邱婉怡问她,“依你看,长卿有没有可疑?”
“长卿没理由害亚斯,除非她知道亚斯是来害她的,可是怎么可能?我们行事一向隐蔽。而且她如果知道,应该让亚斯指证我们才对,怎么可能去对付他,她不蠢,这不合逻辑。而且她到哪里去找白粉,我费了好大的力,才弄来那么一点,那么大的量,她到哪找的?”
她们自然很紧张,因为这关系着她们的阴谋是否已经败露。不过不管两人怎么分析,顾长卿没有道理这么做。
邱婉怡说:“先暂时看看,这段时间暂时不要跟亚斯联络,以免警察查到你头上来。有什么新消息,再通知我。”
第二天,顾长卿去警察局,要求见亚斯。
在一间房间里,顾长卿见到了亚斯。只不过一晚的功夫,亚斯就憔悴了不小。
两人隔着一张桌子,亚斯直直的看着她,“海伦,是不是你?”
顾长卿像是很伤心:“亚斯,你怎么会觉得是我?我为什么要害你?你还不了解我,我怎么会是这种人?难道你忘记我们的约定了?”顾长卿看着他,眼中含泪。
“我不相信你是这种人,你是那么的高贵,怎么可能做这种龌龊的事。”顾长卿继续说。
亚斯脸色一白,高贵?只怕要不了多久,警察就能查到他老底了……
“是不是你得罪了什么人?是不是有人看你不顺眼?”顾长卿抹着眼泪,猜测。
被她这么一说,亚斯又有些拿不准了,自己冒充道特林家族的人,抢尽大家的风头,平日里确实有很多人看他不顺眼,这些人明着不敢来,难保暗中不会有这些动作。假期里人少,确实是下手的好机会。
“亚斯,我相信你,你一定会没事的!”顾长卿对他说。“我会等你出来。”
出了警察局,顾长卿坐上了计程车。
她看着车窗外冷冷的笑了。
冯爵曾经说过,亚斯还没有做出什么事,贸然对付他都会存在一定的风险。可是风险有大有小,用正当的手段自然会冒比较大的风险,但是用不正当的手段,所面临的风险也比较小。
这次行动,她唯一要冒的风险,就是会被亚斯指证。他曾经也想过如何避过这个风险。他曾经试图找寻万能钥匙之类的,可是没找到,她又不能请人开锁。锁上任何一点痕迹都能为亚斯提供被陷害的证据。她可不想亚斯就此脱罪。
他就算说出她,也要让警察相信不是?她身家清白,而他呢?警察会相信谁?而且她有什么理由陷害他?
如顾长卿所料,很快警察查到亚斯的老底,哪是什么道特林家的人物,不过是拉斯维加斯的男妓,还有一个急需心脏移植的弟弟,弟弟在近期转院,账户里在近期也多出一笔钱,这样的人,忽然出现在洛克学校,说他没阴谋都没人相信。警察要他解释这一切,亚斯又不敢说出实话找出赵真真她们。他知道就算招出他们也于事无补,他没有证据,对方完全会否认,而且他还对她们寄予希望,希望他们因为他的隐瞒而继续救弟弟。赵真真那是似乎就是这个意思。虽然他也不敢肯定,肯定他没办法再为他们做事,这是他唯一的希望,只能抓住。
再加上白粉上的指纹,以及房间里搜出来的白粉,警察基本已经确定,亚斯的贩毒嫌疑,这不是小量,他自己又不吸毒,那么他这么多白粉是干什么用的?在学校里,自然是面对的未成年人市场。这可不是小罪。只是看样子这些量还未脱手。
顾长卿已经了解过,他最少是个意图贩毒。因为面对的是未成年人市场,起码是十年以上的监禁。不过他本身未成年,可能会轻判,也得好几年。
美国出名的黑狱。各种阴暗,各种腐败,难以想象。他和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关在一起,人又长的这么漂亮,够他几年受的了!那些如狼似虎的囚犯可不是他做男妓时的恩客。
亚斯,这几年的痛苦,就算你还给我的,一点都不冤。
第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