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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什么让你这个相国来了兴趣?”
苍王勾起嘴角。
柳暮风垂手而立;嘴角上噙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的确是;有啊。”
……
记得有这么几句话:
哪里最危险;哪里就最安全。
从哪里来就要往哪里去。
但澜涧和洛知意却绝对没兴趣再跑回王宫;况且还有那广大人民群众做最好的遮护伞。
怎么说?
不是有伟大的易容术嘛~
改个样貌;换个身份;对修过高级易容术的洛知意以及他带出来的澜涧还不是小事一件……
可偏偏;这两个家伙除了将澜涧那身衣服换了以外就啥也没做;甚至还光明正大的在饭庄吃饭;然后在追兵到达之前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如此反复。
若说没消息传开那绝对不可能;况且有什么消息能比小道八卦消息传的更快?
于是乎;不只苍国;魏落幽得知那也是肯定的事。
后遗症就是;不少人打着各种各样的旗号进了苍国打探消息。
不过那不在洛知意关心范围之列;他的脸色可是差劲的很。
澜涧眼瞅着洛知意苍白的脸色里那原本一丝的死灰色变成一团;人也整日恹恹的没有精神;心知是怎么回事;却也不好开口说什么。
“我说你小子成天在犯个什么劲啊~”
洛知意懒懒地把书往澜涧头上一磕;闭目养神:
“你说这谁也没招没惹你的。”
“但你们可是招惹不少人来啊。”
调侃的语气里不容忽视的是浓浓地杀意。
澜涧一惊;将洛知意护在身后;看向来人。
洛知意却仍然把书往澜涧头上一盖:
“知道我看不见就跟我说说谁来了。”
澜涧转身把洛知意抱在怀里;脸上浮现一丝笑容;绝世风华:
“相国;柳暮风大人。”
洛知意“哦”了一声;然后补充道:
“还有内卫二十人;禁军百人。”
柳暮风挑眉:
“你看不见?”
“九尺之内的倒是能看见一些。”
洛知意用书撑着下巴;偏头想了一下: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来了多少人;瞎子的听力通常比较好。”
澜涧却是一声未吭;只是扯了斗篷把洛知意包了个严实。
“啊;对了;相国大人跑这儿来干嘛?如果说是抓我们两个;好像有点小题大做了。”
柳暮风却只是微笑;澜涧眼皮跳了一下;抱起洛知意转身奔离。
洛知意窝在澜涧怀里淡淡道:
“那个相国大人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除了我之前说的;他还带了专司捕捉的卫队来。”
澜涧搂紧怀里的人;一语不发;只是拔足狂奔。
柳暮风却是悠闲的很;不疾不徐的在身后追赶。
澜涧对此颇为不快。
“到悬崖边上去。”
洛知意拍拍抱着自己的手臂;脸上是淡淡的笑容。
澜涧的脚步硬生生刹住;盯着怀里的人:
“你想做什么?!”
“看看能不能人品爆发的。”
澜涧:“……”
……
悬崖边
双方相持不下;洛知意倒是清闲的找了块石头坐下。
虽说是数量悬殊;但还就是相对着遥遥相望。
洛知意弹了下手指:
“蚂蚱来了。”
澜涧的脸色却不见好多少。
“小实~”
一声惊呼。
一个少年从众人身后跳了出来;速度快的惊人;但在距洛知意还有三尺之时被澜涧拦下了。
夏影看看眼前的澜涧咬牙道:
“小实身体有多差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害他只身老远跑来找你;要是小实有个不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澜涧却只是轻蔑的看了一眼夏影:
“不放过我又如何?只要落落完全属于我就够了!”
“你!”
夏影气极:
“平时你任性无所谓;现在还要任性?!”
……
两个同是绝代佳人;放在一块是何等的赏心悦目;可偏偏眼前这两个水火不容;生生破坏了这一大好景致。
……
“现在不跟你争;小实才是最重要的。”
夏影转身不再理澜涧。
“这一次;我也同意。”
澜涧轻声细语道;眼波一转;看向对面的柳暮风;嘴角的笑愈发夺人心魄。
洛知意却在二人身后打开了瞌睡;头一点一点的;似是不把眼前的事放在心上。
柳暮风挥手让神箭手上前放出一排箭羽;那准头;是直直奔着洛知意去的。
洛知意本就坐在悬崖边上;再往后几步便是万丈深渊;这箭射来;分明就是要置洛知意于死地。
澜涧和夏影当下脸色就坏了几分;两人不约而同的齐齐在脸上挂上相同的笑容;却是教人不寒而栗。
“叮叮”几声;两人磕飞箭矢;同时拧身而上;欲在击杀柳暮风。
柳暮风只是冷笑;再一挥手;数十颗霹雳丸便又都向着洛知意所在飞去。
二人要是转身去救;在时间上已经没有可能。
“小实!”
“落落!”
“轰”地一声响;洛知意所坐的地方成了一个大坑;人自是没了影子;只有一些带着硫磺味的黑蓝色碎布片。
二人知晓这样绝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耳边也听得马蹄声;相看一眼;再瞪一眼柳暮风;齐齐跳下悬崖。
这似乎是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的事。
话说两个人跳下悬崖后;柳暮风略一皱眉;命人绕道下到悬崖底。
马蹄声由远而近;来者正是苍王;苍王端坐于马上;看着同是在马上的柳暮风;笑问:
“相国事情办的如何?”
柳暮风也是笑答:
“还在继续。”
……
荒野漫漫;野草萋萋;破落城墙;一笼篝火。
……
僻静幽谷;一泉冷潭;人烟渺渺;独坐天地。
……
说是着人绕道下到崖底;可却花了众人半个月的时间;怨只怨洛知意所选的悬崖位置;不管怎么走;那山道都能把人转晕喽。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
但对找人来说;太长了。
所以没几个人的脸色能好哪里去;不过反过来想想;崖底下的人也不见得能好哪去。
还是要看人品。
……
话说澜涧和夏影跳下悬崖;崖壁上一溜儿的藤蔓小树;且不说这悬崖是个往内缩的;从上面看不见下面;两人跳到一半就着陆了;那半山崖子竟有一块平台;台子上面长满了枝枝蔓蔓;倒成了着陆的垫子。
澜涧和夏影没有继续往下跳;原因是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给吸进平台后面崖壁上的洞穴。
“嘭!”
“砰!”
两个人被结结实实地摔到石壁上;洞内漆黑一片;过了好一会才适应洞内的环境。
那洞口往里便是斜下;坡度极陡;若要爬上去;虽说不是不可能;但也极耗工夫;况洞口是斜下;免不了下雨之时雨水灌将进来;壁上尽是滑溜溜的青苔。
两人现在就处在那洞穴陡坡下面;左边有一条隧道。
凝神听听;从隧道里面吹来微微的风;还有一个暗哑咝咝的声音。
不进去看看也不行;起码得要离开这里。
之前的那股的吸力也很令人在意。
即便忽看对方不爽;但也只能先一起走了。
隧道一直延伸进去;没有岔路;似乎总也不到头;从隧道上方滴落的水滴冰凉冰凉;寒气从脚底一直渗到脊背;越往里走;便越觉得压迫力越重;呼吸也渐渐困难起来;脚步也渐渐沉重;冷汗细细密密地布满额头和脊背;在这里面;就更觉得冷了。
澜涧和夏影两个人把呼吸放缓再放缓;凝成细细一股吐息;脚步也随之放缓放轻;在拐过一道弯后;从里面传来的咝咝声就更加清晰了;好像一个风烛残年老人从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继续往里面走;那声音也就越清晰;一声声;一丝丝;直击心底。
“那不是蛇的声音。”
澜涧的声音在这里面显得冷冰冰的;没有一点属于人的感觉。
夏影皱了眉:在这种情况下;澜涧恢复之前的性子了吗?
隧道开始变的宽大;一层一层的阶梯也开始出现;旋转着往上。
一阶一阶的走了上去;走到尽头;是一个平台;平台中间还有一个一丈见方的台子;上面有一个伏着的人影;发出暗哑的咝咝声;身影有节奏缓缓的一起一伏;两个人的对面;那人的身后;是又一个黑漆漆的隧道;从那里吹进的徐徐清风拂起三个人的发丝。
澜涧和夏影两人看都不看对方;径直往那人身后的隧道走去。
刚刚迈出一步;那在台子上似乎睡着的人影陡然长立;两道强劲掌风向着两个人袭了过去。
澜涧和夏影分别往左右一跳躲过那两道掌风;同时手里扣上几枚石子瞅准出招之后的空袭对着那人甩了过去;那人身形不顿脚步旋了一下;身上宽大的衣衫将二人甩出的石子弹了回去。
之前那暗哑的咝咝声也消失了。
就听那人长长的喘出一口气:
“有事好好说。”
声音竟是如晨钟般清朗。
澜涧和夏影见那人如此;也只得保持警惕;站立在平台上一处。
那人抓了抓头发;盘腿坐了下来:
“你们没必要这样;都说要好好说话了。”
见澜涧和夏影两个还是不变态度;那人颓败似的叹了口气:
“那这样吧;你们能进到这里也算是个注定的事。”
不可能!没人想进这个洞;起码澜涧和夏影不是!
“我也很久没和人聊聊了;你们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跳下这个悬崖?”
“从上面来的。”
两个人异口同声;然后互相瞥了对方一眼:
“你为什么在这里?”
还是异口同声。
“忘记了……你们两个!没有回答后一个问题!”
切~
两人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跳崖就跳崖;有什么为什么!”
啧啧;有默契的两个人。
那个人又抓了抓头发:
“你们两个;是想进那个隧道吧?虽然不是不可以;但还是请你们原路回去爬那个坡的比较好。”
澜涧皱了眉:
“那我为什么会被吸进来?”
“这个……那你们再出去就是了。不过你这位小兄弟怎么一身的蛇腥味;而你旁边的那个却是一股子死尸味?”
那人站起身来;语气里满满的都是疑惑。
澜涧笑的温柔;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咝咝”声;身形弯了几弯;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向那人;手中的武器换上软鞭;配合他那柔韧诡异的身法可谓是相得益彰。
“你这小兄弟;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那人大叫。
一旁的夏影也动了;困在这种地方时间已经太长了;洛知意现下状况如何才是最重要的;黑色的长匕以出其不意的角度进行攻击。
“哎呀;你们两个;好好说话不成吗?!”
那人气势一沉;排山倒海的压迫感似乎使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偏偏那两个却只管出招攻击。连话也不说。
澜涧和夏影当然没有那么轻松;只是死咬了牙硬是往下撑;只盼得可以离开这里去找洛知意。
除了气势;那人的功夫也是不弱;澜涧和夏影自是辛苦万分。
“不打了不打了;你们两个小兄弟真是好生缠人;你们离开就是。”
那人转身跳出圈子嚷嚷。
“那你的意思……”
夏影略略喘息着说道。
“但那条隧道你们不能走;还是往回走吧。”
“理由。”
澜涧不带一点温度的声音响起。
“你们为什么就要从这里过呢?走回去也不需要多长时间。”
看来要从这里过会更花时间;澜涧和夏影决定往回走。
却又被那人叫住:
“都好不容易来了;就再陪我一段时间吧。”
话音未落;较之前更为强劲的掌风再次袭向二人。
虽是知道那人绝非常人;但听得那人中气十足;仍是微惊一下;转身面对那人突如其来的攻击。
这次却是很简单;砰乓两下;澜涧和夏影就被摔到石壁上。
那人却是轻松悠闲的很:
“怎么样?留下陪我一段时间吧?”
……
偷懒下的产物
“你怎么就不听为娘的话!趁那个贱人不在京的时候夺下王位;现在好了吧;她回来了;回来也就罢了;你就不能利用你跟她的关系将她推下王位;那个王位应该是你的!”
丽妃郁愤难消。
“什么贱人不贱人;母妃说话可要注意。再说谁做那个位子不都一样?儿臣我可没那个兴致参与;母妃要是有兴趣;就自己去争;倒时可不要牵累儿臣我!”
魏玉明冷了一张脸。
丽妃见魏玉明如此;口气也放软了不少:
“你父皇一向宠爱你;本来坐上那个位子也是指日可待;可你怎么就……就将自己的储君之位……”
“她坐在这个位子上又无什么不妥;母妃何必要耿耿于怀;难道母妃想让我跟魏阳蒙一样?”
魏玉明却是一步不让。
丽妃鄙夷的“哼”了一声:
“他怎么能跟你比?你是人中翘楚;他算什么?!你……”
“反正母妃就是不甘于做一个辅政王的母亲是吧?!”
魏玉明毫不客气地打断丽妃的话。
“既然可以做到更好;我为什么要安于这种身份!”
丽妃的脸色变的很难看。
“那母妃最好不要让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不然倒时大家都不好看。尤其是娶妻这种事情;如果母妃看上哪位千金小姐;倒时不管是下聘还是洞房什么的;可就全部由母妃一个人来了;儿臣我可不负责其中任何一个环节。”
魏玉明嘴角带着嘲笑;转身离去;连礼也不行。
“反了反了;我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儿子!”
丽妃火冒三丈将桌上所有东西扫到地上:
“备车!”
……
丽妃生气;魏玉明的心情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找了个山顶吹风喝酒;如果可能;顺便喂喂蚊子。
想起自己那位母亲;魏玉明头疼的按了按额角;扬脖又灌下一口酒。
酒不烈;连酒量差的女子都可以喝下整整三壶。
晃晃酒壶;已经空掉了;魏玉明放开手脚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头顶上依然蔚蓝的天空;但若是细看的话却不是很叫人舒心。
就在魏玉明摊手摊脚的躺在地上发呆时;忽然想起一件事;“腾”地一下跳了起来;嘴里还小声嘀咕:
“靠;可别钻虫子进来。”
……
当魏玉明找到一块足够大的石头并且舒舒服服躺上去的时候;脑子里不期然的想起自己母妃;忍不住冲天翻了个白眼:
如果没错的话;自己那个母妃应该是跑去联络什么人员玩反叛了……她也不看看魏落幽已经掌控整个朝堂了;还妄想推翻……这都多长时间了;况且自己也没那个心思……不过……
魏玉明从石头上跳了下来;拍拍身上的灰;往山下走去。
……
“既然……”
丽妃满脸堆笑;刚想说什么;话就被打断了:
“您还真来这了;儿子我的话就那么听不进去吗?”
魏玉明气势凛然地站在门口。
“你;你怎么来了?”
丽妃眉头一皱;脸上又浮现笑容:
“你明白……”
“母妃;你儿子我还想多活几年;如果嫌你儿子我命长;我现在就去死。”
魏玉明嘴边的嘲讽明明白白。
“说的什么话;母亲我当然……”
“我连问都不用问;就知道您在这里;跟什么人在一起。”
魏玉明眼睛扫过屋子里的人:
“陛下在这一点上可比我强;我都轻易知道;更何况是陛下;就算是嫌命长;儿臣我还不想用这种方式。”
“你!”
丽妃一拍桌子;却看见魏玉明往外走去:
“你去做什么!”
“当然是……”
魏玉明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却看得丽妃无比心惊:
“去禀告陛下了!”
“你疯了!”
丽妃大惊失色;然后又强装镇定:
“你想让母妃死么?”
“您都要找死了;儿臣我干吗要拦着;您说是不是?”
魏玉明抱臂看着丽妃:
“甭赌我不会去告诉陛下;如果您还这样;我当然是不介意玩把大义灭亲的。”
丽妃的心一下变的冰凉冰凉的:
虽说自己这个儿子从来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却可以肯定;如果自己一意孤行;那他肯定会说到做到。
丽妃一下颓败下来;好像一瞬间苍老了不少:
“母妃明白你的意思了……”
“那么;母妃;车在外面;请移步吧。”
魏玉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丽妃叹息一声;不再说话。
……
“您怎么有空来了?”
柯以宁现在已经完全将花尘阁纳入自己手里;越千烛被她逐出花尘阁;不知去向。
鸠占鹊巢……嗯;很好很强大。
“来看看你。”
面前的男人一身素雅但却是精工细料的衣饰;俊朗的面容;霸气又不失儒雅的气势环绕其身。
柯以宁脸上的笑容不带一点媚俗:
“那还真是荣幸”
男人看看柯以宁:
“以前真是没注意到你;现在看来;你还真是与众不同。”
“承蒙您高看。”
柯以宁心下暗喜。
男人没有漏看柯以宁脸上一闪而过的欣喜;话锋一转:
“天环;你知道多少?”
“那您想知道什么?”
柯以宁为男人面前的茶杯注满茶水。
“这么说;你也是知道的了?”
男人有些兴味地看着柯以宁。
“多多少少总是知道一些的。”
柯以宁脸上带着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