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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汉奇侠传-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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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阮深夜出营,经过浴血奋战,已是饥肠辘辘,筋疲力尽。党项武士守株待兔,一心复仇,此时人人都热血沸腾,意欲除之而后快。耶律阮使出长剑不再得心应手,身上的衣裳有多出被敌人的利刃划破。幸亏有细软金丝甲护身,耶律阮的金贵之身才没有受伤。

    那个党项武士想到耶律阮已是困兽之斗,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伤亡,下令众人退后,张起巨弓朝对方头部射出一支利箭。此人臂力深厚,弓箭离弦之后,飞快朝前方射去。

    耶律阮来不及犹豫,连忙举起长剑挡在眼前。弓箭射至剑体,强大的力量将他的佩剑击落到地面。耶律阮右手掌受到冲击,腕关节几乎脱臼。他用左手握住右腕,不由自主退后两步。

    那人见状得意满满,又凌空射出一支弓箭。耶律阮失去了长剑,再无兵器可以护着头部,惊吓得冷汗在背上直流。他望见飞奔而来的弓箭,双眼一黑,几乎当场晕厥。正在这时,从空中飘来一段白色绸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支利箭卷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身处小巷中的党项武士惊讶不已。那个党项武士目光从墙上快速扫过,持着弓箭叫道:“阁下武功卓绝,我等钦佩不已。但我们与耶律阮有血海深仇,今夜不得不报。还望阁下莫要多管闲事!”

第二百二十七章 出手相救

    那个党项武士的话音刚落,就从小巷屋顶上飘下两个人影。众人屏住呼吸,持着刀缓缓向两旁退去,让出宽半丈的道路来。这两人都是女子,走在前面的约莫二十五六岁,她面露微笑,长袖飘飘,行走之间竟似在舞步,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她的身后跟着一个手握长剑的女孩,大概十六七岁。这个少女满脸肃穆,眼神中露出冰冷的光芒。

    在场的党项武士虽然不知这两人什么来头,但想起刚才她们出手相救耶律阮的情景,心中竟然有些胆寒。耶律阮抬头望过去,隔着昏暗的月光,仍然认出了两人,脸上不禁露出惊讶的神色。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陆司怡和她的徒儿别远清。白日里,两人离开晋国宫殿之后,一直留意着皇宫内的动向。耶律阮将石重贵押解道封禅寺,并布下天罗地网防止有人将晋帝劫走。陆司怡心思缜密,知道不能打草惊蛇坏了大事,便想出挟持耶律阮的策略,逼迫他释放囚禁在寺中的石重贵。

    两人尾随耶律阮到了封禅寺,发现寺庙周围全都是契丹士兵,于是静静地在外面的灌木丛中监视。耶律阮从寺内出来,谢绝了守卫士兵的护送,骑着马独自一人穿行在小巷之中。陆司怡认为时机成熟,正想动手擒住耶律阮,却发现另有一路人马在墙头上蠢蠢欲动。

    陆司怡望了别远清一眼,悄声说道:“清儿,耶律阮今夜有麻烦了。”别远清皱着眉头说道:“师父,耶律阮若是被其他人所害,岂不是坏了我们的大事。”陆司怡早已胸有成足,说道:“耶律阮是契丹的前营统帅,文韬武略,怎么会轻易被寻常之人击败。清儿,我们先在这里看场好戏,万一耶律阮挺不住了,我们再出手不迟。”

    耶律阮此时如临深渊,忽然间见到陆司怡,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说道:“姑娘,这个时候见到你们太好了。”陆司怡对他微微点头,一边走一边说道:“王爷,几个时辰前才说了后会有期,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又相见了。这些人个个杀气腾腾,该不会是你的缘故?”

    耶律阮心想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这些玩笑,苦笑着说道:“姑娘,本王与这些人素未谋面,他们上来不由分说就动手,本王无可奈何,只能勉为其难应付一下了。”

    陆司怡听到耶律阮俏皮地回答,格格地笑道:“王爷,我看你不是勉为其难应付一下,是连自保都不办不到吧。”耶律阮坦然答道:“姑娘说的是,本王才疏学浅,武艺薄弱。今夜若非遇到姑娘,本王早就撒手人寰了。”

    那个党项武士环顾四周,并未发现其他人的踪迹,待到陆司怡走近,才不慌不忙地说道:“原来是两位貌美如花的女子。你们深更半夜不在家好好休息,到处乱跑做什么?”

    陆司怡并不理睬他,只默默地注视着耶律阮,想到他虽然贵为王子,但言谈举止并无半分骄横,心中对他的成见涣然冰释。

    那人受到陆司怡的冷落,恼羞成怒地说道:“各位兄弟,时候不早了,今晚不是耶律阮死,就是我们亡。大家等会一起动手,将他们三人一网打尽。”说罢又对着墙头吹了几声哨子,过了片刻,也为发现小巷上方有何响动。

    那个党项武士正诧异间,陆司怡挥起长袖抛出一堆弓箭,不屑地说道:“墙上的人已经被我点了穴道,这些兵器留在身上也无用,不如全都还回给你们。”那人望见地面的弓箭,当场气得脸色惨白,随即大吼一声,举着大刀向陆司怡砍过去。

    其余党项武士纷纷加入搏斗,将陆司怡三人团团围住。陆司怡一面长袖迎敌,一面用纤纤细手比划出燕云剑法的招式。柔软的衣袖竟似锋利的长剑,将党项武士的大刀陆续击落。她身边的党项武士失去了兵器,就挥舞着拳头像他袭来。陆司怡双脚轻轻地蹬地,双手向外展去,整个身子就飘到了半空之中。未等身下之人反应过来,陆司怡又从空中俯身飞下,迎面使出双掌将围成一团的党项武士推倒在地面,全身都不能动弹。

    别远清这边也不甘示弱。她望见党项武士人多势众,且招招都欲取人性命,心中杀气陡然升起,出手自然不再留情。别远清身躯在众人的包围下忽前忽后,手中的长剑不停地纵横交错。在场的党项武士从未见识过燕云剑法利害,这时举着大刀胡乱挥舞一番,不但没有伤到别远清一分一毫,自己人反而被杀得鬼哭狼嚎。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地上又多出三四十名党项武士的尸体。

    先前带头的那人自知不是陆司怡等人的对手,狠狠地望了耶律阮一眼,下令道:“弟兄们,我们已经死了这么多人,如果此时收手就前功尽弃了。大家不如齐心协力杀了耶律阮,以告慰死去弟兄们的在天之灵。”

    剩余的十余名党项武士手握大刀,不停地发着抖。这些人早就吓破了胆,不再听从那人的命令,扔下武器就撒腿而逃。领头那人用手快速抓住其中的一个武士,反问道:“你们想逃走吗?”那个武士正声答道:“不错,我们的家乡是党项,有谁想横死在异国之地?”领头那人威胁道:“你们以为逃回党项就相安无事了吗?独孤定将军在边境布下重兵,但凡是拓跋济予的手下,擒住之后一律处死!”

    那个武士听后才恍然大悟,斥责道:“没想到你竟然是独孤定派来的奸细。我们真是太愚蠢,居然中了你的计,将拓跋将军害死了。”那个领头之人阴险地笑道:“这个时候才想明白,已是太迟了,去死吧!”说完,用力将那人扔到墙头,撞得脑骨迸裂而亡。其余武士望见同伴惨死在内奸手中,虽然心中悲痛,但却无一人返回来替他报仇。

第二百二十八章 斩草除根

    那些党项武士落荒而逃之后,小巷中就只剩下四个人。那人望见对方几人武功皆不弱,揣度到自己无法全身而退,便狠下心来与耶律阮拼死一战。耶律阮不想这么快就夺了他的性命,神色凝重地问道:“独孤定可有让你为难本王?”那人揣度自己无法脱身,怅然地说道:“此事乃是我一人所为,与独孤定将军无关。”

    独孤定乃是定南军节度使、夏国公李彝殷的心腹大将,手里握着数万党项精兵。如果李彝殷与河东节度使、北平王刘知远皆为同盟,将对契丹构成极大的威胁。耶律阮思忖到这里,心里不能再平静了。

    拓跋济予明面上与耶律阮交好,这时上京达官贵人皆知的事情。独孤定秘密派出细作趁机除掉拓跋济予,又寻着借口调转矛头对向耶律阮。耶律阮今夜险些丧命,不能排除是独孤定指使人干的。

    耶律阮听了那人的回答,明知道是搪塞自己,仍然说道:“既然如此,你可知罪?”那个党项武士“呸”了一声,说道:“耶律阮,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要杀便杀罢,不要这么多废话。”耶律阮并不动手,心中等着他吐露实情。

    陆司怡却不耐烦,她“哼”了一声,长袖忽然飘出,将那个党项武士全身卷起,略施绵力就将他悬在空中。那个党项武士不停地挣扎,始终无法脱身。陆司怡趁其不备,将长袖又收缩回来。那人猝不及防,晕晕沉沉地落在地面,不由自主地跪下身来。陆司怡正声说道:“今日就饶了你的小命。回去告诉独孤定,中原武林不欢迎他这种卑鄙小人。”

    那个武士死里逃生,当即起身仓皇而去,口中仍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走着瞧,独孤定将军早晚会取了你们的性命。”那人行出数十步,突然惨叫一声,猛地倒地而亡。

    陆司怡吃了一惊,她向小巷深处望去,只见一对契丹骑兵飞速赶过来,为首那人手里扬着弓箭,对着那个党项武士的尸体连发两箭,方才跃马而过,在离耶律阮数丈的地方停下来。

    这些契丹骑兵举起弓箭,齐齐地对着陆司怡和别远清。两人深深吸了一口气,一人挥动衣袖,一人抡起长剑,准备击退这些士兵之后夺路而逃。

    耶律阮见状,对这些契丹士兵厉声吼道:“放肆!这两个姑娘是本王的救命恩人,你们不可造次!”那些士兵听后连忙收起手中的箭,纷纷下马说道:“王爷息怒!属下有眼无珠,得罪二位女侠,请王爷责罚!”耶律阮摆摆手,说道:“算了,念在你们前来护驾的面上,这次就饶了你们!”那些士兵躬身谢道:“多谢王爷开恩!”

    不久之前,耶律阮与那些党项武士搏斗之时,已让自己的坐骑前去前营大帐报信。守卫的士兵望见马儿独自回来,头部还有新鲜的血液,立即明白耶律阮有难,立即通知萧也金和察木诃。两人商议片刻,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一面让人加强大营的戒备,一面分头行动,萧也金带领百余骑兵前去封禅寺支援,察木诃另率数十人在城中寻找耶律阮的踪迹。

    察木诃虽然性子急躁,但想到王爷有难,这时不敢有丝毫的马虎,于是挨街挨巷地寻找,不放过一处嫌疑之地,这才耽搁了搭救耶律阮的时机。等到最后在小巷周围发现党项武士,耶律阮已经脱离了危险。

    耶律阮不见两位兄弟的身影,便问道:“萧也金和察木诃在哪里?”其中一个士兵答道:“萧将军去了封禅寺,察将军就在附近。”耶律阮松了一口气,想到:“两人不愧是我的左右臂膀,知道危急关头该怎样应付。”

    正在这时,小巷旁的屋顶响起了杀喊声。察木诃以为党项武士还有埋伏,于是上前就挥刀刺过去。那些人被点了穴道,哪里有反抗的机会,不过一会,二十余人便尽皆死去。

    察木诃从墙头上一跃而下,手中的大刀上面还有鲜血滴下来。他见到耶律阮,笑着说道:“王爷,你没事就好。那些党项武士太可恨,被我一刀一刀全都解决了。”耶律阮板着脸,说道:“木诃,他们被点了穴道,全身动弹不得。你就这样杀了他们,未免有些趁人之危。”察木诃一愣,说道:“王爷,这些人深夜偷袭你,是死有余辜。如果不斩草除根,必定后患无穷。”

    耶律阮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罢了,木诃,你们先回吧。”察木诃望了陆司怡一眼,心中顿时明白他的用意,说道:“夜深了,王爷早点回营歇息。保不定皇上几时到开封,到时你还得亲自前去接驾。”耶律阮点点头,说道:“本王稍后便回大营。”察木诃这才放心地带着那些契丹骑兵离去。

    陆司怡望见大队人马走远,轻轻地说道:“王爷,你手下的人可真忠心耿耿啊。”耶律阮道:“察木诃是我的好兄弟,我有难他自然会前来相救。”说道这里,他突然停下来,目不转睛地望着陆司怡。陆司怡不知道耶律阮在想什么,还以为他识破了自己的计谋,心中不禁有些紧张。她转过头与别远清对视一眼,准备立刻动手挟持耶律阮,却听他缓缓地说道:“姑娘,我与你不过一面之缘,你却不顾性命来搭救,本王实在是感激不尽。”

    陆司怡淡淡地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时我们江湖上的规律。本宫虽然久处大内,仍不敢忘了这个规矩。”

    耶律阮听后大吃一惊,口不择言地说道:“你说什么?你是晋国皇室?”陆司怡无意间说漏了嘴,却并不慌张,只说道:“不错,我是石敬瑭的妃子。”耶律阮固然知道石敬瑭是何许人,他上下打量身旁这个美丽的女子,疑惑地说道:“姑娘,你说你是晋高祖的妃子,本王可不太相信。倘若真的如此,为何你至今还保留处子之身?”

第二百二十九章 君子之为

    陆司怡摸了摸自己手臂上面鲜红的守宫砂,心中满是惆怅,她长嘘一口气,柔声说道:“我当年接近石敬瑭,不过是为了替哥哥报仇罢了,岂会委身给那个老头子。”

    耶律阮并不知晓其中的详情,他望着宛若仙子的佳人,胸中豪气奔放,坦然说道:“姑娘虽然身在皇宫,却与并非晋国皇室。我耶律阮恩怨分明,绝不会让下属为难你。刚刚听闻你是为了替兄报仇,不知令兄因为什么缘故与石敬瑭结怨?”

    陆司怡想起当年的往事,眼泪不禁流了出来。耶律阮轻轻地递上手绢,陆司怡望了他一眼,未加思索就接了过来。别远清发觉师父对耶律阮并不厌恶,自己站在这里似乎有些碍事,便识趣地走开,站在二三十丈之外,警觉地注视着小巷内的动向。

    陆司怡缓缓将十余年前发生的事情道出,说到陆官琰临死的情景,心头一酸,眼泪又不停地流出来。耶律阮连忙安慰道:“姑娘,令兄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如果不是造化弄人,想必如今也是一方诸侯了。”陆司怡苦笑道:“功名利禄不过是云烟而已。俗话说,一将功成万骨枯,更何况那些半途折戟的人。我哥哥尚未能够建功立业,那些追随他的人就死于围剿。”

    耶律阮点点头,说道:“姑娘说得言之有理。本王向来反对征战。如果不是皇上下旨让我南征,本王可能还在上京的山林隐居。”陆司怡听后满脸疑惑,说道:“王爷是契丹的中流砥柱,竟有出尘归隐的念头,这真让人难以置信。”耶律阮微微一笑,说道:“本王虽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仍然不免被人猜忌。”陆司怡道:“契丹皇帝是你的亲叔叔,他总不会连你也不放心吧?”

    自契丹开过皇帝耶律阿保机驾崩之后,皇室成员之间便纷乱不止。如今耶律德光已经过了不惑之年,太子尚未弱冠。耶律李胡和耶律阮皆有可能成为皇帝的继承人。耶律李胡是耶律德光的弟弟,备受皇太后述律平的宠爱,加之其为人敦厚,在大臣之间也颇获得支持。耶律阮则不然,其父耶律倍当年从契丹逃亡后唐,最后死在洛阳大火之中,述律平对此事耿耿于怀,视耶律倍为不孝之子。耶律阮无辜收到牵连,长期被皇太后冷落。

    耶律阮甚有自知之明,为了消除皇上和太后的疑虑,常常将练兵的事情交给萧也金和察木诃,自己则纵情于山水之间,对宫廷之事表现得莫不关心。这次契丹南征,耶律德光特意让人前去宣旨名其为前营统帅。耶律阮送完传旨之人,心中矛盾不已。如果奉旨南征,将来很难功成身退,如果抗旨不尊,又会受到皇帝的责备。他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决定领兵出征,为的是替父亲报仇雪恨,一举歼灭宿敌晋国。

    陆司怡听了耶律阮的身世,叹了一口气,说道:“王爷,没想到我们际遇如此相似。你现在已经攻灭了晋国,取得了天大的功劳,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

    耶律阮深吸一口气,说道:“本王自幼熟读中原典籍,记得《史记?越王勾践世家》中载有一段范蠡说过的话: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皇上向来处处提防着我,如果我再不急流勇退,恐怕连性命都保不住。等到皇上移驾开封,我便辞去前营统帅之职,安安分分地回上京王府做一名隐士,修身养性,不再过问尘世间的烦心事。”

    耶律阮说完,他从怀中掏出一段白色丝绸,递与陆司怡,说道:“姑娘,今晚多谢你舍身相救,本王身上并无值钱之物,这卷文章是本王作的,一直放在身上自警,如今送给你做个纪念。希望我们以后还有机会再见面。”陆司怡起初本想拒绝他,但想到对方如此真心实意,便伸出如同白玉的细手。她接过之后缓缓将丝绸展开,借助月光看去,发现上面用契丹问和汉文写着几段话。

    陆司怡心想:“这是耶律阮亲笔书写的文章,戎马之间都不曾丢弃,如今却转手赠与我,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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