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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把这棺木推开之后,我赶紧拿手电往下面照,可这下面还是封死的,“怎么?怎么会没有路呢?”珍妮抬头看了我一眼,脸色变的更难看了。
“你别着急,我再找找看。”我蹲下身子,用手轻轻的敲击着地面,在整个棺木的下边,我都试遍了,这下面不是空的,全部都是实心的,也就证明这下面根本就没有路可走。
我有点傻眼了,慢慢的抬头看着珍妮,叹口气,很无奈的摇摇头,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原先那激动的心情,现在一下子全没了。
“怎么?真。。。真的没有路吗?”珍妮显得有些过激,她随即也要蹲下来查看。
我一把抓住她说,“算了,别白费力气了,我都彻底查过了,这下面没路,看来。。。咱俩真被困住了啊。”
我感觉很无力,忙活了老半天,累个半死不说,结果还是一无所获,这个该死的地宫,它怎么就只有一个入口呢?这根本不合理吗。
珍妮闭上眼睛,慢慢的蹲在了地上,“忠义,看来。。。。真的没什么希望了,你说,咱俩会不会死这?”
珍妮是面带微笑的问我,可我知道,她这微笑,是心里难过的表现,是一种绝望的无助,她越是这样,我这心里就越不是个滋味。
虽然她没有流泪,可我能感觉到,她的内心,好像在滴血一样,她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人生的路才刚刚开始,要是就这么困死在了一座荒岛的山洞里,真是让人惋惜啊,换作是谁,谁也接受不了啊。
一想起这阴森的地宫,再躺着我们两人冰冷的尸体,就算死了,咱俩都不知道自己死在什么地方了,这他妈简直太憋屈了,生的虽然不伟大,但死的实在太窝囊。
看着珍妮那饱受风霜的脸,原本那美丽容颜,都被遮挡住了,她显得很疲惫,可她依旧如此的坚强,不管她内心隐藏着什么秘密,她始终都是一个女孩。
我轻轻的握住她的手说,“没事的珍妮,你放心,咱们都不会死的,就算是用手挖,我也要挖开一条路。”
珍妮又笑笑,“你有的时候,还是挺男人的吗,平时给人的感觉挺肤浅的,但每到关键时刻,你就会是一个值得依靠的人。”
她这几句话,说的我到有点不好意思了,只是尴尬的说,“你。。。你也是,是个值得信赖的队友。”
珍妮给我的感觉,只是那种故意隐瞒事情的小姑娘,而并非高深莫测,琢磨不透的女人,她就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就算有天大的能耐,她也翻不出什么太大的lang。
从她跟我说让我相信她的时候,我在她的眼睛里,看不到浑浊,而是一种清澈,也许是我道行太浅,也可能是她手段太高,总之,那一刻我是相信她了。
“忠义啊,你今年多大了。”珍妮说着话,就靠着棺木坐了下来,她这一举动,证明她不想再挣扎了,不过她也确实很累了。
我碍着她也坐了下来,“我二十八啊,怎么了?”
“没什么啊,好奇,我就问问,你怎么想起出海当水手了呢?你是陆战队出身的,找工作应该没那么难吧。”珍妮轻声的说道,看样子,她是彻底没力气了。
“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我起初是有个不错的工作,后来出点意外,就不干了,然后我就到了海滨城,后来认识了焦八,我就干上水手了,这一干,就是好几年…”我仿佛再回忆一样,跟她将我当水手和潜水员的事情。
等我说完后,珍妮叹口气说,“你也挺不容易的啊,出来这么些年了,怎么还不成个家呢?”
“成家?我跟谁成家啊?我自己连个家都没有。”海滨城的房价很高,我一直都是租房子住。
“你也没那么差啊?为什么不找个女朋友呢?”珍妮今天真挺怪的,问我的都是私人问题。
我扭头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她,“你怎么了?干嘛要问我这些?”
“不是说了吗,就是好奇,怎么?不想告诉我?”她没精打采的看着我,眼神显得有些暗淡。
我挤出一丝笑容说,“那就说说吧,反正闲着也没事儿了,起初。。。我是有个女朋友的,那是在当兵之前的事儿了,我们是高中同学,交往大概一年吧,后来我辍学当兵走了,我们也就分手了。”
“好可惜啊,她为什么不等你回来呢?”珍妮轻声的问道。
“没有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路走的不一样,自然也就不能到一起,后来等到我退伍回来了,没多久我就去了海滨城,一直就到现在了。”
这段往事,我谁也没跟谁说起过,就连焦八和顺子都不知道,那仅仅只一段可以用来回忆的历史,一杯如清水一般的感情,没有那些轰轰烈烈,也没有别人的缠缠绵绵,回想起来,就想是一个老朋友,而不像是初恋的感觉。
珍妮点点头,刚要想再问我什么,就提前被我给打断了,“别光说我了,说说你吧?你大老远的来出海,除了家里人不知道以外,男朋友也不知道吗?”
我记得刚上船的时候,我问过她有没有男朋友,当时珍妮并没有回答我,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再问一下,这次算是找到了,不过这路也快走到头了。
“你不就是想问我有没有男朋友吗?直接问就得了,何必拐弯抹角呢?”珍妮一眼就识破了我,搞的我很是无地自容啊。
“我大学时期,有一个男朋友,后来。。。他劈腿了,我们就分手了。”说起这段往事的时候,珍妮的表情不太自然。
“你男朋友是脑残啊?你这么漂亮,他也劈腿,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的。”这话说完之后,我才感觉有点不妥当,真想抽自己一嘴巴,这不是不要脸的行为吗?
珍妮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我说,“要是李欣今天和你一起困在这地宫里,你是不是也会跟她说这话啊?”她这一句话说的,就像一把尖刀一样,直接扎我胸口上了。
“这。。。这跟她有什么关系,李欣很讨厌我的。”我赶紧给他否决了。
珍妮只是轻轻地笑着,并没有多说什么,我突然问她一句,“珍妮,你怕吗?可能。。。可能咱俩真的会死在这。”
珍妮目光有些呆滞,她看着前面说,“怕又有什么用呢?索性不如想开了,就当我们俩,陪着对面的画,一起埋葬在这里吧。”
我无奈的笑着说,“你倒是真想的开啊,能愿意陪着一幅画埋葬,还是一幅太监的画,这真是。。。。。”
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就停下了,珍妮的话,让我反应了过来,我猛然间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最里面的那幅太监画,没错,这画是挂在石壁上的,那么说,它的后面,是不是也隐藏着什么秘密呢?比如说出口。
这么大一幅画,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就挂在这里的,本来这里没有尸体就很怪异了,这又多了一幅画,更是怪异了,当时我可能光想着要找出路了,居然会把这么重要的线索给漏掉了。
第189章,复制地宫
“忠义,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呢?”珍妮看到我话说一半突然停下了,赶紧伸手碰了我一下。
我赶紧站起身来说,“珍妮,我想到了,那幅画,秘密可能就在那幅画的后面。”
珍妮一听我这话,当下就反应过来了,“你是说。。。那幅画的后面吗?”
“没错,你不觉得这幅画挂的位置很有问题吗,它挂在最里面一个不显眼的位置上,这一点,就是最值得怀疑的,当时光想着其他的事情了,居然把这个给忘了。”我脸上洋溢着笑容,感觉生命又再一次回归了。
“可别想的太高兴,有没有还两说呢,万一要像这棺木下面一样,什么都没有的话,岂不是又空欢喜一场啊。”珍妮还算是比较冷静,没有那么多的兴奋。
“看看就知道了,走。”
我们俩个人又赶忙下台阶,奔着那幅画走了过去,等走到跟前的时候,我拔出潜水刀,把这幅画从石壁上愣是给起了下来。
当这幅画拿下来之后,后面还是一面石壁,珍妮无奈的说,“完了,又白高兴了一场,还是石壁啊。”
“别着急,我再看看。”
这次我到没惊慌,我再次用手敲了敲石壁,顿时心里一惊,扭头看着珍妮说道,“这石壁是空的,想必后面应该有路。”
这面石壁很薄,照比之前用手雷炸开的那扇石门,要薄太多了,给我感觉这石壁就好像是个障眼法,完全就是糊弄人用的,一点震慑力都没有。
“真的,你确定?”珍妮这一次,算是来了精神,毕竟这是关系到生死的问题。
“错不了的,这后面绝对有路,而且这石壁很薄,我试试用脚能踹开不。”
我话说完,往后退了两步,起脚就开踹,可再我连续踹了几脚后,也不知道是我力气不够了,还是我低估了这石壁的厚度,总之这石壁仍旧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换个脚,又继续开踹几次,结果还是不行,我累的脚底生疼,都快满头大汗了,可这石壁甚至连个裂缝都没有,丝毫没有任何损伤,看来是我低估了这石壁的厚度啊。
“这也不行啊,根本就踹不开啊。”珍妮也起脚试了几次,她也不想想,我都踹不开,何况她了。
“你让我休息一下,一会儿我再试试。”我打算缓缓力气,再踹一把,这石壁肯定是空的,我就不信踹不开它了。
“我看还是算了吧,别再把你累伤了,咱们得找个东西,试着给它砸开才行。”珍妮说着话,在周围找了一圈,可这地宫里面,哪有什么可利用的东西,那些瓷瓶别说砸墙了,砸人都砸不死。
“你别找了,这里面根本就没有可能利用的东西。”我招呼珍妮停下,别再lang费力气了。
“那怎么办?要不。。。。干脆你用手雷炸吧?”珍妮眼睛放光的说道。
我摇头说,“不行,手雷就剩下两颗了,得省点用,这面墙不厚,只要有个借力的东西,绝对能打开,想到了,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得爬到外面一趟。”
我转身就往回走,珍妮赶忙跟着过来,“你爬到外面干嘛去啊?”
“我去把通道口的长矛拿来,那东西绝对能打开石壁,你在这等我,千万别出去,我很快就回来。”
我一路快步的走到之前炸开的洞口,趴下身子又爬了出去,再快步的向前跑去,跃过那大石头,就是这满地的长矛区域了,我随手挑了两把趁手的长矛,拿起来正准备走的时候,我突然间想到,我应该去通道口外看看情况。
我又放下手里的长矛,继续向前跑去,没有了机关,速度自然很快,等我到达到洞口的时候,外面的狂风碎石已经停止了,我从洞外往上看了看,那片旋转的灰色雾气,依旧存在,只不过它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
也不知道焦八和李欣他们怎么样了,是安全的,还是又遇到危险了呢?但愿他们都能一路顺利吧,我大概在洞口停留了十几秒钟,就转身往回跑去。
中途拿起事先准备好的两把长矛,又一次爬回了地宫里,“怎么样?没事吧忠义?”珍妮伸手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这一路的狂奔,累的我是上气不接下气的。
“没事,东西拿来了。”我把手里的长矛拿给她看看,表示胜利在望了。
我们俩个人快速的奔着里面走去,等到了那幅画的位置后,我握紧长矛,开始猛击石壁,这手里用东西就是好办事儿,在我连续几次的猛击下,我用长矛把石壁上扎出了十几个小窟窿。
大概能形成一个方形,这石壁的厚度果然很薄,长矛扎进去,根本不需要废太大的力气,接着我把长矛扔到一边,退后了两步,憋足一口气,猛的就是一脚踹过去。
之前的墙壁已经被长矛扎的全是窟窿了,我再这一脚猛踹下去,直接就将石壁给踹碎了,然后我再用长矛扎周围的石壁。
等扎了一圈后,再用脚把这一片给踹碎,在这连着两次猛扎猛踹过后,这面石壁上,基本上就出现了一个稍大一点的缺口,只不过还没有完全打通而已,里面应该还有一层和这差不多厚的石壁。
这幅画的后面,其实是一个夹层,两边都是很薄的石板累积成的,中间则是空的,所以用手一敲,很明显就能听出来是空心的。
我有意上前看了看,也用胳膊在两侧试探了一下,这个入口,大概能有一米宽的距离,是空心夹层的,在往两侧一点,就是实心的石壁了。
很明显就能看出来,这是之前修建地宫的人给打通了一条路,随后又盖上的石板,而这幅画,就是有意在遮挡这条关键出路的。
“你看,这中间是空的,就跟空心砖一样,很明显这石壁是后填补上去的,把另一面打开,肯定就能过去了。”我手里端着长矛,脑袋上流着汗说道。
珍妮终于露出激动的笑容说,“看来我们可以离开这了,忠义,你休息一下吧,让我来。”
她说着话,拿着另一把长矛,就要过来扎石壁,我伸手拦住她说,“你能行吗?我看你脸色都煞白了。”
“放心,没事的,你就休息一下吧。”她轻轻的推开我,握着手里的长矛,也开始猛击石壁,不得不说,她刚才还是一副快要死了的表情呢,可现在立马又重见光明了。
这珍妮发起疯来,也是蛮厉害的吗,女人的力量,真不可忽视,她几乎跟我一样,再连续两次猛击猛踹的情况下,里面的石板,到底是让她给弄开了。
等这入口打开以后,我们俩人对视了一眼,那里面还是漆黑一片,路,是找到了,可到底能不能走出去,目前还是一个未知数啊。
我用手电先往里面照了照,这里面的空间很大,非常大,显然不是通道口的路,难道这里面又是一个地宫不成?
“好像…好像不是通道啊,看这空间很大,可能又是个地宫。”珍妮在我旁边说道。
“恩,差不多吧,你在这等我,我先进去看看,等确定安全后,我在喊你进来。”我手拿长矛,这就准备进去了。
珍妮一把拉住我说,“等等忠义,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吧,遇到危险了,咱俩起码能相互照应一下。”
“算了,你还是留着吧,我…”
“不行,我必须得跟你去,咱们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还没等我说完话呢,就被珍妮给打断了。
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我突然有一种夫唱妇随的感觉,我点点头,“恩,你跟在我后面,小心点。”
我打着手电,猫腰走了进去,珍妮也在我后面跟了进来,手电在四周照了一圈,这里面的石壁,跟刚才的地宫是一样的,甚至就连空间的大小都差不多。
“这里…好像跟刚才的地宫一样啊?”珍妮小声的在我后面说道。
“恩,顺着刚才地宫的路,去找开关的把手。”
我们两个人,按照之前的路线,去找地宫的开关把手,结果跟预想的一样,当珍妮把把手推上去以后,整个空间又亮了起来。
这四周还是圆形的柱子,中间一个四方的超大柱子,在每个圆形柱子的上面,也都有一个类似花盆的铜盆,铜盆里面是蜡烛,蜡烛的火光,还是蓝色的。
在往里面一点,就是一个大圆形的台阶了,这里面的一切,几乎都跟刚才的地宫一模一样,简直就像是一个完美的复制品,基本上没有任何的瑕疵。
“我…我是不是产生幻觉了,这里…居然跟刚才的地宫几乎一样,这怎么可能呢?”
我有点不敢相信的说道,我怀疑自己是产生幻觉了,或者说是在做梦,难道我已经累的昏迷过去了,现实更梦境,让我有点难以区分了。
“我也不知道,我看着也是,这…这是怎么回事?”珍妮扭头看着我,脸色也变的很是难看,眼神里充满了不相信,可面对这一切,又不得不信。。。。。
第190章,画中巫师
我‘啪啪啪’的给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并且每一下都很用力,打的脸是火辣辣的疼,现在能知道疼就好,证明这一切就不是幻觉,要是幻觉或者梦境的话,根本就不会知道疼痛。
“忠义你干嘛呢?疯啦?”珍妮被我这一举动给吓到了,她赶紧拉住我的胳膊,不让我再动手打自己了。
我揉着通红的脸说,“我靠,不打自己,怎么能知道咱俩是不是在做梦呢?走珍妮,咱们过去看看。”
我们两个人,握紧手里的长矛,一步一步的往圆形台阶处走去,当我们走到台阶下的时候,我看到在台阶的最上面,也有一具棺木,看来这里的一切,果真跟刚才的地宫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儿呢?为什么两个地宫紧挨着不说,并且还建造的一样呢?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说道呢?就算是两个身份地位平等的人,也不至于连地宫都建造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