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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之诗02 瑞香郁情(寄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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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死不承认爱上我,瞧你一撒谎眼神就闪烁不停。”山下忍魈的脸上洋溢着促狭的笑容。

    一被他点破,倪想容目光一定的注视他。“看不出来你也挺风流的。”

    “不是所有女人都像你一样不识相,顶级男人快递到家还拚命往外推。”他埋怨的一拧她鼻头。

    “可是我还是遇到恶推销员,明明告诉他不需要,硬是一脚挤进门要人消费。”强迫推销不准退货。

    山下忍魈调侃的一吮她耳后。“结果证明我的眼光独特,适用年限最低五十年。”

    “五十年?!”她惊呼一声,不小心扯掉胸前的珍珠项链,一颗颗晶莹小珠洒满地。

    “你在紧张个什么劲。”大概是嫌弃“保用”年限太短了。

    下次改说一百年,也许她会更满意。

    倪想容没好气的弯身捡拾。“谁说我在紧张,是被你夸张的数字吓到。”

    “你怀疑我的能力撑不到五十年?”他的表情是非常乐意让她见证,马上。

    “别太迷信人生七十才开始,我们有可能在一起五十年却不被对方气死吗?”她一向只相信眼前,未来的事谁也不敢保证。

    说不定千险万险好度却死于一颗汤圆,死因是噎死,而天长地久便变成笑话一则。

    “如果我现在安然健在,那表示五十年后你的本事仍是尔尔。”俯低一啄,他觉得她现在的蹲姿非常迷人。

    令人肾上腺素快速分泌。

    “喂!别乱摸。”她一把拍掉放置在臀上的魔掌。

    “凶悍的女人,你祖父一定很恨你。”都快死了还搞噱头,这个节骨眼上宣布继承人是谁,半个月后举办晚宴欢迎她归来。

    杀人不见血的最高招,给她一笔钜额遗产让贪婪亲友团眼红,继而合谋谋杀继承人并吞家产,多有创意的报仇法呀!至死都不用沾血腥。

    反正十字架让人家去背,他等着蒙主恩召就成,后世子孙的褒贬他一律听不见,死者为大,无赖到底,谁也不能挖他出来接受上吊的审判。

    “我也是这么认为,他大概想我们一家到地下团聚吧!”倪想容无奈的一喟。

    财富对她而言是巨大的火团,接了会烧成灰烬。

    山下忍魈往她后脑一扣。“有我在你死不了,少给我感伤。”

    “因为我会先死于你手中是不是?”她抓住逞凶的手,将珍珠置于他手心。

    “没错,果然有自知之明,难怪我会这么喜欢你。”他再度将珍珠洒向地面。

    “山下忍魈你……”正欲发脾气,一根食指抵住她人中。

    “嘘!别发怒,珍珠配佳人,钻石最适合聪明人佩带。”他取出一条钻石颈炼为她戴上。

    “你……”

    倪想容好笑地抚抚颈上泪珠形的星钻,忽然了解流传百年的珍珠颈炼会意外被她扯断,八成是他动的手脚,只因赠送的对象是他看不顺眼的约瑟。

    说她爱吃味满身醋意,看来他是泡在醋缸里长大,别人是一小口一小口浅尝,他直接端起海碗干饮。

    夜正深沉,山下忍魈手一覆,她望着一棕一白交握的小手大手,心里浮起一句古老的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

    半个月后,该用哪一句话来形容眼前的景况,是惊奇或是奇迹,还是神仙教母来过了?

    焕然一新的大厅光鲜亮丽,堆积已久的尘垢一扫而清,取而代之是一股新添的味道,终于知道的地板颜色明可鉴人,照出一屋子的各怀鬼胎。

    比提尼奥家族的人丁并不多,倒是旁支系的亲属众多,有如雨后春笋般反映出本家的凋零。

    一听到正统继承人归来的消息,不管资格够不够的七等亲也聚集在此晚宴,生怕得不到一点好处,谁也不想将即将到手的利润分人。

    当然有的人是来奉承、拍马屁,即使不能从老头子身上挖一点残羹剩糕,起码能讨好年轻的继承人,说不定还能分一杯肉汤喝喝。

    树大有枯枝,家大难免有分歧,真正拥有比提尼奥家族血统的人并不多,因此他们的表情特别难看,好象裹了一层石膏。

    不过还是有人挂上伪善的假面具,彷佛一家之主似堆起满脸笑,一一地向来访的客人打招呼,指挥佣人上菜倒酒、拿大衣。

    这种画面真的很讽刺,行将就木的华伦一息尚存的躺在楼上呻吟,而楼下一片歌舞升平的盛况宛若女皇寿诞,岂不叫人感到可悲。

    主人不在,宾客尽欢,到底道理在哪里?

    “约翰,近来好吗?好久没见你出现在伦敦社交圈。”

    “托福、托福,我最近转往加拿大发展。”

    “罗勃,你气色不错,在哪发财?”

    “甭提了,日子难遇,赌马又输了五千英镑。”

    “喔,保重,下一季马赛一定翻大本。”

    “我可不敢指望,听说老头子决定将财产交给那个东方女孩是不是?”

    一阵关切的低问,韦特·比提尼奥的眼底闪过一丝冷厉。“堂伯父没那么胡涂,听说哪能作数。”

    他怎能任到手的鸭子活生生由手中飞走,该是他的他绝不放手,一个外人没有资格继承爵位和所有资产,他才是未来的比提尼奥侯爵。

    要让人死得离奇并不难,像楼上那个拖到现在还不死便是他的杰作,若非要等他死心立下遗嘱,将遗产交给自家人,不然他早弄死他了。

    不过他近来的大肆挥霍已导致负债累累,不赶紧把挡住财路的巨石除掉,掏光资金一事恐怕将会曝光,所以他必须下狠招让他们不再开口。

    连续几回的行动都被那丫头身旁的男子识破,他是恨到骨子里想一并杀了他,可是他的身手好得叫人咋舌,每每派出去的人都如石沉大海毫无音讯。

    这一回不一样了,他有十成十的把握让两人不再干扰他的发财梦,结合外人的力量壮大自己,纵然他们生有双翅也难逃出生天。

    “啊!是那个女孩吗?老爵爷的孙女。”一旁某人惊讶的一拍,韦特。比提已奥如梦初醒地摆出最亲善的笑容迎上前。

    只是双手大张欲拥抱的他被一只长腿抵住,靠近不得地维持两臂的距离干瞪眼,羊毛西装上留下硕大的脚印。

    “魈,对人客气些。”倪想容暗叹口气,真受不了,几时他的占有欲旺盛得无法斗量。

    “我对他很客气呀!起码没一脚踹掉他头上那顶蠢毙了的假发。”十个秃子九个贼。

    为富不仁。

    “你真是乱来,至少给人一点好印象。”他的样子就像为所欲为的恶霸。

    “要我做童子军办不到,白面给你,坏人我来当。”山下忍魈说得轻松惬意,眼神不放过每一个可疑的人。

    包括眼前笑得龌龊的男人。

    “你……”倪想容闷间地一笑,一发现自己举动失当,连忙补救。“你是韦特堂叔吧?”

    约瑟的父亲。

    “嗯!小侄女长大了,出落得像朵花儿似,你的父母一定很欣慰。”他刻意提起她父母是为了挑起祖孙两代的冲突。

    “多谢堂叔的赞美,相信爸妈在天堂会好好庇佑你、我。”聪明人举一反三的反应像常人快十倍。

    韦特·比提尼奥脸色微变显得不太自在。“他……他们照顾你就好,我老骨头一把用不着太关心。”

    “堂叔此话差矣!上帝的心是无私的,自然爸妈也会公平的对待每个人。”不然上不了天堂。

    “呃!无私、无私……”他讪然一笑。“喔!对了,你打算在英国玩几天?要回去时别忘了通知我去送行。”

    言下之意当她是外人,要她别妄想比提尼奥家族的财产。

    “她不回去了。”蓦然窜出的华斯抢先一步回答。

    死奴才。“我说华斯呀!她不回去留在这干么,总不能要我们凑钱养她吧?”

    他的话获得不少人的赞同,狐狸尾巴小露了一下。

    “是她养你们吧!别忘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靠爵爷的资产过活,我们小姐可是唯一的继承人。”华斯面露威严看向面面相觑的众人。

    他的一番召告已然表示老爵爷的承认,别人不得有异议。

    “死了就不算。”韦特·比提尼奥嘟哝的说道。

    “你说什么?”最该防的人就是他。

    华斯的忧心在与出声的山下忍魈的视线一接触后化为乌有。

    他知道那男人有能力保护小姐。

    “我说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下人……”一出口,他顿时想起今天的目的。“呃!是我失言,我是说莉琪难得回来一趟,咱们举杯为她祝贺。”

    手一招,他唤来端酒的佣人,两人眼神短暂的相交一会,快得令人几乎察觉不到细微的小动作。

    几乎。

    如果黑眸的主人没发现佣人的脸皮不太自然,那么他便枉称为风煞。

    “等等,这酒里没有下毒吧?”慵懒的一笑,他看似无害却口气凌厉的问。

    韦特·比提尼奥端酒杯的手滑了一下。“你看我有天大的胆子敢下毒吗?”

    “谁晓得呢!我的宝贝若有一丝不对劲,比提尼奥爵爷的财产不知会落在谁的手中?”他像说着天气一般地眼露怀疑。

    “你敢污蔑我的人格,你以为你是谁?”韦特·比提尼奥气愤的大喊以掩饰心虚。

    眼神仍是不驯,山下忍魈的表情尽是讥诮,嘲笑他不敢以身试酒。

    “好,我就喝给你看,免得让你指称我心怀不轨。”他一口干尽杯中酒,杯口向下表示一滴不剩。

    “你该满意了吧?现在可以敬酒了吗?”他要求人手一杯,只是他那瓶酒并未和其它人共饮。

    “慢着。”山下忍魈再次叫停。

    “又怎么了?”韦特·比提尼奥不高兴的一睇。

    “我比较中意你那只酒杯,咱们来交换吧!”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山下忍魈硬是换了过来。

    韦特·比提尼奥脸色变得惨白,握杯的手抖得厉害,一副如临深渊地瞪大双眼,始终不肯凑近嘴边一饮,刚才的豪气顿然消失。

 第十章

    “哈……百密终有一疏,万般谨慎的你终于上当了,真是大快人心呀!”

    人群中走出一名身形姣好的女佣人,脸上的假皮一撕,赫然是一位艳丽无双的东方女子,她的右手明显使不上力,但是张狂的笑声已足够吸引每一个人的目光。

    她是潜伏在白屋的神冈樱子,受了伤的她一直不肯服输地待在附近伺机而动,她相信早晚有一天她会等到最佳时机出手。

    在这几天,她发现有人同她一般心思,于是一拍即合的策画今日宴会如何使计谋,主要是让风煞知晓她红鹤并非省油的灯,想打发她还早得很。

    耐心是狩猎者必备的条件之一,她在等待他粗心的饮下那杯酒。

    果不其然,一向细心的他不轻易相信别人,若有一丝不对劲便会有所察觉,所以她故意在送酒时看了酒杯一眼,他也当下有了警觉。

    一切如她所预料的走到最后,他的不信任和自作聪明会导致毁灭,打从那杯酒进了他咽喉之后,她就迫不及待地想看他中计的表情,绝对精采地不能错过。

    “你做了什么?”陡地一惊,山下忍魈想起那杯有问题的酒,难道她用偷天换日之计?

    “聪明如你岂会想不通,不管你喝了哪杯酒都是有毒的。”神冈樱子得意地发出刺耳笑声。

    “什么?!”

    惊恐的并非犹带嘲弄表情的男子,而是一脸猪肝色的韦特·比提尼奥。

    “少在一旁鬼吼鬼叫,已经没有利开价值的人给我滚远些。”她冷血的挥开欲攀抓她手臂的手。

    “你说我没有利用价值,你连我都想害。”他们不是为对付共同敌人而合作,为何她会突然翻脸无情?

    韦特·比提尼奥的难以置信是有理由的,为了取信于他,神冈樱子不惜以美色相诱,两人春风数度才达成协议,他完全地依她的指示行事,以期达到目标。

    他还特意将儿子支开前往法国,因为约瑟的正直会阻拦他的计画,所以他干脆命人烧掉法国酒场遣开他,没想到他烧掉一生心血还赔上命,要他如何甘心。

    “用不着拿一双可怕的眼瞪我,若不是你利欲熏心想除掉小侄女,今日你也不会害人害己的中了我的计。”早说男人是愚蠢的下半身生物,只要有性就能掌控。

    神冈樱子一说出真相,全场轰然,纷纷以怪异的目光注视脸色逐渐泛黑的韦特·比提尼奥,心里想着的不是他下毒一事,而是遗憾没成功。

    在场的人士没有一个想到要为他叫救护车,木然地看他痛苦的抱着身体蜷缩成一团。

    “最毒妇人心,我今天算是见识了。”神情转冷,倪想容想起母亲临死前不肯阖上的眼,如同此刻的韦特·比提尼奥。

    “容,你怎么骂到自己了,和某人一比你简直像神圣不可欺的圣母。”山下忍魈露出邪笑的盯着她的小腹,希望死前留下个骨肉。

    她皱起眉略显不安。“你不是中毒了,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你认为我没死很可惜吗?”不快的一瞪,他也暗自奇怪为何没事。

    “你真的没事?”倪想容不放心地抚着他的脸,瞧瞧有哪里不对。

    “我没事,不过你身后的女人一定有事。”阴狠的眼闪着血的颜色,山下忍魈将爱人往身侧一推。

    不敢相信的神冈樱子退了几步,向来自信满满的她起了恐惧的心,他的无情是针对与他有仇的敌人,而今她尝试杀他……

    “樱子,你有什么遗言?”对她,他够仁慈了,如容所言多了分例外。

    “你……你不能杀我,我父亲对你有救命之恩,一命还一命。”神冈樱子赌一下最后一丝希望。

    “然后呢?”他表情越来越冷酷。

    “救命之恩如同再造,你要我说什么?”神冈樱子忍不住地扬起音提醒他。

    他现在的生命是被施舍的,若没有她父亲他根本活不下去。

    “樱子,你真的很不听话,让我想放你一马都不成。”机会只有一次,她放弃了。

    “杀手的本份就是杀人,我做我应该做的事,才不像你出尔反尔。”杀手界的逃兵。

    “为了保护我所爱的女人,我愿意和全世界为敌,出尔反尔算什么。”他感受到一只手轻轻滑入他掌心一握。

    是了,就是这种感觉,让他有回家的幸福,握一辈子不放也甘心。他回握地传递爱意。

    神冈樱子放肆的狂笑。“好伟大的胸襟呀!你的两只手能撑起多大的天,多桑不会原谅你的背叛!”

    “说完了?”一阵风无端卷起,像是听从他的命令而来。

    “你要杀我了吗?不怕吓坏你胆大的情人?”其实她是害怕的,死亡曾经离她很远。

    “红鹤,按规矩来,别让我动手。”失败者必须切腹谢罪,这是她受忍魈训练的荣誉。他来真的?!“等等,要我的命很简单,但我要知道你为何没事。”她不甘心死得不明不白。

    “呃,这……”同样的疑虑亦在山下忍魈心头自问好几回,他不认为自己的身体具有抗毒功能。

    “由我来说明吧!”看来只有她最清楚。

    “你?!”难以置信的视线集中在倪想容身上。

    她如平时一般平静的望向角落阴暗处。“石碣,麻烦你了。”

    只见一高大男子面无表情的由暗处走出来,慑人的气势令人不寒而栗。

    “容,你连他都弄来英国?”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不相信他能保护她?

    看得出他在生气,她赶紧解释。“不是我让他来的,是醉醉请他来帮个小忙与我无关,我哪有办法请出鹰帮的大人物。”

    石碣的嘴角冷勾起十度角,似乎在说你没有?

    “为什么你没告诉我他也来了?”她需要很好的借口才能说服他平息怒火。

    “呃!这个……你们一在明一在暗比较有意思。”她好象误信谗言了。

    “谁说的?”一定有人在背后搞鬼。

    “嗄?你怎么知……没人说的,我只是忘了。”她要有道义,不能出卖那个人。

    “和风。”石碣多事的解答,因为他也是受害者。

    几个女人未经帮主同意,硬逼他来当保镳,他不从,和风便威胁要以他为主角,写一本他爱上胖女人的小说,当下他想起小时候那个胖得卡在溜滑梯的小象妹妹。

    怕她一语成谶的造成事实,他没有选择的放弃挣扎,近来和风的系列小说像诅咒一般可怕,他可不想落得像帮主一样的下场。

    “那个不入流的小说家!”果然是被带坏了。

    “别这么说,虽然她小说写得真的很烂,可是销售的成绩还算不错。”很烂是和风自己说的,她不过是套用她的话。

    “哼!等一下再跟你算帐。”他还有更重要的事。“石碣,是你换掉那瓶酒?”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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