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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弃后-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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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三更就快到了,三更一到,候在谷口的部属就会开启谷门迎皇上入谷,只要撑到那时便可……
  可惜他等不到了,血雾扩散的速度越来越快,半刻钟不到,已近在眼前,知道不详,他屏息静气,但人总是要呼吸的,就在他觉得胸肺憋闷的再也无法忍受,浅吸半口气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将它吐出,身子一歪便扑倒在地,面色青紫,随后疾飞而出的箭翎尽数射中了他……
  箭啸之声沉寂之后,曹澈冷笑着算好步子向声发之处走去,腕上滴落的鲜血随着他的走动,形成一道蜿蜒的痕迹。
  鲜血的流失使得他步履蹒跚,他终于走到了被射成了刺猬状的东方流欢旁边。
  干涩的眼中滴出血泪,腕上却已无血流出……
  他抬头望天,想要再看一眼星月,眼前却只是一片嫣红,苦涩一笑不支仰倒在地。
  冰,我已让东方流欢为你陪葬,我也将与你共赴黄泉,此生无缘,如果还有来生的话,愿上天能让你我自小相识,青梅竹马,没有阴谋算计,不要尔虞我诈,只愿能与你朝夕相伴,做一对神仙眷侣,无憾无悔的共度一生……
  沐远泽从内室中走出,满脸具是惶惑。
  “攸悠,我对你说她是你的师叔母?”他一指昏倒在地的齐若娉,问着随后步出内室的攸悠。
  方才攸悠说的不明不白,许多问题未曾解开也就罢了,反添了更多的疑惑,就说这个被攸悠称为师叔母的人,攸悠说她本是玥皇的宠妃,光这一点就让他觉得荒唐透顶,他疯了才会去招惹玥皇的妃子,可他就真的招惹了,还将人带回了蝶谷……难道失忆时的他真的疯了吗!还有,他居然身中一种奇药,导致周身功力消散的干干净净,尚不知可有解救的办法。
  “是。”攸悠点头,“师叔,师叔母昏倒了,你不去看看她吗?”忽而又发现房内不见了曹澈,惊问道:“王爷人呢?”
  “他出去了。”曹瀚木然回答道。
  他失去了冰,失去了澈,而这一切他迟早要向玥皇无昊讨回!
  “皇上,王爷对阵法不熟,他出去做什么!”攸悠急急就要出门。
  沐远泽却大呼一声,“不好!又有回来!”他面色陡变,疾奔入内室取了个檀木盒出来,“快!每人含一粒在口中……”
  “师叔……”攸悠刚要说话口中便被强塞入一颗药丸。
  “攸悠,现在不能出去!”,样子自己也含了一粒,走之曹瀚面前,递了一粒给他,曹瀚接过药丸,迟疑了一下便放入口中含着。
  待到每人都含药入口,就连熟睡中的小浓情也被掰开小嘴塞了一粒进去之后,沐远泽才重重舒了一口气,探了探齐若娉的脉,确定她只是情绪太过激动,一时气血攻心才会昏倒,这才黯然的望着已逝去的冰,歉声道:“皇上,草民已尽力了,皇后娘娘伤的实在太重……”
  曹瀚毫无反应,失去她的痛已归结成了一股深沉的仇恨,蔓延在胸臆间,叫嚣着,催促着,让他恨不能立即率领千军万马去踏平玥国的九州十六郡!
  攸悠急道:“师叔,为何现在不能出去?王爷万一走错了阵位就麻烦了!”一旦走错一步,轻则肢体残伤,重则死于非命啊!
  “攸悠,王爷已经死了。”沐远泽忧伤的陈述道。想必此时外间的雾已化为血色了……
  “不会的!师叔骗人!王爷不会死的!”攸悠惊惧的睁大了眼。师叔何以如此肯定王爷已死,就算王爷不是十分精通阵法,但也不至于……
  沐远泽面上的忧伤让攸悠的不详感越发强烈,终于忍无可忍的大喊一声,“我要出去看看!”便冲过去打开了房门。
  瞪着眼前血红色的雾气,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浓雾本是白色,怎会变成如此诡异的血红?
  这早已在沐远泽的预料之中,是以他只看了一眼,便说道:“攸悠,外面的人不会再有活着的了,撤去阵法吧!”他进房询问攸悠诸事的时间不过一会,王爷居然就身入阵内,焚血而亡,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被皇上紧抱在怀中,面青唇白已然死去的皇后一眼,又摇了摇头放弃了心中荒谬的臆想。皇后是齐家女,王爷恨齐家入骨,怎会为了她而弃自己于不顾?
  “皇上,若有用的上草民的地方,请皇上吩咐。”沐远泽表面上恭恭敬敬,心里却恨不能早早将这些人送出谷去,失忆的他真的疯了,怎么竟将这些外人通通带进谷来了……
  曹瀚深思的凝望着沐远泽,他这才发觉神医简直前后判若两人,不仅不见了之前的飞扬神采,就连对若娉也是宛如陌生人一般,就这样任其躺在冰冷的地上不管不问。他试探性的问道:“地上凉的很,神医为何不扶夫人上榻?”
  “皇上,那是先前草民失忆时所为,现在半点也不记得了。”沐远泽苦笑道。
  曹瀚错愕,又是失忆!神医竟也说失忆!先前已未闻过的事,如今竟接二连三的发生,可能吗?
  攸悠撤去阵法,夜风吹散了血雾,视线渐渐清明起来,不远处横死的两人让她尖叫出声,“王爷,表哥……”
  曹瀚和沐远泽闻声奇向外望去,面色各自不同,沐远泽长叹一声,想不到师父一手建起的蝶谷今夜竟遭此无妄之灾……
  曹瀚紧咬牙根,面色沉冷。
  远远的传来马蹄声,沐远泽奔出院门,远远望去,月光下可见影影绰绰的大队人马正向这边驰来,铜盔铁甲反射着月光,是一道道刺目的寒芒……
  “好多人来了……师叔……”攸悠惊惧的睁大了眼,眼角犹挂着泪。这些人是怎么破了谷口的阵法的?为何一点预警都没有便已深入谷腹?
  “是玥皇。”曹瀚一听马蹄声便知是一支精锐的骑兵,他看了看怀中已逝的冰,那冰冷的身躯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温暖的了,回过头去,齐若娉和浓情还躺在地上,神医和自己身中迷药,功力全失,攸悠又只是个未见过如此场面的小丫头,面对此时到来的玥皇,面对玥国精锐的骑兵,他何以抵挡?难道是天要亡他吗?
  “玥皇……”沐远泽退回院内,转眼看到昏倒在地的齐若娉,眉头更是紧皱难舒,不是因为玥军的到来而惊慌,而是懊恼自己失忆时荒唐至极的所作所为。玥皇想必是为了她而来吧!瞧他都干了什么好事,携了人家的妃子私奔出宫,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
  齐若娉却恰在此时转醒过来,茫然的看着皱眉不悦瞪着她的沐远泽,缩了缩肩,“你为何这般看我?”她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啊!
  沐远泽烦闷的移开了视线,对傻傻在东方流欢和曹澈尸体旁的有又不叫道:“攸悠,还不快发动阵法!”此时发动阵法正可将来兵挡在外围,也可少些杀戮。
  蕴含着天字十六卦奥秘的阵法再次启动,浓雾再次笼罩,玥国数千精锐骑兵前玥皇无昊一马当先,眼见前方突现浓雾,将几座竹楼裹了个严严实实,一个鹤发童颜、仙风道骨之人高喊一声,“皇上停步!前方有变!”
  “怎么?”无昊收住了马不解的问道,蝶谷处在深山腹地,突起大雾也是常事,这东方家号称神卦的人物怎么如此大惊小怪的!
  “皇上,这并非寻常雾气,此处有阵,极为凶险,不可踏入,待老朽上前探个究竟。”
  “速去速回!”无昊摆摆手,让他去了,心下却大不以为然,凭他什么阵,难道还能挡得住数千精锐骑兵吗?冰儿就在里面,她以为真能逃出他的掌心吗?天真!
  不一会神卦回来了,低声对无昊道:“皇上,老朽已探出此阵是根据天字十六卦所设,精妙非常。”
  “你可有法破阵?”无昊皱眉,天字十六卦已失传数百年了,天下竟然还有依此而布的阵法?那岂不是无法可破?
  神卦得意一笑,“老朽若是破不了此阵还称什么神卦?岂不是徒有虚名?”
  “请神卦先生速速破阵。”无昊心里冷哼一声,无比厌烦此人的自负,他若能破阵何不破了阵再来,何必还要先来自我标榜一番!
  “皇上稍带。”神卦一鞠便飞身入了浓雾。
  不久之后,浓雾渐淡,再过片刻已消散殆尽,从正当中一座竹楼内透出的烛光便成了黑夜中唯一的光亮。
  无昊驱马入院,却见神卦僵在院内,而地上有两具尸体,再定睛一看,那死去的两人竟是瑾王曹澈与东方家的少主流欢,此时东方流欢浑身是箭,面上是可怖的青紫色,死状极为惨烈,而瑾王,除了面色死灰之外,安详的神态犹如睡着了一般……
  无昊心中乱跳,这两人怎会死在这里?
  冰儿……
  “冰儿”他面色一变,策马直冲入了房内。
  谢天谢地!他的冰儿正好好的坐在椅上,可为何她的样子竟像是在静候他的到来?
  五十五 转世
  “皇上,除了东方少主和瑾王,另在各处发现尸体十二具,已确认为东方家的人,皆是中毒而亡。”一官兵在门外大声禀报
  东方流欢死的惨烈,其他人死的更是离奇,无昊警觉的环顾屋内,开始怀疑这会不会是一个以她为饵的陷阱?
  “不用找了,他们已经走了。”齐若娉面无表情的淡淡说道。
  “走了?”无昊认蹬下马,阴沉的脸像是暴风雨欲来的天空,“你为何不走?”他们能走的隐秘,屋内想必是另有密道,那么她为何不与他们一起走?她不是宁死也要与沐远泽在一起吗?为何会独自留下来等他?沐远泽又怎会同意她如此?
  齐若娉缓缓抬起头来,悠悠的叹息一声。夜风袭来,烛火轻摇,时间仿佛定格在那一刻。
  “我在等你……”齐若娉微仰着头,用平静的语调来应对他眼中隐忍不发的愤怒。她始终淡定端坐,将内心的紧张掩饰的很好。
  “皇上,神挂走了,还带走了东方少主的尸体!”
  “随他去!”无昊爆吼一声,不耐官兵打断她的话,他恢复了语气,不敢相信的问道:“你说你在等朕?”难道她回心转意最终选择了他?
  “是。”平静的眸光添了一丝忧伤,他可知道,再过不久他与她,连同他带入谷内的数千精兵都将死在这里?
  临入密道之际,攸悠将瑾王之死归咎于玥皇,不顾神医的阻拦,毅然触发了灭绝之阵,他们走了,而她却在最后一刻选择留下……
  “很好,随朕回宫。”无昊朝她伸出了手,她却不为所动,又是一声叹息。
  她是在拖延时间吗?无昊不得不如此怀疑。
  “随朕回宫!”他已在低吼,她可知道只要她随他回去,他可以不计较她曾经的背叛!他从未对任何女人如此低声下气过,也唯有她能让他放下帝王的尊严,她还要他怎样?
  “来不及了……”齐若娉叹息着惨淡而笑。
  突然狂风大作,吹熄了烛火,黑暗之中,战马的嘶鸣声,兵刃的交击声,兵士的呼吼声突如其来,惊心动魄,犹如在沸腾的油锅突然泼入了一盆凉水一般。
  “叫什么!”无昊爆吼一声,回头望去,只见月光下,士兵们个个精神狂乱,疯了般举剑向着自己人砍去,刺去,出手毫不留情,仿佛面对的不是自家兄弟而是敌人,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转眼之间已有数人被砍落了马,被马蹄践踏而死……
  “住手!”他冲着屋外的兵荒马乱狂吼出声,想要震醒那些陷入了疯狂的兵士,可是根本无济于事,他们依然打杀的难解难分,如火如荼,显然他的命令对现在的他们来说是起不了作用了。
  突然一股强烈的嗜杀欲望从心底喷涌而出,催促着要他拔出腰间的利剑冲入战局,无昊拼命咬牙压下那股记不寻常的欲望,心知事不寻常,自己着了道儿,且凶险万分,他一旦克制不住那股杀戮的欲望冲出去,便会如那些兵士一样陷入疯狂之中,结果必然死在乱战之中……好狠毒的计谋,好阴险的手段。
  再会转过头时,看着仍旧一脸平淡的她,他忽而爆出一阵大笑,随即笑声陡的停滞,扭曲的脸庞纠结着沉痛,“冰儿,我知你恨我,只是没想到你竟恨不得我死……”他终于明白她为何要留下了,就是为了要看他是怎么死的!难怪人说最毒妇人心,他恨不能将心都掏给她,她却想要看着他死!
  回应他的依然是一声难解的长叹……
  “冰儿,都是假的对不对?自打你苏醒之后,你的笑,你的柔情都是假的是不是!你骗我那么久,等待的便是今日是不是?”说着说着,他已是一脸的戾气郁结,冷厉的眸光之中隐现几分疯狂,而在得不到她的丝毫回应之后,他眼中的疯狂更甚。
  她竟连一句辩驳的话也不说?他多希望她说不是,哪怕是再次欺骗,他也会好受些……
  她为何一直坐在哪里不动,那把椅子是否便是机关所在?一旦看到他死,她便会开启机关遁入密道之中,高高兴兴的离去,庆幸终于能够摆脱他了?他怎能让她如愿!她辜负他,背叛他,她该死!
  剑刃迸射着寒光,鲜血从剑身缓缓流下,滴落在地,斑驳成一片暗红的色泽,齐若娉喘息着,胸口的剧痛,喷涌而出的热血让她神志越来越迷蒙,视线从他握剑的手蜿蜒而上,强健的手臂,剧烈起伏的胸膛,宽厚的肩膀,直至那张刻骨难忘的坚毅面容……
  如果杀了她能让他在最后一刻好受些,那也就足够了……
  “如果……你不是玥皇……该有多好……”短短的一句话,她说的断断续续,凄绝中含了泪光隐没了最后一丝亮光,一缕芳魂随风而去,再无半点声息。
  “冰儿……”无昊再也握不住手中的剑,随着剑身触地发出一声鸣响,他红了眼,欺身上前,狂吼着将生命已逝的她紧紧纳入怀中,他想要问她最后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想要问她最后的那个眼神是否是对他的眷恋,却也明白她再也不可能回答他了……
  屋外兵戈交击之声不绝于耳,呼吼之声愈发惨烈。
  渐渐的声音弱了,终于一切又归于平寂,朝阳的第一缕晨曦射入谷内,原本世外桃源的蝶谷内已如人间地狱,血流遍地,到处是残肢断臂,几匹尚未断气的战马奄奄一息的喘着粗气……
  数日后,当玥国丞相久候不到帝王的归来,只得另派了兵马前去蝶谷找寻他们失踪的皇上之时,看到的便是这幅不忍目睹的惨状,整个精锐前锋骑兵营,一个千多骁勇善战的人马竟然全军覆没在方圆半里之内,像是经过了一场极为惨烈的战斗,几乎找不到一句完整的尸体,更为奇怪的是,期间根本找不到敌人的尸身,而最让人惶恐不安的是,他们的皇上依然不见踪影,生死不明……
  月朗风清之夜,东方家的现任家主东主桀流连于后花园的亭台小榭之间,沉稳的面上似蒙着一层隐忧,无恒的羊水破了快有三个时辰了。可至今没听到好消息传来,怕不会有什么不测吧?
  正当他忧心忡忡的往倾枫院走去,想要看看具体情况如何时,迎面碰上了跑来报喜的总管。
  总管顾不上喘匀气息,就磕头道喜:“老爷,少主夫人诞下千金,母女均安,请老爷宽心。”
  “好!好!”东方桀长舒了口气,满面笑容道:“我去看看我的乖孙女去!”
  还末走到倾枫院,又闻喜讯,少夫人无恒又生下一子,为东方家添了名长孙,东方桀喜不自禁,看过孙儿孙女之后,即命广散喜贴,于府内大摆三天宴席,以庆贺东方家的孙子辈降世,并为长孙取名为澈,长孙女取名为冰,取清莹秀澈、冰清玉洁之意。
  却不料三天末过,悲从天降,当神卦带着东方流欢让人惨不忍不睹的尸身回到东方府内之时,欢喜的气氛顿时化为一片死寂,东方桀当场口吐鲜血,几欲恸哭失声,大喜大悲之下,身子日渐衰弱,强撑不到三月便撒手人寰。
  东方桀一死,东方家群龙无首,便没有人将少主夫人无恒放在眼里,更没有人将才降世的为澈为回事,子侄辈们争权夺利,谁也不服谁,没多久便分了家,至此,东方家的鼎盛时期便一去不复返了。
  东方家分崩 离析之际,玥国朝廷内外也是动荡不安,皇帝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但国不可一日无君,一番争议之下,年方六岁的皇子无虞继位登基为帝,由丞相杜正与六部尚书共行监国之职。
  五年后
  大清早,太阳还没升起,鸟儿刚开始在树梢啾鸣,花儿则随风摇曳飘香,一个粉妆玉琢的小男娃儿穿着绣着彩鸳的红肚兜儿,光着臀光着脚,迈着小短腿一溜烟的跑到自己对面的那间房,“嘭”的一脚踢开掉了漆的门,便直冲进了内室,爬上那张垂了纱帐的大床……
  纱帐内另有一个肌肤雪白的小女娃儿,听见响动,肉嘟嘟的小手揉了揉眼睛,翻身一推那个躺在身旁,满面心满意足笑容的娃儿,奶声奶气的嚷道:“下去!下去!回你自己的房睡!”
  再一看他只穿了件肚兜,粉嫩的小脸顿时气的鼓鼓的,恼怒道:“你能不能穿件衣服……”
  “我就不下去!我就要和你睡在一起!况且我有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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