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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人的某个人生 作者人偶茶馆(性别转换父子文6.23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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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什么让你这个相国来了兴趣?”
  苍王勾起嘴角。
  柳暮风垂手而立;嘴角上噙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的确是;有啊。”
  ……
  记得有这么几句话:
  哪里最危险;哪里就最安全。
  从哪里来就要往哪里去。
  但澜涧和洛知意却绝对没兴趣再跑回王宫;况且还有那广大人民群众做最好的遮护伞。
  怎么说?
  不是有伟大的易容术嘛~
  改个样貌;换个身份;对修过高级易容术的洛知意以及他带出来的澜涧还不是小事一件……
  可偏偏;这两个家伙除了将澜涧那身衣服换了以外就啥也没做;甚至还光明正大的在饭庄吃饭;然后在追兵到达之前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如此反复。
  若说没消息传开那绝对不可能;况且有什么消息能比小道八卦消息传的更快?
  于是乎;不只苍国;魏落幽得知那也是肯定的事。
  后遗症就是;不少人打着各种各样的旗号进了苍国打探消息。
  不过那不在洛知意关心范围之列;他的脸色可是差劲的很。
  澜涧眼瞅着洛知意苍白的脸色里那原本一丝的死灰色变成一团;人也整日恹恹的没有精神;心知是怎么回事;却也不好开口说什么。
  “我说你小子成天在犯个什么劲啊~”
  洛知意懒懒地把书往澜涧头上一磕;闭目养神:
  “你说这谁也没招没惹你的。”
  “但你们可是招惹不少人来啊。”
  调侃的语气里不容忽视的是浓浓地杀意。
  澜涧一惊;将洛知意护在身后;看向来人。
  洛知意却仍然把书往澜涧头上一盖:
  “知道我看不见就跟我说说谁来了。”
  澜涧转身把洛知意抱在怀里;脸上浮现一丝笑容;绝世风华:
  “相国;柳暮风大人。”
  洛知意“哦”了一声;然后补充道:
  “还有内卫二十人;禁军百人。”
  柳暮风挑眉:
  “你看不见?”
  “九尺之内的倒是能看见一些。”
  洛知意用书撑着下巴;偏头想了一下: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来了多少人;瞎子的听力通常比较好。”
  澜涧却是一声未吭;只是扯了斗篷把洛知意包了个严实。
  “啊;对了;相国大人跑这儿来干嘛?如果说是抓我们两个;好像有点小题大做了。”
  柳暮风却只是微笑;澜涧眼皮跳了一下;抱起洛知意转身奔离。
  洛知意窝在澜涧怀里淡淡道:
  “那个相国大人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除了我之前说的;他还带了专司捕捉的卫队来。”
  澜涧搂紧怀里的人;一语不发;只是拔足狂奔。
  柳暮风却是悠闲的很;不疾不徐的在身后追赶。
  澜涧对此颇为不快。
  “到悬崖边上去。”
  洛知意拍拍抱着自己的手臂;脸上是淡淡的笑容。
  澜涧的脚步硬生生刹住;盯着怀里的人:
  “你想做什么?!”
  “看看能不能人品爆发的。”
  澜涧:“……”
  ……
  悬崖边
  双方相持不下;洛知意倒是清闲的找了块石头坐下。
  虽说是数量悬殊;但还就是相对着遥遥相望。
  洛知意弹了下手指:
  “蚂蚱来了。”
  澜涧的脸色却不见好多少。
  “小实~”
  一声惊呼。
  一个少年从众人身后跳了出来;速度快的惊人;但在距洛知意还有三尺之时被澜涧拦下了。
  夏影看看眼前的澜涧咬牙道:
  “小实身体有多差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害他只身老远跑来找你;要是小实有个不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澜涧却只是轻蔑的看了一眼夏影:
  “不放过我又如何?只要落落完全属于我就够了!”
  “你!”
  夏影气极:
  “平时你任性无所谓;现在还要任性?!”
  ……
  两个同是绝代佳人;放在一块是何等的赏心悦目;可偏偏眼前这两个水火不容;生生破坏了这一大好景致。
  ……
  “现在不跟你争;小实才是最重要的。”
  夏影转身不再理澜涧。
  “这一次;我也同意。”
  澜涧轻声细语道;眼波一转;看向对面的柳暮风;嘴角的笑愈发夺人心魄。
  洛知意却在二人身后打开了瞌睡;头一点一点的;似是不把眼前的事放在心上。
  柳暮风挥手让神箭手上前放出一排箭羽;那准头;是直直奔着洛知意去的。
  洛知意本就坐在悬崖边上;再往后几步便是万丈深渊;这箭射来;分明就是要置洛知意于死地。
  澜涧和夏影当下脸色就坏了几分;两人不约而同的齐齐在脸上挂上相同的笑容;却是教人不寒而栗。
  “叮叮”几声;两人磕飞箭矢;同时拧身而上;欲在击杀柳暮风。
  柳暮风只是冷笑;再一挥手;数十颗霹雳丸便又都向着洛知意所在飞去。
  二人要是转身去救;在时间上已经没有可能。
  “小实!”
  “落落!”
  “轰”地一声响;洛知意所坐的地方成了一个大坑;人自是没了影子;只有一些带着硫磺味的黑蓝色碎布片。
  二人知晓这样绝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耳边也听得马蹄声;相看一眼;再瞪一眼柳暮风;齐齐跳下悬崖。
  这似乎是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的事。
  话说两个人跳下悬崖后;柳暮风略一皱眉;命人绕道下到悬崖底。
  马蹄声由远而近;来者正是苍王;苍王端坐于马上;看着同是在马上的柳暮风;笑问:
  “相国事情办的如何?”
  柳暮风也是笑答:
  “还在继续。”
  ……
  荒野漫漫;野草萋萋;破落城墙;一笼篝火。
  ……
  僻静幽谷;一泉冷潭;人烟渺渺;独坐天地。
  ……
  说是着人绕道下到崖底;可却花了众人半个月的时间;怨只怨洛知意所选的悬崖位置;不管怎么走;那山道都能把人转晕喽。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
  但对找人来说;太长了。
  所以没几个人的脸色能好哪里去;不过反过来想想;崖底下的人也不见得能好哪去。
  还是要看人品。
  ……
  话说澜涧和夏影跳下悬崖;崖壁上一溜儿的藤蔓小树;且不说这悬崖是个往内缩的;从上面看不见下面;两人跳到一半就着陆了;那半山崖子竟有一块平台;台子上面长满了枝枝蔓蔓;倒成了着陆的垫子。
  澜涧和夏影没有继续往下跳;原因是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给吸进平台后面崖壁上的洞穴。
  “嘭!”
  “砰!”
  两个人被结结实实地摔到石壁上;洞内漆黑一片;过了好一会才适应洞内的环境。
  那洞口往里便是斜下;坡度极陡;若要爬上去;虽说不是不可能;但也极耗工夫;况洞口是斜下;免不了下雨之时雨水灌将进来;壁上尽是滑溜溜的青苔。
  两人现在就处在那洞穴陡坡下面;左边有一条隧道。
  凝神听听;从隧道里面吹来微微的风;还有一个暗哑咝咝的声音。
  不进去看看也不行;起码得要离开这里。
  之前的那股的吸力也很令人在意。
  即便忽看对方不爽;但也只能先一起走了。
  隧道一直延伸进去;没有岔路;似乎总也不到头;从隧道上方滴落的水滴冰凉冰凉;寒气从脚底一直渗到脊背;越往里走;便越觉得压迫力越重;呼吸也渐渐困难起来;脚步也渐渐沉重;冷汗细细密密地布满额头和脊背;在这里面;就更觉得冷了。
  澜涧和夏影两个人把呼吸放缓再放缓;凝成细细一股吐息;脚步也随之放缓放轻;在拐过一道弯后;从里面传来的咝咝声就更加清晰了;好像一个风烛残年老人从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继续往里面走;那声音也就越清晰;一声声;一丝丝;直击心底。
  “那不是蛇的声音。”
  澜涧的声音在这里面显得冷冰冰的;没有一点属于人的感觉。
  夏影皱了眉:在这种情况下;澜涧恢复之前的性子了吗?
  隧道开始变的宽大;一层一层的阶梯也开始出现;旋转着往上。
  一阶一阶的走了上去;走到尽头;是一个平台;平台中间还有一个一丈见方的台子;上面有一个伏着的人影;发出暗哑的咝咝声;身影有节奏缓缓的一起一伏;两个人的对面;那人的身后;是又一个黑漆漆的隧道;从那里吹进的徐徐清风拂起三个人的发丝。
  澜涧和夏影两人看都不看对方;径直往那人身后的隧道走去。
  刚刚迈出一步;那在台子上似乎睡着的人影陡然长立;两道强劲掌风向着两个人袭了过去。
  澜涧和夏影分别往左右一跳躲过那两道掌风;同时手里扣上几枚石子瞅准出招之后的空袭对着那人甩了过去;那人身形不顿脚步旋了一下;身上宽大的衣衫将二人甩出的石子弹了回去。
  之前那暗哑的咝咝声也消失了。
  就听那人长长的喘出一口气:
  “有事好好说。”
  声音竟是如晨钟般清朗。
  澜涧和夏影见那人如此;也只得保持警惕;站立在平台上一处。
  那人抓了抓头发;盘腿坐了下来:
  “你们没必要这样;都说要好好说话了。”
  见澜涧和夏影两个还是不变态度;那人颓败似的叹了口气:
  “那这样吧;你们能进到这里也算是个注定的事。”
  不可能!没人想进这个洞;起码澜涧和夏影不是!
  “我也很久没和人聊聊了;你们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跳下这个悬崖?”
  “从上面来的。”
  两个人异口同声;然后互相瞥了对方一眼:
  “你为什么在这里?”
  还是异口同声。
  “忘记了……你们两个!没有回答后一个问题!”
  切~
  两人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跳崖就跳崖;有什么为什么!”
  啧啧;有默契的两个人。
  那个人又抓了抓头发:
  “你们两个;是想进那个隧道吧?虽然不是不可以;但还是请你们原路回去爬那个坡的比较好。”
  澜涧皱了眉:
  “那我为什么会被吸进来?”
  “这个……那你们再出去就是了。不过你这位小兄弟怎么一身的蛇腥味;而你旁边的那个却是一股子死尸味?”
  那人站起身来;语气里满满的都是疑惑。
  澜涧笑的温柔;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咝咝”声;身形弯了几弯;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向那人;手中的武器换上软鞭;配合他那柔韧诡异的身法可谓是相得益彰。
  “你这小兄弟;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那人大叫。
  一旁的夏影也动了;困在这种地方时间已经太长了;洛知意现下状况如何才是最重要的;黑色的长匕以出其不意的角度进行攻击。
  “哎呀;你们两个;好好说话不成吗?!”
  那人气势一沉;排山倒海的压迫感似乎使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偏偏那两个却只管出招攻击。连话也不说。
  澜涧和夏影当然没有那么轻松;只是死咬了牙硬是往下撑;只盼得可以离开这里去找洛知意。
  除了气势;那人的功夫也是不弱;澜涧和夏影自是辛苦万分。
  “不打了不打了;你们两个小兄弟真是好生缠人;你们离开就是。”
  那人转身跳出圈子嚷嚷。
  “那你的意思……”
  夏影略略喘息着说道。
  “但那条隧道你们不能走;还是往回走吧。”
  “理由。”
  澜涧不带一点温度的声音响起。
  “你们为什么就要从这里过呢?走回去也不需要多长时间。”
  看来要从这里过会更花时间;澜涧和夏影决定往回走。
  却又被那人叫住:
  “都好不容易来了;就再陪我一段时间吧。”
  话音未落;较之前更为强劲的掌风再次袭向二人。
  虽是知道那人绝非常人;但听得那人中气十足;仍是微惊一下;转身面对那人突如其来的攻击。
  这次却是很简单;砰乓两下;澜涧和夏影就被摔到石壁上。
  那人却是轻松悠闲的很:
  “怎么样?留下陪我一段时间吧?”
  ……

  偷懒下的产物

  “你怎么就不听为娘的话!趁那个贱人不在京的时候夺下王位;现在好了吧;她回来了;回来也就罢了;你就不能利用你跟她的关系将她推下王位;那个王位应该是你的!”
  丽妃郁愤难消。
  “什么贱人不贱人;母妃说话可要注意。再说谁做那个位子不都一样?儿臣我可没那个兴致参与;母妃要是有兴趣;就自己去争;倒时可不要牵累儿臣我!”
  魏玉明冷了一张脸。
  丽妃见魏玉明如此;口气也放软了不少:
  “你父皇一向宠爱你;本来坐上那个位子也是指日可待;可你怎么就……就将自己的储君之位……”
  “她坐在这个位子上又无什么不妥;母妃何必要耿耿于怀;难道母妃想让我跟魏阳蒙一样?”
  魏玉明却是一步不让。
  丽妃鄙夷的“哼”了一声:
  “他怎么能跟你比?你是人中翘楚;他算什么?!你……”
  “反正母妃就是不甘于做一个辅政王的母亲是吧?!”
  魏玉明毫不客气地打断丽妃的话。
  “既然可以做到更好;我为什么要安于这种身份!”
  丽妃的脸色变的很难看。
  “那母妃最好不要让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不然倒时大家都不好看。尤其是娶妻这种事情;如果母妃看上哪位千金小姐;倒时不管是下聘还是洞房什么的;可就全部由母妃一个人来了;儿臣我可不负责其中任何一个环节。”
  魏玉明嘴角带着嘲笑;转身离去;连礼也不行。
  “反了反了;我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儿子!”
  丽妃火冒三丈将桌上所有东西扫到地上:
  “备车!”
  ……
  丽妃生气;魏玉明的心情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找了个山顶吹风喝酒;如果可能;顺便喂喂蚊子。
  想起自己那位母亲;魏玉明头疼的按了按额角;扬脖又灌下一口酒。
  酒不烈;连酒量差的女子都可以喝下整整三壶。
  晃晃酒壶;已经空掉了;魏玉明放开手脚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头顶上依然蔚蓝的天空;但若是细看的话却不是很叫人舒心。
  就在魏玉明摊手摊脚的躺在地上发呆时;忽然想起一件事;“腾”地一下跳了起来;嘴里还小声嘀咕:
  “靠;可别钻虫子进来。”
  ……
  当魏玉明找到一块足够大的石头并且舒舒服服躺上去的时候;脑子里不期然的想起自己母妃;忍不住冲天翻了个白眼:
  如果没错的话;自己那个母妃应该是跑去联络什么人员玩反叛了……她也不看看魏落幽已经掌控整个朝堂了;还妄想推翻……这都多长时间了;况且自己也没那个心思……不过……
  魏玉明从石头上跳了下来;拍拍身上的灰;往山下走去。
  ……
  “既然……”
  丽妃满脸堆笑;刚想说什么;话就被打断了:
  “您还真来这了;儿子我的话就那么听不进去吗?”
  魏玉明气势凛然地站在门口。
  “你;你怎么来了?”
  丽妃眉头一皱;脸上又浮现笑容:
  “你明白……”
  “母妃;你儿子我还想多活几年;如果嫌你儿子我命长;我现在就去死。”
  魏玉明嘴边的嘲讽明明白白。
  “说的什么话;母亲我当然……”
  “我连问都不用问;就知道您在这里;跟什么人在一起。”
  魏玉明眼睛扫过屋子里的人:
  “陛下在这一点上可比我强;我都轻易知道;更何况是陛下;就算是嫌命长;儿臣我还不想用这种方式。”
  “你!”
  丽妃一拍桌子;却看见魏玉明往外走去:
  “你去做什么!”
  “当然是……”
  魏玉明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却看得丽妃无比心惊:
  “去禀告陛下了!”
  “你疯了!”
  丽妃大惊失色;然后又强装镇定:
  “你想让母妃死么?”
  “您都要找死了;儿臣我干吗要拦着;您说是不是?”
  魏玉明抱臂看着丽妃:
  “甭赌我不会去告诉陛下;如果您还这样;我当然是不介意玩把大义灭亲的。”
  丽妃的心一下变的冰凉冰凉的:
  虽说自己这个儿子从来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却可以肯定;如果自己一意孤行;那他肯定会说到做到。
  丽妃一下颓败下来;好像一瞬间苍老了不少:
  “母妃明白你的意思了……”
  “那么;母妃;车在外面;请移步吧。”
  魏玉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丽妃叹息一声;不再说话。
  ……
  “您怎么有空来了?”
  柯以宁现在已经完全将花尘阁纳入自己手里;越千烛被她逐出花尘阁;不知去向。
  鸠占鹊巢……嗯;很好很强大。
  “来看看你。”
  面前的男人一身素雅但却是精工细料的衣饰;俊朗的面容;霸气又不失儒雅的气势环绕其身。
  柯以宁脸上的笑容不带一点媚俗:
  “那还真是荣幸”
  男人看看柯以宁:
  “以前真是没注意到你;现在看来;你还真是与众不同。”
  “承蒙您高看。”
  柯以宁心下暗喜。
  男人没有漏看柯以宁脸上一闪而过的欣喜;话锋一转:
  “天环;你知道多少?”
  “那您想知道什么?”
  柯以宁为男人面前的茶杯注满茶水。
  “这么说;你也是知道的了?”
  男人有些兴味地看着柯以宁。
  “多多少少总是知道一些的。”
  柯以宁脸上带着自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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