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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就算是被秦阳迁怒了,他也是必须来找秦阳,命是他自己的,秦阳可以不着急,他却没办法不着急,除非他不想活了。
而要真不想活,也不至于发生这么多事情了。
哪里知道他这口气才刚松下去,就见秦阳脸色一变,厉声喝道:“你配活着吗?”
安逸青被秦阳这话打了个措手不及,目瞪口呆的看着秦阳,不明白秦阳怎么可以变脸变的这么快,呐呐的说道:“秦少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太明白。”
“你真不明白?”秦阳讥笑道。
安逸青一脸淡然,说道:“我的确不明白,秦少就算是心情不好,也不能把火气撒在我的身上吧。”
“你知道我心情不好?”秦阳眯眼问道。
“我多少知道你和施焰焰之间的事情,她出了这样的事,你的心情不好我可以理解,我也觉得非常遗憾。”安逸青叹息道。
“惺惺作态。”秦阳冷笑道。
安逸青的眼神蓦然变得锐利起来,死死的盯住秦阳——他虽然是来找秦阳治病的,但并不意味着他必须一味的妥协和忍让,他也从来不是一个妥协和忍让的人。
“终于动怒了吗?我以为你还能再装一会呢。”秦阳上前几步,戏谑的道。
安逸青看着秦阳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心情不知为何有些慌乱,但这时绝对不能退步,一退步,就表示他心虚。
安逸青凝视着秦阳说道:“秦少,我今天不是来找你吵架的,而是来践行约定的,你该不会是要毁约吧?”
秦阳冷笑道:“我就是毁约了,你又如何?”
“——”
安逸青一头的黑线。
不要脸,简直是太不要脸了。
安逸青都想一个巴掌扇到秦阳的脸上去,不,绝对不止扇一个,一定要扇十个百个才行,不然不足以解恨啊。
可是,他打得过秦阳吗?
这明显是废话,打不过,骂不过,那还能做什么,只能站着不动让人凌辱。
“秦少,以你的身份,说出这话,不觉得太过了吗?”咬了咬牙,安逸青质问道。
“这样你就觉得过了?”秦阳呵呵笑了起来,手掌如闪电般倏然甩出,用力一个巴掌抽在了安逸青的脸上。
“那你觉得这样子,过了吗?”
火辣辣的疼传来,安逸青只觉得自己的脸上起了一团火,他瞪大眼睛,万万不敢置信的看着秦阳,失声说道:“秦阳,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惜的是,你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着话,秦阳反手一甩,又是甩在了安逸青的脸上。
安逸青被秦阳甩的一个踉跄,情不自禁的后退两步,他退,秦阳进,如影随形的追着他,一个又一个的巴掌不要钱的甩在安逸青的脸上。
“秦阳,你欺人太甚!”安逸青一口牙都咬碎了,模样狰狞的如同一头发怒的狮子。
“怎么,你很生气,很愤怒,恨不得杀了我是不是?”秦阳一边扇耳光,一边说着话,说着说着就是变得疾言厉色起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做的那些破事?”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将那尊伏魔佛送给我?以为我不知道活佛为什么来蓝海?”
“你以为全天下就你一个聪明人,全天下人都是被你玩弄于掌心的傻瓜?”
……
秦阳实在是太愤怒了,霍宇豪莫名其妙的死掉他很愤怒,施焰焰的事情,他更愤怒……虽然他并不知道施焰焰的事情是否与安逸青有关系,但这重要吗?
重要的是他心情不好,他想打人。
安逸青在这个时候送上门来,不打他打谁?
秦阳一句接着一句,唾沫横飞,喷在安逸青的脸上,让安逸青好一阵恶心,但更恶心的还是秦阳这一记又一记的巴掌。
安逸青被秦阳像条死狗一样的追着打,根本就没机会回话,他很愤怒,但更委屈,委屈的都要哭了。
“啪”的一声脆响,安逸青应声一屁股跌倒在地上,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秦阳都懒的看他一眼,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丢了过去:“带着你的药滚。”
安逸青看着身前的药,又抬头看了看秦阳,有些不敢置信秦阳竟然将救命的药给他了,这实在是太诡异了,这家伙到底要干吗?
难道他并不知道施焰焰的事情,纯粹就是想凑他一顿。
“王八蛋!”安逸青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禀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捡起药瓶,灰溜溜的就跑了。
“我会再回来的。”安逸青发动了车子,最后看秦阳一眼,心中恶狠狠的发誓。
“啪啪……啪啪……”拍掌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秦阳侧头一看,却见韩雪和颜可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上跑了下来。
“你们不是睡觉了吗?怎么下来了?”秦阳哭笑不得的问道。
韩雪脸色古怪的说道:“你们闹的动静这么大,我们怎么睡的着。”
颜可可笑嘻嘻的说道:“姐夫,你好暴力哦,害的人家心里怕怕的。”
“怕什么?”秦阳问道。
“怕你打人家啊。”颜可可扭着小腰肢飞快的跑到韩雪的身后,好似秦阳真的是一斯文禽兽似的。
秦阳仰天无语,四十度的忧伤,自己三好男人的光辉形象,不会就这么没了吧?
第五百章 帮我杀人!
好在韩雪和颜可可对安逸青并无好感,开了几句无伤大雅的玩笑之后,便是同仇敌忾的表示打的好,打的妙,打的呱呱叫,颜可可甚至撸起袖子露出白嫩嫩的小胳膊表示下一次有这样的机会一定要让她亲自上场。
秦阳被两个女人的魔女作态搞的哭笑不得,费了好一番力气才重新让二女回楼上睡觉,他则去了自己的卧室,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电话一接通,就听那头传来一阵妖媚的声音,用妖媚来形容声音,并不是说这声音多有特色多动人,而是,一种风情的流露。
没错,这世上就有那么一种女人,用她的声音就能让一个男人达到高潮。
不用怀疑,妖女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小坏蛋,今天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想干姐姐我了啊。”妖女咯咯笑道。
因为妖女比秦阳年纪大的缘故,一直都是以姐姐自称,只是因为并无任何血缘关系的缘故,这姐姐的名号名不正言不顺,于是妖女就让他叫干姐姐。
秦阳在小的时候有叫过,长大之后自不会白痴到再去叫,而是习惯性的叫她妖女。
但干姐姐这三个字从妖女嘴里说出来,怎么都不是那个味道,太邪恶了。
而且你要不要着重强调“干”这个字啊,太容易引人误会了。
“有点事情找你。”秦阳苦笑道。
“原来不是想干姐姐我啊。”妖女笑的更大声了。
那种难以言喻的诱惑直接穿过时间和空间的距离扑面而来,秦阳都怀疑再说下去,自己肯定会被搞的欲火焚身而死,忙说道:“你正经点,我真的找你有事?”
“我现在就很正经啊,难道想干姐姐我不是正经的事情吗?”妖女娇哼道。
“——”
“怎么,身体是不是有反应了,有了快感你就喊嘛!”妖女娇滴滴的说道。
“——”
妖女调戏的够了,这才说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秦阳轻吸了口气,将心头那股躁动的情绪压制下去,说道:“帮我杀人!”
“杀人?杀谁?”妖女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这些问题你自己搞定,我知道你有办法的。”秦阳说道。
“为了一个女人,叫另外一个女人去杀人,这种事情也只有你做的出来。”妖女戏谑的说道。
蓝海近段事情各种热闹层出不穷,全国人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里,妖女自然也知道一些,不,应该是知道很多。
妖女故态萌发,秦阳好一阵头疼,说道:“就当是帮我一个忙。”
妖女笑的妩媚:“我可没说不帮忙,不过这等英雄救美的事情,你自己做不是更好?”
“我要回师门一趟。”秦阳说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小有一会,妖女复又笑了起来:“看来你的确很中意那个女人啊,都让人家有点吃醋了呢。”
秦阳就算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会相信妖女那张——诱人的小嘴,他解释道:“施焰焰是我的朋友,我总不能对她不管不顾,这和男女之情无关,就算是普通朋友,我也不可能见死不救。”
“啧啧,真伟大,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伟大就好了。”妖女酸酸的说了一句,好在并未在这个话题上多谈,她说道:“你应该知道要请动师门的那个老女人出手,难度有多大。”
“总要试试。”
“如果还是不行呢?”
“那就杀人!”秦阳恶狠狠的道。
“我喜欢。”妖女笑的分外愉悦,说道:“你都这么说了,这个忙我是帮定了,不过我现在在香港,过去的话估计要几天时间。”
“香港,又有任务?”秦阳问道。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妖女抛了个媚眼,虽说秦阳看不到。
“那就算了,你注意安全。”秦阳苦笑道。
“算个屁,我这次帮你,你下次给我脱光了衣服让我弹小jj一百遍当还债,事情说定了,休想反悔。”妖女怒气冲冲的道。
秦阳哭笑不得,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流氓呢,这让像他这样的好男人该怎么活啊。
“怎么,不答应?”妖女问道。
“当然不是,你就算是要拿走我的贞操,我也认了。”秦阳咬牙说道。
“这样才对嘛,小弟弟真乖。”妖女笑了一声,说道:“你什么时候离开蓝海?安逸青的事情怎么办?”
“时间不确定,只能尽量快点动身。”秦阳之所以会拖到今天中午才从医院回来,是因为昨晚一直在为施焰焰做身体的康复,但这种康复治标不治本,除了延缓施焰焰死亡的时间之外,并无其他用处,时间不等人,他现在没多少时间了。
当然,对妖女知道安逸青的事情,秦阳一点都不奇怪,因为他很清楚,不管他在哪里,妖女都一直关心着他。
“安逸青可不是什么老实人,你不怕他在背后动手脚?”妖女问道。
“但愿他还有动手脚的机会吧。”秦阳冷笑道。
“你果然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我怎么就那么喜欢呢……”妖女直笑的花枝乱颤!
……
时间晚上七点钟左右,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缓缓在轩逸大酒店门口停下。
不同于往日的门庭若市,今日的轩逸酒店,显得格外的冷清了些,楼下的停车坪内,只停放着寥寥数辆车子,也不见顾客走动,但如果认真观察的话,就会发现门口的两个保安有些不一样。
这两个保安,无一例外剃着刚硬的平板头,脸型坚毅,眼神锐利,偶尔四下一扫,就是让酒店的服务生心惊胆战,如同被刀子往心窝里割了一下一般。
安逸青推开车门下车,一眼就看到了那两个挺立如标枪的保安,脸上表情微有些奇怪,但他掩饰的极好,并未将这种情绪表现在脸上,大步朝酒店里边走去。
才刚入内,迎面一个年轻男人迎了过来,男人也是剃着一个平板头,显得很有精神,安逸青笑着说道:“李维,我自己上去就好了,怎么还让你亲自下来接我。”
李维和安逸青握了握手,说道:“安少,情况有点变化,还是谨慎点的好。”
“怎么了?”安逸青疑惑的问道。
“请跟我来。”李维没有解释,领着安逸青往电梯方向走去。
霍宇豪在蓝海被杀,还是被警方定义为谋杀,霍家中人无一不砰然大怒,早在昨天,秦阳就有接到李维的电话,知道李维要来蓝海调查霍宇豪的死因。
他这个时候来到这里,一方面是给李维接风洗尘,另外一方面,作为最后一个见过霍宇豪的对象,于情于理他都必须要给霍家一个解释。
至于那些解释霍家的人会否相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态度。
因为李维的电话,安逸青本以为今晚的主角是李维,但眼下看来,却有点不对,安逸青又一次侧头看了看那两个保安,倏地想起一个人来,心中重重一跳。
他心想,莫不是那个老人来了?
李维是军人,性格古板,并未和安逸青说太多,上了电梯之后,按了一个数字,就陷入沉默的等待之中,安逸青有心问几句,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若来的真是那个老人的话,他现在不管和李维说什么都没必要,反而说的多错的多。
电梯直上十七楼,到了楼上,李维来到一间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他敲了三下,不等里边的人回应,就径直推开了门。
这是一间总统套房,房间面积很大,客厅被布置的富丽堂皇美轮美奂,不过安逸青并未多看,注意力第一时间被站在落地窗前吸烟的老人所吸引。
老人身材很矮,一米七不到的样子,穿着一身棉格子睡衣,睡衣很厚实,因此显得有点臃肿,老人站在那里,好似很努力的要挺直了腰杆,但他实在是太老了,背脊始终有些佝偻。
这个老人从背后看过去,怎么看怎么稀疏寻常,但只是第一眼,安逸青就是心中一骇,来的,果然是他。
听到了脚步声,霍老缓缓回过头来,目光轻轻一扫,最终停留在安逸青的身上,不知是否是出现了错觉,安逸青都觉得霍老的眼神要看穿自己的心。
“霍老,您怎么来了?这可真是太意外了。”安逸青适当的表现出一些惶恐,上前两步,堆满笑意的问候道。
“怎么,我不能来吗?”霍老冷冷的道。
安逸青说道:“当然不是,是我招待不周,应该去接一接您的。”
“我只是老了,又没死,还走的动,不用你接。”霍老态度恶劣,直接说道:“也不用跟我说什么废话,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来。”
“因为宇豪的事情?”安逸青小心翼翼的试探。
霍老沉闷的抽着烟,并不应答,霍老不说话,安逸青也不好说,陪着笑脸一起站着。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安逸青都觉得自己的双腿都发麻了,才听霍老说道:“坐下来说。”
“好的。”安逸青轻轻点头,很努力的释放出自己的善意。
李维知道霍老和安逸青有话要说,倒了两杯热茶端过来之后,就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霍老抽着烟,并未喝茶,开口问道:“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不小心摔的。”安逸青老老实实的说道。
“你当我是白痴吗?摔能摔成这样子?”霍老暴怒的道。
安逸青苦笑:“霍老洞若观火,我就知道瞒不住,这是被人打的。”
“谁打的?”
“秦阳!”
“啪”的一声,霍老猛的一拍桌子,厉喝道:“他可真是好大的狗胆,真当蓝海是他的蓝海了吗?”
安逸青不清楚霍老做出这番举动是性情流露还是在做戏,却也不敢回应,他很清楚这群老人的能量与智慧,一旦一句话说的不好或者说的过火,最终倒霉的那个人绝对会是自己。
毕竟,能够从战争年代一直走到现在的那群老人,那一个不是成了精的?
果然,不出安逸青所料,霍老的火气来的去,去的也快,他抽完了一支烟,将烟头丢进烟灰缸里,缓缓说道:“保健医生一直跟我说我身体不好,最好是戒烟戒酒,我们这群老头子啊,人老了,性子也就弱了,想着多活几年,这烟酒也就戒了。”
“戒了的好,烟酒太过伤神伤身。”安逸青附和道。
“我如何不知道烟酒有害,但这次,实在是想抽一两支烟,我心里头恨啊。”霍老说道。
“霍老,宇豪的事情是个意外,请您节哀。”安逸青忙说道。
“你觉得是个意外?”霍老抬起头来,凝视着他的眼睛说道。
安逸青说道:“我希望是个意外。”
“你希望是,但其实并不是对不对?”霍老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安逸青苦笑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我心里有点乱。”
“说你知道的便是。”霍老说道。
安逸青清楚霍老亲自来蓝海,为的就是霍宇豪的事情,他要是过于粉饰太平,反而会令人怀疑,于是就将发生在名爵饭店的事情详细的说了说,他尽量不偏不倚,话语中不带任何私人的情感。
说完之后,安逸青解释道:“宇豪先前与杜西海有点冲突,一直都看杜西海不太顺眼,他的脾气你也知道,向来是憎恶分明,直来直往,藏不住心事,所以才会泼了杜西海一杯酒。”
“宇豪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你不用为他打圆场,更何况他人都死了,你说这些没用。”霍老硬梆梆的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安逸青连连点头。
霍老说道:“按照你这么说,杜西海最有嫌疑对不对?”
安逸青微微一愣,什么叫按照他这么说,他可是什么都没说啊,只是将事情本身还原了一下而已,犹豫了一下他才说道:“霍老,我不知道,在警方的调查结果还没出来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
霍老瞥他一眼,问道:“任何人包不包括你?”
第五百零一章 激流暗涌!
“打雷了,下雨了,快收衣服啊。”伴随着一个圆润的声音,一道人影冲进卧室,抓起床上的被子猛的一掀,被子带起香风,掉落在地上,掀被子的人和躺在床上睡觉的人,脸色都变了。
“曹子宁,你还能不能更无聊一点。”曹子衿双手捂住胸部,瞪眼冲着曹子宁大骂道。
曹子宁也没想到曹子衿竟然不穿衣服睡觉,不,确切的说,是什么都没穿,浑身上下不着片缕,该露的不该露的地方,全露出来了。她愣了片刻,嘴硬的还击道:“我怎么知道你这么骚啊,居然脱光光了睡觉,真是不要脸。”
“我不要脸也总比你来的强,大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