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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羽温和的打断小米:小米,叔叔是成年人,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还小,有事情不方便和你说清楚,我想和十八小姐单独谈谈,你能不能,先回房间?
几句话下来,小米的嘴唇都没有来得及合上,小米无奈的点点头,我像是看着亲人一样眼巴巴的看着小米离开。木羽嗤笑着说:十八小姐,我又不吃人。
我下意识的把椅子从木羽身边挪开一段距离,我听见木羽的笑声。
木羽伸手拿起我的手机的时候,我吓了一跳,我害怕他真的会摔,但是木羽笑:十八小姐,你总是能有办法让我发火,还真是厉害啊。
木羽顺手把手机递给我,接着说:我呢,也不想摔你的手机了,摔了之后我还得给你重新买一个,这种赔本买卖没有什么意思,还有至于郑重道歉也不需要了,你也不可能会真心道歉,我只是想,我们今天的谈话,能不能,大家都说真话,不要说假话就行。
我有点儿呆滞的看着吧台,没有什么反映,木羽点了一支烟,看着我的表情,笑: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哎,你们学校的老师没有说过人发呆的时候看起来会很傻吗?
我努力把嘴合上,阿瑟的烟和火机在我的手边,我顺手拿起火机在手里摆弄着。木羽吸了一口烟,看着我的手摆弄着打火机,说:十八小姐,你总是说我祸害良家妇女,我怎么有点儿不明白?如果我真是淫人妻女,警察会让我这么悠闲的活着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顺手从师兄的烟里拿出一支烟,点上,木羽有点儿诧异的看着我:你吸烟?
我照旧玩着打火机,木羽把目光转到我的脸上:你想和我说什么?
我拿过来手机,找到木羽的号码,示意给木羽看,然后删除了这个号码,看着他说:就是想告诉你,我真的不想和你有任何来往,不想做朋友,也不是别的什么,我有自己的生活,不喜欢被别人干扰,而且我有男朋友。
木羽眼神的中犀利开始蔓延并加深着颜色:十八小姐,我还是不明白一个事实,假如你要是真的很爱你的男朋友,你还会介意别人的干扰吗?我又没有干涉你的私生活,不过你越是这么说,似乎好像是表明你很在意我的出现了?
木羽把整个身体转向我,挑着嘴角:我说过大家都要说真话,那我可以先说,第一个事实就是我不否认我喜欢你,你别管我喜欢是单纯的兴趣还别的什么;第二个事实我以前说过,更多时候我只是想找一个人说真话,而每次见你,我都很想说真话,但是每次都会被你搅局了,然后大家又会不欢而散,下面到你了,你告诉我,你是怕我还是怕喜欢上我?我想听真话。
我转着打火机,避开木羽的眼神,含糊着说:不明白什么意思?
木羽眯着眼睛看着我笑:怕我就是,比如你上学的时候也会有害怕某个老师的时候,对不对,就是这个意思,怕喜欢上我就是你并不讨厌我,但是因为很多因素,比如说你认定我是个流氓或者别的什么人,所以你害怕会喜欢上我,是这个意思。
我小心翼翼的理解了一下,然后说是前者,木羽往前凑了一下,挑衅的看着我:是吗,我怎么感觉你是在做选择题啊,不是真话吧?
木羽不经意的拿掉了我手上的烟,我以为他会掐掉,没有想到他把那半截烟放进他自己的嘴里,我愣了一下,开始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突然加速,木羽吐出一个又一个烟圈,还是那么淡淡然的问我:你脸红什么啊?我做什么了?
我慌张的站起来:我去拿饮料。
然后跑进厨房,打开冰箱,拿着一听啤酒贴到自己脸上,冰箱里面的冷空气让我的心跳平复下来,我深深的呼吸了一下。
我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小心的坐回原来的位置,木羽交叉着双手,淡漠的看着我:十八小姐,其实你不必担心或者慌张,首先我不会和你这样的女人结婚,其次我也不会和你谈恋爱,我呢,只是想找个人说说真话而已,你的价值仅仅在于此而已,你不会真的以为你有那么大的魅力吧。
我握着冰水杯子的手开始有一种想揍人的冲动,我忍着,把目光看向窗外。木羽挑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十八小姐,我喜欢没事儿找你逗你也有我的原因,因为你呢,不会象别的女人那样死皮赖脸的粘着我,所以吗,即使我们没有任何暧昧关系,即使只是吵架,或者互相伤害,都是一种不言而喻的快乐,也让我欲罢不能,你说呢,十八小姐,是不是记忆的很刻骨铭心啊?
我终于忍不住了,我把杯水杯子往吧台上使劲儿一惯,拿另一只手指着木羽,低声说:你滚!马上给我滚!不要惹火我!
木羽冷笑:惹火了你是什么样子呢?我还真想知道,不要以为我就没有脾气,你以前说了多少伤人的话,我跟你计较了吗?既然你不喜欢说真话,我也让你尝尝受伤的感觉,是不是很好受?
我的手抓住冰水杯子,木羽看着我坏笑:如果你敢拿冰水泼我,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什么。
我开始犹豫,这个时候阿瑟推门出来,来到我身边皱着眉:十八,你怎么这么磨唧啊?
木羽只是挑衅的盯着我,我一咬牙,一指门口大吼:你给我滚!
木羽碾灭了香烟,没有什么表情的穿上衣服,转头朝我笑:看来你还是不敢,嗯?
我拿起冰水杯子,朝木羽的脸上一泼,没有什么浪费,大部分水全部泼到了木羽的脸上和大衣的后面。木羽的脸一瞬间变得凶狠,转身朝我走过来,阿瑟横着站在我们之间,木羽冷笑,对阿瑟说:你让开,有本事的话你能保证你们每时每刻都跟在她身边。
阿瑟没有让开,说:我可是听见你让她泼的,你想干什么?
木羽邪笑着朝我说:十八小姐,你最好送我下楼,如果还想正常过日子的话。
我瞥见吧台旁边的水果刀,顺手拿起来装到口袋里,我推开阿瑟:没有问题,我送他下去。
阿瑟皱着眉看我:你没有毛病吧。
我摊开手:没有,正常的很。
然后木羽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出了门,进了电梯,我的眼睛盯在电梯的数字上,木羽拿出手绢擦着脸上的水,冷冷的盯着我:我真他妈的被你搞败了,但凡你是个男人,我肯定狠K你多少次了,你什么时候能正常点儿?啊?
木羽斜着眼睛盯着我,然后突然坏笑的往我身边靠了几步:哎,我这样,你会不会紧张啊?
我往旁边移了几步,靠在电梯一侧,把手伸进口袋里面,没理他,电梯的数字落在7层,有人进来,是一对情侣,我松了一口气,我故意走到那对情侣的前面,木羽跟着我一起站到前面,拿眼睛看着我,我把头扭到另一边,电梯在一层停住,我出去,木羽出去,然后那对情侣也出来,我看见木羽往前走,我顺势直接回到电梯里面,按住关门的按钮,直接按住12层,电梯顺利上升,我松了一口气,不就是送下楼吗,我送下了,然后不就可以回去了吗?回到公寓,阿瑟问我没有什么事情吧,我说没有,然后把下楼的经过说了,易名大笑:阿瑟,我就说十八这人不靠谱儿,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倒是那个木羽有点儿不知道所措了。
我瞪了易名一眼:什么叫不靠谱儿,我有那么差吗?
第55章
小淫打阿瑟的电话,问我的电话怎么打不通,也不在家,阿瑟一边欣赏着他男人健壮的腿毛一边恶劣的看着我,说:小淫啊,你真的确定你的品味没有错吗?我可是浑身上下看不出十八象个女人,还有另外一个中年男人跟着起哄,啧啧,这是什么世道?女人长得不漂亮也就罢了,至少也得好好练练修为,让人说一句大智若愚之类的哲学评价,十八简直就是大智若驴,不是愚蠢的愚,要是愚的话还好糊弄,是驴啊,哎哎,十八,你你干什么,给你电话给你……
可能是我撸胳膊挽袖子的架式吓倒了师兄,他把手机递给我,我溜进师姐的空房听电话。
小淫问我发生什么事情了,什么大智若驴?还有什么中年男人?我笑,说是那个记者,然后把木羽号码记成混球的事情说了,小淫也笑:十八,他在勾引你。
我说:是啊,就是那种,时不时来上一句看着我的眼睛,或者说我不否认我喜欢你,呵呵。
小淫接着笑:哎,十八,你免疫了吗,能不能抗得住啊。
我笑着说:还没有完全免疫,但是应该能抗得住,如果你早点儿来,应该很快会免疫的。
小淫在电话那边吃吃的笑,然后说:十八,要是我,我也那样,你抗得住吗?
我装作思考了一会儿说抗不住,小淫问为什么,我说:因为你有酒窝,所以,我一看见酒窝就会晕倒了,哪儿还能抗得住啊。
小淫夸张的笑着:十八,不管你是大智若愚还是大智若驴,我都喜欢,只要你做你自己,别人说什么不重要。
我心头一热:你放心我一个人在北京吗?
小淫说:放心,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怕你迷路,不记得好好吃饭,等我去北京,就好了。
听到这儿,我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小麦在客厅喊:十八,那是阿瑟的手机,不是电话,每分钟全球通4毛,你已经打了半个多小时了。
小淫恋恋不舍的和我挂了电话,我出了房间,把手机还给阿瑟:哎,师兄,你那么有钱,还心疼这点儿电话费吗?
阿瑟扭着脑袋:心疼倒是不心疼,但是干吗放着电话不打,跟手机较劲,电信是你家亲戚?
我扔了抱枕坐下,推推小麦:师姐,这些天都没有回来吗?
阿瑟拿手弹了一下小麦的脑袋:咳,师姐那家伙还真是有点儿麻烦,师姐夫要求婚前财产公证。
小麦没好气的跑到对面易名旁边坐下:阿瑟,十八,你们怎么都欺负我,太不公道了。
我一惊:婚前财产公证?什么意思,还怕卷了他的钱跑了不成?他有多少钱啊?
阿瑟挠着脑袋:钱吗,倒不会有多少,充其量就是一个小开而已,可是问题就是师姐不是更没有钱吗?可能是防着离婚时候平分吧,两手准备,哎,十八,把烟递给我。
我拿烟给师兄:哎,师兄,这感觉,好像存在信任危机似的,再说他也没有多少钱啊。
易名伸手向师兄要了一支烟,朝我笑:十八,双方经济条件相差悬殊的时候,财产公证也是必要的,特别有钱的人不能不防这别人是冲着自己的钱来的,这也没有什么可意外的,哎,阿瑟,你将来是不是也要做财产公证啊,你老爹留给的钱你有数吗?
小麦凑过来,眯着眼睛:找个和自己差不多一样有钱的老婆不就不用做了吗,真笨。
小米一直没有说话,听了小麦这么说,上来就是一抱枕:说你笨,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笨,你敢保证和你一样有钱的人你一定愿意娶吗?的
阿瑟坏坏的看着小米:哎,小米,你干脆嫁给小麦得了,你们两家差不多,小麦也别跟我去澳洲了,直接和你去美利坚共和国得了。
小米一脸不高兴:谁嫁给他啊,长得比米粒高点儿,一点儿也不象个男人……
小麦一边象施瓦辛格一样显示着自己的胳膊一边反唇相讥:哼,找谁也不找小米,虽然比十八强点儿,看着像个女孩子,一点儿也不性感。
阿瑟和易名大笑,我一拳打过去:靠,你说什么?我不像女人?
小麦躲闪,朝我陪笑:比方比方,打个比方。
阿瑟懒散的站起身: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吧,反正我还没有象小淫那样真正动了情,所以也不用发愁,动了情再说吧,我要去冲澡,走,小麦,和我一起鸳鸯浴去。
小麦一溜烟跑了:不去,没有那个爱好。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还打电话叮嘱秦梅晚上请小卜吃火锅的时候不要太去说自己是北京户口的事情,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会对那个东东感冒,先慢慢交往最好,秦梅笑着说别操心了,她知道该怎么办了。
行政副总找我商量财务软件和成本管理的衔接,就是说财务软件中有成本核算的部分,库房的销售过程还有进货成本最好能直接输入财务软件中,不然每个月大量的对票真是巨大的人工量,可是涉及的问题库房出去的货不是表示全部卖出,其中有因为质量和包装破损问题退回来的货物,比如早晨出去十箱,可能晚上会退回一箱,或者隔天退回一箱,还有因为堵车问题当天没有送出去的数量,所以我感觉这个东东实在是个很大的问题,行政副总的意思是只计算出货的成本,退货的成本月底再算,再从总数中扣除,然后让我做个计划方案表,我还很纳闷儿,因为这个工作不是我的范畴,怎么轮到我这儿了?
下午女老总让我把过年送礼品的客户和一些与公司相关的人员的礼品单,全部列出来,我说我还要做成本方案,能不能晚些时候,女老总诧异的说这是她让行政副总自己做的事情,怎么到了这儿来了,我也立马变得愤怒,这明摆着就是把事儿推给我吗?我做了也不会给我加钱,女老总一脸的不高兴说以后不要听别人说什么只要听她的安排就行了。回房间后,我很是愤怒,然后平息了一下,打电话告诉行政副总女老总安排我做别的事情,并且告诉他以后不要把事情推到我身上了,行政副总自知理亏也没有说什么。
快下班的时候我把过年的礼品单给女老总看,女老总看了我一眼:怎么没有木记者的?
我拿过单子顺手在上面添上,女老总接着看着我:十八,你和木记者之间,到底怎么样了,其实他那人还不错吗,要是没有……
这个时候女老总的座机响了起来,女老总拿起来:啊,是啊是啊,刚才还正在提起你呢,对啊,哪儿?亮马河大厦,七层,知道,知道,去,肯定去,这样的好机会怎么可能不去呢,谢谢木记者这么关照我们公司了,行,一会儿见。
女老总放下电话朝我笑:十八,是木记者,他说亮马河大厦有个德国商务会举办的交流会,希望能和中国一些企业开展一些合作,你准备一些资料,一会儿我们去,还真是不赖,所以说这个结交朋友不能疼钱,要是有个什么机会,怎么都会超过在专题上投资的成本的,木记者给我们留了个名额,看看能不能有些商机。
我很不情愿的回房间,准备公司简介,和公司的一大堆别的介绍资料,坐在椅子上发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女老总收拾了一下,从门外招呼我,然后女老总开车,我坐到车后座看着手里的资料发呆,女老总从车里的后视镜看我:十八,我刚才说了个半截话,你不妨和木记者处处,说不定还算合适呢,他那人挺不错的,很成熟的,也有经济基础啊……
我打断女老总的话说我有男朋友了,而且我们关系不错,女老总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到了亮马河大厦,我和女老总拿了资料往里面走,走到一层大厅的时候,看见木羽朝我们走过来,给女老总和我每人一个号牌,我低着头装作整理公司资料,女老总免不了又是一番客套,然后三人进电梯,上到七层。我们进去的时候,已经开始了,门口的服务人员礼貌的请我出示号牌,我出示然后进去,房间很大,全是个子高大的欧洲人,每个欧洲人身边都有中国人,有女孩子也有男孩子,我猜想是翻译,终于松了一口气,因为我的英文实在不怎么样,偶尔交谈还能蒙混过关,但是商务交谈,我绝对是白给,我只是负责帮着女老总递递资料而已,每个外国人的身边都有专门的翻译,所以女老总也不费事儿。
当女老总和一个中年德国女人谈论代理一些小食品的时候,女老总示意我去别的德国人那儿分发一下我们公司的资料,我按照女老总的指示每个会谈的位置都递上我们公司的资料,我看他们谈的很热闹,我就坐到稍微远一点儿的地方,拿了一些德国商会的资料,好在上面有中文,我坐下来看着。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有人碰了我一下,我扭头,看见木羽拿着两杯咖啡站在我旁边,正递给我一杯,我慌乱的接过一杯,说了声谢谢,然后低头喝咖啡,木羽坐到我对面,开始吊儿郎当的笑:十八小姐,看看,我总是能找到机会见到你,怎么样,你能怎么样?换手机号码?我可以从你公司人那儿知道,要不然换工作?可是我还知道你住在哪里,你要不搬家得了,我猜你不会,因为太麻烦,像你智商这么简单的人肯定做不来这些事情。
我没有说话,我不想在这样的场合让自己变得混沌,我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努力平和着自己的情绪:你觉得这样好玩吗?你不累,你乐此不疲,我很累,真的,被你拖的很累,我都不知道应该怎样应付你。
木羽交叉着双手,淡淡的看着我:你怎么,就知道我不累?我也累,我要去想各种看着很自然的时机见你,你知道你生气的时候说出的话语有多么的伤人吗?还不间断的往我身上或者脸上泼着水啊或者饮料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