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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氏春秋(贵妃左氏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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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只是忽然想起,当然还是谨慎为上。“你说的对,只是抓紧时间吧。要不然,就请左府选一个医术够格的医女送进来也行,毕竟男子进宫还是不方便。”又不是谁都敢像夜雨一样在宫里横冲直撞的。
  “嗯,奴才马上去办。”
  我看了看均儿,还是不打扰他了,就与子谦一道走了出来。
  “你说,究竟是谁给本宫下的毒呢?”我懒懒的问,其实我大约是有点印象的。
  “娘娘觉得是谁?恐怕是咱们宫里的人。”他又绕开了。
  我有意逗他,“你没发现这么多天没见香儿了么?从我出事那天,她就不见了。”
  他果然脸微红,“还是瞒不过您,皇上已经将她压到宗人府了。只不过……”他欲言又止。
  我心里一沉,“她已经不在了吧。”声音也变得沙哑。
  毕竟跟我在一起那么久,我怎么也恨不起来。
  看他点点头,甚至心里还有隐隐的痛。
  “其实我明白了,那天早上我握了她的手。就算我没吃东西,毒性也随皮肤进入到身体里了。早上我叫她来问话,她原以为能有机会给我梳头,可是我居然直接握了她的手。”我嘴边一丝苦笑,“罢了,只是便宜了皇后。可怜香儿这个丫头居然为了甄妃被皇后利用了。”
  说罢,还加上一句,“也都是宫里的可怜人。”
  “娘娘若是不忍,就想想生小皇子时的痛苦。既然她已经走了,您就放开吧!”他一边走一边劝我。
  我心里一暖,“子谦放心,你主子从来就不是好人。这样吧,等我出了月子,咱们就先去吓吓皇后。至于均儿,我看满月和百天就都不过了,就说是我的意思。这两天多注意一下栖霞宫的情况,有什么消息,咱们早做打算。”
  利用一个小宫女就能完成这么大一件事,长公主和皇后联手的确值得我用心考虑。既然这样,那么就先动摇她们的关系,最好孤立起来,日后慢慢磨着打。

  第 69 章

  九月的京城,已经是秋风瑟瑟,我强迫自己在宫里窝了两个月,今天是十五,比较适合做些事情。
  我的夫君,他还是会每天都来看我,却不常过夜。就是这样,我在后宫的地位也实在太高了。
  暗地里跟踪我的人,一定会马上回去向他们的主子回报,说左贵妃未经宣召正前往承乾殿。我也不去理会她们怎么想,只是我也没有办法,谁让灵修非要把怜月宫弄到承乾殿里?
  “娘娘,到了。”待轿子停稳,子谦为我打起了轿帘。
  我就着他的手走了下去,顺着说道,“好了,你们先回去,夏儿一个人跟着我就行了。我们都不在宫里,我担心几个孩子。”
  他点点头,便领着下人撤了出去。
  夏儿随手给我披上一件披风,“娘娘当心着凉。”
  我微笑,“穿得再多也挡不住这里的凉气啊。”
  又自嘲的摇摇头,还是向前走去。
  守门的侍卫见是我,来不及请安,来不及询问,我就自己走了进去。
  怜月宫的正殿已经铺了厚厚的灰尘,的确是很久没有人动过了,比我上次来的时候更显阴森。晚上本就天黑,殿里没有点灯,我只能看见灰蒙蒙的一片,夏儿在一旁紧扶着我,生怕我有什么闪失。
  “娘娘,还要通报么?”夏儿轻声耳语。
  “不必了,恐怕玫妃还在露台,整个宫里就两个人,你跟谁通报啊?”
  “是。”她还是小心翼翼的扶着我。
  我就这样在她的搀扶下走着,不经意却还是撞上了什么东西,只是软软的,并没有我想象的那般疼。我猛然抬头,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朵娇俏的红梅。现在我知道了,这屏风里的人是甄莹玉,而非甄莹雪。一片昏暗的殿内,只有这袭红色,显得略微有点生机,却还是被黑暗掩去了风姿,显得有些诡异。
  我和夏儿两个人走着,就到露台,我抬头看看,并没有看到甄莹雪主仆的踪影,是不在呢,还是没有心情观赏秋日后宫的漆黑景象?想想也不对,正值暮色降临,后宫早就灯火通明了。还是她已经无心或是畏惧那些明晃晃的灯火了呢?
  灵修要除她的原意没变,我今日来,没有善意。
  “夏儿,”我轻轻开口,“你先去吧,去广仁宫请惠妃娘娘。皇上今晚留宿中宫,她应该有空,请她到御花园‘晚桥’等我。”
  我自私的念头作祟,还是把一切推到惠妃身上吧!她早就想动手了,如今借她的手,能不能免了我日后的恶梦缠身?
  夏儿问也不问,只嘱咐我小心,也匆匆离去了。
  我一个人,小心翼翼的走上露台。
  不知道是心里出汗所以注意力不集中,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竟然丝毫听不到自己的脚步声。还是昔日建造的时候,就特意设了这样的楼梯呢?不然每天宫女太监上下不断,甄贵妃也会受到打扰吧!
  上次我来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
  我已经来到了二楼楼口,看见了甄莹雪主仆,她们却还是没有发现我。
  “彩瑛,今晚又是十五了吧!”她们二人背对着我,我看不清说话人的表情,听声音却是很落寞。
  一旁的侍女小心的陪答道,“是,娘娘。”
  她接着一叹,“两个月了。”
  一旁的侍女还来不及说什么,她就又自己叹道,“上次见到修哥哥,是两个月前的明天。再上一次,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了。其实我早就记不清日子了,只是那天也是个满月,月亮又圆了两次,他再也没有出现过。”
  “他一个人急匆匆地赶过来,虽然说话还算是有条理,可是看那一身的汗,就知道肯定是急坏了。开始,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直到他跑到我的面前,”她顿了一顿,“彩瑛,你还记得他当时跟我说了什么吗?”
  “娘娘。”彩瑛在一旁叫道,“娘娘,您忘了吧,何苦这么折磨自己呢?您已经念叨两个月了,却只是折磨了自己,瘦得不成人形,结果又怎么样呢?”
  她却还是自顾自的说道,“他跑的那么急,连水都顾不上喝,直冲到我面前,却说了这么一句,‘阿雪,急性紫堂花的解药放在哪了?’原来他是为了救人,根本就不是来看我。不,或者说,若不是因为他要解药,根本就不会再来看我。”
  她的话冷冷清清的,却说的软绵绵,像一根细长的针扎在了我的心上,看来,叫上惠妃是正确的,不然我今晚恐怕又要心软了。
  “娘娘,都过去了!你只当是梦一场,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侍女实在不忍心见主人如此伤怀,只能勉强的劝着。
  我就在一旁静静的听,隔着屋子一角,她们看不见我。
  “怎么能当没发生呢?彩瑛!若是修哥哥突然心血来潮来看我,却再不出现,我还能当是一场春梦,醒了就了无痕迹,可是他不是来看我的,不是来话旧情的呀!”淡淡的落寞此刻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他为了另一个女人来找我,连句好话也不肯说,我的心被他撕得一片一片,怎么能当没发生过!”她一边声嘶力竭的喊着,一边用力的摇晃着侍女的肩膀。
  “娘娘,娘娘!”侍女只是干着急,却没有一点能减轻她痛苦的办法。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朗声道:“那你想怎样?”
  主仆二人霎时都停了下来,向我这个方向看来。
  我从黑暗中渐渐走出,走到她们跟前,“是你自己愿意交出解药,阿雪,到了今日,你还想怎么样?”
  她死死的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却让我觉得可爱。
  半晌,她顿顿的开口说道,“你怎么这样欺负人。”
  我“噗哧”一笑,“你为什么还要心甘情愿的被我欺负呢?”
  那副稚气的样子瞬时消失,她又变得虚无,“你没有与任何人为敌,我为何要看着你去死?”
  我不喜欢她现在的样子,好像随时都有可能随风散去,“我还以为是赖上了我的梅花酿。”
  她还是认真地看了看我,“不管怎么样,谢谢你来看我,也谢谢你送的东西。”
  继而,一字一句的说道,“也请你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你现在来,究竟想干什么。”
  果然,她永远不会与我交好,因为客观条件不允许。她就不能迷糊一点儿,别这么清醒,说不定还能好受一些。非要让她明明白白的去死,我觉得不忍。
  “你说呢?”我不答反问。
  “无非是来要命的。”她说的云淡风轻。
  我微微一笑,“不必这么直白,你自己愿意交出解药,不就是承认了你私藏紫堂花?我说过,除非你想死,不然我不会主动上门。难道,你真的以为,你牺牲自己救了我,我,或是他,能够感激涕零?如果不是想死,难道是你觉得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我心里一直在打鼓,却只能装着镇定。
  她毕竟在宫里欠了无数的人命,一眼就能看穿我此刻的想法,毫不客气地顶回我的话,“那你又何必那么多废话呢?一个人都没带,你还敢亲自动手不成?”
  我看了看一旁的彩瑛,浑身像筛糠一样,可是眼神还是倔强的。也是一个可怜人。
  “阿雪,你我之间没有谁是谁非,不过是为了一个男人,你救我,我要杀你,我知道你不会拒绝。不过,我只问你,如今大长公主回京,你是要甄氏不战自溃,还是要与她同归于尽?”我正正衣襟,站得直直的,眼睛直接盯着她,希望我今天的举动没有错。
  果然,一提到灵洵,她眼里的恨意可以剜出人心。“你也想与她斗?”
  我不置可否,只是淡笑着看着她。
  “还是先斗她,再杀我?”她嘲讽的看着我,“这么明显的鹬蚌相争?”
  我摇摇头,“你以为你还有机会见到她么?”
  她眼里明显一愣。
  “只是你活着,她就一定要闹,我想要的,不过是多借几天你的命。”反正我也下不了手。
  她果然聪明,“那你今天来是干什么?”
  我眼光扫扫她身边的宫女,“我有事情要问她。”
  她转过身想了半晌,最后下定决心般的回过头,“好吧。”
  然后歉疚的看了看自己最后一个陪嫁的丫鬟,“彩瑛,你跟贵妃娘娘去吧,娘娘问什么,你直说就是了。”
  彩瑛回了句“是”就没有再说话,倒是甄莹雪最后看了我几眼,我笑笑,转身向楼下走去,“你保重。”
  我听到后面宫女跟上来的脚步声,还有甄妃试图阻止德声音,“彩瑛!”
  我停下,不想强迫她,却连头也没回。
  她最后还是没有再阻止,“你……你去吧!只是,”声音突然变得高昂,“左然,希望我今天没有做错。”
  我还是没有说话,与彩瑛一前一后下了楼,心里却豁然开朗了。
  那时皇后要拿丹儿,我阻止了;今天她明知道我不怀善意却仍任由我的行为,为了自己牺牲下人,我要除她,总算有点借口了。

  第 70 章

  “娘娘,恕奴婢多嘴问一句,您这是要去哪儿?”彩瑛跟在我身后,看我越走离怜月宫越远,不禁显示出一丝疑惑。
  我笑着转移她的话题,总不能说带你去死吧!“彩瑛也是阿雪的陪嫁吗?”
  她不明白我为什么要问这个,却不得不回答,“是,贵妃娘娘,奴婢是灵衍十二年随玫妃娘娘进宫的。”
  我“嗯”了一声,“彩凤也是吗?”
  她有那么一刻沉默,“是的,娘娘。”
  我转过身,“你不要紧张,只是,你也知道,薛妃与本宫素来交好,有人想要她的命,本宫有些好奇。不过彩凤是彩凤,你是你,更何况薛妃也没怎么样。阿雪究竟是为什么要杀薛妃呢?你能不能跟本宫说的明白一点儿?”我尽量问的亲切,和蔼就算了,我也装不来。
  能跟在玫妃身边的丫头本来就不是泛泛之辈,更何况两个陪嫁之中,死的是彩凤,她却还能活到今日,一定有过人之处,恐怕心思之细腻堪比夏儿和思语。
  “贵妃娘娘,您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玫妃娘娘与皇后娘娘的事情?”她想了想,这样问道。
  果然聪明!只是会错了意,她恐怕以为我想与玫妃联手对抗灵洵和卫月霜,不过也好,带着希望,也许来世能投个好人家。
  我不动声色,“彩瑛,玫妃与皇后娘娘相争,恐怕不是简单的争宠。中间插进一个长公主,阿雪,就算加上整个甄氏也占不到什么便宜。看情形,甄夫人的娘家尹氏也不打算帮忙,甚至还有倒戈的意向。看阿雪现在的不利情形,本宫倒是很有兴趣插上一手。”
  她有些兴奋的笑容显得很刺眼,“皇上能为了娘娘来找主子,想必娘娘若是插手,会变得很不一样。”
  我接着说,“其实,是本宫的一个宫女受了皇后挑唆,才会发生这次的事,本宫与皇后的梁子,说不大也不大,可差点一尸两命,也不能算小了!”为了让她更放心,我干脆把皇后也拉上。
  她现在应该明白我虽然不可能为甄妃打算,可是为我自己,也容不得皇后在后宫横行。
  不等她说什么,我先一步接着向御花园走去。
  “还不跟来?”我没有听到后面的声音,只得说了一句。
  “是。”身后传来诚惶诚恐的声音。
  为了尽量避开别人的耳目,我绕着阴森的小路走着,入秋了,有点冷。
  “彩瑛,你从前在甄府的时候就侍奉阿雪吗?以你的年龄,应该在甄家很多年吧!”我问。
  “回娘娘,奴婢以前是侍候和懿贵妃的,只是后来贵妃进了宫,没有带奴婢进宫,所以奴婢就被分配到玫妃娘娘处了。”
  哦?原来是甄莹玉进宫前的丫鬟,怪不得比彩凤更得阿雪的器重。
  “那更好了,其实我叫你出来,是想知道宫里发生这么多事,到底有多少是阿雪做的,有多少是栽赃的,又有多少是根本就说不清的。”我笑笑,也不管她能不能看见,“阿雪既然决定了听我的安排,本宫希望你能按她的意思办。”
  “奴婢一定知无不言。”她现在恐怕对我除了利用还带点感激吧!
  我们就这样说着,拐进了御花园。绕到一块假山后面,我隐约看到惠妃已经到了晚桥。只有我能看得见,彩瑛是背对着的,还隔着假山,自然看不到,可是惠妃也同时看到了我。
  “那好,先说本宫进宫前,就是灵衍十四年的时候,那次瘟疫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是玫妃娘娘与皇后娘娘联手做的,其实也算不上,是皇后要除一个婉仪,就先动了手,玫妃娘娘就对另一个婉仪也动手了,后来见皇上并没有要彻查的意思,干脆靖懿贵妃也下手了,几位主子像是心照不宣一般,各做各的,本来还想互相栽赃一下的,结果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说是瘟疫了,根本没有人追究责任。所以后来死的人就越来越多了。”她话里透着一丝好笑,看来那件事真的很奇怪吧!
  不必说,这瘟疫肯定是灵修弄出来的名堂,我无奈的摇摇头。
  “那靖懿贵妃呢?”
  “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十年前和懿贵妃是怎么殁的,她就是怎么死的。娘娘,靖懿贵妃在世的时候对您百般打压,这宫里都有所耳闻。她是死有余辜。”彩瑛的语气变得愤愤,看来是恨之入骨吧!
  “照你这么说,和懿贵妃的死与她有关?”
  “若没有她帮忙,当时皇后怎么能进得了怜月宫?她与和懿贵妃关系很亲密,因为当时两位都不与皇后为善。没想到,她竟然能做出这种事!”
  甄莹玉的死绝对是长公主和皇后做的,为什么又扯上个殷汝兰?殷齐如今暗里已经与祖父有所图,难道当日真是被长公主利用了?
  “你怎么肯定是她?”我又那么一丝想为她辩解的意思,虽然她肯定不单纯,可是她对我,很好。
  “听家里人说,贵妃当日中的慢性毒是通过天天带在身上的一条手帕,而那刚好是靖懿贵妃庆贺和懿贵妃有喜的时候送的。因为根本想不到手帕上也能藏毒,所以就……”她仿佛是念起了旧主,有些凄凄之感。
  真的是她么?
  想来不会错吧!就算是被人动过手脚,以殷汝兰的医学修为,会察觉不到么?她恐怕也是乐于被利用的吧!
  我心里有些堵,淡淡的说了一句,“算了,都过去了。”
  更何况还有惠妃就在附近。
  我看看桥上的惠妃,她早就明白我在干什么,却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只能听着。
  我接着问到,“那惠妃小产呢?”
  果然,桥上那人身子抖了一下。
  彩瑛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不屑,“玫妃娘娘在宫中百般维护她,就因为年长于她,甄尹两家是姻亲,而她出身陈家,也算是尹家出身了。可惜,她却早早投靠了皇后,并且无时无刻不想着拆主子的台,实在让人难以忍受!”一席话,将大府出身丫头应有的骄横显露无疑。
  唉,人,还是有弱点的。
  “看来,这几件事,都是阿雪做的。”我不得不下结论。
  她连一丝的窘迫都没有,仿佛甄莹雪为了报仇无论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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