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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弃后-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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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日,她深思熟虑之后刚要向他说起瑾王的事,谁知刚开了个头,便被他一句“澈的事我心里有数,你不必操心,你该操心的是何时给我诞下皇嗣”给堵了回来。
  她不明白他所谓的心里有数指的是什么,昨日她旧话重提,却被他缠绵的吻封上,有意无意间,冰感觉他似乎极力避免与她谈论瑾王的事,一旦她提起,他便另起话题,或者直接让她沦陷在他的热情里,让她昏昏然失去思考与言语的能力……
  安小媛走后,锦红面带掩不住的忧色:“娘娘,恕奴婢直言,独霸圣宠是宫中大忌,听说谏官已上了几道谏言给皇上,都被皇上搁在一边不予理会,朝臣中也有些微词,如此下去您定会成为众矢之的,您是不是该劝劝皇上……”可惜娘娘如今唯一的缺憾就是无子,堵不住那些人的嘴。
 
  “旁人爱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我做不来那种贤惠的人,这话我不爱听。”冰烦躁的皱眉,知道锦红是为了她好,说的也都是肺腑之言,但她心里就是不舒服,让她将自己的男人推去别的女人那儿,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是。”锦红无奈叹息,心里只盼着皇后娘娘能早日怀上龙嗣,否则就算有皇上的眷顾,长此以往情势也只会对娘娘越来越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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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日的下午,阳光不燥不烈,温暖怡人,涟心湖上的残荷已被尽数清去,湖水清澈的可见池中的游鱼,曹瀚与曹澈兄弟二人一人手握一只钓竿,正在垂钓。
  “澈,小时候我不如你心静,你钓得的鱼一向比我多,今日我可不输你!这可是第三条了……”曹瀚一扬钓竿,一尾一尺来长的鲤鱼兀自在那徒劳无用的挣动着,却再也没能逃脱被装入浸水鱼篓的命运。
  “皇兄今日怎么突然有了垂钓的兴致?”曹澈漫不经心的瞟了眼自己空无一物的鱼篓,早已没了小时候与皇兄一起垂钓时的愉悦心情。
  “昨日看见湖里的鱼又大又肥就想起小时候我们偷偷钓了鱼烤了吃的事来,越想越是怀念,这才邀你进宫同乐,你还记得那次我们将父皇最钟爱的一株枯叶梅当作柴火给烧了烤鱼,后来被罚面壁思过两个时辰的事吗?”曹瀚重新上饵抛竿。
 
  “怎会不记得?记得当时父皇的脸都被我们气红了,还命令我们今后在不许钓涟心湖的鱼呢!”曹澈笑了笑,又问道:“对了,涟心湖里的残荷多少年都没清过了,怎么突然清的如此干净?”
  “若妍说残荷留着显得萧瑟,看着会坏了心境……清了也好,起码钓鱼方便。”
  “我记得皇嫂以前不是最爱听雨打残荷的声音吗?就算失忆也不至于连从前的兴趣都变了吧!”曹澈状似不经心的缓缓问道。爱听雨打残荷之声的是妍儿,自然不是如今的冰了,皇兄难道就一点也不曾怀疑过她?
  “或许失忆之人性情改变也属正常,失忆之事本就罕有,也没什么可奇怪的。”曹瀚轻描淡写的笑道。
  曹澈一敛眉,感觉手中钓竿微动,一抬眼却看见一抹绝美倩影,正从远处逶迤而来,敛了精光的眸子划过一无所觉的曹瀚之后,他对着冰高呼道:“皇嫂,快来这边,一会儿有烤鱼吃!”
  一个皇帝一个王爷,他们不去商讨国家大事,不去勾心斗角,竟然在这钓鱼?还让她过去等着吃烤鱼?冰慢悠悠的晃了过去,不知为什么,最近这几天身体总是懒懒的,而且好像总也睡不够似的。
  “精神可有好些?”曹瀚将钓竿丢给一旁的内监,拉过冰的手仔细观察着她的脸色。嗯!不错,面色红润,气色很好!
 
  “好多了,刚睡了午觉,灵儿要我出来走走,皇上和王爷这是在钓鱼?”冰没有忘记自己回宫前和曹澈定下的承诺,那时她以为只要能回宫就可以对瀚说出瑾王的真面目,可他却总是不给她谈起瑾王的机会,她不得不承认在和瑾王的周旋中处于下风的人一直都是她。
  “是啊!我已经钓起三条了,一会让你尝尝我的手艺,烤鱼可是我的拿手绝活!”曹瀚兴致颇高,对自己的手艺信心十足。
  “皇兄烤的鱼滋味绝对妙,皇嫂吃了保证忘不掉!”曹澈笑弯了眼睛,与密室里的他完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他会不会是人格分裂啊?冰后悔前生没有辅修一下心理学。
  “那还等什么,快生火烤呀!”冰腹中的馋虫被曹澈的话勾了起来,因体质偏弱,她的饮食一向以清淡为主,想到待会就有香喷喷的烤鱼可以吃,顿时两眼闪光,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皇后有孕

  柴火早已备妥,鱼也是现成的,杀鱼生火之事自然不必皇帝亲自动手,冰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们说着话,当着曹澈的面,她当然不敢与曹瀚表现的太过亲密,曹瀚正在兴头上,似乎并没察觉到气氛的异常。
  一切妥当之后,曹瀚接过内监奉上的洗净并穿好了竹签的鲜鱼,拉了冰来到上风处,“在这等着,一会儿就好。”
  曹澈在涟心湖边继续垂钓,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突然一阵滋滋的声响伴随着诱人的香气扑面而来,低头一看,原来是曹瀚正在烤的微黄的鱼身上洒油,看他娴熟的动作倒是很有做烧烤师傅的潜质……
  冰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那轻快的笑声引的曹瀚回过头来望她,佯装生气道:“笑什么呢?不想吃烤鱼了?”
  “皇兄真是不解风情,皇嫂那分明是幸福的笑,天底下能让皇兄亲手为其烹鱼的女子又有几人?皇嫂恐怕是第一人也是唯一一人了吧!皇兄如此宠爱,皇嫂能不开心吗?皇嫂,你说我说的是不是?”曹澈回头道,一脸懒洋洋的笑意。
  “你说的是!我就是要若妍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一世受宠。”曹瀚的眸光里毫不掩饰的流露出对她的深情,仿佛一张无所不在的大网,网住了她的心神,让她无力挣脱,也不想挣脱。
  冰浅浅一笑,心里却是一紧,瑾王显然是话中有话,那晚在密室时她曾说过她心里爱的人自始至终都是焰,对瀚只是为了保全自己才会不得已的屈服与利用,而刚才他话中的深意分明是暗指她已被瀚的隆宠给俘获,同时也是对她的一个警告……
 
  曹瀚撒盐撒香料,忙的不亦乐乎,完了将烤好的鱼献宝似的送到冰面前,“来,快尝尝是否可口!”
  也不知是不是瑾王的话让她心情坏到了极点,明明是香气诱人,卖相俱佳的烤鱼,却让冰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反胃,忙推开烤鱼,捂着嘴弯下腰去,止不住的干呕。
  “娘娘……”灵儿赶紧为她轻拍着背。
  “若妍,你怎么了?”曹瀚又是惊又是喜,她会不会是……
  “没事,我有点不太舒服……”好不容易压下涌上的酸水,冰也是暗自心惊,月事已迟了十多天,她还一直心怀侥幸,她不会真的……
  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曹瀚手中的烤鱼上,冰又是一阵干呕,曹瀚忙扔了手上鱼,冲着一旁呆站着的内监吼道:“还不快传御医!”
  “若妍,你是不是有喜了?”曹瀚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盼了那么久,他终于要得偿所愿了吗?
  冰的面上呈现一瞬间的茫然,手情不自禁的贴上自己的小腹,是有喜了吗?这里是不是已经孕育了一个他们的孩子?
  “恭喜皇兄皇嫂喜得贵子!”
  曹澈清清亮亮的嗓音震醒了迷茫中的冰,抬眼向几步外的瑾王看去,他眼中的笑意是什么意思?是在高兴他又有了一个能让瀚痛哭的筹码了吗?
 
  她撇开了视线,暗自咬紧牙根,如果上天真的送来了一个孩子,无论如何,就算不惜一切代价,她也绝不能让这个孩子成为无辜的牺牲品!
  曹瀚将冰揽入怀中,笑的真像个即将当上父亲的人一样,甚至天真的有些傻气,“若妍,我们就要做父皇母后了。”
  “御医都还没诊断,别高兴的太早了啊!”冰给他泼冷水。如果可以选择,她希望她的孩子能在平和的环境中诞生,能在幸福中成长,在成长的过程可以有挫折,但绝不需要困苦艰难,他或者她不必成为伟大的人,即使平凡但只要他们能一生平安快乐就好……
  如今的环境显然并不适宜孩子的到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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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的怀孕了!
  御医的话彻底粉碎了冰的期望,恍恍惚惚的连怎么回到清阳宫的都不知道,仿佛身在云端,飘飘忽忽的没有一点真实的感觉。
  她要做母亲了吗?从来也没有教过她该如何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母亲,前生的世界里,她和焰便是她关心的全部,今世她也没有做好成为一个母亲的准备,母亲,如此伟大神圣的身份,是她能够胜任的吗?
  “若妍,你不高兴吗?”被狂喜冲昏了头脑的曹瀚终于在慢慢冷静下来之后,这才留意到冰的表情凝重非常,丝毫不见将为人母的喜悦与娇羞。
 
  “不是,我没做过母亲,担心自己做不好……”冰小心翼翼的措辞,不想引起他不必要的误解。
  “傻丫头,我也没做过父亲啊!”曹瀚揉着她细软的发,在她额心落下轻柔的一吻,“不用担心,这孩子一诞生我们便给他天底下最好的一切,派无数武功高强之人护他安全,请最有学问之人为他之师,是皇子便立为太子,将其培养成一代明君,是公主便娇养至二十岁再为她选一个最最体贴温柔的男子为驸马,与她相伴一生,你说可好?”
  “你想的真远,一定会是个好父亲!”冰冲他轻皱了下鼻子,随即绽出一抹娇笑,柔柔的靠在他的肩膀,想象着一天天看着他们的孩子慢慢成长那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啊!
  可是这幸福的周围却围绕了太多的不确定因素,太多难以预料的威胁啊!
  皇后有孕的消息如同狂猛的暴风霎时席卷了后宫每一处角落,荣喜宫内,华太妃柳眉倒竖,泄愤似的一把将茶碗砸向杜兰,口中大骂,“贱人!贱人!别以为你可以顺利生下皇子!”
  杜兰不敢躲避,感觉额头疼痛无比,一股热流顺着脸颊淌下,低头一看,前襟已见可怖的鲜红,她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血与泪,虽不敢出声,却被华太妃口中的言辞吓的心脏砰砰乱跳。
  太妃难道是要暗害皇后娘娘腹中的孩子不成?这怎么可以……
 
  明秀宫里,安小媛像是一缕幽魂般面无表情的倚在窗边也不知多久了,空洞无神的大眼盯着窗外的一棵石榴树,从她呆滞的目光里看不出一丝情绪,宫人斜里的暗无天日的三日时光胜过外间的三年,已让她原本单纯的心灵蒙上一层永远也洗不去的灰尘。
  皇后一句话便让她从地狱重回人间,对此她心怀的已不是感激,而是对权势和地位的渴望,她从来没有如此清醒的认识到权势和地位对一个人的重要性,重要到可以轻易决定一个人的命运和生死,她的人生还很长,软弱只会让人欺凌,她不想今后的几十年就这么庸庸碌碌的度过,唯有真正强大了自己,才能彻底改变自己的命运,不必再看人脸色,不必再受制于人!
  清丽无匹的小脸上忽而绽出一抹艳若桃李的笑靥,眼眸中流露的已不再是曾经的纯真,蜕变只在刹那,犹如破茧成蝶,绽放的却是妖艳至极的美丽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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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声雨声不绝于耳,寝殿内却是一片宁静安逸。
  冰慵懒的窝在曹瀚怀中,或许是怀孕初期的缘故,她自己都觉得最近情绪化非常严重,简直有些喜怒无常,有时看着一片枯叶被风吹落在地也会有想哭的冲动,或者突然想吃已过了时节的水果,需求得不到满足便要大发一通脾气,又或者疯了一般的向精通女红的宫婢们学习做小褂子小裤子的手艺,笨手笨脚的也不知浪费了多少珍贵的布料……
 
  甚至有时候她回无缘无故的对他形象全失的大吼大叫,吼完了又后悔不迭,她的一切异常都被无尽的包容着,奴才们唯唯诺诺,他也是轻轻柔柔的好言好语,简直将她当成了活菩萨供着。
  就在刚才,她又一次将刚吃下去的晚饭吐的干干净净,身体的不适让她怒气攻心,不顾一切的冲他叫嚷:“都是你不好!非要生孩子,看我被折腾的半死,这下你高兴了!”
  奴才们都被吓的半死,他却是气定神闲的安慰她:“是,都是我不好,若妍你忍耐些,再过些时候就不会这般难受了。”
  这样不疼不痒的安慰却更让他怒气上扬,尖叫着:“我不要生了!”那尖利的声音把她自己的耳膜都刺的生疼,他却依然不气不恼的将她护在怀中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的焦躁。
  现在想想那些话确实过分了,他的心疼她看在眼里,他的包容她暖在心里,可火气上来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莫名其妙变得越来越暴躁的脾气,当时吼过是舒畅了,可事后却又总要懊悔上好半天,滋味同样不好受。
  “瀚,刚才的话你别放在心上,那都不是我的真心话。”
  “我知道,早就询问过御医了,女子怀孕初期是这样的,我开始还不信,谁知你真是这样的……”曹瀚难得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怎样的?”冰扬起柳眉,亮晶晶的眸子里蕴藏着怒气凝结的前兆。
 
  “脾气暴躁,喜怒无常啊!我算是见识到了,哎哟……”曹瀚痛呼一声,轻抽一口气紧紧抓住她扭着他大腿肌肉不放松的小手,“别……我现在可经不起你的撩拨……”
  “谁撩拨你了!”冰霎时红了脸,赶紧收回手抵在他的胸前一推,“少不正经了,小心做了不好的胎教,这孩子长大以后变成好色鬼怎么办!”
  “胎教?”曹瀚困惑不解,“何为胎教?”她已不是第一次口出新词了……
  “就是宝宝还在肚子里的时候,就要对他进行教育,这样他将来才会比别的孩子更聪明。”这么解释应该没什么错吧?她也不是很懂,前生根本没怎么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反正大致也就是这个意思。
  曹瀚状似了解的连连点头赞成,“有道理,那从明日起便请几位有学之士前来教导未来的太子如何?”
  “不是太子,是公主!一定是公主!”冰忍不住又和他较上了劲,在终于接受自己将为人母的事实之后,总觉得儿子不如女儿来的贴心,私心里她确实更希望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儿。
  继承了瀚的头脑与若妍美貌的女孩该是怎样的出众啊!想想又是心酸,说起来这孩子其实和她连边都沾不上,辛辛苦苦怀胎十月,还要经历痛苦分娩的人却是她……
  “好好好,你说是公主便是公主好了,怎么好好的又哭了?小心将来生个爱哭鬼出来……”
 
  “讨厌!”冰一锤他的胸膛,翻过身去独自拭泪。她的惋惜、彷徨与无奈他又怎会明白。
  曹瀚知她初次有孕,身体不适难免情绪不稳,连连陪着小心,“若妍,我并非重男轻女,以前也说过,我只是不想你再经生育之苦,此次不管是男是女,一个孩子就已足够……”
  “可若是女儿,皇位岂不是无继承?”冰回转了身子,突然似乎领悟到什么,怒颜再显,“难道你要让别的嫔妃为你生儿育女?”他要是敢说是,就咬死他!
  “胡说什么!此生除了你,我再也不会碰别的女人,你若是嫌后宫人多碍眼,不如将她们通通送到静月庵去可好?”
  冰差点就要动心说好,但又突然想到要真这么做了,自己恐怕真就要应了锦红的话,成为众矢之的,那些嫔妃都是官家之女,她们的娘家要是闹起来,也是一场麻烦,看她们还算安分,也没给她添过什么大乱子,无缘无故的通通给发配到静月庵去当尼姑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那倒不必,你有这份心对我就足够了。”
  “若妍,思虑过多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孩子都无益处,有我在,你实在无需担心什么,你只要安安心心的养胎就好。”曹瀚轻轻拭去她眼角未干的泪痕,怜惜之情溢于言表。
  “嗯。”轻轻应了一声,心里却是无奈的叹息。真的什么都无需她担心吗?
 

孕中诸事

  乌云遮月的暗夜里,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潜入了瑾王府的书房,轻轻推门而入,房内并未点灯,但绝佳的视觉仍让他看清了那个静坐在房内之人,黑巾覆面的黑衣人行了一礼之后静立在一旁,像是在等待被问话。
  “你来了。”黑暗中曹澈的声音也变得尤为低沉。
  “是,王爷。”黑衣人冷峻的声音从面巾后传来。
  “皇后可好?”
  “不大好。”
  “怎么不好?”意料之外的回答让曹澈的声音拔高了些,透出些焦急的情绪。皇兄最近心情愉悦,她怎会不好?
  “脾气不好。”冰冷简短的回答不带一丝情绪。
  “脾气不好?”
  “是。”
  “你就不能一次说清楚?我是问皇后的人可有不好,不是问她的脾气!”
  “娘娘很好,龙胎稳固。”黑衣人总算是多说了几个字。
  “知道了,你回去吧!”曹澈暗暗叹气,与其问这个木头还不如自己冒险亲自进宫去看看她……
  “是。”黑衣人转身即走。
  “等等,皇上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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