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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里多多的学习,最好把司马问天和老貔身上的功夫在学上一些,做到精益求精吧!”张六两跟段侍郎说出了自己大致的计划。
段侍郎听完以后笑着道:“我就知道我侄儿不可能休闲的渡过这一个月,这事叔给你办了,明天就给你买来!”
“麻烦侍郎叔了,我送你下山!”张六两起身道。
“不用送,我去陪你师父聊会天自个就下山了,我知道路,你该忙忙你的就行!”段侍郎起身道。
张六两还是坚持把侍郎叔送到了院子的门口,他挥着手跟侍郎叔道别,却发现从来不喜欢驼背的段侍郎突然那么一下子老去了好多。
张六两悄悄的撇头,喃喃道:“师父这一走,侍郎叔也老了好多!”
段侍郎的确是几夜之间老了许多,黄八斤这一走,段侍郎心里怎么能不空落落的,他多年陪伴的八斤兄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走了,甚至于连最后的遗言都没留给他,这种无言却已经是再也听不到八斤兄话语的离别,段侍郎怎么可能接受的了。
段侍郎去了后山,他要去陪他的八斤兄在说上几句话,在絮叨一下这些年还没有说完的话。
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有些话是一辈子都说不完的,尤其是最亲的人。
张六两在段侍郎走后,关了院子的大门,回到了屋里。
貔紫气和司马问天在守着电视机看一档国内的寻宝栏目,看到张六两进来也没关闭电视,把张六两叫到了跟前。
貔紫气率先开口道:“六两,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开始我俩把我们这身功夫全部教给你,学得好就全部学去,学多少算多少!”
司马问天缕着白色的胡须道:“我俩知道你留在山上不光是为了陪老黄这么简单,你还有你要做的事情,你师父走了,你肯定是迷茫了,这一个月时间虽然不短,但是也足够你考虑太多事情了!”
张六两不得不佩服两个老头的城府,点头道:“既然你俩什么都知道,我也不隐瞒什么,明天见,电视别看太晚,对眼睛不好!”
张六两说完就去了里屋,貔紫气和司马问天相视一笑。
司马问天笑着对貔紫气道:“这小子,还知道关心起我俩来了。”
貔紫气回应道:“六两这孩子心地善良,对谁都关心,山下那些士兵是老李的弥补餐吧!”
貔紫气最终还是说出了这个李老遗留的问题。
事实真的如段侍郎或者貔紫气所说的一样,山下的那些军人自打被李老派到这里来以后压根就没有离开的意思,在山脚下安营扎寨,大有一副要保护北凉山的意思。
司马问天点头道:“老李和老史这心里是不安,是愧疚老黄,事实真就如赵乾坤那天对他俩说的一样,如果他们俩不着急来看地下那些东西的话,老黄还能多活几年,还能多陪咱们喝几碗酒,可是他俩一来,老黄就走了,再怎么着都跟他俩有关系,老黄这样做或许是已经想了许久了,他是要给老李和老史遗留一辈子的遗憾,是一辈子也弥补不完的。”
貔紫气点头道:“老黄啊,你啊你,何苦呢!”
司马问天也感慨道:“何苦呢!”
两个老头围着电视机看着电视栏目,里屋里的床上张六两安静的躺着。
北凉山上的夜晚很安静,静的可怕,丝毫没有城市里的那种喧嚣。
张六两闲下来也就只能是在今晚,头七的日子,他寸步不离师父的坟前,陪师父聊天,陪师父吃饭,陪师父练功。
生前张六两做的太少,他只想着能多陪就多陪。
可惜的是有些人,有些亲近的人是怎么陪都陪不完的,因为满满的都是陪着的爱。
张六两躺在床上想了许多许多,包括今天侍郎叔和貔紫气加上司马问天提到的那一个同样的问题。
关于山脚下那些士兵的遗留问题,如何去安排的问题。
张六两本身也没料到李老会做这样的安排,他觉得李老和史老最大的愧疚不仅仅是对师父的死,而是对自己的弥补。
因为师父已经没了,他极有可能是把那些军人留给自己用了,张六两虽然不懂这军队的安置问题,比如警备区的黄圃这种预备役的士兵,比如现役军队下如何调遣一支部队进行护山和保护人的政策。
但是李老能有这种特权调来这样一支队伍也许是其做出的最大努力了。
如果那些军人真的是李老留给张六两使用的话,那张六两完全可以利用这些人做点什么。
当下,随着周瘸子的出现,阿波罗十八人团队的曝光,乌云组织随后也被收编,虽然这一点上最大的功劳是属于李老的,他直接调用军队把龙爷那支乌云组织的人全部挖了出来,李莎这个卧底实际是真的被张六两意外撞见而救到的,但是李莎丝毫不知道张六两跟自己的爷爷认识,而且还有这等深的关系,当她接到爷爷的电话要其迅速爆出乌云组织名单的时候,李莎彻底傻掉,她不明白的是救自己的六两哥哥居然跟爷爷认识,这简直就是冥冥之中注定好的事情。
随着李莎的乌云组织名单曝光,李老直接做出决定,全线出击拿下了这支包括龙爷在内的十人组织。
于是呼之欲出的王大剑甚至都不明白自己已经是出逃了为何还被军队的人给挖了出来。
当这些昔日从未见过面的人坐在一起才知道他们的乌云组织已经瓦解了,龙爷直接被抓走了,而且是军队的人直接抓走了,不是国际刑警,不是当地刑警,是中**人,这下他们傻了。
除了李莎之外的九人全部被安置在军队里,就地待命,有人会直接把他们带走重新进行启用。
而这个人正是答应要帮张六两练兵的隋长生。
于是,张六两不费吹灰之力,远在北凉山上就直接拥有了两支实力不菲的组织。
或许也是三支,还有山脚下那支呢!
张六两思来死去也只能抱着明天下山去找那些人的队长问一问清楚的想法,毕竟一些事情不只是单纯靠猜测就能知道的。
张六两想通山脚下这个遗留问题之后,却还是睡不着。
因为接下来的事情随着师父的离开,张六两的支柱也没了,现在他几乎是没有最大的靠山了,李老和史老做了这么一出,肯定是怀着莫大的愧疚,之后再找他们办事,张六两也会觉得不好意思,今后的路要怎么走还是一个需要去慢慢摸索的事情。
当然,对于北上跟纳兰东大干一场的事情,张六两还是觉得大哥隋长生的意见比较靠谱,当初自己疯狂的想法是在大学毕业之前拿下纳兰东,可是随着师父的离开,这个激进的事情也只能暂缓了,毕竟自己在这地头上发展,那纳兰东怎么可能不去发展,他怎么可能坐等张六两去抹他脖子。
张六两拖缓了进军内蒙的打算,不是怕了纳兰东,而是决定以一种大军压下,进而豪取的态势直接将其摁在地上,摁的死死的。
张六两思考完这两个问题,就扎下心思安稳睡去。
少了师父陪伴的夜晚是孤单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张六两这一晚梦的最多的也是师父,师父在梦里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
那句话是:六两徒儿,师父想你了!
第七百二十五节 继续奋进的张六两
725继续奋进的张六两
北凉山的清晨在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唤中慢慢来临,随之而来的是早晨六点钟准时醒来的张六两。
简单的洗漱以后,张六两进了厨房围起围裙做起了早餐,而貔紫气和司马问天虽然早就起了,可是却在院子里练起了太极,他俩练气的唯一锻造把式,中规中矩,几十年从未改变过,当初刘洋在世的时候司马问天就曾经跟着学过,可是却没有学到深处就英年早逝了。
还有左二牛,黄八斤当初教给左二牛这破例收下的徒弟以后,左二牛就耍的是有模有样,对于这次师父的离去,左二牛其实比张六两哭的还凶,他的伤心程度莫过于离开的父母和小乐弟弟,可是他知道的是有些人比他更过于悲伤,他知道自己必须坚强起来,去完成八斤师父教给他的唯一任务,那便是保护好大师兄,用自己的命去保护好大师兄张六两。
张六两做了比较清淡的早餐,对于离开山头许久,做早餐的功夫却没落下,之前师父在世的时候,张六两就已经习惯了每天早晨给师父做早饭,如今的对象只是换成了司马问天和貔紫气而已。
做好早餐以后,张六两叫了院子里的两位,这两位也刚好耍完了太极拳。
围坐在一起吃着早餐,貔紫气开口道:“今天开始,先跟我学练气,时间一周,随后老司马会教你一套他的看家本领五禽式,并非扁鹊那个治病延年益寿的五禽拳,而是他自己这些年一直研究的拳脚,时间还是一周,第三周我会精修你的飞刀把式,而第四周我俩要一起跟你对打,打不是打一个小时就完事,是打七天,你只要做好被挨打的准备就行了!”
张六两安心听完貔紫气和司马问天对自己的安排,二话没说,点头答应道:“我记下了!”
司马问天停下手里的筷子惊讶问道:“你怎么不发问?安稳就接受了?”
张六两笑着道:“你俩都做好安排了,我安心接受就行了,我何须在多问,因为你俩是对我好!”
貔紫气笑着伸手道:“拿钱老司马!”
张六两白了一眼两人,知道这两位又拿自己打赌了。
司马问天从兜里掏出一枚硬币,两指轻轻一捻,硬币嗖嗖嗖的窜出,直奔后墙,而后叮的一声扎进了墙壁里,深度相当可以。
貔紫气一乐,道:“输了还来气了,一块钱至于这么抠门吗?”
张六两张得大大的嘴巴,转头望着墙壁上那枚扎进去些许距离的硬币,冲司马问天竖着大拇指道:“牛!”
司马问天微笑道:“低调低调!”
貔紫气不以为然道:“嘚瑟!”
张六两一乐,低头吃饭。
饭后,是张六两收拾的桌子,而后貔紫气自东闪开,司马问天背着手将张六两带到了院子里,指着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南墙根的一些木桩道:“上去,站三个小时,不许下来,下来的话我就打,丝毫不会留情面!”
张六两望着八根直径在十厘米左右高度在一米左右的木桩道:“你啥时候安置的,我怎么不晓得?”
“今早上!”司马问天淡定道。
“我怎么没听到敲打的声音?”张六两更加惊讶了。
张六两早晨的时候还真就没听到院子里有什么敲木桩的声音,而且昨晚上这些木桩也没出现在这里,那司马问天是怎么在早晨这很短的时间内完成这些木桩的树立的呢?
司马问天平淡道:“用手,十秒时间!”
“什么?”张六两再次惊讶。
他木然的走到这些根木桩前,挨个看去,扎入地面很深的木桩丝毫没有任何被锤子敲打的痕迹,也没有破土被铁锹铲动的痕迹,也即是说是司马问天用手挨个敲进去的。
司马问天背着手来到张六两身前,云淡风气的道:“日后你也能做到,上去吧!”
张六两抬腿站到两根木桩之上,司马问天道:“八根木桩必须挨个站立,什么时候把每根木桩的底下都留下你的汗水打湿再换木桩!”
张六两安稳站立着回应道:“记下了!”
司马问天背着手走到院子里的石桌前,招呼貔紫气道:“老貔,拿象棋来,咱俩杀几盘!”
貔紫气在屋里回应道:“这就来。”
九月的天气,秋高气爽的北凉山不算热,可是站在木桩上的张六两还是慢慢流下了汗水,张六两努力做到心平气稳,可惜的是却因为腿肚子的慢慢发麻身体随着抖动起来。
不远处下棋的司马问天不知何时在石桌上放了一堆石头子,眼都没抬,嗖的捻出来一颗石子,直接掷出,直奔张六两的小腿。
张六两顷刻间中招,瞬间被力道无穷的石子打落在地。
司马问天高声道:“老貔,将军了,马将军,哈哈!”
张六两叹了一口气,抬腿再次上了木桩。
貔紫气撇嘴道:“马别腿了,你将个屁的军啊!”
张六两只能在心里暗自菲薄道:“两位老头,我不是马,我是人那!”
第一根木桩,在张六两的汗水打湿以后,张六两换到了另外一根木桩继续站立。
司马问天却冒出一段文字道:“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张六两念!”
张六两只能重复着司马问天念出的这段口诀。
貔紫气也跟着回应道:“闭目冥心坐,握固静思神,叩齿三十六,两手抱昆仑。张六两念!”
张六两继续念着貔紫气给出的练气口诀,脚下的木桩再次打湿,而张六两却觉得自己瞬间安静了下来,腿肚子也开始朝着不抖动不发麻的状态进发。
司马问天继续道:“左右鸣天鼓,二十四度闻。微摇撼天柱,赤龙搅水浑。张六两,继续念!”
第三根木桩打湿,张六两顺利背完司马问天给出的第二句口诀!
貔紫气也跟着继续道:“漱津三十六,神水满口匀,一口分三咽,龙行虎自奔。张六两,收气!”
张六两照做了,第四根木桩打湿!
司马问天和貔紫气相视一笑道:“该第五根木桩了吧!”
两人不温不火的下着棋,张六两继续朝第六根木桩打湿进发。
司马问天再次道:“把刚才那些口诀在背一遍,直到牢记于心!”
张六两的记忆力还算不错,不断重复着他俩道出的练气口诀。
直到第八根木桩打湿,张六两才松了一口气,同时却觉得心口的位置涌出一团温热,这也许就是司马问天所说的练气之道了。
张六两刚想放松一下,司马问天的石子即可间打来,张六两刚要做出躲避的动作,奈何这枚石子的速度惊人,张六两根本无法躲避,被打了个正着,打在了胸口之上。
疼痛瞬间传来,张六两咬牙道:“咋了这是,不是说站湿木桩就可以了吗?怎么还打我?”
司马问天不温不火的道:“继续站,还没到三个小时!”
貔紫气也跟着道:“继续念,继续站!”
张六两只好又站上了木桩,不远处的两个老头悄悄笑着小声道:“这小子,倒是蛮听话的,怪不得老黄这么看中这个宝贝徒弟!”
第二轮站桩继续,张六两这次学乖了,放稳身心,一边念着练气口诀,一边扎下力气将木桩站牢靠。
第二轮打湿木桩持续的时间要比第一轮长一些,不过也就是长了三分钟而已。
张六两刚要抬腿下木桩休息一会,司马问天的石子再次打来,张六两这次还想着侥幸逃脱,可惜的是还是慢了半拍,石子正中腿肚子,力道却比之前轻了些许,这次张六两没有失声叫出来,他以为司马问天留情了。
可惜的是,司马问天使用的力道跟之前一样,对于捶打张六两,司马问天怎么会手下留情呢!
这只是张六两不曾发觉的,自己的下盘稳了,腿部的力量也跟着强大了些许,所以才觉得司马问天打来的石子的力道轻了而已。
张六两没敢下木桩,他生怕下一秒司马问天的石子再次飞来。
上午的三个小时,司马问天和貔紫气下了三盘棋,张六两丝毫没有休息的站了满满的三个小时。
司马问天看了眼时间,冲张六两道:“下来吧,去做饭去!”
张六两的衣服已经可以拧出汗水了,他跳下了木桩,没说什么,安静的进了屋子,换掉湿透的衣服去厨房做午饭。
不过在吃午饭的时候,司马问天和貔紫气依旧没有放弃折磨张六两。
他俩吃饭是坐着的,却要求张六两不准坐着吃饭,而是蹲马步。
张六两照做了,早期跟楚九天学着站桩,对于蹲马步,张六两还算擅长。
司马问天和貔紫气看到张六两居然安稳的站完吃完,均是一笑道:“这小子提前有基础了,下次得增加点项目喽!”
张六两丢过去白眼,做着无声的反抗。
可惜都被他俩给忽视了,吃完午饭,张六两收拾了桌子,洗了碗返回正屋,司马问天道:“去爬山上的一千阶石阶去,顺道跟山下的士兵聊聊,你该跟他们沟通一下!”
张六两叹了一口气,这两个老头可是一点都不让自己休息的。
张六两出了屋子,穿过院子从山顶的第一阶石阶开始往下跳,是跳,不是走!
屋子里的司马问天和貔紫气喝着饭后茶,司马问天拿起烟袋锅子摁下烟叶,抽了几口,貔紫气喜欢抽香烟不喜欢旱烟。
貔紫气笑着道:“六两的韧性可以,咱俩如果这么捶打下去,第四周跟他对打如果不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