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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情我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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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男人望着对方的眼神足以喷出火星来,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两人在为某个名媛争风吃醋呢。拜托!我夹在里头算怎么回事儿? 
“全都给我闭嘴!”我瞪着他们,“请给Dennis留点面子!” 
两人转身一看,凌岱愉正笑眯眯地往这边来:“大哥,沈斌,都来啦!你们在和姜老师聊天呐?” 
我悄悄拉了拉达君的袖口,逼他挤出了一丝笑意:“对,我们正在和姜先生聊……聊你。” 
“我?”他望向姜青蓁,“说我什么?” 
姜青蓁笑笑:“说你在美术界越来越成功,我们都为你骄傲。” 
“是吗?”他又望向达君。 
达君只好点点头:“当然,我希望下一次出席的是你的个人画展。” 
随后姜青蓁领着我们参观起他的画作,达君虽兴致缺缺,但也不好意思扫我的兴,只好跟在我们身后,满脸写着“无聊”二字。 
我把凌岱愉拉到一边:“你和他说了吗?” 
他脸一红:“还没,总找不到机会。我也正为这事发愁呢。” 
“你可要抓紧时间,等他完成你的画像,以后见面的机会可就少了。”我说。 
他点点头。 
这孩子还真把我的话当金科玉律了,对着我,一脸的崇敬。 
正在得意的当口,只听达君的一声怒喝:“什么?”没想到我们刚走开几步,达君和姜青蓁又开始剑拔弩张。 
达君一把抓住我的手:“我们走!” 
怎么了?我一头雾水。 
“沈先生,请等一下!”姜青蓁叫住我,“我想请你担任我下一幅作品的模特儿,不知你意下如何?你与Dennis不同,你同时拥有成熟男子的骨骼和气质,画出来应该会有很不同的味道。” 
被一名大画家邀请是多么容幸的事,我当然愿意,况且我也不在乎为艺术“献身”什么的——可是,如果我真答应了,这里最起码有两个人要宰了我——唉,还是算了吧! 
只得谢绝。临走又朝凌岱愉眨眨眼,为他打气。 
瞧着他们这一对前途也挺凶险的,看得出来,姜青蓁不是不紧张他的。但在他的眼中,凌岱愉还只是一个美丽的模特儿和一位美术界的可造之材,能否成为他的爱情归依,谈之尚早。 
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祝福。 

达君把我送到公寓楼下,又回公司开会。我正要上楼,突然听见身后汽车鸣笛,还以为达君忘了什么故尔折返。 
回头望去,笑容却僵在了嘴角—— 
他已从车窗里伸出手,朝我挥动:“嗳,小斌。上次约你竟避而不见!” 
我回过神:“我们不用再见了,我早就说过,再也不会帮你做事!” 
“上车再说!我们在这里呆着,恐怕不方便吧?”他笑着拉开车门。 
——也好!说他说个清楚明白!我上了车,随他找了个僻静的茶坊。坐定了就向他摊牌:“从前我确实为了钱,帮你窃取的许多凌氏的商业情报,但现在开始,我不想与你再有任何接触!以前的交易,你掖着藏着也好,四处宣扬也好,告诉达君也好,随你的便!” 
他也不恼,呵呵笑着:“小斌,你说这话倒有点意气用事了。何必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呢?有话好说。” 
“我想说的已说完。”我抬起下巴看他。 
他笑道:“你真以为凌达君那小子不在乎你损失了公司好几笔巨款?” 
我也笑:“我倒以为他会更在乎自己的亲叔父背叛了凌氏!” 
凌重远摇摇食指:“你不懂。这不是背叛,我只想拿回自己应得的。” 
我冷笑:“通过搞垮凌氏?” 
他抿一口清茶,微笑道:“是。他不让我得到的东西,我就毁了它!” 
“你变态!”我站起身,付了自己那份茶钱。 
他抬眼看我:“小斌,别说得太绝。之前你可还为我这个变态的老头卖过命呢。你又算什么?” 
我咬牙切齿:“那个时候,我是迫不得已!” 
“那你应该最能理解我,如今我也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他说。 








第八章 
迫不得已?多好听的借口。 
谁“迫”得动你?还不都是自己逼自己。秦子安没让我为他做什么,我是心甘情愿;同样,凌重远只是被欲望驱动,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何来“迫不得已”? 
我笑笑:“凌重远先生,你年纪都那么大了,何必与小辈抢夺家产?说出去多难听。” 
他冷哼一声:“你不会明白。凌氏创建之际,我花费的心血不会比任何人少一丝一毫!我们都姓凌!凭什么,凭什么他当老板,我只能做副手?好不容易等到他死了,我却还要为他的儿子卖命!” 
“你们骨血相连!”我说。 
他笑:“对,我们骨血相连。这句话你应对凌达君说,他也知道我们是亲叔侄!为何他不能让我,而非要我让他呢?” 
“怎么让?当年凌老先生让达君继承凌氏,必定已看穿了你的胸襟狭窄,把它交到你手里只有对公司不利!如今凌氏已在达君的手里日益壮大,更不可能交由你胡来!而且,你老了……”我说。 
他盯住我的脸:“你还不配与我谈论这些!” 
看来我已触到了他的痛处,再多说也无益。我转身走出大门,一回头,他依旧透过玻璃窗直直地望向我—— 
忽然一阵寒意袭来,我意识到事情并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 
难道除了以前的交易,我还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不,没有了。只要我对达君坦白道出此事,应该会没事的。应该。 

回到公寓,天已黑了。达君却还没回来。打电话去他办公室,值班的秘书说他开完会就离开了公司,也不知去哪儿了;打他的手机,却已关机了。 
我皱起眉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心想他有可能太饿先吃饭去了,或是和董事们一道去工地巡视,还可能约了老朋友叙旧……可我的直觉却将这些猜想一一否定。原有的一星不安,渐渐搅拌开来,密密实实地罩在了心头。 
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呆呆地坐到沙发上,一听到楼下有车鸣,就立即弹跳起来,跑到阳台上去张望。可一次又一次,都不是他。 
这使我想起小时候考试考砸了,常愣愣地呆在房间里,聆听门外响起的每一次脚步声是不是爸妈的情景。既祈祷着来人不是他们,因为解释和接受惩罚都是难堪的;又盼着真的是,因为自己也可以向他们诉说委屈与不甘,顺便流几滴眼泪,骗得更多的欢心。 
此刻我也已作好了准备——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凌重远那老狐狸等我一走开就去向达君摊了牌!他会怎样对我? 
要么被他骂两句,以前怎能为钱做了那么多亏心事;要么我朝他哭两声,从此以后他更宠我,只为我从前被人利用,如今也尝到了苦头。 
还能怎样?难不成真为这事把我给甩了? 
不可能! 
我们相爱。我想,我们毕竟相爱。再怎么样,爱情总是最大。 

虽然脑中千头万绪尚未理清,但终是敌不过疲倦。回房间睡觉去。把头埋在温暖柔软的枕间,涔涔地冒着冷汗。 
我很倦,却睡不着。 
外头下起了雨。雨点子又大又疾,拍打在玻璃窗上,噼啪作响。每一击都像敲在我心口上。 
瞧吧,做了亏心事,怎能不怕鬼敲门? 
望一眼手表,已是凌晨。我一阵心惊肉跳,翻身起床。 
拿了雨衣雨伞,寻他去! 
正要开门,门铃恰好响了。我呆立数秒,扭开锁——达君斜倚在门框上,头发衣服全湿了,眼神有些恍惚。 
“达君!”我把他拉进房间,“怎会湿成这样?你不是开车的么?”又拿了干毛巾给他擦头发,“把衣服脱下来,你会感冒的!” 
他不动。 
我停住手,站到他面前。 
他的双眼正穿过额前的湿发愣愣地望住我。 
“你有话要说?”我叹口气,“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他黯然地闭上眼:“果然是真的!” 
“对不起。你骂我好了!”我拉住他的手臂。 
他忽然甩开我的手,大笑起来。再睁眼,已是冷然:“骂你?” 
我打了个哆嗦。为何与我想得不一样?“是凌重远告诉你的?”我问。 
他笑:“不,还没劳驾到他。我早前请了个私家侦探查他,没想到会拍到你与他密会时的照片!” 
我一愣。原来一直以来,那个与他联络的人是私家侦探。“昨天下午,我是为了与凌重远说清楚才同意见面的!”我说。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照片,已被揉烂。 
我拿起一张,上头的两人正微笑着说着什么。我一肚子无名火,把它狠狠地甩在桌上:“就凭这个!这能说明什么?” 
“你从未对我诚实。”他盯着我的脸。 
我说:“你还要我说什么?从前我确实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无论你要如何惩罚我,我都毫无怨言!” 
他轻笑:“从前?我不在乎你的从前!刚与你认识的那一天,我就查清了你干过的所有勾当,我也知道你窃取机密并不只与荣兴一家交易!” 
我惊道:“你早就知道——我终于明白,你为何安排我当那个毫无实权的财务顾问,原来你早就在防我!你知道,为何不拆穿?还怪我对你不诚实,其实你自己还不是不够坦白!” 
“之前我确实是在提防你,但后来,我是想维护你!你在那个位子上毫无风险!”他说,“可我太天真,真以为从前的都会过去,你与我在一起,想要什么得不到?你何须再次背叛我!” 
我望着他:“和你在一起以后?我没有再做过!” 
他轻轻摇了摇头:“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冲上前,扶住他的肩,“告诉我,我又做了什么?” 
他侧过脸,双目望进我的眼中:“那个度假村屋出了问题。荣兴提出了与我们一模一样的建筑方案,抢了我们的投资方……我们的计划很可能被无限期搁置,损失无法估量!” 
我不自禁退后一步:“怎么会……”又望向他,“你是在怀疑……怀疑我?” 
他看着我:“是不是你,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喊起来:“不是我!我没有!知道计划的人不只我一个,你为何单单怀疑我一个?” 
他深吸一口气:“所有的事加在一起,难道不是你的嫌疑最大吗?其它人都有凌氏的股份,计划失败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我冷笑一声:“那对我又有什么好处?你别忘了,计划是我想出来的!” 
“我不知道。我猜不透你。”他颓然坐下。 
又是这一句——什么猜不透,明明是怀疑我!前几日还信誓旦旦说永远信我……莫非全是假的?难道我们自顾自演了几个月你侬我侬的言情剧,临到终了才知彼此的台词从未对上过号! 
不!我们相爱!这句话仿佛成了溺水者的稻草,揪着它,死也不肯放。 
我终于挣扎着开口:“你不相信我?你不相信自己的感觉?” 
他不出声。 
我突然觉得冷,可厅里的窗子都紧闭着,哪里来的寒气?我吼出声:“你怎能不信我?说得难听一点,我已搭上你这条大腭,秦子安的医药费也早有着落,我用得着再去买卖商业机密吗?” 
他苦笑:“只有一种解释,你不爱我,你要脱离我。” 
我哭笑不得。完了完了,我想。他是钻进了死胡同!我怎么解释得清? 
他站起身来,伸手轻抚我的颊边:“不用担心秦子安,送他去美国的计划照旧。”——指尖炙热如昔,我却抖得厉害。他顿了顿,又说:“而我们,也许还需要时间……” 
我一惊,抬眼望见他的眼圈微红。怎么会这样?我们明明爱着对方! 
他已转身离开。 
我一人站着,许久才回过神,颊边还留有一丝灼痛。狂奔下楼,却只见他的背影溶入漆黑的雨夜。 
我用力捂住嘴,不让自己嚎啕出声,可终于支持不住,跪倒在雨中…… 

尚且谈不上伤心欲绝,心痛是当然的,可更多的是不甘心。 
我们本该得到幸福的,只可惜差了那么一点点, 
我爬起来,一身烂泥,膝盖也麻了,拉着扶手回到屋里。洗了个澡,钻进被窝,竟然倒头就睡着。 
真奇怪,睡得很沉,没有做梦。 
醒来已是当天下午,雨亦早停了,只有树叶还在淅淅沥沥地滴着水。我静静地望着窗外,心想自己也该离开了。我时常嘲笑自己脸皮厚,什么都不在乎。可没想到,再死皮赖脸的人也有底限——如今,达君踩到了我的底限。 
我唯有离开。 
收拾行李时,才发现其中大多是他买给我的,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极少。于是只拿了几件替换的衣服。又把公寓的钥匙掏出来,死死地捏在手中,半晌,最终还是将它留在了桌上。 
几乎是逃也似地出了门,不敢再回头望一眼。曾经满室旖旎,现只剩清清冷冷,就算他不收回房子,我也住不下去;更别提也许有朝一日他要赶我出门了。 
真到那个时候,让我情何以堪? 
走得好! 
叫了一辆出租。司机问我想去哪儿,我愣了半天却想不出一个可容身的处所。只好重重地叹一口气,报出了方菲家的地址。 
这次轮到我等她。坐在她家门前的台阶上,迎接邻居大叔大婶暧昧的微笑与询问:“这位先生,你是来找方小姐的呀?她还没下班呢。” 
我说我知道。我和她是同事。 
他们又问既然你们是同事,你又怎么不上班? 
我真后悔,多话多错,只得再作解释。 
又细细问我是哪里人士,担任何职,有未婚约,与方小姐是否男女朋友。只得一一答了,心中不禁狐疑起他们家有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其实老人家只是无聊,也是好心,非要我去他们家等。被我谢绝。 
幸好方菲及时回来,救我于水火。把事件始末向她说明,最后问:“能不能让我在这里住两天?等我找到落脚地,马上就搬!” 
她白我一眼:“住两天?住二十年都行!” 
我笑笑,她花痴又八卦,却存着大丈夫的义气,实在可爱。 
她又担忧地问我:“那凌总那里呢?你们真的完啦?” 
我摇头:“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她安慰我:“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我苦笑:“我也相信有那么一天,问题在于是在两天后,还是二十年后。” 
她大惊:“你别吓我!哪有那么夸张?” 
我拍拍她的背:“开玩笑的。不过眼前我得先辞职。” 
“为什么?这样人家更要怀疑你了!” 
“管它呢!他们只管查去,我眼不见为净。” 
她帮我叹气:“多可惜!” 
是呀,一夜之间没了工作和情人,是够可惜的。 
“反正我也不打算再干这行了,这次正好是个机会,换个环境散散心。”我往好的方面想。 
“你已想好要干什么了么?”她兴奋起来。 
我笑:“没那么快。” 
她点点头:“沈哥,还记得歌里是怎么唱的吗?‘生命应该庄重自强,爱情应该地老天荒’,第二样若真做不到,第一样也总该拼一拼的。” 
我认真地望着她,说:“若我不是同性恋,最想娶的一定是你。” 
她愣了半晌,随及大笑起来,挥动着手臂:“讨厌啦,沈哥!调戏人家……”一掌挥到我肩头,痛得我龇牙裂嘴。 
刚才的话,恕我收回。 

第二天打了份辞职信,收信人是凌达君。丢进邮筒的时候,不禁猜想起他看到此信时的反映。他会惆怅吗?亦或只是松了口气呢? 
在街上转了一天,只看到写字楼聘文秘酒楼聘迎宾小姐。找会计的也有,可我不想再干财务,最终一无所获。方菲提议,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一通电话,把顾建明招了来。 
又要向他解释一通,直说得我口干舌躁,访若诉苦大会。只是自动剪切掉了我与达君的关系云云,省得徒增了他的烦恼。 
他一听,立即拍着胸膛保证:“包在我身上!我们公司正找一个前台接线员,你去面试好了,我对老板说一声,准用你!” 
我吐血:“前台接线员?不该找个声音甜美的小姐吗?” 
“我们公司小,哪来那么多讲究?”他说。 
我想也好,估且试试。 
原想不过是当总机,转转电话而已,谁知他们公司是做床上用品的,每日的订单多而杂,新婚枕套儿童被单等等,品种繁复得很,都要我按不同种类转到相应的车间里去。厂房又离得近,机器轰鸣,接电话时不大声吼根本什么都听不见。 
幸好曾经跟着秦子安唱过几年,总有些摇滚派头,吼出来中气十足。可也耐不了一日。下班时,喉咙又痛又涩,声音亦哑了。若真聘了个声音甜美的小姐,一日后也还不成了乌鸦嗓么? 
方知干哪行都不容易。 
我又是在凌氏享福惯了的,猛不丁干起粗活——尚且把接电话当成粗活吧——哪能适应? 
回到方菲家里,立马让她给我炖汤进补。被她指着鼻子骂:“比姑娘还娇贵!” 
我耸耸肩,心想也是。从前倒也不觉得,如今想来,还不都是被凌达君给惯出来的?正因从前穷过,认得他以后更加作威作福,有钱人的玩意儿都想试试。如今本钱没有了,习惯倒还存着。 
真是得不偿失。 
方菲又说:“差点忘了,今天凌总找我去他办公室。” 
我心头一紧:“他说什么了?” 
“他就问我这几天见过你没有,又问我知不知道你住哪儿,怎么联络。” 
他想找我。我紧张兮兮地问她:“你怎么回答他的?” 
“放心,我的嘴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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