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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阳的心痒痒的,趁机说道:“其实我也不是太懂,要不找时间我们切磋切磋。”
“才不要。”叶沉鱼抿嘴微笑,当即拒绝。
秦阳好一阵失望:“你就不能拒绝的委婉一点,太令人伤心了?”
“你脸皮这么的厚,怎么可能伤心呢。”叶沉鱼笑嘻嘻的说道,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她此时娇憨的情态,是多么的迷人,哪里有一丝高高在上的女神模样。
“脸皮再厚的人也是要脸的,你都不知道听了你这话我有多伤心。”秦阳装模作样的道。
被秦阳这么一说,叶沉鱼莫名觉得自己太过矫情,但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叶沉鱼又是觉得有点可怕。
从什么时候起,她竟会如此在乎秦阳的想法?
甚至不惜拿自己来开玩笑,也要取悦于他?
再这样子下去,离被他哄上床那一天,是不远了吧。
虽说没什么失望之类的情绪,但如此直面自己的内心,还是让叶沉鱼有些羞慌,她泯着红唇,悄声说道:“好了,秦阳,你别闹了,我现在暂时不想起床,还要再睡一会,你先去吃东西吧。”
叶沉鱼的沉默,让秦阳知道她内心情绪上某种程度的不太坚定的挣扎,也就不再逗她,说了几句讨好的话,挂断电话。
十来分钟之后,车子在小西湖边上的鸿雁楼门口停下。
几乎在秦阳的车子停下的同时,侧边方向,一辆黑色的商务奔驰轿车停了下来。
两辆车的车门同时推开,秦阳和付京源,各自从车内走了下来。
付京源见着秦阳,微有些难看的一张脸,稍稍变得好看了一些,挤出一丝笑容道:“秦少,你也在啊。”
秦阳笑笑,故作诧异的道:“付总的脸色不是太好,莫不是昨晚没有睡好?看付总年纪也不小了,某些方面,还是克制克制的比较好。”
付京源哭笑不得,不说他对男女之事本就没什么兴趣,就算他是色中恶鬼,现在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只怕也是硬不起来的。
付京源苦笑道:“秦少你就别开我玩笑了,我这把身子骨,可是再也禁不起折腾了。”
秦阳抬了抬手,邀请他一起往里边走,边走边道:“我也是好心好意关心付总你的身体,想必付总有听说我我略懂医术,要是付总有需要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忙开个方子给你调理一下身体,保证你龙精虎猛,夜御十女,毫无问题。”
说来说去,最终还是转到了这个话题。
付京源哪会不知道秦阳是故意插科打诨,但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插科打诨的,不得不说明秦阳的心理素质实在是太好。
付京源心想,要不是秦阳狮子大开口的话,只怕现在二人已经联手了吧,又哪至于如此的被动呢?
付京源想着此点,试探的说道:“我在收到请柬的时候并不知道秦少也会来,今儿遇上挺令人意外的,一会说不得要借花献佛,和秦少喝上一两杯。”
“哦,是吗?我倒是早就听说付总会来。”秦阳笑眯眯的道。
付京源面色讪然,哪会不知道秦阳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他的小把戏,便是说道:“反正不管怎么样,这杯酒是一定要喝的,秦少可要给我面子才成。”
秦阳依旧笑着:“这不是面子不面子的问题,这杯酒,只怕不太好喝。”
付京源说道:“只要秦少愿意喝,就总有得喝的。”
秦阳笑着,不置可否,怎会不知道漂亮话归漂亮话,付京源还是一门心思要拉他下水,让他做过河卒。
可是想法再美好也终究是想法,秦阳不是傻子,更不喜欢被人当傻子。
付京源这人毋庸置疑是难得一见的聪明人,不然付家也不会有杭州第二的说法,但一个人聪明的太久了,往往就分不清楚什么是自以为是的聪明什么是真正的聪明,甚至都忘记了聪明反被聪明误的说法。
付京源一心想拉着自己下水,为他所用,秦阳对此一清二楚,他明确表示过,并用自己的拳头向他发出过警告。
只可惜,付京源依旧无动于衷,心存侥幸,殊不知,两军对垒之中,一个没有孤注一掷的勇气的人,往往就是死的最快的那个人。
付京源不如秦钟愈,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话就说了这么多,秦阳也懒的提醒他什么,平淡的应付着,二人一起踏入鸿雁楼。
庄少同在鸿雁楼设宴宴请秦阳和付京源,今日此处闭门谢客,除了寥寥几个精心挑选的侍应生之外,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人。
鸿雁楼很大,内部设回廊和包厢,曲径通幽,在侍应生的带领下,秦阳和付京源来到后院。
后院一池清荷早失颜色,耷拉在浑浊的黑水中,散发出淡淡的臭味,沿着一条走廊一直往里面走,走廊的尽头,一间挂着“兰字号”的包厢,两扇木门紧闭,里边外边,各有洞天。
包厢的门外,两个荷枪实弹的军人挺立如标枪,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们身上的枪明显让漂亮的侍应生有些发怵,停下脚步,抬手邀请道:“秦先生,付先生,主人家就在里边,请!”
付京源看着那两个军人,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迟疑不前,秦阳却是一笑,大步朝前走去,他伸手一推,包厢的门推开,一股热气夹杂着反季节的鲜花的香气,扑面而来。
室外酷冷严冷,室内,温暖如春!
第三百二十九章 第一个下马威!
花香是从墙角的一盆兰花散发出来的,兰花是上好的蝴蝶兰,价值不菲,开花极少,在这样酷冷的天气,能开出这般美丽的花,更是罕见。
兰字号包厢,因此而得名,可见此间老板的用心良苦。
秦阳呼吸着兰花的香气,熏然欲醉,想着一会吃完了饭,顺手将那盆兰花抱走,应该能卖不少的钱。
而门被推开的时候,付京源探头探脑的往里边看一眼,脸色却是微微一变,阔大的包厢内,里边除了四个荷枪实弹的军人之外,并没有一张熟悉的脸。
秦钟愈和庄少同都不在。
“秦少,他们还没到,看来我们来早了。”付京源隐隐觉得有点不对,悄声提醒道。
“既然来了,就进去等等吧,人家做主人的,来迟点也是应该的,毕竟这地方一看就知道饭菜的价格不便宜。”秦阳微笑道。
付京源无语,心说你还真当自己来吃饭的不成?
就算人家真上了菜,那你也要吃的下去才行啊。
且不说会不会上菜还是一个未知数。
秦阳没有理会付京源是怎么想的,抬腿往里边走去,才刚迈出去一步,就见着其中一个军人厉喝道:“站住,谁让你进来的。”
秦阳笑眯眯的看着他,问道:“你是在跟我说话?”
那军人冷笑道;“除了你还有谁?”
“我以为你跟他说话呢。”秦阳调侃了付京源一句,依旧往里边走去。
那军人脸色微微一变,大步走了过来,他一动,他身侧的三个军人,同一时间朝秦阳围了过来。
“我叫你站住,你难道没有听到?”军人不悦的道。
“我又不是你爸,你叫我站住我就站住,你让我的面子往哪里搁?”秦阳唬着脸道。
“你说什么?”军人脸色大变,抓起手上的枪,枪口对准秦阳,一手拉下保险栓,随时准备予以秦阳致命一击。
付京源看这架势,心头重重一跳,悄悄拉了一下秦阳,说道:“秦少,既然不方便,我们就去外边等吧!”
秦阳心中哂笑,对付京源此人的格局更是看轻了些。
他摇着头,淡淡的道:“要不你先出去,我还是挺喜欢呆在这里边的。”
付京源骨子里并不是一个怕事的人,但此时人在屋檐下,他有低头的觉悟,甚至早有心理准备,在庄少同的狮子大开口之下付出一些代价,是以并不愿意和庄少同的人发生冲突。
这样的一幕,是有预谋的还是无意的,付京源懒的去想,他骨子里有了主意,是以无法如秦阳那般所向无前!
只是秦阳不愿意退出去,他自是也不好一个人往外走,冷着脸打量了那个军人一眼,付京源呵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难道不知道我们是你们师长邀请过来的客人吗?放下你的枪!”
“我们从来没有听说师长今日在这里宴客,你们算是哪门子客人?”军人一声讥笑,枪口往上一抬,对上付京源,说道:“你们要是再不出去,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付京源微微一愣,却没想到这人会如此不给面子,他脸色难堪,怒气隐然,说道:“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如何不客气,只愿你一会能够向你们师长解释清楚才是。”
那军人不耐的道:“少跟我废话,你再不出去,我真要开枪了。”
秦阳戏谑的道:“那你开枪吧。”
军人诧异的看秦阳一眼,说道:“你不怕死?”
秦阳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你都不怕死,我干吗要怕死。”
军人说道:“说的好,我倒是要看看,你是真不怕死还是假不怕死。”
说着他一挥手,就听铛的一声,包厢的门被关上了,两个站在外边的军人,悄然走了进来,同一时间,六支枪全部拉开了保险栓,六个人,前四后二,将秦阳和付京源包围在中间,枪口无一例外的对准秦阳和付京源。
付京源虽然经历无数风雨,但哪经历过这样的阵仗,他很清楚同这群人根本就无法讲道理,一言不合之下,真有被开枪射杀的可能,而且很大的可能,他连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付京源额头上冷汗簌簌的往下落,色厉内荏的道:“放肆,你们这是要造反吗?信不信我叫警察把你们全部抓进去。”
那军人阴森森的笑道:“警察,你是在说笑话吗?”
付京源话语一窒,情知自己一时脑门发热说了糊涂话。
地方警察和军队,本就自成两个截然不同的系统,各不相干,警察还真没办法插手军队中的事情,他还真是闹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笑话。
但不管是付京源本人,还是几个虎视眈眈的军人,都没有笑出声来。
气氛极度紧张,紧绷如弦,一触即发!
付京源气急败坏的道:“就算是警察管不了你,难道这天底下,就没人管得了你们了吗?”
“当然有人管得了我,但那个人绝对不是你就是了!”军人毫不留情面的道。
付京源听他这般一说,情知今日算是彻底撕破脸面了,说再多的话也是无济于事,便是一咬牙,恶声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叫人把你们全灭了。”
“你不就是付京源吗?哈哈……”几个军人全都笑了起来,大笑声中,那军人洋洋得意的道:“怎么,都自报家门了,终于知道怕了?既然怕了,就趁早给我滚出去,免得我削了你的脸面!”
付京源羞愤欲死,想他堂堂杭州市排的上名号的的大人物之一,什么时候竟被这么几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给威胁到此种地步,就算是庄少同本人,只怕也不敢对他如此说话。
“放肆,有种你们就开枪,如果我不死,我敢保证,死的一定是你们!”付京源恶声恶气的道。
“你确定?”军人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的道。
“来吧,朝这里开枪!”付京源并不是没血气的人,早已无法容忍这几个小人物的放肆,他拿手一指自己的胸口,拍的砰砰直响,面色无比狰狞。
一支枪的枪口,直接抵住他的胸口,打量着道:“是朝这里开枪吗?”
隔着一层厚厚的衣裳,付京源都能感知到枪管的冰冷,后背悄无声息间,一层冷汗冒了出来。
但已然被逼到此种地步,万万没有退后的可能,付京源怒火中烧的道:“来啊,开枪啊!”
“你要知道,我一开枪,你就死了!”军人提醒道。
“我知道,你开枪啊,不开枪你就是王八蛋养的!”付京源怒骂道。
此间的形势,付京源就算是个傻瓜也是明白了,更何况,他绝对不是傻瓜,傻瓜也无法成为杭州第二号人物。
这几个军人为什么会如此肆无忌惮,竟敢拿枪指着他威胁他的人身安全,他们敢这么做,背后肯定有大人物撑腰,最不济也是默许。
如若不然,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这几个家伙敢这样对他,除非他们真的活的不耐烦了!
但既然真有庄少同的影子在内,付京源反倒是淡定了不少,他不认为这几个家伙真敢朝他开枪,除非庄少同是拼着肩膀上的肩章不要了。
当然,这么做很是冒险。
最好的选择,就是他当即转身离开,暂且低下一头。
可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然变得退无可退,不说他走出这道门,就算是他稍稍往后退一步,他这张脸,就别想要了。
付京源丢不起这个脸,更不想被钉在耻辱柱上,他倒是要看看,庄少同今日邀请他过来,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军人估计没想到付京源会如此豁的出去,微有些意外,他自然没有开枪,而是说道:“你真的不怕死!”
秦阳听不下去了,不耐烦的道:“真他娘的磨叽,要开枪就趁早开枪,不开枪就给老子滚蛋,别耽误老子点菜吃饭!”
“你再说一遍?”那军人的脸阴沉了下去。
“神经病!”秦阳懒的废话,直接抬起一脚,将他给踹飞了!
第三百三十章 第二个下马威!
秦阳最受不了的就是临阵磨嘴皮子,你来我往,纠结的不亦乐乎,你说要动手就动手啊,默默唧唧算个什么事。
你丫再不动手,老子都忍不住动脚了。
秦阳的这一脚,干脆利落,踢的那军人高高飞起,重重砸落在地上,直接昏死过去。
其余五个军人脸色大变,哪里会想到事情会出现如此大的逆转,他们还没动手,作为被威胁的对象,反而是先动手了。
挑衅!
**裸的挑衅!
五个军人相视一眼,面面相觑。
“上!”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五个军人,糅身朝秦阳扑了过来。
秦阳早就等着他们动手,左脚脚尖往地上一点,身体如陀螺一般飞速旋转,连续五脚踢出,踢飞他们手上的枪,而后踢出去的右脚遽然回旋,再度踢出去五脚,将五个人全部踢翻在地上。
这几个军人都是军队中的格斗精英,各个身经百战,猝不及防之下,被秦阳破了局,倒地之后立即再度冲了过来。
五个人,十只手,密集攻向秦阳。
典型的军中搏斗术,这几个军人的拳风刚猛悍烈,虎虎生风,极具威势。
这样的一拳下去,虽说不至于打死人,但绝对能让被打击的对象丧失战斗力。
可惜,面对秦阳,他们远远不够看!‘秦阳既然打定主意动手,自是不会有一丝的手下留情。
更何况,对这样的几个白痴,有手下留情的必要吗?
当然秦阳很清楚,这几个军人的挑衅,不过只是一道没滋没味的开胃菜,大戏还在后头,眼下活动活动筋骨也就成了,打死人并无必要,相反,那样一来,只会落下口实,给庄少同发难的借口。
即便如此,在有所收敛的情况下,秦阳如狂风骤雨一般的攻击下来,还是让这五个军人苦不堪言。
战斗呈现一边倒的趋势,这些军队中的精英王牌,甫一接触,就是遭遇了生平最为艰苦的一场战斗。
秦阳仅仅是挥出去几拳,就打碎了他们所有的骄傲。
不出二十秒钟,五个军人,就齐齐躺在了地上,再无一人能够动弹。
混战之中,付京源挨了一拳,鼻子上不停的冒着血,他怔忪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六个军人,再看着秦阳,简直像是在看怪物。
虽然在大明春的时候,付京源有见识过秦阳的实力,但那一次毕竟是未曾从正面亲眼所见,感观没有这般直接。
而这一次情况不同,秦阳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以一种出乎想象的方式,一拳一脚,将这几个家伙收拾了一遍。
付京源看的目瞪口呆,都忘记了伸手擦鼻子上的血,心中惊叹不已,这家伙的战斗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啊,难怪会这般有恃无恐。
庄少同想要要捏软柿子,这一次,只怕是捏错对象了吧!
对秦阳而言,打倒这么几个战斗力只有五的渣,不过只是顺手的事情,毫无成就感可言,相反要是打不倒,他反倒是要对庄少同刮目相看了!
可惜的是,眼下看来,不管庄少同再怎么装,估计都要装老虎不成,反而装成一头猪了!
鸿雁楼今日被包场清客,兰字号包厢的打斗并未引起外人的注意。
有一会,才听着外边的走廊上,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缓缓传来。
脚步声是两个人的,一个脚步坚定,踏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另外一个人则是缓踏缓走,步子轻微,由此,也可以看出两个人的性格截然不同。
一个狂傲霸烈,一个谨小慎微。
十来秒之后,脚步声,在兰字号包厢门外停下。
紧接着,吱呀一声,木质的大门被人从外边推开了。
逆着光线,两个中年男人的身影一点一点的浮现出来,正是姗姗来迟的秦钟愈和庄少同。
秦钟愈一头斑白的头发,在冬日里阳光的照耀下,分外刺眼,因此显得他一张脸有些苍老,但他眼神极为锐利,让人不敢直视。
站在秦钟愈右手侧,身体微微前倾的,是庄少同。
庄少同穿着一身一成不变的军装,虎背熊腰,极具气势,单单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极大的压力感。
包厢内的光线有些昏暗,门外的两个人,有一会,才逐渐适应了光线的变化。
而后,秦钟愈和庄少同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六个军人,一眼过后,二人俱是瞳孔微微收缩。
秦钟愈是惊讶,而庄少同,则是满脸的不敢置信。
庄少同领先一步,大步进入包厢,边走边道:“秦阳?”
秦阳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