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还要带上那个小家伙一起!”李二向着李宽的方向望了过去。
“二公子?”秦琼不确定的问道。
“正是!此人和宽儿有些渊源,要想此行顺利,最好还是带上宽儿一起。”李二说着就向着李宽走了过去。
李宽此时却是陷入了一个神奇的境界,周遭的一切仿佛都远离他而去,只剩下那轰隆隆的脚步身,如同踏在他的心坎上,震荡着他的五脏六腑,还有筋骨皮膜。这一刻他感觉全身通透,一股子劲在肌肉间游走,像一条条幼小的虬龙,现在还是小小的一丝,将来定然会变成长江大河一般滔滔不绝的洪流。
李二三人走近,周围的士兵也就停止了操练,向着三人行礼。这也使得李宽从那难得的境界中脱离了出来,但是李宽却也不感觉可惜,因为就这么一小会儿,李宽全身的力量就已经耗费殆尽,要是再不停止的话,恐怕就要透支了。现在李宽可不敢透支力量,因为没药给他进补了。
在扣除了死亡抚恤之后,李宽的能量点就已见底,现在要是透支了的话说不得要在床上躺两天,被那两个小萝卜那幼稚而又成熟的话语折磨。所以他还是很庆幸李二来得正是时候,同时又觉得该弄点能量点来防身了。一直觉得系统没啥用,不仅东西死贵,而且还变着法的收费,死一个矿工扣十万,阵亡一个士兵,又扣一万。可是现在还是觉得这至少是个回血回蓝的随身奶妈了。
“父王!秦伯父,程叔叔!”李宽向三人行礼,这几天下来,李宽也和秦琼还有程咬金混熟了,不再称呼将军了,而是叫伯父叔叔了,这也是李宽刻意为之的,这两人可谓是李二的心腹手下,将来都是身居高位的,李宽就算不讨好他们,也不能得罪他们,所以一个称呼也就随他去吧!
“二公子好!”两位将军却也给足了李宽面子,回了一礼。
“今天,为父将带着你和两位将军一起去探望一个人,这个人很关键,你可要尽心尽力!”李二很郑重的说道。
“孩儿愿为父王分忧!”马屁反正不要钱,漂亮话谁都会说。
“那么,你去换身衣服,我们这就出发!”李二带着两位将军向着大营辕门而去:“我们在大营门口等你!”声音远远的传来。
“孩儿知晓,马上就来!”李宽转身换衣服去了。他已经猜到李二会去拜访谁,而且还带着程咬金,看来这不仅是拜访,还有另一层意思在里边。
第十八章隋亡辛秘
李宽回到自己的帐篷换衣服,准备和李二一起去拜访一位神秘人物,在整个大唐帝国的最高权力中心,皇宫之中,正在上演着一处对峙的戏码。
孙思邈立于昭和宫内,看着眼前的黑袍人,脸色一片凝重:“你是谁?为何阻拦?”
“杂家不过是陛下身前一小卒,贱名不足挂齿。孙先生为何急匆匆的想要离去?难道陛下的病情先生真的束手无策?”黑袍人声音沙哑,也是一脸凝重的望着对面的老者。
两人在之前已经对峙良久,时间还要从昨夜孙思邈进宫之后说起。当他为李渊把脉诊治之后,就脸色阴沉,然后欲甩手离去。一直护卫在侧的暗一怎么可能让他就这样离开。要知道那帮御医的医术离着眼前这位可是差着十万八千里,骑着毛驴都追不上。要是孙思邈撒手不管,李渊可就真的没没治了。所以这位忠心耿耿的老太监就出手了,想要将他拦下来。
哪知道孙思邈不仅医术高超,身手也是高的离谱,凭着暗一举世罕逢敌手的武艺,居然只能拦住这位神医。这让暗一心惊不已,孙思邈会武艺,这可从未听闻。但是转念一想却又释然了:这位神医经常孤身一人穿行于山林间,采集药草。没有一身高强的武艺傍身,岂能不畏惧那深山老林里的财狼虎豹?而且这些年来天下战乱不断,剪径的强人数不胜数,要是哪个不长眼的直接将主意打到这位老神医身上,没这一身武艺岂不是一命呜呼!所以说孙思邈会武艺是不可否认的,但是却没想到他居然达到了这般地步。
李渊躺在床上,听着两人交手传来的乒乒砰砰的声音,也是暗暗心惊,但是却也不得不出声阻止,要是恶了这位,真的决定甩手不管了那可如何做是好?所以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出声道:“暗一退下,朕有话要说!”
“奴婢遵旨!”暗一收手,身上的黑袍因为之前剧烈的交手无暇他顾,那遮盖了大半脸孔的帽子被掀起,露出了他苍白的脸,这张脸一边是光滑的肌肤,另一边却是一大片烧伤的痕迹,可以说要是扮鬼半夜吓人可以将普通人吓死。难怪整天都将脸遮挡在黑袍的帽子之中。
“不知圣上有何事要问草民?”孙思邈却没被暗一的恐怖面容吓到,作为一名医生见到的伤患多了去了,就是痘疮(也就是天花)患者,这位长者也见过,只不过是没有被痘疮取走性命的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患者。这位老神医当初为了研究这种可怕堪称瘟疫的传染病,亲身赶赴传说中爆发过痘疮的地区,走访那些幸存者。
“为何神医,一见朕的病情,就这样怒不可止?”李渊气喘吁吁的问道。
“陛下这不是病,是中毒!而且这种毒多是自找!”孙思邈还是回答道,虽然不惧皇权,而且也料定李渊不会对他发难。但是毕竟生活在这个时代,对于当今天子还是要给几分薄面。
“看来先生知道朕身上的毒是怎么回事了!”李渊觉得希望又大了几分,这位神医果然是名不虚穿。
“确实猜到几分!可是那不是你们这些人自找的吗?寻仙访道,妄图长生,服食丹药,呵呵……将自己吃成这样,圣上也不知道会如此吧!”孙思邈面露嘲讽,他就是这样的人,有什么就说什么。
“什么服食丹药?朕何时服食过什么丹药?何时求过长生?荒缪!”李渊没想到孙思邈居然认为他是服食丹药才成现在这样的,这简直就是天大的误会,也是天大的冤枉!李渊心中虽然也想过长生,可是却也明白那什么金丹都不可靠,龙虎山的天师炼丹他也见过,可是那铅汞是人吃的吗?李渊心中对那些道士的炼丹之术充满了怀疑,倒是那些用药材炼制出的药丸,李渊倒觉得可以吃吃。
“难道不是?”孙思邈有些意外,明明就和那些服食丹药,还有五石散这样的东西的病情一样。
“确实不是,朕不信铅汞可以服食!”李渊肯定的说道。
“那为何圣上的病情和老夫之前见过的那位吃长生不老丹的病患一样?腹泻不止,脉相虚缓,而且不时咳血。要不是服用了过多的铜汞铅这样的金属是不会出现这样的症状的!”孙思邈也很肯定,医术是他的领域,在这方面整个大唐无人可及。
“确实,朕是服食了过多的铜才造成这样的!”李渊也不隐瞒,将自己为何会这样的事情向孙思邈和盘托出,对于医生作为患者是没有秘密的。
“难怪!是老夫武断了,不过圣上已经中毒过深,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缓解过来的,需要长时间的治疗。而且过程会很痛苦,毕竟是要从身体内部将那些铜逼出来。”孙思邈想了想才说道。
“这个无妨,朕早就有所准备!只是先生之前所说的那服食丹药之人,可是前隋文帝杨坚?”李渊对孙思邈提及的那吃丹药吃死的人似乎很感兴趣。
“没想到圣上也知晓,不错正是此人!”孙思邈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杨坚不是崇佛吗?为何会吃道家金丹?”李渊当初得知这个消息就一直有这样的怀疑。
“杨坚此人,性格坚忍,能为常人所不能为之事。表面崇佛,实际上暗中却召集了一帮方士,为自己炼制所谓的长身不老丹,老夫当年出入皇宫,却是对此事知之甚详,可是老夫苦劝却也无果。想你们这样能打下天下的帝王,怎么会听老夫这样的人的话!”孙思邈也不胜唏嘘,似乎想起了那个早已死去多时的人。
“原来如此,没想到杨坚居然相信道家铅汞炼丹之术,那铅和汞皆是有毒之物,常人沾之时间过长也会身体虚弱,怎么能够入口!”李渊有些讥讽的说道,可是一想起自己也差不多,面色不免有些悻悻。
“不仅如此,那些方士之中也并非全是道家门人,还有些不明身份的人。老夫虽然不知其具体情况,但是却也知道那些人的手段绝非道家所有!”孙思邈知道的倒是挺多,也对凭借着他高超的身手,还有能随时出入大隋皇宫的特别身份,那些外人不知道的秘辛他却有机会亲眼目睹。
“哦!这么说来,杨坚的死并不全是丹药之故,而是另有隐情?”李渊也来了兴趣,只要是人,其实都是八卦的,哪怕身份在高也是一样,毕竟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在心里有一种别样的优越感。
“那些人老夫猜测当是纵横家以及杂家的人。手段诡秘,让人防不胜防!老夫当初也只能救得一人,却没想到天下却因此大变!”孙思邈面色有些后悔,似乎后悔当初救了那人。
“让朕猜猜,你救的那人应当身份不低,不然还影响不了天下大事,莫非是那炀帝?”李渊虽然身体虚弱,但是却精神不错。毕竟和孙思邈聊隋朝皇室的八卦,很是激动。
“不是炀帝,当初那些人使用某种精神暗示之术,对炀帝进行洗脑,认为梦中有仙人传授其学识,其实是真有人在教授他,只不过被他认为是在梦里。这些人的目的,就是将其推上皇位,达成他们的目的!”孙思邈说着这话,有些奇怪的看着李渊,似乎有一丝疑惑,又有一丝偷笑,让李渊有点奇怪。
“难道这就是事情的真相?炀帝梦中神人教授一身学识居然是这么回事?”李渊虽然奇怪孙思邈的神情,但是却又为解开了一个谜题的快感给冲淡了。他也得到了那小小的书册,知道了隋炀帝杨广的事情,可是一直想不通,觉得这是那些阴暗里见不得人的那些人为了引起他的注意编造的故事。现在却听到孙思邈的讲述,才恍然大悟,没想到世界上还有如此手段,简直就是骇人听闻,要是谁这样对自己让自己觉得现在的一切都是做梦,让自己上吊自杀,或者颁布了一些荒唐的旨意,还不得天下大乱!
“那些人是想天下大乱趁机牟利?”李渊很想知道他们的目的,因为这样的事情将来说不准也会发生在李家的身上,还是早做防备的好。
“不是,他们是想借着皇权,重现昔日的辉煌,自从汉武’独尊儒术‘之后,这些学派都被打压得厉害,看着日渐式微,他们不想就此消失在世界上,所以就孤注一掷!掌控皇帝,对内大兴土木,彰显其学识利国利民,对外出征敌国,显示在战场上也能战无不胜。借机打击那些跳出来反对的儒家大儒,炀帝一生斩杀儒家大儒七位,反对他东征高丽的儒家学子不下数百。”孙思邈说得很平淡,因为他是道家,对于儒家久居庙堂之上也是心有不满,哪怕他闲云野鹤不在意这些,可是却常听别的道家同道说起儒家对道家的打击。
“那么先生为何不在炀帝做出这些事之前将其解救出来?”李渊又有了新的疑惑,孙思邈既然了解得如此清楚,为何不出手救下炀帝,说不定救下炀帝之后天下就不会大乱,百姓也不会饱受战火流离失所。但是转念一想,要是那样这天下现在还会姓李吗?
“不是不救,而是在之前无能为力,可是当老夫有能力就的时候,却也晚了!”孙思邈有些痛苦的说道。当初那种无力的感觉让他一直耿耿于怀。
第十九章缺钱了
上回说到,孙思邈向李渊透露了他知道的隋朝灭亡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缘由。李渊方才知道原来其中还有如此曲折的东西,他一直以为炀帝暴虐,其实不过是受人操控的棋子,而隋文帝居然死于服食丹药。
待消化了这个让他大吃一惊的信息之后,李渊方才恳请孙思邈帮自己医治:“朕这身所谓的丹毒。确实不是服食丹药而来,还望先生伸出援手,妙手回春!”李渊声音恳切。
“这个自然,老夫相信圣上不会欺瞒老夫,只是这丹毒可谓阴狠之极,恐怕不是一时半刻能够解除的。老夫先开出一个方子,圣上派人抓药,三碗水熬至一碗,然后再为圣上针灸过穴,暂时压制住。圣上实在是不可再度劳累,还是早做打算!”孙思邈作为医生,为了李渊的身体着想,劝诫道。
“这个朕早有预料!也作了安排!再过几日就出结果了,朕的三个大儿子现在恐怕已经在各自谋划了!”李渊倒是看得很开,做了差不多十年皇帝,手握大权确实非常不错,可是为了小命着想还是放得开手。
孙思邈见李渊这副神色也就不再多言,在和暗一拱手示意之后,退出了昭和宫,他知道这位皇帝定然会有一些布置,这不是他这样的方外之人可以随便听的。
在另一边,李宽没想到李二拜访的人居然会是他,以李二的身份亲自来这西市狭小的客栈房间,等待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等的就是这个人?
进来的人李宽认识以前曾经打过交道,这个人就是常何,他是太子妃常氏的亲戚,李宽也不知道这个亲戚是指是个了多少代的远亲还是咋的,反正这个常何这还几年了都没升职过,现在还是一个城门守将,不过是从明德门调换到了玄武门,只不过他现在却显得富态了不少,已经渐渐看得见的将军肚,还有下巴上的双层肉,这些都是常年安逸留下来的后遗症。
“久劳秦王等待,实在是我常何的罪过,不过太子刚刚召见,末将位卑职小,不敢不去啊!”刚走进门,这位守了几年城门的将军就开始诉苦了,而且非常巧妙的将自己摘了出去,将所有怠慢李二的罪责都推到了太子李建成身上。可见这几年他在长安也学到不少的为官之道,这一手一推二五六就玩得非常的溜。
“不敢,常将军何必如此,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孤王此次前来正是有求于将军,只要将军到时帮上一把,事后必有厚报!”李二也不和常何这样的人物虚以委蛇,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不知末将有什么地方能帮得上忙,只要办得到,末将在所不辞!”常何也没有把话说满,一个只要办得到,那就范围广了去了,要是李二要他做的事实在是为难,那么就可以说能力不足,爱莫能助。
“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希望常将军在几日后朝会那天,给玄武门的守卫放一天假!”秦琼代替李二将这话说了出来,这是怕被常何拒绝。要是李二直接说,常何拒绝了的话,那就有失秦王脸面,可是秦琼来说,就不一样了。
“这个……”常何有些为难,因为玄武门可是宫城的北大门,要是守卫空虚,那么一个失职的罪名足以要了他的六阳魁首,可是要是不答应,李二身边的两员虎将足以将他收拾了。这左右为难,让他脑门一下子就冒出了一层冷汗,这可是一不小心就要掉脑袋的事儿。
“怎么,很为难?”程咬金恶狠狠的问道,似乎常何一个点头就要直接生撕了他一样。
“这个……要是圣上降罪,末将可承受不起,这玄武门可是事关皇宫安危,宫中那么多嫔妃,皇子公主,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小人一家老小的脑袋都不够赔啊!”常何冷汗直冒,顺着脸颊往下淌。
“这个大可放心,会有人代替他们把守玄武门的!”秦琼出声说道。
这一句话就让常何知道了李二他们的打算:这是要用玄甲卫换掉城门守卫,到时候直接在玄武门把这一切都做个了断,那么不知情的太子等人如何会是对手。常何现在明了了这一切,却是上了船,要想下去那是不可能了。
“要是常将军还有什么犹豫的话,可否看在他的份上,玉成此事?”李二压下最后一根稻草,指着坐在一边没出声的李宽说道。
常何这时才看到坐在那边的李宽,拱手道:“没想到,二公子也在,实在是……”
“无妨,我不过是陪父王走一遭罢了!只是没想到父王无比重视的是常将军!”李宽也拱手回礼道。
“这个……承蒙秦王看得起在下,那么就却之不恭了!”常何还能怎样,李二都拿出了杀手锏,要知道他常何可是欠了李宽外公殷开山一条命,这是怎么都赔不回来的,所以现在正是报答的时候,要是拒绝了的话,那么他常何还要不要见人了!
“能得将军之助,孤王定然可以马到功成!”李二站起身,对常何说道。
“末将这就让人准备酒席,虽然只得薄酒一杯,秦王是否赏脸……”常何对官场的一些规则已经是轻车熟路,这不刚投效李二,就开始讨好起来了,什么这就准备,恐怕早就准备好了,要是李二能说服他,或者李二给的利益能打动她,那么这杯所谓的薄酒就会出现,要是情况相反,那么哪还有什么酒席,直接端茶送客就是了。
“孤王还有事情要安排,实在是分身乏术,要不宽儿代表孤王和常将军饮上几杯?”李二对之前常何晾了他差不多一个时辰还是有些不高兴,哪怕他算得上心胸宽广了,所以就这样推脱道。
“孩儿自当为父王分忧!”李宽起身恭声道。这话一出,就直接定下了,这让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