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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做戏?
那感情呢?
感情是想演就能演的出来吗?
沈君逸,你愿意对我说实话吗?
“君逸,岳母的那本菜谱其实并不是真正的菜谱。”她望着沈君逸微微含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这其中另有隐情!”
她见他收敛了笑容,眼睛剧烈地紧缩着,却清晰地倒映着她严肃的神情。
作者有话要说:又失踪了那么久,真不是故意的,上次发好文的那晚,我发烧接近40°,后来高烧一直不退,咳嗽不止,病情反而更加严重了,最要命的是大姨妈还来了。所以我不敢码字了,怕病情更严重。后来去医院查,发现得了支气管炎,如果严重的话,可能肺炎,吓死我了ojl昨天挂好了最后的盐水,随后咳嗽大大减少,但胸口闷闷的,还是有些难受。希望早点康复!已经被折磨得喝了十一天的粥了……我要吃肉,要肉,要肉!
关于支气管炎难受的病发症,我以后一定要写在文里!反正文里某个大人物要生病的= =
一不小心,发了一万多字,咳咳……会不会太多了,看起来累啊
虐让我酝酿一下,酝酿个三章再大大爆发吧=v=
102妻主金安
“状元柯黎昕何在?”女皇凤琪问道。
大殿中央唯一的一名穿着黑袍的少年在听到女皇的问话后;向前跨出了一步。他眉目清秀,神情淡然沉着,撩起衣摆,弯膝下跪;朝着女皇行了一个大礼。
“草民柯黎昕;拜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凤琪朝着柯黎昕望去;眉目微微拧起;暗自叹了一口气。其实;她在翻阅这次考试时就特别相中这名叫柯黎昕的学子;连中两元极其优秀的成绩,清秀令人舒适的字迹,颇有调理的见解和分析,皆能看出他在考试中不慌不乱,性格沉着,条理清晰,只要加以培养,说不定是大将之才。原本,她早已相中他为东沐国排忧艰难,却在高兴之余,恰恰忽略了他的性别……他是个男子啊……
凤琪苦笑了一番。毕竟是个男子啊!即使再过优秀,有些事也是无可奈何的……
半响后,凤琪展颜淡笑道:“东沐国历史上没有男子成为状元,你是第一人,果然一表人才,少年风华。你可知,朕为何相中你为状元?”
“可是因为草民关于清官一论?”柯黎昕沉着回复,没有因为女皇的问话感到怯懦。
凤琪满意地点了点头。
“是。国需要清官,你的文章写的不错,只是,若真要推敲,就会发觉很多的不足。”当时,她看到这篇文时,脑子一热,立刻想起了当年三人的誓言,只可惜……
凤琪神色黯然道:“可是官场黑暗,这样的官员往往下场最为凄惨的。想要清官,谈何容易?这朝堂之上的人,朕并非个个信任,究竟谁是真正的清廉,谁是大奸大恶之人,光凭表象又谈何容易。”
柯黎昕听闻后,浅笑的容颜慢慢收回,双拳在宽大的衣袖里重重地紧握着。
他知道女皇根本不敢重用他,只因为他是男子。所以他必须要跨过这个坎,让女皇信任他。若不在这场殿试被女皇注意,他或许会被随意赐个徒有虚名无事可干的小官,昏昏碌碌地顶着所谓的状元称号过着一辈子。但他不甘这样……
“若陛下在朝上找不到值得信任的人,草民愿意为陛下排忧解难,愿意做一个清官为国效劳!”一番掷地有声的话语后,柯黎昕朝着凤琪行了一个大礼,面色恭敬,恳诚道,“只要愿意陛下肯相信草民,相信即使我是个男子也有大的作为……草民愿意为陛下效劳,为国效劳!”一番话后,柯黎昕重重地又重复了一边他的期许。
严落绯皱着眉看着场上的少年,突然她的衣袖被人轻轻一拉,就见探花对着她挤眉弄眼,压低嗓音道:“不就是一个男子嘛……说得冠冕堂皇,能做出什么大事!最后,还不是会爬上陛下的床,或者某位皇女的床呢……男子就该在家,出来当官算什么!或许,他本来的目标就不纯呢……”
探花突然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道:“说道皇女,他是二皇女推荐的,说不定早就媚色诱之,早早知道了考题呢……”
严落绯若有所思,越想越觉得对方说的很有可能。她怎么会输呢,她从小到大从未输过,这次竟然输给了一个男子!这口气,她怎么可能咽得下去!
“草民也愿意。”
严落绯这么想着,随即跪了下来。既然柯黎昕愿意,她自然也愿意!她就不信,在官场上,她比不了一个男子!
探花一见两人都跪了,大殿里就她一人站着,立刻惶惶恐恐地也跪了下来。
凤琪十分高兴,她笑呵呵道:“朕十分重视这次的科举,这次的考题也是朕所出。朕惜才,你们虽是年少,但朕愿意重用你们!”
随意闲聊一番,待其余两人退下后,柯黎昕却仍站在大殿上踌躇不动,似有话要说。待屏退了他人后,凤琪奇怪地问道:“柯状元还有事?”
柯黎昕又掀衣袍跪在地上:“草民知陛下忧心朝中贪污一事,陛下会出这个题目,恐怕知道念川知县贪污案的了解不过是个幌子,前念川知县不过是个替罪羔羊。草民是男子,若混迹在官场中,必然会被他人轻视,行动不便……但,草民的身份虽是双刃剑,却也有更大的利处!”
“你的意思是?”凤琪闻言,眯起了眼睛,手指轻轻地有节凑地敲着龙椅。
柯黎昕抬头,嘴角轻轻上扬:“草民愿混迹其中,为陛下调查真相!她们轻视我的身份,自然不会对我有大的敌视,说不定会在不经意间露出破绽!而微小的破绽往往是致命的!”
凤琪抚了抚额头,望着眼前目光灼灼,自信一片的少年,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若被发现,你的处境很危险!”她现在不敢轻举妄动,就是害怕再失去什么……有些人命,就是在不经意间被人抹杀了……
“草民不怕!”柯黎昕执着道。
半响,凤琪淡淡道:“容朕,想一想……”
“草民告退……”
柯黎昕缓缓离去,走过回廊时遇到了一个衣着雍容华贵,面容娇美如少年的男子,他怔愣了一下,等到身边的宫女跪倒一片,高呼“严贵君金安”时,他才恍然回过神来,严贵君少说也有三十近四十了,竟然如此的年轻。他连忙对着面前带笑的男子福了福身道:“草民见过严贵君。”
严清筱淡淡笑道:“这位一定是柯状元吧,果然少年有为。本宫期待你为国效力。”
他说完,缓缓走过,路上的宫女太监皆为他让行。他的手上拿着食盒,恐怕是给女皇的糕点吧。女皇一直很宠严贵君,而严贵君作为后宫之首,一直很得民心。柯黎昕这样想着,继而向前走去。四周很香,是严贵君身上散发出的香味,这样的香味令人迷醉,这样娇媚的面容令人陶醉,这样甜美温柔的笑容令人恍惚,恐怕没有那名女子能逃得了这样的诱惑……
五月初四深夜。
紫艳呆呆地望着窗外,他的身旁是绯红的嫁衣。明天,他就要嫁人了。他这样名声不清不白的人,却有人执着地想要娶。那个人,正是李湘然。他一直暗中称她为傻瓜。
几个月时光,他最长做的事情就是发呆,他会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情,会想那个人,想她曾经说得甜言蜜语,想起自己在她怀里时时那么的幸福,想起自己曾经幻想嫁给她的场景。他想起自己为了那个人两次毒杀宋晓,他想起自己为了那个人放弃了所有的一切,却反而被抛弃了。他想起很多很多……
刚才,那个人又来了。他发现,当那个人抱住自己不停地诉说着对不起时,他的心不由自主地快速跳动着。
——艳儿,帮帮我,好吗?
紫艳抬起头,蝶翼般的睫毛轻轻地抖动着,反而缓缓地垂下。他伸出手,轻轻拂过对方的面容,神情和以前一样的温柔顺从,语言是那样的欣喜欢快:“好。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他见对方的眼里闪过欣喜,他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个久违的笑容。 呆在李府的日子里,他长长拧眉常思发呆,却从未笑过。因为,他没有等到她。
“等你嫁入了李家,获取礼部尚的信任。晴儿和如儿也会帮你忙的。”
紫艳抬头,果然见门口站了一名婢女和小厮,对他微微行了一个礼。
那个人如来一般悄悄地离去了,留给他一个纸条,是嘱咐他的事情。就像曾经一样,嘱咐他毒杀宋晓……
“艳儿,等我来娶你……”所有的人都抵挡不了来自自己喜欢的人口中的甜言蜜语,他也不例外。
只不过,他已经不是从前的紫艳了。
夜有些冷,紫艳发现当离开某个温暖的怀抱后,反而会更加的寒冷。即使是大热天,他也会冷得浑身打颤。他就是这样熬过这几个月的,因为他知道,冷得彻底,才能痛得彻底。
紫艳正打算阖上窗户时,一只手伸了出来。
李湘然歪着脑袋,眯着眼,笑意盎然地望着自己。那温暖的笑容就像阳光扫过他久违阴霾的心间。他想自己一定是笑了,但脸上却还是僵硬地摆着冷脸。
李湘然的脸颊诡异地红扑扑着,她对着窗户哈出一口气,带着明显的酒气。今天,她特别高兴,兴奋地晚上一点也睡不着,只好喝酒拼命灌醉自己。然而越喝酒,她就联想到他们初遇的那日,她发现自己更加思念紫艳,更加迫不及待地想去见他。
她像个孩童一般,在窗上画了一个心,随后,傻傻地笑着。
紫艳想,她果然是个傻子。但这样的傻子却让人的心酸酸的。
“艳儿,我明天就能娶你,我很高兴,我会给你幸福的!”
她说完这句话,身体体力不支,整个人朝前倒去。“啪嗒”一声,她的脑袋撞到了地上,整个人在地上挺尸着,头上肿了一个大包。
紫艳吓坏了,连忙出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搬运到了床上。
紫艳开始为她额头的肿块消肿,时不时用冷毛巾敷着。他有些着急,明天就是两人成婚之日,她额头顶了一个大包定要被人笑话的。
“紫艳,有你在真好,我以后喝醉了,也有人照顾……”李湘然不知何时醒来,睁着眼睛望着为她忙着团团转的紫艳,嘴角洋溢着幸福的傻气。
紫艳有些好笑,也有点埋怨道:“你娶我就是为了这个?就是因为你当初倒在地上,被我救起,所以才喜欢我?所以才娶我?”
“当然不是!”李湘然急急辩解,她一坐起,突然腰酸背痛着,显示是刚才给摔伤了。
“好,那我问你……为何要娶我?”紫艳默默地为她揉着肩,突然发现,这几个月来,他虽然住在李府,他们却从未有过亲密的举动,就连以前也没有。他从未勾引过李湘然,那时的他专注地想要吸引宋晓的注意。因为那个人……
而如今,那个人让她吸引李湘然的注意,作为一名暗棋打入李府。
他瞥见门口守卫的婢女和小厮,只觉得手都在打颤。
“让我想想……嗯……”李湘然故意停顿了一番,瞧见紫艳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笑着道,“你什么都好!比任何男子都好!”
紫艳胸口一窒,他听过无数人对他的各种各样的赞美,夸他样貌的,夸他贴心的,夸他聪慧的……
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些些片段,李湘然牵着他的手离开川香缘时曾对他下过重誓,她会娶他,她会一辈子对他好。
李母千方百计阻挠时,她也挺直着腰板坚决不松口。
他记得,那次被李母重重抽了二十鞭时,她仍然裂开嘴对着他笑,她说:“这一点没什么……紫艳,你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我李湘然从不说谎……不过是考科举而已,我一定能考上的……”
她说要娶他,即使再困难,她也会娶。是的,她做到了。
他突然想起了宋晓的一句话——终有一日,你会知道谁才是真正对你好的,谁是想利用你的。
“李小姐,明日,宋晓会到吗?”
“会!”李湘然握住紫艳的手,发觉他的手很凉,立刻将他的手放进了自己的怀里暖暖,她撅唇道,“明天就要成婚了,还叫我李小姐吗?还有,你现在还在想宋晓?宋晓又什么好!”
紫艳愣了一下,淡淡道:“妻主。”
李湘然摇头:“那是明天之后才能叫,换一个……”
“湘然……”
李湘然傻傻地笑着,一脸的满足,将紫艳报了个满怀。
五月初五,李湘然迎娶紫艳。一清早,李府门前就聚拢朝中重臣,虽说紫艳的身份大家心知肚明,但礼部尚的面子还是要卖的,更何况李二小姐最近的确学有所成,考上了科举,说不定,不久后,李二小姐便会在母亲的帮助下进入礼部,再不久后,顶替其母亲担任礼部尚。
“哟,湘然!怎么脸色那么差啊!”宋晓调笑道,“是不是要迎夫郎了,所以紧张?”
李湘然捂着脑袋,苦叫了一声,道:“早知道我昨晚不喝酒了,现在浑身都疼。最要命的是等会要抱着紫艳跨火盆,我真怕我到时候将他摔了下来,那就糗大了……”
宋晓嘴角抽了一下。
这时,环绕凤凰城一圈的轿子已经驶入了李府,鞭炮鸣响,好不热闹。
宋晓暗自叹气。李家果然大手笔,明明人在李府,直接拜堂洞房就行,却还在外绕个一圈。看样子,礼部尚真的接受紫艳了,而且还对他不错……
李湘然果然浑身酸痛,看她抱起紫艳那架势,似乎憋了一口气,青筋都外露了。宋晓在旁看得干着急,生怕李湘然正如她自己所说,跨火盆时突然松了手。
所幸的是,李湘然艰辛地成功跨好了火盆,却在最后放轻松舒气时,手突然一疼,条件反射的一松。她松手的时候,神情惊讶地看着紫艳,慌不择乱地想要抱住他,却只能眼睁睁地望着他差点摔倒在地。
站在她身旁的宋晓连忙伸出手扶住了险些要摔倒的紫艳。
紫艳扶着宋晓的手,喘着气缓缓站了起来,突然脚一扭,又摔倒在了宋晓的身上。随后,他被两名小厮搀扶了起来,手重新被李湘然握住。
据宋晓观察,这一次,李湘然握得十足地紧,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会放手了。
有些时候,爱情就是很奇怪。只是一眼就相中了一个人,从而不离不弃。
她想,自己对沈君逸,恐怕也是这样的。
宋晓望着落空的手,怔怔地发着呆。
婚礼还在继续,所幸,之后没有再闹什么岔子,顺利将紫艳送入了新房。在饭局上,李湘然被众人灌得醉醉的,她望着身侧只喝茶不碰酒的宋晓,疑惑的问道:“晓晓,听说最近你和沈君逸相处得不好……”
“你怎么会这么问?”宋晓将茶杯放下,微笑地望着李湘然。
“因为,最近,你们都没在一起。”李湘然神神叨叨夸张道,“若是这种会喝酒的饭局,沈君逸一定如母鸡护小鸡般挡在你身前,然而今日,都闹腾得那么晚了,却也不见他过来……”
母鸡护小鸡……这比喻……
宋晓嘀咕了一声:“原来你是这么想的……那别人是不是也这么想呢……”
瞧见宋晓失魂落魄的摸样,李湘然语重心长道:“晓晓,如果是误会的话,一定要尽早解开为好……”
李湘然在众人拥护下,摇摇晃晃地朝着新房走去。宋晓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老远处,李湘然的大吼似乎近在耳畔:“谁敢进去闹腾,老娘就宰了谁!老娘的洞房都敢闹!不想活了吗!”
她那气势汹汹的摸样,吓退了众人。
结果因为醉酒厉害,李湘然推了半天也没推开门,最后还十分悲催地醉晕在了门外。让紫艳左等右等,最后无奈亲自将她拖进了新房。
宋晓把玩着手里的纸片,嘴角浮现了一抹笑意,随后又悄悄地隐匿了起来。
她站起身,出了李府,门外没有谁为她掌灯引路。夜风很冷,没有谁将自己的外衣取下披在她的身上。天很暗,没有谁牵着自己的手走过漫长黑暗的街道。
她发现,自己好想念那双温暖的手,那个熟悉的身影。
“家主,请上车。”
宋晓看了看夜色,现在还尚早。她对着车夫摇了摇头后,缓步地消失在夜色中。
前几天,宋琳因为身无分文,走投无路之下,将宋昕玉卖给人贩子,换了一百两银子。卖给人贩子,不外乎两种,卖给有钱有势的人家做小侍,亦或者卖给青楼。宋昕玉就在被拽进青楼的途中,被偶尔路过的二皇女和三皇女救下。在受惊惶恐被两位皇女送回家中时,却见宋琳和宋花颜暴毙在家中,脖颈一剑,皆是一刀毙命。他吓得当场晕了过去。
随后,宋晓便赶来了,观察了一下宋琳和宋花颜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