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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是我?”
那帘后人正是柯以宁。
“猜也猜的到是你;虽然外面还不知道你;但我作为浮镜宫宫主侄子;对一些比较难以寻到的情报还是能略知一二的。”
洛知意看了一眼那个将自己架出来的人;然后看向高座帘后的人:
“你还没说找我什么事。”
“很简单;相信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你不会不知道。”
柯以宁仍然坐在帘后;换了一个姿势。
“清楚归清楚;但具体情况还是要明说一下不是吗?比如我的待遇问题什么的。”
洛知意挑了眉毛;直截了当的道。
“那就劳烦洛公子暂住在地牢内了。”
柯以宁挥了下手;就上来俩个人一左一右把洛知意架了下去。
洛知意倒也乐得不用自己走路;基本上就悬空着让人架了出去。
洛知意是个不怎么挑的人;再又一次被用丢的丢进地牢内之后;很快就趴到角落的一堆散发着湿气的干草上睡着了。
浮镜宫
低气压让众人身上的冷汗一阵一阵地;低气压中心自然就是洛大宫主了。
有人高兴;有人担心;有人冷眼旁观……但面上都看不出情绪;没人想要去惹心情糟糕的洛尘逸。
地牢
“洛公子还真是好眠;在这里都睡的着。”
清冷的女声在幽暗的地牢内响起。
“既然是同乡;就不要问这种问题。”
洛知意打了个呵欠;懒懒的趴在干草上对站在外面的柯以宁说道。
“那么看在同乡的份上;我想洛公子不会拒绝我小小的要求吧。”
“写信的话是可以啊;但如果想从我身上切点什么的话我就不同意了。如果非要要的话;给你两根头发。”
洛知意眯了眼睛;回答道。
“我怎么会害同乡人呢~所以只麻烦你洛公子给您的叔叔写一封信而已。”
柯以宁脸上的笑容在幽暗的地牢内;无端生出几分诡异。
“我自己懒的想;你干吗不给我一份写好的;我再抄一遍就是了~”
半真半假地抱怨;让柯以宁蹙起柳眉。
“还是不劳洛公子你了。”
柯以宁转身匆匆离开。
跟这个同乡说话有点累呢~她该不会小说什么的看多了吧……
洛知意打个呵欠:
不过;还算可以;给了个单间……
地牢里的人其实不算少;凄惨的叫声也不少;有事没事从囚徒身上找乐子的人更不少。
关洛知意牢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两个看管囚徒的狱卒辈的人。
洛知意看也懒得看进来的二人;只是坐起身闲闲道:
“俩位好清闲哪~在工作之余还能有时间找乐子;看来这工作的确悠闲地很。”
这边正说着;那边就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洛知意用小尾指掏掏被音波冲击的耳朵:
“真是没公德心;声音这么大;怎么睡觉啊……”
像洛知意这种犯人虽然不能说绝对没有但也绝对在少数;通常这样的不外乎两种:故意的与本性如此的。
洛知意属于中间那种的;有故意的成份在;也有本性就是如此的。
俩人对看一眼;觉得吃不准眼前这个人的深浅;就算要找乐子;也得先考虑一下会不会危及到自己再说。
正当俩人有些犹疑不定的时候;洛知意对面牢房传出了一些声音。
“真是在哪里都会遇到这种人跟这种事啊~”
洛知意吹了声口哨;打趣道;脸上一派轻松。
这下二人肯定了洛知意的深浅;觉得自己不是能得罪的起这种人;找了个冠冕堂皇地理由;去找别的囚徒了。
洛知意趴回草堆上;脸上笑意甚浓;但绝对不是什么觉得自己躲过一劫的那种。
像洛知意这种囚徒一般都会多多少少地惊动上面的老大。
不是柯以宁。
“柯以宁是你的什么?棋子是肯定的;在你身边的身份是什么呢?”
洛知意这次连起身都懒得起了;直接趴在草堆上跟那人说话。
“你以为你这个样子会引起本尊的兴趣吗?”
男子的声音中充满着危险。
“你要是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不然我做普通人的样子给你看?”
洛知意摸摸下巴;没什么诚意说道。
“你是洛尘逸的侄子?”
不是疑问是反问肯定句。
“是啊;怎么了?”
洛知意站起身;拂去身上的草枝。
“关于你的事我听了一些;你和你那个叔叔关系好像不一般……”
意犹未尽的话语。
“你就直接说我跟我叔搞不伦;啊;不对;我是我叔一个暖床的……你是不是想这么说?”
洛知意挑了眉;一脸的淡然。
“你倒也不避讳。”
“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听;也就没什么避讳不避讳的。”
洛知意挥了挥手;一点也不在意。
“好!很好!好一个洛知意!既然如此;本尊如你所愿对你有了兴趣;日后就跟在本尊身边吧。”
男子的声音张狂又不失气势。
“我总算可以理解‘如果跟X和X比起来我简直是自厌型’那句话的意思了。”
洛知意微笑着看对面那个男子。
那个男子没有生气;所以洛知意可以完好无损地待在那个地方;做自己的本职工作。
当然;做不做好;跟做不做;就完全看洛知意的意思了。
洛知意的身份只能有一个:男侍。
“我身体不好;如果你非要;那就做好我会死在你床上的准备。”
洛知意淡淡地微笑。
“你在威胁本尊?”
“不;怎敢哪~想当初那一剑穿胸可就是我叔的指示。”
洛知意往太师椅上一坐;无视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威慑。
“洛知意;本尊可是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
捏住洛知意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风浚雁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貌似从前
洛知意这个男侍做的那叫一个有名无实;风浚雁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怎么就对他产生兴趣了?
要不;继续扔地牢里面去?
这面刚有一点想法;那面不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扑上;就是一脸让人看了就浑身不舒服的表情;再不就是捏了那么一点两点让人感兴趣的信息在手……
总之;洛知意还能平平安安完好无损地待在风浚雁身边就只能感叹他人品之强悍;风浚雁没把他剁巴剁巴扔去喂蚂蚁;或者直接扔进地牢眼不见为净之类的……也就只能说:
唉……人品……
作为同乡的柯以宁当然会有别的想法;就冲她每次若有所思地样子;洛知意就知道这个女人心理极端不平衡。
那么大家就继续自作聪明地这么玩下去吧。
幸好都没忘了把洛知意架出来是为了什么。于是;该有的全都会有。
如果说别人穿越了之后遇到与自己相同的人;那么本能的是应该高兴然后怎么做就又是另一回事了;而柯以宁的本能则是排斥。
那就好比小孩子的独占欲:来是我先来;得是我先得;别人只可以看着羡慕。
对于比别人晚到;而且在刚刚来的时候就得知比自己来的早的不是那么一个两个的;柯以宁的心情有多糟糕就可见一斑。
洛知意思考的是;柯以宁把她自己当女人看了没有?
这个问题有点艰深……
风浚雁则有那么点窝火;原因并非出在洛知意是否做好本职工作;而是因为他有一个很得心的属下居然跟洛知意认识;而且关系相当好。
表现如下:
“亲爱的~我要的东西呢~”
亲亲热热的飞扑过去。
再不就是:
深情款款的对望凝视数十秒之后;期间秋波无数;还是明送的。肉麻兮兮的开口;大有“看我恶心不死你的”架势。
咳咳;忘记介绍那个与洛知意认识的了:
姓名:言怀觞
性别:男
昵称:蜗牛
年龄:二十四
家庭情况:孑然一身;光棍一条
长相:温文尔雅……简单说了;就是语浅意那型的;只不过为人比较……
……
谁要相亲?尽快报名了啊……
言怀觞是个正经八百的男人;以前是;现在也是。
至于以前有没有把洛知意当女人看过……这种历史问题要从哪里解决?
风浚雁拉了个脸子看跟前的两个:
洛知意是闲闲地窝在椅子里当他不存在;言怀觞倒是一如以前老实本分的站在一旁表示“一切遵从组织安排;决无怨言”。
这多多少少让风浚雁心情好了一点。
可后来的事情却又让风浚雁的心情呈直线下降。
“橙子实在闲的慌了会胡乱折腾各种药;给人下药喜欢下泻药。”
言怀觞依然恭恭敬敬的垂手站立在一旁;顺便说明风浚雁为什么会跑肚子跑到虚脱。
风浚雁头一次感觉自己发生的变化不可谓不大。
就好像一帮好哥们在一起时才会出的闹剧。
“够了!”
低低地呐喊。
“既然如此;看来也到您的底线了……那么;接下来的;会如您所愿没有任何变化……”
洛知意一脸漠然的把右手左肩下方略略欠了欠身子。
风浚雁却感觉到了洛知意身上的那种气势;那种漠然;冷眼旁观的高位者的漠然气势。
确如洛知意所言;没有任何变化;一切依旧如之前那般。
风浚雁还是那个尊上风浚雁;言怀觞还是躲到幕后做好风浚雁的军师……
与之前有变化的;是柯以宁。
与其说是变化;倒不如说是短暂的迷惑;很快便消失无踪。
浮镜宫
“花尘阁?”
洛尘逸翻着手中的书;没有看面前的人。
“是。”
“这倒是奇了;先是意儿被人带走;再来就没有任何动静;冷不丁的这花尘阁又跑来做什么?”
洛尘逸的语气很悠闲。
下面的人选择闭口不言。
“听说那花尘阁阁主最近迷上了一个女人;不知道是什么女人让那个一向洁身自好的越千烛如此这般呢?”
洛尘逸终于将眼睛挪离手中的书本;看向窗外。
“那个女人叫柯以宁。”
柯以宁?
这个名字让洛尘逸的眉头微微一跳:
“下去吧。”
“是。”
柯以宁……好像从意儿那里听说过……
洛尘逸微微皱了眉头。
私认为;最麻烦的职位有三种:领头的;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卧底的。
柯以宁算是个卧底的;麻烦职位的一种。
卧底的性质一般是搞破坏的;所以柯以宁的破坏力很强。
……
“我不觉得花尘阁有什么如此让您在意的东西。”
言怀觞有些不解。
“不是在意花尘阁;而是那个叫柯以宁的女人。”
风浚雁俯身从地上摘了一朵草花。
朴素;丝毫不起眼的小小一朵。
“恕在下逾越了。”
言怀觞倒退几步;躬身言道。
“你看;这花;可好看?”
一朵小小的草花递到了言怀觞眼下。
是风浚雁刚刚摘的那朵。
言怀觞默然不语;依旧维持着躬身低头的姿势。
“不用如此;我只是在问你这花;可好看吗?”
递到言怀觞眼前的花收了回去。
言怀觞依旧沉默不语;只是把身子直了起来;但眼睛依然看着地面。
“白星霜呢?怎么回事?”
状似无意间的一个问题;却让言怀觞猛地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看着风浚雁。
“呵~怎么这副表情;一点也不像你~”
风浚雁看着眼前有些失态的言怀觞;嘴角的弧度不曾消失。
“那个孩子……”
犹疑半晌;言怀觞低低开口:
“您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你这个问题问的可是奇怪~话说回来;白星霜已有十六;你也不过二十四;怎么就叫人孩子呢~难不成……你真有这么厉害?”
完完全全打趣的语气。
“因为他的确是个孩子……”
洛知意淡淡的声音在风浚雁身后响起。
风浚雁转身看去;一袭青衣的洛知意脸上是漠然的表情。
风吹过;带起飘软之物;衣袂轻轻摆动;淡漠;但又有着淡淡的温暖;有一些虚幻和一些……淡雅。
“总看见你穿青衣;为何不换个别的颜色?”
风浚雁兀自把玩着手中那朵小小不起眼的草花。
“若是您不喜欢;请说一声;知意自会换掉。”
微微欠身行礼。
“算了;随你;青衣也不是不适合你……下次穿白色如何?”
虽然说着无所谓;但风浚雁依然下了结论。
“是;知道了。”
依然是淡漠的声音;但风浚雁没漏看了洛知意微微的皱了那一下眉毛。
想着;也问了:
“不喜欢白色?为何呢?因为你的叔叔吗?”
“……”
洛知意也选择了沉默不语。
“罢了;我也没想怎么勉强你……不过你穿白色应该不错。”
风浚雁话总是矛盾:
“对了;你看;这花;可好看?”
来说点冷笑话
若说洛知意喜欢的花;那就只有茉莉算是了;可偏偏那玩意有催情作用……
喜欢的原因很简单;茉莉可以熏茶。
其实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喜欢与讨厌的;只是在被问及时;想了很久;然后给自己下了定义。
思来想去的就把自己原本没有的;定义模糊的定上了一个准确目标。
不过是拿来搪塞人的;不至于在被问到时没有答案。
没有什么喜欢或讨厌的;都不过是为了那些问题;而选择出来的含糊不清连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的答案。
洛知意的人生其实有些苍白含糊的厉害;若没有人去问;他是决不会给自己选择一个的……虽然有时候例外。
譬如漫画之类的。
每一个答案;其实都一半真;一半假;只是会在看到时提醒自己:
哦;对了;就它……我就喜欢它吧……
给自己的谎言;别人问题的答案。
“故意的吗?那个样子。”
洛知意为有些见底的茶壶续水;眼睛没有看言怀觞。
“说有故意也对;说确实担心也罢……一半一半吧……”
言怀觞手指交握在一起;叹了口气。
“柯以宁没准儿还真能弄出什么大动静。”
洛知意忽然换了话题。
言怀觞端起茶杯;浅浅地抿了一口:
“可我觉得;橙子;你好像太健忘了点。”
“有吗?或许是吧。”
洛知意笑的纯洁无辜。
有句话叫啥来着……“有缘千里来相会”。
“你是……初未?”
语浅意略有惊讶。
洛知意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我叫洛知意。”
语浅意愣了愣:
“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您呢;您怎么也在这里?话说回来;那个爱跟我抬杠的柏舟去哪儿了?”
洛知意的笑容无比灿烂。
“橙子;没你这样装糊涂刺激人的。”
……
风浚雁倒是坐在一边饶有兴趣的全程免费观看。
理由么?一样;挟持。
老套但比较好用的一招。
“对了蜗牛;柯以宁是怎么跑这来的;我忘记问小鱼和蘑菇了。”
洛知意忽然转头;脸上是无比的认真。
“橙子;我真的很想建议你去跳河自杀。”
言怀觞也无比的认真。
“从岸上往河边跳?”
默……
“敢问一句;你是从哪个岸上往哪个河边跳呢?”
言怀觞慢条斯理地开口。
“当然是从我站的岸上往我站着的河边跳喽~”
理所当然的语气。
掀桌!
“你直接说你站在河边原地蹦高不就结了!”
静默……
风浚雁“嗤”地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没有间断的继续笑趴到桌子上。
洛知意老老实实坐在座位上捧杯茶装圣人;言怀觞恭恭敬敬地坐在下首不看自家有些失态的上司;语浅意似乎心情颇好的勾起嘴角……
这种场景……是不是该称为怪异?
托某些人的福;柏舟完好无缺地在太阳底下生龙活虎活蹦乱跳绝对新鲜……的和某个人斗气。
说斗气;不过是单方面的。
某人除了洛知意不做他想。
“啊~太阳真好~”
洛知意一脸享受;无视旁边喝茶喝的“咝咝”响;脸色不怎么好看的柏舟。
“唉~在这个时候;我居然开始怀念桃小夭了;难不成我有自虐倾向?”
摇头晃脑的感慨。
那面的怒火更甚。
可怜孩子;斗不过这个家伙咱就别往跟前凑不就好了?难不成有自虐倾向的是你不成?
“唉~最怕的就是秋蚊子了~”
洛知意闲闲地看着很招蚊子喜爱的柏舟;一脸的轻松。
没错;洛知意是属于不被蚊子喜爱的那种;所以在众人身上出现小红疙瘩并抱怨不已时;他老人家是清闲的很。
至于蚊香……不怎么管用的诶~
在柏舟心里极度忿忿并一巴掌拍一只吸饱血的蚊子时;洛知意又凉凉开口了:
“看到你这样;让我想起一个解释。”
“什么解释?”
语浅意忽然插了进来。
“革别人的命流自己的血。”
……
不管别人有没有听懂;洛知意笑眯眯地继续说道:
“如果是我的话;就不会这么对待蚊子。”
笑的弯弯的眉眼;形状姣好地薄唇接着道:
“我会找另一只蚊子把吸我血那只蚊子的血吸干。”
刚开始会稍稍没反应过来;等想明白了……
冷笑话;他在说冷笑话吧……
不过风浚雁貌似忍的很辛苦就是了……
两字:配合。
或许他本来就这样。
最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