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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庸 - 血影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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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旭东闻言,一时答不上话来,本来嘛,人家正主儿全不在,旁边人倒拼上命了,金旭东和裴仲谋也不过朋友,似乎真不值得抢先出手,树这份强敌。

  他心里一犹豫,尽顾得沉思,忘了说话,这一来早激怒了旁边那位粗人双头蝎子鲍充。

  鲍充见金旭东被卫民谊几句话稳住,出声不得,大怒叫道:“喂,姓金的,你干不干?

  不干快退下来咱们还等着呢!”

  金旭东听了,再也无法沉吟,“刷”的收拢折扇,腾身前扑,扇尖暴点铁笛仙翁左胸“将台”穴,同时口里喝道:“仙翁休再示惠,尽请放开手吧,切磋武学,不也是人生一大乐事么?”

  卫民谊长叹一声,也不再问让,手中铁笛反撩,“当”的格开折扇,黯然道:“那么咱们就印证印证,点到为止!”

  二人搭上手,全以快速身法相搏,一个扇如长河,滚滚翻翻,一个笛似游龙,穿插腾跃,折扇带着劲风,铁笛挟着锐啸,正是半斤八两,眨眼已是四十招。

  鲍充在旁边看看,黑脸上浮着笑意,点头道:“这才对呀,咱就最看不惯点头晃脑的,没动手先客套一大堆……”

  这时候,突然没声没响的从那棵大树上唏哩哗啦滴下一滩水来,不歪不偏,刚好全淋在鲍充头上,鲍充话尚未说完,被这一阵水淋,忙不迭住口跃避,扭头向上一看,可把个双头蝎子气得哇哇乱叫,真是五脏冒火,七窍生烟,原来这一阵水,却是一个家伙站在树上向下撤的尿咧!

  鲍充连呼带吐,恶声骂道:“王八蛋,兔崽子,尿尿也不会找个地方,他妈的,还不给老子滚下来,呸,奶奶的好臭。”

  骂声未毕,树上嘻嘻一笑,悬空筋斗翻落下一个人来,柳媚只当是她安排的帮手,哪知一看这人却是三十左右年纪,五短身材,高不过四尺,一个脑袋,倒有巴斗大小,狮鼻环眼,模样儿十分可笑。

  这矮子貌虽不扬,却系中原出名的侠盗,名叫“缺德鬼”方大头。

  方大头一身武功,得自异传,高来高去,专门劫富济贫,只因他生性诙谐,最好作弄人,有时作案的时候,将那富家姨太太,浑身小衣都偷个精光,使人连床也无法下,有时专趁那些富室妻妾偷人养汉的时候下手,非单劫去财物,还把一对狗男女赤条条用绳缚住,吊在梁上门前示众。

  这方大头还有一桩奇怪的嗜好,就是专门收集女人的肚儿,他无论作案不作案,只要见着漂亮妞儿,必设法施展妙手空空,把人家贴身肚儿偷到手,但有一桩好处,就是决不犯淫,只为他这个恶作剧的嗜好,所以江湖上道他一个美号,就叫“缺德鬼”方大头。

  再说方大头从树上翻筋斗飘身落地,一只手还提着裤头儿,涎脸向鲍充笑道:“鲍大爷,多多原谅,实在是你老人家中气太足,方才吼那穷酸的一声,吓得在下委实憋不住,这才撒了一泡屎,可千万没想到,你老多担待!”

  鲍充闯荡江湖,却是识得这缺德鬼,闻言怒道:“放屁……”

  方大头连忙笑道:“鲍大爷明察,小的就只撒了泡尿,并没敢放屁。”

  这几句,逗得郑雄风和柳媚等都暂时忘了正在拼命的师叔,忍不住都“噗嗤”笑出声来。

  裴仲谋突然欺身上前,厉喝道:“姓方的,咱裴某人可没有开罪阁下的地方,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故弄玄虚,是要挑裴某这段梁子吗?”

  方大头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儿,笑着一抱拳,道:“啊!裴老师,你这话叫在下哪能受得起,在下这几日没有生意上手,躲在这树上打盹打了好几天了,要不是方才鲍大爷这一声吼,还不知要几时才醒呢!”

  裴仲谋明知他是在胡诌混说,只得放平和声音,道:“那么方兄且请回避,今儿裴某有要事待理,方兄高人犯不上淌这混水,你就请吧!”

  方大头也不答话,忽然“啊呀”一声,叫道:“不好,我又要出恭了,那一位有草纸借两张使使,稍等加倍奉还。”

  人家这是来拼命的,谁会准备了草纸,方大头抱着肚子在场子中转了两转,突然一伸手,竟将一旁傲然而立的九尾龟马步春头上包头英雄巾好了下来,笑道:“高个儿,抱歉,借你这缠头布用用,赶明儿我买条新的陪你!”

  马步春从一开始就是那一副阴阳怪气,要死不活的德性,哪料到“缺德鬼”旁人不找,专找上他,万万不防,被方大头一把抢去头巾要拿来擦屁股用,倏地一声大喝,肩头微晃,探臂便向方大头肩上抓来,口里喝道:“矮子,你是找死!”

  缺德鬼滑溜之极,罗盘腿一晃一楞,反从马步春肋下穿过,顺势在高个儿屁股上摸了一把,笑道:“嗯,肉好多,人瘦屁股倒肥,谁能养儿子!”

  马步春暴跳如雷,两只手左抄右拦,东扑西抓,恨不能捉往活劈了这矮子,可惜缺德鬼方大头大脑袋直晃,人却像烂泥里的泥鳅,滑来滑去,哪里捉拿得住。

  九尾龟杀机陡起,厉喝一声,左掌“开山导流”,右掌“劈牛分鬃”,力贯双臂,呼的同时打出,刹时间场中狂飙顿卷,对准方大头,立下杀手。

  震天价一声暴响之后,尘土飞扬,弥漫满天。

  风沙过后,众人睁眼一看,除了地上深深印着两个土坑之外,哪还有方大头的人影。

  柳媚只当那矮子被他劈成飞灰了,岂知略停了一会,树上人影一闪,方大头又从上面飘然落地,仍是那副嘻皮笑脸的模样,手里拿着马步春的英雄巾,笑道:“高个儿,怎的这么不经耍,你是真干啦!”

  赤发太岁裴仲谋了解缺德鬼方大头一身功力,似乎并不比马步春会差了多少,如果容他们继续下去,势必要增加一个强敌,现下酸秀才金旭东虽仍在激战之中,意志已是动摇,敌我消长,后果堪虑,便忙抢出拦住怒火万丈的马步春,然后向方大头道:“姓方的,咱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这件事到此就算拉倒,你老哥有事请便吧!”

  鲍充听了,嚷道:“不行,他手上还抢了人家的东西哩,叫他留下来!”

  方大头毗牙一笑,说:“还你就还你,被你们这一嚷嚷,我肚子也不痛了,屎也不想拉了,喏,擦屁股的玩意拿去吧!”

  他把马步春的一顶英雄巾平伸过来,但马步春还在气头上,哪肯伸手去接,鲍充跨前一步,粗臂一控,要做好人,说道:“好,你交给我也是一样。”

  谁知鲍充手掌还没接触到英雄巾边沿,方大头“嘻”的一笑,左掌急翻,一把扣住了鲍充肘间穴道,同时右手闪电般迅捷,骈指点了他的“幽门”穴,鲍充闷哼一声,翻身栽倒。

  事出突然,场中双方的人全部一怔。

  方大头脸上笑容尽敛,冷冷说道:“设阱捕虎,仅中一狼,可惜可惜。”说着,回头向郑雄风三人喝道:“小娃娃们,动手呀,尽呆着干什么,存心要你那老头师叔难看是不是!”

  郑雄风等被他这一声断喝,如梦初觉,“呛啷”进声,各各拔出剑来。

  裴仲谋勃然大怒,戟指方大头骂道:“好呀,姓方的,你是吃了熊心的胆,竟来卧裴某人的底了,纳命来吧!”

  双方的人,顷刻全动了手,裴仲谋和马步春都恨透了方矮子,不约而同全对缺德鬼出了手,而郑雄风、鲁氏、柳媚三支剑一围,把铁臂金刚龚彪和飞鼠李七圈在另一边,刀剑叮当,激战起来。

  方大头一个人再强,也不是裴仲谋和马步春两位高手的敌手,但他右掌柜敌,左手抓住双头蝎子鲍充当作盾牌,专门挡着赤发太岁裴仲谋,弄得裴仲谋纵有通天本事,也不便把拳头向邀来的朋友身上招呼。

  铁笛仙翁卫民谊和酸秀才金旭东转眼已过百招,一则铁笛仙翁不愿多树强敌,出手分量拿捏得恰到好处,总不使金旭东太过难堪,二则金旭东也只顾着应付交情,折扇伸缩留着余地,所以,他们二人动手最早,战得最久,表面看来激烈非常,实际上彼此都未全力施为,不过虚应场面,就和练习喂招没有什么两样。

  这一来,苦了铁臂金刚龚彪和飞鼠李七两师徒,被柳媚等三支剑裹了个风雨不透,龚彪还能应付三两下,飞鼠李七算倒了斜霉,不到三五招,右臂上已被鲁庆长力划了半寸深一道血糟,鲜血泊泊涌出,痛得他咬牙瞪眼,尚在苦苦支撑。

  柳媚见二师兄奏功,不甘寂寞,娇叱连声,又一剑扎中李七后股,李七惨嗥一声,撒身跃出圈子。

  柳媚芳心大喜,叫道:“你们两个先缠着这家伙,待我宰了那姓李的再说!”

  剑头一转,腾身向飞鼠李七猛扑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得场中又是一声闷哼,接着缺德鬼方大头高声嚷道:“高个儿,好杂种,眼红了不认人了吗,他是你们朋友,你要他的命?”

  原来马步春见裴仲谋出手十分顾忌,总不敢沾穴道被制的双头蝎子鲍充,反被方大头凭为要挟,指东打西,指南打北,把自己二人逼得团团转,他心中一怒,心想:反正自己和鲍充并无什么深交,而这缺德鬼却是切齿仇人,恶念一生,把心一横,就在裴仲谋出拳偷攻方大头左侧,而方大头又把鲍充迎过去的一刹那,暗暗钢牙一挫,呼的一掌,拍在鲍充后腰上。

  可怜鲍充身不由己,被这一拳打个正着,闷哼一声,差一些痛昏了过去。

  缺德鬼方大头又叫又回:“来吧,高个儿,这姓鲍的送给你吧,要打你把他打死,反正他是你们约来的朋友,不是我姓方的朋友。”

  一面说着,一面果然把鲍充直向马步春面前横推直撞,全是一副死皮耍赖的作风。

  依得马步春,倒想干脆一掌先把鲍充毙了,省得他被人充作要挟人质,但裴仲谋身为主人,却不能作如是想,连忙叫道:“马兄不要伤了自己人,咱们先困住这矮子,等金老二制了姓卫的,谅他插翅也逃不出清风店去。”

  方大头哈哈大笑:“好呀,孙子,你们还存心要想摆布我么,回头看看,金老二和人家正比把式,再打三天三夜也打不出个所以然来咧。”

  裴仲谋闻言心中一动,连忙回头看时,果然金旭东和铁笛仙翁彼此都在客客气气,并没有真正出全力拼命,这个气可就把他气炸了,霍的虚晃一掌,抽身退出圈子,说道:“马兄,这矮子交给你了,待我去替回金老二。”

  语落,人动,肩头一晃,已然抢过那一面,同时双手反操,从肩后撤出一对李公拐来。

  卫民谊眼角一直注视着这一面的情况,见裴仲谋盛怒而来,忙顺笛架住金旭东的折扇,低声道:“金兄且情稍退,这架子还得我老头儿和姓裴的解决才行,金兄绝技,老头几拜领了。”

  话刚说完,裴仲谋已经抡拐抢奔过来,叫道:“金兄暂退,这老头儿留给兄弟吧!”

  金旭东不得已,只得收扇跃退,默立一旁,觉得左右都为难得很。

  裴仲谋不再搭话,拐动如风,一上来就是呼呼呼抢攻三拐,这三拐一气呵成,拐势连绵,恍如排山倒海。

  铁笛仙翁手中铁笛是轻东西,不敢硬碰钢拐,迫得左挪右闪,才算把这三拐快攻让开,不觉动了真火,厉啸一声,笛招一变,破空响处,十二追魂笛招第一招“浪涌沙滩”,铁笛化着层层碧报,向裴仲谋反卷而至。

  裴仲谋公然不惧,双拐左转右旋,含蓄内力,就听“当当”连声,火星四射,铁笛仙翁和裴仲谋各被对方内力震得倒退了两三步。

  卫民谊相视铁窗尚无折损,豪兴大发,暴喝一声,腾身前扑,十二追魂笛招连绵出手,刹时将裴仲谋留在一片笛影锐叫之中。

  裴仲谋冷笑连连,双拐快若电疾,硬接硬架,力战不退。

  二人这一上手,远非适才虚应故事可比,但见得笛浪拐山,不见人影,周围方圆三四丈以内,全罩在一片罡风劲气之内,这两位仁兄全都不要命啦。

  再说缺德鬼方大头,两句话支走了裴仲谋,腾身后跃,让开了马步春一招“推山填海”,接着右掌伸缩,竟然拍开了鲍充被制的穴道,笑道:“黑头,咱俩无冤无仇,咱可没有成心伤你,那瘦高个儿人面兽心,毒手是他下的,你姓鲍的是英雄汉子,冤有头债有主,你别为了他个儿高块头大,不敢沾他只能欺侮我呀!”

  鲍充虽是租人,但是谁给了他一巴掌,他还有不知道的么,只因他此时身受严重内伤,想狠也狠不起来,闻言回头拿眼睛死命向马步春恨了一眼,咬牙切齿地道:“姓马的,你好狼毒的手段,鲍某人但能不死,咱洛阳四义誓必报此一掌之赐。”

  说完,掉头飞驰而去。

  马步春心如蛇蝎,知道鲍充这一逃命而去,势必邀约他们洛阳四义的“活阎罗”欧阳旬,“银弹子”项成,“铁笔判官”杨林等人,寻仇追杀,了无宁日,暗忖: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他闷声不吭,脚尖一点地面,腾身掠起三丈有奇,拧腰挫掌,直向鲍充后背扑了过去。

  鲍充踉跄而行,又在伤后,哪料到马步春还会乘机追杀,待他觉到,马步春已经铁掌一按,一股劲风,搂头向他劈了下来。

  那知就在地掌将击到,劲力沾身之际,忽的眼前人影一闪,斜刺里一股凌厉无比的劲风,直向他肋下撞到。

  马步春人在空中,换式不及,急忙反臂疾丢,将劈向下方的力道横撞而出,两股劲力一触,“嘭”的闷响一声,马步春一个身子,直被震得翻翻滚滚,跌出去足有七八支远。

  他只觉得胸口一阵气闷,忙纳气硬打千斤垂,脚落实地,回头一看,不由“咦”了一声,原来半空中震飞自己,如今俏生生立在那里的,既不是双头蝎子鲍充,也不是缺德鬼方大头,却是另一个年仅十二三岁,唇红齿白的小孩子儿。

  连方大头亦像不识这小孩是谁,正满脸诧异地嚷道:“咦,这位小兄弟好俊的身法,怎么咱连着都没看清楚,你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柳媚这时正将飞鼠李七逼到一东土屋墙边,转眼便要用手,听得方大头这一嚷,扭头一看,高兴得大叫道:“秦兄弟,你怎么这时候才露面呀,真把人急死啦!”

  那小孩正是秦仲,他也看见了柳媚,笑道:“姐姐,你说哪一个是你仇人呀,快告诉我,早些解决了他,咱们好去找我娘去。”

  方大头、郑雄风、鲁庆,连铁笛仙翁卫民谊全都被他们这些对话愣住,大家全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柳媚喜上眉梢,大眼睛一转,指着九尾龟马步春说:“喏,就是这家伙,秦兄弟,你先把他放倒了再说,其他的除了那红头发外,都是自己人,别弄错了。”

  秦仲应了一声:“好!”小脚一顿,飞身扑向马步春,鲍充借此良机,强忍内腑伤势,踉跄飞奔而去。

  马步春恨得牙痒痒地,见秦仲身子凌空,疾扑过来,更加怒从心上起,猛的吐气开声,两脚扎桩,两掌平推而出,他是想趁这孩子身在半空中无从施力,报那刚才一掌之仇。

  主意由他打,事情却并不如他的理想。他这里手掌上推,卷起一股劲风迎向秦仲,秦仲在空中轻笑一声,小身子一转,两只小掌一翻,就在空中硬接了马步春一掌。

  四股劲风相遇,秦仲借着反震之力,又向上空拔起了四五丈高,拳腿挺腰,“刷”地又落下来,分毫未伤。

  马步春却因脚踏实地,无处可退,硬生生被掌风一压,闷哼一声,双腿一软,“噗”的跪地上,两只手腕,真像是被活活折断似的。

  秦仲悬空接掌,震伤了九尾龟马步春,身形闪电下落,小手一翻,又是一掌对着马步春搂头砸下,眼见马步春再也难逃这一掌之危,立时便得授首当场。

  就在此千钧一发之际,秦仲忽然心中一动:“那位姐姐不是只叫我放倒他么,并没有要我打死他,何况下山之时,师父也一再交待不得妄开杀戒,看来还是留他一命才对。”他仁心一起,急忙抽臂缩掌,将业已发出的掌力一收,随着下落的速度,侧身伸指,点了马步春脑后“玉枕”穴。

  秦仲举手投足之间,点倒了马步春,两小眼四下里一望,又问柳媚道:“姐姐,你说那一个红头发的,是不是正和用铁笛的老头儿拼命的那一个?”

  柳媚见秦仲当真了得,喜得一张嘴再也合不拢来,忙叫道:“别忙,还有这一个用单刀的大个子,和这个跟我穷缠的家伙,你先一并替我制住了才好。”

  秦仲一心要早些解决问题,好叫柳媚领自己去找多年未见的娘,闻言又应了声:“好!”

  斜里飞身,又向铁臂金刚龚彪扑过来。

  郑雄凤和鲁庆乐得轻松一下,各各拂身后退,看秦仲如何对付龚彪。

  龚彪早已看到这小孩子一招未到,点倒了马步春,凭自已艺业,更是鸡蛋碰石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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