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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弃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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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昨晚我和丑男挤了一晚,睡的很好,今儿一早我就叫丑男去买马车了,现在我们去大堂边吃早饭边等他吧!”曹澈仿佛没有发现她的不快,依然笑意盈盈。
  “你……”冰叹了一口气,她能说什么呢?他现在简直以奴役他的皇兄为乐,也不知道翰心里清不清楚自己已经被识破了……
  吃完早饭,两人枯坐在客栈大堂,久等不到丑男回来,冰开始暗自担心起来,“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都快中午了,不会出什么事吧?”买个马车需要这么久吗?
  
   “你在这等着,我去找找看!”曹澈也早已等的不耐烦了。
  “不用找了,他回来了!”一眼看见走进客栈大门的高大身影,冰欣喜的嚷道。
  “主子,东西都准备好了,车就停在门外……”丑男的黑脸闪着亮光,跑进来粗声说道。
  “一上午都给你浪费了,办这点小事就花了这么长时间,一点用都没有!”曹澈恶声恶气的斥责迟归所需男,眼神却不同于口气的严厉,反而闪着促狭的光。
  丑男嘴角抽搐了几下,喉结抖动,最终还是忍住了什么也没说。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帐结了!”曹澈低喝一声,转而面对冰时却是笑的温柔“娘子,来,让为夫扶你上车。”
  “你给我闪一边去!”冰一把推开伸向面前的手,连翻他白眼力气都懒得费了,自顾自的出了客栈大门,上了那辆轻巧但看上去比较结实的马车。
  丑男满眼煞气的找掌柜的结账,掌柜的明显被他吓得不轻,连账都算错了。
  “客官,夫人还在生气呢,不是小的多嘴,您这位夫人脾气还真不小,从没见过长的这么丑脾气还这么大的女人,她是不是时常给您气受啊?”
  “你懂什么!没听人说过,打是亲骂是爱嘛!”
  小二傻愣愣的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心说这一车拉的都是怪人,仆人又丑又笨,买个马车都能花上半天的时间,再看那位客官娶的丑妻,整天对她低声下气的那丑女还领情,也不
  知道那位客官怎么忍受过来的……
  “我说你还有完没完,能不能消停会,歇口气喝口茶?都不停的说了快半个时辰了,你自己不累,也要顾忌一下人家的感受好不好,烦死了!”冰恨不得用张胶带把瑾王的嘴给封起来,好让自己的耳根清静片刻。
  他简直是走一路说一路,简直像个挑剔的啐嘴老太太,将丑男采买来的物品批判的体无完肤。从马车的样式古板难看就说到新买的衣服材质不好,又嫌那马不够彪悍又嫌买的干粮不够可口,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丑男坐在车前赶车一声不吭,冰听的烦不胜烦。
  曹澈意犹未尽的总结了一句:“反正他就是个没用的奴才!”
  冰抚额欲倒,好歹人家也是你的皇兄,你将他当奴才使唤也就算了,也不用这么不依不饶的这么贬低吧!心里不厚道的加了一句,虽然他买来的东西的确让人不敢恭维……
  “茶。”曹澈伸手要茶,理所当然的样子让冰想直接用茶水泼到他的脸上,但为了让他闭嘴,还是乖乖奉上一杯冰茶。
  曹澈心满意足的喝完了茶,伸头看了看天,“差不多了,靠边停车歇息一下,丑男你看着夫人,我去去就来。”快到正午了,喝药的时间到了。
  “是,主子。”丑男答应着,与冰交换了眼色。
  冰朝曹澈隐入路旁树林的身影一努嘴,“还不跟去看看?”
  丑男点头,提着步子跟上前去。
  天气有些热了,又一年的夏天悄然而至,想起去年在避暑山庄那段无忧的日子,想起瀚曾说每年都会带她前往避暑,心底涌上一阵甜蜜。浮现柔光的水眸,悄然展露的微笑让她此刻丑丑的面容更显得柔光焕发,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瑾王的毒血会是自己救命的良药,但她几乎可以肯定自己所喝的药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会是瑾王的血,让瀚跟去不光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同时也为了给他们兄弟和解创造一个契机……
  树影婆娑的树林里,曹澈取了干净的帕子在草地上铺好,又拿出鱼龙钵置于帕子上,挽起左袖,露出缠着一圈纱布的手腕,隐约可见纱布上几丝暗红的血迹。
  纱布一圈圈散开,露出手腕上那道无法愈合的裂痕,利刃轻划,鲜红的血液源源的流出,落在鱼龙钵里,银白的钵随着血液的倾入渐渐转为诡异的红色……
  “澈!你……”
  曹澈一惊,左手一抖,几滴殷红的血滴在了帕子上,染出几朵艳丽的血花,看清来人是丑男,嘴色勾起满不在乎的浅笑,“我还以为皇兄能忍着不出声呢!”
  澈果然已识破了他,才会挑三拣四的,刻意刁难……
  
   “你这是在做什么?快停手!”曹瀚冲上前去,疾点他的穴道,止住了血液。那药竟真的是他的血,一个人能有多少血,他这样天天取血又能坚持多久……
  “我在救她,皇兄看不出来吗?”曹澈看看分量够了,慢慢悠悠的在伤口上撒了药粉,缠上干净的纱布,将盛够了鲜血的鱼龙钵端到曹瀚眼前,笑容转为讽刺,“知道为何我的血能救她的命吗?因为我的血里有毒,这是以毒攻毒。皇兄可知晓为何我血中含毒?”
  “为何?”曹瀚神情凝重。澈中毒了吗?什么时候的事?
  “因为我年幼无知,不知天高地厚的表现了自己的天资,所以才惹来了祸端。”
  “是母后吧!”曹瀚声音低沉,这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了。
  “母后?哼!她从来只将你当作儿子,我在她眼里不过是个可能会危及你太子地位的眼中钉罢了!要不是父皇子嗣单薄,她会给我下那么温和的毒药,让我多活十年?可惜她推算了,我命大误打误撞到了蝶谷,医仙虽无法替我彻底拔毒,但却为我延了数十年的命……”他的脸上浮现朦胧的笑,“她一定想汪以最后败的人会是她!”
  “神医现在何处?”曹瀚并不接话,反而问了个听上去完全不相干的问题。
  “你要找神医做什么?”曹澈眉峰轻动,不解他为何有此一问。
  “你每天流那么多血是有损身体的,让神医想想别的办法……”
  曹澈轻轻的笑了,带着一丝歉疚与释然,缓缓说道:“皇兄,我骗了你这么多年,你就不一点都不怪我?”
  “不管怎样你都是我最信任的澈,你也并没有让我失望。”曹瀚的目光落在曹澈手上的鱼龙钵上,那鲜红的色彩刺痛了他的眼。
  “皇兄,我这么做可不是为了你。”如果不是世事如此无奈,他又怎会轻易放手……
  “我知道……”
  “既然知道还忍得下这口气?你一点不像以前的皇兄了。”要是搁在以前,他对她说那些暧昧的话,皇兄一定暴怒了,他却一直忍耐到现在,若不是方才看到他取血为药,他一定还
  不准备主动暴露身份的。
  “我信她,也信你。”
  不带一丝伪装的清淡笑容浮现于曹澈改变之后不再俊美的面容上,一丝雨后天晴般的明媚荡漾在他澄清的眸底,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斑点点的金光,照的两人面上明明是明暗不定,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情于视线交错间洋溢着……
  “这位夫人你行行好,救救这个可怜的孩子吧!”
  一个美妇人悲切的哀求声和手臂上突然增加的重量感唤回了冰越飘越远的思绪,定睛一看怀里竟然多了个粉嫩粉嫩的小奶娃,正骨碌碌转着那双澄澈透亮的大眼睛打量着她……
  这是什么状况?“这孩子怎么了……”人呢?人怎么不见了?好在她记得那人穿着蓝色衣服。
  冰赶紧跳下车,前后一看,果然看到一个蓝色的身影已跑的老远,看样子轻功不俗,她不得不扯开了噪子道:“喂!那位跑的很快的穿蓝衣服的大姐,你怎么乱丢孩子啊!”
  蓝衣美妇收步回头,凄声道:“流夕看出夫人也是刚为人母,所以也必能体谅一位无法保护子女的母亲的心,这个孩子就是拜托夫人了,流夕若能侥幸不死,来日必会找到夫人寻回孩子,若然不能,就请夫人替我好好照顾这个孩子……来生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夫人的大恩!”
  “不行不行!我不能帮你照顾这个孩子……天哪!为什么要让她遇到这种事!这个流夕到底遇上了什么事,让她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看她的样子明明是十分舍不得的呀!
  “一切拜托夫人了,这孩子叫浓情。”说完,蓝衣美妇人再不多言,决绝的扭头飞身离去,完全不给冰继续说话的机会。
  啊!跑掉了!抱着怀中软软的小身体,冰彻底傻了。
  “喂!你看到一个穿蓝色衣裳抱着个孩子的女人了吗?”身后传来粗鲁的惹人厌恶的声音。
  冰冷着丑脸回身,“没看到。”
  那几个面露凶相的男人竟被她吓得后退了几步,忽然看到她怀中抱着的孩子,顿时像是发现了猎物的猎狗一般,伸手就想从她怀里夺走孩子。
  “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想抢人孩子吗?还有没有王法了?”冰憋足了气大叫出声。这么大的声音,他们不会听不到吧!她是不指望路人甲乙丙丁出手相助了,因为自从这几个大汉出现,路上的行为仿佛突然之间就从空气中蒸发了一样,都不知道躲哪去了,一个人影都瞧不见了。
  领头的大汉一愣,住了手,“这是你的孩子?”
  “不是我的,难道还是你的不成?你要孩子不会自己生去,干嘛要抢我的孩子!”
  “少废话,把孩子交出来!”大汉目露怀疑,后面有人亮的兵刃,慢慢将她围在当中,恐吓意味浓厚。
  “相公!丑男,有强盗抢孩子啊!快来救我!”冰尖声喊着,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接着叫嚷道:“其他人不要过来!”差点忘了冥星楼的人一定距离也不会太远,万一他们出现被瀚发现,她真的不好解释……
  
  46和谐的瀚与澈
  “她在那!”突然一人举刀一指,锋利的刀尖差点划破了冰的脸,冰偏头闪开,但还是被一股寒气刮的脸颊生疼。
  “追!”随着领头人一声断喝,原本围着冰的那些人全都抛下她追了上去。
  冰扭头一看,刚才那个明明已经跑远了的蓝衣女人竟出现在前面,显然是为了保护她怀中的孩子而故意现身让这些人发现她的,这就是母爱的伟大之处啊!
  “发生了什么事?”丑男当先从树林里冲了出来,慌张之下未及变声,惊见从她身边闪过,手拿利刃的数个黑影,一声厉喝人已到了近前,可那些人却忆跑出了十步开外。
  “没事,他们走了。”冰抱紧了怀中的孩子,望着远去的蓝色人影,默默的祈祷着她能逃过这些来意不善的追捕,虽然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不知道她遭遇了怎样的变故而不得不将自己的孩子交给别人,但那个女人的坚毅的眼神以及为了保护孩子而不顾自身安危的举动深深打动了她的心。
  这份对伟大母爱的敬意让冰心里有了决定,不官那个女人还有没有机会来找回自己的孩子,只要这个孩子在她身边一天,她就要尽自己最大所能来爱她,保护她,等她稍大些再告诉她,她有一个多么爱她的母亲,叫做流夕……
  “这孩子人哪来的?”曹瀚自知破绽已露便也不再刻意压粗噪子,开始直接用本声说话。怎么才一会功夫就发生了变故,方才那些都是什么人?这个孩子又是打哪来的?为何她抱着这个孩子的样子就像要和这孩子融为一体,仿佛是她的孩子一般?
  冰平静的回眸,却没有再掩饰心底的激动,可说出的话却多了一份调侃的揶揄,“做丑男的感觉如何?我亲爱的瀚?”
  曹瀚面上划过一丝别扭,冰开始幻想此刻她黝黑的丑面下是否会泛起不自大的嫣红。那会是怎样一番景象?可惜无法拍照以作纪念。
  “把孩子扔掉,咱们快走!”曹澈内力尽失,是以来的稍晚,不知发生什么事的他,见冰怀里多了个婴儿,不想多惹是非的他冷声说道。
  “扔掉?不……如果是以前的她或许会认同他的话,,甚至可能真的照他的话去做,但现在的她已经不同了,改变的不仅是她已为人母的身份,也包括了她的心境,抱着这个软软看看的孩子,她心中就会不由自主的感到一片暖意,让她再也舍不得放手。
  路上好像突然就喧闹起来,不知从哪里就冒出来那么多人,对着她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的窃窃私语,冰故意扭曲了丑脸,如同寻仇的夜叉“看什么看,一群没同情心的家伙……”刚才自己被大汉团团围住的时候,这些人也不知道躲到哪去了,现在看危险过去,才又冒出来看好红,一点见义勇为的精神都没有,难怪玥国会打败仗。
  “这位夫人是外乡人吧?”插话的老伯一副我早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接着说道:“东方家的人我们哪里敢惹,夫人如果不想惹麻烦还是照那位公子说的,赶紧把这个孩子扔掉算了!”末了还摇了摇头,一脸同情的望着冰。
  一直乖巧的不出一声的孩子此时却突然发出如同小猫一般可怜的啼哭声,仿佛也在为自己未知的命运而担忧害怕着。
  冰轻拍着孩子,扬眉扫视对插嘴老伯的话深有同感的路人甲乙丙丁,她是不知道什么东方家的人有多厉害让这些人怕成这样,估计顶多也就是个鱼肉乡里的恶霸土豪,想她堂堂大景国皇后,冥星楼的楼主,难道还不能保护一个看上去还没满月的孩子。
  昂头走向路边的马车,步履移动间,无形中散发出高贵优雅让一干路人看傻了眼,不解为何相貌如此丑陋,妆饰如此平凡的女人竟会瞬间给人宛若天人的感觉……
  “冰,把孩子放下。”曹瀚伸手拦住了欲上车的冰。东方家在玥国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如果这孩子确实与东方家有关,留在身边绝非好事。
  惊诧的眸中闪过一丝怨怼,唇角倔强的弯起僵硬的弧度,轻柔的语调隐藏着不被理解的失望,“如果这是我们的孩子,你是否也会要我放下?”
  曹瀚的态度也让她意识到东方家并非她所想的那么简单,但既然她已决心实现流夕的愿望就一定会尽力去做,绝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丢下孩子,如果他的回答不令她满意的话,她不
  介意调动冥星楼的力量来保护自己和这个孩子,只是,她会对他很失望,很失望……
  曹瀚摇摇头,眼中满溢着宠溺与无奈,无言的妥协了。
  “还不上车?”上了马车的冰瞥了一眼仍站立不动的曹澈,他稳稳端着鱼龙钵不知在想些什么。
  曹澈不赞同的望着已坐在车前板上正示意他上车的曹瀚,“这恐怕不妥。”
  “先上车,此地不宜久留。”曹瀚接过他手中的鱼龙钵,示意他快上车,他也知留下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不妥,但她执意如此,他又怎忍让她失望?
  曹澈叹了口气,只得上车。
  来时走的是水路,曹澈说玥皇一定会在水路严加盘查,所以他们要回景国只能取陆路而行,虽然耗费的时日比水路长,但比较安全稳妥,曹瀚表示赞同,冰对此没什么头绪,只要能安全回到景国走哪条路她并无异议。
  行进中,曹瀚又问起孩子的由来,冰将遇到蓝衣女子流夕的经过简略的说了一遍之后,问道:“东方家是做什么的?”
  “东方家表面从商,但私底下并非那么简单,玥国的历代帝王对东方家都极其宽容,甚至到了纵容的地步,以至于即使东方家的人从不为官,但却在玥国拥有极其崇高的地位,就算是朝廷一品大员碰上东方家的人也都是毕恭毕敬的,这里面有什么名堂除了玥国皇室和东方家的人,外人无从知晓。”曹瀚对此也是不甚了解,转而猜测道:“那个叫流夕的女人大概与东方家有什么过节,不然东方家也不至于和一个女人过不去,更不会无缘无故去抢人家的孩子。”
  “他们真的想抢走这个孩子,是流夕又去而复返才引走了那些人,她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惹是生非的女人,我不认为她会和那个东方家有什么过节。”当然流夕虽然狡猾,但依然无法让人忽视她的美丽与高贵,一眼便可以看得出她出身不凡,她能和东方家有什么地节呢?
  “她只说了名字没说姓什么?”上车之后始终沉默的曹澈这时也加入了讨论。
  “没有,你想到了什么?”
  “东方家的省主叫东方流欢,你说那女人叫流夕,追她的人又是东方家的,这未免也太巧了吧?”曹澈淡淡发着疑问。
  “你的意思是,流夕就是东方家的人?”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为什么会被自家人追杀?
  “只是怀疑罢了,毕竟东方家的女子一向神秘,据说东方家的家规森严,女子不到出嫁那一日是不许出家门的,近年来也没听说东方家嫁女的消息,也许只是巧合也说不定。”,曹澈一指冰怀中的小娃儿,“这孩子是男是女?
  “呃……我不知道,不过流夕说了她的名字了叫浓情,一月一结个女孩吧!”冰答的好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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