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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自己变态**的小家伙彼此之间将那层膜给弄破之后,就毫不怀念的将两个人给踢出了伊甸园。
当然扯得有些远了,不过东方人确实是比西方人要含蓄得多,只是西方白人的基因却是有着无比强大的侵略性,在大唐周边的这些国度之中,高丽这个在千年之后制造了宇宙的国都就不去说了,小倭奴欺软怕硬,有着自己的米国山姆爸爸当靠山,才敢猖狂。可是现在这个时候这个倭奴小国却是对大唐毕恭毕敬。只有那些在靠近西亚的地区,这些地区的人能和这个时候的大秦,还有波斯等地接壤,有着相互之间的通婚。
这种特殊的情况就孕育出了突厥,昭武九姓,薛延陀,回鹘等等的游牧民族,这些民族就具有强大的侵略性,不断的骚扰着大唐的西域边境,甚至在骨子里的冒险因子作祟之下,他们甚至会不顾一切的冲击大唐的边关重镇。这也是为何在河西走廊之外,无数的雄关林立的原因了,因为这些不长记性的异族会不断地带着自己的部族向着这些城池发动攻击,甚至不惜玉石俱焚。最最可笑的是,这些夜郎自大的家伙还会洋洋得意的嘲笑大唐边军,在前两年的时候,李宽就曾听闻过一件事情,笑得他大牙都差点掉了。
当时随着自己父亲到边关走了一遭的程处默,这位仁兄在当初回来的时候被所有人笑话了,因为这段时间的日晒雨淋使得原本就黑的他彻底的变成了昆仑奴一样的黑人。所以长安城中的这一大帮的闲的蛋疼的纨绔子弟岂会放过这个笑话。当时为了扳回这一劣势,程处默就讲述了他这一路上的见闻,对于从未出过长安的这些勋贵子弟这样的事情对他们有着异常强大的吸引力,所以也就无人在嘲笑那黑得像块碳,黄昏的时候闭上眼睛就能彻底的隐身的家伙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是这样的:当时程处默跟随着自己老爹程咬金西出玉门关之后就进入了茫茫的戈壁,这一片地区就是隔绝了大唐和西域诸国的大漠。
在这大漠之中原本有着一些小小的国度,例如楼兰,龟兹等国家,可是随着时光变迁,这里逐渐的荒芜,河流干枯,植被稀少,变得不适合人类生存了。所以这些小国家就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有的说是神奇的一夜之间消失了,有的又说是迁徙走了,融入了别的民族然后延续下来了。总之这些小国家很小就是了。
可是这样的小国还是富有侵略性,在程处默这一次的巡游之中就遇到了一个来自昭武九姓的小国的大将军。这位将军带着身后的三百勇士,试图进攻大唐。甚至带着人来到了大唐边关的一座雄城——嘉峪关。这座城池在中华民族的记忆中并不陌生,因为这里是万里长城的西面的终点。这样的城池守军就足足有着三千人,再加上城高墙厚,万人大军的进攻都不一定能攻得下来。可是这个小国家的大将军带着三百人信匆匆赶来,在城外大声的骂阵,要大唐守军献出城池,不然他的身后的勇士就将用他们的勇武征服这座城市,然后要血洗整个城。
这样的笑话在别的人的耳朵里就只是一个笑话,堂堂天朝上国,每次兴兵作战要是不足万人都不能让兵部出具文书记入档案的国家,岂会因为三百人的威胁而感到什么警醒?他们都在看着这帮小丑的表演。李宽当时也是这样的想法,可是在笑了半响之后,却是在内心感到一阵的悲哀。
因为在千年之后,那个时候的这片土地,不是也被那些弹丸小国给蹂躏?当时号称四万万同胞的泱泱大国,却是在那些总人口不过自己四分之一的小国家的枪炮之下,像是一个被剥光的少女一样任人鱼肉。这样的教训岂能不说是耻辱?
一想到现在这个时代那些侵略者的祖先不过还是一群靠着几百个人就能打下一个国家的蛮夷,还是拿着脆木制作成的长矛彼此捅来捅去闹着玩儿的乡下泥腿子,李宽就觉得自己似乎该做些什么,甚至将那一大片的富饶的土地换一个主人。
这些都是李宽在事后想到的,当时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他激动的身体直抖,甚至好几天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可是之后的事情然他觉得这样的步伐实在是太大了,因为那样只会让自己蛋疼,并不能带来实际的利益,在这个时代,没有利益就没有人会跟着你一起走下去,并不是说谁都会成为他的死忠分子,愿意一路相随,没有利益的话,那些人只会在背后给你捅刀子,为你‘两肋’插刀。而且自己就算说出来自己的打算,那些被这大唐的花花世界蒙蔽了眼睛的家伙们会相信么?他们只会见到自己在操练军队,在招兵买马,都会暗中提防着,甚至还会秉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想法,在暗中不断地放冷箭。
所以李宽不得不将这个诱人的想法搁置,先要让自己在大唐境内立稳根基,在没有人敢在自己背后玩手段的时候才能彻底的实现自己的想法。
正是因为想着这些,李宽不断的制定着自己的行动步骤,一步步的向着自己想要的方向推动,不断地巩固自己的地位,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之后在想着如何去将哪些白皮猪的土地据为己有,不仅仅是土地,还有他们的人。
第十四章李承乾的嫉妒
马蹄疾驰,长安城外尘土飞扬,一骑独行千里奔袭。这是往来于长安和灾区之间的信使,这不是武侠小说,没有飞鸽传信,再说了在这个老鹰满天飞的环保时代,鸽子要是飞在天上,岂不是白白便宜了这些空中的猎食者?所以战马背负红翎成为了最快捷的传信方式,只是跑死了无数的战马,累垮了无数的信使。但是为了军国大事,这些牺牲却是在所难免。
“报……”长长的尾音拖着,信使翻身下马,向着朱雀门前急速的奔来。
城头的禁卫军老远就看见了那飞扬的红翎,于是嘎嘎的开门声响起,朱雀门打开了,这个满面风尘的信使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将手中的那一封火漆封好的信函交给了这些守城的近卫军之后,就心满意足的晕了过去。
接到急报的禁卫军不敢怠慢,于是飞速的向着立政殿的方向奔去,在那里李二正在和朝中重臣们商议着这一次的洪灾。
距离两位皇子前去赈灾也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这段时间里,不断传来的消息都是那么的让人心情沉重,无数的急报都是诉说着灾情的严重,没有一丝让人欣慰的消息,或许稍让李二和朝中大臣们心中慰藉的就是太子李承乾这段时间的表现了,这位太子殿下没有辜负李二的厚望,到了灾区之后,将救灾工作安排得非常的稳健,甚至到了后来亲身上阵划着木筏救人。这对于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室子弟,更是今后大唐皇朝的继承者来说,这样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让人称道不已。
但是这也只是中规中矩。没有多少亮色,李二对于李承乾之前犯下的过错还是有些芥蒂在心。所以李承乾这样的表现不足以让他平息怒火,对于他的表现没有丝毫的夸赞。只是平常的嗯了一声表示知晓。
“诸位爱卿,现在淮河一带的灾情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时候了,淮河决堤三处,这是三个灾难之源,必须要及时的赌注,以前朕和你们都忽略了这水道的治理,使得百姓受难,这是吾等的过错,所以从今日起。朕为这些受灾的百信守孝三天!”李二坐在龙椅之上沉声宣布自己的决议,并且即刻就有内侍上前来为他披上早已备好的白衣,并且头上的山河观也被恭敬的摘下,一袭白纱被围上了他的额头。
“陛下!”大臣们全都附跪在地,李二居然做出这样的举动这实在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这位帝王实在是让他们从内心深处感到佩服,帝王为了百姓戴孝,这是古往今来从未有过的事情,可谓是开天辟地以来头一遭。这位是何人?是这大唐万里江山的真正主人,这大唐无数的百姓都是他的子民,在这帝国之内,他是至高无上的王者。可是现在这位王者为自己的子民戴孝。守礼,这让他们这些做臣子的怎么办?除了跪下来没有别的办法了。
于是在这大唐最高的权力大堂里,黑压压的跪下了一大片的国公侯爷。没有人敢直视那个站在九重台阶上的那个身披素衣头系白纱的男人,哪怕是那些在沙场上手中杀人无算的悍将。此时也感觉一种凝重的气势将他们引以为傲的那一身武力和煞气给镇压于无形。
“报……”就在此时,一名警卫军手执朱红火漆上粘红色翎羽的信件冲了进来。
“启奏陛下。淮河灾区有新的情况上报!”禁卫军这个时候冲进来可谓是及时雨,不知道在这一瞬间他收到了多少的勋贵的感激。
“哦!呈上来!”李二淡然的说道,然后他又坐回了宝座上。面色阴冷的环视左右,这段时间他实在是心力憔悴,长子的不肖让他痛心,但是更让他揪心的是这一次的洪灾,不知道多少百姓将会流离失所成为难民,不知道多少的家庭将会在这一场灾难中被摧毁,多少人家破人亡。这些人就是他的国之根本,就是他们这些贵族,这些勋贵优裕的生活的根基。这由不得他不操心,不烦神。可是长安和灾区之间远隔千里,而他作为一国之君是绝对不能轻易的就去这些危险的地方的。所以李二也是有心无力,只是希望派遣出去两位皇子能够有所作为。
拆开手中的书信,李二细细观看起来,看着看着他的脸色变了,变得很奇怪,有些许的愉悦,却有些许的恼怒。甚至额头上有着隐隐的青筋暴涨。
但是此时大臣们全都附跪在地呢,倒是没有人欣赏到他的这一番变脸表演。李二也不愧是成就了一国之君的人,这短短的半响时间就将心中的那些怒气给压抑到了心底的最深处:“诸位爱卿,总算有还消息传来了!淮河的三个决堤的地方最大的哪一个已经被堵住了!哈哈……天佑大唐!”李二哈哈大笑起来,声音震慑着整个大殿,笑得是那么的张狂豪放,似乎在向着上苍显示着他的存在。
“天佑大唐,陛下圣明!”群臣开始山呼,开始拍起了李二的马屁。
“这不是朕圣明,这是我大唐的士兵们用生命换来的奇迹,这是上苍庇佑我大唐的结果!在淮河边上突然升起了一座龙首雕像,将那段决堤的河段给堵住了!”李二隐瞒了一些东西,但是却还是说出了真是的事实,那么大一座石雕可是瞒不住人的。
“龙首堵住了洪水!这是圣君治世的征兆,陛下,盛世降临指日可待!”令狐棻这位执掌大唐礼部的从三品官员,身披紫袍上前恭贺。
“臣等为陛下贺,为大唐贺!陛下圣明,大唐千秋万世!”大臣们拍马屁的功力随着时间越来越见长,这不说得之前还在煽情的为百姓披麻戴孝的李二此时都咧着嘴呵呵笑。
“传朕旨意,赏楚王李宽黄金百斤,绫罗千匹,玉如意一对,白玉瓶一双!”李二说着封赏的事情,这个时候底下的官员们才知道这件事情定然是楚王李宽做出来的了,这位神秘的皇子这些年一直都是远离朝堂的,所以除了几个和皇室关系密切的皇亲国戚,还有李宽的那一帮子手下小弟的家长之外。其余的勋贵只有在有数的几次朝会之上才见过他数面。但是却没有人小觑于他,因为他的战绩可不是说说,而是实实在在的在战场上拼杀出来的,不过十五岁的年纪,已经参与了北击突厥,西伐吐谷浑的两次重大战事。尤其是后者,谁都明白吐谷浑这一次可以说是亡族灭种的瘟疫就是这位小小的少年王爷做出来的,可是谁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不由得所有人在心中都汗毛直竖,要是这位王爷发疯的在他们家族的封地上也来这么一下,那么不管是一个大世家或是新兴的勋贵家族都设计承受不起。
所以大家对这位楚王殿下更是敬而远之了,这也使得很多人对李宽都不是很了解,这一次他们才真正的想要去了解一下这神秘的王爷。
长孙无忌站在群臣之中,听着李二对李宽的赏赐,不由得面色抽搐,以为李承乾的表现比起李宽来实在是差的太远,甚至他都觉得自己这个大外甥没办法和他的这位二弟争夺了,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朝中对于这件事情引发的各种暗潮汹涌李宽和李承乾这两个在再去挣扎这的小家伙是不知道了,可是李承乾此时却是在大发脾气,因为他这段时间忙着救人,对于这一片泽国是差不多跑遍了,在这两天的时间里,他发觉这一片受灾的地区的水位在下降,而且下降的速度非常快,似乎少了一般的水流量,这让他非常的意外,因为他想不通之前还是汹涌澎拜的洪水此时为何突兀的就减小了,难道……
李承乾心中猜测是有缺口被堵住了,那么堵住缺口的会是谁?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堵住缺口是多大的功劳,只要有这个功劳打底,那么他获得李二的原谅的几率就要大得多了。
所以他派人前去打探,得到的结果却是让他非常的震惊,非常的愤怒与不安,因为堵住缺口的居然是他的二弟,那个将他打倒在地的家伙,那个在他脸上扇着耳光的家伙,这该怎么办?李宽建立了那么大一个功劳,那么自己和他比起来就显得那么的失败,父皇还会原谅自己?这该怎么办?
同样的李承乾心中还有着无穷的嫉妒,因为堵住缺口并不是李宽他才去的措施妥当,或者他做出了多大的努力,而是一座神秘的石雕从地下神迹一样的出现,挡出了那一段决堤的河岸,这样的事情怎么他李承乾就遇不到?难道上苍这是在借着那座石雕暗示什么?
李承乾在嫉妒的同时,又感到一阵阵的不安,要是父皇知道这件事情会怎么想?要是李宽用这件事情做文章,那么自己又该如何?想着这些李承乾心中有些念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来,让他的俊秀的面庞不断的变得狰狞但是一会儿又变成一幅愧疚的神色,不断地变幻的神色显示出他内心的挣扎。
第十五章楚王善射
长安城的城墙永远是那么高耸,在远处看起来就像是支撑着天穹的壁障一样。似乎那湛蓝的晴天就在这城墙上方的咫尺之遥。贞观六年夏,一支疲倦不堪的队伍沿着官道缓缓行到了这座雄伟的城池之前。他们衣衫褴褛,身上的铠甲闪着玄黑色的幽光,虽然人人面带风尘之色,甚至身上衣衫也是破破烂烂,可是却仍旧走的整齐划一,整支队伍就像是一个人一样,一举一动都是一般无二。
在队伍的最前面,带队的小将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嘴角的绒毛显出几分稚色。可是在这一支队伍中却是有着非同一般的威信,只见这支队伍来到了长安城的明德门前,为首的少年将军不过是轻轻地将右手举起,身后的所有人都全都勒住了马缰,战马也停下了脚步。
“开城门!”这一支足足有着数千人的队伍,站在城门之外,黑压压的一片,此时却是在喊着让守城的士兵将城门打开。这让站在城头的那些士兵慌神了,这难道是要攻城?
“没有将军手令,尔等身份不明岂能让尔等进城!”守城的校尉站在城门楼上,对着下面的队伍大声喊话道,在这长安城守城墙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因为无数的特权阶级在这座城市里,他们这些人,是谁都不敢得罪。所以他们只有做好自己的本分:没有守城大将军的手令谁来了也不给开门。所以在这长安城中,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着守城的御林军是谁的面子也不会给的,除了当今圣上和守城大将之外。不管是王公贵族还是平民百姓在这帮士兵的眼中都是一样的。这样的立场得到了长安城无数百姓的赞赏,却也让无数的勋贵对这帮子杀才感到牙痒痒。
世间之事大都如此。没有十全十美,自古忠孝两难全。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在出征之时泪洒夕阳,也会有那么多人在青灯孤烛之前侃然长叹。
这帮御林军确实是靠着这样的不偏不倚的态度做到了左右逢源,百姓们爱戴他们,勋贵们也不会因为没有买他们的帐而记恨,因为所有的人都是一样,人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的动物,所以大家都一样的待遇谁也不会抱怨什么。
可是这一次在这城墙之下的却不是一般人,或者说这一位还真没有在意过这御林军的态度,这样的事情或许别的勋贵会记在心头。可是这位却从未记过这些,而且他还是头一遭走这明德门进长安,在以前都是走通化门,那边的守城校尉早就认识这位爷了,再加上他也没有遇到过守城士兵不开门的情况。毕竟这天下都是他们家的,怎么进个城门还这般费劲?
所以听到城墙上传下来的消息,他顿时大怒:不就是开个门么,要得了段志玄那家伙的手令?他的命令难道还比我的还大?
想着这些,少年就将马鞍上挂着的那一张强弓去上手来。然后从箭壶中抽出了一支长箭。
“将军,不可啊!”在少年的身后三个牛高马大的汉子,全都黑乎乎的像是市集上被人叫卖的昆仑奴一样的彪形大汉,此时正在张口苦劝着。
“怎么。你们以为本王要做什么?”少年转身看向了自己这三个手下,没想到跟了自己这么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