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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却怱地噗哧一笑,「我是在逗着你玩的,我当然知道你现在每天都陪在我身边啊!」
这段时间内她已体会出白曜翔对自己的用心,也感受到他的温柔深情;他的爱让她逐渐迷失其中,更沉沦得不可自拔。
她伸手抚摸着他俊美的脸,有时还真不相信,他会是自己这一生的守护神。
白曜翔抓住她轻抚的小手,放在嘴边亲吻着她的手心。「今天你去哪儿了?在忙些什么?」
「唷,现在就管起我来了,还想掌控我的行踪!」水灵忍不住娇笑。
「我哪敢管你,只要你柔柔顺顺的不发威,我就要感谢主了。」白曜翔已学会了和她打情骂俏。
「瞧你说的,好像是一个恶妇似的。」她娇嗔的斜睨着他。
白曜翔用手臂轻柔地揽住她的纤腰,将脸埋在她的发丝内;她在他怀里就像只温驯的小猫,而他则像初恋的小男孩般激动、兴奋不已。
「你不似恶妇却像泼妇,我可以得罪全世界的人,却不能不对你臣服。」
水灵抿嘴偷笑,转身面对他,小手直指着他的鼻尖娇嗔质问:「我什么时候从情妇变成泼妇了?」
白曜翔突然松开环住她的手臂,纵声大笑,「原来你承认是我的情妇了,不早说,这样我就省事多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水灵一脸茫然地望着他。
「因为情妇和未婚妻还有一段遥远的距离,既然你甘愿舍弃做我的未婚妻而要做我的情妇,我不是可以省下一大笔聘金和繁文缛节?」白曜翔淘气地笑道。
「哇!原来你在打这种如意算盘,我怎能让你如愿,我宁愿做一个会让你破产的未婚妻,也不可能选择做一个不知何时会被抛弃的情妇。」水灵得意地道。
突然,秘书不知所措的声音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嬉闹——
(白先生,您最好出来一趟。)
「干什么?」他立即联想到事情一定与舒丽有关,于是表情瞬间转为冷漠,语气火爆。
(她赖在会客室不走,连警卫都拿她没辙。)秘书故意不提舒丽的名字,巧妙地报告。
「知道了,就说我不在公司,她要继续等就让她等下去。」他眼底闪过一道憎恨。
「谁在会客室等你?」水灵方才挂在嘴边的笑顿时冻结。
白曜翔看了水灵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水灵,万一她发起火来,这一段好不容易才平顺下来的感情岂不是会再遭重挫?他很珍惜和水灵之间的感情,不愿意再有任何状况发生。「没什么,只是一个我不想见的人。」
水灵从他愤怒的脸色中感觉到一种不欲人知的为难。「那我去帮你挡掉。」
白曜翔连忙抓住她的手拦阻她,「不要插手,我相信秘书和警卫有能力处理好这件事。」
「是吗?」水灵怀疑地看着他。如果真如他所说,秘书和警卫能处理此事,相信秘书也不会三番两次地请示他,莫非曜翔真有什么事在瞒她?
白曜翔从她半信半疑的语气中嗅出她的质疑,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引开水灵的注意力,于是他抓起外套说:「走,我们去吃饭,我的肚子好饿。」
水灵撇开所有疑虑欣然同意陪他共进晚餐。
和白曜翔一同走出他的办公室,经过会客室时,白曜翔刻意绕道而行,水灵无意间瞥见会客室里有一个疯狂叫骂着的女人,她不禁蛾眉一蹙。难道曜翔对她所做的保证全都只是在哄她?
****
走出办公室,白曜翔的心情显得特别愉快,水灵不时地偷偷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揣测着他脸上的表情。
在乐声悠扬的餐厅里,白曜翔深情的双眸紧紧锁住她。「水灵,我们赶紧挑个日子订婚好不好?」
水灵闻言大吃一惊地盯着白曜翔,「你不是不喜欢女人绑住你、束缚你吗?为什么突然间说要订婚?」
白曜翔的目光自始至终停留在她脸上,眼底闪耀着一种出奇灿烂的光芒。「因为我怕会再一次失去你,这样的打击一次就够了,我可不想再来一次,我的心脏会负荷不了这样的打击。」
水灵刹那间羞红了脸,「哦?你现在不怕女人束缚着你啦!求婚居然以心脏负荷不了打击作藉口,谁会相信你的鬼话,依我看啊,你是想限制我的行动、掌控我的一切!」她娇嗔地指控他。
「我才不会卑鄙地拿婚姻来剥夺你的自由,但是我是真的想早一点和你订婚,如此一来我就不必担心,哪天你会不高兴又撂下我,再一次上演失踪记了。」他的表情严肃,但眼神却泄露出淘气的调侃。
「真是这样?」水灵一脸质疑的斜睨着他。
「绝对是真的。」他嘴边的笑意加深。
突然,水灵故意倾身轻声对他说:「其实你根本不必担心我哪天会从你身边逃走,因为你明明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我是一个置身于一堆男人中都会平安无事的女人。」
「怎么说?」
「你忘了,你不是一直说我是壁花吗?站在男人面前,也不会有人愿意多看我一眼,所以我是一个非常安全的女人。」水灵故意这么说。
刹那间,白曜翔脸色一沉,双手越过桌面紧握住她的,温柔地揉按着她的柔荑。「你到现在还在介意这件事?」
水灵看出他的懊悔,禁不住浅浅一笑,「我对此事当然会很介意,如果有天人家称你一声壁花先生,你会有什么感受?」
「我……」白曜翔霎时被问得哑口无言。
水灵温柔地轻拍着他的手,「其实我一点都不介意这个称呼,不要说现在没有人会叫我壁花,就算有我也无所谓;人与人在一起如果只注重外表,相信这份情不会长久,难道你能保证自己永远不老吗?这是不可能的。」
「水灵,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掳获我的心了。」白曜翔认真的说。
「为什么?」水灵柔柔一笑,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就如你所说,一份情还有一份真。」他双眼则飞舞着深情的星光。
白曜翔说得一点都没错,就是一份情和一份真,她就是以真情占据了他的心,教他甘愿地做她爱情的俘虏。
第八章
送水灵回家后,白曜翔随即赶回家中,计划着如何安排他和水灵的订婚,尽管水灵并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但是他深信以自己的真情真意,一定能打动水灵那颗顽强的心。
他自信满满地走进家里,环视着多年来一直冷冷清清的屋子;想到它要不了多久就要加入水灵爽朗的笑声,他相信这个家一定会热闹起来。
坐在沙发上幻想着与水灵一起生活之后,两人共同拥有一个家的热闹景象。
「先生,外面有一位舒小姐坚持要见您。」仆人走到他面前战战兢兢地报告。
这个名字激得他几乎暴跳如雷,仍是咬牙切齿、紧握拳头道:「不见!」
这女人真是有耐心,为了见他一面从公司追到家里来。
仆人去了又回,面有难色地说:「先生,您还是见她一面吧,不然她站在大门前又吼又叫的,只怕会招人非议。」
白曜翔眼里闪着除了怒意还有几分不耐烦的火光,「去带她进来。」
仆人立即退下去。
白曜翔森冷的脸色,让客厅的温度骤降了好几度,他揣不出这女人非见到他有何用意?不过他猜测那绝非是善意。
舒丽在仆人的引领下走进令人眩目的客厅,她不怀好意的双眸以最迅速的速度环视周遭的一切,当她瞥见冷着一张俊颜的白曜翔时,马上抽泣着扑向他。「曜翔,我好想你!」
白曜翔看透了她的把戏,憎恶地甩开她痴缠的双臂。「你找我有什么事?」
「曜翔,你为什么一直不来找我、看我,我一个人好寂寞、好孤独喔!」舒丽不停地嘤嘤低泣。
白曜翔冷冷讥讽道:「你没必要在我面前演戏。」
舒丽是个天生的演员,至今她依然想不透,自己是哪儿露出马脚了?为什么明明已上钩的大鱼就这样溜掉了,嫁入豪门一直是她的目标啊!却一切全在刹那间莫名其妙地幻灭了。
她极力否认自己是在演戏,猛拭着泪娇声抗议道:「我哪敢在你面前演戏,我是真心喜欢你、爱上你了!」
「你不必多作解释,再说我不会对一个情妇动情,况且还是一个会爬墙的情妇。」他的语气俨如冬天的寒霜。
这可不是她想像中两人重修旧好的情况。「曜翔,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你自己做出来的事,自己心里有数,还需要我明说吗?舒丽,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你不再是我所疼爱的情妇,而且从现在起,我已经不再需要情妇了。」他说得够坦白了。
「我不懂!我真的听不懂你话中之意。」舒丽不由得止住演戏的泪水,睁大一双错愕的眼睛看着她。
「因为我爱上了一个女人,并计划近期内会订婚,所以从我爱上她的那一刻起,就下定决心不再花心、不再找情妇和养情妇。」白曜翔面无表情、语气森冷的说。
「不,你不可能专心爱一个女人,你是掠情公子啊!」舒丽发现自己一心一意编织的美梦已毫无希望实现,处心积虑全付诸流水,她再也抑不住突然萌生的怒气,所有的嘲讽一古脑儿地倾泻而出。
他无所谓地冷漠一笑,「谁说掠情公子就没有安定、收心的一天?简直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再说我爱上哪个女人还需要跟你报备吗?」
「不可能,我不相信!」她怒吼着,接着开始哭哭啼啼,「曜翔,你一定是骗我的,你不是一直说我是你最爱的宝贝吗?为什么这时你却告诉我,你爱上了其他的女人?」
白曜翔冷漠地纵声狂笑。「舒丽,你最好清醒一点,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他一再地强调与她之间已结束,但舒丽不甘心就此被他打入冷宫,「你不能这样对我,电影公司还等着你投资,你说过要让我做女主角的!」
「我不可能在你身上多花一毛钱,所以有关投资电影公司之事已作罢,至于你一直渴望的女主角角色,你可以另找其他有钱的大爷投资。」他嘲讽地说。
眼看整件事全然无望,她气得翻脸不认人,「所以你打算把我当成烂货一样,用够了就随手丢弃、置之不理?」
「没错,相信你应该也清楚情妇的定义,再说你跟我在一起时,从我身上也捞了不少好处,那些也足够让你省吃俭用的撑上好几年了。」白曜翔毫不留情的轻蔑道。
「你……」舒丽愤恨地咬牙切齿,看来她已注定要失去这条大鱼。「好,没关系,你既然出尔反尔,就别怪我无情无义。」
「哼!如果你是有情有义的女人,就不会背着我爬墙!」他的愤怒升到了极点,「来人,将这疯女人赶出去!」
须臾冲进来四、五个仆人,准备动手「请」舒丽离开。
他激动的反应吓得舒丽也不想继续自讨无趣,便神色仓皇速速地离开。
白曜翔气得咬牙切齿,倒了一杯威士忌灌进肚里。水灵说得一点都没错,女人的美不在外表,而在一颗纯净的心。
****
白曜翔铁青着脸将手中的报纸往桌上一甩,「简直是胡说八道!」
好事将近?女星舒丽夜访白曜翔
报纸上大篇幅报导昨天舒丽夜访他的消息,他不知道媒体为何能在极短的时间内知道此事,唯一的可能就是由舒丽自己放出风声,故意制造新闻。
思至此,白曜翔气得咬牙切齿。「好事将近?哼!如果我昨晚一怒之下亲手掐死她,那才叫好事将近!」
原本他还欢天喜地的暗自计划着订婚的事宜想取悦水灵,这下可好,越是害怕会发生的事,它就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发生,昨天水灵还在讥讽他的花心,今天媒体就大肆渲染这桩无中生有的事,教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他知会秘书,取消今天所有的事情,包括开会。
他担忧的是水灵,不知她今天看了报纸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白曜翔急忙拨电话给水灵,亟欲解释这则乌龙报导。
他熟练地拨着水灵的电话,水灵接起电话,一听是他的声音,立即一语不发地挂断。
他不厌其烦地猛拨着她的电话,但水灵则每一通都以挂断电话作为回应。
白曜翔望着一而再、再而三被挂断而出现嗡嗡声响的话筒,怒火也不由得急速攀升。「可恶!」他愤怒地甩上电话。
现在唯一的解决办法只有直接去见水灵,跟她当面将这事说清楚。想着,他抓起外套怒气冲冲地走出办公室,砰的一声甩上办公室的门。
他驾车直奔水灵的家,猛力按着她家门钤不放,还拉开嗓门叫嚷:「水灵,我知道你在家,开门!」
水灵在二楼的房间里,气冲冲拉开窗户俯向着他,嘶声大吼:「不开!如果你再继续骚扰我,我就叫警察过来!」忿然关上窗户,她拒绝见他。
「水灵!」白曜翔继续扯着喉咙叫喊,见二楼的窗户没有动静,他捺不住又按电着门铃大喊:「你今天不让我进去,我就吵得你不得安宁!」
二楼的窗户终于再度被打开,一脸盛怒的水灵从窗户探出头来。「自从遇见你这只猪,我早已不得安宁了,也不差这一刻!」说完,她再次关上窗户。
白曜翔低沉的发出咒骂声。她居然敢骂他是猪!
没有一个人敢骂他是猪,这女人真的欠修理!
停顿了一会儿,最后他居然笑了出来。白曜翔仔细思忖,确实全天下的人,包括自己身边的情妇,哪一个不是竭尽所能地巴结着他,唯独现在正跟他发火的水灵除外,这就是她与众不同的地方,也正是他最欣赏的一点。
他倏然往后退了一步,拱起双手放在嘴边作传声筒状,「水灵,就算我是猪,现在就等着你这屠妇将我大卸八块!」
水灵站在窗边,手轻撩起窗帘俯视着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为什么他始终不改四处掠情的作风?她自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可以与其他女人相比,但是毕竟她是个女人,和其他女人一样,希望有个全心全意爱自己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四处留情,忙着炫耀自己魅力的男人。
「水灵,开门,我正等着你的处置!」
下面的他不断地放话,教水灵的心一点一点的纠成一团。她感觉到被背叛、被耍,甚至是被欺骗,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相信也会是今生唯一的男人。
或许她是罪有应得,明知道他是一个放荡不羁的男人,偏偏还傻傻的去招惹他;她不怕他的嘲讽、粗暴、威胁、恐吓,直到他以真情保证的爱打动了她。
爱!
没错,就是这玩意儿让她变得盲目,让她脆弱得不堪一击,让她彻底屈服到最后完全的投降,而今她只感觉到悔不当初、身心受创。
水母受不了的跑进她的房间,语气无奈地道:「水灵,你就让他进来吧,有什么事情大家当面将话说清楚。隔壁邻居不断打电话来抗议,我快受不了了。」
水灵望着面有难色的水母。妈咪的确没道理陪着她受罪,于是水灵莫可奈何地沉着脸回道:「我去打发他走。」
水母突地攫住她的手臂,拦下她。「你要想清楚,以曜翔的个性,你这一赶他走,要让他再回头可是比登天还难。」
「妈咪……」水灵无奈地瞅着她,「我宁愿找一个粗鄙毫无心机的男人依附终生,也不会要一个对我不忠的男人。」
水母放开手,满脸忧郁地轻叹一声,「只要你不后悔就好。」
「我绝不会后悔。」
水灵气冲冲地步下楼,冲到门边愤怒地拉开大门,「喂!你闹够了没?」
她终于肯开门了,白曜翔难掩兴奋之情地冲上前迎视着她。「水灵。」
水灵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可以收起那令人作呕的笑脸,还有你现在已经看到我的人了,请马上离开。」说完她旋即转身,不屑再见到他。
「水灵,请你听我解释,昨天舒丽确实来家里找过我,但绝不是报纸上写的那样!」
水灵愤而转身面对他,一双被怒火燃红的眼恶狠狠地瞪视着他。「你和她的事情我没兴趣听,也没权利干涉!」
看来自己的解释根本完全无法让她信服,他几乎控制不了怒火,粗鲁地抓住她的手,「你为什么就是不能相信我说的话!」
水灵用上所有的力气挣脱他的手,「放开我!」但她越是使劲,他就越加重握住她手的力道,力量之大令她吃惊。「放开你的猪手!」
他猝不及防地放开手,反弹力让她摇摇晃晃地往后倒,直到整个背抵到墙,她才稳住了自己,怒目瞪视着他。「你以为就凭你三言两语,我就会相信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他苦笑道:「我早知道你一定不会相信我所说的话。」
「既然知道你还来!」水灵情绪激动地叫嚷。
「总得一试,或许你会理智地选择相信我所说的话。」他捺着性子温柔的说。
「理智?对你这种毫无贞操观念的人,根本不需要滥用我的理智!」她的语气充满了愤怒。
「水灵……」他无奈地轻唤一声。
「不要再叫我的名字,骗子!无赖!色鬼!」她朝他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