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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弃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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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我们猜到他们是要去哪,但玥皇却并不知晓,就算他想到远泽要带若娉回蝶谷,他也不知晓蝶谷是在秀岚山里,所以我们现在立刻赶去五陵江,趁玥皇还未曾想深一层的时候,立即乘船离开,只要船行过百里,便可确保安全无虞了。”曹澈淡定说道。

 

  “有道理。”冰宽心而笑。

  曹瀚也点头表示赞同曹澈的说法,当即调转了马头,驶入路旁小道,绕开五陵城,接着朝城西二十余里外的五陵江直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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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的天气就像小浓情的脸,变幻不定,刚才还是碧空晴朗,万里无云的好天气,转眼小半边天就被阴霾笼罩了,乌云像是层层叠起的海浪,一刻钟不到的时间就席卷了整片天空,阳光垂死挣扎着从云层的缝隙里洒下一星半点的光芒,不消一瞬就彻底被云浪掩埋了,狂风吹的尘土飞扬,让人睁不开眼喘不过气来。

  曹瀚驾车还算稳当,好不容易行到江边,只见一眼望不到对岸的江面上烟波浩渺,薄雾弥漫,几艘渔船停泊在岸边,船上并不见人,大概见天气骤变都躲入船舱了。

  曹瀚下车,跑去问了及艘船,但即使下了重金,船主都是摇头,说是将有暴雨,不能在如此恶劣的天气里冒风险出船,他只得回车,懊丧摇头说道:“即将要下暴雨,没有船只愿意出水,只能等这阵雨过去,看看情形再说了。”

 

  冰眼尖,抬手指着十步开外的一艘船嚷道:“那艘船像是要走的样子!”那艘船上的两人正手忙脚乱的用竹篙撑船,很明显是要出船,为什么刚才瀚去问的时候,他们要说谎说不出船?

  曹瀚回头一看,见是自己刚才询问过的船只,当时船上的那对中年夫妻模样的人明明告知同样的额华,怎么这会又在撑船离岸?

  他浓眉一皱,“我们走!先上了那艘船再说!我先去,你们随后跟来!”

  曹瀚一个箭步跃起,已跳在那条船上,一伸手将那男子的竹篙夺过,高声道:“船家稍待,既然要走,不妨带上我们!”

  船身摇荡,正忙着撑船的两人明显一愕,两人身上穿着宽大的粗布衣裳,头上都包着头巾,为防风尘还遮了口鼻,只露了眼睛在外,男人手中竹篙失手被夺,见是刚才前来询问的丑男人,眼神一变,手掌陡扬,作势就要将曹瀚推下江去。

  曹瀚滑步闪开,旋身到了男人身后,右手在腰间一探,眨眼的功夫,一柄闪着刺目寒光的匕首已抵在了男人的后心,抬眼冷笑望着欺身近前,手拿杀鱼刀的女人。

 

  刀尖离他的眉心只差一寸,若是他出手稍慢,恐怕此时他已死在了那柄沾着鱼血的破刀下了。

  “不想他死,就放下刀,退远些!”曹瀚冷冷看着女人含恨扔开刀退了几步,眼角余光瞟到冰和曹澈已上了船,“澈,你进舱去,冰,拿起那把刀制住那个女人!”

  曹澈看情势尽在掌握,点了点头抱着浓情进舱,冰弯腰拾起船板上的刀,抵在那女人的脖子上,轻声道:“抱歉了,我们只想坐你们的船走,不会伤害你们的。”

  转眼见那男人在打量自己,她不悦皱眉威胁道:“看什么看!这是你老婆吧?不想她有事就快去撑船!”她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丑,他也不用拿那种怪异的眼光来提醒她吧!

  隐约听到一阵马蹄声,听声像是玥国的骑兵追来了,曹瀚移开匕首,将竹篙递给那男人,“快开船!”这两人肯定不是平常渔夫,也不知是什么人,在这种天气出船不知是要干什么。且不管这些,还是先逼他们将船驶入江中要紧。

  那男人似乎比他还急,抓了竹篙在手,慌忙就去撑船,但似乎不得要领,弄的渔船在水里直打转却始终没驶出多远。

 

  曹瀚拿过另一支竹篙,上前帮忙,两人费了好大力气才终于掌握了一些门道,将船撑入江心。

  江面上雾气渐浓,岸边的景物都朦胧起来,隐约可见追兵模糊的影子,但想要追上顺风而行的他们恐怕就难了,放下心来的曹瀚向那男人说道:“我也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只要你将船驶入秀岚江,我就放过你们。”

  “多谢了……”男人嘴里说着话,却趁曹瀚精神松懈的那一刻,用手中竹篙将他逼退半步,手心一扬,也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支三寸长的银针来,直抵曹瀚的喉咙。

  几乎同时间,那女人徒手握住了刀刃,反手一肘击向冰的肋间,冰本能的想要避开,却慢了半秒,并未全然躲开那一击,顿时只觉肋骨生疼,屏息忍疼时完全是潜意识支配下抬起手臂,却恰好挡去那往她太阳穴击来的刀柄,手臂疼的厉害,心里却暗呼好险,这一下要是被打中了,一定必死无疑了……

  她无力还手,只是狼狈的闪开女人的又一次攻击,可她的攻击方式为什么感觉那么熟悉?难道是……

 

  情势瞬间已经逆转,男人见女人制住了冰,扬声道:“舱里的人出来!”

  “住手!远泽!是我!”曹澈一出船舱,一眼看到男人手中逼在曹瀚喉上的银针,心里顿时明镜似的,已认出了男人的身份。

  拿针的男人明显一震,“王爷?”

  “是我,远泽,快放开他们!”曹澈伸手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本来面目,只是苍白的可怕。

  “真是王爷!冰,快放开她。”焰收回了银针,“这位是……”

  “他是我的护卫。祁安一别,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你们。”曹澈笑了笑,对冰说道:“若妍,把面具揭了吧!”

  曹瀚默不作声。心想澈这么说自然有他的理由,他还是暂且静观其变为妙。

 

  “原来是沐神医!”冰笑着撕下面具,露出角色倾城的容貌来,又哀怨的望着揭开头巾的水,故意囔囔喊了一声,“姐姐……”难怪对于她的攻击方式那么熟悉,她是水嘛!她们经过同样的训练,自然对彼此的攻击方式熟悉,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无力反击,否则水也一定可以从她的动作中察觉出异样的!

  “谁是你姐姐!我早说了不是,是你认错人了。”水白了冰一眼,走到焰身边,问曹澈:“我们准备从五陵江插入秀岚江回去景国,王爷呢?”

  “如此正好,我们也是要走这条路。”曹澈递了个眼色给曹瀚。

  曹瀚会意,小心的打量着水。不错,她的确是若娉,几年不见,已褪去少女的青涩,方才看她攻击冰的手段有章有法,绝不是记忆中那个柔弱的小姑娘能使得出来的,她到底在玥国经历了些什么?为何沐神医会叫她冰?

  “沐神医,王爷日日取血助娘娘解毒,身子日渐虚弱,可有法医治?”曹澈以下属的语气问道。

 

  焰摇摇头:“无法可医。”至少他在沐远泽的记忆中搜寻不到任何救治瑾王的法子。

  他想起那天以为自己已经死了,醒来却发现自己来到了陌生的世界,变成了沐远泽,并且承袭了这个蝶谷医仙传人的一切记忆,成了妙手神医。

  知他是要去景国京城见瑾王的,但他急着找寻冰,当然不会按照木远泽的记忆行事,到处乱转了一圈没得到一点冰的消息,却在丽州无意中碰到瑾王,当即直言不讳的向他说明了自己的事,因瑾王应诺帮他找冰,这才按他的吩咐去了躺避暑山庄,本是去为皇后解去“索心丸”药性的,谁知恰巧碰上刺客行刺时间,救治过程中便顺手医好了她的先天性心脏病,当时并没想到日后会与这两人这么有缘分……

  在他看来,瑾王太傻,为了一个不爱他的女人甘愿耗尽自己的生命,如果他不每日取血救她,他至少还能平平安安的活上十年八年的,但现在他已是形同废人了,能再撑上半年不死已是奇迹。

 

  和瑾王相比,他幸运的太多,虽然历经生死,但至少上天让他再次找到了冰,让他们的误会尽释,一切又回到了从前,不,没有组织阴影的阻碍,是比从前更好!面貌的改变又算得了什么,灵魂才是最重要的,即使是在陌生的世界,只要能和冰在一起,就算是去地狱他也甘愿。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你不是神医吗?连我的心疾都能治好,为何医不了他呢?”冰急白了脸。只懂得简单包扎止血的焰既然在如此简陋的条件下都能治好若妍的先天性心脏病,那一定是承袭了神医记忆的缘故,可他为什么却对瑾王体内的毒束手无策呢?那不是等于宣布了瑾王的死亡吗?

  “如果师父还在的话,或许会有法子也不一定,可惜他老人家已经仙去了。”焰惊异的发现了她对曹澈不同以往的关心,心中一动,沉吟片刻又说道:“我们准备回蝶谷去,你们若是愿意,可以和我们一起去,我查查资料看能不能找到给王爷解毒的法子。”

 

虎口峡遇追兵


  暴雨倾盆,浪涛滚滚,众人进入船舱躲避,只得任船在风雨中随波逐流,渔船在宽阔的江面上颠簸不住,好在这艘中型渔船的船体很是坚固,并没有倾覆之虞。

  船舱里五人两面对坐,一面坐着焰和水,对面则坐着曹澈、冰和曹瀚,冰夹在两人中间。

  这是焰端详着曹澈怀中的浓情,方才不及细问,便好奇问道:“怎么多了个孩子?”

  “是在路上捡的,看着实在可怜,所以决定带上她。”曹澈隐瞒了浓情的来历,看着睡的安稳的浓情,柔声道:“这孩子乖得很,除非是饿了,不然都不会哭的。”糟了,仓促上船竟把那只羊留在岸上了,一会浓情饿了该如何是好?

  “沐神医,你都不知道王爷都有多疼这孩子,整天抱着都不愿松手的,我送了个新称号给他……”后无追兵让冰很是轻松,心情很好的打趣道。

  “哦?是什么称号?”焰感兴趣的追问。

  “奶妈。”

 

  “哈哈……奶妈?”焰大笑两声,促狭的望着曹澈笑道:“想不到王爷还有此不为人知的一面!”

  “糟了,忘了把羊带上船了,快往回驶!”曹澈急道,根本没将焰的华放在心上,一心只为浓情的肚子考虑了。

  “呃……有件事忘了说了,我们并不太会驾船。”焰耸耸肩,又一本正经的说道。

  “什么?”曹澈、曹瀚异口同声。

  “其实我们会驾船,但是不太会驾驶这种纯手动的渔船。”如果是游艇的话那倒是没什么问题,焰在心里为自己的话做着补充。

  “那你们准备怎么用这条船回大景?”曹澈反问道。从五陵江穿入秀岚江,少说也有数百里,他们既然不会驾船,为何还敢自己走这条水路?更糟糕的是,他和皇兄也不会驾船呀!

  “我们也没想自己动手驾船的,可天气骤变,那些船都不愿走,我们发现这条船上没人,所以就决定自己驾船走,可试过之后,才发现有些技术上的难度,谁知还没等我们摸索熟悉,你们便出现了。”焰轻松笑道,“不过不用担心,这场雨来的快去的也快,而且现在是顺风而行,比我们自己动手快的多了。”

 

  曹澈想想也对,又开始操心小浓情的食物,水好笑的瞥了他一眼,“船上还有些米,一会她要是饿了,先熬些米汤喂她就是了。”瑾王怎么变成这副样子,和那夜在宫宴上见到的那个沉稳内敛的男人简直截然不同,看他现在的样子还真无愧于“奶妈”的称号,怪让人难以接受,这实在是不符合他的风格……

  船身斜了,曹瀚起身出外掌舵,也许是终于可以离开玥国,众人的心情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放松,面上都有了笑容。

  冰闭目养神,在她看来,此时船上的情况实在复杂,在瀚的眼里,对面的两人是神医沐远泽和若娉,而瑾王是知晓他们两人的真实情形的,但看样子他并不准备告诉瀚,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是为了利用齐若娉来阻止两国交战也好,或者是为了她才隐瞒也好,总之,对于这一点她还是要感激他的。

  而焰将水当成是她,她已经释然了,就让水代替她来爱焰,这也很好不是吗?毕竟她的心已经毫无保留的给了瀚,无法再用以前的心态来面对焰了,这样的结局对每个人来说也许才是最好的,没有人会受到伤害……

 

  而她也隐瞒了一件事,并且决定永远隐瞒下去,那就是齐若娉的身份,她其实才是太后真正的孩子,那个刚出生就被生母下令处死却侥幸活下来的公主,虽然不知道她的意识是否还存在于她的身体里,就算她还在,但以水的强势,她恐怕也再无出头之日了……

  唯一要头疼的就是怎么才能让瑾王放弃他固执的想法呢?难道阻止两国交战的方法就只能依靠齐若娉了?玥皇是很在乎她没错,但他那样的人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野心,这一点她非常怀疑。

  暴雨果然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漫天的乌云就像它突然出现时一样,又迅速的消散开去,只有徐徐南风继续吹着渔船前行,太阳重新探出了脸,照耀的江面波光粼粼,冰走出船舱,深吸了一口雨后清冽的空气,只见眼前的景物已全然不同,往前看去,江面变得窄了许多,两侧岸边也不再是平原,而是郁郁葱葱长满了绿树的青山。

  “这么快就到秀岚江了?”冰惊喜的问正在挂帆的曹瀚,顺便还指点了一下角度。记得来玥国的路上走的就是秀岚江,两岸的山与现在的看上去差不多。

 

  “哪里会那么快,还在五陵江,两边的山就叫做武陵山,东边的叫东五陵,西边的叫西五陵,若是照这个速度,估计明天这个时候才能驶入秀岚江呢!”曹瀚对于现在的风速风向很是满意。

  “你对这里怎么那么熟悉?”一路行来,他都可以准确的说出该怎么走,走哪条路会到达哪座城池,好像玥国的一切他都熟悉像是自己的国家一样。

  “我曾仔细读过玥国和澜国的地志,自然熟悉的很。”

  “怎么?你想统一天下吗?”以前她还从未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统一天下是每个帝王的梦想,瀚当然也不会例外……

  “那是父皇未竟的心愿,他是想挣得一个太平天下,让我做一个仁君的,可惜未能实现。”曹瀚怅然道。

  “所以你想替你的父皇完成心愿?蔚封旗和玥皇可能已结成同盟……”如果真是这样,未来他要走的路会很长很长,蔚封旗奸险狡猾,玥皇无昊沉稳坚毅,若是他二人联起手来共同对景国宣战,局面就会变得十分艰难,而从现在的形势看来,这种可能性很大,只是去年刚吃了大亏的玥皇此次谨慎了许多,所以他们才想要拉拢瑾王,只可惜他们看错了人!

 

  “不,有生之年,我只想让大景的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不再受战乱的侵扰,不再流离失所,便足矣。”曾经他也做过一统天下的梦,可是经过去年与玥国一战,虽然最后大胜,但死伤的将士和百姓不计其数,国库也耗费了大半,三年之内难以恢复。

  统一天下固然是好,但那需要流多少百姓的血才能实现?那些为这帝王的野心死去的百姓何其无辜?那些浴血奋战、战死疆场的将士何其无辜?他宁愿放弃野心,守着这半壁江山,让百姓能够安稳度日,不必担心朝不保夕,不必每日心惊胆颤,便已足够。

  冰预感到他的话并没说话,于是猜测着接着说道:“所以,你决定接受瑾王的建议了?”利用齐若娉来牵绊玥皇的脚步?

  “此事不急。”

  冰点点头,意会到他话中的含义,不急的一丝就是要等到瑾王的身子被治好之后再下决定,只是这个决定已经不言而喻了。

  “你们俩说什么悄悄话呢!”水从船舱里钻出来,笑眯眯的望着两人,“我煮了锅粥,你们也来吃点吧!皇后娘娘,你别这么看我,我真不是你姐姐。”

 

  “我也希望不是……”冰心里嘀咕一句,转身低头进了船舱。

  如果水进入的不是齐若娉的身体该多好,随便她附在什么人身上,情况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复杂,瀚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一旦瑾王得到妥善的医治,他是一定会利用齐若娉来牵制玥皇的,而到了那个时候,她真不知道焰会做出什么事来……

  船舱里弥漫着粥的香气,冰吸了吸鼻子,中午到现在除了那碗救命的药之外还滴水未进,真的饿了。小浓情这些天刚喝惯了羊奶,对于米汤很不适应,哭的委屈极了,曹澈旁若无人的哄着,看上去哪里还像一个尊贵的王爷,简直就是个疼女人入骨的好父亲。

  焰一边吃着粥一边忍不住嘴角上扬,“先前还不信,看王爷现在的样子,还真会让人误以为浓情是您的女儿呢!”

  “这孩子命苦,刚出世没多久就被娘亲抛弃,又被一个不负责任的人捡到,对她不闻不问的,我不多疼她一点,谁来疼她?”曹澈别有所指的瞥了冰一眼。

  冰气结,也不知是谁整天抱着浓情不肯松手,她好心想要抱一下让他歇歇,他那紧张的样子倒像是她要害浓情一样,现在竟暗指她是那个不负责任的人,真是让人无语……

 

  说来也奇怪,浓情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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