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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好多了,就是有点饿了,你拿的什么?是吃的吗?”我确实饿了,这肚子都咕噜咕噜的跟我反抗着。
焦八笑嘻嘻的说,“还真就是吃的,得嘞,这份给你了,我再去弄一份,趁热吃,李欣今天做的菜不错。”
焦八留下食物,又出了休息舱,我疲惫的坐在凳子上吃着东西,是稀饭跟罐头,还有一些咸菜,出海有一段时间了,新鲜的蔬菜已经没有了,不过李欣做的饭还算不错,也可能是因为我饿的原因,总之是吃的挺香的。
我边吃边问顺子,“顺子,在深海下的时候,你们逃跑没遇到什么危险吗?”
顺子摇头说,“几乎没有,从你上去以后,那些小怪物几乎都被你给吸引过去了,说实话义哥,就你这胆量,一般人真赶不上啊,佩服你。”
“别佩服我,还我这胆量?你当我他妈愿意啊,我要不这么做大家都得死。”我苦笑了一下,要是有第二个办法,我也不愿意冒这个险。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对了顺子,那个受伤的水手怎么样了?”
顺子脸色有点难看,很无奈的说,“别提了,那个水手死了,受伤太严重了,钢丝绳直接把他的胸口都给分开了,李欣也没办法了。”
我叹了口气骂道,“**娘,这才出海一个多月,就死了两个人了,真不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什么事儿啊?”
“义哥,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说了,我就感觉这次出海太不顺,你说这又是什么人面花,又是什么魔虫尸的,没一个他妈正常的东西,你看着吧,还得有事儿发生,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你说咱们从出海到现在,本来说是去打鱼的,可现在倒好,变成打捞沉船的了?可结果刚找到沉船,还没等打捞呢,就死了两个人了,你说这叫个什么事儿吧。”顺子的心比我细,可他一向很少有怨言,能看出来他是憋了很久了。
我看了他一眼说,“是啊,确实挺无奈的,那你打算怎样?”
顺子轻笑一下说,“我能有什么打算啊,当然是跟着义哥你了,你要留下,我就留下,你要走,我也走。”
我拍拍他肩膀说,“行啊,既来之则安之吧,咱他娘总不能什么钱都没赚到就回去吧?都这么多天了,熬也熬过去了,咱哥俩什么大风大lang没经历过,这点问题算个什么事儿啊,你说呢?”
顺子一把抓住我的手说,“只要跟着义哥你,哥们我心里就有底了。”
我笑着点点头,我们俩正说话的时候,焦八端着盘子推门进来了,“义哥,麦老让咱们去珍妮那,好像有事情要商量。”
我跟顺子对视一眼,站起来说,“恩,走吧。”
我腿上还有点伤,走路一瘸一拐的,顺子想要扶住我,我摆手说,“不用,没事儿。”
我们三个来到珍妮的休息仓,麦老看到我,带着关心的语气问道,“忠义,怎么样?身体没什么事儿了吧?”
“没事儿,身体好着呢。”我怕拍胸口,笑着说道。
麦老点头说,“没事儿就好,这次真是多亏了你啊,要不然咱们可就全军覆没了,你小子可真不一般啊,比我想象的要厉害多了。”
我自嘲的说,“那也是没办法,我也属于硬着头皮往上干的。”
“不管怎么说,你还是有这个胆量的,我越来越欣赏你了。”麦老看着我,眼神有点放光的说道。
哎你他妈娘的,这老家伙不会是看上我了吧?他这眼神让我浑身都不自在,冷不丁的打了一个机灵,赶紧避开才好,要不然我非得吐出来不可,老子我可不搞基的,再说了,就算我真搞基,也不能跟你这老家伙搞啊。
珍妮看我脸色有点不对,看着我问道,“忠义,没事吧?看你脸色不太好呢?”
我赶紧咳嗽一下说,“咳咳~~没事儿没事儿,刚才有点吃多了,哈哈。”
珍妮眼神很放心的说,“恩,没事儿就好,要是不舒服,就多休息休息。”
我故意添个老脸说,“哎呦嘿,你这么关心我,让我有点受宠若惊啊?珍妮,我感觉你是有点爱上我了。”
李欣听完我的话后,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我也没尿她,这妞性格太冷,不愿意搭理她,再加上上次的争吵,我跟她几乎成末路人了,谁也不尿谁。
珍妮则是脸色一变说,“你这人还真不要脸啊,这船上所有人我都关心,难道我还都爱他们不成?自作多情。”
焦八跟顺子这俩孙子在旁边憋着嘴笑呢,我听完珍妮的话后,一开始还有点郁闷,可马上又嬉皮笑脸的说,“嘿嘿,自作多情是我的优点,谢谢夸奖啊。”
珍妮被我气的都乐了,伸手指着我说,“金忠义,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我第一次遇到像你这样的男人。”
我挑着眉毛说,“那是,本大爷是独一无二的。”
麦老这时赶紧说,“好了好了,都别闹了,大家都先坐下,说正事儿了。”
第23章,嗜血魔虫
我们三个坐下后,麦老开始讲话了,“虽然沉船已经发现了,可现在就差打捞了,我决定明天上午再次打捞,大家有没有什么意见?”
我们几个点头,都表示同意,可珍妮却突然对我说,“你能行吗?腿伤还没好呢,可别再逞能了。”虽然她语气有点不善,但我还是听出来有少许的关心,这让我心里着实暖和了一下。
“没事儿,这点小伤不耽误事儿的,咱是什么出身,陆战队。”我有意把陆战队说的很重,眼睛一直盯着珍妮看,可珍妮却很快把眼神转向别处了。
“忠义,珍妮说的对,你现在身上有伤,暂时不适合下水,明天你留在船上,我们几个下水就行了。”老麦很认真的跟我说着。
“好吧,麦老你做决定就行了。”其实我根本不想下水,刚才只是敷衍他们一下,这他妈腿伤还没好呢,下水再严重了可犯不上,再说了,我还想多休息休息呢。
“那行,既然没什么事儿了,大家伙就散了吧。”麦老的话刚说完,我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问道,“哎对了麦老,我想问你个事儿。”
“什么事儿?”麦老推了推眼镜。
“我们在深海下遇到的那些黑色的小怪物,到底是什么?”我看了一圈,对于这个未知的生物,我心里记的太深,我他娘腿上的伤,就是这么来的。
麦老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说,“这个。。。应该也是海洋中的一种鱼类吧,但具体是哪一种鱼,暂时我也不好断定,目前人类还没有记载。”
我无奈的叹口气,心说,去你大爷的吧,你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我还知道是海洋中的一种奇葩呢,你不是海洋生物学专家吗?自从出海以来,遇到的东西你没一个知道的,你还自称什么专家叫兽,玩儿蛋去吧。
麦老一看我这表情,他很尴尬的说,“这个。。。看来我对这浩瀚的海洋,还是理解不透彻啊。”
焦八在旁边嬉皮笑脸的说,“哎呦,那东西跟海洋生物没什么关系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一种嗜血虫。”
“嗜血虫?那又是他妈什么鬼东西。”我一脑袋问号的看着焦八,这孙子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还真了解不少,盗墓的就是跟普通人不一样。
麦老跟珍妮他们也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尤其是麦老,他这海洋神物学家,还他妈不敌一个盗墓贼呢,这让他情何以堪啊,这老家伙也不敢多说话,只好乖乖的听着了。
焦八笑了一下说,“你们都应该知道水蛭这种东西吧?也就是蚂蝗。”
“蚂蝗?是不是还叫蚂皮啊?”顺子突然问道。
焦八点点头说,“你说的很对,这东西在东北就叫蚂皮,也就是大家常说的吸血虫,一般在河泡子里会出现,经常专脚底,很不容易出来,一般都得用鞋底儿猛抽肌肉,才能把这东西给弄出来。”
焦八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我小的时候还被蚂皮给专过一次呢,那东西专到脚底里,要是硬拽根本拽不出来,就得用鞋猛抽脚底才行,是很遭罪的,不过这东西跟那小怪物有什么联系?
我赶忙问道,“这蚂皮谁都知道,还用你说啊,我们现在是想知道,那个黑色的小怪物是个什么鸟东西。”
珍妮也说,“是啊,蚂蝗就是一种吸盘的生物,跟你们说的那个奇怪的东西有关系吗?”
“关系大着呢,别着急,大家听我慢慢说。”焦八整理了一下思绪说,“这样,我简单点说,这个嗜血虫,其实就是蚂蝗,只不过是蚂蝗的变异种类。”
“蚂蝗的变异种类?我操,老八,你不是忽悠我呢吧?那蚂蝗我又不是没见过,那东西会有那么锋利的牙齿吗?会有跟鱼一样的鳍吗?”我感觉焦八的话有点扯蛋,蚂蝗跟那东西根本一点都不像吗。
焦八看了一眼麦老,有点卖关子的说,“麦老,你认为呢?会不会有关系呢?”
麦老深吸一口气说,“这个吗。。。凭我对海洋生物的了解,不是没有变异的可能性,但那种生物到底是不是蚂蝗变的,我可不好下结论。”
我看焦八是故意为难这老头呢,明知道麦老根本答不上来,还这么问,摆明了是给这老家伙难看呢,我在旁边抿着嘴偷笑,结果正好跟珍妮的眼神对上,这丫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才勉强把笑容给收住。
焦八笑了笑说,“绝对是蚂蝗的变异种类,我以前见过一次这东西,大概是几年前吧,我在金国的一个古墓里看到的,但是跟我们在深海下看到的多少还有点区别,不过都大同小异,听俺家老头子说,嗜血虫其实是一种寄生体,是活人受刑的一种方法。”
“在古代,有一种刑法,是专门把大量的蚂蝗放入犯人的身上,然后让蚂蝗来吸食犯人的血液,接着一点点的折磨致死,这是一种很恶心,也很残酷的刑法,等犯人死后,会随着蚂蝗一起被埋入土下。”
“在经过百年甚至几百年的时间,这种人体上寄生的蚂蝗,就会变成我们当时在水下看到的怪物了,称之为,嗜血虫。”
听完焦八的解释后,虽然有点云里雾里的,但多少也明白一点,可信度虽然不高,可暂时也没有一个更合理的解释,只能盲目的信以为真了,不过我还是反问一句,“那你怎么就确定,这东西肯定是蚂蝗变异的?难道就不会是其他的生物吗?”
焦八看了我一眼说,“这个你可别问我,我只知道这么个事儿,具体为什么我哪知道,就像你问我人类到底是怎么来的一样,我要能回答上来,估计我也不用这么辛苦的卖命了。”
顺子接了一句傻话,“这还用想啊,人类是猴子变的呗。”
他这话说完后,焦八又说了一句,“对了,差一点忘了,这嗜血虫还有另一个名字,叫魔虫。”
什么?魔虫?我们几个人听完这话后都愣住了,我马上问道,“这个魔虫,跟那个什么魔虫尸有没有关系?”
焦八点头说,“肯定有关系啊,据我所知,制作魔虫尸有两种方法,一种是用丹药,也就是一些法师自己提炼的丹药,不过成功率都不是很高,制作过程中很容易导致失败的,失败一次,尸体马上就会腐蚀,而另一种就是用嗜血虫,成功率非常高,但嗜血虫很难找到,所以要想制作魔虫尸,一般的达官贵人是没那个本事的,你说呢麦老?”
焦八最后的话,又扔给了麦老,麦老推推眼镜说,“好像是你说的这样,我也只是知道有这种邪恶的东西,其他的我根本不清楚。”
我突然感觉这老家伙好像隐藏了什么,也可能是我多心了,我随口问道,“老八,按照你这么说,这些嗜血虫,会不会是从那女尸的棺材里出来的?”
“很有这个可能,你们之前不也说遇到过几个潜水员的浮尸吗,我想他们的死,跟棺材里那女尸分不开,弄不好就是嗜血虫的杰作呢。”焦八很冷静的分析着。
我脑袋一转说,“对啊,他们死的都很惨,确实有这个可能,八成是他们打开了棺材,把那些嗜血虫给放了出来,顺子,记得我们刚打开甲板舱门的时候吗,这群嗜血虫不就是从里面窜出来的吗。”
顺子点头说,“恩,确实如此,麦老你认为呢?”
麦老头一脸冷峻的说,“他们的死,我到不关心,我只想知道那口棺材,我们到底能不能碰。”
焦八很认真的说,“最好别碰那棺材,也包括沉船都算在内,能远离,尽量远离,我不知道那女尸会怎样,总之肯定没那么简单。”
珍妮放话说,“绝对不行,我说过很多次了,不管怎样,我们必须得把沉船打捞上来,焦八,你必须给我想出一个解决的方案。”
焦八无奈的说,“我能有什么办法啊,算了,听天由命吧,但愿我们运气好,能度过这次难关。
这时候麦老最后说,“行了行了,甭管那鬼东西是什么,总之我们谁也不想再遇到它,现在天色有点晚了,大家回去休息休息吧,明天继续下海,说什么也得把沉船捞上来不可。”。。。。。。
第24章,内心胆怯
我们几个人又回到了休息舱,顺子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焦八则是在床上翻来覆去,也不知道这孙子在想什么,自从出海以来,焦八给我的印象就是变化挺大,平时话多的他,这些日子也是少言寡语的,很少看到他开玩笑了。
“老八,睡不着啊?”我看他这样有点难受,就随口问了一句。
“恩,最近这几天有点失眠,他妈的。”焦八沙哑的声音在我头上响起,我们两个床是对着的,休息的时候是头对头,顺子则是在我上面,焦八上面是另外一个水手,这一个休息舱,能住六个人,条件还算比较不错了。
“哎呦,你也会失眠?怎么?有心事?”我闭着眼睛问道。
“我能有什么心事啊,我他妈就想多弄点钱,好早点结束这倒霉的日子,义哥你是不知道,我他娘居然有点晕船,这在海上一瓢就是一个多月,我哪受得了啊。”焦八埋怨着说道。
“靠,搞了半天就是因为晕船啊?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行了,赶紧睡觉吧,别lang费大好的时光了。”我嘴上这么说着,可却一点困意都没有。
焦八叹了口气说,“哎~义哥,你说,咱们能不能平安的回去啊?”
“为什么这么问?”难道焦八也预感到了危险?像他们这种盗墓的选手,总会有一种叫做第六感的东西,反正我他妈是领悟不来。
“妈的就是心烦呗,自从看到棺木里的女尸后,我就没安定过,哎呀算了,不说了义哥,你也早点休息吧,我睡了。”焦八话说完,就不再吱声了。
其实我能想到他心里的话,只不过这个场合他不能说,这休息舱里还有其他水手呢,要是说错话了,很容易动摇军心的,其实我们都想赶紧结束回去,可现在却不得不继续下去,焦八跟我一样,自从看到棺木里的女尸后,我睡眠也一直不好,这个女人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
几次都把我吓醒,每一次醒来,我都是一身的冷汗,说实话,我有点不想干了,可一想到能捞到宝贝,我又不得不继续下去,既然睡不着,不如出去走走,想到这里,我悄悄的起身下床,打开舱门,往甲板上走去。
当我走到甲板上的时候,船头的一个美丽身影映入了我的眼帘,这丫头怎么也不睡觉,我脑子一转,很想吓唬吓唬她,我邪笑着,悄悄的走到她身边,突然大吼一声,“喂,干嘛呢?”
我本以为珍妮会被我这一声大吼吓的大叫呢,可惜老子我失算了,她仅仅只是浑身一抖,其他连一点别的反应都没有,然后就很平常的转头看我一眼说,“喂,你很无聊啊,要是觉得没意思,就跳到海里凉快凉快去。”
我靠着栏杆,拿出烟来点着,抽了一口后说,“靠,我可没说我无聊啊,到是你,这大晚上的不睡觉,你跑这来吹什么冷风啊。”
“我失眠不行吗?”珍妮很随意的来了一句。
我抽着烟,笑着说,“哎呦,这都是怎么了?今儿个失眠的人怎么这么多呢?还是说你们研究生都爱失眠啊?”
珍妮瞄着我,有意说,“嘿,你这是话里有话啊,故意埋汰我呢吧?”
我呵呵笑着说,“我可没有,我就是看你在这挺孤单的,这大半夜的还在这吹海风,也不怕冻着。”我把外衣脱下来,直接披在了珍妮的身上。
珍妮到也没反驳,而是紧了紧我的外衣说,“别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对你有好感,你还是死了这个心吧,你不是我的菜。”
我一把扔掉手里的烟头说,“我靠,这叫个什么事儿吧,放心,我没想怎样啊。”
珍妮笑了笑说,“你比我想象的可不一样多了?”
“怎么个不一样?是不是我本人比较帅一点?”我很不要脸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