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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医女-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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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孝玨冷哼一声:“你,想当然了吧?”

    她目光问向百姓:“大家都知道,田地分三六九等,就算现在,这片土地全分了,如何分得公平?”

    总会有人拿到不好的地,怎么分才会公平?

    百姓们又纷纷议论,分地这事风少羽只能听热闹,薛世攀心里也不懂。

    兰君垣低着头,用手比划着。

    过了一会,公平不公平都在人心了。

    林孝玨又道:“分不平吧?因为你说的,本身就是谎言。”手指土匪老三,目光含着愤恨:“你们以,百姓为名,其实不过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不信你们造反成了,百姓还是百姓,你们却成了王侯将相。”

    历朝历代都是这么过来了的。

    百姓心有所悟。

    土匪老三脸变得惨白。连老八都不挣扎了。(未完待续。。)

055 兴,百姓苦,亡,百姓更苦。

    这红衣女子又在煽动百姓,老三心叫不好,忙道:“如果不是方景奎,我们怎么会起义夺城呢?”

    这人说话倒是能挑到点子上,一般只要提到方景奎,风少羽都不好意思说话,不止他,相信朝廷任何人都不好意思狡辩了。

    林孝玨摇摇头:“你要造反,是因为,你天生有反骨,没他你也是土匪。太守不好还有巡抚,巡抚不作为还有朝廷,朝廷中还有圣上。

    我当你说这些人都靠不住,那你们只杀他便好,挑起争端是为了什么?”

    对啊,怎么没人直接杀了方景奎?

    百姓很不理解的看着土匪们,土匪门心中叫苦,那太守身边那么多护卫,是那么好杀的吗?不过如果他们说这个理由,这小姐一定会说,城池都夺了,怎么还杀不死一个太守。

    土匪老三明白了,怎么说你都说不过这个女子,因为哪一家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就败北了。

    不光是他,薛世攀身为氏族子弟,对于家族前辈的努力和辛苦,他是最有感受的。

    所以你穷,你苦,也是有道理的,他们富,他们在朝为官,也付出过辛苦。

    这世上没谁是容易的。

    林孝玨看再无人说话,四周寂静,只能听见晚风吹过,她最后只念了一句诗:“百姓们,你们要知道,兴百姓苦,亡,百姓更苦。”

    自然还是太平盛世生活更好过,百姓们纷纷点头。

    林孝玨见时机已经成熟。迈步下了高台,风少羽即刻会意,一抬手,命令刽子手:“反贼,决不能姑息,砍了。”

    那种血腥少人可直面,薛世攀问着空中飘着的气味,只觉得胸中烦闷,伤口胀痛,他突然眼前一黑。就毫无知觉了。

    砰的一声。风少羽被这个晕倒的柔弱公子下了一跳,刽子手都愣了。

    风少羽一瞪眼睛:“继续行刑。”刽子手继续,他目光放到倒着的薛世攀脸上,心想:“没事找小结巴的晦气。你说你这自找的可怜不可怜?”

    林孝玨和兰君垣两个人并排走在无人的小路上。走向回去的方向。

    兰君垣地走头。笑容却一直凝在他的嘴角。

    林孝玨侧头一看,笑道:“你有话,怎么不说?”

    兰君垣抬起头来。看着他保持和煦的微笑,道:“这才是真正的我。”

    “一肚子坏水,憋着不说。”

    兰君垣见林孝玨说这话时微微翘着嘴角,像个小孩子。

    “比坏,我觉得我比不过你。”笑容灿烂,荡漾在他勾人的桃花眼上。

    林孝玨挑挑眉,问道:“举例说说。”

    “今天这一幕也是你给少羽出的主意吧?”林孝玨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兰君垣将双臂背在脑后,抬起下巴望向上坡的路,感慨似的道:“你是怕少羽被人诟病吧,这件事不说清楚,这些土匪就直接杀了,难免让人觉得害怕,少羽小杀神的名声都得了,再杀下去怕要引起民畏。”

    林孝玨点点头:“对了一般。”兰君垣挑挑眉。

    林孝玨道:“还有一半,是怕你们收诟病。”

    你们二字说的有些种。

    兰君垣一愣,将双臂放下来。

    林孝玨却觉得他的动作在月光下洒脱极了。

    她学着他的姿态,将手臂也放在脑后,看着路前面的月亮,一步一步向前走。

    世界仿佛非常宁静。

    兰君垣看她不语,只是学着自己的动作,他便恬然一笑,手臂又放过去。

    两个人在路上迈着歪歪的步子,像小孩子一样,玩了起来。

    突然林孝玨调整了步子,道:“有那么一些文人,他们总以为自己,非常了不起,看不起朝臣,批判皇帝。

    这次的事,如果不如此公开,指不定他们要写,怎么样的文章来,赞美那些不安分的土匪,以造反为榜样,只会动乱人心。

    我们的百姓,有时候很善良,但也很无知,他们有时候根本看不清,事实,别人造反,他们就跟着起哄,很好被利用。

    所以这时候,你做的事,一定要跟他们说明白,不然功劳不仅没有了,还会落骂名,我知道,你和风公子,为了这场仗,都付出了很多,你是愿意用性命换胜利的,所以我,怎么能让你们,承受不白的骂名。”

    说的兰君垣心中一动。

    他看着她问道:“照你的意思,不可以标榜不安的行为,那试想一下,如果汉高祖没有这样的意识,如何名垂千古?

    如果太祖皇帝不打江山,我们这些汉人可能还生活在蒙古鞑子的铁蹄下,你的意思,他们这些行为都是不对的?”

    这时已经可以看见他们住处前的红灯笼了,快到了。

    林孝玨看着他的眼睛笑道:“你想与我争辩?那好,我就跟你说一说。”

    她看到兰君垣笑的很挑衅。她继续道:“方才你好记得我说过两个字吗?”

    “哪两个字?”说的话太多了。

    林孝玨晃晃手指,不看好他的样子:“你不走心,我方才说了,圣上,为什么要叫圣上,因为他圣明。高祖能成,是因为秦的民不聊生,太祖能成,是因为外族无力治国。都站了天时。

    这些土匪站什么?

    以为一场大雨,就能打天下?别忘了,国库还有,那么多银两,

    江南还有,那么多米粮,四方百姓还活的,很安稳,如今这个时代,需要的是治国,不是造反。”

    也就是还不到起义的时候。

    兰君垣又问:“那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是不是天时?况且我们的圣上,也是清君侧得的皇位。”某种意义上清君侧就是造反,而且是在太平盛世的时候,并不符合民意,但是他成功了。

    林孝玨明白兰君垣刁难她的是什么,他笑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圣上一样,有个仁义侄子?”

    皇上夺取江山能成,很大程度是因为先皇说的那句,不要伤害我叔叔,所以两军交战时,为燕王的圣上亲自上阵,跑在最前面都没有士兵敢瞄准他,一路从北打到南。

    这话的意思是圣上运气好,但圣上看中的是他自己的本事。

    一句话把兰君垣说愣了,他四下看了看,没人。

    林孝玨叫住他:“诟病圣上的人多了,不在乎我们两个。”(未完待续。。)

056 喝酒

    林孝珏和兰君垣继续谈着与造反有关的话题。

    林孝珏道:“站在我此时的角度,哪里有反抗,我的想法就是,立即镇压,因为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和平,不是战争。

    所以即便风公子杀了所有人,我都支持他。”

    其实他的想法亦如此,兰君垣道:“我与你意见不合,你会不会生气?”

    这时候他们已经到了门口。

    林孝珏停下步子,兰君垣也跟着停下来,没有马上要进去的意思。

    林孝珏道:“谈论问题,本来就要各抒己见,求同存异,谁与我意见不和,我都不生气,能辩倒我的,我更高兴,那说我我又悟了一层。”

    兰君垣忙解释:“其实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不过话如果不反着说,就谈论不起来了。”

    林孝珏点头表示同意。

    兰君垣笑了笑:“我还有一个问题,你说谁与你意见不和你都不生气,那为什么看见薛世攀你就那么讨厌他呢?”

    林孝珏眨了眨眼睛,问道:“我有讨厌他吗?”

    换做兰君垣愣了:“你没有讨厌他吗?”

    林孝珏摇摇头,蹙眉道:“我哪里是讨厌他,我简直是厌恶他。”

    “……”兰君垣哭笑不得,小姐还真是……有点冷。

    林孝珏突然换做一副笑脸,道:“我烦他不是因为他总与我意见不合,是因为他那根本不是意见。他那只是在不该说话的场合说话而已。”

    “……”人家可是儒生十三少,多少人抢着要和他说话呢,可小姐这帽子给人家扣的……好。兰君垣想过一愣,什么时候他也学会冷了?

    被抬回府的薛世攀醒了,连着打了三个喷嚏。

    方景奎站在他的床前,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醒了?”不容薛世攀说话,他就对身后的两个老头子道:“打喷嚏了,是不是病重了?你们再拟方子来。”

    原来两个老头子是大夫。

    打喷嚏就是要好了。薛世攀感觉自己头没那么重了,他张张嘴道:“我想喝水。”

    方景奎忙叫人来给他倒水。

    大夫下去配药方,薛世攀喝完水叫下人全都撤出去。屋里就剩下他和方景奎。

    薛世攀背靠着抱枕坐起来。然后让方景奎也坐下。

    方景奎点点头坐下来,问道:“公子今天又受了委屈了?”

    薛世攀摇摇头道:“我受委屈到没什么,只是不平,为什么兰君垣和风少羽那样无情的杀神却可以得到百姓的拥护。还有那个女子。她不敬父母。不懂礼数,毫无规矩可言,简直是给我们贵族丢脸用的。可那些百姓还支持她与我争辩。

    我不明白,我非常想明白,有压迫,反抗,有不平,踩下去,这是世间公理,也是人类向上的动力,为什么他们说我错了。”

    方景奎听属下说,这薛十三今日赞土匪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自己还不是贵族中人,要是被人参一本指不定要落什么罪名呢,真是个傻瓜。

    他心里鄙视着却不说,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道:“那些百姓懂什么?他们连个字都不认得,明白什么道理,都是很吃等死的蛔虫。”

    这话薛世攀只认同前一句,但他此时无心与方景奎争辩,想了想,他问道:“大人您真的不顾百姓死活,弃城逃走的吗?”

    方景奎被掀了老底,心里非常不爽,他嬉笑道:“十三不要听信那些人的谗言,我逃走岂不是给我们方家抹黑?我不是逃跑,是真打不过啊。”

    薛世攀点点头:“土匪真的很难打。”不然他就不会受伤了。

    “我信大人,那女子还说让土匪暗杀大人,我想想都觉得他们是小人行径,可偏偏百姓支持他们。”

    这书呆子说完就低下头去抓头发。

    方景奎看的心里一揪一揪的,小结巴在校场说过什么他都知道,记仇了,都在心里,所以这傻少年告诉他这件事,只会让他更恨。

    薛世攀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做了最令人讨厌的告状鬼,他还是一个劲的抓着头发。

    “是不是我错了?我错了嘛?”一把一把的。

    呀呀呀,方景奎看的直抽搐。

    “这世间那有什么对错,他说不过你,你就对了,如果你被他说服了,那你就错了,对错就这么简单。”

    风少羽行完邢也回来了。

    刚好林孝珏定制的酒送来,三个人对月坐在室外的小凳上,还在讨论晚间的事。

    风少羽贪杯,喝的起了雅兴,说起禅语来了。

    十五的月亮十六园,今夜有风,天气爽快,院子里有花香阵阵,但即便如此,也掩饰不住酒香的醇厚。

    兰君垣和林孝珏看着风少羽笑。

    风少羽又端起一杯饮了,咂咂嘴,看向林孝珏:“你什么时候肯告诉我这酒的配方啊?”

    林孝珏道:“待你和我心意,不想告诉你,也会告诉你,你不和我心意,想告诉你,也不告诉你。”

    同样是禅语。

    风少羽拜拜手:“小爷不跟你玩了。”然后有斟酒一杯,干了。

    放下酒杯他看林孝珏杯中的酒还在,蹙眉道:“我都醉成这样了,你为什么不肯喝?”

    林孝珏摊摊手:“我不能喝酒。”

    “什么不能?来干了。”风少羽要给她灌酒,兰君垣拦着不让,三个人手挡来挡去,打作一团。

    三个丫鬟和一个小斯在后面伺候着,不过他们不用站着,也有一桌酒席。

    路遥啃着鸡腿看着那边,直蹙眉,心里骂着林孝珏跟二位公子同饮,没羞没臊。

    陵南瞪她一眼,她看见了忙低下头。

    经管如此,她的眼神还是给了陵南提醒,论起来,小姐这样与两个男子饮酒,确实不太好,好在小姐没喝。

    周一不知道这些规矩,没看二人,心思都忙在伙食上。

    是酒坊的人特意送来的,有鸡鸭鱼肉,明明记得小姐只有四十两银子,怎么能买这么多好吃的。

    她用胳膊肘碰碰身边一脸心事的周二:“喂,你和小姐在哪里买的这些东西,我们走的时候也去采办些。”

    周二抬起头,想了想:“我和小姐只买了酒,这些菜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是这样?路遥夹着菜的筷子停下来,她看向其他二人,那二人也是愣了。

    陵南放下筷子想了想:“无功不受禄,这菜不是酒家的别有用意吧?”(未完待续。。)

066 示威

    过去一段太沉重的日子,如今好似可以回到正常的生活,这时候遇到久违的酒,自然要碰撞出谁也拦不住的火花。

    风少羽和兰君垣都醉了,醉了一夜,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林孝玨呢?让丫鬟们撤了酒席,就坐在酒桌上书写了一夜。

    第二日凌晨,风少羽从酒醉中醒来,睁开眼,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他扶着桌沿坐直了,问林孝玨。

    林孝玨就坐在她旁边,放下笔朝他嘘了一声。

    风少羽侧头一看,旁边的哥正睡的香,半边脸对着林孝玨,有白花瓣落在他脸上。

    风少羽抬手拍拍自己的脸,也掉下了一片树叶。

    “你怎么没去睡觉?”

    风少羽掸完袖口,小声问林孝玨。

    林孝玨也十分小声:“我哪里写,都一样,就懒得动了。”

    那真是够懒的,风少羽心想着揉揉太阳穴,道:“有点头疼,不过还好,没那么疼。”

    林孝玨点点头:“这个酒还不错,没那么上头。”

    风少羽眼珠转向旁边的酒坛子,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昨晚的就醇香非常,从来没喝过,宫里都没有。

    “你要是不当大夫了,咱们开个酒庄也好,我跟你合伙。”

    林孝玨知道他想说什么,笑道:“那你得先不当,世子。不然哪能与我同伙。”

    风少羽手摸了摸鼻子。

    林孝玨低头偷笑,提笔写起来。

    四周静了下来。风少羽看看小结巴的笔耕不辍,再看看和小结巴并排的哥,趴在桌上睡得跟大美人一样。

    举案齐眉,他莫名想到这四个字,眉头一皱。

    刚要说什么就听外面传来匆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林孝玨放下笔也回过头去。

    是周二。

    他越靠近,脚步越急促,但声音却很轻。

    林孝玨站起来走过去:“什么事?”她问着回头看一眼风少羽和兰君垣。

    周二目光也跟过去,然后收回来道:“外面有官兵闹事,都嚷着要见两位公子。”

    风少羽听了赶紧站起走过来。

    “可知出了什么事?”

    三人围成一个小圈站好。

    周二道:“好似是兰世子将虎符给了方太守。现在好些士兵都被他招走了。但大家都很不情愿,还有一些没有军籍的人,军队不收,那攻城时的奖赏也不发。他们就恼了。”

    朝廷对籍贯规定的十分严格。家中是军籍的后代必须保证有个当兵的。大家是铁匠的,后代必然要出个铁匠,不得篡改。现在这支义军,很大一部分是方景奎逃跑时扔下的逃兵,还有一小部分就是路上捡来的百姓了。

    无论是原军籍的逃兵还是后编制的百姓,他们闹事就只会是一个目的,他们要军功,要赏赐,这是兰君垣曾经答应的。

    风少羽听了周二的话,直摇头:“完了,这件事要闹大了,哥才摆平了粮食问题,这军饷搞不定了。”

    林孝玨想了想:“军饷呢?”

    “军饷都先拨给方景奎,由他去领取发放,你觉得他会发给士兵多少。”

    林孝玨淡淡笑道:“只要他领了就行,咱们去要来。”

    “怎么要的来?说的轻巧。”风少羽攥攥拳头,突然大眼一瞪:“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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