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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金安 作者:祈容(晋江vip11.20完结,1v1,温馨宠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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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摸索到了床边,爬上了床,从对方的手中抢回了被子,将自己裹得牢牢的。末了,仍旧觉得冷,她伸出了手,抱住了对方的腰,用头蹭了蹭。

    “苏苏,我冷,让我抱抱。”她将头抵在对方的背上,双手轻轻地环着,吸取着对方的温度。

    很舒服,天然热水袋,特暖和。她不由开心地睡的。

    谁知睡着睡着,对方似乎十分不舒服,翻过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发丝的末梢轻缓地触碰着她的脸颊。

    “苏晔你太重了,给我去减肥!”宋晓迷迷糊糊中嘀咕了一句。

    “宋晓,你说什么?”听闻声音近在耳畔,对方勉强地睁了睁眼睛,声音沙哑带着几丝难受。当他的目光望到自己的身下时,他浑身顿时僵硬了,那张清俊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惨白,眼中更是染上了羞怒和绝望。

    “我让你下去,你太重了……”宋晓闭着眼,依旧不满地嘀咕道,但她的话还未说完,身子“咚——”的一声砸向了冰冷的地面,伴随着一声愤怒地吼声:“宋晓!!!”

    宋晓脑中嗡嗡作响,一瞬间所有的酒气都清醒了过来。不是苏晔的声音,是个陌生的男人!她睁大的眼睛想看清对方是谁,可屋子里一片漆黑,仅凭着月光根本看不清切!

    为什么一个男人会躺在她的床上!?等等,对方正确地喊出了她的名字,莫非是苏晔这个混蛋为了达成她三十岁之前嫁人的心愿,所以随便抓来一个男的让她霸王硬上弓?!天啊,她可没有一夜情的恶趣味。

    现在还是想办法解释再说,对方似乎气得不轻,那声怒吼至今还绕梁三回。

    宋晓忍着疼痛,站起身子在屋里一阵摸索,却找不到电灯的开关。这房子怎么回事,竟然没有灯的开关。这时,她的脚踢到了东西,她弯下腰,将东西全部捡了起来。

    是蜡烛,太好了!她从怀中摸索了下,想找出打火机,却莫名其妙地找出了火柴。不过算了,能用就好。

    蜡烛被点燃了,屋子里顿时灯火一片。

    模糊的灯火下,宋晓清清楚楚地看到,坐在床上的少年一身宽松简洁的红色衣服,火红的宛如嫁衣。俊美异常的面容,长长的发丝垂荡了下来,半遮盖了他那双清冷却含着羞怒的火眸。薄薄的唇;色淡如水,被他紧紧地咬着。

    很漂亮,宋晓从小到大,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少年。

    宋晓似被媚惑般,不由自主地向着床上的少年走去。

    “宋晓!”少年又一次地叫了她名字,这一次,他抬起了头,在望向宋晓的同时,几乎是瞬间勃然变色,身子也因过于气愤微颤了一下。

    “宋晓,你这个无耻的女人,竟然想要偷袭我,竟然还想……!”他边说边走下了床,愤怒的眼神与宋晓对望着,“蜡烛和鞭子,不知妻主又想要玩什么把戏。”说着,他戏谑地勾了勾嘴角,指了指宋晓的手中之物。

    鞭子?

    她一阵恶寒,自己的手里怎么还拿着这种东西?!她对□可没兴趣啊!

    她刚这么想着,鞭子就被人夺了过去。对方拿着鞭子冷笑嘲讽道:“我原以为大小姐能懂,但我想我高估了大小姐的脾性。”

    宋晓一头雾水,满脸茫然地望着他。一会大小姐,一会妻主,这人怎么总说些奇怪的话?!莫非是个傻子?

    沈君逸并不看向令他厌恶的女子,他拿着鞭子狠狠地对着自己抽了一下,顿时皮开肉绽,惨不忍睹。宋晓不由吓得捂住了眼。

    这人是神经病吗,竟然自己用鞭子抽自己!莫非是抖m?!

    沈君逸垂着头,拿着鞭子的手微微颤抖着,气若游丝:“大小姐愿意我抽多少下,才解气,才愿意放过我,请说。我当时因为气愤,用力过猛害得大小姐躺床上数天,虽然宋夫人没有责罚,但我心中有愧。大小姐愿意罚我,我也心甘情愿。”

    他顿了顿,干涩着声线道:“但大小姐要记住,大小姐日益如此堕落,对得起天天操劳的宋夫人吗……宋夫人让大小姐娶我缘故就是为了振兴宋家,掌管宋家……你怎么能还如此……”他垂着眼睑,沉沉的黑眸闪烁了一下。

    “娶你?我不要……”这什么跟什么啊……宋晓一脸惊吓地后退了一步,条件反射地回绝道。

    沈君逸低着头连连冷笑,若手中有剑他一定一剑刺过去,但他同样也知道,他不能伤对方一分一毫。

    沈君逸低垂着头沉思的摸样在宋晓眼里就是眼前的红衣美男被她的话伤了心,脸色苍白的垂着头,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了。

 红衣美男

    “大小姐究竟想如何,请明说吧。君逸能办到的自会办到。”

    见宋晓一直抿嘴不答,沈君逸略一迟疑,一时间吃不准宋晓的心思,便继而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语:“我对正夫的位子没兴趣,大小姐若是不满,找宋夫人谈便是。大小姐若想和寻常一样寻花问柳也行,我绝对不会干涉。只要,别拿刚碰过别人的手碰我……毕竟宋夫人有恩于我,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报答她,不奢求什么……”

    沈君逸说时,语气越发急促,脸色苍白中泛着诡异的红字,身子在说完最后一句话时突然软了下来,鞭子从他的手中滑落。

    宋晓鬼使神差地上前了一步,将鞭子稳稳地抓在左手心里,而另一只手轻轻地扶住了对方,并向她怀中一拉。

    好轻……

    宋晓皱了皱眉,她从未想到自己竟然能半抱着一个陌生男子。

    “你怎么了……”宋晓急切地呼唤着,右手环绕在他的腰间,轻轻的碰触着都觉得他浑身烫得异常。

    “哐当”一声在她耳边炸开。

    门突然被人踢开,清晨的微光洒落在了房内。一瞬间的光亮让宋晓措手不及,她不由眯着眼睛望向门口突然聚集的人群,只见人群之前,一个面带威严的华服中年女子站于门口,逆光之下,宋晓看不清她的容貌,看不清她的神情,但她不知道为何她能清楚明晰地感觉到对方在生气,而且很生气。

    中年女子一见房中的情景,脸色刷得变得惨白,走上前去就拍掉了宋晓手中的鞭子,甚至对着宋晓的脸一巴掌的挥来。

    然而她的手却在宋晓的脸颊边停住了,她气得颤抖着身子,却又下不下狠心来对着自己不争气的女儿下手,只能对着呆呆站立的宋晓怒道:“晓儿,你怎可如此对待你的正君!你答应为娘什么你难道都忘记了吗!”

    “妈妈……”宋晓轻轻地挪动了嘴角,在看清女子面容的刹那,她的泪水止不住地滚落了下来,一个箭步地扑入了女子的怀抱中。而原本被她扶住的沈君逸因她的松手,摔落在了地上,原本就因发热神志不清的他,此时更是昏迷了过去。

    “妈妈妈妈妈妈,晓晓好想你,晓晓好想你……”

    宋晓紧紧地抱着女子,在她的怀中低声哭泣着。

    她是在做梦吗?她的妈妈竟然活生生地站在她的眼前,而不是如七年前般,冰冷地躺在病床上,无声无息。

    如果是梦的话,她愿意永远也不要醒来……

    “你这傻孩子怎么了?”宋鑫见女儿扑到自己的怀里不停地流着眼泪,嘴里嚷嚷着胡话,吓得魂都出来了,哪还敢有半点责备。她对于宋晓,对于卿陌唯一的女儿,除了疼爱,便是宠溺,是那种放在手心里都怕化的溺爱。但就是这种溺爱,导致了自己疼爱的女儿飞扬跋扈,骄傲放肆,在外随意欺辱男性,惹是生非,目中无人,整一个纨绔女!凤凰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没什么……”宋鑫见宋晓抬起了头,擦了擦眼泪,对她笑了笑,眼里满是喜悦,她的脑中更是乱成了一团。

    自从卿陌死了,晓儿何时对她亲热过,此时如此不正常,嘴里还叨念着奇怪的话语。宋鑫连忙将怀中的女儿看了又看,眼里又惊又恐,晓晓的身上怎么全是血迹,难道……

    宋鑫不由问出声道:“晓儿,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和君逸身上怎么都是斑斑血迹,你为何手中拿着鞭子和蜡烛……”

    今早,她刚回来时便是听了下人的闲言碎语,说是晓儿要用鞭子和蜡烛惩罚她新娶的正君,他连忙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然而还未到门口,便听到了房中传来一阵鞭打的声音,她唯恐不妙,连忙踹开了房门,看到的便是沈君逸晕倒,而晓儿手里拿着罪魁祸首的皮鞭。

    宋鑫的心中还是有些期盼,希望事情不是府中下人所传的那样。这样,她如何对得起沈君逸的父母,如何对得起她给沈君逸的承诺。

    抬起了头,这一次,宋晓就着初晨的阳光仔细地看清了她面前的女子,那个女子真的和她的妈妈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对方的穿着太过怪异。一身蓝色长袍,腰间配着一块成色上佳的白玉,长长的墨发高高的束扎,庄严又散发着几丝的贵气。最最主要的是,她比妈妈年轻了十几岁。妈妈早些年就是太过操劳,额头上的皱纹十分明显,所以才会早早的离开了她。

    宋晓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对方不是妈妈,她刚才那么激动实在是太过冒昧。但是,世界上真有长得如此像的人吗?

    而这么一后退,宋晓望清了门口围观的人。只一眼,她就愣住了。

    门口堵着的人,穿得都是古代丫鬟、小厮的衣服,他们的眼中闪过着各色的情绪,有害怕,有担忧,有鄙夷,有嘲讽,有惶恐不安,有小心翼翼,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当她与一个站在略后面的嫩黄衣服的小姑娘对上眼时,对方先是低下了头,随后慢腾腾地站了出来,“扑通”一声朝她跪了下来。

    还未说话,少女便先凄凄惨惨地哭了起来,“大小姐,奴婢没有拦住家主大人,是奴婢的错……”少女一边哭,一边对着宋鑫磕着头,“大人,一切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怂恿大小姐的。让沈公子与母鸡拜堂成亲,以及用皮鞭和蜡烛折磨沈公子都是奴婢出的主意。跟大小姐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絮絮叨叨说了好久,把什么坏事都抖了出来。也不知道是吓得丢了魂,口不遮拦,还是别的什么……

    那声音砰砰作响,好不惨烈。没一会,少女的额头便磕破了,血流了一地。

    宋鑫听闻后大怒。她怎会不知这究竟是谁的主意!她的女儿面上跟她保证一定会善待沈君逸的,结果在她出门的功夫竟然做出了此等坏事!

    “可以了,将少君扶上床后都下去吧。叫大夫来。”她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对着仍跪着十分惶恐的嫩黄衣服的少女,叹道,“杏儿,你不用为晓儿辩解了,也不用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在自己的身上。我知道她是什么性子,你下去包扎下额头的伤势吧,我不会怪你。”

    随后,宋鑫转头望向宋晓,却见她满脸茫然地望着四周,一点知错悔改的样子也没。她又望向被下人们扶上床的沈君逸,他衣衫褴褛,白皙的皮肤上,一道道血肉模糊的鞭痕十分扎眼。

    宋鑫突然悲哀的觉得,她将沈君逸嫁给宋晓,或许真的是错的一塌糊涂,真的是白白糟蹋了沈君逸。

    “跪下。”一想到此,宋鑫猛拍了下桌子,对着神游地宋晓吼道。然后由于气急攻心,她的身子晃了晃,竟当场晕了过去。

    这不是她的房间。整个屋子一片古色古香,门窗上黏贴着红色的巨大喜字。所有的家具全是红色檀木,照映着整个房间一片火红。

    宋晓望着铜镜中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容,震惊地张大了嘴。

    那是十年前的她。

    什么妻主啊,正君啊,家主啊,若现在还不清楚发生什么的话,宋晓便真是个傻子。只不过这一切真被苏晔那的混蛋给说中了,她竟然真穿越了,而且还到了女尊国……对方不但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名字也一样。

    一听宋鑫的怒吼,宋晓听话地跪了下来,自己初来乍到,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若真如黄衣侍女所说,那位大小姐,真不是人,竟然这么对自己刚娶进门的夫君。她突然有些可怜起躺在床上的某位夫君了,若她没有穿来,或许对方真要被那位大小姐给折磨死了。

    她没有等到宋鑫的责备,倒是听到了一声倒地的重响,宋晓慌忙地站起了身,一见面前的情景,顿时慌了神,跪在地上扶起昏厥的宋鑫,对着屋外大吼道:“大夫呢,大夫怎么还没来……”

    “娘,娘……”宋晓害怕地将宋鑫抱在怀里,浑身轻颤着。她好怕,好怕自己怀中的女子又一次离她而去,又一次将她一个人丢在了这个世上。

    李大夫匆匆忙忙地赶来,她主治宋家数余年,对于宋家也算有些了然。此时,她一见宋晓慌张的神情,瞪大了眼睛。宋大小姐何时这么关心宋夫人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她疑惑地望了望外面……

    李恪为宋鑫把了把脉,遗憾地摇了摇头。宋夫人因为操劳过度,原本身体便不好,此时更是被宋大小姐气得晕厥了过去。哎,宋夫人家财万贯,竟有了这么一个不孝的女儿,她真为宋夫人感到可怜。

    一见大夫摇头,宋晓以为宋鑫无药可求,连忙吓呆了,她颤着唇道:“求您了,一定要将娘救好……”这一刻,她仿佛回到了从前,她在满是消毒气味的房间里对着为母亲主治的医生恳求着,“多少钱都没有关系……只要娘……”她自己也没有想到,此时此刻,她早已将宋鑫看成了自己的母亲,她唯一的挚爱并敬重的母亲。

    “已经是惯例了,只要休息下就好了。”李恪疑惑地望了望宋晓,淡淡道。

    “娘的身体一直不好吗?”宋晓将宋鑫扶到椅子上,担忧道。

    李恪一听,略带嘲讽道:“大小姐难道不是知道宋夫人身体不好,所以存心气她的吗?这三年来,宋夫人被大小姐气晕过去,也不是一两次了。”

    宋晓语噎,眼睛瞪得大大的。

    看样子,这宋大小姐和母亲的关系十分的差。可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宋晓咬着唇,又不能为自己辩解什么,只好硬着头皮道:“麻烦你为……”她看了看床上脸色苍白的少年,思索了一下道,“麻烦你为这位公子看一下病。”她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只好用公子来代替。

    李恪为昏迷的沈君逸把了把脉,眉头皱成了一团,对着宋晓道:“麻烦宋大小姐掀开被子,解开少君的衣物,看看少君的伤势。”

    男女向来授受不亲,更何况,沈君逸还是个已经出嫁的男儿。这查看伤势的任务只能交到身为他妻主的宋晓头上。

    宋晓张了张嘴,然而在看到李恪一脸避讳的摸样,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自己是现代人,看看一个男人的身体又怎么样,而且她是为了帮他看病。

    宋晓心里这么安慰着,便颤着手,走近了床边。

 亲自喂药

    宋晓是第一次正眼端详着床上的少年,约十七的摸样,此时的他跟前一刻每每与她说上一句话就惨白一分的面容不同,反而红润异常。他的眼睛紧闭着,睫毛微颤着,贝齿紧抿着双唇,嘴唇被咬得毫无血色。发丝混乱得扑撒在床上。

    这一刻昏迷的他,与之前面带羞愤,嘲讽,冷清等等神情皆不同,此时的他很安静,安静的仿若就这样一直要沉睡下去的一般。

    宋晓一件件地解开了沈君逸的衣服,脸红得像个煮熟的虾米似的,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里瞄。

    李恪撇着眼看到宋晓神情,眼中略带嘲讽。御男无数的宋大小姐此时竟然装得如此纯情和羞涩。

    沈君逸的身上全是汗,身体也异常的滚烫,原本白皙的肌肤此时都红透了。宋晓的动作其实已经放得很柔很轻了,然而,那些因汗渍而紧贴身体的衣服在被掀起的时候,还是扯动了沈君逸身上的伤口。在昏睡中,他皱着眉,轻轻地发出了几道呻吟,在床上颤抖着,甚至难过地扭动着身子,避开着宋晓的碰触。

    “对不起……对不起……”宋晓习惯性地道歉,明明对方昏睡得很沉根本听不到她的说话声。她的目光很轻柔,声音也带着能镇定人心的安稳感,“不疼了,很快就不疼了……”

    宋晓排出了一切杂念,上下查看了沈君逸的伤势后,将被子盖上,擦了擦汗,对着李恪道:“他的大腿处被利器划破,这个伤口很严重,流血很多,却只被草率包扎,导致伤口感染发炎。而他夜中受寒,感染了风寒,才导致高烧不止。至于鞭伤……”

    宋晓心情复杂地看了一样躺在床上的沈君逸,心中涌上了一阵愧疚:“有一处鞭伤与之前的伤口重叠,才导致伤口更为严重。”

    曾经宋晓为了治疗母亲的病学过几年医,所以此时分析得头头是道,让李恪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相信这是出自于纨绔大小姐的口中。

    李恪原本只是想知道沈君逸大概的伤势,因为她猜也猜的出落到宋晓手中的男子没一个会有好下场的,就如同曾经,宋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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