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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她。
竹叶青的名号,并非名不副实,她若是不够强大,在蓝海这个地方,也不可能混的风生水起。
朱若砂试图追上去让秦阳回心转意,或者,至少让他开车送他回家。
毕竟她是女人,在撒娇卖媚方面,有着天然的优势!
她脚步才迈出去,就被一只手拦了下来。
手臂伸出来的速度很快,几乎擦在她的胸口上,朱若砂脸色大变,后退一步,脸色不悦的看着拦住她的年轻男人。
拦住她的是和艳媚女人打赌的庄锐,庄锐不在乎输,更不在乎一辆法拉利跑车,他在乎的是,朱若砂坏了他和艳媚女人之间的好事。
“不好意思,你不能走!”肆无忌惮的打量了朱若砂几眼之后,庄锐笑眯眯的说道。
“你是谁?”朱若砂保持着警惕,盯着庄锐,她不认识他!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只需要知道自己不能走就是了。”庄锐很狂妄。
“我再问你一句,你是谁?”朱若砂愤怒了,还真当竹叶青这个名号是白叫的吗?什么小猫小狗都敢欺负到她的面前了。
“我说了,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庄锐笑了笑,抬头对秦书白说道:“秦少,这个女人,今晚是你的。”
秦书白见庄锐将朱若砂拦住了,也就不着急上前,双手环在胸前,站在门后远远的看着,脸上挂着淡淡的笑,默许了庄锐这个不错的建议。
在很多年前,朱若砂只身来到蓝海的时候,蓝海本地的大佬看她的眼神,也是这种待价而沽的眼神,但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她已经太久没有见人用这种眼神看她。
忽然间,她就笑了,这一笑,眉眼之间,媚气逼人,她拿手指了指庄锐,说出来的话,却是无比的阴厉:“大富,给我掌嘴!”
话音落,一道瘦小的人影,突兀出现在了庄锐的面前,抬手,一个嘴巴子扇了上去,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庄锐干咳一声,咳出两颗牙齿。
又是啪的一声,另外一边脸,也是肿了起来,再度吐出两颗牙齿。
速度很快,庄锐都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是腹部中了一脚,被人如死狗一样的踢的飞掉了。
“走!”朱若砂冷冷的说了一句,飞速朝秦阳的车子处跑去。
秦阳刚刚发动引擎,朱若砂就奔了过来,朱若砂敲了敲车窗,轻声说道:“秦少,我跟你一起走。”
秦阳朝酒店门口方向看了一眼,笑道:“你还是先将自己的麻烦解决掉吧!”
朱若砂循声朝酒店门口看了一眼,被揣翻的庄锐已经站了起来,大声吼叫了几声,立时从外边,冲进来几个黑衣壮汉。
雨还在下,也不知道下了多久,似乎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酒店门口围着一圈人,气氛沉闷,剑拔弩张。
“给我将那个臭婊子抓过来!”庄锐大声命令道。
黑衣壮汉立即朝朱若砂冲了过来,将朱若砂包围在中间,很不幸,秦阳的车子也被拦住了,他只得暂时熄火。
“我被你拖累了。”眉头皱起,秦阳有些不悦的说道。
朱若砂哭笑不得,这男人到这个时候居然还在计较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真不知道他的脑袋是怎么长的。
“下次雨晴了,我摆酒向你道歉,不过这个麻烦,你也得帮帮我才好。”朱若砂柔弱的说道,因为淋了雨的缘故,她身上本就透明的衬衫,更是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露出里面莹白的粉肉,失去了遮蔽的作用,看上去的确多了几分柔婉的神色。
秦阳无动于衷,笑眯眯的朝着酒店门口看去,秦书白和华允文站在门口没动,三个女人则是睁大眼睛,嘴巴微微张开的等着看好戏。
秦书白的身后多了一个人,那男人的长相极为普通,属于丢在人群里眨眼就看不到的那种,不过秦阳有注意到那男人的眼神很锐利,宛如两柄飞剑。
高帅富配**丝,秦阳心想,若是他的话,他也会请这么一个保镖,至少不用担心会抢了自己的风头。
“上!”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几个黑衣壮汉,身影暴起,冲开雨幕,朝大富冲去,速度很快,眨眼就几人就战到了一起。
“砰!”
“砰!”
……
不时有人倒地雨水里,又不断的有人高喝着朝大富冲去。
眼见战况惨烈,朱若砂本能的捏了捏手包里的手机,犹豫了一下,又是松开了手,她看向秦阳。
不知道为何,对秦阳,她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信任感,似乎只要有秦阳在,一切问题,都不成问题。
这个男人,是一个迷,但同时又是一个足以让女人放心的男人。
“你是蓝海黑帮的大姐大,不打电话叫人吗?”秦阳焉能看不出朱若砂的想法,戏谑的问道。
朱若砂轻轻摇头,走到车子的另一侧,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她说道:“我把自己交给你了。”
“你在耍赖!”秦阳吹胡子瞪眼的道。
朱若砂本有点紧张,一听这话,却是咯咯娇笑起来,她的衣服紧紧的贴着身体,黑色的裹胸被雨水打湿之后,在胸前勒出两道浅浅的印痕,印痕之下,似乎能够看到两个激凸的小点。
朱若砂笑的极为夸张,身子前俯后仰着,一不小心,她的胸口,就碰到了秦阳的手臂。
柔软的触感传来,秦阳的手下意识的动了一下,反向挤压回去,朱若砂嘴里发出浅浅的嘤咛之声,笑声戛然而止,脸上浮过一抹绯色的红潮。
咬着粉唇,朱若砂有些怪异的看着秦阳,模样似嗔四喜,又是有着别样的复杂情绪。
秦阳刚才的反向挤压,使得她胸口微微的疼,过电一般的酥麻之感使得她娇躯阵阵发软,朱若砂羞恼于自己的敏感,却偏偏没有一丝的火气。
定定的看了秦阳一会,朱若砂在脑海里下了一个定义,这个男人,很闷骚!
第五十六章 你是不是处女?
雨一直在下。
车内春娇色艳,车外,血水夹杂着雨水纷飞。
“砰”的一拳,大富第十五次将一个黑衣壮汉打飞,他自己的身上,也挨了一拳一脚,身子摇摇欲坠。
体力的过度消耗和身上不断累积的瘀伤,让大富明白,他撑不了多久了,这些人下手太狠,毫无顾忌,拳拳到肉,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这让大富心里微惊,他都忘记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如此酣畅淋漓的战斗过了。
秦阳没去看外边的战斗,好似那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场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
秦阳打开车内的灯,灯光的照耀之下,朱若砂胸前两点清晰可见,他看了两眼,笑道:“我问你一个问题吧。”
“你问!”
“你还是处女吧?”秦阳笑着问道。
“什么?”朱若砂脸色微微一变,没想到秦阳会问出这个问题,直接而火爆。
若是在以前,她或许会抛个媚眼,舔着红唇说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但是此时,不知为何,被秦阳这么一问,竟是弄的芳心大乱,好似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雏女似的。
粉脸之上,不知不觉爬满了红潮,朱若砂略有些哀怨的瞪秦阳一眼:“你平常都是这么直接的?”
“不,我只是对你比较直接。”秦阳笑道。
“难道我不是女人?或者说,难道我没有别的女人漂亮?”再强势的女人,都会有小鸟依人的一面,只是很多时候,大部分的男人,都无法看到罢了。眼下的朱若砂,就是这么个情况。
“我要是说你不漂亮你肯定会认为我在撒谎。”秦阳视线掠过她的脸庞,心里啧啧称叹,这真是一个妖精,精致如画的五官,曲线毕露的身材,怎么都挑不出一丝毛病来。
朱若砂心微微一动,又是觉得不对,懊恼的说道:“为什么是我觉得你在撒谎?这句话本身就是谎言。”
“所以,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秦阳一副很有见解的姿态。
朱若砂这时就不窘迫了,她听的出来,第一,秦阳在撒谎,第二,秦阳在狡辩,撒谎和狡辩,都证明他心虚了。
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心虚,要么是代表他自卑,要么是代表他对这个女人有意思,秦阳,当然是第二种。
这是一个没有尊卑观念的男人,想要他自卑,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要困难!
于是,朱若砂说道:“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秦阳笑:“不,你不明白我的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朱若砂被绕糊涂了。
“你不惜牺牲掉贴身保镖也要拖我下水,应该是我问你什么意思吧?”眼睛微微眯起,秦阳的表情算不得善良:“花费这么大的代价?你还准备牺牲什么?你自己吗?”
朱若砂终于明白他问自己是不是处女的目的了,脸色微微一变,有些羞恼,又有些愤怒,从来都是她将男人玩弄于掌心,玩的欲死欲生的,何曾被一个男人如此戏弄过?
可偏偏秦阳的话,戳中了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让她说不出话来。
幽幽一叹,朱若砂低了低头:“你很聪明,我就知道骗不了你。”
“你也很聪明,要不是我脑子转的快一点,我就要被你骗过去了。而且,你今天又格外的诱人了一点,很难忍住!”秦阳笑眯眯的说道。
“既然忍不住,那就不要忍了,好不好?”娇娇柔柔的声音在秦阳耳边响起,透着丝丝勾魂的媚意。
这个女人,天生狐媚,一举一动皆带着**蚀骨的魅惑,一不小心,就会让人一头栽进去。
该死的诱惑!
“可是你还没回答我你是不是处女!”秦阳想了想,觉得这么回答很合适!
朱若砂很抑郁,她不明白秦阳到底是不解风情的木头还是真的看不上她,表情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如果我说我是处女,你肯定会觉得听了一个笑话,对不对?”
“哈哈——”秦阳是真的笑了,笑声起,他目瞪口呆的望向朱若砂,“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砰”的一声,巨响声传来,奥迪车车身一震,一个人影从半空中砸落,车头,被砸的凹陷进去一大块。
那是大富!
“看来,这次真的玩大了?”撇嘴一笑,秦阳自言自语的说道。
朱若砂泯着嘴唇,思索着秦阳出手的可能,说道:“秦少,他们砸了你的车。”
“我看到了。”
“你不生气?”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生气,我很生气!”
“砰!”
又是一声,又是一道黑衣人影砸在了车上,车头被砸的的七零八落。
“我靠!”秦阳甚至都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外面车子这么多,偏偏就砸自己的车子,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朱若砂也是微微一愣,旋即轻声一笑,说道:“秦少,看来今天你也走不了了。”‘“我走不了你很开心?不过,你有什么好开心的?”秦阳生气的说道。
朱若砂郁闷不已,这男人怎么这样啊,她好歹是个女人成不,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
难道他不觉得,这种情况下他应该像个爷们一样的大杀四方,然后王八之气一方,让她臣服于他的脚下吗?
生气过后,秦阳继续和她讨论处女的话题:“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处女。”
朱若砂咬了咬牙,呼吸又是一滞,说道:“这个很重要吗?”
“当然很重要!”秦阳很认真。
“是!”在秦阳目光的凝视下,朱若砂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被剥光了衣服的小绵羊,这男人太可恨了。
“既然是处女,这个问题就好办多了,你赶快下车,我想我的车子还能再挽救一下!”秦阳飞快的说道。
朱若砂想死,难道她这人还不如一辆车子值钱?这个王八蛋,完全不将美女当美女看啊。
朱若砂在心里骂了一句王八蛋之后,觉得心情畅快不少,她悠闲的从手包里掏出香烟,点燃一颗抽了起来。
除非秦阳赶她下车——不,就算是秦阳连踢带踹,她死也不下车,她倒是要看看,今日秦阳如何独善其身!
秦阳焉能看不出朱若砂的想法,如此一来,他反倒是觉得这个女人有点意思了,如果她一味的浅薄下去,今日这场好戏,他注定是一个看客,但显然,现在,不行了!
随着大富再一次被人像死狗一样的一脚踹飞,战斗,落下帷幕!
雨幕之中的几个黑衣壮汉,仿佛真的踹飞了一条死狗一般,挺直腰杆站在奥迪车外,等待着接下来的命令。
金沙饭店门口,三个男人言笑晏晏的说着话。
“庄少,事情会不会闹的太大了点?”眉头微皱,华允文有些不悦的说道。
庄锐不满的看他一眼,不以为然的说道:“华少,一段时间不见,你的胆子反而变小了啊。”
“不是我胆子变小了,是你胆子太大了,不要忘了,这里是蓝海,不是南京!”
“那又如何?”撇了撇嘴,庄锐悠然的说道:“蓝海除了杜公子之外,年轻一辈还有谁能让我看在眼里的?”
华允文知道他这人素来狂妄自大,也就不再争辩,无奈的笑了笑,朝秦书白说道:“秦少,今天的事情就到这里吧,打也打了,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当!”
秦书白可有可无的耸了耸肩,说道:“那好,进去喝酒!”
庄锐一把拉住秦书白,正色说道:“秦少,给个面子!”
秦书白于是停下脚步,微微一笑。
庄锐会意,立即大步朝外面走去。
“咚咚……咚咚……”
敲车窗玻璃的声音响起,秦阳看到了一张笑脸:“哥们,下车谈谈如何?”
“不好意思,你的面子不够大。”秦阳咧嘴一笑。
庄锐脸色却是一变:“王八蛋,给脸不要脸,给我砸车,男的打断双腿,女的给我拖进去。”
黑衣壮汉立即开动,几声脆响,奥迪车被人当玩具一样的砸成一堆废铁。
秦阳坐着不动,眼睛越眯越紧,却是没有任何反应,似乎就算是被人砸死在车内也不会出来。
这一幕,让酒店门口的秦书白微微一愣,转身问华允文:“你看出什么了吗?”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那个男人,就是之前那个女人嘴里的秦少。”华允文说道。
“应该是如此,不过我很好奇,他难道就不怕死吗?”秦书白对庄锐的性格很了解,这个来自南京军区的纨绔公子,可是真正意义上的疯狗,一言不合,那是会下死手的!
“可能,他有所依仗吧,我也看不明白。”华允文苦笑。
蝼蚁尚且偷生,没有人会不怕死,如果有人表现不怕死的一面,那么只能证明,他有绝对的实力或靠山可以保证自己不死。
华允文不知道奥迪车内那个也叫秦少的男人属于是哪一种,但如果到现在他还看不明白那个男人不简单的话,他就是一个白痴了。
庄锐不是傻子,更不是白痴,不然他就算是背景再硬,也无法活到现在。
一个人在得罪另外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习惯性的掂量一下手里的本钱,作为二世祖加大纨绔的庄锐,在这么多的咬人生涯中,更是总结出了一套属于自己的经验。
一个妖冶如花的女人,一个开奥迪车的男人,一个身手可以媲美特种军人的保镖,这一切,无一不预示着车内的男人身份还算不错。
但如果仅仅是身份不错,他踩了也就踩了,至于谁来擦屁股,自然不用他担心。
但如果再加上这个男人不怕死的话,就算他再是一条疯狗,也得重新掂量掂量这个男人的分量了。
所以,当黑衣壮汉试图将车顶盖砸下,硬生生的将秦阳和朱若砂砸死在车内的时候,庄锐伸出了手,将黑衣壮汉拦了下来。
他再一次上前敲了敲车窗:“你们还有最后一次机会,下车或者死,二选一!”
第五十七章 他是魔鬼!
该来的总是会来,除了朱若砂还是处女这个问题让秦阳稍稍有点意外之外,这个打扮的跟火鸡一样骚包的家伙的一举一动,他是毫不意外!
“跪下或者躺下,二选一,你选!”秦阳眼神微变,眼中闪过一抹犀利的冷芒。
他本不想动手,更不想被朱若砂利用,偏偏有人以为他是软柿子要上来捏一捏,这让他无奈的很。
庄锐听的这话,微微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你疯了是吗?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威胁我?”
“你以为是威胁?”秦阳笑了笑,继而对朱若砂哦说道:“刚才的酒好像没喝完吧,要不,你再请我喝一杯?”
朱若砂早就等着这句话了,闻之面色一喜,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求之不得!”
“那就下车吧。”秦阳不是受虐狂,这么一辆被砸的七零八落的车子,也实在是不太好看。
他率先下车,然后绅士的给朱若砂拉开车门,这个举动,无疑让朱若砂有点受宠若惊,她看了看秦阳一眼,会心一笑,下意识的抱住了秦阳的手臂,一起往金沙饭店走去。
被无视掉的庄锐很恼火,真他妈的一对狗男女,死到临头了还敢当着他的面打情骂俏。
“你他妈的不是说要让我跪下或者躺下吗?给老子站住!”庄锐怒声大吼!
“哦?好像还有只苍蝇没有解决!”秦阳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撩起朱若砂额前的一缕长发,擦掉她眉角的一滴雨水,笑道:“要不,你去门口等等我?”
朱若砂很听话,乖乖点头,朝金沙饭店门口走去,若不是知道她身份的人,一定会以为她真是一个柔弱好欺的小女人。
湿身的朱若砂,无疑更具女人魅力,也更惹火,秦书白本就对她极感兴趣,这时自然是不会放过大饱眼福的机会。
华允文也是觉得这女人实在是个妖精,太能要人命了,他盯着朱若砂看了好几眼,欲要转过头去的时候,却是瞥见那薄若透明的衬衫之下,锁骨之上的一只黑色蝴蝶。
然后,华允文的脸色就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