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解到一起,似乎是在扣留人质。此时在这一群倭奴国人的中间,已经聚集了数十人的大唐百姓。还有更多的人在被押解到这里的途中。李宽心中一阵慌乱,这种情况他在以前都遇到过一次。那是在突厥草原上,当时他下的命令是将这些百姓和那些突厥人一起全都送进地狱。因为那些百姓在突厥人的折磨下早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可是这一次,在一次面临这样的抉择,这些百姓是放弃了一切义无反顾的跟随自己的人,李宽真的下不了当初的决心。
躲在楼梯的拐角处,李宽将手中的长枪收了起来,然后一张弹弓出现在他的手中,一颗颗的钢珠也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的手中,对于这些叛变的倭奴国人,李宽是从未想过妥协,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尽量的减少百姓的伤亡,那么直接冲过去是不行了,就用很久没有使用的弹弓来将这些家伙送进地狱去吧。微微用力就将弹弓拉满,一粒钢珠上了膛,瞄准一个正在场中四处扫视的倭奴国人,直接松手,黝黑的钢珠就这样在黑暗的环境之中飞了出去,然后只听见一声响是西瓜爆炸的声响,场中的那个倭奴国人的脑袋直接像是西瓜一样炸裂开来。
然后李宽再次转移方向,向着另一个倭奴国人如法炮制。他的双目借着下一层船舱之中的微微亮光,将场中的一切尽收眼底,只是在他的视线死角的地方的人还是看不到。但是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在他视线中的倭奴国人全都是他的目标。一颗颗的钢珠飞射而出,只要被他瞄准的人,就像是在生死薄上面签上了大名一样,全都在下一瞬间就脑袋迸裂死于非命。
“哇哇噜噜……”一阵鬼叫在下一层的船舱之中响起,李宽听不懂,但是却也知道这是下面的小倭奴国人在叫喊,这让他微微一怔:有人混上船来了。因为在这些船上面的倭奴国人全都是被那些隐世学派的人处理过的,没有一个会说话的,全都是被割了舌头或者吞下了火炭之后才送到大唐贩卖的,这传来的倭奴国语的家伙,定然是混上船来的,没想到在倭奴国还有一些事情没有摆平,这些人显然是倭奴国之中的一个势力派出来寻找这些被贩卖的人的。
在那阵倭奴国语之后,李宽就听到一声声的惨叫,看来下面的人正在残杀百姓泄愤,李宽顿时知道这些家伙真的疯狂了,他们对于李宽的攻击已经是束手无策,在临死之前准备抓上一个垫背的。所以李宽迅速地冲了出去,手中出现了另一样武器,一柄柄的的小巧的柳叶状的飞刀。整个人像是出匣的猛虎一样扑了出去,挡在楼梯口的那一张大网没能阻挡他的脚步,只见到一道寒光微微的闪动,就在大网上面破开了一个大洞,整个人就这样缩成一团从洞口滚了进去,然后人还在半空之中就舒展开来手中的飞刀就像是一道道激光一样激射出去,在半空之中的时候他就已经急速的扫过了这一层舱室的环境,对于那些暴露在外的倭奴国人的位置牢记在心,虽然只在刹那之间,但是这一瞬间他的脑海无比的清醒,直接将这些人的位置记在心中,同时手中的飞刀激射而出。
整个人落地的瞬间向前再一次滚了出去,躲过了几个十字形飞镖,然后再一次射出了数柄飞刀,几声闷哼随着几道寒光的隐没传出,这是混进来的倭奴国人。微微擦了一下手掌,李宽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在地上站了起来,然后迅速的在船舱的走廊之中穿行,整个人像是一个移动炮台,射出一道道夺命的寒光。因为要集合这些大唐百姓,每一个房间的房门都是敞开的,这方便了李宽,他只要从房间门口经过,就在刹那之间扫过屋内的情景,只要有身穿褴褛衣衫的倭奴国奴隶就是一刀送出,当然还有那些将脑袋都蒙上了的混进来的人,这些人也都没有逃过李宽的屠杀。
在船舱之间飞速的跑动,李宽也感到一股劳累,这不过是短短的一两分钟的时间,但是不管是对体力还是心力的消耗都是一场的巨大考验,只是那么短短的时间,分辨出每一个房间之中的人是不是倭奴国人,并且要精准的射出飞刀,这都是一种巨大的负担,也只是李宽这样强大的武者,才能负担得起。只是在清理干净这一层船舱的时候,李宽也难免一阵的气喘。
现在就只剩下最后的底层了,那里全都是倭奴国奴隶呆的地方,这些像是侏儒一样的家伙,被安排在最底层负责划桨,是这艘船的两大动力之一,除了甲板上的风帆,就是这最底层的这些船桨了。现在李宽要做的就是将这些倭奴国人全都斩杀殆尽,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么就彻底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好了。所以李宽来到通往最底层的那个狭小的通道口的时候,脸上全是一片肃杀的神情,对于下定决心要将这些倭奴国人彻底杀掉的情况下,李宽再也没有任何顾忌,让留在上层的百姓搜索是否还有漏网的倭奴国人,他独自向着最底层杀了下去。
“呼……”薛万彻最终没有躲起来,而是再一次向着对面的敌人杀了过去,他手中的陌刀挽出一道雪亮的刀花,整个人像是一头暴虐的巨熊,带着厚重的压迫感向着对面的五个浑身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倭奴国武士冲了过去,他的手臂上的伤口还是在流着鲜血,可是他却像是全然没有感觉一样,整个人带着一股厚重与决绝冲了过去,长长的陌刀像是一根稻草一样被他挥舞着,雪亮的刀光一闪而逝。这一次他再一次扬起了受伤的手臂,挡住了其余人的攻击,将其中一个敌人给直接分了尸。然后再一次冲出了敌人的封锁,手臂上再次增加了一道伤痕,但是敌人再一次倒下了一个。
第二十四章剿灭
薛万彻在甲板上和敌人生死相搏,李宽却在船舱的最底层屠杀着倭奴国的奴隶,在这最底层还有很多的倭奴国奴隶存在,他们还未来得及从这里出去,就被李宽堵住了大门,然后像是一个杀神一样带着无尽的屠戮下来了,手中的长枪每一次刺出,都会将一个人的脖颈刺穿。长枪的每一次横扫,都会将几个人扫飞出去。这个人就是这样的蛮横,势不可挡。
还残存在最底层的倭奴国奴隶彻底的绝望了,他们的脸上闪现出一种无尽的疯狂神色,向着李宽冲了过去,手里各种简陋的武器向他攻击,但是全都没有一个人能够靠近李宽身边,全都在离着老远就直接被抽飞了出去,或者在身上多出了一个窟窿。然后全都倒在地上,失去了生命特征。李宽长枪在手,冷冷的注视着这些倭奴国奴隶,他虽然知道这个民族是有着白眼狼的劣根性,可是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快的就叛变了,而且还这样的决绝,似乎和那些潜入进来的倭奴国人有着直接的关系。但是现在李宽没有丝毫的调查的心思,只想着将这些倭奴国奴隶全都给直接杀死,还有别的船上的……
想到别的船只,李宽脸色一变:自己这艘船被袭击了,那么别的船呢?于是他更加的快速,手中的长枪更是加速再加速,一道道的银光像是密不透风的一道银色墙壁向着前方推进,无数在他前方的倭奴国人在这一刻全都成了他的愤怒的发泄目标,全都在这一刻被扎成了筛子。无数的血洞在他们的身上出现。汩汩的鲜血像是不要钱一样从伤口之中流出,在地板上缓缓的汇聚成一个血泊。
“八嘎……”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传出。一个身穿着一身奇怪衣衫的倭奴国人从无数的倭奴国人后边走了出来,他身上的衣衫有些像是大唐的服装。只是却又有许多的不同之处,整个人脑袋上像是抹了一层油一样,光秃秃的秃瓢只是在后脑勺上面留着一撮头发,挽成了一个丸子,像是一坨那啥顶在脑袋上,鼻梁下面在人种的部分留着一点点胡子,像是一块狗屎贴在上嘴唇上面。
“我是大倭奴国的剥光大名属下武士——山下赤石,这一次是奉了我家主人的命令前来解救我大倭奴国的国民。阁下是这一艘船的船长吧,真是一个高手。投效我主,可以让你成为我大倭奴国的强大武士!”山下赤石走到了最前面,对着李宽说道,同时他的手中紧握住一柄长刀,样式和大唐的陌刀一模一样。这家伙居然会说汉话,这让李宽有些吃惊,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倭国武士居然会说大唐的语言,但是想来也知道这是陈抟那家伙带过去的,只是为何这些人会出现在这里?还这样巧合?李宽没来由的有些担忧在倭奴国的情况。但是现在先宰了这些倭奴国的家伙再说。
“本王不管你吃不吃屎,现在要做的就是就将你们全都宰掉!”李宽冷哼一声,手中屠杀的速度丝毫不减。
“八嘎……”山下赤石握着陌刀就冲了上来,不得不说能够派出来到大唐执行任务。这家伙还是非常的强悍的角色,他的速度飞快,带着一阵疾风就冲了过来。还真有几分气势。
只是他面对的是李宽,堪称是大唐现在最强大的人。手中亮银枪也在这一瞬间像是羚羊挂角一样刺出,妙到毫颠的刺向了山下赤石的冲过来的路线上。双手微微震颤。枪头划出一道道的绚丽的枪花,像是飞舞的白雪。整个人身随枪走,在这一刹那人枪合一,像是一条匹练和冲过来的山下赤石撞在了一起。
山下赤石没有丝毫的花哨,直接这样野蛮的冲了过来,不管前面有什么东西,他相信自己手中的长刀能将眼前的敌人粉碎,这可是经过国师大人加持过的武器,带着无比的锋利,他曾在倭奴国试过,这一柄长刀能轻易将倭奴国的那些所谓的菊文丸之类的名刀对砍,而且还丝毫无损。甚至什么柳生杀生丸之类的刺杀类的名刀都折在这一柄长刀之下,要不是这一次他要执行的任务非常的艰难,剥光大名也是不会将这一柄长刀交给他使用的。现在他自信能将对面的这个家伙的那一柄长枪给砍成两截。
只是他没想到的事情却就在这样毫无征兆的发生了:凭借着自身的武艺造诣,山下赤石准确的在无数的枪花之中寻找到了李宽的枪头所在,并且挥动手中的长刀准确的劈了下去。
结果出来了,只见到一点点赤红的火花闪耀,像是节日的烟花一样在这狭窄的船舱之中绽放,并且发出清脆的声响,山下赤石心中大定:对面的家伙的武器一定会被劈成两半。可是在下一刻,他感到手中的武器一轻,然后就在他的眼前闪过一道雪白的亮光:那飞出去的东西好眼熟,好像是自己的长刀的上半截。这就成了他最后的意识,因为在下一刹那,一道银色的枪头直接刺穿了他的咽喉,将他像是一条死鱼一样挑在枪尖。
“杀……”李宽将手中长枪一抖,将这家伙的尸体直接扔了出去,砸到了几个正在向着上面的出口悄悄移动的倭奴国奴隶砸倒在地,然后长枪在那一瞬间也随着那吃屎的家伙的尸体一起闪耀,撕裂空气在刹那之间就将那几人的性命了结,鲜血像是喷泉一样喷射出来,在这一刹那,李宽长枪一震,从尸体之中拔了出来,整个人再一次向前推进。向着那群已经全然绝望的倭奴国奴隶逼了过去。
所剩无几的倭奴国奴隶像是被扒光的少女一样全都蜷缩在角落之中瑟瑟发抖,双眼之中全是恐惧。他们在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没想到会招惹到这样一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他们现在感到无比的后悔,一个个蜷缩着,只有躲在角落,希望那个恶魔不会发现自己。但是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苍白可笑。李宽双眸开合之间将这些人的位置全都看在眼中,并且毫不留情的出手了,几声沉重的倒地之声之后,这里安静了,再也没有任何的声响,只有一地的尸体。
解决了船舱之中的麻烦,李宽转身离去,他要去看看别的船只是不是也出事了,只是当他来到甲板上的时候,才发现在这六另一场战斗还在继续。
薛万彻此时已经不知道自己拼杀了多少回合了,双眸已经迷蒙,雄壮的身躯也已经摇摇欲坠,可是还是在不断的拼杀着,一种恐怖的意志支撑着他,每当到了最为艰难的时刻,他的身体里边都会忽然的涌出一股力量,让他不会倒下,同时在最危急的时候,他的身体也会不由自主的做出各种低档的动作,整个人的意识都已经模糊,全然不清,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是死死的缠住了还剩下的几个敌人。
李宽来到甲板上的时候,见到薛万彻浑身是血的战斗着,手中陌刀一次次的抵挡着对面的三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家伙的攻击,整个人的脚步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会倒下,但是却又像是永远都不会倒下。身上一道道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脸色也是苍白,对于皮肤黝黑的薛万彻这种苍白几乎看不出来。但是不管任何人都能看得出这家伙现在的状态非常的不好。
于是李宽直接冲了上去,手中的长枪像是一条银色的巨龙,直接发出狂风暴雨一样的攻击,每一道银光都是一次急促的刺杀,像是瓢泼的大雨一样,将对面的剩下的几个敌人全都笼罩在其中。
“八嘎……”几个裹得严实的家伙大声地叫唤着,眼看就要将这个难缠的敌人解决了,虽然付出了五个人的性命,但是他们却觉得值了,因为像这样的强悍的武士,在整个倭奴国都不见得能找得出两三个,现在他们却能联手杀了一个,这是他们一辈子的荣耀,可是在最后关头却又来了一个敌人,这让他们怎么能不气急败坏。
“八你妈……”李宽一声断喝,然后长枪急速的刺出,像是一道流星,在这一刹那似乎和空气摩擦生出了一道火焰,将一个倭奴国武士直接刺穿,然后在刺穿的那一刹那,他手臂上的肌肉一下子虬结在一起硬生生的直接一个转弯,对着另一个敌人刺了过去,然后在电光火石之间就将那家伙也给刺穿在长枪上面。
刺穿了两个敌人,李宽原本单手持枪的姿势一下子变成双手,他要将第三个也一起穿上去,像是一串糖葫芦一样。双臂上面青筋暴涨,两个人的体重并不重,可是李宽之前已经拼杀良久,体力也已经耗去大半,所以双手才转过方向,刺出的动作却因为双臂同时发力变得更加的迅疾,直接在最后一个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刺到眼前!最后直接将他也穿到了长枪之上,彻底的完成了这一次的糖葫芦的制作。
做完这一切,李宽这才现在向着周围四顾张望,发现四周的船上似乎都没有出现别的状况,他又让已经跟上甲板的百姓前去驾驶船只,向着最近的船只靠了过去。
第二十五章平息
漆黑的夜空之中,只有些许的星辰闪耀着,海水潮涨潮落,轻轻的摇晃着海面上的船只,在黑乎乎的海面上,一点微弱的火光在海风之中摇曳着,哗哗的划桨的声音伴随着船只的前行,在大海上飘荡着。李宽矗立在船头,像是一尊雕塑一般。身上的粗布麻衣随着风轻轻飘荡着,没有丝毫的表情。出乎他的意料的袭击,让他对自己的能力再一次的评估,谁也没有想到倭奴国会有人突然出现在这里,更让人吃惊的是,在这些时间里,居然没有丝毫的消息传出。让这帮倭奴国的侏儒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座下的船只很快靠近了后面的其他的船,然后一条粗大的缆绳被一个水手熟练地甩动着,向着后方的船只扔了过去。绳索上面的活扣轻巧的套在了后方那艘船的船头的撞角上面,然后伴随着绞盘的绞动,绳索渐渐地绷得笔直,直到两个粗壮的水手都难以再绞动为止,这个时候这一条绳索就变成了连接在两艘船只之间的桥梁。
“王爷,已经好了!”抛出绳索的水手再试着用力拉扯了一下那条绳索,确定已经全然拉紧之后,走上前来对李宽说道。
“嗯!”李宽睁开了一直合着的眸子,像是一道雪亮的电光在甲板上一闪即逝,两颗瞳孔像是两汪深不可测的深潭一样,似乎要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一般。他背负着双手,矗立在船头,任凭海风吹动他不羁的长发。像是无尽深渊之中恶魔的触手一样在风中狂舞。双脚上面踏着沾满鲜血的鹿皮短靴,每走一步似乎都会留下一个血淋淋的脚印。没有任何表情的面颊上只有无尽的淡漠。似乎这世间的一切都不能让其动容。整个人虽然不出一言,不动如山。但是却仍旧散发出压迫的人大气都不敢出的强大气势,似乎只要一个不顺心就会暴起杀人,让人心惊胆战。
没有理会任何人,李宽径直起身,向着船舷上的那一条绳索走了过去,没有丝毫的犹豫与恐惧,穿着鲜血沾染的靴子的脚径直在甲板上一踏,整个人就像没有丝毫重量一样升起无齿之高,一下子就落在了船舷边上的那一条绳索上面。漆黑的大海像是无尽幽深的深渊。让人觉得整个灵魂都会在这一瞬间堕落,似乎是一张太古凶兽张开的血盆大口,等着人落入其中。李宽没有丝毫的畏惧,整张脸上只有一种表情,在这一刻他的心灵前所未有的平静,整个人沉浸在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境界之中。似乎这个世界上各一切都看淡了,就像是处理在天地之间无数年的山峦,不管人世间的兴衰荣辱,一切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