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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太子娶亲by朱砂邪(龙太子攻从小喜欢平凡受he)-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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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儿找了个位置站着,兔丝姬悄悄挪到它的身边,小声道:“老大,我做的好不好?我说的是实话,不是不忠不义吧?”喜儿两手抱着胸,昂着头想了一想,也小声道:“做的好。揭发丑恶,人人有责。你叛变了丑恶投入善良的怀抱,我自然不会亏待你,回去有赏。”兔丝姬激动的搓着手,道:“跟着老大有肉吃。” 
   
  林青墨将那日梅花仙子把电母的双槌锤交给他的事复述了一遍,话到最后,突然扯开衣服,露出心口的大洞,中间嵌着一朵白莲,盈盈闪光,仿佛太阳下波光的折照。虽然心口边的皮肤渐渐复苏,大洞逐渐缩小痊愈,但还是相当的触目惊心。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敖焰双目赤红,掌心忽地腾起一团火球,突然,他大喝一声:“我杀了你!”火球直奔梅花仙子所去。“啊———”梅花仙子惊叫一声,向前急急膝行几步,绊倒在地上。太上老君眼疾手快,抖出佛尘勾住那团火球。 
   
  见场面越来越混乱,太白金星向前一步道:“此事不可再拖。因涉及龙三公主敖碧,龙八太子敖焰未免急火攻心,做出冲动之事。还望玉帝念他年幼不予追究。”他话锋一转,“既然王母对此事还有疑虑,我记得王母有一宝物“琉璃镜”可重现昨日之事。不如就拿出“琉璃镜”将这两件事重现。孰是孰非凭的都是一张口,可这真真切切发生的事情却是千万张口也改变不了的。”众神仙纷纷附和太白金星的话。 
   
  王母强颜欢笑。事情如何她比谁都清楚,真把“琉璃镜”拿出来打的是自己的脸。形势越来越不利,她也只好丢卒保车。王母道:“既然有多个人证证明,那梅花仙子肯定有疏漏之处。陛下,您看着办吧。” 
   
  最后的结果是敖碧被罚在昆仑山的千年寒潭底思过五百年。梅花仙子则被贬入凡间,永世不得回天庭。 
   
  锁龙台上,敖碧迎着风凛凛而立。前方是翻滚的云雾,白茫茫一片,空旷,飘渺。风吹着她的桔红色纱裙,像是云雾中隐隐的霞光。敖焰站在她的身后,抱着已经昏过去的林青墨。两人沉默着。敖碧突然开口道:“小八,那些首饰是不是你借着小狼的名义送的?”“姐姐;我。。。。。。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做。”敖焰一出声,眼泪就下来了。他后悔自己多此一举,好心办了坏事。敖碧惨然一笑,道:“我还以为是他送的。总以为、总以为他对我有一丝丝的真心。巴巴的在他几次三番拒绝亲事后亲自上门提亲。。。。。。可我早该想到的,一直不接受的他又怎会送我首饰。。。。。。最痛苦的事不是别的,是我想要的却总也得不到,不想要的却垂手可得。我宁愿只是一名小小渔女,每日三餐不饱,只要有他。。。。。。” 
   
  “姐姐,姐姐,都怪我。。。。。。”敖焰泪流满面的滑倒在地,一只手护着林青墨,一只手抓紧敖碧的衣衫。“哭什么哭,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敖碧一扭身,将敖焰的手甩开,“小八,好好待青墨。他是多么喜欢你,多么爱你。。。。。。要懂得珍惜,懂得珍惜。。。。。。” 
   
  两年后,敖碧自尽于千年寒潭,自毁元神,留有一魂一魄化为一把通体银色的长枪,认狐王为主,做了狐王的武器。 
   
  入夜,屋里静悄悄的,远处的海浪代替了梆子,一下一下敲击着岩石。一盏孤灯,像暗夜里开出的一朵昏黄的小花,浮在水面上,一摇一荡。林啸眨眨眼,一歪头,烛光照亮了他的脸,腊黄的面色,双眼浑浊。喉间滚动了两下,他喃喃的自言自语:“几时了啊。。。。。。”“子时了。”突然有人应了他一句。飘渺的声音。朦胧中,林啸看他飘渺的身姿仿佛是从桌上的烛火中走下来的。突然他绽开一个笑容,轻声道:“青墨,你来送我了。”他的笑又软又轻,像柳絮轻轻的搔着林青墨的眼睛。林青墨执起他的手贴在颊边,流着泪,无声的点点头。 
   
  林啸依然笑着,又软又轻的笑的芯子中藏着的是一抹哀伤:“青墨,有句话我藏在心中多年。。。。。。现在我要走了。。。。。。青墨啊,你可知道,你可知道我喜欢你,喜欢的肝肠寸断,撕心裂肺。。。。。。”“我知道,我都知道、都知道。”林青墨擦着林啸脸上不断生出来的泪水,他自己毫无察觉的泪,不断的生出来,生出来。“那次我们从龙宫出逃,你宁愿被龙太子抓回去受折磨也不肯跟我回来。我才知道,你永远都不会属于我。可是,你始终是我心里的那块宝。” 
   
  林啸攥紧林青墨的手。他的目光越过烛光,落在黑暗里。那里,往事像一幅幅徐徐展开的画卷,历历在目。“始终是我心里的那块宝。。。。。。那块宝。。。。。。”悠远的声音像长长的,弯弯曲曲的白烟,飘向虚无。 
   
  颤巍巍的烛火抖了抖,无声无息的熄灭了。林啸病逝时年仅二十四岁。家人遵其的遗愿,将之埋在南海岸边,永望南海。 
   
  祭拜完已变成石像的林母,给林啸上完坟。敖焰和林青墨并肩走在沙滩边。林青墨沉默着,不发一言。忽然,敖焰站定了,将他搂到怀里,劝慰道:“别难过了。娘和林啸都是好人,来世一定会投胎在好人家,一生平安富贵。”林青墨点点头。敖焰勾起他的下巴,道:“那就笑一个给我看看。”林青墨扯开嘴角,笑了一笑。“乖,真乖。”敖焰低头亲亲他的脸。想了想,暧昧的低声道:“娘子,我都二十了。我、我们生个小五花肉吧!” 
   
  林青墨从他怀里抬起头,定定的看着他,沉默了半晌,突然将敖焰往怀里一拽,反客为主的搭上他的腰,道:“你生,我给你接生。”说罢,突然又推开敖焰,紧跑了几步,站在远处向呆呆的,还未反应过来的敖焰勾了勾手指,灿然一笑,大声道:“来追我啊,追到我我就生。追不到———你生!!”话音还未落,敖焰就撒腿直奔过去。前方疾跑的林青墨故意扬起的细沙像漫天的雨,阳光下金色的雨,两人的笑闹声穿过雨交汇在一起。 
   
                  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未完。最近严打,不敢写详细的H过程。写了也白搭。 
以后再也不写生子了,实在是不擅长。  今年夏天特别的热,龙宫本来是阴凉之地,可都挡不住这暑气的重压,宫里每个人脸上都泛着一层油腻,鼻子上密密的晶亮的汗珠子。林青墨穿着一件轻薄的青色衫子,因为是男人,也没有什么避忌,便把衣襟散开,露出正中的胸膛。他一路拿袖子扇着风,走到木橱前,打开橱门,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小白瓷瓶孤零零的立在那里。 
   
  他拿起瓶子摇了摇,只有半瓶了。他转身在凳子上坐下来,这才发现喜儿摆成个“大”字躺在地上,身边滚着几个大大小小的酒瓶子。它的双目赤红,林青墨在他的眼里变成了七八个,弯下腰蹲在它身边,道:“喜儿,喜儿,是不是醉了?回床上睡去。”喜儿无赖的嘿嘿一笑,打了个酒嗝,拖长了声音道:“天———天太热了。喝———喝点酒降降温。。。。。。降降温。。。。。。”林青墨叹了一口气。这时兔丝姬挪着它的两条小胖腿,端着一盘水灵灵的葡萄走了过来,走到喜儿身边蹲下,恭恭敬敬的道:“老大,吃葡萄。”它抬头看看林青墨,又道:“太子妃,吃葡萄。” 
   
  林青墨笑着摇摇头,拿起桌上的半瓶酒,打着布塞子闻了闻———没有酒味。他问道:“喜儿,这瓶里装的是什么?”喜儿看到那个瓶子时酒就醒了一半。它的毛已经重新长出来了,较之以前更长,更美了。扭捏的用翅膀抚了抚长睫毛,缩着脖子,把脸别到一边,半晌才道:“嗯,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什么。”林青墨仰头喝了一口,甘洌甜美,不禁又喝了几口。“娘子——”踏着声音,敖焰从外面跑进去,一见林青墨就急急拉起他往外走。“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林青墨被拽的一叠声的询问。敖焰也不答话,只是笑嘻嘻的带他升到海面上。 
   
  太阳像盆滚烫的热水兜头泼了下来。林青墨用袖子遮住脸,眯着眼睛问道:“这么急,到底去哪?”敖焰抿嘴笑着,凑近他,神神秘秘的小声道:“到了你就知道了。”敖焰带林青墨踏浪飞似的来到他们常来的一个小岛上。岛的边缘四周是极阔的干沙滩,中间有一圆形的茂密的树林子。有两棵柳树,已长的枝叶繁密。敖焰喜欢柳树,说它是看的见的风,又很柔媚。两棵树一边一棵,像个拱门,中间留出一条道。 
   
  树木的枝枝叶叶交错在一起,织成一片绿色的网,罅隙间细碎的阳光像满天的星斗,一闪一闪的耀眼。挤不下的便像花一样落到地上来,满地的落地星星,被敖焰和林青墨踩在脚底下。 
   
  还未走到林子的中心,林青墨就远远看见不知何时挖的池子,形状像颗鸭蛋,柔滑的池壁像汉白玉。池边稀稀落落种了几株月季花,有淡粉,奶白和大红,娇艳可人。林青墨激动的停住脚,颤着声音问:“这、这些花,是、是怎么成活的?”敖焰道:“用仙露。娘子你喜欢,这些还不是小事。”说罢,突然将林青墨横抱起来,向池子走去。走近了,林青墨才发现池中竟有一朵硕大的睡莲,花瓣舒展,瓣尖像染上了月色,蓝盈盈的。碧绿的池水则像一张巨大的莲叶,托着它。几尾红鲤隐隐露出脊背,受到惊吓,一缩,又钻进水中。 
   
  敖焰抱着林青墨单腿一点水面,跳到莲花中心,顺势一倒,将林青墨压在柔软,清香的黄色花蕊中。一倒下去,天像倒过来了,林青墨有些慌神,心里发虚。再对上敖焰那张邪笑着的脸,他挣 
  扎着想爬起来,被敖焰按紧了。敖焰低头吻上林青墨□的胸膛,言语不清道:“这不是在诱。。。。。。诱惑。。。。。我么。这个池子娘子可喜欢?” 
   
  林青墨点点头,看敖焰费尽心思为讨他欢心辛苦劳累,他一面感动一面心疼。敖焰抬起身,指尖顺着吻痕向下划,停在心口上的莲花印记上:“娘子,都怪我,要不是我那样对待你,你就不会跟母亲走,不跟母亲走也遇不到歹毒心肠的梅花仙子,也害不到你。”“没事。”林青墨握住他的手,“她要是有害我的心思,我哪躲的开,今天不害,明天她也有的是机会。只是还多亏娘给我的这块千年寒玉,现在变成我的心。要不是它,我早就死了。” 
   
  两人的目光碰到一起,敖焰金色的双目中燃着两簇火焰,将林青墨生生烤化了。敖焰声音沙嗄:“娘子,这池子、这花都是为你种的。连这莲花床都是为你准备的。你、你拿什么谢我呢?”林青墨一笑,脸上红晕渐深,闭上眼,打开身子迎接他。 
   
  褪下衣服,在龙宫不大出去,以前肤色较黑的林青墨现在肌肤白腻柔滑,像条小溪流淌过敖焰的指缝。打开双腿,敖焰一霎不霎的紧盯着林青墨的后处,忽然轻轻一笑:“映日荷花别样红。”林青墨气急败坏的抬起一只脚踢在他的肩上,躺在如棉的花蕊中,浑身酥软,这一脚踢的毫无力道,责怪的话也是轻飘飘的,近乎于撒娇:“什么跟什么呀。胡扯。”敖焰被迷的七荤八素,但还佯装清醒,眯着眼色色的笑道:“娘子,你说,相公,我要。”说着蹭了蹭他的后处。 
   
  “滚。”林青墨撑起身子想起来,“得寸进尺。”敖焰不气也不哄,只仰起下巴坏坏一笑,道:“那这可由不得娘子了。”突然,莲花向下一沉,林青墨没稳住,又跌躺下来。再一沉,便有细流从花瓣缝间渗进来。更可怕的是那些红鲤竟想从缝间钻进来,个个张牙舞爪,张开的口中两排尖齿,寒光森冷。林青墨慌张勾住敖焰的脖子,没定下心来想他其实根本不会伤害自己。只是本能的攀紧他的脖子,闭着眼睛喊:“相公,我、我要我要我要。。。。。。啊———”随着一声尖锐的高叫,两人结合了。 
   
  被断断续续折磨了约有两个时辰,林青墨浑身通红,在敖焰肩上狠狠咬了一口,便耗尽气力睡了过去。心满意足的敖焰懒懒的拨开林青墨贴在额前的发丝。这时,天暗了下去,起了很大的风,看样子暴风雨要来了。无心再玩,便把林青墨紧包在衣服里回龙宫去了。 
   
  被断断续续折磨了约有两个时辰,林青墨浑身通红,在敖焰肩上狠狠咬了一口,便耗尽气力睡了过去。心满意足的敖焰懒懒的拨开林青墨贴在额前的发丝。这时,天暗了下去,起了很大的风,看样子暴风雨要来了。无心再玩,便把林青墨紧包在衣服里回龙宫去了。 
   
  过了个把月,莫名其妙的,林青墨吃什么吐什么,还伴有晕眩、嗜睡。起初他没放在心上,可症状一直持续着。敖焰慌了,把龟丞相请了来。龟丞相把了一会脉,捻须笑道:“恭喜太子,太子妃有孕了。”“啊——”敖焰同林青墨齐齐高叫一声。敖焰是兴奋的,林青墨则是诧异的。“娘子,娘子——”敖焰紧握住他的手,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将他的手攥的紧紧的,紧的发痛。瞟到他的肚子,又顺手温柔的抚了上去。林青墨心里一阵阵的烦躁,打掉他的手,转身回卧室里去了。 
   
  虽然经常同敖焰开“你生,我生。”的玩笑,但事情真的发生了,他却不知所措。他是男人,在和敖焰的关系上却无形中扮演了一个女人的角色,屈于下方。现在竟具有了女人天生的生育能力。那么现在的他同女人还有什么两样?甚至不伦不类,两边都不沾边,像个怪物。想想都是可怕的。 
   
  仿佛是猜到了林青墨的心思,敖焰临近的脚步虽然悄悄却不是轻快愉悦的,是怕吵到林青墨,激起他更大的反应。委委屈屈的挪到林青墨身边,把自己缩的小小的,怯怯的伸出手,碰碰他的指尖,被林青墨挥开了。“娘子。”敖焰轻轻的叫了一声,顿了顿,又道:“你不想要这个小五花肉咱们就不要。。。。。。”林青墨忽地站起身,打断他的话,坚决的说:“不要,我不会要的。”敖焰面色有些黯然,但还是执起林青墨的手,哄道:“好,娘子说不要就不要,我听娘子的。男人本来就不同于女人,仙界的男夫夫生育依靠的也是仙力,目的不是要把男人改造成女人,而是成全夫夫间想要一个孩子的愿望。” 
   
  此后,某天林青墨无意中听到喜儿的话,它说:“子母河水其实只有一次效用,男夫夫间也只有一次生育机会。仙力再高,再凌驾于凡人之上,也不能破坏了阴阳规矩,为所欲为,无止境的用下去。”林青墨犹豫了。这一犹豫便犹豫了几个月,肚子渐渐大了起来。敖焰不敢招惹他,小心翼翼开着玩笑说:“娘子有将军肚了。”大肚子像结在林青墨身上的西瓜,到哪都甩不脱,走着走着就累的腰酸背痛。到底是自己身上长出来的一块肉,亲眼看它一点一点的变大。又像在战乱中逃难,包袱里裹着一件稀世珍宝,比命还珍贵,撒不开手。所以常常不经意的露出宠溺:“这小家伙怎么那么重,我腰都快被他秤断了。不知道我娘怀我的时候是不是我也这么重。” 
   
  敖焰小狗似的蹭着他的肚子,腻声道:“等他出来我就打他屁股,竟然让他爹这么辛苦。来,娘子吃荔枝。”“来,我给娘子捶捶腿。”“来,娘子,我给你洗脚。”在敖焰万般小心的呵护下,林青墨终于要临盆了。 
   
  因为敖碧自尽的事,视敖碧为掌上明珠的敖钦一直郁郁寡欢。龙宫的气氛一直比较沉闷。现在新生的小生命终于要来了,大家都很期待。 
   
  脚下像烧着一团火,敖焰急的来回走动,跳来跳去。屋里,林青墨压抑的高一声低一声的闷哼像钝刀似的割着他。伸手抓住进进出出的众蚌精中的一个,道:“为什么我不能进去?我娘子又不是女人。”蚌精甩开敖焰的手,道:“我的好太子,你别在跟我歪缠了。你进去只有添乱的份。你还是好好在外面呆着吧。有龟丞相在里面,不会有事的。”喜儿同兔丝姬也不敢说话,只静静的坐着,陪着敖焰。 
   
  敖焰身子一倒,倒在后面的红木椅子里,仔细聆听林青墨的呻吟,他叫时他便握紧拳头,仿佛是和他一起在用力。看着自己高高耸起的肚子,林青墨歇了口气,哑着嗓子小声道:“好疼,真是太疼了。我娘生我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疼。。。。。。这么疼。”一旁的蚌精拿起热毛巾擦干他快蒙住双眼的汗水。龟丞相笑道:“女子生产尚且痛苦不堪,何况你是男子之身,借助仙力,违背自然产子,只有更痛苦。只是,只有这一次,再不会有了。” 
   
  迷糊中,林青墨恨恨的想:“一定也要让敖焰尝尝这种滋味,疼死他才好。”他抬手咬住自己的手腕,在双重的疼痛中,一声“哇———哇哇哇哇。。。。。。”的哭喊,小五花肉降生了。在早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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