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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庸 - 血影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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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氏看不见出手的女子是谁?口里怒骂:“是谁?是谁?老娘今天留你不得,多上一个,多毁一个。”手里蒲扇却呼呼交挥,攻势业已被逼得略缓。

  秦玉正挥鞭力斗柏元庆和宋笠,忽望见林惠珠和秦仲联手,合攻顾氏,大叫道:“使不得,她是我师伯,你疯了?”

  林惠珠一面运剑急攻,一面笑答道:“傻瓜,管他师伯师叔,现在要紧的是达摩奇经,宁可暂时不认她也罢。”

  秦玉自己又被柏宋二人缠住,分不开身,只得无奈地摇头道:“唉,全是疯子,打红了眼啦!疯啦!”

  宋笠“呼”地一掌露了过来,骂道:“混蛋,你骂谁疯了?你自己才疯了哩!”

  六个人分作两处,人影剑光,鞭声掌风,扫得地上沙石飞扬,尘土游空,眨眼三十招已过,秦玉力战二大高手,毫未落败,那一边林惠珠和秦仲却被顾氏的大蒲扇逼得围围乱转,堪堪不敌。

  林惠珠见力斗不能取胜,心念一动,探手人怀,扣了一掌铁莲子,悄悄向秦仲比了个手式,秦仲会意,也从怀中扣了三支三菱钢镖,林惠珠又用手指划了个小圈,再指指自己鼻子,秦仲点了点头。

  他二人只用手式,不出声音,顾氏双目已瞎,自是不知,只将手中蒲扇扇前挥后,一招紧似一招,向二人抢攻不已,林惠珠觎见一个空隙,娇叱一声:“打!”抖手将两粒铁莲子向顾氏激射而出,自己却晃身撤到五尺左右,顾氏大蒲扇轻轻一格,登时将两粒铁莲子格飞,尚末欺身赶上林惠珠,那旁秦仲如法泡制,振腕处钢镖夹着劲风,也奔她背心打到。

  顾氏听得背后风响,反手一蒲扇。刚将秦仲发出的钢镖磕飞,秦仲依样葫芦,撤身跃退,顾氏身子尚未拧得回来,前面劲风又至,铁莲子闪电般射到左胸,忙不迭又回过蒲扇,拒挡正面暗器。

  就这么前后交替,铁莲子和三菱镖此停彼发,顾氏挥动蒲扇,暗器虽近不了身,她也一样停不了手,刹时,秦仲手中钢镖已经射完,便蹲身从地上随手捡起石粒,当作暗器发射,林惠珠也用石子代替了铁莲子,但只见空中风声呼呼,不绝于耳,顾氏倒成了他们打靶的对象,大蒲扇前遮后挡,一刻也停不下来。

  但约莫过了片刻,顾氏从暗器发射方向,心中已估定了二人方位,恶念一生,大蒲扇呼地扇出一股劲风,护住身后,双脚顿处,身子凌空跃拔约二丈左右,人在空中,又施在铁树林前追截秦仲的故技,蒲扇向后猛地一扇,突然悬空折转,向林惠珠平射了过来。

  林惠珠似乎早料到她会有这一手,口里娇喝道:“转!”拔足向左方奔,同时抖手向顾氏打出一粒石子,展动身法,绕着顾氏转圈儿的跑,秦仲也学她方法,一面发石遥击,一面拔足飞转,两个人把顾氏当作轴心,飞也似一阵狂奔,待顾氏落地站稳,耳边仅听得呼呼风响,四面八方似乎全是林惠珠和秦仲,竟分辨不出人在何方,空执着大蒲扇,感到无从下手。

  林惠珠和秦仲越奔越快,越奔距离中心越远,慢慢将半径拉长到一丈以外,再过一会,距离中心已有两丈.终于逐步远离,撤身隐去。

  可怜顾氏只苦在看不见,怔怔立在场中,直到耳边已听不到足音风响,尚未分辨出二人所在,气得她大声喝骂,但林惠珠和秦仲早退到十余丈以外,充耳不闻,她也莫可奈何了。

  这时候,秦玉和柏宋二人尚在浴血奋战,柏元庆全力掩护宋笠,显得吃力万分,采笠对已身安危毫不顾忌,身上又被秦玉加上了几条鞭痕,若非内力深厚,早已不支,顾氏失去了林惠珠和秦仲,略一思忖,擎着大蒲扇也闯进战圈,上手就是扇掌兼施,宋笠一时未防,被她“金沙掌”劈了一个筋斗。

  柏元庆急忙舍了秦玉,抢过来截住顾氏,以免她对宋笠遽下毒手,但他顾了这一头,顾不了那一头,好容易挥手挡住了顾氏,却被秦玉欺身跃到宋笠身侧,手起鞭落,又在宋笠后腰上加了一条血印,宋笠修叫一声,滚身翻出丈许,秦玉格格格大笑,肩头晃动,蹑踪又上。

  柏元庆长叹道:“罢了!罢了!宋兄弟,想不到你一世英名,今天丧在孺子手中,这都是做哥哥的害了你了!”

  顾氏接口喝道:“老杀才,你还有脸叹什么气?老娘这双眼睛,才真正害在你的手中。”

  柏元庆尽了最大的心力,终于无法再分身护卫宋笠,眼见秦玉欺到他身边,掉转鞭梢,就要插向他前胸,取他性命……。

  就在这个当儿,陡听得半空中响起闪雷也似一声大喊:“老爷子,全在这里啦,老的少的,一个也不少,咦,不对,少了个左瞎子和要饭化子哩!”

  秦玉才要下毒手,突所得这一声喊,怔得一怔,扭头却见三条人影如飞而至,前面一个满头白发的魁梧头陀,后面一高一矮,正是土窑前所见的黑大个子和“缺德鬼”方大头。

  他对方大头和黑大个儿倒无所畏,只觉那领首的魁梧头陀身法好生迅捷,霎眼之间,已由十来文远近赶到场边,正在恶斗中的“陇中双魔”也不由自主停了手。

  黑牛一到近处,两只大眼便在四周乱转,口中嚷道:“不对,不对,少了三个,多出两个,那花妞儿没看见,怎么多出一个槽老头儿和一个瞎婆子?”

  顾氏正侧耳倾听来了几人?是敌是友?猛听见黑牛叫她“瞎婆子”,这可比戳她一刀还令她生气,大吼一声,蒲扇急抢,猛劈了过来,叱道:“是什么人?找死吗?”

  大蒲扇才落得一半,金臂头陀翻腕一把,早将扇沿接住,含笑道:“陇中旧友,别来无恙吗?”

  柏元庆和顾氏全都一惊,顾氏急忙收扇,退了两步。

  黑牛却笑道:“怎么无恙?不是明明眼睛都瞎了吗?看不出你眼都瞎了!火气还这大!

  你那大蒲扇,可是煽火用的?”

  他一句一个“瞎”,顾氏虽明知有高手在侧,却如何咽得下这口冤气,喝了声:“你是找死。”,晃肩滑步,从金臂头陀身侧疾闪而过,左手五指如钩,便来抓黑牛前胸。

  但她快,金臂头陀比她更快,她左手恰才探出,就觉得一丝锐风,遥袭胁下,不由大惊,右手大蒲扇急忙反挡,“噗”的一声轻响,扇上已被锐风洞穿一孔,顾氏眼虽不见,心里比谁不明白,忙不迭抽身后退三步,蒲扇轻护胸腹,厉喝道:“是谁?竟然敢对老娘累施暗算?”

  柏元庆接口道:“贼乞婆,你连昔日的金臂头陀也不知道,当真那么健忘不成?”

  顾氏浑身一震,不由自主又向后退了一步,脸上刹时变色,黑牛笑道:“瞎婆子,别再退了,后面有一条水沟,当心退到沟里去啦!”






   
 



第十八章  同病相怜

 
  金臂头陀叱道:“黑牛,见了前辈不知拜谒,尽在贫嘴作甚?”

  柏元庆朗声笑道:“大师父,别给咱们戴高帽子了,数十年不见,亏你还识得咱们两个废物。”

  金臂头陀笑道:“好说,好说,想不到多年阔别,今日却在这荒野之中,得遇故人,真是幸会幸会,但不知二位不在秦岭纳福,何事扰心,又至尘寰?”

  原来金臂头陀和陇中双魔曾有数面之缘,及后双魔在秦岭遇仇,这件事金臂头陀也听人说起过,至于以后双魔归隐晋中,却是不知。

  他一面说着,一面游目四顾,陡又发现了身负重伤,倒卧地上的“百毒叟”宋笠,大大吃了一惊,急忙抢到宋笠身边,先伸手探探鼻息,又从身上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两粒丹丸,塞进他口里,问道:“宋兄怎会遍体伤得这么重?是哪一位高手所致?”

  秦玉见这头陀一现身,言谈举止,大刺刺地,心里早有些不忿,只因又见连柏元庆和顾氏似都对他惮忌几分,所以强自按捺,没有做声,听得他又询问宋笠致伤原因,不由就冷冷答道:“不敢,就是在下把他伤得这样重的,你们要晚来一步,我岂止伤他,还要了他的命了!”

  金臂头陀陡地抬头,两道精光激射的眸子,急落在秦玉身上。停留了好半晌,却回头向柏元庆道:“这位少年是何人门下?可是柏兄相识么?”

  秦玉见他连问话都不屑于问自己,更是大愤,不待柏元庆开口,径自抢着答道:“你管我是何人门下?难不成你还有心想指教指教么?”

  金臂头陀脸上顿时变色,黑牛叫道:“老爷子,摸他,这小子最不讲理了,咱还挨过他一家伙,在土洞里躺了老半天,要不是矮子,早没有命啦!”

  金臂头陀大声叱退黑牛,自己一步步向秦玉走近,停身在他前面五尺左右,全神凝视着秦玉双目,又过了好半晌,这才冷冷笑道:“果然看不出来,难免你这么狂,敢莫倚仗着你这一身血影功吗?”

  秦玉左脚斜退半步,略地一运气,登时浑身泛起一片血红色,答道:“血影功又怎样?

  你要不服,尽可一试。”

  金臂头陀虽然功力深湛,但第一次遇见练过这种怪异武功的人,心里也暗惊不已,小心谨慎,反不敢轻举妄动,私下里亦将体内真气,提足到十成以上,以备出手。

  哪知就在此际,林惠珠手中扬着半幅白布,急急奔回,高声叫道:“玉哥哥快走,东西弄到手了,犯不上再拼命啦!”

  众人闻声回顾,她手上可不是正拿着秦仲剩下的那半幅“藏经秘图”么?而此时柏元庆才发觉,原来秦仲已有许久未见,却不知是怎样上了这女子的当,被她夺去“藏经图”的?

  秦玉略一犹豫,林惠珠已经跃身上马,勒转马头,向自己冲了过来。

  顾氏婆婆大蒲扇向地上一扇,腾身向马上扑去,喝道:“丫头,什么东西?你得先给老娘留下!”

  柏元庆也同时闪身横挡在马前,阻住去路,只有黑牛和方大头不明就里,未曾乱动。

  林惠珠忙将半幅藏经图向怀里一塞,纤手用力一带马缰,躲过了顾氏凌空扑击,急声大叫:“玉哥哥,还不快来,等什么?”

  秦玉听了她连声催促,又见她陷身在柏元庆和顾氏前后夹袭之下,只得向金臂头陀道:

  “现在我有事,咱们以后有机会,再向你领教。”

  金臂头陀也不明白他们争什么东西,但他是一派宗师,自顾身分,倒不便对秦玉拦阻,冷笑了两声,并未出手。

  秦玉话一说完,转身一个垫步,早射到柏元庆身后,小马鞭“呼”地一招“毒龙出涧”,点向柏元庆“凤眼”穴。

  柏元庆不敢怠慢,侧身跃避之际,秦玉忙翻身也上了马背,反手一鞭,又将从后跟到的顾氏逼得略停,林惠珠两腿一夹马腹,那马儿放开四蹄,冲出圈子,绝尘而去。

  顾氏循着蹄声,衔尾疾追,无奈秦玉坐在马后.只等她追近,搂头就是一鞭,几次延缓,也追之不及了。

  柏元庆心里既担心“藏经秘图”,又担心秦仲安危,再加上躺在地上的宋笠,几处突变,真叫他分身不开,心急意乱,意忘了追赶林惠珠,匆匆向北来寻秦仲。

  最奇怪的,要算金臂头陀和黑牛、方大头三人了,刹那间场中大变,走的走了,追的追去,躺着的依旧躺着,金臂头陀心里一直在推测秦玉的来历,黑牛瞪着跟了马屁股穷追的顾氏婆婆,方大头虽然有些猜到林惠珠手里拿的东西,必与九龙玉杯有些关连,但他既不知道玉杯中已有“藏经秘图”出世,更不明白柳媚(林惠珠)何以如此偏向秦玉?这块白布又是哪里弄来的?几个人想了几件心事,各自才愣得一愣,林惠珠和秦玉早已去得无影无踪,顾氏婆婆急追奔马,也只留下一点小小的背影,黑牛心中反有一种怅然之感。

  过了好一会,柏元庆领着秦仲匆匆奔回,方大头见了秦仲,高兴得大声招呼,迎上去拉住他的手,道:“秦兄弟,你叫我找得好苦!”

  柏元庆忙过去看视宋笠,见他气息已趋均匀,但仍闭目僵卧,急得搔了搔头,宛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金臂头陀问道:“柏兄,什么事如此失神?嫂夫人已经追那书生和女子去了,你们这等慌张,为了什么呢?”

  柏元庆惊道:“他们往哪里去?”

  金臂头陀用手一指,道:“那少年男女跨马向那一边逃走,嫂夫人已经独自赶下去啦!”

  柏元庆向地上的宋笠看了看,回头向秦仲道:“怎么办?咱们背着他快追吧!”

  秦仲却道:“不用紧着追他们了,我们既然知道九峰山,图上暗语,也还记得,有没有图,都没有大碍,还是先救好宋老前辈要紧。”

  金臂头陀和方大头等听了不解,齐问:“什么图?什么九峰山?”

  柏元庆忙向秦仲递了个眼色,堆笑道:“没有什么?只是这位秦兄弟丢了一件东西,想要找回来。”

  方大头顿起疑心,急问秦仲道:“你丢了什么东西?怎么会在九峰山的?”

  秦仲是个小孩子,不惯撒谎,被方大头一问,讷讷地不知是说出来好,还是不说的好,只拿眼睛望柏元庆。

  金臂头陀也起了疑心,道:“柏兄,你们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难道连老朋友也不屑一提么?”

  柏元庆苦笑道:“真的并没有什么?只是秦兄弟丢了一只杯子……  。”

  金臂头陀和方大头一懔,同声叫起来:“是不是九龙玉杯?”

  柏元庆自悔失言,连忙掩饰说:“并不是什么九龙玉杯,只是他家传的一只金制杯儿,虽说不上珍贵,但却意义重大,失落不得。”

  试想这几人都是何等人物,柏元庆这几句欲盖弥彰的话,非但不能骗过人家,也反令金臂头陀满心不悦起来,当下冷冷说道:“柏兄既然见外,咱们也不欲探人隐私,前途有缘,也许能再度碰面,那时却也不必顾念颜面了。”回头向黑牛叱道:“咱们走!”

  秦仲忙叫道:“老前辈休生误会,的确是……”

  金臂头陀冷哼一声,昂头拂袖而去。黑牛临行时还回过头来,恶狠狠地说道:“坏坯子们,听见了吗?咱师父说的,再碰见,就叫你们好看,矮子,走吧!”

  方大头一时拿不定注意,走也不好,不走也不好,柏元庆见金臂头陀反目而去,心里也有些不忿,冷冷说:“这位老弟台,请吧!就烦转告大师父一声,君子不强人之所难,咱们自有私事,不必公告天下,是朋友总是朋友,要以威势服人,姓柏的也不惧。”

  黑牛还没有离开,听了这话,怒道:“怎么?你不惧?咱黑牛还惧了你吗?不服气咱们就比比看!”

  方大头本不欲走,到此地步,也不得不走了,向秦仲挥了挥手,道声:“保重!”劝了横眉竖眼的黑牛默然自去。

  秦玉和林惠珠策马狂奔,亦无暇分辨道路方向,足跑到日影西坠,好容易才将跟在马后的瞎眼婆子甩掉,放眼四周,竟奔到一片崎岖山谷附近,好在两人全有一身武功,野兽虫蛇,根本未在念中,干脆策马登山,直进谷来,这时候,暮色四起,山谷中一片寂静,地上绿草如茵,两旁丛树参差,夜枭声声,蛙鸣处处,在寂静中又有一种田园风味,林惠珠放松了缰绳,任那马儿低头慢步,穿树越沟而行,将娇躯偎靠在秦玉怀里,闭上秀目,面含微笑,也不知道她是为了怀中的秘图而欣喜?或者为了身后的郎君而羞怯?

  马儿似解人意,缓缓举蹄,轻轻落地,走得平稳十分,又行了里许,来到一块空旷的草坪上,秦玉带往丝缰,轻轻推了推林惠珠的香肩,低声道:“咱们不用再走啦,就在这里过夜吧!”

  林惠珠“唔”的漫应一声  抿嘴一笑,身子却没有移动。

  秦玉又道:“你笑什么?我说咱们就在这里过夜,你干吗只笑不说话呢?”

  林惠珠反吃吃笑出声来,道:“我笑你真有些傻,你说在这里就在这里吧.为什么一定要问问我?”

  秦玉道:“奇怪吧?我说在这里就在这里,但是,你这么靠着我,你不先下马,我怎能下马咧?”

  林惠珠格格娇笑,一笑得浑身花枝般乱颤,笑完了,用手掠了掠秀发,白了秦玉一眼,这才含笑翻身落下马来,秦玉跟着下马,替马儿松了肚带,卸下鞍銮,放它去吃草休息,然后从鞍后取下毡子,林惠珠已经生起火来,两人依着火堆坐下,林惠珠道:“不知道那瞎婆子甩远了没有?咱们生火,会不会把她引了来?”

  秦玉笑道:“担心什么?她既是瞎子,自然看不见火光,即或被她找到这里,难道我们还怕她么?”

  林惠珠忍不住又笑,秦玉问:“你又笑什么?”林惠珠道:“我笑那孩子,居然拿我当作了他的媚儿姐姐,你的媚儿妹妹,被我几句话哄得乖乖的,这才被我出其不意,点了他的穴道,搜出另半幅藏经秘图来,这时候,他心中不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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