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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自己的解释,他怎么猜的一清二楚?
“安然,他一直在纠缠你,对么?”程从寒的手指,依旧是轻轻地叩了两下方向盘,依旧是柔和而略显低沉的语调之声。
“恩。”被这么直白的一问,安然不自觉地一怔,可转而便回过神来,再次重重的点了点头。
“但是,你不喜欢他,对么?”已经是第三次发问了,程从寒依旧是轻叩了两下方向盘,仿佛问话和叩击方向盘,已是成为了一种习惯一般。
“恩。”安然依然是重重的点头,只是觉得那阵轻轻的叩击之声,却是如同在心灵之上的撞击一般,响彻心扉,似乎要将心房的四壁都撞破一般,令自己有几分难以言明的莫名之感。
“你喜欢的人,从头到尾,都只有我一个,对么?”似乎,是最后一次发问了,程从寒这次,却没有去叩击方向盘,只是踩了刹车,怔怔地盯着安然。
如果是刚刚的问话是盘问一般,那么,最后的一次提问可以说是一种诚恳的请求。
安然不妨程从寒突然有此一问,猛地抬起了脑袋,迎接自己的,是一种名叫温柔的目光,如一张无形的网一般,将自己紧紧地包裹住。
“恩。”安然被这柔如春水的柔情深深地打动,内心一紧,重重地点了点头。
“安然,你要知道,我一直一直,喜欢的,都只有你一个。”程从寒轻轻地捧起了安然的小脸,认真地望着那一双清澈见底的双眸,轻轻地说道。
“从寒,我……”
“知道”二字还没有说出口来,安然便觉得双唇之上已是被程从寒柔软的唇瓣暖暖的包围,灵活的舌头,已是迫不及待的撬开了她紧闭的小口。
一切,似乎来得有些突然,令安然有些措手不及。
只是,或许正是这种措手不及,始料未及的热吻,往往会让女孩儿小小的心,在那么一瞬间,会微微的颤抖。
安然也是如此,只觉得双唇一热,仿佛是有一阵电流从身体之上经过了一般,身形也是有了微微的颤抖。
毕竟是在大街之上,程从寒的车窗玻璃又是那种透明无色的种类,安然有些忌讳,意欲推开程从寒紧搂自己双肩的手臂,却是挣脱良久,都不能挣脱他有力的臂膀。
而安然,却是被他灵巧舌头的肆意挑拨之下,竟是配合地回应了程从寒的一番热吻,两只小舌头,便如鱼水一般,交织在一起,不愿分离。
喘息连连,安然刚刚紧绷而略显抗拒的神经,在此时已是完全松弛了下来,任凭程从寒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揽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重的男子气息,手臂,也是不自觉地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身体。
车外是略显几分吵杂的的马路,而车内则是一片的春光明媚,柔情无限。偶尔有几位路过的行人不经意地看到这一幕,却也是浅浅地一笑,便疾步离去了。
世界太大,没有人会在意与自己不相干的人在忙碌些什么,大多数人选择了赋予自己看客的角色,然后淡然地一笑,却并不在意。
良久,程从寒的双唇才从安然的樱桃小口之上,缓缓地移开,末了,似乎有些意犹未尽一般,在她的唇上,再次重重地一吻,这才缓缓地发动了车子。
一切似乎来的太过于突然,又太过于匆忙的结束,安然有些不习惯,手指轻轻地握着他在方向盘上的一只手掌,低声地说道:“怎么了?”
“我家亲爱的安然上学马上要迟到了,我怎么可以节骨眼上掉链子呢?”程从寒微微地一笑,重重地捏了一下安然的手指,算作是回应。
似乎是意犹未尽一般,安然不自觉地抚了一下余温尚存的双唇,回味着刚刚如潮水一般汹涌澎湃的激情之吻,脸皮,不自觉地涨红了一些。
幸福的时间总是觉得过的太快,不知不觉之间,已是到了学校的门口,而时间却也已是到了上课的时分。程从寒将车子稳稳地停在了马路的一边,开了车门,迎安然下车。
“要记得每一份每一秒都思念我哟。“程从寒狡黠地一笑,在安然的额头之上,轻轻的一吻,算作的送别的招呼。
周围几个过往的学生,看到如此的一幕,不禁连连闪开,窃窃私语了一番,便三三俩俩地离去了。
“周围很多人看着呢!”安然在程从寒的怀抱之中,扭捏地扭动了一下腰肢,红着脸皮,低声地提醒他。
“怕什么嘛,我们可是正大光明的情侣关系呢!”程从寒微微一笑,手指在安然的鼻尖之上轻轻地刮了一下,继续说道:“快去吧,不然,可真的要迟到了。”
“恩。”安然重重地点了点头,从程从寒的手中接过书袋,便向教室的方向,飞一般的奔跑而去。
“记得,要无时无刻地想我哟!”程从寒的双手在口边搭成了喇叭状,对着安然远去的背影,大声地呼喊道,惹得周围的几位行人,纷纷地驻足。
“知道了……”远处,原来安然低低的答应之声。
待到那小巧的身影,消失在人潮之中以后,程从寒俊朗脸面之上的笑容,这才缓缓地消失,继而,变成了一副的冷峻之色。
“你,还要跟踪我多久?”并不转身,程从寒只是冷冷地说道,便打开车门,倚在座位之上,信手翻出了一本书籍,随意地翻看。
“哎呀呀,这程家少爷,可真是不一般呀,我已经伪装的这么好了,居然还是被发现了呢!”也是低沉的声音,幽幽地响起,一位修长的身影,也不经过程从寒的允许,便自顾自地拉了车门,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之上。
第六十四章 嬉笑打闹(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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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你身上的香水味道,就算隔半个城市,也能闻得出来!”程从寒微微地一笑,也不看自己旁边的那人,只是信手翻着书页,哗啦啦地作响。
“有么?”那人倚在座位之上,闭门眼神,顺手将脑袋之上的鸭舌帽摘了下来,露出碎碎的头发。
“没有么?这种味道,就算和所有的药物都混在一起,我都可以闻的一清二楚的好吧。更何况……”程从寒狡黠地说道:“这么难闻的气味,印象自然深刻!”
“去你的吧!”那人在程从寒的肩膀之上重重地打了一下,却是依然斜斜地倚在座位之上,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
程从寒却也并不做声,只是认认真真地翻阅书籍,不断地补充着自己已有的知识结构,以求得到更高一层的提升。
“又是中医等类的书籍?”那人见程从寒良久都不做声,终于耐不住一个人在旁边的寂寞之感,探头探脑地问了一句。
“恩。”程从寒头也不抬,淡淡地答应。
“不要告诉我,你打算一个上午就这么度过的。”那人将车内的倒车镜摆了又摆,仔细地端详着自己的面容,理了理刚刚被帽子弄乱的发丝。
“这样度过一个如此美妙的上午,有什么不好么?”程从寒瞥了那人一眼,戏谑地说道:“我只是一个平民而已,又不像你一般,生下来,就捧着金饭碗吃饭!”
“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没有这个金饭碗啊!”那人懒懒地一笑,重重地倚在座位之上,狡黠地说道:“不过,这上午,对于你来说,还真是美妙啊!”
说罢,那人在自己的手背之上,重重地亲了一口,奸笑地望着程从寒,似乎在暗示刚刚程从寒与安然所发生的事情。
“对于你来说,不美妙么?”程从寒微微一笑,再次翻开了一页书籍,淡淡地说道。
“别提了!”那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阔少爷,不是那么好做的,曾经答应了父亲要将此事完成的天衣无缝,却是没曾想到,反倒是自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
看程从寒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那人再次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低声问道:“你说,这就是传说中的自作孽,不可活么?”
程从寒听罢那人的感慨,将书本的一页,折起一只小小的三角,然后重重地合上,眉头,不知不觉间,微微地皱了起来,如一条条沟壑一般,难以逾越。
“不如,将错就错,或许也是解决问题的一个很好的办法。”程从寒认真地盯着那人,郑重其事地说道。
“将错就错?”那人苦笑了一番,一副苦楚不已的模样:“你以为我不想么?只是,她的心思,好像不在我的身上的……”
“这,怎么说?”程从寒挑了挑眉,有些难以置信,毕竟,对于这个人来讲,没有什么样的女孩儿是可以逃出他的手掌心的,却是没有想到,他也有今日的一天。
“她好像是喜欢上别的人了啊,就这么简单。”那人无奈地摊开了手掌,略显苦涩地说道,紧接着又是一阵重重的叹息。
“呃?是他么?”程从寒略略地思索了一番,便是有了几分的明朗,试探性地问。
“对,就是那个他。”那人又是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微微地皱了皱眉,转而,却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愤愤地说道:“从寒,你说,我怎么会输给那样的人?她怎么想的?放着身边的王子不要,非要去找那个什么平民小子?”
“常言说,女人心,海底针……你觉得,我会知道你的那个她在想什么?”程从寒无奈地笑了一笑,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
“但是,至少,你知道你的女人在想什么啊?”那人不屑地说道,顺便给了程从寒一阵的白眼:“不过,从寒,你为了得到确切答案居然可以对她使用那个方法,这样,是不是太过了?”
“你说的,是诚实之矛么?”程从寒淡淡的一笑,却是微微地皱了皱眉,缓缓地说道:“其实,这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毕竟,自己也很想知道安然内心的想法,如果……如果她果真不喜欢自己的话,自己也可以尽早的放手,让她去属于她自己的国度,尽情的飞翔。
当然,她喜欢自己的话,自然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毕竟占有欲与争强之心是每个人都拥有的,对此,程从寒从来都是供认不讳的事情。
“你每问一个问题,便轻轻地叩击一下方向盘,便是想制造一个条件反射的声音,让她习惯这个小环境之后,便可以自然而然地说出真话来……我说的,可对?”那人微微地挑了挑眉,幽幽地说道。
“你也知道?”程从寒今天遇到的小意外,似乎有点多。
“那是自然……难道,在你的眼里,我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么?”那人狡黠地一笑,意欲给程从寒一顿暴捶。
“不敢,不敢……”程从寒笑着,躲开了那随时都有可能到来的狂风骤雨,幽幽地说道:“既然你知道诚实之矛的用法,那你,为何……”
“我与你的情况不一样,你们是两情相悦,而我,却是单恋之苦,更何况,我倒是不想从她的口中得到准确的答案。毕竟,怎么看,结果都与自己所料想的相同……一层窗户纸,何必要捅破呢,或许,与她这样每日相处,也不失是一件好事。”那人幽幽地说道,反而像释然了几分一般,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或许,是压抑的太久,所以,才有如此沉重的心理负担吧。
程从寒不免有些同情,重重地拍打了一下那人的肩膀,算作安慰,只是,却是毫不留口德地说道:“也好,也好啊,电灯泡嘛,无论到哪里,总是会发光的!”
“说什么呢你!”那人不甘示弱,予以反击,小小的车厢之内,顿成成了小小的战场。
不过,他口中的那个他,还真是有些不简单啊!
是不是,该采取一些措施呢?
程从寒虽是在嬉笑打闹,可脸色,却还是不自觉地微微一沉。
第六十五章 干戈玉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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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了程从寒,安然三步并作两步走的,到了教室的座位之上。
还未到上课的时间,教室之内的同学也都是三三俩俩地聚在一起,东拉西扯的闲聊。毕竟是刚刚送走了高考的紧张气氛,大家所谈论的内容无非就是今年的试题难易程度如何,哪位种子级学生又考砸了什么的话。
而倚在座位之上,只顾着研读名著的卢念欣,对高考的话题却没有丝毫的兴趣,只是懒懒地托着水杯,翻着桌面之上厚厚的书本,一页一页。
“看心情,似乎不错吧!”卢念欣看着哼着小曲,将书袋中的资料与书一本一本取出的安然,不住地打趣。
“看你的心情,也不错啊!”心情自然是好的,安然忍不住地回应了卢念欣一句。
“我这个间谍兼任密探,看来也该下班咯!”卢念欣将滑落在鼻尖之上的眼镜框推了一推,念念叨叨地说道。
“间谍?密探……念欣,你说什么呢?”安然有些不明所以,呆愣愣地问了一句。
安然自然不晓得,自己的同桌每天最大的工作就是将自己的一举一动,甚至是上课之时打了一个喷嚏的的举动,一言不差地报告给了她的表哥,谢古风。而谢古风与程从寒却是发小,从小便一起长大,谢古风知道的,程从寒自然也知道。
“没,没什么,看书看入迷了,随口说说而已啊。”卢念欣不小心说漏了嘴,忙转了话题:“不过,这街头吻别,还真是令人羡慕,羡慕啊。”
说罢,卢念欣忙不迭地拾起了书本,遮挡了脸面,以免安然是嬉闹之时将自己的眼镜片刮花掉,要知道,可可是刚刚更换的进口货。
“说什么呢你!”果不其然,安然挥动着小拳头,在卢念欣捧起的书本之上,轻轻地叩了两下,算作是对她“胡言胡语”的惩罚。
后面是无端的嬉笑打闹,而坐在前排的白艺雪,却是不自觉地紧紧握紧了手掌。
吻别么?和谁,莫非是他……
白艺雪疑惑不解的目光,不自觉地瞟向了身边一直在静静看书的沈赤风,心头,不自觉的一紧,似乎已是在滴血了一般。
安然和沈赤风,莫非真的如同自己所想的那般,确定了关系?可是,洛冉曾经说过,玫瑰花的故事,更是曾经向自己透露过安然确切的想法……
莫非,这一切,都是骗自己的不成?
白艺雪心烦意乱,手中的钢笔在纸上胡乱地勾画了起来,片刻,觉得无趣,便将钢笔重重地扔在桌面之上,发出“咚”的一阵声响。
一切均是那么的不顺心,就连钢笔似乎都在无事生非。受白艺雪的重击之下,似乎因为受了委屈而反抗了一般,钢笔之内的墨水却是重重地甩了一些出来,染脏了本子,弄脏了右手的手指。
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
白艺雪局促地皱了皱眉头,不大灵活的左手在随身小包之内翻找了一番,却是没有发现哪怕一张纸巾,顿时更加的烦心了起来。
“安然,安然,快点,来张纸巾。”不知是下意识的还是已经成为了一种的习惯,每每自己毛手毛脚之时,似乎总有安然在身边,此时,白艺雪也不例外,急急地喊了一声。
可话音未落,白艺雪便是有了几分的尴尬之感,前几日,明明与她有了争执以至于自己仓皇而去,现在便与她握手言和,是不是有些太失面子了,况且,自己是那么的不甘心……
白艺雪愣愣地失了神,怔怔地望着手指之上几缕已是被墨水蔓延之后留下的污渍,有些不知所措。
“喏,艺雪。”白皙的手指,夹着一张纸巾,越过白艺雪的后背,直直地伸到到她的面前。
“哦,谢谢。”白艺雪干咳了一声,接过纸巾,在手指之上胡乱的擦拭,却是并不转身,只因不想看到安然那得意而略显胜利的目光。
自己,就恍然如一个失败者一样,只能默默地躲在角落中,舔舐惨不忍睹的伤口,等待伤口成为一片的疤痕,在时间的流逝之下,消弭不见。
“听说,你,恋爱了?”还是有着几分的不甘心,白艺雪擦拭着手指,淡淡地问了一句,眼神,不自觉地瞟了一眼安安静静的沈赤风。
“恩,对啊。”对上次白艺雪的突然发怒就十分的理解,现在见她对自己言辞冷淡,更是不明所以,只能问一句,答一句,慢慢摸索白艺雪最近古怪脾气的缘由何在。
“那,恭喜了。”白艺雪淡淡地回了一句,语调之中,满是落寞之意。
“是该恭喜,而且是大大的恭喜……”卢念欣在后面,探头探脑地过后,神神秘秘地说道:“艺雪,你知道么?那个程从寒向安然表白的场面那,实在是感动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