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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伴君心 by叶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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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翦翦,为什麽?这人欺负过你吗?」看见水翦翦一脸惊慌无措的模样,杜翱星直觉反问,他暗暗决定如果翦翦点头的话,他就直接冲到前厅把人先五马分尸再大卸八块,管他是白府还黑府的大少爷。 

      「不、不是,若澄大哥是我的恩人……」就算看不到杜翱星的表情,水翦翦也能从他口中的语气明白他的心情起伏,赶忙摇头澄清,就怕让白若澄名誉受损:「只是,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我……我怕他会心疼和自责。」 

      「翦翦……」 
      「翱星、翱晨大哥,拜托你们!」 
      「这……」杜翱星这下可被弄糊涂,心中极想知道这个白若澄跟翦翦究竟有什麽关系,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问,只能乾著急扭曲著一张俊脸。 
      「好了!既然翦儿这麽要求就一定有他的道理。翱星,你整理一下,我们一起上前厅去吧!」阻止弟弟想再追问的意图,杜翱晨拉著杜翱星走出梅院:「燕华,麻烦你帮翦儿打理一下。」 

      「嗯!」轻声允诺,虽然与水翦翦的一席话让她决定放开心中的芥蒂,但燕华还是习惯性地避开杜翱晨的视线,只是她没有发现到杜翱晨眼底那一抹心疼和谅解的柔情。 

      「大哥,为什麽不让我问个清楚?」走离梅院一段距离後,杜翱星甩开兄长的牵制,有些不满地询问。不管如何,他绝对不放过任何欺负过翦翦的人! 
      「白府大少爷白若澄,你难道没有听见翦儿他的称呼吗?他叫的是若澄大哥,这就表示他们之间的关系并非你所想的那样!这让我联想到一些事情。」 
      单手摸著下巴,杜翱晨看著杜翱星:「你说翦儿是你的师兄,就我所知我们兄弟俩的武功都是由爹亲传授的,你怎麽会又跑出个师兄来呢?我和爹亲之前不问是因为觉得没有问的必要,母亲则是太过喜欢翦儿和小欢儿根本就忘了问!现在,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你口中的那位师父是谁了吧?」 

      「这…事情是这样的啦……」杜翱星只好乖乖将当初自己在括苍山下遇到圣华陀、被使计迷晕、拜师等等一切经过告诉兄长,末了还将当初火翎熉给他的玉环穗子一同交给杜翱晨。 

      「第一神医,回春医圣圣华陀,据说,这老顽童疼爱唯一的徒弟是出了名,可是至今也没有人真正见过他的徒弟,原来那个人就是翦儿啊!这麽说来,回春医圣、火月刀、第一智……该不会……」忆起曾经有过的江湖传闻,杜翱晨恍然大悟。 

      「大哥?你说什麽该不会?」 
      「没什麽!只是,我这个猜测如果属实的话,我看你可能就要变成单相思了。」杜翱晨又拉起弟弟走向前厅,突然间他非常想看看白府的大少爷究竟生的什麽模样。 
      「什麽单相思?大哥,你到底知道了什麽啊?大哥……」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被拖到前厅外,杜翱晨放开手态度悠然地率先走进厅堂,映入眼中的是脸色凝重的双亲,和一名仪表气态皆属不凡的锦衣青年。 

      「爹、娘!」先跟双亲打声招呼,杜翱晨不著痕迹暗暗打量眼前的锦衣青年。 
      「翱晨、翱星,你们来啦!这位是杭州白府的大少爷,白若澄少爷!白少爷,这两位是犬子,翱晨、翱星!」骆红绡见丈夫依旧处於烦恼之中,先行为三人介绍。 
      「杜夫人无须客气,叫我若澄就可以了!」 
      爽朗一笑,白若澄斯文尔雅却不带一丝作做和矫情,这给杜翱晨不错的印象:有如此的兄长,想来素有『玉面少主』之封号的人应该也不会太差才对…… 
      「爹,你怎麽了?」杜翱星没有这麽好兴致去欣赏一个『可能』欺负过翦翦的人,却碍於双亲兄长的颜面,还有翦翦的要求不能当面问个清楚!憋著一肚子疑问的他只好转移注意力到父亲身上。 

      「翱晨、翱星,白少爷这趟来是带消息过来:毒魔重出乌邪原!」思考许久,杜衍声才沉重地说出这个令人震惊的讯息。 
      「什麽,毒魔重出江湖!」 

      「这麽说毒魔与手下两名大将已经离开了乌邪原!」 
      「是的,已经有好几个派门遭到万毒门的攻击!为此,师尊特地要我前来通报一声,因为除了武林榜上明派之人外,杜家堡也万毒门积极想对付的对象。」白若澄轻叹一声,这个消息让他更加担心心里挂记两个行踪不明的人。 

      「原来是这样,所以师父才会要我将翦翦带……」杜翱星喃喃自语,杜翱晨马上轻咳两声打断杜翱星,但是那两个字却已经引起了白若澄的注意。 
      「请问,二少爷刚刚好像有提到一个名字是不是?」是他听错了吗? 
      「喔,那是舍弟的一个朋友,最近来杜家堡小住一段时日。有什麽不对吗?白少爷!」轻描淡写一举带过,杜翱晨大概猜出他们之间的关系,但目前还不是说破的时候,不著痕迹地对杜翱星使个眼色,他有技巧将话题转移开来。 

      「没什麽!既然如此,任务达成,在下也该告辞了!」起身行礼说道,白若澄打算离开──只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杜翱晨的眼神似乎有些怪异,尤其是当杜翱星喃喃自语时说出的那两个字之时,这点让他一直很在意莫名。 

      也许……他还是先给若谦一个消息吧! 

      「你这样放水不怕给翎熉拿刀劈成两段?」 
      落枫筑内,无视身旁飘飘纷飞的红豔,幽幻轩双眼注视桌上的棋局,口中如此问著与他对奕的对手!只见对面的蓝衣身形优雅一笑,举手落下一子:「总比你直接放消息给宝贝徒儿来得妥当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放了许多消息给云聆舫的暗桩。」 

      「子楼,我这样做对吗?」放下一子,幽幽嗓音中有著少见的徬徨,就算被誉为武林第一人,但他终究是个凡人,拥有著属於人性的七情六欲,爱恨嗔痴。 
      「不管对或错,你都已经如此做了,现在问有意义吗?」再下一子将困住的白棋全数提起,韩子楼看著已经分出胜负的棋局,失去再下一盘的兴致!索性起身将前方心不在焉的身躯拉入怀里,一同观赏著身旁、头顶的翩翩落枫。 

      「其实,老顽童和翎熉都知道要分开翦儿和若谦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只是想小小地惩罚一下若谦而已!你不需要担心太多。」低低的男音,有如温和的催眠曲一样,混合著韩子楼温暖的体温,让幽幻轩安心之馀也让多日来的倦意浮现。 

      「嗯……子楼,我觉得有点累,让我睡一下!」靠在韩子楼胸前,幽幻轩只觉得一股睡意袭来,眼皮渐渐下垂,不一会儿整个人就陷入昏睡之中。 
      「那就睡吧!」望著熟睡的平静脸庞,韩子楼脸上扬起笑容,在幽幻轩的前额轻吻一记,他抱著心恋之人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远远看见枫树下相拥的两人,岳牧随停下脚步拉住叶仲:「你确定还要去找他们两人吗?人家说妨碍人家姻缘会被马踢死的,就算有再正当的理由也一样。」 
      「那你想去哪里?先说好我可不要去喝酒!」 
      又不是不知道他的酒量不好,这老醉鬼就是喜欢拉他去喝酒!叶仲可是声明在先:「如果要去喝酒的话,那我宁愿回去看小柔。」 
      「我们也去找徒弟来收好不好?」 
      「你酒喝太多,发酒疯啦?」收徒弟?之前不知道是谁在那边喊、嫌收徒弟等於收麻烦,现在竟然破天荒自动要找徒弟来收?这老醉鬼肯定是酒喝太多,脑袋被酒精给腐蚀麻痹了。 

      「好玩嘛!看他们一个一个玩徒弟玩得这麽开心,我也想找个徒弟来玩玩!」像上次聚会,他们两个就被排挤在外,一句话也插不上。 
      「徒弟不是给你当玩具玩的,如果你真的无聊到想找麻烦来背的话,不会去找那只虎头蜂啊?」转身离开,叶仲也不是个不识相的人,当然也不会打扰别人谈情的时间。 

      「你饶了我吧!找那只虎头蜂?我又不是不要命了,被他缠上是跑都跑不掉呢……」抬杠般的谈话声渐渐远离,留下一对情人享受他们安静的时光。 


      第十一章 


      勾魂美眸、葱白玉指,加上精致美艳的五官脸庞、妖娆惑人的身段,所谓食色性也,红月楼会成为男人们罪恶的天堂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说裴衣乖女儿啊,人家赵公子等了三天、捧著稀世紫血玉就为了见你一面,现在还在前面等著呢!你就去陪他一下……」垂涎著一张已过半百的浓艳脸庞,红月楼的老鸨苦口婆心劝说著前方揽镜梳妆的红衣美女,不难看出她的目的是那只稀世美玉。 

      「花嬷嬷,我来红月楼的时候言明在先,要不要见客是由我决定,我想这个约定你应该不会忘了吧?」袁裴衣并没有回头,只是娇嫩嗲气的嗓音不再,只剩下冷冷的女音偌大的雅阁中回盪,让花嬷嬷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这个我知道,我怎麽可能忘记了呢?只是裴衣啊,你一向只肯见杜家堡的杜少爷,这点让很多公子很不满意了!之前有杜少爷撑腰,所以那些公子哥不敢闹事,可现在杜少爷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来了,那些公子开始大嚼舌根,赵公子还说……」花嬷嬷想起楼下赵公子那群身强体壮的保镳,心都凉了一半。 

      「他们说了什麽?」 
      「他说杜少爷已经玩腻你了,才会一个多月不上红月楼!还说…还说杜少爷目前正与燕华燕护卫…」花嬷嬷说到这就已经说不下去了,因为整个雅阁充满了一股冷冷的寒意。 

      「花嬷嬷,你帮我请赵少爷上来吧!」本来她就在为此事心情不悦了,这些纨裤子弟竟然还敢这般说?想见她,那就用命来见吧! 
      虽然对袁裴衣急速转变的态度感到不可思议,但是花嬷嬷还是遵照她的话去做──阅人无数的她总觉得裴衣这个女孩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加上她又是红月楼的摇钱树,还是别让怒她的好。 

      花魁袁裴衣接见赵公子的消息,著实让洛阳城不少富家子弟震惊,众人猜想名声不佳的赵公子肯定是以要胁的方法迫使高傲的袁裴衣屈服;但是更令人错愕的是,二天後赵公子的死讯竟也跟著传出,死因:外出时无故遭蛇群攻击,身上一共有百馀处伤口,而且伤口快速恶臭腐烂、甚至长蛆,经过无数大夫诊断无效後,赵公子是在哀嚎中痛苦死去…… 


      望著琳琅满目的布料丝线,燕华只觉得眼花撩乱,有点不知该从何挑起!她信步走到一整排的布匹前,挑选著。 
      今日她帮夫人外出办点事情,刚巧经过洛阳城中有名的布行『月锦织』,看到陈列的布料和精美的丝锦绳线,一股冲动让她踏入铺子里来;注视前方一匹月牙白的布帛,她想到梅院那抹纤细的温柔身形。 

      这颜色应该很适合翦儿,用这块布料帮翦儿做件衣衫一定很好看!最近夫人老喜欢拿女装给翦儿穿,上次还将翱星少爷给惹火了呢! 
      「店家……」开口正想询问时,另一阵音色比她更快响起、在月锦织中缭绕。 
      「店家,麻烦你帮我将这匹布包起来!」☆油炸☆冰激凌☆整理☆ 
      「翱…翱晨少爷……」熟悉的男音让燕华呆了一下,回身只看见杜翱晨俊逸的面容,他口中的布恰好是自己所选中的目标。燕华就这样看著杜翱晨拿著那匹布请店家包好、付账,再走回自己身旁。 

      「这是准备送给翦儿的吧!」将手中物品递交到尚处於发愣状态中的人儿手上,杜翱晨笑说道。俊美温柔的笑容,让一旁的女性顾客春心荡漾,也让燕华更加手足无措,将目光移到手中的布帛上,她不知道该用什麽样的态度去面对杜翱晨。 

      「时间不早,我们该回杜家堡了!」见燕华不答话,杜翱晨不怒也不气,只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拉起燕华的手,大步踏出了月锦织,没有任何遮掩和避嫌,态度大方得如同宣示一般,燕华突然想起不知从哪看过的两句话: 

      死生契阔 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 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 不我活兮 于嗟洵兮 不我信兮 
      「我听见了你跟翦儿的谈话!」握著那比自己小上一号的手,由於长年握剑练武的关系,燕华的手心早已磨出好几个大大小小的厚茧!杜翱晨的指尖画过那一个个的茧,男性低沉的嗓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燕华听得清晰。 

      「翱……你偷听?」瞪大美眸,吃惊过度的燕华连一贯的尊称都忘记加上。 
      「如果你要这样说我也承认!」苦笑,带著深情的眼眸与燕华的视线胶著在一起,燕华在杜翱晨的眼底看到了坚持和从不褪色的情意:「因为这样我才能知道究竟是什麽让你改变这麽多,现在我总算知道原因了。」 

      看著又咬住下唇不语的燕华,杜翱晨腾出另一只手轻轻扳住她的下颚,让燕华不再蹂躏自己的唇瓣:「我会等的,等你打开自己的心结、愿意接受我的感情为止!既然翦儿都有那样的勇气去为自己所爱的人牺牲,我这小小的等待又算得了什麽呢?」 

      「你…都听到了!」 
      「嗯!所有,清清楚楚,我甚至…知道翦儿所爱的人是谁。」 
      「真、真的?是谁……啊,小心!!!」抬头正想追问,但是突然映入眼界、朝杜翱晨背部疾射而来的莫名银光让燕华心口一窒!直觉推开前方的高大身影,银光没入她的左肩,顿时一阵酸软剧痛从伤处向四肢百骸扩散,让燕华支持不住、跌坐在地上。 

      「燕华────」接住燕华软倒下的身躯,触手的烫手温度让杜翱晨心惊!来不及作更多反应,又是一道银光朝自己扑来,杜翱晨单手拿起方才买的布料一甩一抖,将迎面而来的暗器打落,只见到一枚约莫三寸长的短刃铿然落地,上头附带著一张小纸条。仔细查看,短刃上头刻著一朵罂粟花…… 

      这是万毒门罂粟堂堂主的暗器! 
      万毒门六堂中,以罂粟堂堂主最为神秘,几乎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说几乎是因为见过他真面目的人都已经死了!罂粟堂以精通暗器闻名,暗器上抹著罂粟堂特有的剧毒,那刚刚射中燕华的银光应该就是罂粟堂的暗器。 

      意识到这点,杜翱晨心头一寒!细看著那张纸条,上面只有三行字迹: 
      『以万年寒冰蔘交换解药,三日为限,三日後至贵堡听取答覆!』 

      「季大夫,燕华的情况如何?」 
      原本宁静的杜家堡此时只能用『兵荒马乱』四个字来形容!守在床榻旁的杜翱晨看著燕华痛苦的苍白脸庞,心脏就有如遭利爪拧碎般疼痛,拉住正在为燕华诊脉的季大夫追问道。 

      「这是万毒门罂粟堂特有的鬼心毒,老夫也不曾医治过此毒,所以……」 
      骆红绡心疼地以泡过冷水的白帕擦拭燕华额头不断渗出的汗水,看到燕华痛苦的表情,她忍不住红了眼眶,不明白这样好的女孩家怎麽会遇上这种事情,「季大夫,你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吗?请你快救救燕华……」 

      「可恶,罂粟究竟想拿万年寒冰蔘做什麽?」注视守著燕华的兄长和母亲,杜翱星也与他们同样担心燕华的情况,但什麽都不能做的他只能以咆哮来宣泄他的心情。 
      「要不是为了救我,燕华她也不会……」一面自责不已,双手握著布满虚汗的柔荑,杜翱晨将请求的目光投向站在门口的父亲。 
      「老爷,这寒冰蔘对我们并没有多大用处,燕华的性命比较重要啊!」 
      「这……我只是担心他们要这寒冰蔘的用意而已!他们要寒冰蔘,大概是为了让毒魔恢复功体,可见六年前一战毒魔的功力损失不少……」杜衍声不是不舍寒冰蔘,只是他担心罂粟此举的目的,他猜得出来对方要寒冰蔘是为了辅助毒魔增进功力,但目前的情况迫使他们不得不屈服对方的条件。 

      「就算是这样,我们还是得答应,要把燕华的生命安全摆在第一啊!」做母亲的总是不愿看到子女痛苦,骆红绡心疼燕华所受的毒患折磨,更心疼大儿子脸上的心碎神情。 

      「对了,夫人,翦儿他也许有办法医治此毒!」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季大夫想起了一直被他们遗忘的救星!他的这一句话,宛如为众人点亮黑暗中的一盏烛火。 
      「对啊,我怎麽没想到翦翦,他跟随师父这麽多年,一定知道怎麽医治鬼心毒的!我马上找他过来……」击掌大喊,杜翱星暗骂自己的愚笨!果然人急无智,他们竟然都忘记了医术最高明的人。 

      「翦儿……他可以吗?」杜衍声看著小儿子飞奔离去的背影,困惑地看著一旁的季大夫。并不是他有意质疑季大夫的话,只是双目失明的翦儿真的有办法医治连季大夫都束手无策的毒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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