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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师,你觉得这里怎么样?”秦宇手指着地图上的一座山脉,问道。
“这是?”
吴望声看到秦宇手所指的山脉,眼神收缩了一下,这座山脉他不陌生,相反,他还十分的熟悉,因为这座山脉在风水界很有名。
“吴大师,我打算去那一趟,邀请吴大师一起,不知道吴大师意向如何?”秦宇笑着问道。
“秦大师,你确定要去那里?虽然那个局很出名,但这么多年来,可始终是没有人能够找到真正的奥妙所在,恐怕不会那么的简单。”
吴望声皱了皱眉,关于那地方,他曾经也是考虑过,并且亲自去了一趟,然后,即便是到了那里,他也是无法参透那里的秘密,甚至到现在还不明白前人所提的诗句到底是什么意思。
其实,何止是他不明白,整个风水界的就没有人明白,虽然那几句话浅显易懂,但是真正研究起来却发现是一头的雾水。
“嗯,去见识一趟也好。”秦宇笑了笑,他不会告诉吴望声,那地方是他这一次破广_州风水的关键,必须要去。
“那我就陪秦大师走一趟,刚好我也去过那里。可以给秦大师带路。”吴望声深深看了眼秦宇,他知道秦宇这话里有深意,也许,这秦大师对那地方会有什么他人所不知道的秘密。
既然说好了,秦宇和吴望声也不是拖泥带水之人,当下,便直接前往那地,吴望声的两人突然表情也是有些怪异,因为两个月前,他们跟和师傅从那地方回来。当时师傅还摇头叹气,古代前辈留题中无不闪烁隐晦其词而不明言,而后人却无法揣摩,当真是遗憾啊。
两位徒弟没有想到,两个月后,师傅竟然又要踏上那里了,而且这一次还加上秦大师。
所有人当中,只有叶涛是一头的雾水,不知道秦宇和吴望声说的什么。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这一次的任务,那就是当好一个司机,至于这几位要去哪里,自己管那么多干什么。
一行五人离开了酒店。上了叶涛的车,秦宇依然是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吴望声师徒三人则是坐在后面。
“去茂_名高州。”秦宇朝着叶涛说出了目的地。
高州,位于粤西南部。东近南海,西连广_西,北靠云开大山。秦宇一行人中途在高速服务站上解决了午餐,等到了高州,已经是下午三点。
到了高州,秦宇一行人也没有停留,直奔高州下面的荷塘镇而去。
“秦大哥,荷塘镇已经到了,接下去咱们去哪?”叶涛看着导航显示的位置,朝着秦宇问道。
“吴大师既然来过这里,那就让吴大师带路吧。”秦宇笑着看向吴望声,这地方他也是第一次来,吴望声既然来过,那就肯定是认得路的。
“秦大师,如果是要去那里的话,我建议在去之前,还是先去找一个人,让他带我们去那里。”吴望声朝着秦宇解释道:“那地方因为名气很大,所以吸引了无数风水师的到来,甚至有不少风水师傅还直接带着人在那里乱点穴,已经是引起了当地人的反感,如果我们就这么贸然过去的话,恐怕会引起当地人的反感。”
“听吴大师你的。”秦宇点了点头。
接着,在吴大师的指挥下,叶涛将车子开到了荷塘镇的一户人家前,这是一座四层楼的自建房,背靠山岭,门前还有几口鱼塘,门前,几只家鸡正在田地中搜寻着虫子,端的是悠闲自得的农家景象。
叶涛正要将车子给停在这户人家的大门前,秦宇却是开口阻拦了,“叶涛,车子开过去一点吧,这里不适合停车。”
叶涛疑惑的看了秦宇一眼,不明白为什么这门口不适合停车了,难不成是怕挡了人家的大门,可这大门够宽,根本就不会挡住啊。
“这门前是一个风水局,你这车停在那里,就是阻挡了这风水局。”秦宇简单的解释了一句,这户人家虽然看起来和普通农户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秦宇是什么人,那可是风水宗师,这里气场的流动情况他早就感应出来了。
“看来,吴大师你的这位朋友也不是普通人啊。”秦宇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吴大师。
“这位是我多年好友,只不过他现在隐居在了荷塘镇下,不再和风水界的人打交道了。”
吴望声的话让得秦宇明白,吴望声的这位朋友也是一位风水师,而能用上“隐居”二字,那就说明吴望声的这位朋友恐怕在风水上的境界也不低。
毕竟,隐居两个字不是谁都能用的,一般都是对某一行的顶尖或者牛逼人物才使用的,就好像,一位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在山里居住,我们叫做隐居,隐藏自己的行踪。
车子停下,当秦宇几人从车上下来时,院子门口也已经站了一位老者,正笑呵呵的看向他们。
“望声老弟到了,今日一早我这眼皮就有些眨,估计着,就会有贵客上门,心想,我这老头已经隐居在这里这么多年了,除了望声老弟,应该也没别人了。”
“尘年兄开玩笑了,我这是不请自来,怎么能算是贵客,如果真要是说贵客的话,那也不是我。”
吴望声上前笑着和老者相拥了一下,然后,指着秦宇说道:“尘年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秦宇秦大师,上次咱俩在一起的时候还谈论过秦大师。”
老者听了吴望声的话,目光看向秦宇,一双老眼之中却是有着一缕惊讶之色,“原来是秦大师,老朽虽然已经不过问风水界的事情,但秦大师的名字还是听到过的,上次和望声老弟谈到香_港风水大战之局的时候,还对秦大师佩服不已。”
“秦大师,跟你介绍一位,尘年兄姓戴。”吴大师在一旁开口给秦宇介绍。
“戴大师缪赞了,我那也是机缘巧合。”秦宇谦虚的答道。
“秦大师何须过谦,有实力就是有实力,风水一行,虽然都是我们这些老人家当头,但是学无先后,达者为师,秦大师在风水上的造诣已经是走在了大部分人的前面,这已经是所有人公认的了。”
戴尘年笑了笑,然后,引秦宇等人进入了院子里,从头到尾,叶涛都被忽略了,叶涛虽然心里有些不快,不过面上确实没有表现出来。
而秦宇在走进院子的时候,看着戴尘年的后背,脸上却是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姓戴,又隐居在这荷塘镇……
院子里,有一位年轻女子已经在石桌上泡好茶了,这年轻女子长相一般,但却有着现在很多年轻人所没有的那份沉稳。
“这是我孙女戴倩,我平日清净惯了,家里人都被我赶出去了,也不想请人照顾我的生活起居,就只好辛苦我这孙女了。”戴尘年领秦宇几人在石桌上坐下,然后介绍起自己的孙女。
当然,戴尘年这是介绍给秦宇和叶涛两人听的,吴望声曾经来过这里,自然知道这年轻女子的身份。
泡好茶之后,戴倩便离开了,而秦宇在抿了一口茶之后,直接是开口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猜测:“戴大师,敢问祖上和戴锡伦大师的关系是?”
“哦,秦大师这么快就猜到了?”戴尘年呵呵一笑,“正是我戴家先祖。”
“原来是风水世家,失敬了。”秦宇朝着戴尘年一抱拳。
“秦大哥,这戴大师的祖上戴锡伦大师是谁啊?”叶涛在一旁听得疑惑,终于是忍不住问出声来了。
“叶涛,戴大师的祖上曾经做过高州知府,而且乃是两广之地有名的风水师,在清朝时期被称为两广六大国师之一。”
戴锡伦这个名字,只要是风水界的,就没有人不熟悉,清朝时期,满人入关得了天下,为了害怕汉人造反,便决定毁掉汉人的龙脉,其中,就特意派了六位国师入两广地区寻龙脉,肆意破坏。
而当时的戴锡伦便是这六位国师之一,被派到这高州做知府,目的就是要破坏高州的风水。
然而,戴锡伦到了高州之后,并没有破坏当地的风水,反而是做了许多有益于高州风水的事情,是六位国师当中唯一一位无恶迹的,而且,在风水界也是留下了浓厚一笔的宗师人物。
“秦大师过誉了,先祖当时也只是不想龙脉因为某些私人的野心而被毁掉,不想成为天下罪人。”戴尘年笑了笑,不过眼中却是有着对先祖的敬意。(未完待续……)
第一千六百零四章 茶桌面前论风水
茶过半壶,戴尘年放下茶杯,目光看向吴望声,说道:“望声老弟这一次来我这里,想来是有事情吧。”
戴尘年很清楚,自己这位老弟带着秦大师一起来上门,肯定不是这么简单的探望,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是有事情才会过来的,毕竟,自己和这位年轻的秦大师此前没有交集。
“尘年兄,秦大师想要去马蹄岭那边看看,所以,希望尘年兄能够帮忙一二。”吴望声开口说道。
“马蹄岭?”戴尘年脸上露出笑意,“其实,我也早猜到了,能够吸引秦大师来到荷塘镇这样的小地方,那也就只有马蹄岭这个地方了,不过今天天色已经不找了,等赶到那边,恐怕已经是天黑了,不如大家就在我这里住下,等到明天,我再带大家上去。”
“多谢戴大师了,那就打扰了。”秦宇也没有客气,当下,几人便开始谈论起一些风水上趣事,一开始,叶涛在一旁听得还有些不耐烦,不过,听到后面的时候,却也是津津有味,因为,很多风水故事都是很有趣的,并不像一般人以为的那样枯燥繁琐。
“三位大师,怎么有人会给自己取一个这么古怪的名字,叫本地姜,百家姓中好像没有“本”这个姓氏吧。”叶涛听到戴尘年讲到他的先祖戴锡伦和一位叫本地姜的风水师成为至交好友,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
“叶涛,本地姜当然不姓本,这只是人们对他的称呼,本地姜姓梁名震庚,是乾隆时期的一位学子,不过,久考功名不上,最终却是动了修习风水之心。只不过风水这一道可不是那么好学的,没有明师指点,只能是学个皮毛。”秦宇笑着解释道。
“没错,风水界有一句话,叫做假经千万卷,真诀私下传。”一旁的吴望声也接过话,说道:“风水堪舆的书数不胜数,虽然有介绍峦头之妙、分金来水去法吉凶、颠倒五行的书籍,但道理不精,断而无实。反而是弄巧成拙,而本地姜当时拜的是一位庸师,根本没有学得真诀,因此被当地乡民嘲讽,称他为“本地姜”不辣,意思是指学艺不精,华而不实。”
“原来是这样的说法啊。”叶涛恍然大悟,看来这古人给人取外号嘲讽,还真是生动形象。简直就是骂人不带脏字,当然,这也让叶涛对这位本地姜以后的经历有些好奇起来了,静耳倾听起来。
“后来。本地姜远走他乡访明师,最终在江_西拜了一位堪舆明师;不过那位明师却不只收了本地姜一位徒弟;而是和开私塾一样;广收地址;每一届都会有十几二十弟子,而本地姜只是其中一位。”
“那这么说,本地姜是没有学到真传了?”叶涛开口问道。
“哦。你怎么知道本地姜没有学到真传?”戴尘年反问道。
“刚这位吴大师不是说了,假经千万卷,真诀私下传。那明师肯定不会把压箱底的本领都交给这些上门求学的人。”叶涛得意的答道。
“没错,本地姜确实是没有得到那位明师的真传,不止是本地姜,那一届所有的弟子都没有得到,眼看着一年的求学时期满了,本地姜心里是无比惆怅,当初他经历过庸师,知道这位师傅交的也是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为自己空度一年时光,浪费大量金钱而感到伤心,便在自己的房间内低声哭泣。”
看到叶涛期待的目光,戴尘年却突然不说了,而是喝起了茶,这让叶涛在心里腹诽,这故事讲一半,刚钓人胃口却又不讲了,不过,叶涛虽然纨绔,却也不敢开口催戴大师。
“后来,恰好本地姜的师母入过本地姜的房子前,听到里面的哭泣声,便进去询问缘由,而本地姜便把自己这些年的遭遇告诉了师母,师母起了怜悯之心,想到自己丈夫放在床底下一个盒子里的一本书,最后,却是悄悄的把这些书拿出来送给了本地姜。”
秦宇看到叶涛脸上的期盼之色,莞尔一笑,接过了戴尘年的话,说道:“而本地姜一看师母拿来的那本书,却是内心狂喜,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本书里记载的正是堪舆的真诀。”
“而等第二天,本地姜的师傅回来,知道自己妻子将自己的真诀赠予了本地姜,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心想,这是上天要让他收本地姜为真传弟子啊,便索性成人之美,又赠送了本地姜锁龙、封龙等堪舆秘籍。”
“于是,在师傅遣散所有弟子的时候,其他弟子都分到了白银二十两,只有本地姜,没有得到银子,有的只是几本秘籍,不过本地姜不怒反喜,正所谓有万贯家财不如一技在身,更何况这几本秘籍价值都已经超过了万金。”
“得了这几本秘籍之后,本地姜回到了家里,苦心研究,谨遵师傅的教诲,不轻易点真穴,用在回家途中帮一富人家点穴得到的银两,置了几亩地,以务农为业,而当地人看到本地姜回来,依然戏称他为本地姜,本地姜也不生气,含笑的接下了这个称呼。”
“农忙时种田,农闲时,本地姜便会穿山越岭考察名墓古迹,印记图诀,真谓得心应手,点穴功夫,莫不了如指掌,整个高州附近的山岭之地,真穴所在,都被他给熟记于心。”
秦宇在描述这些的时候,所有人的脑海中都不禁浮现这样的场面,一个在农田里务农的中年男子,农闲的时候,就闲庭信步,游走在景秀山川之中,走过万水千山,看遍真龙之穴,当真是神游于千里之外,身托于诸邦之中。
“而本地姜虽然谨记师傅教诲,不给无福之人点地,不过见到一些好地,也会留下诗词,这一点,古代很多名师都有这样的习惯,好地需有缘,有些时候,找到了风水宝地,但却找不到合适下葬之人也是有的,于是,这些名师便会在这块地上留下诗词,供后人了解这地。”
“不过,正所谓潜渊难覆真龙,本地姜虽然低调,可最终还是被人发现,后人把发现本地姜才华的人称为伯乐,正是有这位伯乐,本地姜才会声名在两广家喻户晓,最终名扬天下,直到天听,被封为国师。”
秦宇说道这里的时候,目光看向戴尘年,而叶涛也明白了,本地姜的那位伯乐,应该就是戴大师的那位先祖戴锡伦。
不过,叶涛此刻更好奇的却是秦宇先前话中提到的一点,当下疑惑的问道:“秦大哥,你说这好地还需要有缘,这话有什么说道。”
“好地得有这个福气是享受的,就好像,一个人明明一顿只吃得下一碗饭,你一下子让他吃十碗饭,这是什么后果,自然是撑爆了那个人肚子。”
秦宇笑着举了一个例子,“当初,有一户富人之家罗家听说了本地姜的名气,请本地姜上门帮忙挑选一块好地,好茶好酒侍奉着,态度十分的诚恳,本地姜也就答应了,最终,指着一处高山之巅,不过那罗家之人一看本地姜所指之地,一下子就生气了,高山之巅,无龙无虎,八方动摇,哪里会有美穴,便拒绝了。”
本地姜也不以为意,这是对方与此好地无缘,正要回家,却路过一村寨,被当地地主李家请去成为上宾,同样是盛情招待,本地姜知道对方是为了求好地,当下,便试探的说道:“不知家主可有兴趣到对面山勾髻顶一游。”
而李家家主一听这话,当下便不屑的答道:“对面是高山,高山之巅怎会有真龙,只有傻子才会往山顶跑。”
这话说完,本地姜便不在言语,吃完饭后,收拾包裹直接是离开了。
不过,后来李家的一位下人将这事情给传了出去,结果被当时的一位木匠给听到了,那木匠刚好家里父亲去世,便决定将父亲的坟墓葬在了那高山之巅。
而从那之后,木匠的一家便是开始发迹,先是大儿子成为了富翁,接着二儿子又考上科举,入朝为官,子孙兴旺,一时超过罗家和李家。
后来,本地姜听说了这事情后,却是感叹的留下了一首打油诗:“勾髻顶上勾又勾,美女梳妆在里头,送给罗家又不要,送给李家也不收,侥幸便宜木匠翁,喜得福地得福缘。”
叶涛听秦宇讲述完这个故事后,也是啧啧称奇,这风水故事却也有趣,比那些什么美国大片和偶像电视剧更容易让人入迷。
“可惜的是,本地姜一生遍访名山大地,在无数好地留下题地诗,无奈到了他自己老后,却无福消受。”秦宇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不可能吗,这本地姜这么厉害,给自己寻一块地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啊?”叶涛有些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