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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王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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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天澜:“这女子消失是你干的?”

    高罄笑了,笑得令人全身发寒:“我杀了她。”

    顾天澜扶额:“那公孙奕得谢谢你,消除了他的弱点。”

    “公孙奕并不知道她死了。”高罄道。

    顾天澜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

    “你与画上的女子身形相仿,脸型也相似,只要在你的脸上贴上一层ren pimian ju。”高罄道。

    “脸虽然像了,但是我不知道她的秉性如何。公孙奕既然对她一往情深,那岂不是一眼就识破了?”顾天澜问道。

    “要出西川城,唯有铤而走险。”

    “”顾天澜竟是无话可说。

    但是她总觉得高罄在隐瞒着什么,高罄眼中的情绪,她分不清,猜不透。

    顾天澜想,看来是得和她的老对手公孙奕会会了。

    攻下西川城,半个朔云都落在了公孙奕的手里。

    座椅之上的不再是单纯的宸王殿下,过不了两日,他可能便是朔云的王了。

    公孙奕陷入在座椅里,脸上却无半分喜悦。

    云曜抱着剑站在门口处,青年的眼神阴沉沉的:“你说阿澜姐姐被高罄掳走了,但是我们打下西川城,抄了高罄的家,依旧没有阿澜姐姐的踪迹。”

    青年的话中带着控诉与不信任,转身便往外走去。

    青年还未走两步,一柄剑从天而降,刺入了他面前的土地上,挡住了他的去路。

    “到时你若是走丢了,我无法与你阿澜姐姐交代。”公孙奕道。

    公孙奕自然不是担心这青年的安全。

    他想,阿澜是将这青年当做亲弟弟,这青年在,阿澜回来的可能大一些。

    两人对峙了片刻,云曜终究没有走出去。

    “将军,外面有人送来一样东西。”罗甯从外面走来,手里拿着一卷东西,递给了公孙奕,“末将查过了,无暗器,也无毒。”

    公孙奕将那卷东西,上面是一幅画,画的是个女子。

    当那幅画彻底摊开的时候,公孙奕的身体绷紧了,像是要将那幅画盯出一个洞来,眼神格外骇人。

    罗甯不由得好奇那画上的人,将脑袋凑了过来,看到的却是一张陌生的脸。

    “这女子是何人?为何有人将这陌生女子的画像赠给将军?”罗甯好奇道。

    “送画的人还说了什么?”公孙奕盯着罗甯,问道。

    “今日午时,冷月阁,只将军一人去,否则不相见。”

    公孙奕将画放在桌子上,转身便往外走去。

    罗甯根本是一头雾水。云曜走了过去,打开那幅画,当看到画的落款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这是阿澜姐姐的字。”

    冷月阁,午时,阳光正好。

    女子凭栏而立,黑发飘散下来,手把玩着窗台上的盆栽,表情是慵懒与百无聊赖。

    “我临摹的画像,还不如你画得逼真,公孙奕会来吗?”顾天澜问道。她心中却又带着一丝期待,希望公孙奕能来。那种期待如疯狂生长的野草,很快地占据了她的内心。顾天澜总往门口处看去。

    隔间里的气氛渐渐冷了下来。

    顾天澜后知后觉地看向高罄,她总觉得高罄的脸上写满了不快。

    门敲响了,顾天澜的心也像被提了起来。她下意识地站起身,走到门口处,要去开门。

    一双手握在了她的手上。高罄脸色已经是难看到了极点。

    他以眼神示意她走到窗台处。

    顾天澜也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过了,面色平静地走回了窗台旁,坐下。

    高罄打开了门。

    顾天澜一眼便看到了门口的人。

    门口处,高大挺拔的男人依旧是一身黑衣,袖子上是银色的花纹,雍容但不奢华,脱下战甲,他便犹如一个翩翩贵公子一般。

    顾天澜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的身上。他们明明只是战场上的几次会面,顾天澜却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仿若他们已经相识了许久。

    顾天澜垂下眸子,挡住了眼中的情绪,懒洋洋地靠在那里。

    公孙奕一进来,目光便落在窗台上坐着的女子身上,恨不得将那人紧紧抱进了怀里,双手握成了拳,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心中的思绪。

    顾天澜自然感觉到了他的眼神,只是她炙热的眼神都是因为她这张脸。

    高罄站在了顾天澜的面前,挡住了他的眼神。高罄正在擦刀,将手中的刀擦得发亮。

    “公孙兄,你觉得是我的刀快,还是你的速度快?”高罄问道。

    公孙奕后退了两步:“你想要如何?”

    公孙奕竟然让步了!顾天澜不由得摸上了自己的脸,这张脸的魅力居然这样大,让公孙奕认输。

    “我要离开西川城,离开朔云。”高罄道。

    公孙奕没有说话,只是笑,笑得很冷。当他的目光落在顾天澜身上时,脸上便多了一抹温柔:“阿澜,你也要离开西川城?”

    公孙奕的‘阿澜’两个字唤得柔情蜜意。顾天澜倒是愣了一下。公孙奕的旧qing ren也叫‘阿澜’?

    顾天澜没有说话,而是点了点头。

    公孙奕的眼神暗了一些。

    高罄突然抬起了刀,刀刃闪耀着银光,顾天澜的身体便往后倒去,背对着窗台倒下去。公孙奕脸色不由得变了,想要去抓住她的一片衣角,然而却是慢了。

    顾天澜落了下去,并未落在地上,而是落在一辆马车上。高罄也落在了马车上,刀却是搁在顾天澜的脖子上,马车朝着西川城门的方向驶去。

    公孙奕立即从窗台上跃了下去,从路边抢了一匹马,紧紧地追在马车的旁边。

    马车飞奔,扬起了一阵灰尘。很快的,西川的大街上便见到了奇异的一幕。

    昔日里的西川主人此时成为阶下囚,抓了一个人质。人质倒是自得其乐的模样,只是眼神紧紧盯着马上的人。马上之人素以心狠手辣出名,此时竟是未出杀招,只是追,像是真的被威胁了。众人不由得想那人质究竟是何等身份

    马车很快行至西川城的城门处。

    西川守卫都认得高罄,见状连忙围了上来,将他围在其中,水泄不通。

    “公孙兄,开城门吧。”高罄道。

    公孙奕却只看顾天澜:“阿澜,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高罄手上的刀用劲,顾天澜白皙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血痕。公孙奕的眼中有心疼,更有一股戾气蔓延,恨不得将高罄挫骨扬灰。

    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戾气:“开城门。”

    “将军!”高罄是高家军之主,怎能放过?

    “开城门!”公孙奕厉声道。

    守城将士只得将城门打开。厚重的城门缓缓开启,高罄驾着马车便朝着城外飞奔而去,很快将乌泱泱的守城将士甩在后面,唯有公孙奕一骑,远远地缀在后面。

    高罄放下了他手中的刀。

    顾天澜又摸了摸自己的脸:“这张脸还真好用。”

    顾天澜望着远处的影子,两人遥遥相望,心中竟有一股难言的悲伤。

    高罄嘲讽道:“啧,还真是深情。”声音里却带着愉悦。

    顾天澜看向高罄的时候,眼神便变了:“高罄,你画那幅画,究竟是在骗公孙奕,还是在骗我?”

    “能够让公孙奕开城门的,不是这张脸,而是我吧。”顾天澜盯着高罄,一字一句道。

    高罄想利用她威胁公孙奕,又怕她发现真相,所以便用了那幅画,欲盖弥彰。他没想到这女子这么聪慧,竟轻而易举地识破了他精心布下的局。

    “那阿澜你,要回到公孙奕的身边吗?一切已经晚了,我们已经出了西川城,你想回去也没机会了。”高罄道。

    顾天澜的嘴角勾起一抹笑:“那可未必。”

    高罄看着她的笑,心中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

第一百七十六章 姐弟逃亡

    ‘嗖’的一声,一道白色的身影从马车底飞了出来,一跃落到马车顶,手中拿着剑,从上至下,朝着高罄的头顶刺去。

    在剑触及高罄头顶的时候,高罄的身影闪开,那剑便刺入了马车,那马车瞬间碎裂开来。

    白衣青年抱着顾天澜,在马车碎裂前,便落在了地上。

    原来刚出城的时候,高罄将所有注意力都落在公孙奕身上,并未注意到云曜钻进了马车底。顾天澜注意到了,但是她是不会说的。比起高罄,云曜才是她信任的人。

    高罄终于知道顾天澜那一抹笑的意义何在了。

    云曜放开了顾天澜,将她护在身后,手中的剑缓缓抬了起来,如豹子一样的眼神,追逐着高罄的一举一动。

    高罄刚躲闪的及时,身上无伤,但是衣角却撕下了一片。高罄站在那里,收起了惊诧,一派淡然。

    云曜率先发起攻击。

    高罄是黑衣,云曜是白衣,黑影与白影交错在一起,刀光剑影,杀气扑面而来。

    高罄毕竟年长,身手更为稳健,若说云曜是年轻的豹子,那高罄则是凶猛的狮子,豹子的爪子很锋锐,但是却没有狮子勇猛,很快被狮子掀倒在地上。

    狮子的注意力并不在豹子身上,而是远远跟在身后的老虎。他的出手越来越狠厉,只防着那老虎追上来,坐享渔翁之利。

    云曜倒在地上,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沾染了他的白衣。他眼神固执地盯着高罄,看着他手中的刀高高落下。

    在刀要落在他脖子的时候,一把沙子突然撒到了高罄的脸上,其中沾染着些许气味,高罄脸色一变,猛地后退了两步,转头,只见他最未放在心上的人,此时正一脸镇定地拍着自己手上的沙子。

    顾天澜见高罄看过来,朝着他露出一笑,笑得十分纯良。

    高罄的眉头拧得更加紧了,他身上的力气像是突然抽干了。

    顾天澜淡淡地看了一眼云曜,云曜眼神一凛,牙齿咬着舌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跃到高罄的身边,双手握着bi shou,朝着他的胸膛狠狠刺了进去。

    高罄的眼睛瞪大,眼珠瞪了出来,一掌拍了出来,将云曜拍出了四五丈远。

    高罄高大的身体朝着后面倒去,发出‘砰’的一声,扬起了一阵飞尘。

    顾天澜连忙朝着云曜走了过去,他心脏尚且有微弱的跳动,顾天澜松了一口气,抱着云曜朝着马车上走去。

    顾天澜将他的身体放平,熟练地包扎了伤口,又喂他吃下了药丸。等忙完这一切的时候,顾天澜已经是满头大汗。

    顾天澜掀开帘子,坐在前面,甩起马鞭,刚准备前行的时候,便看到一人骑着马,刚好挡住了她的去路。

    顾天澜的目光与公孙奕对上的时候,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两人静静对视了半晌。

    顾天澜的马鞭再次甩了起来。

    “阿澜!”公孙奕从马上跳了下来,强行拽住了想要前行的马,而后走到了她的面前,想要去抓她的手。

    顾天澜的手下意识地躲开了。

    公孙奕的手僵在半空中,只盯着她的脸看着,深邃的眼眸中暗光涌动着。

    “阿澜,跟我去西川吧。”公孙奕道。

    顾天澜摇了摇头。

    “你要去何处?”公孙奕问道。

    “往南走,走到哪里算哪里。”顾天澜道。

    她好不容易出了西川城,是不会再回去的了。

    她的性格本就倔强,决定了的事是不会改变的。公孙奕与她相处那么久,又岂不知道她的秉性。

    他整个人像是笼罩在一层阴云中。战场上威风凛凛,让无数人闻风丧当的冷面将军,此时像是个被抛弃的孩子一般,含着最后一丝期待。

    公孙奕的声音里带上了祈求:“阿澜,我们是夫妻,拜堂成亲过的,跟我回去吧。”

    顾天澜道:“若是跟你在一起,我就会想起我死去的孩子。至今我未曾为他报仇,本就心中有愧,若是还与仇人一起,我有何颜面面对他?”

    公孙奕怔在那里。

    顾天澜甩了一下马鞭,马车便飞奔了出去,迅速消失在荒野,消失在公孙奕的面前。

    公孙奕戎马半生,从未心慈手软过。三年前的天青镇一战,顾天澜惨死在破庙中,死的时候,身下是一滩鲜红的血,象征着消逝的生命。那时的公孙奕只觉得颇为可惜,却无丝毫后悔。他想要这天下,这条路必定是鲜血淋漓,踏着无数人的尸骨的,即使是他暗慕的女人。

    而今,这个两人在一起都努力忽视的问题,终于摆在了他们的面前,成为他们面前永远无法横亘的隔阂。

    公孙奕后悔了。

    战场上免不了受伤,一场战下来,顾天澜身上没有一个完整的地方。她虽为将军,但是不可能随身带军医,所以受了伤都是自己包扎一番。长年累月下来,顾天澜包扎和用伤药的水平,和军医差不多了。

    顾天澜赶着马车一路向南,一路上替云曜包扎换药。云曜的伤口并未继续恶化,只是他伤的深,一直在昏迷状态。

    顾天澜看着躺在马车里的青年,头发散乱,胡子拉渣,已经没有了三年的少年气。云曜是真的变了,许多事都变了。

    “阿澜姐姐”云曜干涸的嘴唇动了动,低低地呼唤着一个名字。

    顾天澜连忙握住了他的手。

    云曜皱着的眉头渐渐松了开来,朝着顾天澜靠近了一些,像是渴求温暖的幼兽一般。

    往南的路很长,顾天澜将自己仇人的名单刻在了心里,一遍一遍梳理着报仇的方式。

    李邺谨,顾天晴。

    她的报仇并非要他们死,而是要他们失去最珍贵的东西,生生世世活在悔恨里。

    云曜的身体渐渐好转,他仍然虚弱,却能睁开眼睛,当看到顾天澜的时候,他脸上露出一个单纯的笑,竟像是回到了三年前,顾天澜仿佛看到了那个腼腆的弟弟。

    十天后,顾天澜赶着马车终于入了望月。

    这里是望月的边地蓉城,顾天澜呆了五年的地方。她父亲在世的时候便驻守在此地,常年与朔云交战。这里也是顾天澜和厉宁初见的地方,在这里她情窦初开,那情爱之花却也开得短暂,迅速凋谢了。

    这里熟悉而陌生,依旧是那座城,但是她熟悉的人,熟悉的顾家军,已经全部消失不见了。

    随着云曜率领的虎狼军归顺公孙奕后,整个望月再无顾家军。

    这里也无昔日的繁华。

    顾家军在的时候,这里是边地,也是与其他国家交易的场所,有许多来自朔云、突厥的商人,街市长十里,都是密密麻麻的人。而今,那些街道早就消失不见,百姓们大多关门闭户,一派荒凉。

    顾天澜驾着马车在这城中行了半日都未曾遇到一家客栈,又敲了几家农家的门,许多连门都不开,开门的听她说明了来意又连忙关上了门。顾天澜一户一户地敲门,最后还是一户老夫妇收留了他们。

    老夫妇有个儿子,娶了媳妇住在隔壁。

    顾天澜扶着云曜住进了其中一间屋子,农家的院子简陋,但是却比马车好了许多。

    “这俊俏小哥怎伤的这么重?可是遇着土匪了?”老妇人问道。

    “没有,途经山林,遇上虎豹了。”顾天澜道,“大娘,这城中怎无客栈?”

    “客栈?谁还敢开客栈啊。这里土匪强盗出没,开客栈不就摆明告诉土匪自己有钱,让土匪shang men来抢吗?”

    “土匪这般猖獗,朝廷不管吗?”

    “唉,这里是边城,朝廷早就管不过来了。若是顾将军还在的时候就好了。那时风气多好,百姓们都是夜不闭户的。土匪敢踏进这里一步,早就被顾家军杀了。”老妇人感叹了一句,摇了摇头道。

    老妇人说完,便走了出去,出去前还将门带上了。

    她刚出门,一个年约三旬的黑脸汉子便走了过来,与那老妇人争吵了起来。

    顾天澜在门口处听了一会儿,便听出那黑脸汉子便是老妇人的儿子。

    “娘,你又捡个不明来历的人,好人也就罢了,要是捡了个坏人怎么办?”

    “我瞧着那姑娘面善,她与她那弟弟,都该是好人家的孩子。”

    “上次你捡了个你还不是这样说的,结果那人偷了家里的东西跑了,家里两个月揭不开锅。娘,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后还是不要乱收留人了。”黑脸汉子气呼呼道,“做个好事,没什么回报也就罢了,最后还被人坑一把。”

    老妇人黑着脸不再说话。

    “娘,儿子也不是故意要说这些重话的,只是这世道不一样了。您还整日念叨什么‘顾将军’,如今不止顾老将军,就连顾小将军都化作尘土了,这世上再也没有‘顾将军’,如今都讲究明哲保身。毕竟,咱们的日子还得往下过。”黑脸汉子苦口婆心道。

    老妇人也知道儿子说得有道理,只得妥协道:“这是最后一次了,这世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顾天澜在房间里唯一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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