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进击的王妃-第1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贺娴最厌恶的便是生得比她好看,可以迷惑男人的女人了。

    〃若是本宫不写呢?〃

    女人的里出现了一把小刀。

    〃每半刻钟,我便在娘娘的腿上剜下一块肉来,直到娘娘的腿见骨,血流干。〃

    贺娴想象着那场景,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本宫写便是了。〃

    当她看到需要誊写的内容时,脸色猛地变了。

    〃本宫不写!〃

    她的话音刚落,那刀便刺入了她的大腿。她疼得浑身一抽,脑海再无半分想法,只能顺着上面的字,一个一个誊抄下来。

    贺娴写下最后一个字的时候,那人里滴着血的刀便划破了她的脖颈。

    贺娴瞪大眼睛,眼满是不甘,但是身体还是缓缓地倒了下去。

    当贺娴倒在地上,身体的热气还未散去的时候,皇帝最宠幸的郑公公,带着皇帝口谕来到了掖庭宫。

    〃传陛下口谕,贺氏女娴有罪,但乃是无心之过,且其已反省,朕甚怜之,特免除罪人之身,封为贵人。〃

第二百一十五章 君臣二心

    “无心之过……免除罪人之身,封为贵人。”敏妃低声念着,表情绝望而不甘,嘶吼出声,“贺娴无罪了,那我的孩子呢?他便该死吗?”

    她的牙齿咬得咯咯响,恨不得啖其血吃其肉。

    但是终究,她什么都做不了。在这里,陛下便是天,他说得话便是真理,无人敢反驳。

    敏妃拉住了顾天澜的,表情近似癫狂:“恩公,这便是我的命吗?我只能忍着吗?我的孩子只能白死吗?命运为何待我如此不公?上天为何这般对我?”

    “贺娴已经死了。”顾天澜道。

    敏妃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说贺娴死了。死状凄惨,你和孩子的仇已经报了。”

    敏妃一下坐在了椅子上,陛下已经赦免贺娴了,贺娴依旧死了,这虽然不可思议,但是她相信恩公可以做到。

    恶有恶报。

    敏妃吃吃地笑了半晌,笑声诡异,竟有些骇人。

    渐渐地,她冷静下来,眼神化作一潭幽深的水。

    “恩公,那也是他的孩子,你说他怎么忍心?”

    “因为在他心最重要的是这天下。夫妻情分,父子之情,比起江山,都不足为道。”

    李邺谨是个有野心的人,他想要一统天下,做这天下的皇。奈何他生不逢时,北有公孙奕这个劲敌,突厥与之遥遥相望,也是虎视眈眈。

    李邺谨为君不仁,作恶诸多,终有一日会遭到反噬。

    很快的,贺娴的死便传到了景华宫。

    敏妃虽然已经确信,但是听到这则消息的时候,依旧觉得大快人心。

    这消息传到御书房的时候,李邺谨里的笔落在正在批阅的奏折上,留下浓重的一点。

    “贺娴……死了?”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怀疑。

    郑公公道:“奴才去掖庭宫传旨,但是一直不见贵人的身影。奴才便让人去寻了,便发现贵人死在了一处偏僻的房间里,脖子被割开,流了一地的血。”

    昔日里美艳动人的贤妃,毫无生气地躺在血泊里,眼睛大睁着,眼珠子像是要凸出来一般。想到那般景象,郑公公还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谁杀的?”

    “那是后宫获罪没入掖庭宫的罪人,当年与贵人有恩怨,一张脸被贵人毁了,一直怀恨在心,有些疯疯癫癫了。贵人入掖庭宫后,那罪人便想尽办法折磨贵人。那罪人杀了贵人后,也畏罪自尽了。”郑公公道。

    这其实都是报应。

    若非贺娴昔日做出伤人之事,此时怎会惨死?

    贺衍自入宫得了圣上的承诺,心安了许多,夜里梦到表妹,也能笑着恩爱了。

    他对贺夫人道:“夫人,娴儿的事算是了了,过不了几日就会出冷宫,封贵人。你到时去看看她,好好劝劝她,这贵人的品级稍微低了一些,只要她安分一些,得陛下宠爱,再诞下个一儿半女,恢复贵妃的位份,不在话下。”

    贺夫人也松了一口气:“妾身这几日都担忧地吃不下饭,闭上眼睛便梦到娴儿在受苦,老爷这般说,妾身便安心了。”

    又过一日,宫里传了话,却是贺娴的死讯。

    贺衍彻底愣住了。

    贺娴是他最疼爱的女儿,他自然伤心,伤心之外又想,陛下明明答应过的,为何娴儿还是出了事?

    望月世家,以贺家为首。这件事在世家的圈子里也激起了千层浪。每个人心各有所想,往不好方向想的,想得深了一些,便有些惶惶不可终日,连忙来丞相府探口风了。

    “听闻那凶曾经也是后宫人,那人与贤妃娘娘有争端,趁着娘娘落难之时对娘娘痛下杀。这件事看似巧合,实际上也可人为。只要将那罪人与娘娘安排在一起……”

    贺衍其实早有这样的想法,被他一说便更加确信了几分。

    “陛下对我们已经有了疑心,这其实是一个警告?”贺衍道。

    娴儿害死皇嗣本就是死罪,已经触了皇帝的逆鳞,皇帝根本没想过放过娴儿,这样做其实是给自己一个警告?

    贺衍是个多疑之人,这样的心思一旦起了,便有些惶惶不安。

    一向审时度势的贺衍,对着喜怒无常的君王,第一次茫然了。

    景华宫。

    敏妃历经最痛苦的一段时间,每日都无法安眠,饭也无法进口,就浑浑噩噩地躺着。几日后,她渐渐恢复过来,又待贺娴的死讯传来,她的精神又好了一些,渐渐恢复之前的模样。

    她已经经历过太多次这样的痛苦了。每一日她都以为自己会死去,但是最终都活了过来。这一次,她还替自己的孩子报仇了。

    她的心冷了,硬了,身上添了一股清冷的气质,温顺带着一丝不食人间烟火,倒更加惑人了。

    皇帝或许是觉得愧疚,赏了许多东西,她虽没了孩子,但是妃位依旧稳固。

    敏妃从帘子的缝隙往里看去。

    皇长子鼓着包子脸,坐在书桌后面,正认真地写着字。四岁的年纪,却能写出时下流行的骈,只能用‘早慧’二字形容。

    之前,敏妃和皇长子其实打过照面。彼时,两人在宫都是多余得可有可无的人物。这位皇长子并不好相与,看人的眼神冷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但是,在恩公的面前,皇长子露出罕见的幼童的模样。

    他写好了一幅字,便邀功似地给恩公看。

    恩公不知说了什么,皇长子便笑了起来,露出两颗虎牙,格外可爱。

    恩公的脸上也挂着笑,表情温柔,那也是十分罕见的人。

    这两人在一起——敏妃瞳孔不由得一缩,竟是有些像母子。

    皇长子的母亲……这是一段秘辛,但是隐隐有传闻,皇长子其实是昔日天澜皇后所出。

    敏妃正走神间,帘子突然掀开了,她躲闪不及,便站在那里,对上了一双晦暗莫名的眼眸。

    “恩公。”

    两人一齐走出了房间。

    “恩公,你有什么用得上的地方,尽管告诉我。”敏妃道。

    她知道恩公是怀着目的来的。

    “只是恩公目的达到之日,可否带我出宫?”敏妃道。

    她想离开这如牢笼一般的宫殿,去看看映照河的日落,去看看朱雀桥的野花。

    顾天澜道:“好。”

    得了承诺,敏妃便没有跟上来了。顾天澜独自一人走到僻静处。

    “贺衍与那些与他亲近的世家最近走动颇为频繁。”暗影里走出一道修长的暗影,对着顾天澜道。

    与顾天澜接头的本来是她安插在宫里的人。

    公孙奕来了之后,便插了一脚,凡事都要经过他,才传到她的耳里。

    顾天澜不知道自己的那些旧部是怎样产生错觉,觉得公孙奕是她亲近的人,竟是毫无保留地向他汇报,再经由他,转到她耳里。

    “再让他们不安几日,然后将这封信交到贺衍的里。”

    顾天澜从自己的袖子取出一封信,扔到了公孙奕的里。公孙奕放到鼻间闻了闻,上面依旧残留着她身上的气息。那本是轻浮的动作,在公孙奕这般俊朗的人做起来,竟是有些勾人。

    顾天澜不为所动。

    公孙奕颇有些遗憾。

    “好一招挑拨离间。还好阿澜未将心思用到我的身上,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公孙奕道。

    在战场上她自是勇猛无双,只是没想到这权势阴谋也玩得如此得心应,环环相扣。

    “你若是想……我绝对会让你知道是怎么死的。”顾天澜漂亮的眸子从他身上扫过。

    公孙奕迅速后退了一步:“一点也不想。”

    这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渐渐生根发芽。

    贺衍不想走顾氏的老路,所以在发展权势的同时,有一样东西绝对不碰触,就是兵权。

    而一旦到了这个时候,贺衍才发现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若是自己有兵权,自己也能硬气一些,不像现在这般被动。

    伴君如伴虎,他再小心谨慎,终究还是有触到逆鳞的地方。

    “大人,有人送来了一封信。”

    贺衍接过了那封信,盯着上面的内容看着,越看越惊心,看完之后,他脸色发白,背后已经冒出了一层冷汗。

    上面的笔迹全是出自自己的女儿,所述几件事也是自己真实干过,且以为自己够小心、皇帝不会察觉的事。

    “床笫之间,圣人言语间对父颇为不满。奈何如今望月百废待兴,圣人诸多忍耐。”

    “圣人今日可忍,待来日望月强盛之日,必不肯忍。”

    “望父早做打算,寻一后路。”

    贺衍看完之后,便倒在了椅子上,脸色仓惶,像是瞬间老了许多岁。早已无之前的淡定优雅及意气风发了。

    这封信是真是假?

    娴儿所说是真是假?

    贺氏此时的荣华皆是虚妄?待来日望月强盛之时,陛下便会对贺家动?

    诸多疑惑从贺衍的脑海闪过。

    贺衍还未从惊疑不定回神,管家便匆匆走了进来道:“大人,奴才……奴才发现……”

    管家一向沉稳,此时竟是吓得舌头打结,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贺衍终于回神,看了管家一眼:“发生了何事?”

    “这几日,府外一直有些蹊跷,奴才总觉得有些人在监视相府,奴才便留了心,今日发现,那些人是赵吏的人!”

    贺衍吓得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赵吏是什么人?赵吏是陛下的一把刀,他盯上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

    若说他之前对那封信只信了五分,如今便全然相信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贺衍之死

    皇帝刚想赦免贺娴,贺娴便死在了掖庭宫,皇帝觉得这件事有蹊跷。他命人去查,那杀死贺娴的罪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根本查不出个所以然来。皇帝只能下令将贺娴以后妃的规格下葬,算是厚葬,也对得起贺家了。

    皇帝等着贺家来谢恩,只是等了几日,贺家依旧没动静,皇帝便有些按耐不住,一道圣旨将贺衍宣进了宫。

    “臣参见陛下,谢主隆恩。”老远的,贺衍便跪了下去,跪得十分卑微,像个奴才一般,根本没有丞相的气度。

    皇帝不禁皱眉。

    “贤妃之事……”

    “臣女罪孽深重,陛下宽宏大量,厚葬臣女,是臣女的福分!”贺衍道,竟是说得感激涕零,声音带着哭腔,呜咽出声。

    皇帝一时愣住了。

    宫殿里一时安静下来,唯有贺衍的哭声格外刺耳。

    贺衍心仓惶不安。

    陛下对他疑心已久,用娴儿的死警告了自己,又派赵隶守在自己的府外——对于贺衍而言,宣他入宫便是一场鸿门宴,他唯有演得凄惨一些,才可能有一线生。

    君臣各有心思。

    皇帝道:“贺爱卿,后宫是后宫,前朝是前朝,贤妃做了错事,但是朕绝对不会因为后宫的事而影响前朝的。这朝谁忠谁奸;朕心里如明镜一般;朕知道贺爱卿一向忠心耿耿。”

    贺衍的脸色不禁一白。

    皇帝是在说反语警告他吗?

    贺衍从皇宫离去的时候更加不安了。

    皇帝皱起的眉头依旧未舒展开来。

    夜凉如水,更深漏长。

    皇帝披衣坐在殿,久久未曾入睡。

    “陛下还不歇息?”郑公公望着皇帝紧皱着的眉头道。

    皇帝睡不着,他心又想起了旧事。他自负才华,之前一直受制于人,他觉得只要除去顾家后,他便能充分展示自己的君主之才,让望月兴盛,一统天下。

    然而四年过去了,一切并未像他想的一般。

    他与朔云一战,损失几十万大军,惨败而归,如今关起国门休养生息,朝无将可用,这臣……

    “贺衍,恐生变。”

    郑公公的脸色猛地变了:“陛下的意思……”

    “他一直在害怕,就像秘密被朕发现一般,用那些行为举动来掩饰他的心虚……而且,他以为朕已经知道了。”皇帝道。

    郑公公不知该如何答话。

    皇帝身上散发出一股杀意,冰寒刺人。

    他的敲击着桌子,发出‘噔噔’的生意,渐渐急切起来:“只是如今朝无人可用,贺衍只能先留着。”

    贺衍回到家后,也同样无法入睡,他在房走来走去,脸上的表情仓惶不安,像是随时可能大难临头一般。

    贺夫人看着他这般模样:“老爷,夜深了先睡吧,有什么事明日再想。”

    “明日明日,我已经没有明日了!”贺衍低吼道,眼睛喷火似地看着贺夫人。

    贺夫人悚然一惊,脸色也变了:“可是陛下说了什么吗?”

    “陛下说什么重要吗?那守在门外的赵隶就说明了一切!”

    贺夫人一下没了主见:“老爷,那怎么办?”

    她家老爷一向圆滑,贺夫人根本不知道他是怎样落到这么一副境地的。

    怎么办?

    贺衍眼闪过一道决绝的光芒。

    他必须舍下一身荣华和多年累积才能保住命!

    “去将管家叫来!”

    当晚,趁着夜色深,一辆马车悄悄地从贺府出发,朝着郊区而去。过了约一个时辰左右,又一辆采买的马车朝着市集而去。

    这辆采买的马车外面看似简陋,实则内有乾坤,里面铺着厚厚的一层地毯,贺衍、贺夫人,以及家的两子一女都在里面。最里面放着两个深红的木箱,里面的银子足够他们在新的地方,安家落户。

    马车从市集拐了一个弯,便朝着邺城的城门处走去。

    只要出了邺城,他们被发现的难度就会增大,一直往北,要么朔云,要么突厥,总会有他的容身之地。

    突厥可汗很喜欢汉化,是个十分爱才之人。他若是能得突厥可汗赏识,照样可以荣华加身。最重要的是,他做过望月的丞相,对这个国家十分了解,突厥可汗是个有野心的,将来攻打望月,他也可在这上面给予助力……

    贺衍想着,几日的惶惶不安终于渐渐消散,又恢复了往日淡然雅,一身清华。

    “老爷,城门到了。”管家低声道。

    他掀开帘子看着,夜里的城门黑黢黢的,隐约可见的高耸。

    管家将出城的令牌递给了守城将士,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沉重的声音在寂静里响起。

    贺衍松了一口气。

    停下的马车又动了起来,只是行至一半,突然停了下来,里面的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下一瞬,马车的帘子便被掀开,贺衍对上一张丑陋的脸,脸色顿时变了。

    这人竟是如恶鬼一般,挥之不去。

    “贺丞相,这大半夜的去哪呢?”

    贺衍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采买,探亲,还是……潜逃?”赵隶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赵隶,本官好歹是朝之重臣,岂容你这般随意玷辱?陛下虽然宠幸你,但是也不可能任你胡作非为!”贺衍厉声道。

    “那就去见陛下。”赵隶慢悠悠道。

    贺衍的色厉内荏顿时装不住了。他心绝望,不过一只纸老虎,想要拼死一搏,奈何根本吓唬不了赵隶。

    他连同夫人及二子一女被赵隶打包带到了皇帝的面前。

    赵隶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报了。

    皇帝何等心思,一眼便看出其的端倪。

    如今正当用人之际,他本来还打算继续用贺衍,却没想到贺衍自己坐不住了,竟带着银子举家逃跑。

    这不是心虚又是什么?

    这些靠着踩顾家上位的新兴世家,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陛下,臣对陛下忠心耿耿,切不可被奸人蒙蔽啊!”贺衍哭泣着道,这次是真的哭了。因为帝皇身上的杀气毫不掩饰,这次是真的要杀了他了。

    皇帝对贺衍已经失望透顶。

    他想找个听话顺从的臣子,结果这听话的也会有自己的小心思,比顾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