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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平道:“这一点我相信,你们跟刘谨是不和,但不和的原因是为了嫉妒他的权柄而且,你们只是想取代他的地位而代之,今上的处境你们比谁都清楚,更明白官家对你们这些太监当权之举是何等的痛恨,即使推翻了刘谨,也不会再纵容你们跋扈专权的,所以你们才想另外册立一个能受你们控制的傀儡皇帝,马永成,废话不必说了,如果你们真有忠心,立刻束手就缚,我带你们去见官家,赦免你们的叛逆之罪,否则你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马永成怒道:“咱家是因为你们在江湖上薄有名声,才好大相助,更想成全你们一番富贵,你们不识抬举,难道咱家还怕了你们不成。”
楚平笑笑道:“怎么样?狐狸的尾巴现出来了?我早就知道你们冥顽不化,只是不忍不教而诛,现在话都说过了,你们准备授首领死吧、”
马永成冷笑道道:“姓楚的!别人以为你们练过几天武功就骄狂不可一生了,在咱家眼中,真还没把你们当回事”
楚平道:“我也听说你们这些太监都有两下子,正想领教一番,拔出兵刃来受死吧。”
马永成阴沉地一笑道:“跟你们这些江湖匹夫拼力;咱家还懒得动手呢,一声令下就立可致你们于死地。”
‘你是想利用那些埋伏的人手。”
“不错!你们既然听见咱家的意思,就该知道他们拿着什么东西,难道你们能躲得过蜂尾针筒。”
“也许躲不过,但是你不敢人使用,除非你们自己也不想活了,那玩意一发就是几十支,所控制的范围有三长方圆,我们现在相距不过半丈,你自己躲得了吗?”
马永成被地拆穿恫吓,脸色又是一变,厉声道:‘匹夫!不信你就试试看,咱家是否能制得了你。”
语毕向高风打了个招呼,两人主动采取先下手身形微闪,双剑齐发,功力的确不弱。
龙千里与楚平发剑迎敌,搭上手就展开狠拼,马永成知道官家已有准备,不会再到这儿入伏了,一心想速战速决,把这两人杀死,再到寺中去截杀宫家,所以出招十分凌厉,但是他遇上了楚个却讨不了一点好处。这个年青人不但剑法精绝,内力也十分深厚,都是硬削硬打,马永成连出杀手都没能压住对方,心中且颇为焦急,可看看高风跟龙千里,也呈胶合状态。
龙千里的天马行空大八式,讲究的是身法轻灵,身随剑走,飘游在高风四侧,但每剑攻出的劲力却又十分沉厚,把个高凤逼得团团直转,刹眼间,四人相对。尘战都有几十回合,却是谁也奈何不了准。
马永成心里很焦灼,对方还有六个没现身。
高风道:“老马,正点子已经进勒寺,我想那六个人必然是那儿守着,今天恐怕是没机会厂,还是光退吧。”
马永成立刻道:“不行,今天咱们现了形迹,以后更难得手了,今天绝不能抽手,好歹总要试一试。”
“寻你说另谋发展是怎么个意思呢?”
‘马水成道:“你有多大把握能把龙千里摆平下来?’高凤叹了口气:“老马,你自己也知道的。”
我对这个小子是新冒出来的,难缠得很,你却不应该不知道八骏侠的底细,咱们手头都有资料。”高风苦笑道:“那些搜集资料的家伙简直该杀,完全不是那回事儿,照资料的估计,我在二十招内,就可以摆平对方了可是现在已经将近百招,我还没摸到一点门儿。”
马永成微微吃惊道:“会这么糟,咱们的资料不敢说十分精确,但对实力的估计,不会超过一两成的偏误,难道对八骏侠的调查会这么离谱。”
“事实的确如此,动手之前,我预计只要五成功夫就够了,现在我已经拿出九成手段,也不过能撑下去而已。”
马永成道:“那就得撤了,留下两个人支援我们,其余的叫他们扑进寺里去硬拚一下!
我们准备退,只要你我不落在人家手里,谁也奈何不了我们的。”
动脑筋是你行,你看着办吧。”
马永成奋力两剑,把楚平贴紧了道:“王化成、许永钦留下,其余的都往寺里去看看,有人拦阻就用杀手招呼,务必要把正点子摆下。”
只听得草树业中一阵碎响,有十来条人影分别从旁边冒了出来,往鸡鸣寺墙内扑去。
这些杀手都是久经训练的行动人员,个个身手上乘,经验丰富,楚平与龙千里都想分身拦截的,但他们绕道而行,而马永成与高风却又死缠住他们,刹间,十二条人影都翻过了寺院,草从中钻出两个黑衣汉子,每人的手持一具蜂尾针周,分别对准了楚平与龙千里。
龙千里大为焦急,他听楚平以天耳神通测也丐帮已有人埋伏,监视住这批杀手,所以才很放心,现在对方以大部份的实力分向寺院而潜伏的丐帮人员却没有,一点行动,这叫他怎不着急呢,连忙道:“兄弟,这是怎么说呢?”
楚平却从容地笑道;‘大哥,你相信小弟好了,裴大姊跟大嫂带了玉玲在寺里,他们得不了手的。’”
“可是她们不知道对方者蜂尾外简呀。”
‘’这是皇宫厂卫所专用的杀人利器,裴大姐‘应该知道,自会预防之法,我们只管对付这两个家伙就行。”
龙千里见他很从容,只能耐下性子,楚平又笑道:“倒是你们身边这两具蜂尾针简很讨厌,大哥一定要注意,千万别让对手离开你太远!”龙千里道:‘我晓得,兄弟!别跟他们逗了,我觉得还是火速把他们料理下来为是。”楚平道:“使不得,我要放倒这个姓马的,早在二十把就可以得手了,可是我不想冒险,目前有他们陪着,旁边两具蜂筒不敢轻易出手,如果我放倒了对方,自己也难逃一死,物尾针责出自大内秘制,中人无救。”龙千里道:“那怎么办呢,总不能这么干耗着呀。”楚平居然笑道:“耗不了多久的,那批人进入寺里后,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他们得手,那我们就没有必要再在这拼命了,拔腿一定就是,如果他们不得手,就是被人截下了,不久后自然有人会来接应…”龙千里实在摸不清楚平的意思,诧然道:“兄弟,假如他们得手后,还会让我们离开?楚平道:“为什么不会,他们争的是权势,我又不是他们争斗的对象,没理由找我们硬拚呀。”龙千里道:“可是我们却不会就此罢手的,如果他们得手,就是无双跟玉娘都遭了毒手,我们还会放过他们吗?”楚平一叹道:“龙大哥!你真是的,就算你心里不放过他们,也别在口中说出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总还有机会的,现在你这一说,他们就非杀死我们不可,哎呀不好,他们的人出来I。”
他用手一指果然院墙中翻出两名黑衣汉子,正是刚才扑进去的,身形如飞向这边奔来。
龙千里大惊道:“他们真得手了?”
楚平道:’‘靠不住,大哥,咱们快设法脱身。”
手下猛攻两剑,忽地投身纵起,马永成冷笑道:“你现在想跑太迟了,快圈上。飞身追上,同时招呼那两名部属,叫他们分开包抄,那知楚平在空中一个倒折又弹了回来,刚好落在一名汉子的背后,手起剑落,一剑自那汉子的背后剜进,将他刺翻在地,另一名汉子回头见同伴被刺翻了,连忙抬起手中的蜂尾外筒就待发射,身子忽往后一仰,飓飓声中,把一筒飞针射向半空。
原来他的脚下忽然伸出一根竹杖,猛地敲在他的脚踝上,反他打得仰天跌倒下来,跟着又是一个麻布套厂飞了出来,一下子叩在他的头上,罩住了脑袋,袋口还拖着一根索子,一拉一扯,紧紧地勒住脖子,那汉子只瞪了两下就不动了。
马永成跃起追楚平扑了空,回过头来,两名部属都已了帐,不禁脸色变道:‘好小子,原来你还有埋伏。”
楚干挺剑微笑道:“姓马的,如果没有准备,我会跟你慢慢地磨吗?我在这儿已经安排下天罗地纲,你就是插了翅膀也难以逃得出去,还是乖乖的投降吧。”
马永成还不死心,回头迎向墙中奔来的两名汉子急声问道:“怎么样?得手没有?”
一名汉子气呼呼地道:“回公公!咱们遭了埋伏,大伙儿全陷住了,只有我们两逃出来。?马永成怒道:“混帐东西,你们手里拿着那么厉害的暗器会教人给截下来。”
那汉子苦笑道:‘我们连人影都没见一个,对方全躲在暗中,脚一落地就叫人放倒了。”马永成道:“你们的蜂尾针筒呢?”那汉子举起血淋淋的右手道:‘嘱下跟周进都在手腕上挨了一飞刀,还幸见机得早,才逃了出来,针筒都丢了。”楚平这儿一生变,龙千里与高风之斗也停了,由得他们四人会合在一起交头接耳,似乎在商量什么,楚平不去理会,却对龙干里笑道:“大哥,你现在可放心吧?”龙千里呼了口气道:“兄弟妙算我是服了,只是刚才你怎么变了调儿呢?”楚平一笑道:“涛姊既然在这儿安了人,却又任他们进寺去自然在里面也有准备,我大可不必担心最讨厌的是外面这两家伙,我测出他们所站的位置,附近没人能照料他们,因此我必须把他们带到有人照料他们的地方,才能免除蜂尾针筒的威力。”龙千里不禁低吸厂一口气,道:“兄弟,这不是太危险了,万一动作稍慢一步,你不早就完了!”“是的,不过我不会亏本的,我已经杀了一个。假如另外一个对我发出毒针,我拼着一死脱手掷出长剑,还来得及拖他一起上路,这样我至少还赚了一个。”“那仍然是不上算的!”
楚平却笑了一笑,没有说话,但龙千里忽然明白了,楚平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他,马永成与高风不足为虑,他们虽然武功不错,剑法也很精奇,但就算两对一,要杀死他还是不太容易,因此最大的威力乃是旁边这两个手持毒针的家伙,蜂尾针筒太毒了,只要用手一掀,神仙难逃。
先前他们不发,是因为投鼠忌器,有马永成与高凤在一起,如果分开落了单,隆命立将保不住。
自己明白这个道理,楚平也明白,因此他们虽然剑术优于高马二人,却不敢施展出来,只要把对方刺倒下来,自己也得赔上一条命。
楚平深深了解到危险,所以才逞险一拚,目的就在除去旁伺的两个杀手,他运尽巧思,杀了一个,把一个付托给埋伏的丐帮门下。
那当然不是绝对有把握的事,所以楚平也作了万一打算,拚上一条命,再除去另外一具。
生命不是物件,以一易二并不是件上算的象;楚平所说赚了一个,并不是他用一条命换了两条命。而是用一命保全了他龙千里的一条命。,,想到这儿,龙千里的心情一阵激动,忍不住道。“兄弟,你何苦要这么做呢!”
楚平淡淡地道:“内厂的杀手都是死士,他们这次的行动已然是冒着万死之险,因此非这么做不可,大哥难道没想到吗?只是一时没有万全之计而已。”
龙千里也不再说话了,他心的确也动过这个主意,正如楚平所说,只是没有万全之策,不敢轻举妄动而已。而且对寺中的裴玉霜与华无双她们,显然也知道这种状况,所以把来敌残灭掉,也就是为他们两多增加一分安全。
稍稍沉默了片刻,龙千里才道:“现在威胁已除,我们可以上去围攻了。”
楚平一笑道:“不急,反正四下天罗地纲已布,他们逃不走的,倒不如观察一下,他们打的什么主意。”龙千里道:“潜入寺中,还有什么主意可打的。”楚平道:“他们并不知道前后都有人守后,照说此刻应该是他们急于逃走的时候,可是他们居然不走,因此对他们的用意倒耐人寻味。”才说到这时,寺墙中飞出一条人影,却是锦衣指挥使裘中平,来到近前道:“马永成、高凤,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私自率众离京,图谋不轨,罪该万死,下民奉旨特地前来治罪,着令汝等二人立时自栽。”马永成抬起头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
“裘中平,就凭你”?裘中平道:“下官奉的是圣上的口谕”马永成冷笑道:“皇帝应该住在禁宫里,纵有日愉,也该由我们当太监的传出来才对,凭你一个小小锦衣指挥使,连内宫的门都进不去,何来圣谕。”裘中平道:“圣上巡幸在外,锦衣尉有护驾之责,自然是该下传递了。马水成却道:“圣驾游幸,理应照知地方百官布设行宫,你这锦衣卫更该亲率所部设下义仗,以重天子之威,就是这样一个人,随便出来说句话能算是圣谕了吗?那也未免太随便了,何况这个口谕又是赐死内廷要员,真是荒唐无稽,要是你跑到金陵总督府,也是凭一句话,就能砍下总督的脑袋,干脆你自己做皇帝了。”
此人熟习它仪,辩才如流,说得头头是道,裘中平不禁语塞,顿了一顿才道:“圣驾这次是微服私幸。”
马永成道:“既是微服私幸,那就是他自已放弃乐天子责任,又有什么资格随便杀人。”
裘中平道:“你是决心抗旨了?”
马永成道:“裘大人,这个罪名可不能随便乱加的,无凭无据,光是你一句话,根本就不能作为圣旨,咱家如果说你假传圣旨,恐怕还有人会相信。”
袭中平道:“你要什么凭证?”
马永成笑道:“连皇帝都能偷偷出来,咱家为什么不能,皇帝自己不能以身作则,又何以振朝纲而安天下。”
袭中平抽然出剑道:‘“你不遵旨自栽,下官就有权代天行诛!”
马永成一举手中的剑道:“咱家掌内厂统领。专门微治不法臣使。这个权内可是圣上亲自降旨分布的,你要是敢动手,咱家照样以假传圣旨之罪,当场处决!而且有龙大侠与楚大侠为证,你服还是不服?”裘中平哈哈大笑道:“马永成,龙大使与楚公子会为你作证,他们是民间义士,受圣上之请前来殊奸的。”
马永成道:”这个咱家可不清楚,可是咱家知道他们二位都是事理分明的忠义之士,绝不会棚里糊徐听你一句话就帮你杀人的”
袭中平立刻过:“楚公子,此二贼狡猾善辩,下官持奉圣谕,尚清二位赐助肃奸,”
楚平听他们辩了半天,才清楚双方都是在争取自己等人的帮助,虽然明知马永成在狡辩,但不能不佩服他的急智与勇气,居然敢向自己求助;而且他心中对裘中平不无反感,至少这一道口谕是假的,因为他今天跟朱英龙私下接触时已经说好厂,朱英龙今天不会来的。”
因此淡淡一地道:“裴兄当真是奉厂口谕吗?”
袭中平道:“‘那当然,楚公子应该信得过的。”
楚平一笑:“官家当真要我们协同锄奸吗?”
裘中平不禁一怔道:“楚公子殿下不是跟你说好的?”
楚平道:‘我只认识一个朱英龙,可不认识什么殿下,我们老百姓没有食君之禄,更没有奉旨杀人的义务!
袭中平大是焦急,张口结舌地道:“楚公子……这……”
楚平冷冷地道:“裘兄:清除奸先是你的职责,我们可沁有协助的义务,而且我们这些布衣百姓也不够资格参予你们的争执惹上一身麻烦,你要执行公务就请便,我们不放阻碍要公,还是躲开点好,大哥,走吧!”
说着一拉龙千里,径自向寺院走去,马永成忙道:“楚大使请稍留步。”
楚平道:“阁下向何见教?”
马永成道:“今日打扰了二位游兴,咱家感到万分抱歉,只要二位不插手,谅他姓裘的还不敢奈何我们,因此咱家还有一个请求。”楚平道:“马永成!我们不甘受人利用,可也不会帮你的忙,因此你不必开口了。”
马永成道:“咱家的请求对大家都有好处的,楚大伙能否赐脸听一下呢?”
楚平道:“阁下要说什么?”马永成道:“楚大侠能想到就好说话了,虽然我们的部属已经全数覆没,但我跟老高衣袖中还有两具小型的蜂尾针筒,虽然只有三枝毒针,但效力奇强,那是留作必要时拚命用的,特以相告!’楚平看看裘中平道。“裘大人是否要我们先挡毒针呢?’裘小平脸色一红道:“这个兄弟绝无此意。兄弟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袖中另有杀器。”
马永成笑道:“裘大人身任锦衣剧指挥使,会不知道这点小秘密吗?”
袭中平忙答辩,楚平却道:“裘大人,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反正我们是不再管了,你要执公就请便,孤烟门剑艺精绝,裘大人应该没问题的。”
裘中平只有吃吃地道:“楚公子,袭某非惧一死,只是保驾重责,未敢轻生。”
楚平一笑道:“我们江湖人的天职是除暴安良,维护武林正义,也不敢轻生,更不敢值武掠夺裘大人的职权,当然也管不到裘大人是否尽职,请吧!”
他继续向前走,马永成招呼高风与两名部属随便跟着,楚平道:“你们还不死心?’。
马永成道:“楚大侠别误会,今天有八骏出头,我们已领受过教训,绝不再轻举妄动,只是想烦二位贵趾送一程,容我们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