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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半个来月,康熙一行人终于到了塞外。
这次的塞外之行和之前的没有什么区别,首先是蒙古人开欢迎大会,接下来康熙是挨个的召见蒙古亲贵,各种宴席不断。
太子、大阿哥、胤、胤祥都已经成年,这几天,他们几个跟着康熙跑来跑去,忙的脚不沾地。
而弘晖,则是跟着同样无所事事又是第一次来塞外的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到处走走逛逛,三个小孩子看什么都觉得新奇,所以即使没有大人陪着,他们玩的也很开心。
弘晖的日子过的很开心,白日里跟着两位小叔叔东奔西跑的,玩的很畅快,晚上的时候,坐在蜡烛下,给他的额娘写信。
这次胤和弘晖出远门,婉如一如既往的一天一封信,不仅絮絮叨叨的,还多了对弘晖的嘱咐,这个不能玩,那个不能玩,叮嘱弘晖不要惹祸,要听胤的话等。
去年胤出塞外的时候,弘晖和婉如一起给胤写的信,因为有了经验,所以弘晖对婉如信的风格很熟悉,他学着婉如的样子,絮絮叨叨的把他每日做的事全告诉给婉如,顺道撒撒娇,说想念额娘了,最后还叮嘱婉如,让婉如好好照顾肚子里的小宝宝。
远在京城的婉如收到弘晖的信,想象着弘晖仿若小大人般的叮嘱她,婉如的心情突然就灿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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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四章瘟疫
婉如手里捧着信,这一切的一切,表面上看上去很和谐很温馨美好,和过去的岁月里的场景有些重合,婉如摸摸依旧未显怀的肚子,在心里默默的希望胤和弘晖赶紧回来,她一个人待在京城里很是无聊。
她很想念他们。
婉如以为胤和弘晖的这趟塞外之行和以往的没有区别,但事实上,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灾难悄悄的来临了。
康熙坐在御帐内,眼睛紧紧盯着手中的折子,他的脸色阴沉似水,而他的下首,太子,大阿哥,胤,胤祥还有其他的几位蒙古王爷束手而立,他们的脸上也满是沉重和忐忑。
看完了手中的折子,康熙又把御案上堆着的剩余五六本折子全看了一遍,末了,康熙开口了“怎么回事?你们给朕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康熙的声音很是严厉,眼神更是带着天子的威压,让下面站着的几个人满头大汗。
康熙的话说完一会儿,见这几个人都不吭声,康熙随意指着其中一个年纪最大的王爷说道“札萨克亲王,你来`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为什么有大批的百姓死亡?!”
康熙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几乎是咬着牙说的,那札萨克亲王已是满头的白发,在康熙强大的威压之下,他满头大汗。用袖子擦擦头上的汗水,札萨克躬身回道“回皇上的话,具体原因奴才也不知。”
札萨克的年迈的声音里透着哀求,明知道这话会引起康熙更大的怒气,但是他真的不知道原因,他只能实话实说了。
“不知!既然不知道原因,为何不早点向朕禀告?!”康熙闻言果真大怒,手狠狠的拍上了桌子,发出了‘嗵,的一声响。
下面站着的几个人,立马全跪了下来,嘴里齐声的喊道“皇上息怒。”而承受康熙怒火的札萨克亲王更是双手伏地,头挨着地毯。
康熙见状,一股怒火直扑心头,他站起了身子,眼神阴翳的盯着眼前的几个蒙古亲王“息怒,息怒,每次一有事你们只会让朕息怒!”康熙说这话时,脸色狰狞,咬牙切齿。要不是顾及这几位都是蒙古几个最有头有脸的亲王,他肯定早就上去拳打脚踢以发泄他的怒火了。
“出事这么久,你们怎么不早点向朕禀告?!非得大批的百姓都死了你们瞒不住了才向朕禀告,你们这样不顾百姓的死活,朕留你们还有何用?!!!”
“你们一个个的,只想着自己的官位爵位,半点都没把百姓的死活放在心上,这些年来你们安于享乐,你们,可真是让朕失望!”
伴随着这两声怒骂,接下来康熙把这几位亲王这些年来的糊涂事全讲了一遍,骂了半个时辰之后,康熙终于觉得怒火稍歇。
他坐回了龙椅上李德全适时的端上一杯温度刚好的茶水,康熙接过润润口,最后总结道“行了,刚才该说的朕都说了,朕不希望这种事情再发生第二次。你们下去吧,回去之后,把各自领地里的情况详细向朕表述一下,明天早上朕要看到你们的折子。”
那几个蒙古亲王闻言赶紧哆哆嗦嗦的起来,应了声是极快的出去了。
蒙古亲王出去之后,剩下的便是爱新觉罗家自己的人了康熙的脸上布满疲惫,声音也有些倦怠“你们几个,也派人下去查查看·不过不要亲自下去,朕估摸着,之所以这么多的百姓死亡,是有瘟疫了。”
瘟疫?!康熙这话一出口,几位阿哥皆惊。
“是瘟疫,从折子上的情况来看,的确是瘟疫。”康熙的语气里有着疲惫与无奈。这瘟疫,要是这些蒙古亲王早点告诉他的话,说不定还可以预防,非得等到死了成千的百姓之后,这些蒙古亲王才老实交代。
康熙很无奈,这些死去的百姓,说到底,还是算在他的头上,史官记录这场瘟疫的时候,只会写上他的名字,还有死亡的人数,他的一世英名……
“皇阿玛,现在死了多少人了?要真是瘟疫的话,驻地会不会被波及到?”太子上前一步道。
“从刚才的折子上看,死去的百姓足有数千人之多了。至于会不会波及到驻地,朕也不知,看明天呈上来的折子吧,朕现在对这瘟疫,还是一摸瞎。”康熙心里憋气与火气并存,可恶的蒙古亲王!
“要是瘟疫严重的话,儿臣还请皇阿玛尽快离开此地,皇阿玛您龙体可不容有半点闪失。”见太子说话了,大阿哥也站出■口道。
大阿哥这话落,剩下的胤和胤祥立马点头,什么都不上康熙的安危重要。
康熙闻言,疲惫的挥挥手道“你们先下去吧,这消息暂时不要外传,朕心里有数,一切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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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位阿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统一的退出了康熙的御帐。
胤和胤祥一起往他们的帐篷走去,胤祥毕竟年纪小,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他有些担忧的道“四哥,要真是瘟疫的话,可怎么办?”
胤看了胤祥一眼,见胤祥眼里和脸上满是担忧,他拍拍胤祥的肩膀安慰道“十三弟,无事,皇阿玛英明神武,他会安排好一切的,咱们应该相信皇阿玛。”
说道这里,胤停顿了一下,然后道“再说了,咱们大清如今有了钮祜禄氏神医,有她在,想来这次瘟疫,应该无事。”
“可是,皇阿玛刚才也说了,已经死去上千人了。这只是那些蒙古亲王报上来的数字,真正死亡的人数,绝对要超过千人的。”
“但是咱们现在谁也不知道这瘟疫到底如何,与其这样瞎担心,还不如放宽心想着如何面对这场瘟疫。对了,待会儿回去之后,和弟妹说一下,不要乱走动,吃食用具什么的,用开水过一下。”婉如对医术懂点皮毛,连带的,胤也知道些。
胤祥闻言,沉重的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而御帐里的康熙,在这几位阿哥走了之后,对这李德全吩咐道“让乌尔克过来一下,顺道,让朕布下的探子尽快收集这次瘟疫的资料,还有钮祜禄氏,让她先在帐外候着。”
李德全应了一声,下去了。过了会,乌尔克郡王过来了,乌尔克郡王是蒙古亲贵中对康熙最为忠心耿耿的一个,康熙通过他的讲述,对此次瘟疫有了大概的了解。
康熙的猜测没有错,的确是瘟疫。
在六月份的时候,蒙古草原上不少牧民家的孩童陆续出现了发热,痢疾的情况,痢疾多发生于夏季,高发人群是孩童,这也算是一种常见的病,所以一开始都没有重视,牧民就医的时候全照着痢疾开的药。
结果这药喝下去没有效果,而且渐渐的由孩童传染到大人身上,这种病治不好,吃不什么药都不管用,于是这种病从六月初开始出现,到六月中旬的时候有人死亡,然后一直到现在,七月下旬,死去的人数多达三千余人了。
之所以一开始没有报告给康熙,是因为那几个郡王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则,能不招惹康熙的注意就尽量不招惹,所以一时遮掩了下来,直到现在,死去的人数太多,再也遮掩不了。
康熙听完乌尔克郡王的讲述,脸色铁青,怪不得这几天这些蒙古亲王都劝着不让他下去考察,原来如此。哼,一帮废物,康熙心里狠狠骂道,要是让他逮到机会的话,他一定把这些亲王全收拾一遍!
康熙让乌尔克退下去之后,沉思了一会,然后让站在帐外候着的钮祜禄氏进来了。
钮祜禄氏一进来,康熙便开门见山的告诉她此地发生了瘟疫,并向她说了一下瘟疫的症状,末了,康熙问钮祜禄氏,能不能治这瘟疫。
康熙心里清楚,这次瘟疫能不能得到控制,全看钮祜禄氏了。蒙古大夫的医术虽然不上宫中的太医,但也错不了多少,如今蒙古大夫对这瘟疫素手无策,那么相应着,宫中的太医也不能指望了。
所以,只能指望眼前的钮祜禄氏了。
康熙的眼神有些火热,盯着钮祜禄氏如同盯着一个举世罕见的珍宝
钮祜禄氏顶着康熙火热的目光,心里压力山大,按照常理说,她的灵泉水应该能够治疗瘟疫,但是大福晋的事让钮祜禄氏心里底气有些不足。
她一直以为大福晋得了什么逆天的怪症,所以她的灵泉水无法医治,这瘟疫万一也是种逆天的怪症,那她真的是素手无策了。
而且此时,钮祜禄氏心里被另外一件事所占据了。
她知道了德妃和佟佳蕙的谈话,她知道了德妃看中了她,所以想把她配给十四阿哥。
十四阿哥和四阿哥中间错了一个字,人也差别很大,钮祜禄氏对十四阿哥没有好感,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嫁给十四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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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五章 亲事自主
后,会借机向康熙提出一点小小的要求,之前她还有些忐忑不安,不敢冒然的向康熙提要求,如今这个瘟疫,倒是她提机会的好时候。
但是瘟疫的话,她心里有点儿没底。不过转念一想,要是现在不提的话,以后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钮祜禄氏最终下定了决心。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她不要嫁给十四阿哥,为了她的幸福,她拼了。
钮祜禄氏咬牙为难道“皇上,此种瘟,奴婢并不能保证一定能医治好,这得等奴婢见过了病人之后才能做决定。”
“这个是自然的,你只需尽力就好”康熙理解的点头道。
“皇上,奴婢斗胆求您一件事。”放在心底许久,这话一出口,钮祜禄氏觉得心里舒坦多了。至于结果,马上也会有了。
“什么事?说来听听?”康熙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奴婢求的只是小事,要是奴婢这次真的能治好瘟疫的话,奴婢斗胆请求皇上准许奴婢以后的亲事可以自主。”钮祜禄氏说完,便朝着康熙跪了下去。
她不想跪的,她是高高在上的修仙者,凡人对她来说不堪一击,但是她面前的不是普通的凡人,是凡人中的千古一帝。面前的这位凡人帝王身上所散发的威压,以她目前的炼气期三层的修为来说,是扛不住
“亲事自主?”康熙眉头皱了起来·最近怎么都惦记着钮祜禄氏的亲事来了,如今连她自己都在惦记。
钮祜禄氏虽然低着头,但是康熙脸上的表情她用神识一扫便看得到,见康熙脸上没有怒容,钮祜禄氏便继续道“是,是亲事自主。奴婢虽然只是一介奴婢,但是相比较着其他人来说,奴婢的身份还是有些特殊的。奴婢今生只求一良人,要是不能得良人·奴婢宁愿终身不嫁。”
钮祜禄氏说完之后,低着头,静待康熙的反应。
而康熙,仲手捋着已经发白的胡子,眼睛时不时的在钮祜禄氏身上扫过,脑子在飞快的转着。
钮祜禄氏的话一出口,康熙脑子里首先出现的念头便是钮祜禄氏是不是得了什么风声,知道了德妃和惠妃的意思,大阿哥和十四阿哥她一个都看不上,所以才过来求他。
这个念头一出现·康熙是有些愠怒,他的儿子,都是龙子,自然是最好的,钮祜禄氏一个小小的奴才,有什么资格嫌弃他的儿子?
但是转念想到钮祜禄氏的医术,康熙又冷静了下来,要是钮祜禄氏真的解决了这次的瘟疫,那么钮祜禄氏的价值,自然要重新估算。
这可是一种力挽狂澜的超能力。
大清有这样一个人在·康熙心里踏实了不少。
但是,这钮祜禄氏,到底该如何安排?那天佟佳蕙说起此事·他就没有个决定,如今康熙心里依然犹豫不决。
而跪在地上承受着康熙怒火的钮祜禄氏,明显的感觉到康熙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由怒气转为火热,又转为犹豫。随着康熙目光含义的转换,钮祜禄氏的心一直高高提着,见康熙的目光最终是犹豫,钮祜禄氏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不是怒气,不是一下子拒绝·是犹豫·这说明,一切还有希望·还好商量。
就在钮祜禄氏内心忐忑的时候,康熙发话了“钮祜禄氏·你老实告诉朕,你可是看上了谁?”钮祜禄氏虽然是女子,但是因为是神医的缘故,这些年把京城中贵人的府邸全逛了一遍,莫不是这中间,看中了某人?
康熙这话一出口,钮祜禄氏脸上马上显出了委屈和着急的神色“皇上,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不想所嫁非人,奴婢只是想得一良人!”
“你这么说,是嫌弃朕给指的人不是良人?”康熙的语气和脸色都沉了下来。
“皇上,奴婢不是这样想的,皇上您英明神武,您指给奴婢的,自然是好的,但是奴婢近几日听闻有贵人看上了奴婢,奴婢只是一个小小的奴才,奴婢不敢妄想能攀上贵人,奴婢只求得一良人,安稳一生。要是奴婢所嫁非人的话,奴婢宁愿终身不嫁!”钮祜禄氏急急的解释道。
虽然说这话,有些不害臊,但是如今都到这种地步了,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终身不嫁?这倒是个好主意,康熙心里想到。
当年的苏嘛拉姑,也是终身没嫁,但是苏嘛拉姑为爱新觉罗家奉献了一生,钮祜禄氏的本事比苏嘛拉姑要大,要是钮祜禄氏能终身不嫁,这对大清来说,好处可是不少啊。
康熙转念之间,便有了决定“好,要是明年选秀的时候,朕给所指■狒不愿意嫁的话,朕也不会勉强你,你还可以自己挑选夫朕给你一次自主的机会。”到时候,他自会有办法让钮祜禄氏终身不嫁。
而钮祜禄氏一听这话,大喜,赶紧给康熙叩头,嘴里不断的道谢。
康熙面带微笑的让钮祜禄氏起来,转而又说起了瘟疫的事,最后康熙决定,明日过后,便派人护送钮祜禄氏下去到瘟疫爆发的地方去。
最后,这次见面,康熙和钮祜禄氏取得了都满意的结果。
钮祜禄氏出了康熙的御帐之后,脸上挂着轻声的笑容,她拼了一次,从结果来看,她赢了。她以后可以自己挑选夫君了。
虽然她看上的人有可能会被康熙仇视,但是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有她在,她对康熙还有利用价值,那么康熙是不是动她和她的家人
而且,她宁愿一辈子躲在空间里不出来,也不愿意嫁给十四阿哥。
这一刻,钮祜禄氏觉得从所未有的轻松。
晚上,胤的帐篷。
帐篷里燃烧着巨大的蜡烛,把帐篷照的如同白昼,胤坐在书桌后面的太师椅上,弘晖坐在他的腿上,小身子趴在桌子上,一笔一划的在给婉如写信。
弘晖照例把今日所做的事给婉如交代了一遍,看到什么好玩的,吃到什么好吃的等,碰到有不会写的字,便转头问胤,顺带着边写边和胤说上几句话,待弘晖絮絮叨叨的写完之后,半个时辰过去了。
弘晖的小身子白白软软的,抱着很舒服,胤把弘晖抱在怀里,时不时的亲他一下,一副完全沉浸在父子之乐的样子,好似白天康熙所说的瘟疫,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待弘晖写完了,胤也快速了把自己要说的话写上了,瘟疫的事情胤没打算告诉婉如,于事无补还让怀着孕的婉如担心。
待写过信之后,胤和弘晖躺在了床上,胤嘱咐弘晖道“宝宝,以后这几天里,阿玛可能会很忙,你白日里乖乖的呆在帐篷里,不要到处跑着玩,好不好?”
“为什么?”这几天胤一直很忙,顾不得管他,他自己跑的很开
“这个嘛,阿玛暂时还不能告诉你,等能告诉你的时候,自会告诉你的,你听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