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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 作者:花归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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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谁不喜欢被追求,更何况对方根本不要求你一定要答应,协商的结果令双方都很愉快,约好以利亚下班以後一起去吃烤肉後,西里尔终於心满意足地走了。
  而在他每天躺在床上回想那个相信爱情的傻瓜又为自己做了什麽的时候,对门的应莲正不分昼夜地工作。
  他告诉以利亚自己是黑客其实并不是假话,只是没把真话说全,日常要做的是替组织破解各种复杂的壁垒,窃取情报,或者操控系统协助掩护其他杀手潜入等等,此外每月十四他的邮箱里都会发来加密邮件,通过声波测试和指纹测试才能打开,邮件里附带著任务详情。这样双重加密的邮件传达的都是A级任务,组织里执行该级别任务的不会超过五个人,通常都是绝对保密性质的任务,要求目击者零生存。
  “好极了……”当耳机里传来同伴成功逃离的信号後,应莲神不知鬼不觉地又把监控系统修改回了原样,然後扔了鼠标靠在椅子里休息。为了这场刺杀任务,他们已经模拟了三天,确保一切细节都无误後今晚才实施。
  是该好好睡一觉了。正想著,耳机里传来收到邮件的叮咚声。
  应莲一下睁开眼,差点忘了今天是十三号,一不留神熬了通宵那麽现在就是十四了……耐著疲惫打开了邮件,只有一行字:“辛苦了,本月休假。”没有附件。
  “休假?”他诧异地又把邮件从发件人到日期全看了一遍,确认真的不是自己眼花了。
  没有任务,也就是说他明晚不能出门,只能在房间里吃药丸睡觉,熬过去。
  应莲把邮件删了,看著天花板开始思考该怎麽办。刚加入组织的那段时间,他曾经闹别扭不肯执行任务,结果那个晚上无比难熬,强烈地想要撕碎什麽的欲望逼得他几乎自杀,从那以後他再也不跟自己过不去。
  真的吃药丸过一晚?他摇了摇瓶子,只剩不到十颗胶囊,一个晚上真能撑得过去吗?
  隔壁传来愉快的哼歌声,应莲忍不住回了下头,想象两门之隔的以利亚在做什麽。
  他最近总是心情很好,不再饿著肚子晚归,还不时地拿著些不知名的小玩意儿回来,应莲心想,大概是在和什麽人谈恋爱吧。那样宁静的生活,简单的幸福,可望不可及。
  
  ──
  明天奉上超长H~~~~~~~~~
  至於值不值得等这麽多章节,就看大家怎麽想啦刀口刀




狼人08(H)

  今天是以利亚的生日,无穷的那帮朋友给他开了个小party,一群人狂欢到很晚,个个都喝得站立不稳,身为寿星的以利亚自然也不例外,被大家左一杯右一杯地灌酒,接起电话的时候连话都要说不清了:“喂?”
  “你在哪里?”西里尔清晰冷静的声音传来。
  “喝酒。”
  “我不是问你在干什麽,你人在哪儿?”
  以利亚扶著额头想了想,回答:“我分不清这儿是哪儿了。”
  西里尔哭笑不得:“那好,你原地待著,我过来。”
  挂了电话以利亚又投身到新一轮的拼酒当中去,一直到西里尔挨店找到他,才有点恍惚地意识到已经不早了。狐朋狗友们个个烂醉如泥,歪三倒四就在酒吧里睡著,以利亚还有那麽一点理智,说什麽也不肯在这种地方凑合,於是西里尔只好把他扶上车,送回蔷薇馆。
  由於喝醉了,以利亚全然无防备,从酒吧到房间一路上被西里尔有意无意占尽了便宜,却只是眯著眼哼也不哼一声。看著他软做一摊烂泥地躺在床上,西里尔突然忍不住想要更进一步地发展一下两人的关系。
  “以利亚……”他弯下腰凑近去,“我可以吻你吗?”
  烂泥虽然神志不清,但本性不改,毫不迟疑地回答:“不行。”
  西里尔不死心地又问了几次,被他不耐烦地一巴掌推开,裹著被子就呼呼大睡。还想再试,手机却响了,西里尔看了看来电提示,只好默不做声地退出房间。
  脚步声下楼去,隔不久就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应莲躺在黑暗中,五感却格外敏锐,他知道有一个人把喝得烂醉的以利亚送了回来但没有在他房间里留住,难道不是他的恋人?这种时候不应该丢下喝醉的人,不论是朋友还是恋人。
  权衡再三,他决定到对面去看一下,只要不出门,不见光,应该问题不大。
  以利亚的房间乱得很有水准,就没有哪一件东西是在它该在的地方,应莲费了点功夫才避开一地的杂物走到他床边,发现床上那摊烂泥正蜷成一团,难受地抽搐。
  “你还好吗?”应莲轻轻摇了摇他的肩膀。
  “不好……”以利亚难得惨兮兮地回答。
  “哪里不舒服,我能做什麽?”面对一个医生,最好的解决之道还是问本人。
  以利亚踢了被子,在膝盖附近摸索一阵,然後指了指某处:“按。”看来他虽然喝多了,也还不到什麽都不知道的程度,应莲於是照办,在他膝盖外侧的一点用麽指反复按压,就看他没了骨头一样随著摇摇摆摆,反而更痛苦地皱起眉。
  “头痛。”以利亚迷迷糊糊地说。
  应莲停下手:“该怎麽做?”
  “随便按哪里都可以。”这里头有些中医知识,不过他当初也没认真背原理,就隐约记得功效而已。
  於是应莲又双手替他按摩头皮,就好像手里捧著个可以任意搓圆捏扁的面团似的,前前後後按摩了好久,那脸上的表情终於没那麽痛苦了,而应莲自己也感觉到胶囊的药效似乎开始减退,心情变得烦躁起来。
  “好好睡一觉。”为了不伤及无辜,他决定回房间里去。哪知他才把手里的脑袋放回枕头上,以利亚就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似乎努力睁开眼要看清他是谁。
  有一瞬间两人的鼻尖都要擦到一起,以利亚睫毛微颤,蓝色的瞳孔时隐时现,口中呼出的酒气吹打在他嘴唇上,好像要发生什麽,但又没有真的发生,以利亚大概是困得不行,手一松就睡了过去。
  该走了,应莲却迟迟没有离开床边,刚才那瞬间他感到一阵心悸,好象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逼到了喉咙地,呼之欲出。他望著昏睡过去的以利亚,殷红的唇,潮红的脸,鲜豔的色泽甚至蔓延到了衣领里头去,让人强烈想要一窥究竟。
  心潮依然澎湃,但和过去完全不同,更像是面对著猎物时候激动之余依然冷静。
  怎麽回事,奇妙的感觉……
  吃惊之中,身体已经告诉了他答案。有些感觉没有过但不表示不知道,有些事没做过不表示不会做,应莲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决定遵从本能。
  “以利亚。”他再次俯下身去,贴在耳边轻声呼唤。
  “嗯。”浅睡眠中的以利亚哼了一声回应,他便放心地亲了亲那红得透明的耳廓,动作轻缓地把他放平,解开衬衫钮扣,手贴著腰两侧温柔地抚摸。
  大概在迷糊中觉得很舒服,以利亚没有反抗,只是稍微扭动了一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手指灵活地解开了长裤,然後连著内裤一起缓慢地剥,本以为会遭到阻止,以利亚却意外地配合,在应莲两手托著他臀部时抬了抬腰,内裤很轻松地就被褪掉。甚至在沾著唾液的手指摸向後穴时,他也没有一脚把人给踢开。
  做完所有准备工作後应莲发现自己背上全是汗,而身下的以利亚一手搭在腹部,仍然没有醒来。他没来由地想,像他这麽轻柔且有耐性的情人,真是不多吧。
  深吸了一口气,应莲架起他一条腿,扶著早已湿润的性器一点点顶了进去。
  “呃嗯……”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以利亚恍惚地醒过来,还没看清上方那张脸是谁,就被那抽出大半再用力插入的感觉吓出一身冷汗,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应莲?”
  因为调气不匀,只有後面那个字清楚地发出来,应莲将他的两腿盘在後腰上,手撑在他头两侧,轻轻向前顶了顶:“是我。”
  这是怎麽一回事,以利亚脑袋里一团浆糊,还没搞清楚状况,下体相连的部分再次一痛,差点惨叫出来。
  “痛吗?”应莲又停下来,像在等他适应。
  “痛,”以利亚非常诚实回答,他还没从自己被人上了的震撼中解脱出来,只是难以置信地看著近在咫尺的脸,“这其实是做梦吧?”
  应莲笑了,在他嘴角用力亲了一下:“是的,这只是个梦而已。”
  是梦啊,那就难怪了,以利亚脑袋又混沌起来,既然是梦,那发生什麽都不奇怪不是麽?才想著应莲又退出大半,猛地一冲到底。“啊……”这一下比刚才还痛,以利亚嘶嘶地抽凉气,“你轻一点啊。”
  这话不说还好,应莲的眼一沈,反而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并且没了刚才的间断,痛得以利亚十指抠紧了他的背,喊都喊不出来。第一次用那种地方当然会痛,这点他知道,但是……该死的,真他妈太痛了,为什麽自己梦到的不是插人而是被插,难道潜意识里自己是这麽幻想他们之间做爱的场面麽?
  好容易挺过了最痛的一阵子,由於开始前应莲耐心地做了扩张,进出次数多了以後以利亚终於感觉没那麽痛了,但也一点都不舒服,正在捅自己的人是个没经验的家夥,不知道怎麽才能让对方也获得快感。正想教教他,身体里一烫,眼前突然压下一片阴影,牙关也随之失陷。
  “呜呜呜……”什麽,不仅自己被人上,对方还不带套子,还自作主张地接吻。以利亚皱起眉想要推开他,却怎麽也使不上劲儿,手搭在他肩上倒像是鼓励他继续,於是应莲不客气地把舌头伸到他嘴里,和他的不断触碰。
  感觉好像也不是特别糟糕,反正是做梦,不要太在意的好。以利亚收起心中的不情愿,搂住了他的脖子,既然要做就做得像样一点,醒来以後回味才不会觉得遗憾。
  热烈的一吻结束後,本就没有退出来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应莲刚动了动打算继续,舌头就被咬了一下。
  “不行,你做的简直烂透了,完全没有章法,出去。”以利亚瞪起眼来命令。
  应莲一哑,无声地笑了出来,又用力地亲了一下他的嘴唇,老实地抽了出来。
  活动了一下腰发现没什麽严重问题,以利亚一骨碌爬起来,挑衅地凑过去,在距他嘴唇还有一指宽的地方说:“让我来告诉你做爱是怎麽回事吧,好好学著点。”然後口手并用将他反压向床脚。
  对於生手来说,前戏只意味著开拓和接吻,但是对於老手来说,优质的前戏能让双方都最快速达到精神高潮同步,所以绝不是一两根手指能搞定的。以利亚轻松地扑倒他,精神上已经获得了快感,再看应莲毫不反抗,望向自己的眼神诙谐而温暖,先前都没得到过任何抚慰的性器竟然慢慢抬头──自己被他勾引了。
  二话不说,缓慢而潮湿的吻一路直下,在唇齿间稍作停留然後转向开始冒出胡茬的下颌,滑动的喉结,弧度漂亮的锁骨,然後来到微微起伏著的胸部,舌尖舔过褐色的乳头。
  “以利亚……”应莲喉咙一紧,声音低沈地喊出他的名字。
  “我会让你上天堂。”以利亚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一边咬著他的乳头细细研磨,一边用手掌在他平坦结实的腹部慢慢揉搓。
  应莲於是闭上眼,把身体完全交给他去摆弄,感觉到他的唇舌离开了自己的胸口,蜿蜒著向下,来到毛发密集之处,突然舔过神经汇集的敏感末端,那种灼热感让他浑身像有电流通过一般,几乎要抽搐。
  “舒服吗?”以利亚抬头对上他被情欲灼烧得通红的眼,舌尖顺著会阴一直舔上铃口,口气轻慢,“现在不会让你痛快,谁让你刚才只顾自己舒服差点要了我半条命。”
  应莲猛烈地喘息著,狂躁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体里,现在只想立刻发泄出来,摩挲著他後颈的手也没轻没重地揪住了他的头发。
  “喂!”以利亚痛得用力一按他性器根部,“放手!”
  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後脑勺,以利亚不高兴地哼了一声,扳著他的胯部向一侧翻去,然後自己从後面贴上去,摸索到皱褶深处,招呼也不打就往里硬顶。
  不做开拓就往里冲,两个人都不会舒服,应莲只拧起眉头,由著他折起自己的腰,用力掰开自己的臀瓣狠狠地捅进了大半。“你给我放松,想绞断我吗?”以利亚用力捏著他的臀,继续向里深入。
  心越跳越快,全身都绷紧了地亢奋,再这麽磨蹭下去他就要发疯了。应莲忍著痛,打开腿动了动腰,一声怪响後终於听到身後发出松了口气的长叹。
  全都进去後,以利亚反而又不著急了,手穿过他腋下,揉捏著他的乳头,同时在他後颈处吮吸,将他的注意力转都开。
  “快点……”受不了这种慢斯条理,应莲喘著气催促。
  “快点?你也是第一次吧,快一点你就不疼?”以利亚奇怪地停下手里的动作。
  疼算得了什麽,再不快点他就要疯了。
  大概是他身体的颤抖说明了问题,以利亚放过了他的乳头,一手搂著他的腰一手握住他不断流出黏液的性器,开始大力进出。令他十分意外的是,应莲的身体虽然没有经过开拓和润滑,却并不显得干涩,尽管紧得他有点痛,但是从身体深处传来的震颤使腔道不断收缩,比他上过的任何男人女人都要舒服。
  後背式能插到最深,以利亚又很快找到他的兴奋点,没一会儿应莲就失控地呻吟不断,那低沈沙哑不带任何掩饰的声音反过来又刺激著他,最後两人一起到达高潮。
  “天快亮了吧,”累得再也不想动的以利亚一头倒回被子里,“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梦。”
  应莲伏在床脚仍没平复喘息,第二次显然比第一次要来得刺激百倍,高潮过後他还是无法彻底清醒,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以利亚躺了一会儿,突然问:“虽然这是梦,我还是很想问,为什麽你会和我做?”
  “为什麽吗……”应莲撑著酸软的身体爬起来,“你所想的就是答案。”
  “哈哈哈!那我想你一直暗恋我呢。”
  That’s the truth。
  
  ──
  来晚了|||||||||||




狼人09

  第二天接近正午以利亚才稀里糊涂地醒过来。
  房间里还是那麽乱七八糟,但是床铺很整齐不像是有人翻云覆雨过。依稀只记得梦里的人和事,细节却一点儿都想不起来。
  “这梦还真是体贴。”既满足了他的意淫,又没留下什麽後遗症,虽然因为喝了酒全身酸痛,但总的来说精神很好。
  就在他愉快地掀开被子准备起床吃饭的时候,以利亚发现一件怪事──自己穿的内裤好像不是昨天的那一条。嗖地背後汗毛立起,难道那不是做梦?不敢大意,以利亚迅速穿戴整齐冲出房门,正好二楼一位考生上来晒被子,见到他就停下脚步:“罕亚先生,昨晚的动静是你房间里发出来的吗?”
  “……什麽动静?”好像脑袋上被打了一闷棍的感觉。
  考生有点脸红:“那看样子是我听错了,对不起。”然後跨出了阳台的门。
  以利亚越发糊涂,昨晚上到底有没有发生什麽事,怎麽不仅他自己,就连楼下的人都似是而非的?不行,得立刻找当事人问个清楚。
  对面的门紧闭,敲了好久才有人应,开门的应莲一脸睡眠不足的表情,虚著眼问:“有事?”
  这该怎麽问比较好?以利亚有点尴尬地咳了一声,决定委婉一些:“刚才楼下的人来告诉我昨晚楼上动静很大,我想是不是我喝太多弄出什麽事儿,你听到什麽吗?”
  应莲愣了愣,表情缓慢地变化著,最後摇头:“我熬夜好几天,昨晚很早就睡了,不过倒是听见有人踢踢踏踏上楼,有人送你回来?”
  “我明白了,谢谢你。
  竟然是被西里尔趁醉糊弄了!以利亚回到房间里後表情狰狞地一脚踢翻了小木桌。
  冒充自己垂涎的猎物占了自己便宜,这种事绝对不能原谅。
  就连应莲自己没有发现刚才的话完全是欲盖弥彰,既然很早就睡了,又怎麽会听到有人回来,如果都被脚步声吵醒了,後来对门酒後乱性的动静连楼下的人都受不了,他又怎麽可能没听见。
  以利亚是被搅昏了头,应莲则是矛盾心情作祟。他明白以利亚不希望那是现实,於是就顺著他的话假装不知道,而他上门来问,似乎又不能不回答点什麽,只好说没听到。至於提到有人送他回来,仅仅是因为想要引得他说出那个人是谁。
  他并不愿意和自己做,因为他另外有恋人,对此,应莲当然是心怀嫉妒的。
  於是西里尔就在两个人的相互误解中不明不白地被扣上了趁火打劫的帽子,尤其是当以利亚翻了翻枕头下的安全套,发现确实没有少的时候,被人掀了逆鳞的怒气更是直冲云霄。“你给我等著……”狠狠地将枕头摔出去,以利亚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
  隔天西里尔春风满面地再来约他出去吃饭,就被以利亚狠狠把门摔在他脸上,暴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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