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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之剑+番外雨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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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颺说:「话是没错,但是??」 

这时他感觉到屋内气氛忽然变得凝重无比,一抬头,只见裂风谷三人的表情都冻住了,一个个张大了眼睛瞪著他们二人,彷佛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三人中又以廷宇的表情最为可怕,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全身颤抖,俊美的脸几乎整个扭曲变形;过了许久,他张口大吼:「你胡说!」说著一转头冲出了屋子。 

青岚第一个回过神来,对天颺和飞飞怒道:「你们太过份了!」大叫:「廷哥!廷哥!」便追了出去。 

天颺一阵错愕:「怎么回事?」 

柳振英忽然变得十分兴奋,拉住天颺问:「你说,他真的是杀手?」 

天颺说:「对啊!」 

柳振英猛然仰天大叫:「太好了!」把天颺吓了一大跳。 

柳振英差点没在灵堂里跳起舞来,口中唱著:「这样他就不能再留在裂风谷了!天助我也!哈哈哈!」 

在裂风谷的教育中,杀手是仅次於妓女,最不可原谅,最最下贱的行业;若是让谢长江知道他最疼爱的养子不但是杀手,而且还是超有名的杀手,不活活气死才怪。柳振英想到这回终於可以拔掉眼中钉,忍不住开心得手舞足蹈。 


天颺不想再跟他胡缠,拉著飞飞也追了出去。 

他们在黑暗的大街上绕了好几圈,完全找不到人,一回头,看见了同样徒劳无功的青岚。 

青岚一见是他们二人,立刻别过头去不想理他们。这时她忽然想到,廷宇向来最喜欢一个地方,她立刻拔腿跑开。天颺知道她有线索,便追在她身後。 

廷宇站在小桥上,呆呆地瞪著桥下漆黑的流水。他整整盼了一年,只希望有个人能来告诉他自己到底是谁,如今那个人出现了,从他口中听到的真相却是残酷无比。 

这一年来在裂风谷生活,深深感受到谢长江不但学识渊博,武艺高强,而且人格高尚,管教门下弟子严格却又不失慈爱,自己对他又敬又爱,便当他是亲生父亲一般;心里也不断暗暗希望,自己真正的父亲也是像他这样温文儒雅,自己的家人也个个像裂风谷弟子一样有教养,而事实上呢? 


那个自称是他哥哥的人,怎么看都不像个正经角色,外表怪模怪样,做事也是希奇古怪,而他自己??是杀手! 

「江湖中人闻名丧胆」、「手下无人生还」、「连小孩子听到都不敢哭」??这真的是自己吗?一想到自己的出身原来是如此污秽不堪,就恨不得跳到河里去淹死算了。 


背後听到一个女子欢喜的叫声:「廷哥!」只见青岚快步向他飞奔过来。但是他的表现却让青岚大吃一惊:他往後退,叫道:「不要过来!」 

青岚楞了一下:「廷哥,你怎么了?」 

廷宇笑了,却是绝望的笑:「你没听见那小鬼说的吗?我是妙手空空儿,江湖上无人不知的杀人魔王,你跟我靠得太近,性命会有危险。」 

青岚著急的说:「他们是胡说的,你别相信。」 

廷宇说:「为什么不信?他们没理由要骗我呀。」 

青岚说:「你想想看,裂风谷在江湖上大名鼎鼎,裂风谷主一年前忽然多了个儿子,江湖中人一定议论纷纷,难保有心人不会趁机利用来惹事生非啊。」 

廷宇说:「可是今天遇到他们完全是偶然??」 

青岚反驳:「你怎么知道?那两个人本来就很可疑,三更半夜跑来闯人家灵堂做什么? 分明是另有阴谋!」 

廷宇听了也觉得有理,沈吟著说:「你是说他们故意编好一套故事来骗我?」 

青岚说:「八成是。」 

廷宇心里稍宽,却又忍不住迟疑:「可是??万一是真的??」 

青岚大胆地走上前去,拉起了他的手,柔声说:「你说过,你只知道你是谢廷宇,你的家人就是爹和我,难道你忘了吗?」廷宇摇头:「我没忘。」 

青岚伸出一只纤纤玉手,轻抚著他的脸颊,说:「不管你以前是谁,做过什么事,你永远都是我的廷哥。你想找亲人不要紧,但是绝对不要被人三言两语给哄了,好吗?答应 
我。」 

廷宇听见这温柔体谅的话语,忍不住眼眶一热,心中感激不已,「我」、「我」了数声,却又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意,只能点头说:「我答应你。」 

青岚嫣然一笑,轻轻将头靠在他肩上,说:「我真高兴。」 

满天灿烂的星光照耀在这对年轻人身上,也显得格外柔和了起来。 

在不远处的树下,有两个人正冷冷地看著他们二人,而在其中较高的一人眼中,射出了怒火。 

第二天早上,雷家的亲戚赶到了,裂风谷三人再度启程前往白马寺。走了没几步,看见天颺和飞飞二人站在路边瞪著他们,神情似笑非笑,十分古怪。廷宇和青岚也不理睬, 
迳自往前走了。 

柳振英说:「慕二爷,令兄在等你,怎么不跟他一起回去?」 

青岚瞪他一眼:「大师兄,你别胡说!」 

柳振英说:「男子汉大丈夫,想装傻不认帐吗?以前你无依无靠,师父一片好心才收留你,现在自己家人找上门了,还赖著做什么?」 

青岚怒道:「你说什么?」廷宇拍她肩膀,示意她别说话,自己心想:「大师兄,你比我还像那小子的弟弟哩。」 

柳振英冷冷地说:「我师父一时心软,竟收了个杀手做儿子,这要传了出去,裂风谷以後怎么在江湖上立足?识相的就快快滚吧,要是让师父知道了,不亲手劈死你才怪。」 


青岚叫道:「别说了!」担心地看著廷宇,生怕他受不了刺激,又开始胡思乱想,然而廷宇面无表情,看不出他的心思。 

柳振英怒道:「你这丫头更不像话了,见了英俊少年,连礼义廉耻都不顾了吗?你爹的一世清名都给你败光了!」 

廷宇身形一晃,窜到柳振英面前,一把揪住了他领口,柳振英大吃一惊:「你想干什么?」心中叫苦:「糟了!这小子本来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这会儿本性毕露要杀我了 
!」 

廷宇美如秋水的双眸直盯著他,平静地说:「师兄,我的命是义父救的,所以我的死活去留也只有义父能决定;不论义父要怎么处置我,我都没有半句怨言。至於师兄的想 
法,小弟就顾不得了,这点烦请师兄见谅。还有,师兄骂我没有关系,要是你再污辱岚 
                  妹,就恕小弟对师兄不客气了。」说著便放开了他。 

柳振英哼了一声,没再答话,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 

这时身後传来马蹄声,廷宇一回头,只见天颺和飞飞共骑一马,朝这方向飞奔过来。 

跑过他们身边时,听见飞飞说:「为什么是『四十二章经』?『五十章经』不是更好吗 ?」 

天颺说:「另外八章还没写完。」口中说著话,头也不回地策马往前狂奔。 

廷宇听见『四十二章经』,觉得有些异样,一抬头发现飞飞手中拿的一本书很眼熟,心 
中一震,连忙解下包袱一看,发现要送给白马寺的四十二章经不知何时已不翼而飞了! 

廷宇大叫:「站住!」立刻追了上去,但二人骑著马,没一会儿就跑得无影无踪。 

三人正在著急时,忽然身後又传来马蹄声,只见一名大汉牵著一匹马,急咻咻地冲过来,叫道:「前面三位,请等一下!」 

廷宇知道是在叫他们,等那人过来,问道:「这位大哥有什么指教?」 

那大汉说:「刚刚你们的两个朋友来跟我买马,没付钱就骑走了,叫我来跟你们拿钱,还叫我再牵一匹给你们,两匹的钱一起算。」 

柳振英说:「算什么钱?我们又不要买马!」 

廷宇打断他说:「我买了!岚妹,麻烦你付两匹马的钱给他。」说著便跨上马背,拍马冲出去追天颺二人。 

青岚大叫:「廷哥!廷哥!」然而廷宇已跑远了。 



第八章 

廷宇驱马出了郑州城,在官道上疯狂地奔驰,跑了好几里路却还是看不到天颺和飞飞的身影。他心里急得像火烧一样,光是他的身世之谜已经够麻烦了,若再把谢长江交付的东西弄丢,他这辈子是没脸再活了。 


身後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跑那么快,你是想上哪儿去玩啊?」正是天颺的声音。 

廷宇勒住了马,发现天颺和飞飞早就把座骑拴在路边的树上,两人坐在树下纳凉。 

廷宇翻身下马,拔剑指著二人,喝道:「经书还我!」 

天颺用食指顶著经书,让书在指尖旋转,说:「那么爱念经啊?那你当年就乖乖去少林寺报到就好了嘛,保证有念不完的经。」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快把经书还我!」 

天颺右手食指一顶,经书跳了起来,又用左手食指顶住,说:「经书在这儿,来拿呀。」 

廷宇一咬牙,挺剑刺了过去,天颺不躲不闪,当剑尖来到面前的时候,轻轻用经书挡住去路。廷宇大吃一惊,连忙收剑,只差一寸就在书上刺个大窟窿。 

廷宇又急又气,刷刷刷数剑刺出,天颺轻轻巧巧地一一闪过,不时拿经书出来虚晃一 
招,逗得廷宇心浮气躁,深怕伤了经书,忍不住叫道:「你把经书放下,我们堂堂正正打一场!」 

天颺笑道:「好啊!」随手将经书一抛,廷宇大惊,连忙抢上去接,谁知站在数丈之外的飞飞竟无声无息地滑了过来,接住经书,又轻轻滑开,简直就像脚上装了轮子似的。 


廷宇见他这等轻功,顿时目瞪口呆,心知自己绝对无法从他身上抢回来,唯今之计只有打败天颺,於是又转向天颺,说:「姓慕的,出招吧!」 

天颺伸了个懒腰,说:「好是好,可是我手上没剑,万一赤手空拳赢了你,你妙手空空儿不就丢人丢到家了吗?反过来说,要是我输了,你这种赢法只怕会更让人议论。」 


廷宇叫道:「我不是妙手空空儿!」 

天颺冷冷地说:「那你是什么?逃避现实的胆小鬼!」 

廷宇怒道:「少废话!你要剑,我就给你弄一把就是了,不过是为了裂风谷的名声,可不是承认你!」 

天颺瞪著他,许久,说:「随你怎么说。」 

三人上马,进了前面的小镇,找到一家打铁铺,天颺要打铁师傅把店里的剑全拿出来,他挑起一柄,仔细端详一阵,「嗯」了一声,伸指在剑身上一弹,长剑立刻断成两截。 
天颺摇头说:「这把不好,换一把。」 

打铁师傅十分为难:「大爷,这??」 

天颺安慰他说:「师傅,你不用慌,我只是想挑把好剑,不是来敲你竹贡的。待会你店里所有损失,那边那位公子爷都会加倍赔偿给你;是不是啊,翔弟?」 

廷宇气得差点昏倒,却也只能咬牙切齿地说:「我是谢廷宇!不是什么翔弟!」 

天颺耸耸肩,又挑了三四柄剑,又全部折断,摆明是故意的。 

廷宇看见天颺又拿起一柄剑,再也忍不住怒吼:「不要玩了!我跟你比拳脚!」正要一拳挥过去,天颺手轻轻一抬,剑尖已指住了廷宇喉头,看似随随便便地一指,剑尖却笼罩他上身多处要害,随时可以在他身上刺个大洞。廷宇一惊,只得凝立不动。 


天颺面无表情地说:「我选这把。」 

三人来到一处空地,廷宇说:「姓慕的,我们先说好了,要是我赢了,你就得乖乖将经书还我,可不许抵赖。」 

天颺说:「我赢了呢?」 

廷宇一怔,说不出话来。 

天颺看他这副窝囊相,著实心中有气,冷冷地说:「顺便跟你说一声,你不想叫我哥哥也就算了,反正你这人没大没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不过我也不喜欢人家喊我『姓慕的』,尤其是跟我一样姓慕的人。所以我特准你叫我『骤雨狂颺』。这名号可比你妙手 
空空儿响亮几百倍,让你喊几声,也是你的荣幸。」 

廷宇大惊:「你就是骤雨狂颺?」 

天颺这一年来每战必胜,早已声名远播,甚至有人传闻他根本就是妖精,使的是妖法。裂风谷自然也听闻到他的事迹。谢长江就曾不只一次表示想会会他,廷宇对这人更是好奇不已,万万没想到会用这种方式跟他相遇。 


天颺摇头说:「什么久仰大名的废话就免了,出招吧!」 

廷宇手中长剑在空中划了个弧,斜斜往天颺刺去,天颺轻轻松松挡开,并不还手,口中叹息:「你退步了不少啊!」 

廷宇不答,又攻了七八招,天颺仍是全用守势,一面不住叹息。到第十招时,天颺眼中忽然射出精光,厉声说:「看不下去了!这招应该是这样使的!」说著剑锋一转,将廷宇方才用的一招照样使了出来,但是威力却比廷宇大得多。廷宇大吃一惊,往後一跃跳 
出战团。 

天颺不理他,又将另一招比划了出来,口中说:「这招是这样!」手中长剑颤动,精妙剑招源源不绝从剑上流泄而出,每一招都是廷宇会的,但是其中有一大半,廷宇刚才根本还没用到。廷宇看到自己的功夫在别人手上竟有这么大的威力,顿时呆住了。 


等天颺将整套剑法使完,手臂一带,将剑笔直插入地面,冷冷地看著廷宇,飞飞则在旁边热烈鼓掌。 

廷宇怔怔地说:「你怎么会这套剑法?」 

天颺很不屑地说:「我跟你是同一个师父教的,要是不会还得了?」 

廷宇看著插在地上的剑,额头冷汗涔涔而下,他知道自己是绝对打不赢的。 

天颺说:「我这阵子功夫是有些进步没错,不过我刚刚表现的,是你一年前应该有的水准,你要是想跟我交手,先恢复这个水准再说!」 

其实以他现在的功力,一年前的天翔也绝不是对手,但是天颺心中盼望的,仍是一年前的弟弟能回到自己身边。 

天颺向飞飞一招手,两人牵著马迳自走了,廷宇发了一会儿呆,也只能牵马跟随。 

三人来到一间客店歇息,廷宇失魂落魄地喝著茶,天颺向飞飞使个眼色,少年站起来,带著一个包袱走开了。 

天颺对廷宇说:「不过是一本经书,何必这么放不开呢?」 

廷宇说:「我义父交代的差事,我就是拼著脑袋不要,也要把它完成。」 

天颺冷冷地说:「好孝顺!你师父交代的差事倒忘得一乾二净了。」 

廷宇问:「什么差事?」 

天颺叹了口气说:「第一件已经完成,也不用再提了;至於第二件,我自己也太懒散, 
                  一直拖到现在,其实也怪不得你。」 

廷宇说:「到底是什么事啊?」 

「杀陈许节度使刘悟。」 

廷宇跳起来大叫:「你师父叫你去杀朝廷命官?」 

天颺立刻将他拉下来,说:「小声点!」廷宇这才惊觉,但是整个客店的人已经纷纷用惊恐的眼光投向他们。 

天颺站起来,对著全场笑嘻嘻地说:「各位千万别误会,其实我们是戏班子的人,这会儿正在排戏,不小心说得太高兴,打扰了各位,大夥千万别介意。这样吧,小二啊,在场的各位客官的花费,全由我这位兄弟请客,大家尽量吃喝,不用客气。只是到时候本戏班上演的时候,还请大家别忘了来捧捧场呀。」众食客立刻如雷地叫起好来。 


天颺坐了下来,廷宇低声说:「你疯了!」 

天颺说:「我疯了?谁叫你要大声嚷嚷,不破点财,怎么消灾啊!」 

「我是指杀刘悟的事!」 

「你不敢去就我去好了,鬼叫什么。」 

「你!??」 

天颺打断他说:「眼前还是先报师仇要紧。」 

廷宇说:「你师父给人杀了呀?」 

天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喝了一口茶,说:「你看到雷明远的尸身了吗?」 

廷宇一楞:「看到了。你提这事做什么?」 

天颺没回答,继续问:「他死时是什么情况?」 

廷宇在心口比了一下:「这里被打穿了一个洞,墙壁上也是。」 

天颺脸色一变:「果然??」 

「果然什么?」 

天颺又问:「那尸身上有别的痕迹吗?」 

廷宇说:「我看到那尸首,自己都快昏倒了,哪有办法去看别的痕迹?还有,这跟你师父有什么关系?」 

「师父也是同样的死法。」声音中隐隐含著杀气,但廷宇却没有听出来,这件事已经够让他震惊了:「真的?你师父也是这样死的?」 

天颺难以置信地看著他:「你看到雷明远的情况,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廷宇说:「怎么没有,不是说我差点昏倒吗?」 

天颺呻吟了一声,将脸埋进双掌中。他真的快被这小子逼疯了。 

无忧子的死是两兄弟共同的恶梦,那恐怖的景象将永远烙印在天颺脑中,永远不可能消失;他以为天翔也是如此。没想到再度亲眼目睹同样的景象,居然不能激起他丝毫的记忆,那么过去这二十几年来的一切经历,到底有哪件是值得天翔永志不忘的呢? 


可以肯定的是,绝不是他这个破破烂烂的哥哥。 

天颺顿时沮丧得全身发冷。他开始觉得天翔的记忆恐怕是永远不会恢复了。 

被遗弃了。 

自己就这样被他轻而易举地得到手,又轻而易举地抛掉。好不容易把一切嫌隙放在一边,开始去想他的好处,这小子却抽身而退,只顾跟美女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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