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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刀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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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俊暗暗地心惊,因为他的耳目灵敏,自信在五十丈内,落针可闻,这两个人的到来,却是在三十丈内才听见动静,而且瞬息即至,落地无声,可知他们的轻功造诣,已到了极高的境界。
  再看看这三个人,加上没在场的月女,不但面貌俊秀,而且举止凝重,没有一点邪恶的样子,使他对天人教又多一层警念,尤其是那个所谓教主,必然更难相与。
  他摆摆手道:“二位也请坐下!”
  二人刚要谦辞,日童道:“我们既拨归总座麾下,一切都以总座之命是从。”
  二人这才应命坐下。
  南宫俊道:“你们有多大岁数了?”
  三人都面面相觑,却没人回答。
  南宫俊道:“这个问题也答不出来?”
  山童道:“启禀总座,属下们是真的不知道,本教已天人合一,没有过去与未来,因此,也不计凡间岁月。”
  南宫俊道:“这都是些欺人的空谈,是人,就不免生老病死,总有个年月以计久暂。”
  山童道:“属下等所习神功,或许无法避免死亡之一关,但老病二字,却是与属下等无缘,据属下所知,属下等八人追随教主已十五寒暑,还是这个样子。”
  “什么!你们跟教主已十五年?”
  “是的!而且在未追随教主前,还有三年在一个冰雪密封的山谷中,学习语言以及各类知识,练习武功,那时我们就是这个样子。”
  南宫俊道:“这么说,你们至少也有十八岁了!”
  日童摇摇头道:“约不会少于十八岁是可知的,但是究竟有多大,却无以得知,因为十八年前,我们就是这个样子。”
  南宫俊道:“那十八年以前呢?”
  海女道:“没有以前,我们一有知觉,就开始学习语言,武功招式,以及各种知识,在这以前我们似乎毫无知觉。”
  南宫俊道:“总不成你们一出娘胎就是这么大了?”
  日童道:“那自然不是,但是教主说我们的生命开始,就是从记事为源,今后有生之年,也都这副形貌而终。”
  南宫俊心头一震,他是知道有这一门功夫的,将一个初生不久的婴儿,以特殊的方法养育,就像是在花房中培育幼芽似的,等到某一个程度,才启发其灵智,在短短的时日内,可以造成一个极顶的高手。因为在养育期间,已经把一个人的体能智慧潜能,都培养到最成熟的程度,而这些婴儿到成长,都是在浑噩中度过,完全摒绝了外务的影响。
  可是南宫俊对这一门的功夫与知识也很有限,他所涉猎的武功籍本上,只是约略地提了一下,连东佛本人,也是语焉不详,他以为这种事不可能出现的,万想不到居然真正地出现了。
  看来这个天人教主,还是在他意料之外,即将接触的一个对手!而此人的出现,也将使本已混杂的局势,变得更为混乱。
  他又捉摸了一下才问道:“教主在什么地方,我要见见他。”
  日童笑道:“总座,教主吩咐过了,除非总座答应立即加盟,正式对外公开宣称膺任总护法的职位,那么教主也就立即公开对外宣称本教的成立,否则目前尚无见面必要。”
  “那他又何必拨你们过来呢?”
  “属下等是听候驱策的,不仅是属下,就是全教的人总座也都可以调用。”
  “人呢?在什么地方。”
  “只要总座确有需要,人手随时可到,但为总座行事方便计,还是由属下等居间联系的好。”
  “你们知道我要做什么?”
  “知道,总座跟横江一窝蜂的老大宇文雷定了十日之约,要追回被他们劫走的镖银,这件事,如若办成,就可以使总座顷刻间名扬天下,所以,教主才遣我们来……”
  “他倒真是个有心人。”
  “教主雄才大略,武功盖世,一切都策划好了,就等借重总座的雄才……”
  “他既是看中我,为什么又要派个人来对我用上那一手?”
  “这……有些事情是那名弟子擅自做主,并非出于教主之意,不过教主也是想借此看看总座的应变能力,以及对本门武学了解的状况,最后是十分满意了,才着令属下等现身相见,如果总座的表现不能令人满意的话,属下等就不出来了。”
  南宫俊冷哼一声。
  “总座不要生气,属下只要据实而言,现在教主已经将全权赋予总座,一切惟总座之命是从,他绝不再加干预,正因为如此,在事前才不得不慎重一番。”
  “你们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接受这些人,既然天人教不肯正式公开亮了名号,那就是要用我南宫世家的名义活动了。”
  “总座有权决定,用任何名义也由总座的主裁。”
  “南宫世家的盛名得之不易,我不能让它沾上一丝污迹,你们担当得起吗?”
  “但凭总座吩咐,属下等无不尽力。”
  “好,我要履行十日之约,你们必须在十日之内,找到那批镖银的下落。”
  “总座,已经过去六天,只剩下四天。”
  “那就更是刻不容缓,你们若是不行,就趁早说明,我由南宫世家那边着手调查。”
  “总座但请放心,镖银的下落已在掌握中了。”
  南宫俊倒是真正吃惊,这批家伙还的确是神通广大,但又有点不信地问道:“镖银在什么地方?”
  日童道:“宇文雷与总座定约后,也十分慎重,惟恐被南宫世家踩住后脚,行动非常诡密,故而将镖银化整为零,分置在十个不同的地方。”
  南宫俊一震道:“分散开了,都是在哪里?分得远不远?”
  日童笑道:“分得很散,只是请你放心,都在属下的掌握中,最多不出半个月,属下等有把握全部取回来。”
  南宫俊道:“那不是要费很多手脚吗?”
  日童道:“也不必费事,只要您跟宇文雷正式照面,从他手里把一份镖银要回来,递交到两淮去就行了,其余都是属下们的事,无劳总座去一一找寻了。”
  南宫俊道:“我不能有始无终,为德不卒,只收回十分之一的镖银交回……”
  日童道:“只要取得一份,其余之数,属下可以请教主拨款垫上,然后,再由教下弟子去向横江一窝蜂陆续讨回就是。”
  “那……怎么可以呢?”
  日童道:“宇文雷的用意,就是打击您的威信,使您疲劳奔命,让您一点一滴地找回来,他好从容准备应付您,咱们偏不叫他如意!只要您公开击败他一次,取回一份失镖,再补足了交出去,他就以为您是无意跟他们作对下去,自己吃亏认下了,对您疏远戒备,本教的门下弟子就可以分头并进,在很短的时间内,攻他们措手不及,把失镖全部收回。”
  南宫俊明知这中间必然不会如此简单,一定还另外有别的阴谋在内,可是他沉思了一下笑道:“这个办法倒不错,只是,那笔镖银不是小数目!”
  “不是一百万两吗?这也没什么,我们全数垫上也不费力,只不过一定要总座把宇文雷打败了,这笔银子才有价值。”
  南宫俊笑笑道:“就是这话,南宫世家虽没有这么多银子,可是凭我们家的声望,登高一呼,找江湖同道凑个数,也不止这点银子,只不过不能便宜了横江一窝蜂那批盗贼而已。”
  日童笑道:“横江一窝蜂横行多年,能够在总座手里挫他们一下威风,对总座的声名,倒是很有利的事。”
  “就怕我不是对手,输给了他。”
  “那绝不至于,对南宫世家的盛名,也将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南宫俊冷笑道:“胜了,光荣是天人教的;败了,就是我南宫世家丢人了。”
  日童道:“总座,这可是不能怪教主算盘打得精,而是您没有表明态度,如果您此刻就正式承认是天人教的总护法,教主绝对不会让您受半点委屈。”
  南宫俊知道自己落人一个极工心计的对手的安排中,这时候还不能够翻脸,因为他发现这个天人教,比什么横江一窝蜂要难对付多了,因此他笑笑道:“我不急于加入的道理有二:第一我不相信你们的能力真能办得了什么事,所以借这个事件,我要考验一下你们。第二我对你们的教主也还不太服气,他凭什么要在我之上?”
  “总护法的权限并不低于教主。”
  “在名义上压住我不行,至少得让我看看他是否真有居我之上的本事。”
  “这是总座跟教主之间的事,属下无以为词,也不敢多说什么。”
  “我也知道跟你们说这个没有用的,我要在约期间,找到宇文雷,这总行吧?”
  “没问题,一天之内,就可以到他那儿。”
  南宫俊道:“一天之内,他离此地不远吧?”
  日童道:“远倒不远,只是较为隐蔽而已,如果由此而去,骑着快马,四个时辰就可以到达,问题是他肯不肯在那儿等着总座,如果总座贸然而去,他若是没有充分的准备,很可能来个避不见面。”
  南宫俊道:“既是四个时辰可达,我在一天之内赶到,他就来得及准备了?”
  日童道:“也许还是来不及,不过多几个时辰,属下等可以安排一下,叫他欲避不能,硬着头皮非见不可。”
  南宫俊道:“你们有这个把握?”
  日童笑道:“这个属下可以保证。”
  南宫俊想想道:“好!现是子丑之交,我在一个时辰后启程,明日午时前,我要赶到地头,着手追回失镖!”
  日童一怔道:“总座!期限还有两三天,您何必那么急呢?”
  “我订约时只说是十天之内,并没有限制一定要十天,早一天好一天,两淮的灾民日夜在饥寒交迫中嗷嗷待哺,早一天把赈银送到,也许就能多救活几个人。”
  “可是属下等恐怕来不及筹措!”
  “你们要筹措些什么?”
  “太多了,比如说断其归路,绝其援助,掌握绝对优势,从容布置,这些都要时间。”
  “这些你们应该早就准备好了。”
  “不久之前,属下才摸清他的去处。”
  “你们的行动就太慢了,连红粉金刚都不如,她们早在昨天就弄清了宇文雷的去向下落。”
  “光是弄清他的去向,属下等并不后人,属下是要摸准他们的实力部署……”
  “你知道横江一窝蜂究竟有多少实力,他们的组织如何,落脚在哪里……”
  “这个……一时还不清楚,因为横江一窝蜂行踪诡密,这一次才知道了他们一部分的人。”
  “那你们还差得太远!”
  日童脸现惊色,说道:“莫非总座知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认为无须知道,横江一窝蜂在江湖上横行多年,你们都没有摸到一点底子,只凭这短短的几天,得来的消息又岂足可靠,如果等你们从容布置,说不定对方的布置还更严密。”
  日童不作声了。
  南宫俊道:“一个时辰后出发,就是我们这几个人,不许你们再拖进任何不相干的人!
  更不准打出天人教的名义,你们四个人目前就算是我的家僮。”
  日童道:“那我们赶上去,只怕见不到宇文雷。”
  南宫俊道:“为什么要见到宇文雷,我的约会是要追回失镖,见不见他都没有关系!”
  “可是不公开地击败他……”
  南宫俊道:“只要我找到的是真正的失镖,那就行了,并不一定要从宇文雷手中夺回来,再说即使击败他,也不见得能取回全部的失镖,我做这些事,是为了那许多受水灾的百姓,可不是为了扬自己的名气,更不是为了天人教扬威铺路,你们要跟着我,就得听我的,否则,就走开些……”
  日童见他发了脾气,不敢再说了,忙道:“是!属下谨遵总座的谕令!”
  南宫俊道:“还有,以后在人前人后也不得以总座称呼我,在我没有接受这个工作前,我也不是什么总座护法!”
  “可是……”
  南宫俊道:“是你们教主鬼鬼祟祟的,不先跟我见面谈谈清楚,我凭什么就要受他的安排!”
  “是的,公子,属下等就去准备一下,一个时辰后,再来侍候公子上路。”
  三个人一起行礼告退。
  南宫俊却说道:“山童、海女暂且留下,我要调息一下,你们二人分前后为我巡守当值,不准任何人、任何事来打扰我,否则惟你们二人是问。”
  两个人也都答应了,只有日童一个人起身离去。
  南宫俊出了个难题,也是要考考四个人的能力,他虽然在闭目养息,注意力却一点没放松,他听出山童守着前面,海女守在后面,两个人偶而走动一下,始终没离开过岗位,也没跟任何人接触。而整座院子,居然寂静无声,再也没有人前来打扰。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日童再度前来请示道:“启禀公子,一切都准备好了!”
  “我的两个侍女呢?”
  “她们都已清除了余毒,属下为她们找了一辆车子,因为尚须安息,所以没有让她们前来侍候,公子如果要人,海、月二女都可以司劳。”
  “那倒不必了,我们这就走吧!”
  他出了店堂,却不见店中的人前来,不禁问道:“店里的账结了没有?”
  “属下留了一块金子,所有的人都被点了睡穴,我们走了之后,穴道自解,他们会清醒的。”
  “为什么要这样呢?”
  “因为这家店靠不住,我们如果要保持行迹机密,最好是别让他们知道。”
  “我知道他们是红粉金刚的眼线,那没多大关系,我们的行动无须瞒住红粉金刚,而且慕容婉还跟我约好会面的。”
  “公子,如果您想在一天之内找到宇文雷藏金之所,就不能跟慕容婉会面。”
  “这又为什么?”
  “因为她们的行踪已被横江一窝蜂踩住。”
  “那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是不大,只是宇文雷立刻就会提高警觉,想要堵上他就很难了,这家伙狡猾如狐,趁着他把注意力放在慕容婉姑娘的身上,我们才好抽冷子堵上他。”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据属下所知是在百里外的一个小镇里,但是等我们到了那里,他在不在就不知道了。
  因为两地相隔百里之隔,他若是有所行动,消息传来也得要一段时间。”
  南宫俊道:“我们这一路行去,他不会知道吗?”
  “不会,因为属下把沿途都清理了,任何消息都递不过去。”
  “沿途百里,你是怎么肃清法?’”
  日童笑了笑道:“很简单,属下只要截断他们的通讯就行了,快速通信的方法,不外是飞骑急足口传,或是飞鸽传信,属下叫人沿途放鹞鹰封锁,不放过任何一头飞鸽,然后,不让人骑超越过我们,这样就行了。”
  方法是很简单,可是要动用多少人力,南宫俊听得心头暗惊,想到这个天人教组织之严密,的确是惊人,要不是他们主动找上自己,恐怕要发现他们都不容易。
  他更担心的一件事,就是在江南地面居然潜伏了这么多的江湖组织,而身负江南武林安靖重负的南宫世家,却一点都不知道迅息,这是件多么可怕的事!
  平静的江湖,想到即将发生一场巨大的变动,是福是祸,却是谁也不敢想象的。
  他考虑了很久,是否要把这些都告诉自己的家里面,但是最后,他决定不说了,南宫世家保持着相当的实力,不介入这场纠纷,让群魔乱舞,自相残杀去,到最后,南宫世家那份实力,才能有举足轻重的分量,如果太早插进去,疲于奔命,累死了也发生不了多大作用的。
  店外,他的胭脂火已经装上鞍缰,由月女牵着,这使南宫俊又对这四个人有一种新的估价,因为胭脂火是不肯让生人接近的,可是月女牵着它,居然十分驯服,可见她对驯马也有一套。
  海女则驾着一辆轻巧而又华丽的双驹马车,南宫俊推开了车门,看到车厢里竟像是一具大的卧榻,而且十分宽敞。
  座垫下面是柔软而又发亮的丝棉锦垫,翩翩和双双都还在睡,但仅占了一边的坐垫,对着这么一辆设计轻巧而又华丽的精美马车,南宫俊不禁叹为观止,忍不住道:“这是从哪儿找来的车子?”
  海女道:“是教主从西域带来的,而西域本身也没有这种车子,是从西方聘来的巧匠精制的,属下与月女各有一辆。”
  “这样的车子在中原并不多见。”
  “是的,不过属下等乘坐着倒也方便,不会引起人注意。”
  南宫俊心中一动,他已经知道所谓的天人教主是什么人了。
  当时流行着几首儿歌,说是什么“东海少了白玉床,海王来求金陵王。”又说什么“天下最富沈万山,不如金陵王一半。”
  这两首儿哥都是夸说金陵百宝斋主人王天一的家财之丰。
  百宝斋是多年老字号的珠宝号,他们家的生意做得之大,简直是无与伦比,尤其是到了这一代主人王天一的手里,更是懂得经营,刻意搜求天下奇珍异宝,供应各地的豪富之家选购。
  他们通商的范围不限华夏,商队还远出四夷,这时由于三宝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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