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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自己不当干部 (原名豆包也是干粮) 作者:齐铁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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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月华没坐下,扑哧一声笑了,露出好看的牙齿:有话说,有放,瞧你那一本正经的死德行!
    王喜没笑,表依然保持严肃:是这样的,原来咱们工段的工会委员没有专干,一直是副工长兼着,现在我准备设专负责这项工作,我考虑了好长时间觉得你是最合适的选。
    韩月华感兴趣地问:脱产吗?
    王喜摇摇:也是兼职的虽然是兼职的,但也算班子员呀。
    韩月华嗤之以鼻:别逗了,什么狗班子员呀,不就是收收会费、发发避孕套吗?听我对你说,你就别拿我开心了,谁干你就去找谁!
    说罢,一转连个“谢”字也没说,就走了。
    王喜自讨没趣,很尴尬,也很失望,有一种脸蛋贴冷的感觉。他生了:在这个工段还没有敢这么和我老王说话的呢,除了你韩月华,谁敢哪。
    那个副工长姚丽在工段露了几面就不见踪影了,一连十来天也没班。后来王喜听说她正在念什么业大的函授班,正在参加每年一次的集中面授呢。这女也太目中无了,直接找车间副主任老吕请的假,根本没把王喜放在眼里,连个招呼也没打,说不来就不来班了。
    这不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吗!王喜这样说,心里却很高兴。他不喜欢看见这个女,眼不见心不烦,她去面授一辈子才好呢。第4章大老黑:我说你这个人也太能“装”了
    有一天白班,吃午饭时,车间办公室的干事小田给王喜打电话,让他去领“好东西”。王喜放下饭盒,到车间办公室一看,立刻傻眼了,小田给他一个装劳保肥皂用的纸盒箱子,里面装了一堆安全套,并且说:一定要发到位,千万别让那帮修机的和推纱的臭小子当球吹!王喜为难地咧着:你说我一个的,发这玩意儿也不太合适吧。小田说:那我不管,我是个女的不假,你总不能让我去替你发吧,全车间一千多,我发得过来吗!
    王喜无可奈何,只好捧着纸盒箱子往运转办公室走。
    啥玩意儿?修机组长大老黑发现了王喜手里的箱子,端着饭盒笑嘻嘻地凑了过来。
    王喜没理他。
    大老黑跟着王喜进了办公室。
    王喜皱了皱眉,对大老黑说:我不是和你们说过吗,没事别总往办公室跑!
    我看你拿的是啥玩意儿。大老黑一边说,一边打开纸盒箱子:我×,是“球”呀,我以为是啥好东西呢!
    王喜没好地把纸盒箱子丢在墙角:发到位我哪有那闲工夫!
    大老黑讨好地说:我有闲工夫,我这就去替你发!
    王喜瞪了他一眼,不信任地说:给你?给你用不半小时,这“球”保准满天飞了!
    王喜坐下了,打开饭盒。
    穿一油渍斑斑工作服的大老黑,凑到王喜旁坐下了。这个大老黑是王喜的师兄弟,在工段里除了韩月华,只有他管王喜“喜子”。
    王喜厌恶地对大老黑说:离我远点儿,别这么黏黏糊糊的!
    大老黑一点儿不恼,与王喜贴得更近了。
    大老黑神秘地指了指姚丽的办公桌:喜子,你提防点儿那个小娘们儿。我听甲班的说,她面有!
    王喜愣了一下:面有?
    大老黑说:听过一个段子没有,我给你讲讲说是有一个单位搞精简,有三个女的被精简下来了,弄得她们很火,坐在一起发愁。甲问乙:你面不是有吗,怎么也被精简了呢。乙说:我面是有个,那家伙挺硬,就是不使劲。乙反问甲:听说你面不也有吗。甲说:我面确实有个,挺使劲的,但是不硬。这时丙说了:我的面也有个,那家伙挺硬也挺使劲的,就是他的到点了。
    王喜听罢笑着问:你从哪儿听来这些七八糟的段子?
    大老黑说:我的小舅子不是在天府火锅城当店小二吗?这小子别的没学会,就学会了说段子。你不知道吧,现在来喝酒的客,尤其是那些当官儿的,酒喝高了,都讲段子。哎,我再给你讲一个荤的
    你别扯没用的,你说她面有是怎么回事?王喜打断他的话,指着姚丽的桌子问。
    大老黑说:我听甲班的说,老吕和这个小娘们儿有一。我还听说,这个小娘们儿是个小,最打小报告
    王喜知道他说的那个老吕就是负责运转生产的车间副主任吕家宝。
    大老黑做出很深沉、很文化的样子说:有句名言说得好啊每个牛×的女背后,都有一个有势力的在给她撑腰。
    王喜乐了:你净瞎掰,那句名言好像是这样的每个功的背后,都有一个默默奉献的女。
    大老黑摸摸秃顶说:也许我记错了,反正意思都差不多。
    王喜自豪地说:我走到今天这一步,谁也不靠,全靠自己的能力,靠自己的努力!
    大老黑的小眼睛眨了眨,不怀好意地笑了:你老兄的面倒是没有,可我知道你的下面有。
    王喜恼羞怒,拿起桌那杯冒着的开,对着大老黑的脸,做出要泼的样子:×,我让你胡说
    大老黑急忙举起双手投降,夸张地做出害怕的样子:好,好,好,我不胡说行了吧?我也没说你下面的是韩月华,你心虚啥呀!
    王喜放下杯,抹下脸对大老黑说:我告诉你,以后没事别往我的办公室跑这话我对你们说多少遍了,你就是不当回事。不是我这个高高在,脱离群众,下班了,咱们是好哥们儿,怎么扯都行;可在班,你我之间得保持一些距离。办公室是办公的地方,不是扯闲篇、说段子的公共场所。你总我这儿扯些没用的,让别看见了,我这个工长还有没有威信了?
    大老黑的脸皮再厚,也有点儿吃不住劲了:好,好,好,我现在就走,和你保持距离!我说你这个也太能“装”了,都他的“装”圆了!“装”啥呀,咱们谁不知道谁呀?不就是个小破工长吗,让我当,我还不稀罕当呢!得,我这回肯定长记,绝不影响你的形象,损害你的威信。×!说罢,拿起饭盒也没回,呼呼地走了。
    大老黑说“不稀罕当小破工长”并非是出狂言,他的确是有一次当工长的机会。车间主任老胡找他谈过,但被他拒绝了。在大老黑的眼里,工长根本不算是什么重要角,顶多是个个世纪农村生产队时代的“打的”,不少操心,但不比别多拿工资,是个费力不讨好的角。
    大老黑走后,王喜并没感到过意不去,反而很欣赏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一个管二百多的工长,一定要有威信,如果没有威信,以后还怎么开展工作呀。
    尤其是对大老黑这种开玩笑不知深浅的,一定要严肃起来。这家伙总拿韩月华说事这种玩笑是能随便开的吗,如果传出去,这工长还有个当吗!工作在女堆的地方,当领导的洁自好是非常重要的,非常重要。从古至今,多少当官儿的,因为把握不住自己,栽在女,这样的教训还少吗?不少了。
    第5章大魏:不好了,出大事了!
    女多,麻烦就多。今天这事,明天那事,每天都有缺勤的。幸亏工段里储备了几个机动工,缺时替补去。如果机动工不够用了,王喜也得冲去,系围裙落纱。纺织厂的工大多会落纱,这都是“泡对象”时练出来的本事。把安排明白,这是工长的主要工作,难怪大老黑说工长是“打的”。
    女吵架,经常会因为毛蒜皮的小事打得不可开。三个女一台戏,更何况二百来个女了,作为工长,得拿出相当的精力和耐心去化解矛盾。换别早就烦透了,可王喜对此却乐此不疲,如果有一段时间“没戏”,他倒会感到有些寂寞。
    厂里和车间经常会布置一些活动,这就要求各工段把这精神那精神、这计划那计划传达下去,于是工长们就得召集组长或者全工段的开会。别的工长都讨厌开会,往往是在无奈的况下,敷衍了事。可王喜对开会有独钟,除了面布置的会他开得很认真,还独出心裁地弄出了不少会,弄得工段的都骂他这个老王,纯粹是有毛病,开会有瘾。王喜喜欢开会,因为开会特别有当领导的感觉,让那么多听你一个讲话,是一种快感。车间有一大一小两间会议室,除了车间领导,就属王喜的使用率最高,因为车间会议室宽畅明亮,重要的是有一个居高临下的讲台。王喜总去找车间办公室的干事小田要会议室的钥匙,弄得小田都烦了:不就是开个破会吗,非得用会议室家别的工段都在花坛那儿开。小田说的花坛那儿是指厂办公大楼前那片开阔的空地,在这儿开会可以看见班车的影子,不耽误女工们坐班车,不少工段都利用这个空地开会。小田烦,可王喜不烦,说:在会议室开会不是效果好吗。
    不少看不惯王喜装模作样的德行,可车间主任老胡却是这样评价的:不就是摆个谱、拿个架吗,算不毛病,咱们车间的这些工长,顶数他能干。
    每年节过后,王喜开会的积极就会大打折扣,因为工段里的女工的家大多在农村,节放完假,总有一些不能按时回来班。好一点儿的,过完正月十五才回来,最要命的是有些干脆就永远不回来了。每年过完节,就是工段的缺勤高。在这段时间里,王喜把主要精力放在了安排生产,往往是班都半个多小时了,还有些机器于“无驾驶状态”。这时的王喜忙得焦烂额,也顾不摆谱、拿架了,下班也不张罗开会了。
    正月十五好算过了,有一些家在农村的女工回来了,王喜总算松了。他打算找个时间开一个全工段的大会,不点名地批评那些超假的,强调一下劳动纪律。
    这天是中班,王喜忙了好一阵,刚把几个机动工安排出去,九组的大魏风风火火地闯进运转办公室。不用说,她肯定是来要的。
    大魏说她们不够用,还缺一个挡车工。王喜牙疼似地皱皱眉,问:不就是缺个沈飞飞吗,程婕不是扩台了吗?
    大魏说:赵小玲没来。
    王喜问:她不是回来了吗?
    大魏说:昨天还来班了呢,今天不知道为啥没来。
    大魏她们组有个沈飞飞的女工,过完节就没来班,据说是参加什么电脑培训班,请了半个月的假。
    想起这件事,王喜的心里就犯堵。
    这什么事呢,这个沈飞飞请假不找王喜,而是找的副工长姚丽。姚丽自作主张答应了,用电话通知大魏的。隔着锅台炕,这是最令王喜不能容忍的。
    王喜对大魏很不满,说这事没经过我,你怎么就答应了?大魏理直壮地说:你们当官儿的说话,我哪个敢不听啊,我就是不答应也没办法呀,沈飞飞先斩后奏,根本就没露面!王喜有点儿不讲理了,说既然是你大魏答应的,缺你就自己想办法吧。高马大的大魏被哭了,说我他的有什么办法,你让我哪儿弄去呢,就是让我现生也不赶趟啊!两个闹僵了,在运转办公室吵了起来。
    省劳模程婕听说了这件事,主动提出了扩台,与自己的徒弟周慧把沈飞飞的两台细纱机接过来。王喜挺感程婕的,劳模就是劳模,能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
    但是王喜还是咽不下这,这个姚丽不来班不算,还他的“遥控”越权给沈飞飞假。王喜去找车间副主任老吕讨说法。老吕笑嘻嘻地安慰王喜:我就知道你准会来找我的。其实这事怪不得小姚,是我让她给那个沈飞飞假的。本来我是想找你了,可你王大工长不太好说话,弄不好会卷我的面子。我一想,还不如直接找姚丽算了。你知道吗,这个沈飞飞可是有“背景”的,别说是你,就是我也顶不住。算了吧,看我的面子,你就别较真了。
    王喜实在不明白这个沈飞飞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连老吕都“顶不住”。不管怎么说,家老吕把话说到这个份,你王喜总得给车间副主任一个面子
    大魏用手了王喜的桌子:王大工长,愣啥神呢?我还缺个呢!
    王喜不耐烦地说:你再想想办法吧,我手里实在是没了。
    大魏动了:你总让我想办法,没有我能想出什么办法呀你就让我现生也来不及呀。
    王喜忍不住笑了:你可别和我提你现生了你就保准你一生就生个挡车工啊?
    大魏也笑了:我他能现生,立马就生个工长!
    王喜止住笑,琢磨了一下:我看这样,你先到赵小玲的宿舍看看。如果她没在宿舍里,我就让给计长表加油的小胖子替一个班。按王喜以往的经验,如果实在没辙了,最后一招就是去独宿舍去“挖潜”,这一招往往会奏效。
    大魏问:那谁去加油啊?
    王喜挥挥手:这就不用你操心了,老黑和我都能干。
    大魏说她去独宿舍去找赵小玲。
    大魏是个老组长了,对一些事有经验,她担心去宿舍,赵小玲不开门,于是先找到与赵小玲同宿舍的周慧要来钥匙。
    作为工长,王喜是够格的,能在短时间内把复杂的事理明白,真得有些临危不的大将风度。
    大魏刚走,王喜立刻出门去找给计长表加油的女工小胖子,让她去顶替赵小玲。小胖子虽然不愿,但最后还是同意了,把油壶给王喜。小胖子原来是个不错的挡车工,回来因为得了很重的风症,是王喜给她安排给计长表加油的轻工作。
    王喜拿着油壶正往回走,就碰了一寒、披着羽绒服的大魏。
    大魏一脸惊恐,喘吁吁地对王喜说: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王喜说:别着急,有话慢慢说
    大魏说:能不急吗,出命了赵小玲自杀了!
    呢?王喜紧张地问,声音都变了调。
    还在宿舍呢。大魏说。
    王喜一听,脑袋如同挨了一闷。放下手中的油壶,连衣服也没换,穿一单薄的工作服就同大魏跑出车间。
    你怎么知道她自杀了呢?王喜在路问大魏。
    大魏说有遗书,还有一瓶安眠。
    王喜责备大魏:那你不把她弄到医院去,回来找我干什么?
    大魏说:别提了,我都吓傻了,都他的“麻爪(东北土语,意为束手无策)”了。
    一出车间的大门,王喜便对大魏说,你直接去职工医院找大夫,我去宿舍!
    王喜一路奔跑,来到了赵小玲的宿舍,刚要楼,被一个看管宿舍的中年女给拦住了。
    那个中年女死命地拉住王喜的胳膊:你是干啥的?
    王喜喘吁吁地说:别拦我出命了知道不?
    中年女仍不松手:你赶快给我出去,挺大老爷们儿,让我说你啥好呢,这是女宿舍知道不?你不出去,我给保卫挂电话了!
    王喜费了番,才说明白自己的份和发生了什么事。那个中年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立刻同王喜一起来到了赵小玲的寝室。
    进了寝室,王喜看见了躺在的赵小玲。
    赵小玲服了安眠,物已经发生了作用。王喜了两声她的名字,这姑娘一点儿反应没有。正如大魏所说,旁边的桌子,有一小瓶安眠,还有一张写着字的纸。王喜扫了一眼那所谓的遗书。
    那张纸没写几个字,大意如下:活着没意思,还不如死了。我的死与其他无关,我是自杀。
    中年女用手推了一把王喜:还愣着干啥,把背起来!
    王喜这才如梦醒,急忙将绵绵的赵小玲背起来,中年女顺手从别的抓过一条毯子,披在只穿着毛衣毛的赵小玲。
    王喜背着赵小玲刚走下楼,大魏就领着两个抬着担架的大夫急匆匆地赶过来了。厂职工医院距单宿舍很近,也就是一墙之隔。
    幸亏发现及时,大夫给赵小玲洗了胃,把服了小半瓶安眠的姑娘抢救过来了。听大夫说赵小玲已无生命危险,王喜如释重负,长长地出了一。当他和大魏离开职工医院往回走时,这才意识到自己穿得过于单薄了,外面可是天寒地冻啊。
    王喜冻得浑直哆嗦,下牙齿不由自主地有节奏地撞击着。
    冻死我了,我得快跑了。王喜丢下大魏,朝车间跑去。
    回到运转办公室,王喜的还没喘匀,就一连串打了六七个响亮的喷嚏。随后赶来的大魏说:你八是要感冒,等着,我给你拿去。
    不一会儿,大魏拿来一个塑料袋,里面有“感康”、“病毒灵”、“速效伤风感冒丸”等。
    吃完,王喜心有余悸地说:多悬呀,如果你不宿舍去找她,等咱们下班了,这个准玩完了。
    大魏感动地说:说实在的,是你救了赵小玲一命。
    王喜问大魏:你说这孩子年轻轻地干吗要轻生呢。
    大魏说:我也挺纳闷的这事用不用通知她的家长?
    王喜摇摇:算了,脱离危险了,就别通知了。说到这儿,王喜动地摊开双手你说这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咱们怎么向家的父代呀。
    王喜叮嘱大魏:在赵小玲自杀的原因没弄清楚之前,暂时不要把这件事扩散出去。下班后,你想着让程婕来找我。
    大魏点点走了
    下班后,程婕换好衣服,来到运转办公室。
    王喜神庄重地告诉她:赵小玲出事了。
    程婕说:大魏地对我说了。
    王喜说:给你一个重要任务,代表工段去看望赵小玲,顺便问一下她轻生的原因。你是女的,又当过她的师傅,女之间沟通比较方便,她有什么话肯定会对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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