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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突厥人不洗澡是不得已而为之。草原上寒冬严寒,保温还来不及谁还有那个爱干净的心思去脱了衣服洗澡啊,而且应为放牧为生,与羊群为伍,身上沾染羊身上的那股子膻味,洗也洗不掉。所以突厥平民很少洗澡,反正身上的异味全被那股子羊膻味遮盖了下去。突厥贵族还是有洗澡的习惯的,只是没有汉人那么勤而已。
义成公主还好,萧皇后和那名叫做兴雅的侍女就显得很是萎靡了,她们两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在这风雪中奔波了半个月没有病倒都是因为李宽等人将睡袋把她们裹住绑在马背上的缘由了。
借着营帐中的烛光,李宽这才第一次看清楚了三人的长相,不得不说这三人都是美丽的女人,尤其是年纪最大的萧皇后,已经是年过六十的老妇人了,却仍旧看起来仍旧是美艳动人,不是风韵犹存的那种,是风华正茂的那种。这种夹杂着成熟与她的切身经历带来的沧桑的美丽,很是吸引人。
“这女子还真是一个妖精,看成是上天的宠儿,这年过花甲居然没有丝毫的岁月痕迹留下!难怪就连父皇都对她动心,还是萧瑀前往求情并且保证了这萧皇后将会一人独居才打消了父皇的念头,这个女子确实有那样的风采魅力!”李宽在心中这样想着。
“好了,现在到了我们的地盘了,现在将要问你们一些问题,希望你们能回答!否则恐怕结果不好说……”李宽端坐在一张案几的后面,做的是一张简易的折叠椅。这样的东西易于携带,所以多是在军中提供给将领使用。
“哼……”义成公主冷哼一声转过头去。而萧皇后则是从容不迫的,在士兵们解开了捆绑她的绳索之后,细细的整理起身上的衣冠来,纤细的十指犹若青葱,身上的兽皮衣服被她细细的整理平整,一丝褶皱都不起。然后才对着李宽行了一礼:“妾身见过大唐楚王殿下!不知楚王殿下想要知晓些什么?”
“皇嫂!”义成公主转头对萧皇后喊了一声。
“义成,隋朝已经灭亡了,这里已经没有什么隋朝皇后了!呵呵……”萧皇后凄凉一笑。
“你……”义成公主狠狠地看着萧皇后,她不明白为什么在草原上和她意气相投的萧皇后怎么再回到中原之后就直接翻脸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义成,是不是很意外,我在草原上不是这个样子?”萧皇后带着凄凉的神色对义成公主说道:“你知不知道,在你二哥死去的时候,我就已经随着他一起死了!之后那些所谓的称王称帝者你争我夺,将我当作玩物,呵呵……你知不知道那段岁月我是怎么度过的?因为我身上可能存在的传国玉玺,为了我这身美丽的皮囊,那些人丑恶的嘴脸……之后我的好妹妹,你居然将我接到草原,我萧氏伺候了汉人还要和你一起伺候突厥人!想起来就让我作呕!”萧皇后那张饱经风霜沧桑的美艳的俏脸上一道淡红色的泪痕滑下。
李宽饶有兴趣的看着,似乎这萧皇后还是个贞烈女子,可是为何她却一直忍受着那些反王甚至突厥人的侮辱蹂躏,直到现在?其中是不是有着别样的故事?李宽来了兴趣,八卦之魂开始燃烧起来!
第四十八章批发传国玉玺
义成公主怔怔地站在营帐中间,似乎被萧皇后的这一席话给震住了。她没想到自己嫂子居然会在这个关头和她翻脸,更没想到的是萧皇后的心里居然饱藏着这样的怨愤。
“义成,最开始你从草原来接我,我真的很感动,没想到你这个远嫁草原突厥的妹子居然还不顾当时各路反王,决意前来搭救我这个落难的嫂子!可是到了草原之后,我才发现原来你决定救我这个嫂子不过是因为我手里有那传国玉玺!哈哈……当你得到这东西之后,居然将我当作玩物进献给颉利!我当初真是瞎了眼!”萧皇后流着血泪,忍了多年终于在回到着中原大地的时候爆发了。
萧皇后这一生过得凄苦,幼时她虽然是南北朝时期南方梁朝的公主,却因为生于二月,被视为不吉,只能辗转交由叔叔还有舅舅等亲戚抚养,之后长大成人,嫁与杨广为妻,为了帮助杨广登上帝位,这位美丽的女子一直扮演着杨广身后的智囊的角色。她看得比那些谋臣言官还要清楚深远,在杨广夺嫡的事情上出力良多。
炀帝暴虐,萧皇后多次直言劝谏,却为炀帝所不喜。之后就逢上隋末乱世,炀帝在江州遇害,当时在炀帝身边的就只有这位美丽的皇后,和炀帝的孙子杨政道。当时萧皇后一个弱女子在无数的反王环视之下,将自己的首饰典当了才换来一口薄棺将隋炀帝葬下。
之后她的命运仍旧是坎坷多舛,先后流落于宇文化及和窦建德。杜伏威等人的手中,除了在杜伏威那里活的还有些尊严之外,其余的岁月皆是沦为那些反王烟尘的禁脔。为了幼小的孙子。她一味的委曲求全,一味的忍让,哪怕付出再多的代价,她也没有将自己身负传国玉玺的事情透露半点。直到义成公主从草原带着突厥人的士兵前来迎接她,一直孤苦的萧皇后才将心里最深的秘密,有关于金镶玉的秘密告诉了自己的小姑子——义成公主。没想到又是一番被人欺骗的结局。
当初追随着萧皇后和当时还是孩童的杨政道一起流亡突厥的百姓,这些人奉杨政道为隋王。并且得到了颉利的册封。但是却仍旧无法摆脱突厥人的控制,这个所谓的隋王其实也就是一个傀儡。
就这样时间过了足足十年,这些年萧皇后一直装作逆来顺受。直到前些日子,两大宗师级高手联手袭击突厥人的大营,萧皇后才瞧准机会,在为突厥太上送行的当口。潜入了义成公主和颉利的营帐。偷回了当初被夺去的传国玉玺。结果却被义成公主发现,然后上门讨要。就在那时天塌地陷,整个突厥王帐一下子就被那深深地地缝吞噬了下去。
至于三人为何没有死,而只是昏了过去,直到李宽发现他们,那全是因为萧皇后省得太貌美,颉利也霸占了这个美丽的女子,因为萧皇后生于江南。害怕塞外寒冷的天气,所以在颉利为她特意安置的小毡篷里铺上了厚厚的地毯。减缓了大地塌陷时的震颤,才让她们三个捡回一条命。而其余的突厥人多数当时都在送别送葬的队伍,直接承受那惊天动地的大地裂变,全都死在了那场灾难中。
李宽见到两个女人掐架,看的是兴致勃勃,就差手中拿着把瓜子磕了。从萧皇后的话里边李宽才知晓原来义成公主迎接萧皇后去突厥也没安什么好心,真的是天家无亲呢!至于传国玉玺什么的,义成公主作为前隋开国皇帝隋文帝杨坚的女儿,定然知晓那东西掌握在隋朝皇帝的手中,而且这位公主在当年就敢自己毛遂自荐和亲突厥,定然也是心有城府,而不是一个天真的女子。所以她心中定然有着自己的野心,在得知炀帝在江州遇难之后,她的第一反应即是那代表了真命天子的传国玉玺。以她对自己哪个自私的二哥的了解,这样重要的东西定然会是贴身保管,谁也不让碰。所以杨广死后这传国玉玺最可能就是在当时在杨广身边侍候的萧皇后身上。这就让她起了心思,才会有她亲自前往中原大地迎接自己嫂子的事情。
当然这些都是李宽自己的猜测,做不得准,他还是制止了两个女人的冲突:“行了,你们两个现在都是本王的俘虏,吵什么?都给本王安静点,不然就拉出去掌嘴。看你们一个个都漂漂亮亮的,打肿了俏脸,实在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哈哈……”
李宽的笑声让两个女人冷静了下来,纷纷转过头看向了那坐在主位上的还面带稚色的大唐楚王殿下。
“楚王殿下,想必你也清楚那传国玉玺对于我华夏王朝代表着什么,有了这东西再加上你的身份,等待时机成熟或许坐在那最高处的人就将是殿下你了!”义成公主看着李宽,出声说道。
“嗤……”站在一旁的萧皇后却是发出了一声嗤笑:“我虽然还未见过现在大唐的皇帝陛下,但是却早已听过他的威名,这位皇帝雄才大略,是千年难得一见的人物,哪怕从这些年的蛛丝马迹之中,这位大唐皇帝陛下定然也能猜到传国玉玺是在我的手中。而且楚王殿下现在周围的将士想必就是你父皇的亲卫选价位了吧!义成你认为这些人会反叛?别拿所有人都是傻子看待好么?”
“传国玉玺定然是要呈交给父皇的,你也不必诱惑于我,本王志不在那皇位,所以那东西对我来说也就是一方摆设!而且现在传国玉玺已经在通往长安的路上八百里加急的红翎急使,之所以将你们带到这里主要是想知道颉利身边还有没有像那突厥太上那样的高手,不然当李靖大元帅打败了突厥的军队却跑了颉利。岂不是放虎归山!”虽然历史已经有记载颉利将会被生擒活捉,但是在见识了那三个宗师级高手的对决之后,李宽不在迷信历史记载了。因为只要竭力身边还有一个那样身手的人,那么在万军之中斩杀掉李靖这个大唐的指挥官,颉利就将会有很大的机会逃脱。所以一定要打听清楚,以便应对。
“那样的高手这个世间又岂会有太多,突厥就那样一位而已!”萧皇后抢先泄了突厥人的底细。让一旁想要吓唬李宽的义成公主再一次对她怒目而视。
“哦!那就好办了!”李宽不再言语,思考着是不是还要去定襄见证颉利被俘的历史时刻。
没有别的要问,李宽就示意士兵们将三人带了下去。然后坐在大帐中发呆。此时在他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方玉玺,上面雕刻了九龙抢珠的图案,一角被黄金替代。而且在玉玺的底下刻着八个阳文的篆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殷红的印泥痕迹沾满了这几个古朴的篆字,显出一种厚重的感觉。
“这传国玉玺,我还真不稀罕呢!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的玩意儿!”李宽嘴里用只有他自己听得见的音量嘟囔了一句。手一翻那方玉玺消失在他的手掌之间。
在没见到这传国玉玺之前。系统发布任务要求寻找传国玉玺,还给出了抹杀宿主的惩罚,可是在找到了之后,李宽才发现这东西居然可以在系统里边用能量点复制出一模一样的来。看来之前发布这任务主要是因为突厥王庭的陷落地缝会改变历史进程,而系统又没有模板无法弄出一模一样的传国玉玺来,而这东西对历史进程有着不一样的意义,才会有那样的任务。现在有了样板,正品被李宽打发薛万彻和童战带着五十名玄甲卫士兵火速送往长安。呈现给李二。虽然童战那家伙性子暴了点,可是薛万彻却能压制得住。而且老薛同志这一次千里迢迢的随着自己深入草原,就是想弥补当年犯下的罪过,再一次位列朝班,所以李宽放心的将这堪称是华夏最重要的东西交给了他,让他领下这个功劳。既然历史回到了轨迹之上,那么仿制品就无所谓了,所以李宽只要有能量,那么就算是用传国玉玺当成地砖铺地都无所谓,只是不能为外人道而已。要是哪天李宽实在是被逼急了的话,他还可以拿着无数的传国玉玺以批发的价格批发给大唐的所有的世家大族,保证每人分得出这玩意儿是假的!当然那是最坏的打算,李宽有可能永远都用不上这东西。
在这个草原边界上的小镇休整了两日,李宽估摸着李靖差不多就在这个时候奇袭定襄了,他决定还是去看看。
点齐兵马,带上自己的四个俘虏,李宽一行一百八十多人,三百多匹战马向着定襄而去,雪花还在飞舞着,大地上的积雪愈发地厚了起来,骑着马已经无法在高速的行军了。于是李宽当初准备的雪橇派上了用场,没了背上的几百斤的骑士,战马在雪地上的速度也加快了,雪橇带着辎重和士兵们,在雪地上飞速的前行着。呼啸着扑面而来的寒风,吹得所有人的脸都红仆仆的,刺眼的雪白色,被黑纱遮挡,使得士兵们不至于被那强烈的积雪反光刺伤眼睛。
从李宽休整的小镇到定襄有着还几百里的路程,这段路上还算平静,除了偶尔出没的野兽之外几乎没有人了。突厥人龟缩在定襄城里,等着雪停的时候好侵入大唐劫掠。而李靖他们已经悄然的靠近了定襄城,负责接应的大部队在李道宗和李世绩的率领下也早已经出发了。只有柴绍还在留守营地,因为这个时代不像历史记载的那样李秀宁没有死在突厥人的手里,所以柴绍还是非常安心的留在大军营地之中,准备着迎接将士们归来的事务,一个个的雪屋被他们建造出来,一捆捆的草料也被精心的查验点清数量,还准备了大量的食物,这些都在有条不絮的进行着。
这一日,天空终于放晴,笼罩在天穹上的云层终于有了散去的迹象。定襄城里,颉利开始下令准备做饭,吃饱这一顿之后,下一顿就将会在大唐境内吃了。趁着一时间定襄城里开始升起一缕缕的炊烟,一只只的羊羔被宰杀,然后突厥人最有特色的烤羊就开始架上了火堆。虽然天色即将入夜,但是却仍旧无法阻挡突厥人想要进入中原劫掠的心思,他们准备今夜就出发,早一点进入大唐的花花世界,早一点能带着无数的粮食,财富还有女人回草原!
城外,在离着城还有着好几里地的一个山丘后面,一队全副武装的大唐骑兵已经等待良久了,他们也在等待,等着天色暗淡的那一刻,就将出去收割突厥人的生命。
第四十九章激战
朔风呼啸,卷起地上恍若柳絮的积雪,纷纷扬扬的在空中打着转儿。天色渐渐的阴沉了下来,那西下的金乌在云层之上,固执的挥洒着自己的光芒,但是厚厚的云层就像是给大地罩上了厚厚的窗帘,将那金色的余辉挡在地表之外,只留下那微微的白光顽强的从云层之间的缝隙渗透下来。夜色笼罩下的定襄城像是一只远古巨兽匍匐在无尽的雪原大地上。
缕缕淡青色的炊烟刚刚升起,就被那狂躁的北风卷得不成样子,突厥人将战马牵回马廊,喂上精心准备的饲料。然后一个个突厥人开始到达伙房开始进行进入大唐帝国之前的最后一次的进餐。一只只烤得金黄的烤羊被摆在餐桌上,突厥人席地而坐,手里拿着小刀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就在此时,天色全都暗了,营地间点起了篝火,熊熊的火焰照亮了这里的一切。
在城里的一间华丽的府邸,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人端坐在一个案几之后,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精美的食物,却没有动一下。他的眼神里有的只是无尽的暗淡与茫然,双拳在衣袖里紧紧地握着,指甲陷进了掌心,丝丝的血迹在渗透而出。
“可恶,这帮该死的突厥蛮子,来这里就肆无忌惮的宰杀城里百姓喂养的羊羔,甚至还有人凌虐城中妇女。”少年神色间显露出无尽的挣扎,丝丝的血丝在他的眼球上布满,让他俊俏的脸庞显得异常的憔悴:“一定要做些什么。可是这里除了我自己还有谁是可信的?”少年喃喃自语着,然后径直站起来走了出去。
城外,在朔风中站立着一排排身着铁甲的骑士。骏马不安的打着响鼻,热气在它们的脑袋边上蒸腾,一个个士兵都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在最前面一个身着华丽铠甲,手持利剑的将军正在训话:“诸位成败在此一举,此战必须胜利!别的不多说,预祝马到功成!走……”
训话简短精炼。也无人应和,就这样径直的冲了出来,向着定襄城扑了过来。黑压压的像是天上不肯散去的乌云。沉闷的马蹄震颤大地,一匹匹的战马就像是一道道离弦的箭矢,带着滚滚的雪尘席卷而来。
正在吃得满嘴是油的突厥人对马蹄声有着天然的嗅觉,他们敏感的感觉到有大部队正在靠近。一个个站起身来就向着在外城的马廊奔了过去。嘴里呼号着。脚下生风。但是当他们到了养着他们心爱战马的地方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却让他们目瞪口呆。
一匹匹战马就这样躺倒在地上,一堆堆的新鲜的马粪在每匹马的身后,而且是热气腾腾的,但是却不是干燥的粪便,而是像是清水一般的流淌在地上。战马们躺在自己的粪便里,无力的嘶鸣着,嘴角在向外面冒着白沫。
颉利正在和唐俭宴饮。两人谈笑宴宴,好不和谐愉快。颉利甚至拉着唐俭宽大的衣摆。要他一起坐到他的王座上去看底下那些舞姬的表演。
就在此时一个突厥人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嘴里娃娃的叫着突厥话。颉利听着脸上的神色一下子变得铁青,手中的铜尊一下子就砸在地下,并且大声的用突厥话呵斥着什么。
唐俭原本正尴尬的推辞着,不愿和竭力同座,因为颉利身上那股子浓重的羊膻味让他几欲作呕,要不是良好的教养与礼仪让他保持着面上的不动声色,恐怕会当场就大吐特吐。而且他还精通突厥语,但是却装作不懂的样子,这门技能在大堂的朝野上下也只有那么寥寥几人知晓。所以此时他虽然心中有着惊涛骇浪,但是却不敢表露丝毫。只能憋着,甚至憋得很痛苦。
颉利和那个跑进来的突厥人说的话唐俭都听清楚了,原来是有一支部队正在急速靠近,但是突厥人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