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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刻拍案惊奇-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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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标致的,想是师父也不饶他,倒是惯家了。我便兜他来男风一度也使得,如何

肉在口边不吃?”闻人生正是少年高兴的时节,便爬将过来与和尚做了一头,伸

将手去摸时,和尚做一团儿睡着,只不做声。闻人生又摸去,只见软团团两只奶

儿。闻人生想道:“这小长老,又不肥胖,如何有恁般一对好奶?”再去摸他后

庭时,那和尚却象惊怕的,流水翻转身来仰卧着。闻人生却待从前面抄将过去,

才下手却摸着前面高耸耸似馒头般一团肉,却无阳物。闻人生倒吃了一惊,道:

“这是怎么说?”问他道:“你实说,是甚么人?”和尚道:“相公,不要则声,

我身实是女尼。因怕路上不便,假称男僧。”闻人生道:“这等一发有缘,放你

不过了。”不问事由,跳上身去。那女尼道:“相公可怜小尼还是个女身,不曾

破肉的,从容些则个。”闻人生此时欲火正高,那里还管?挨开两股,径将阳物

直捣。无奈那尼姑含花未惯风和雨,怎当闻人生兴发忙施雨与风。迁延再四,方

没其身。那女尼只得蹙眉啮齿忍耐。

霎时云收雨散。闻人生道:“小生无故得遇仙姑,知是睡里梦里?须道住止

详细,好图后会。”女尼便道:“小尼非是别处人氏,就是湖州东门外杨家之女,

为母亲所误,将我送入空门。今在西溪翠浮庵出家,法名静观,那里庵中也有来

往的,都是些俗子村夫,没一个看得上眼。今年正月间,正在门首闲步,看见相

公在门首站立,仪表非常,便觉神思不定,相慕已久。不想今日不期而会,得谐

鱼水,正合夙愿,所以不敢推拒。非小尼之淫贱也。愿相公勿认做萍水相逢,须

为我图个终身便好。”闻人生道:“尊翁尊堂还在否?”静观道:“父亲杨某,

亡故已久,家中还有母亲与兄弟。昨日看母亲来,不想遇着相公。相公曾娶妻未?”

闻人生道:“小生也未有室,今幸遇仙姑,年貌相当,正堪作配。况是同郡儒门

之女,岂可埋没于此?须商量个长久见识出来。”静观道:“我身已托于君,必

无二心。但今日事体匆忙,一时未有良计。小庵离城不远,且是僻静清凉,相公

可到我庵中作寓,早晚可以攻书,自有道者在外打斋,不烦薪水之费,亦且可以

相聚。日后相个机会,再作区处。相公意下何如?”闻人生道:“如此甚好,只

恐同伴不容。”静观道:“庵中止有一个师父,是四十以内之人。色上且是要紧,

两个同伴多不上二十来年纪,他们多不是清白之人。平日与人来往,尽在我眼里,

那有及得你这样仪表?若见了你,定然相爱。你便结识了他们,以便就中取事。

只怕你不肯留,那有不留你之事?”闻人生听罢,欢喜无限道:“仙姑高见极明,

既恁地,来早到松木场,连我家小厮打发他随船回去。小生与仙姑同往便了。”

说了一回,两人搂抱有兴,再讲那欢娱起来。正是:

平生未解到花关,修到花关骨尽寒。

此际本知真与梦,几回暗里抱头看。

事毕,只听得晨鸡乱唱,静观恐怕被人知觉,连忙披衣起身。船家忙起来行

船,阿四也起来伏侍梳洗,吃早饭罢,赶早过了关。阿四问道:“那里歇船?好

到黄家去问下处。”闻人生道:“不消得下处了。这小师父寺中有空房,我们竟

到松木场上岸罢。”船到松木场,只说要到灵隐寺,雇了一个脚夫,将行李一担

挑了,闻人生分付阿四道:“你可随船回去,对安人说声,不消记念!我只在这

师父寺里看书。场毕,我自回来,也不须教人来讨信得。”打发了,看他开了船,

闻人生才与静观雇了两乘轿,抬到翠浮庵去。另与脚夫说过,叫他跟来。霎时到

了,还了轿钱脚钱,静观引了闻人生进庵道:“这位相公要在此做下处,过科举

的。”

众尼看见,笑脸相迎。把闻人生看了又看,愈加欢爱。殷殷勤勤的,陪过了

茶,收拾一间洁净房子,安顿了行李。吃过夜饭,洗了浴。少不得先是庵主起手

快乐一宵。此后这两个,你争我夺轮番伴宿。静观恬然不来兜揽,让他们欢畅,

众尼无不感激静观。混了月余,闻人生也自支持不过。他们又将人参汤、香薷饮、

莲心、圆眼之类,调浆闻人生,无所不至。闻人生倒好受用。

不觉已是穿针过期,又值六月半盂兰盆大斋时节。杭州年例,人家功果,点

放河灯。那日还是七月十二日,有一大户人家差人来庵里请师父们念经,做功果。

庵主应承了,众尼进来商议道:“我们大众去做道场,十三到十五有三日停留。

闻官人在此,须留一个相陪便好。只是忒便宜了他。”只见两尼,你也要住,我

也要住,静观只不做声。庵主道:“人家去做功果,自然推不得。不消说闻官人

原是静观引来的,你两个讨他便宜多了,今日只该着静观在此相陪,也是公道。”

众人道:“师父处得有理。”静观暗地欢喜。众尼自去收拾法器经箱,连老道者

多往家去了。

静观送了出门,进来对闻人生道:“此非久恋之所,怎生作个计较便好?今

试期日近,若但迷恋于此,不惟攀桂无分,亦且身躯难保。”闻人生道:“我岂

不知?只为难舍着你,故此强与众欢,非吾愿也。”静观道:“前日初会你时,

非不欲即从你作脱身之计,因为我在家中来,中途不见了,庵主必到我家里要人,

所以不便。今既在此多时了,我乘此无人在庵,与你逃去,他们多是与你有染的,

心头病怕露出来,料不好追得你。”闻人生道:“不如此说,我是个秀才家,家

中况有老母。若同你逃至我家,不但老母惊异,未必相容;亦且你庵中追寻得着,

惊动官府,我前程也难保。何况你身子不知作何着落?此事行不得。我意欲待赴

试之后,如得一第,娶你不难。”静观道:“就是中了个举人,也没有就娶个尼

姑的理。况且万一不中,又却如何?亦非长算。我自出家来,与人写经写疏,得

人衬钱,积有百来金。我撇了这里,将了这些东西做盘缠,寻一个寄迹所在,等

待你名成了,再从容家去,可不好?”闻人生想一想道:“此言有理,我有姑娘,

嫁在这里关内黄乡宦家,今已守寡,极是奉佛。家里庄上造得有小庵,晨昏不断

香火。那庵中管烧香点烛的老道姑,就是我的乳母。我如今不免把你此情告知姑

娘,领你去放在他家家庵中,托我奶娘相伴着你。他是衙院人家,谁敢来盘问?

你好一面留头长发,待我得意之后,以礼成婚,岂不妙哉?倘若不中,也等那时

发长,便到处无碍了。”静观道:“这个却好,事不宜迟,作急就去。若三日之

后,便做不成了。”

当下闻人生就奔至姑娘家去,见了姑娘。姑娘道罢寒温,问道:“我久在此

望你该来科举了,如何今日才来?有下处也未曾?”闻人生道:“好叫姑娘得知,

小侄因为寻下处,做出一件事头来,特求姑娘周全则个。”姑娘道:“何事?”

闻人生造个谎道:“小侄那里有一个业师杨某,亡故乡时,他止有一女,幼年间

就与小侄相认。后来被个尼姑拐了去,不知所向。今小侄贪静,寻下处在这里西

溪地方,却在翠浮庵里撞着了他,且是生得人物十全了。他心不愿出家,情愿跟

着小侄去。也是前世姻缘,又是故人之女,推却不得。但小侄在此科举,怕惹出

事来;若带他家去,又是个光头不便;欲待当官告理,场前没闲工夫,亦且没有

闲使用。我想姑娘此处有个家庵,是小侄奶子在里头管香火,小侄意欲送他来到

姑娘庵里头暂住。就是万一他那里晓得了,不过在女眷人家香火庵里,不为大害。

若是到底无人跟寻,小侄待乡试已毕,意欲与他完成这段姻缘,望姑娘作成则个。”

姑娘笑道:“你寻着了个陈妙常,也来求我姑娘了。既是你师长之女,怪你不得。

你既有意要成就,也不好叫他在庵里住。你与他多是少年心性,若要往来,恐怕

玷污了我佛地。我庄中自有静室,我收拾与他住下,叫他长起发来。我自叫丫鬟

伏侍,你亦可以长来相处。若是晚来无人,叫你奶子伴宿,此为两便。”闻人生

道:“若得如此,姑娘再造之恩,小侄就去领他来拜见姑娘了。”

别了出门,就在门外叫了一乘轿,竟到翠浮庵里。进庵与静观说了适才姑娘

的话。静观大喜,连忙收拾,将自己所有,尽皆检了出来。闻人生道:“我只把

你藏过了,等他们来家,我不妨仍旧再来走走。使他们不疑心着我。我的行李且

未要带去。”静观道:“敢是你与他们业根未断么?”闻人生道:“我专心为你,

岂复有他恋?只要做得没个痕迹,如金蝉脱壳方妙。若他坐定道是我,无得可疑

了,正是科场前利害头上,万一被他们官司绊住,不得入试,怎好?”静观道:

“我平时常独自一个家去的,他们问时,你只推偶然不在,不知我那里去了,支

吾着他。他定然疑心我是到娘家去,未必追寻。到得后来,晓得不在娘家,你场

事已毕了,我与你别作计较。离了此地,你是隔府人,他那里来寻你?寻着了也

只索白赖。”

计议已定,静观就上了轿,闻人生把庵门掩上,随着步行,竟到姑娘家来。

姑娘一见静观,青头白脸,桃花般的两颊,吹弹得破的皮肉,心里也十分喜欢。

笑道:“怪道我家侄儿看上了你!你只在庄上内房里住,此处再无外人敢上门的,

只管放心。”对闻人生道:“我庄上房中,你亦可同住。但若竟住在此,恐怕有

人跟寻得出,反为不美。况且要进场,还须别寻下处。”闻人生道:“姑娘见得

极是,”小侄只可暂来。”从此,静观只在姑娘庄里住。闻人生是夜也就同房宿

了,明日别了去,另寻下处,不题。

却说翠浮庵三个尼姑,作了三日功果回来。到得庵前,只见庵门虚掩的。走

将进去,静悄悄不见一人,惊疑道:“多在何处去了?”他们心上要紧的是闻人

生,静观倒是第二。着急到闻人生房里去看,行李书箱都在,心里又放下好些。

只不见了静观,房里又收拾的干干净净,不知甚么缘故?正委决不下,只见闻人

生踱将进来。众尼笑逐颜开道:“来了!来了!”庵主一把抱住,且不及问静观

的说话,笑道:“隔别三日,心痒难熬。今且到房中一乐。”也不顾这两个小尼

口馋,径自去做事了,闻人生只得勉强奉承,酣畅一度,才问道:“你同静观在

此,他那里去了?”闻人生道:“昨日我到城中去了一日,天晚了,来不及,在

朋友家宿了。直到今日来不知他那里去了。”众尼道:“想是见你去了,独自一

个没情绪,自回湖州去了。他在此独受用了两日,也该让让我们,等他去去再处。”

因贪着闻人生快乐,把静观的事倒丢在一边了。谁知闻人生的心,却不在此处。

鬼混了两三日,推道要到场前寻下处。众尼不好阻得,把行李挑了去。众尼千约

万约道:“得空原到这里来住。”闻人生满口应承,自去了。

庵主过了儿日,不见静观消耗,放心不下,叫人到杨妈妈家问问。说是不曾

回家,吃了一惊。恐怕杨妈妈来着急,倒不敢声张,只好密密探听。又见闻人生

一去不来,心里方才有些疑惑,待要去寻他盘问,却不曾问得下处明白,只得忍

耐着,指望他场后还来。只见三场已毕,又等了几日。闻人生脚影也不见来。元

来闻人生场中甚是得意,出场来竟到姑娘庄上,与静观一处了,那里还想着翠浮

庵中?庵主与二尼,望不见到,恨道:“天下有这样薄情的人!静观未必不是他

拐去了。不然便是这样不来,也没解说。”思量要把拐骗来告他,有碍着自家多

洗不清,怕惹出祸来。正商量到场前寻他,或是问到他湖州家里去炒他,终是女

人辈,未有定见,却又撞出一场巧事来。

说话间,忽然门外有人敲门得紧,众尼多心里疑道:“敢是闻人生来也?”

开走出来,开了门看,只见一乘大轿,三四乘小轿,多在门首歇着。敲门的家人

报道:“安人到此。”用主却认得是下路来的某安人,慌忙迎接。只见大轿里安

人走出来,旁边三四个养娘出轿来,拥着进庵。坐定了,寒温过,献茶已毕,安

人打发家人们:“到船上俟候。我在此过午下船。”家人们各去了。安人走进庵

主房中来。安人道:“自从我家主亡过,我就不曾来此,已三年了。”庵主道:

“安人今日贵脚踹贱地,想是完了孝服才来烧香的。”安人道:“正是。”用主

道:“如此秋光,正好闲耍。”安人叹了一口气道:“有甚心情游耍?”庵主有

些瞧科,挑他道:“敢是为没有了老爹,冷静了些?”安人起身把门掩上,对庵

主道:“我一向把心腹待你,你不要见外。我和你说句知心话:你方才说我冷静,

我想我止隔得三年,尚且心情不耐烦,何况你们终身独守,如何过了?”庵主道:

“谁说我们独守?不瞒安人说,全亏得有个把主儿相伴一相伴。不然冷落死了,

如何熬得?”安人道:“你如今见有何人?”庵主道:“有个心上妙人,在这里

科举的小秀才。这两日一去不来,正在此设计商量。”安人道:“你且丢着此事,

我有一件好事作成你。你尽心与我做着,管教你快活。”庵主道:“何事?”安

人道:“我前日在昭庆寺中进香,下房头安歇。这房头有个未净头的小和尚,生

得标致异常。我瞒你不得,其实隔绝此事多时,忍不住动火起来。因他上来送茶,

他自道年幼不避忌,软嘴塌舌,甚是可爱。我一时迷了,遣开了人,抱他上床要

试他做做此事看。谁知这小厮深知滋味,比着大人家更是雄健。我实是心吊在他

身上,舍不得他了。我想了一夜,我要带他家去。须知我是个寡居,要防生人眼,

恐怕坏了名声。亦且拘拘束束,躲躲闪闪,怎能勾象意?我今与师父商量,把他

来师父这里,净了头,他面貌娇嫩,只认做尼姑。我归去后,师父带了他,竟到

我家来,说是师徒两个来投我。我供养在家里庵中,连我合家人,只认做你的女

徒,我便好象意做事,不是神鬼不知的?所以今日特地到此,要你做这大事。你

若依得,你也落得些快活。有了此人,随你心上人也放得下了。”庵主道:“安

人高见妙策,只是小尼也沾沾手,恐怕安人吃醋。”安人道:“我要你帮衬做事,

怎好自相妒忌?到得家里我还要牵你来做了一床,等外人永不疑心,方才是妙哩。”

庵主道:“我的知心的安人!这等说,我死也替你去。我这里三个徒弟,前日不

见了一个小的。今恰好把来抵补,一发好瞒生人。只是如何得他到这里来?”安

人道:“我约定他在此。他许我背了师父,随我去的,敢就来也?”

正说之间,只见一个小尼敲门进房来道:“外边一个拢头小伙子,在那里问

安人。”安人忙道:“是了,快唤他进来!”只见那小伙望内就走,两个小尼见

他生得标致,个个眉花眼笑。安人见了,点点头叫他进来。他见了庵主,作个揖。

庵主一眼不霎,估定了看他。安人拽他手过来,问庵主道:“我说的如何?”庵

主道:“我眼花了,见了善财童子,身子多软摊了。”安人笑将起来。庵主且到

灶下看斋,就把这些话与二个小尼说了。小尼多咬着指头道:“有此妙事!”庵

主道:“我多分随他去了。”小尼道:“师父撇了我们,自去受用。”用主道:

“这是天赐我的衣食,你们在此,料也不空过。”大家笑耍了一回。庵主复进房

中。只见安人搂着小伙,正在那里说话。见了庵主,忙在扶手匣里取出十两一包

银子来,与他道:“只此为定,我今留此子在此,我自开船先去了。十日之内,

望你两人到我家来,千万勿误!”安人又叮瞩那小伙儿句话,出到堂屋里,吃了

斋,自上轿去了。

庵主送了出去,关上大门,进来见了小伙,真是黑夜里拾得一颗明珠,且来

搂他去亲嘴。把手摸他阳物儿,捏捏掐掐,后生家火动了,一直挺将起来。庵主

忙解裤就他,弄了一度,喜不可言。对他道:“今后我与某安人合用的了,只这

几夜,且让让我着。”事毕,就取剃刀来与他落了发,仔细看一看,笑道:“也

倒与静观差不多,到那里少不得要个法名,仍叫做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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