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第二十四章 明末三杰一把抓
因为是人物介绍,资料多些,若是觉得不值,可不订阅
张允拿过来一看,第一个反应就是:娘的,全都乱了套了。
原来努尔哈赤在赫图哈拉称汗,年号曰“天命”。
这比张允所知道的要提前了将近一个多月,算是要和大明朝正式的分庭抗礼了。
原本这也不算什么,可要命的是后面,就连“七大恨”也提前拿了出来。
这一手出来,那就是真得和明朝撕破了脸皮,要在关外大打出手了。
这第一恨:“我祖宗与南朝看边进贡,忠顺已久,忽将我二祖无罪加诛,恨一。”这个倒也还算是能站得住脚跟,毕竟努尔哈赤的爷爷,父亲是真死在了明朝的手里,至于是不是无罪加诛就得两说了。
第二恨:“我与北关同是外藩,事一处异,恨二。”努尔哈赤认为明偏心眼,厚北关(叶赫部),薄自己,颇有点争宠之意。
不过对于明朝来说,打一边拉一边是很正常的,他把这也拿出来凑数,未免有点小气。
第三恨:“汉人私出挖参,遒约伤毁,勒要十夷偿,命恨三。”努尔哈赤手下杀了几十个挖参的汉人,官府要追究。
哈赤交出十人偿命(据说是以俘虏充数)。
这事双方都有错私出挖参当然不对,不过因此就伤了人命,总是其过更大吧。
这个恨有点凑数的意思。
第四恨:“北关与我,同是属夷,卫彼拒我,畸轻畸重,恨四。”努尔哈赤气不过大明朝廷老帮其世仇叶赫对付他。
这也很拿不出手,道理嘛,跟第二条一样。
第五恨:北关老女,该嫁西虏。
恨五”。
这件事就更加的不要脸了,万历21年将其妹许给努尔哈赤,不知是什么缘故,过了二十多年没成婚,少女都成了“老女”。
万历43年布扬古将此“老女”,嫁与一蒙古头领莽古儿大。
这“夺妻”之恨。
老哈咽不下也可理解,但拿来作恨就有点不合适了。
第六恨:“逼令退地,田禾丢弃,恨六。”努尔哈赤部下乱占土地放牧、耕种,违反了“大明土地法”。
被勒令退出,这其屈在谁,应很清楚。
第七恨:“萧伯芝大作威福,百般凌辱,恨七。”这萧伯芝被努尔哈赤称为“辽阳无赖”。
居然做了明使,对他趾高气扬,让努尔哈赤很是没有面子。
差点气昏。
不过,这怎么说都是个人恩怨,当成起兵造反的理由终归是不大有分量。
看完之后,张允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有什么可笑的?”万历寒着脸道。
张允倒也不惧,淡然道:“原本微臣以为这个努尔哈赤也算是一代枭雄,没想到居然把这些鸡毛蒜皮的破烂事都拿了出来,还到处嚷嚷,哪里象个大老爷们。
怕是连个女人都不如!”
听他这么一说,万历的脸色也和缓了下来,不过又道:“此人虽然不堪,胆子却也不小,你们说该怎么处置此事呢?”
底下的众臣子开始各抒己见。
有说拉拢地,也有说招降的。
就是没有一个说开战的。
好不容易等他们不言语了,万历将目光看向了张允。
张允知道万历心里是怎么想的,因此慷慨激昂地道:“对于这等乱臣贼子若是不痛下狠手,岂不是让人以为咱们怕了他们,依微臣之见,他要反,咱们就打,不但要把他打个落花流水,更将亡他的族,灭他的种,唯有这样,才能震慑住其他蠢蠢欲动的奸佞之徒!”
“此言甚合孤心,爱卿可有对敌地章程了吗?”
张允老早就有心要对女真动兵,可惜后来出了个梃击案将他原本要去辽东的行程给耽误了,打仗不是三言两语就能了结的,统帅,兵卒,后勤,哪样都得考虑在内,若是任何一环出了纰漏,都将是灭顶之灾。
后金军的萨尔浒之战中,经略杨镐指挥的号称四十七万大军惨败,以至于明朝力量大衰,在辽东地优势一去不返,不得已由进攻转为防御,对于这样的惨痛教训,张允是万万不希望再次重演的,因此他整理了一下思路后道:“微臣以为,打仗打的是粮草,后金既然有胆起兵造反,只怕是粮草充裕,而我们却是措手不及,若是贸然出兵,怕是粮草接续不上,难以久战。”
“其二,现下已经是隆冬世界,关外天寒地冻,若是野战,我大明兵士怕是难以习惯,以己之短战敌之长,殊为不智。”
“故而微臣建议,明年开春时再起兵讨伐女真逆贼,在此期间,多多筹集粮草,操练兵士,另外,微臣保荐一人充当统帅,当能克敌制胜,扬我大明国威!”
“你举荐之人是何许人也?”原本万历是希望张允带兵上阵的,不过又担心他末了拥兵自重,因此颇有些踌躇,听说他推荐他人,忙问了一句。
“熊廷弼。”张允这可不是胡乱说地。
万历二十五年,二十九岁的熊廷弼举乡试第一,次年登进士。
二十七年推官。
先后在保定任职六年,其中有一年零八个月为代理掌管府印。
作为推官,熊廷弼正确地判断是非,解决了不少冤案。
当时明廷为了搜刮钱财,派太监到保定收所谓矿税。
熊廷弼对此进行了机智的斗争,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百姓地负担。
万历二十八年,保定府大旱,饥民遍野。
在熊廷弼建议下,巡抚汪应蛟率先捐款,募集数千金,赈济灾民,熊廷弼还亲自到各地督查。
万历三十二年,又闹水灾。
到处一片汪洋,赖储备的二万余石粮食,好多灾民才得以生存。
熊廷弼虽有政绩,但并没有被重用。
万历三十三年,迁为工部屯田司主事,管理营造事宜。
万历三十六年改授浙江道御史,刚到任又改为巡按辽东。
辽东是明朝的九边之一。
它负山阻海。
为京师屏翰,地理位置十分重要。
万历年间,明在辽东设有总兵、巡抚、参将、兵备等官率重兵防范土蛮、朵颜三卫和建州等卫的内犯。
万历三十四年八月,辽东镇守总兵官李成梁和巡抚赵楫放弃宽甸等六堡八百里疆土给建州女真,强逼生活在那里的六万四千户居民迁于内地。
然后以召回逃人有功,向朝廷邀赏。
万历三十六年六月,兵科都给事中宋一韩劾李成梁,认为弃地不是什么功劳,要求进行勘核。
于是熊廷弼被授为巡按御史。
熊廷弼到任之后,立即进行实地勘界,然后上疏朝廷。
指出赵楫、李成梁之罪,“可胜诛耶”。
此后,熊廷弼又到辽东各地察看,“北抵黄龙,东抵鸭绿,南极于海,西至山海、锦义一带,间关险阻。
虽逼近虏穴、人迹罕到之处,无所不遍历,无所不相度。”他的足迹遍及辽东的山山水水,对辽东的地理形势,敌我情况有了实际地考察和了解。
在此基础之上。
他提出了完整地保卫辽东的方略,并采取了一系列的措施。
对于当时的形势。
熊廷弼认为:“西边的蒙古族,虽强盛,然所欲不过抢掠财物,无远志”,而东边地建州女真“城郭田庐饮食性情与辽同,所志在我土地也”。
因此,必须把巩固辽东的重点放在防范努尔哈赤地建州上。
为防范建州的努尔哈赤熊廷弼制定了“实内固外”,“以夷攻夷”的方略。
“实内之事非一,而屯田积储为大,固外之事非一,而修边并堡为大”。
“屯田积储”和“修边并堡”是联系在一起的。
“壕墙修然后台军有恃而烽火明,烽火明然后趋避得早而屯寨固,屯寨固然后守御有赖而人民聚,人民聚然后耕种有主而田野辟,田野辟然后收获得利而财赋足,财赋足而后军食赡、馈饷省也。”要屯田先修边。
以高城深池来保卫屯田积储,以屯田积储来赡养军队,增强防卫。
“虏来则拒,去则勿追,而一以生聚教训为主”,即以守为战。
“以夷攻夷”就是动员女真族的其他部落和蒙古族来反对努尔哈赤。
其基本点是“亲北关以树其仇,抚西人以伐其羽翼,召南关、灰扒诸部携其腹心,间速儿答鞑断其手足”。
北关叶赫部势力较强,和建州有世仇,努尔哈赤又要吞并它,支持和扶植北关是扼制努尔哈赤发展地重要手段;保持与虎敦兔憨等西人的和好关系,不给努尔哈赤以可乘之机;哈达部(南关)和辉发(灰扒)部的民众,有来投奔的,授以官职,安置在近边,用来号召其部众,瓦解努尔哈赤的势力;挑拨努尔哈赤同其弟速儿哈齐地关系,造成统治集团内部矛盾。
这样,就使努尔哈赤自顾不暇,穷于应付,无力进攻明朝。
夷”是保卫辽东的完整的战略方针。
“实内固外”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以夷攻夷”使努尔哈赤无法扩充自己地势力。
熊廷弼任巡按期间,努力实现这一方略。
他修建了自海州卫、盖州卫、三岔河起,经辽阳、沈阳到开原、铁岭、北关止七百余里的边墙;增修了清河、阳、宽奠、大奠、长奠、草河、熊岳等七座城池,并修墩台一百余座。
还建粮仓十七所,每所三五十间,三年之内积谷三十万石。
整顿了军队,革去贪污、隐占等弊端,改变了风气,充实了营伍。
他与北关叶赫部、蒙族各部搞好关系,使努尔哈赤深感不利,不得不采取退缩方针,还故地,革车价,以求和好。
熊廷弼在努尔哈赤刚刚兴起的时候,指出了他是辽东的主要威胁,制定了扼制其发展的战略,并做了不少实际工作。
这是很有远见的。
这一战略如能实现,将使努尔哈赤“终身老死于穴中而不敢动”。
但是,当时人们并没有认识到这一点。
有人认为努尔哈赤不如江南一富家,其一系列对抗朝廷的行为,不过是某些武臣的诬陷罢了;有地主张采取“疏北关,亲奴酋”的方针。
因此,随着熊廷弼的离任,这一卫辽方略也无人实行了。
万历三十九年六月,熊廷弼改任南直隶督学御史。
四十一年因杖死生员芮永缙被劾听勘,回归故里。
熊廷弼在家一呆就是七年。
万历四十七年三月,经略杨镐督四路大军进攻后金,三路丧师。
这时朝廷又任命熊廷弼为大理寺丞兼河南道御史,宣慰辽东。
熊廷弼兼程来京,但朝廷迟迟不给他关防文书,直到六月,努尔哈赤占领开原,才又任命他为兵部右侍郎兼右佥都御史,经略辽东。
好不夸张的说熊廷弼此人和袁崇焕一样,就是支撑着明末的两块基石,而张允地许多想法实际上也是受了他的影响,无怪乎他会在此时把熊廷弼给推荐出来。
万历一听这名字脸色就是一变,熊廷弼他是知道地,虽然才能,不过禀性却太刚直了一些,很是不讨他喜欢,可他看着张允脸上信心十足的表情,想起他的那个梦,觉得兴许这个熊廷弼真就能一劳永逸得把女真给灭掉,遂点了点头。
而张允随后又道:“还有翰林院编修孙承宗。”此人也是个能人,和熊廷弼和袁崇焕并称明末三杰,不过现在还没有什么名声,其实后来的袁崇焕也是受了他的任用方才有了那一番作为的,不过张允把他们提前都拿了出来,准备捏合到一起,成为明朝最强的军事三人组。
万历对于张允的那个梦还是相当信任的,因此也没有多说,点头应允下来。
而后拟旨命熊廷弼回京,兵部,户部准备钱粮辎重,只等来年就与后金决一死战。
………………
第二十五章 福王还是祸王?
万历对于张允的那个梦还是相当信任的,因此也没有多说,点头应允下来。
而后拟旨命熊廷弼回京,兵部,户部准备钱粮辎重,只等来年就与后金决一死战。
“少爷,正堂里有位相公等候您多时了!”张允从宫里回来,刚一进门,老管家张福就凑了过来。
“是谁?”
“南方口音,倒象个蛮子!”张福恭敬地答道。
自古以来,南北两方人不免言语相轻,南方人称北方人侉子,而北方人则叫南方人为蛮子,特别是京城这地儿的老百姓,自觉身在天子脚下,骨子里都帽着股子傲慢,看来张福也是如此。
“哪有这样说人家的!”张允轻声责怪了一句,朝正厅走去。
前来拜访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街头上偶遇的袁崇焕,俩人见了面少不了寒暄两句,而后就谈到了时局之上,也许是受金庸武侠小说的影响,张允对袁崇焕有着格外的好感,认定了他日后必定是忠良之人,当下也没有隐瞒,便把上书房里的奏对说了一遍。
袁崇焕虽然此时还在为功名奔波劳碌,可终究不是死读书的书呆子,作为明末赫赫有名的督师,尽管还年轻,可是目光还是足够的敏锐的,对朝廷上的官员也算得上了解,一听张允荐举熊廷弼执事辽东,看向张允的目光顿时热切了起来。
张允看着他讷讷的样子,一张古铜色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红色,早料想到了他的想法,因笑道:“自如是不是也想去辽东走一走,看一看呀?”所谓自如乃是袁崇焕的字,在古代,朋友之间往往以字相称,袁崇焕还有一个字。
叫元素,只是张允觉得别扭,因此才唤的这个。
“还望大人成全!”被张允点破了心思,袁崇焕倒也不拘束了,站起身来,朝张允一抱拳就要行礼。
张允之所以在街头上邀请袁崇焕前来,就是有心要把这个未来的军事强人拉过来助阵。
且不管他现在是不是稚嫩,单凭他在历史上的作为就说明他有这个才能,只需要打上几场仗,本事自然就出来了。
眼见他要朝自己跪拜,张允还真不大好意思受他这一礼。
忙把他搀扶了起来,笑吟吟地道:“说什么成全不成全地,外道了,自如有投笔从戎之心,能帮上的我是肯定要帮的。
不过功名也不能丢下,待这回恩科了结后,我求一求熊大人。
让你在他身边做个亲随。”
“多谢大人!”袁崇焕激动万分,脸胀的通红,不过随后又问道:“大人不去辽东吗?”
“不知道!”张允一阵苦笑,无奈地道:“人在朝廷,身不由己,若是圣上恩准,我倒是真想去辽东看一看,效命沙场。
马革裹尸才是好男人的归宿呀!”
说到这,俩人一阵唏嘘,又聊了些辽东的局势,袁崇焕告辞离开。
。恩科在即,朝廷里的官员大多忙忙碌碌。
唯有张允很是悠闲,一来是他现在身上没有什么要紧地官职。
最多就是个东宫讲师,每天去给未来的两个皇帝念叨着奇闻逸事便可,二来他在梃击案的表现固然合了万历的心意,却也得罪苦了朝廷上的大小官员,不管是哪个派,那一党都不怎么待见他,连个道访地都没有,真可谓是门可罗雀了。
不过张允倒是不以为然,眼瞅着天气一天比一天冷,算一算日子,顾媛的产期也是越来越近,不管是前生还是今世,张允都是头一回当爹,心里兴奋之余不免又有些惴惴不安,老早的就把京城里有些名气的稳婆都请到了家中,一天到晚好吃好喝的供养着,只等着儿子降生地那一刻到来。
可是就在张允焦心等待时,一个天大的黑锅却扣到了他的头上。
那一天他在房里陪顾媛说话,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人喧马嘶之声,刚想出门去问问究竟,就看到一伙锦衣卫闯进了家中,见了张允只说了句:“张允,你地案子犯了,跟我们走一趟吧!”连个争辩的机会都不给他,锁上镣铐就往外拉。
顾媛见此情景,惶急之下,肚子开始玩命的疼了起来,腿一软,坐倒在地上,血水涌了出来。
这下子算是把张家给折腾的鸡飞狗跳,一边手忙脚乱的伺候着顾媛生产,而另一边又一个个担心张允的安危,一个个心急如焚。
不过张允倒并不在意,此时虽然锁链加身可脸上却是平静如水,一路之上连句话都懒得问,不过心里却在疑惑万历皇帝又在发什么疯,莫不过眼瞅着要过年了,闲的无聊,拿自己开心吧。
这帮锦衣卫也都是耳聪目明之人,虽然得了令前擒拿张允,可也很清楚这位爷不是常人,虽然没有什么要紧的官职在身,可是却是皇帝面前地红人,现下说是要下大牢,还说要杀头,可谁知道回头皇上会不会突然改了主意,又把他给放了呢,是以倒没有谁过分的难为张允,可是也不敢太近乎,免得惹祸上身。
一干人等从张家出来,径直往皇城里赶,可走了没多远,就被一伙凶悍之辈给挡在了路上,为首一人身高六尺,膀大腰圆,正是范同,后面的人不用问也知道必定黑巾众。
这帮人是随张允一起来的北京,而后被安顿在张家的周围,平素里都不怎么在张家逗留,方才听到张家有人哭喊,而后才知道张允被锦衣卫给绑了,范同也没多想就把人马都带了过来,瞧这架势倒真有几分要当街劫人地意味。
范同倒也罢了,双手空空,可后面的黑巾众却都是手挽强弓,杀气腾腾,闪着寒光地箭镞遥指张允周围的锦衣卫,目光也是锁定了他们的颈嗓咽喉,只须张允一声令下,少说也有三十根箭石直飞过来。
。众锦衣卫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