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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听起来像是某种程度的暗示,但叶钧可不会这么想,“开玩笑的,李学姐这么漂亮,就冲着这沿途领教到的恐怖杀伤力,我敢断定,李学姐肯定看不上我这种不伦不类的男孩子。”
“我应该说你妄自菲薄,还是故意说些不怎么高明的话安慰我?”李娜一时间哭笑不得,苦笑道:“好了,南唐大学里里外外的地方我基本都领着你逛了一遍,不能说大小角落都去过,起码平日里需要走的地方,相信已经没有遗漏。不如,咱们就在这歇歇脚,然后回去,怎么样?”
“可以。”叶钧偷偷瞄了眼李娜白皙的修长美腿,暗暗赞了声,当下开始揣摩李娜还是不是雏鸟,毕竟这要腿有腿,要胸有胸,如果没有男人的滋润,恐怕很难发育到这种程度。
不过仔细想想,这种结论又明显存在误区,不然,苏文羽、陈国芸、杨静、白冰、秦柔、方璇等等经历过的女人,不全部都成了二手货?
叶钧满脸自嘲的摇摇头,这种行为落在李娜眼中,却成了另一码事,“怎么?看你的样子,是不是觉得意犹未尽?其实我还有时间,只要你不介意别人的目光,我还能够陪你逛一逛。”
李娜看了看手腕上的江诗丹顿,笑道:“当然,最好别超过十一点,宿舍要锁门的,晚上宿舍管理员还可能查房。”
“怎么?这都念大学了,舍管还查房?”
“不是,只是上学期出现一起较为恶劣的事件,学校领导担心再次发生这种事,也可以说是防微杜渐,所以这学期看得比较紧。”
李娜摇摇头,叶钧却好奇道:“什么事?搞得学校这么隆重?”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几个男学生不知怎么偷偷溜进女生宿舍,只穿着条短裤,抓着根木衣叉。当时晚自习回来的女生看到这一幕,都吓坏了。”
“还有这事?”
叶钧脸上有些荒唐,李娜也是一阵莞尔,或许是跟叶钧相处的时间多了些,少了最初时的那种拘束感。现如今若是没人提及,李娜只会将叶钧当作是初来乍到的学弟,而不是全国乃至全球顶尖的一线名人。
“恩,后来学校涉入调查,发现好几幢女生宿舍都存在管理上的失误,还查出不少有男学生留宿女生宿舍的例子,更是…”
“更是什么?”
面对叶钧脸上的好奇,李娜也有些后悔,她总不可能说还有着男学生同时跟三个女生**着睡在同一张床上这种事吧?女孩子脸皮薄,尤其是李娜这种连男孩子的手都没牵过的女孩子,这辈子第一次都给了叶钧,当然,是让男孩子骑着单车载她。
“没什么。”李娜先是摇摇头,然后话锋一转,“对了,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考出那么恐怖的成绩的?我看过很多份报纸,知道一些关于你的事情,比方说你到江陵后,一直忙着创业,可供你念书复习的时间并不多,为什么那些明明每天坚持十八个小时看书复习的人,却考不出你这样的成绩?”
李娜顿了顿,羞红着脸道:“其实当初我也每天都把时间花在学习上,除了睡觉的五个小时,跟洗澡吃饭的一个小时,其他的十八个小时,我几乎都泡在书上。可惜,高考依然失利。”
“如果我说这是瞎蒙靠运气的,你相信吗?”看着李娜似笑非笑的神色,叶钧摆手道:“好,就知道这话说出来也没人会信。”
“那是肯定的,如果你说考试前就收到了考卷,并且熬夜背了答案,或许这种说法还能取信于人。”李娜饶有兴趣看着叶钧,“只不过,看了你考试的录像,我发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那就是你考试过程中,可以说是全身心投入。这说明,你在考试过程中,也同样在进行着的独立的思考,如果只是靠死记硬背将答案给背下来,那么脸上不可能呈现出那种深思熟虑的神色。”
深思熟虑?
叶钧很意外能获得这样的评价,那次考试根本就不费脑,之所以装糊涂卖萌,完全是为了取信于人,也避免惹来一些非议。可没想到这种装模作样的形象却让李娜误以为他是用心在研究考题,叶钧忽然发现有时候人的思维果然很难理解。
“算是吧,不过我很想知道,李学姐念大学开始,是不是一样这么努力?”
“不。”
李娜的回答让叶钧有些意外,因为叶钧分明看清了李娜脸上的苦涩。
“自从上了大学,起初,我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上,力图每年都获得来自学校的奖学金。尽管家里面不缺钱,但我依然想着自立。”李娜忽然流露出一丝苦笑,“可是,当我渐渐意识到大学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的时候,我开始尝试改变我的生活方式。”
“比如?”
“为了能够更好的融入圈子里,我不得不挤出大量的时间跟同学沟通。”
“这很好呀。”
看着李娜俏脸上的难言之隐,叶钧有些好奇。
“可事实上,我依然遭到面和心不合的孤立。表面上好像大家都很喜欢我,可实际上只有我能看得懂别人对我的看法。”
李娜脸上似乎无所谓,但叶钧是过来人,一眼就看明白这无非是李娜强撑着的伪装。
孤立?
这个词汇似乎不应该出现在李娜身上,可仔细想想,一个优秀的人,如果不能彻底融入别人的圈子里,就会让这些人本能的产生抵触情绪,甚至党同伐异孤立起来。
李娜的优秀在于那股学习的态度,还有家境的不凡,更有着这仿佛与生俱来的气质,以及那不可能忽略掉的容貌身段。
在叶钧心目中,李娜很单纯,若是有心机,断然不可能在这花前月下,跟他说着一些生活中遇到的烦恼。反观李娜却有些郁闷,似乎不明白为何对叶钧说了这么多不该说的话题,不知不觉竟觉得叶钧是一个能倾述的对象,这对李娜来说,有些尴尬。
“时候也不早了,如果没其他事,我想回去了。”
“需要我送你吗?”
“不麻烦了,这里距离宿舍并不远,有机会,我们再聊。”
李娜朝叶钧挥挥手,然后就快速离开,叶钧吃不准这算不算得上是李娜为了回避尴尬,不过也无所谓,本就没什么企图,当下见李娜已经走远,叶钧重新坐上那辆单车,然后熟悉的踩着踏板,缓缓离开这片静湖。
只是,叶钧却没想到,当他走远时,一道倩影忽然从一颗大树旁走了出来,正是李娜,“一直以来,都觉得他是个很优秀的男人,他有着一颗博爱的心,愿意对那些灾区的孩子跟老人伸出援助之手。他更有着一颗责任心,愿意对一个不相干的小女孩,不眠不休守了整整四十八个小时不合眼,就是为了给这小女孩求取一份匹配的骨髓进行移植。可真正接触过,才发现这仅仅是他的优点,寻常生活中,他就跟普通的男孩子一样,能说会道。”
李娜目光闪着异彩,或许叶钧不清楚,当第一次以一位慈善家的身份登上荧幕,就已经赢得了一个女孩的好感。甚至这个女孩不惜为了拥有一次单独与他相处的机会,而去请求他那位不负责任的生父帮忙,以便让她能够以叶钧导游的身份登场。
“上哪去了?董姨跟叶叔叔刚走不久。”打开门的白冰露出诧异之色。
“下午去了趟学校,然后晚上就跟常平他们待一块,研究一下关于新开发区的ktv的问题。”
叶钧随便捏造一个谎言,他可不会傻到跟白冰坦白,说一些单独跟南唐大学公认的校花吹吹风,散散步,看看湖水之类的话。
白冰也没多想,看了看手中的腕表,随即笑道:“你额头上还有汗渍,这样吧,去洗个澡,然后休息吧。”
“外公呢?”
叶钧换好鞋子,四下打量了一眼。
“睡下了,说是明早还得早起。”
叶钧哦了声,就在白冰满脸羞涩的目光下,轻轻揽住白冰的腰肢,然后,顺势将白冰抱了起来,“真别说,我也有些累了,不如这样,你替我擦擦背,我怕我一个人洗不干净。”
“油嘴滑舌。”白冰妩媚的白了眼叶钧,任由叶钧就这么将她横抱起来,然后缓缓朝着二楼走去。
第二天,当叶钧神清气爽走下楼时,正巧就看见董文太戴着副老花镜看着今早的晨报,一想到昨晚上弄出的大动静,跟白冰抵死缠绵足足五次之多,叶钧就有些尴尬。毕竟这种事一旦上了火气,就停不下来,幸亏今天是周末,否则叶钧还真不想如此折腾白冰,导致第二天没精力上班。
“哟?咱们家的大少爷这么早就起床了呀?”
董文太放下报纸,托了托似乎要掉下来的老花镜,笑道:“昨天应该很晚才睡下吧?年轻人精力足也不能肆无忌惮的挥霍,多睡点,其实也没什么。”
叶钧有些尴尬起来,董文太这前前后后的调笑,很明显是在说昨晚发生些什么,你外公我可都是清清楚楚。
叶钧不得不转移话题,笑道:“外公,您老不一样起得早吗?怎么?那些花花草草,都修剪完了?要不要我给你打打下手?”
“不用了,你又不懂得盆栽之术,可别把我辛辛苦苦照顾了好些年的心肝宝贝弄死。”董文太站起身,然后喊道:“少强,去给小钧买一份早餐,对了,要两人份,待会冰冰起床后,也要吃。”
第六百六十八章 他,还记得我吗?
“恩,我知道了,辉哥,剧组那边你多帮忙看着点,千万不能出任何岔子。我总觉得,应该是能接近杨静的人下的手。”
“叶少,放心,财哥已经交代得很清楚了,我叫了一大票兄弟过来,平日里都不会主动接近杨小姐,让她误以为我们只是群众演员。”
得到叶钧跟胡有财双重授意的阿辉,自然不敢有任何的掉以轻心,对他来说,杨静的安全绝对要放在首位。
“好,我这边也想办法搞清楚天海市那个死者的真实身份。对了,那个女人到了没有?”
阿辉知道叶钧言下之意指的是杨怀素这位被誉为杨家妖女的怪胎,忙压低声音道:“来了,昨天就来了,现在一直陪着杨小姐。有她在场,我相信幕后黑手断然不敢轻举妄动。”
尽管不清楚阿辉这是从哪来的自信,毕竟就连今时今日的他,都不敢说能时时刻刻戒备着,以保证幕后黑手没有可趁之机。可很明显,阿辉就是对杨怀素有着近乎盲目的信服,看来以前不是吃过亏,就肯定是亲眼见识过杨怀素的能力。
“好了,先这样,如果有其他事,就立即联系我。”
挂断电话的叶钧开始斟酌起关于杨静的事情,种种迹象表明这件事断然不会因为凶徒的死而落下帷幕。既然猜不透幕后黑手是谁,又看不透幕后黑手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但叶钧并不焦心,心底早已经打起了玩持久战的信念。
“他是你的朋友?”
看着正游走在花圃中赏花的王三千,董文太有些疑惑。
“是的,外公,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是我眼花了吧。”
董文太清楚叶钧现如今身边的人,很可能都是一些不常在京华行走,偏偏又身怀绝世武功的怪胎。不过,从董文太的理念中来看,很明显不会多嘴遭人嫌去掺合别人家的事情,尤其还是探查底细的那一种。
叶钧似乎也猜出董文太肚子里尚未出口的话,笑道:“外公,他还得到过廖老爷子的当面赞扬。”
“哦?廖老鬼?就是那个住在天海市,整天都在忙着收集古董的廖博康?”
“对,外公,你认识?”
“当然,都是一个时期走出来的,只是很多年没联系了,所以现如今就算报名字或者打电话沟通,恐怕廖老鬼一时半会也不一定就能想起我。”
听得出这是董文太故意的自嘲,今时今日,依着董文太的身份,谁敢说轻而易举将之遗忘?就算廖博康富甲一方,恐怕也不会如此‘健忘’。
“外公,您说说,关于杨静的事情,我是应该现在调查,还是暂缓一阵子?”
这个问题困扰叶钧很久,就连先前吃早餐,也在思考着。毕竟不查这心里就不安,任凭一个躲在背后的敌人不断壮大、不断布局,叶钧就浑身不自在,这可是用杨静的安全作为赌注。如果杨静发生什么意外,叶钧保证会后悔得要命。可如果调查下去,在没有把握的前提下,势必就会打草惊蛇,毕竟做事情断然不可能每时每刻都不犯错,同时还得保持足够的警惕心。起初还好,时间长了,松懈下来是人之常情,犯下一丁点小失误也是正常得要命,可这两个问题,随随便便都会让幕后黑手意识到危险,从而隐藏起来。
真到了那个时候,叶钧就算是掘地三尺,也没自信将幕后黑手给挖出来。
“还是等等吧,我清楚你的想法,与其等咱们的人犯错误走神,倒不如寄希望于幕后黑手疏忽大意留下马脚。尽管这样存在一定的风险,但是,杨家那个丫头去了南安省,你胡叔叔同样也紧随其后,如果说那个躲在幕后的黑手依然能在他们两个人眼皮底下得逞,那么就算你能查到,又能如何?”
董文太这个比喻彻底打消了叶钧的担心,杨怀素、胡安禄,任何一人,都能护佑杨静。可是,如果能在这两个变态手中得手,叶钧自认除非他亲自出马,否则断然不可能逮着真凶。
“好吧,外公,我听您的。”
叶钧也有些无奈,暗道罢了,反正过几天就能跟杨静待一块,这傻妞待在身边,叶钧也不必太担心。
“我救你,并不需要你的感谢,只是希望你能在一个特定的时间里,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看着身前满脸狼狈的夏侯云澜,被阿牛领着人不断追杀,偏偏对于夏侯云澜的求助,青帮的态度极其暧昧,甚至还故意玩拖延战术,这让夏侯云澜气得不行,暗叹果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孙先生,不管怎么说,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只要孙先生能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必然会肝脑涂地。”
听着夏侯云澜这种难分真假的信誓旦旦,孙凌倒是无所谓的耸耸肩,笑道:“这只是举手之劳,不过夏侯先生,你是不是应该振作一点?这可一点都不像你。”
此时此刻的夏侯云澜,哪还有以前那股叱咤风云?现在的夏侯云澜,仅仅是个等着开饭的流浪汉!
长达两个星期的追杀,狼狈不堪的夏侯云澜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同时,他也很气愤,因为这一路狼狈逃窜,昔日那些所谓的盟友不仅一个个都不愿伸出援手,更有不少人试图落井下石,打算把他给骗出来,然后向叶钧邀功。
“夏侯先生,你先喝杯茶,如果生活上的细节需要改善,你只需要给酒店前台打电话,就说你认识我。”
“大恩不言谢,都说患难见真情,昔日那些所谓的朋友原来都是市侩的墙头草。孙先生,这次你救了我,我感激你。如果有朝一日能够东山再起,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这份恩情。”
像这种马后炮似的信誓旦旦,孙凌一直以来都选择最恰当的方法,那就是表面装出副深以为然的神色,可实际上,一定不能心怀任何的感情因素。
孙凌走出客房,并顺手关上门,当下喃喃自语道:“叶钧,我可不是彭飞,他垮了,不代表我就非得步他的后尘,咱们走着瞧!”
叶钧正饶有兴趣跟着董文太身后照顾着这些花花草草,尽管董文太嘴上说不允许叶钧碰他的这些珍藏。可实际上,对于叶钧偶尔摆弄着的这些花花草草,董文太却没有表露出哪怕一丝不满或者无奈,但如果对象是董尚舒这种一等一的捣蛋鬼,相信董文太想都不会想,就将董尚舒给撵走。
“什么?我没听错吧?邵良平要见我?他不是已经被判刑了吗?”
接到电话的叶钧有些错愣,江陵市以往深陷水深火热当中,这邵良平可没有表面那般干干净净。
“我知道了,等抽个时间,就回去跟他见一见。”
电话是汪翰打来的,目前邵良平正被收监,因为涉及的案子实在太大,所以迟迟无法对在押的邵良平进行宣判。
“为什么邵良平会突然打电话过来?莫非是有事相求?”
叶钧有些疑惑,但无所谓,现如今只要亲人都在南唐市,同时得到董文太授意的秘密保护,叶钧完全相信邵良平想要见他一面,定然不太可能发生类似于纠纷的事情。
叶钧并不急于离开南唐市折返江陵,毕竟邵良平说要见一见,叶钧自问就得大张旗鼓跑去跟邵良平见面,这未免也太掉档次。更何况,叶钧猜测这次邵良平想要见他,那么断然不可能只是邀请他见个面喝个茶,肯定有大事要协商。
而叶钧正是看清楚了这一点,才打算缓一缓,并不急于去,也是想在底气上多占一些优势。毕竟随喊随到,这本身要么是心里有鬼,要么就是个呆头呆脑的白痴。更何况,现在可以说是邵良平有求于他,如果要赚取更大的利益,适当的磨磨蹭蹭,别让邵良平以为他太上心,这绝对是一件利大于弊的美事。
南唐大学依然津津乐道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