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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九忙挡在他身前:“你们是干什么的?”
那二人之中一个微胖的道:“这周家不吉利,您看他家的石狮子,裹上了有问题。”
“有问题,什么问题?”
四皇子看向石狮子,果真用红绸裹着,因为是新年到处披红挂红,他方才都没注意。
七九刚要问周二石狮子为何裹上了,这时就见周府的五六个侍卫凶神恶煞扑向那两个人,当即就把两个人踢倒了。
这一幕都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也太快了,而且莫名其妙。
七九护着四皇子站的离那些人远一点,然后指着地上躺着的人问周二:“你们家这是做什么?怎么光天化日之下打人呢?”
不打他们不捣乱吗?周二让人把两个人嘴塞上,然后摆摆手,那两个人就被五花大绑带到墙后去了,好像是要运到哪里一样,这期间二人一点防抗的迹象都没有。
想必已经被人死死的控制住了。
四皇子和七九目光带着惊讶,说明眼前这些周府的人,都是高手。
一个小小六品官员之家,怎么会有这么多高手。
七九的嘴比刚才挣得还大。
小声对四皇子道:“主子怎么办?他们家人好像都有病,轰客人不说,来门口说句话都差点被打死。”
四皇子也很呐喊,难怪这附近都没有人,这是宴请宾朋吗?他不是来的锦衣卫沼狱吧?
周二把捣乱的人送走之后有恢复方才的儒雅,双手交叠胸前,恭谦的站到门口,问震惊到说不出话的主仆二人:“二位带礼物了吗?带就请进,没带,就请走。”手抬向二人来的方向。
真是岂有此理,轰他们家皇子走,还当着他们家皇子的面坐打家劫舍的勾当,他们家的可是皇子,当他们是要饭的呢。
七九叉着腰刚要发飙,脖领子被人拎了一下。
“主子。”七九委屈的回头看。
四皇子将他拎到一边,然后朝周二微微颔首:“既是来见小姐,岂能空手而来,带了,这位公子请帮忙同传吧。”
方才他一直没说话,没想到声音十分悦耳,让人听了就能心平气和,还忍不住想亲近。
周二一抬手:“小姐说了,有礼则进,不用通传,公子请。”
立即有人去开大门。
四皇子再次颔首,越过周二,挺身往里走。
“哼!”七九跟在四皇子身后不服气的朝周二哼了声。
周二笑着一低头:“要是您们公子撒谎,还得被扔出来。”
七九:“……”他不记得给主子备了礼啊,而且这家人都不是善茬。
“主子,您等等我。”他嘴角一裂,小跑着追四皇子去了。
周二眼看着大门又关上,嘴角一提,抬起头,又在门口站好了。(未完待续。)
098 又生奸计
周家人直接把捣乱的人抓起来了,冯家前院跟林孝珏有过节的那几个人都傻了眼。
大门口冯宝难以置信的看着李文涛:“我的人就这么被抓走了?”
李文涛也瞪着眼睛:“而且还是光天化日,当着四皇子的面。”
冯宝继续问道:“他们才只说了两句话,甚至没对周府产生任何影响。”
李文涛点点头又摇摇头:“千算万算算不到啊,这周家人也太大胆妄为了。’
冯宝慌里慌张往院里走,还看什么,没出手就让人捂住了嘴,赶紧找六皇子想招去吧。
冯宝和李文涛二人回到二楼。
可回到二楼又有什么用,楼上六皇子几人也都大眼瞪小眼的站在窗前面面相觑呢。
李文涛第一个出声的,他到六皇子面前道:“殿下,这周家要上天了,咱们派去的人还没等说话就让他们跟抓起来了,这也太横了。”
是啊,别人就到你家门口说两句话就打人,世上哪有这么蛮横的人。
六皇子看着方君候:“这是小结巴的主意吗?”
方君候点头:“除了她也没人这么生猛了。”
樊树亮哼道:“这也太无法无天了,还不让人说话了,六殿下,咱们去找他们评理去吧。”
六皇子也恨得牙根痒痒,他还是皇子呢,打架都得找个由头,这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是什么脾气,比他都横。他们周家姓朱吗?
六皇子握起拳头:“找她要人去,顺便把他们家的遮羞布扯了,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他了。”
兄弟几人就要下楼。
方君候心里问自己,此时要不要拦着他们,如果这些人都到周家闹事,他不去就会失了兄弟情义,可他若去了,小结巴可能会怀疑到他。
他不是怕小结巴,是自从在林府门口吃了亏,他已经长记性了。做任何事都应该片叶不沾身才对。
正犹豫间就见李文涛伸手拦住众人。
李文涛道:“殿下。咱们不傻小结巴也不傻,他之所以敢抓人就是知道那两个人跟石狮子上的粪便有关,咱们明目张胆去要人,那不是告诉她咱们就是幕后主使吗?”
樊树亮道:“知道又怎么样。六皇子会怕他周家吗?”
李文涛一点樊树亮:“亮子你别冲动。这不是怕不怕的事。现在周家还有不少人呢,福宛和照哥他们都在,真要是咱们去闹。你觉得这些人会袖手旁观啊,而且周家那几个人你也看见了,个个身手不凡,咱们这里要集齐多少人能打过?人多了就不是去讲道理了,最后可能户落得咱们上门撒野的名声,吏部那些官员虽然官职不高,但嘴多毒啊,参六皇子一本怎么办?而且刚才的事就在四皇子眼前发生的,他可什么都没说。”
四皇子因为驱逐蒙古鞑子用功,在军中很有威望,甚至比残疾的大皇子更有可能成为太子,而六皇子没有母妃,虽然他们关系好,但他也知道六皇子在宫中得看四皇子脸色。
如果四皇子也是那一边的……
樊树亮一撇嘴:“就你机灵,老说我。”虽然话不好听,但语气已经软了。
李文涛没与他一般见识,还是劝着六皇子。
是,他特别不是个东西,但心思比樊树亮沉稳许多。
方君候想到四皇子也去了周家,不知道他目的为何,想了想心中一动,四皇子有隐疾,小结巴有医术,莫非去寻医问药去了?
如果真是这样他今天还真就不能轻举妄动了,跟让周家名声扫地相比,万一耽误了四皇子的病情,那就得不偿失了。
而周家的名声,看小结巴这样早晚她会自己毁了。
哎,怎么说都有些心堵,本来以为应该是周家怕事情闹大,最后反倒成了他投鼠忌器,可已经这样了又能怎么样?
怪只怪死结巴这个人太刁钻了。
想通这些,他忙跟相劝:“咱们是不能道周家闹事,要从长计议一番。”
这时一直在李文涛身后的冯宝道:“可我家的人还在他们手上呢,这总得让他们放出来吧。”
李文涛回头问道:“你这两个人会不会把咱们供出来?”
冯宝一愣,继而支支吾吾道:“应该,应该不会吧。”其实也不是很确定。
李文涛回头看向六皇子:“我也不相信这结巴的人品,想他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冯宝道:“那她就是打我的脸,打我的脸也就是扫我们六殿下的面子,我家的人难道就这么轻易让她欺负了,不去要他一定不会放人的。”
六皇子想了大袖一甩坐回到椅子上,看着众人道:“此时我也不怕她知道是我主使的,就算那两个人招供又如何?”他指着冯宝:“写封信给她,就说她抓错了人,反正她没有证据粪是咱们泼的,但咱们却有证据证明她随意乱抓人,她要是不放人的话,我也不去他周家闹,咱们去衙门口告她。她光放人还不行呢,得让她自己把红绸揭了,让大家都看看她们家是多什么德行,这回光放人我还不干了呢。”
这是个好主意啊。
李文涛眼睛一亮:“只要那两个人在她手上,衙门一定会受理此事,他周家一样吃不了兜着走,而外人还会同情冯家摊上这么个不讲理的邻居。”
冯宝也笑了:“可不是,我家人也没做什么,就回家路过她周家门口就让人打了,还抓了起来,他周家就等着吃官司吧。”
方君候听了连连点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这些傻逼也没傻到家,还懂得借力打力了。
不过小结巴要是放人呢?不会,放了人就等于对六皇子低头,那不是她的个性。
他想到最后这事会因为她的固执和蛮横而闹大,那不正是他希望的吗?
那就坐下来继续看戏吧。
周府这边,风少羽跟照哥等人又聚在一起喝酒,碍于今日是恭贺周家乔迁之喜的,所以即便他们想找林孝珏出来见面,可也知道周光祖不会同意,所以男的这边,压根就没提这个茬。
福宛将戏班子送到了,这是他爹的心意,有戏家里喜气,所以一直跟着张罗到搭好帐篷,等准备就绪了,客人开始看戏,她才去找林孝珏。
给他引路的是个男子,也没有将她引到内院,而是在二门附近的一个小屋子停了下来。
“小姐在屋里呢,郡主请吧。”
福宛看着房门一笑,这死丫头原来没呆在内院啊。
她推门进去,果真林孝珏在屋子里看书呢?
“你怎么跑这来看书了?程先生知道你搬家,特意给你送了戏来,程先生可是很难请的呦,咱们要不出去听戏去?”
林孝珏觉得福宛更有可能是想去唱戏。
不过程秋砚能来他还是挺意外的,年轻她让周二给程秋砚送过特产,估计这位程先生是记住了。
所以礼尚往来,或许还有别的目的。
她放下书一抬头:“你先把门关了,搜搜灌风,这点热乎气儿,都让你给,放没了。”并没有继续看戏这个话题。
福宛刚从外面进来,还穿了毛皮,自然没觉得那么冷。
她回首把门带上,这才解下披风搭在门口的架子上,然后坐到林孝珏对面:“看什么呢?”
她捡起林孝珏桌上放的书本:“妇好传,又是你写的啊?这是哪个伟大的女性啊?”顺手翻了翻。
林孝珏抢过来将书按道桌子上:“还没定稿,不能给你看。”
“那你刚才是检查错别字呢?”福宛想了想,又一笑:“你知道嘛,你前面那个邓绥传,被那个小书贩刻印了,现在可不是你当时手写的那几本了,卖的挺火的呢,我哥还卖了一本给我,不然我也不知道这书已经传开了,不过我没告诉他是你写的。”
火不火的林孝珏没想那么多,当时放在毛纪那里寄卖,就是希望有人能赏识去刻印,没想到那个小商贩还挺有眼光,但是她说话了去提成还没去取钱呢。
林孝珏点点头道:“我今天,又遇到麻烦了。”岔开了书的话题。
福宛眉心一蹙,这小伙绕来绕去应该是要告诉自己正事啊,她问道:“怎么了?”
“有人……”林孝珏话才开了头,门口又传来敲门声。(未完待续。)
099 放开那么女孩(四千大章)
是谁?
林孝珏和福宛对视一眼,然后轻声道:“进来。”
是带福宛来的那个下人。
他躬身站在门口,细声道:“小姐,有位姓朱的公子要见您。”
姓朱的,跟辅宛一个姓氏,辅宛不可能不好奇的看着他,会是谁啊?
林孝珏道:“大伯,怎么说?”
其实一听姓朱她便猜到谁了,朱高燧从前门进来,要想见她,必须要先与周光祖说明,他跟辅宛不同,她的人都认得辅宛,但不认得朱高燧,所以是不会有人帮他传话的。
而他能说服周光祖来见她,想必也亮了身份。
那下人果真看一眼辅宛,然后道:“大老爷说来人身份尊贵,见与不见,小姐自己定夺。”
周光祖是不会命令要求她一定要做什么的,但他特意说来人身份尊贵,就是也不想到处与人为敌。
林孝珏一抬手:“带进来吧。”
都不用请字的,还带进来,是犯人呐?
那下人一出去辅宛便问林孝珏:“谁啊?看你语气不善,好像并不欢迎他。”
辅宛并不知道他们前世的事。
林孝珏低头看了语言书本,有些无意,道:“朱高燧。”
“四哥?!”虽然她说的轻飘飘,但辅宛眼珠还是动起来,心道,清野怎与四哥还有相识,四哥才回京没几天啊。
林孝珏见她目光不老实就猜到她的想法了,她笑道:“怕是来。求医的。”
啊!
辅宛了然,四皇子身体有病,去五台山也是为了看病,这件事在他们皇家不算秘密。
辅宛道:“既是看病,又求于你,让他看见我在这不好,我还是先走吧。”
可这时门外已传来敲门声。
辅宛不知怎么想的,慌里慌张找了张桌子就钻到了桌子底下去了。
林孝珏有些傻眼,到底是朱高燧看病求人怕人见,还是辅宛怕朱高燧。
“无妨”二字本已在嗓子眼。就这么硬生生吞咽回去了。
这时敲门声更大了点。
林孝珏又看一样辅宛藏着的地方。冬日光线暗,虽然没有桌布罩着,但不细看谁也不会想到桌子底下有人。
她看着门口喊了声进来。
下人推开门,朱高燧的身影随即显现出来。比上一世年轻。英俊。可还是忘不了仇恨,林孝珏眼皮一掀,看着他不说话。
四皇子见屋里侧首坐着的女孩正用轻飘飘的目光打量着她。她手肘放在桌子上,手边按着一本书。
是在看书还是在等他?
四皇子朝那引路的下人挥挥手手:“你先下去吧。”
下人看着林孝珏没有动。
林孝珏一挥手,下人这才躬身关了门。
待人走了,四皇子不等林孝珏相请,径自走到林孝珏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道:“你的下人很听话,连本皇子的脸面都不卖,跟你的人一样。”
林孝珏头微侧,目光斜着他的眼睛:“跟你很熟?”
四皇子眉心一蹙:“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孝珏呵呵一笑:“既然不熟,就不要,交浅言深,我的人听不听话,与你无关,我是什么样的人,跟你更无关,有话你就说,有屁你就放,在这里套什么,近乎。”
四皇子嘴唇微张的看着她,说脏话,一个女孩子说脏话,还是跟他,她可是知道他的身份的,他是皇子,那他到底哪里得罪她了。
辅宛窝在桌子底下眼珠转的一刻都没停过,心道好在藏起来了,不然她怎么好当着她的面骂人呢。
她又点点头,就预感这两人关系不一般,这不有火药味吗?
对林孝珏的怒气感到十分莫名其妙的四皇子最后还是克制住了火气,他问道:“你说我们有仇,到底是什么仇?你能否说清楚?”
不是来看病的?
有仇?
这丫头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辅宛手指轻轻挠了挠下巴上的痒。
林孝珏听了四皇子的问题,一摆头看着他的眼睛,心道:“杀身之仇,灭门之恨,怕说出来你承担不起。”
她目光凌厉,像两把利剑一样,好像要从人的眼睛刺向人的心底。
四皇子面色微黑,道:“你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是你打我在先,也是你辱我在先,若我们真的有仇,你可以说清楚,本皇子不是无礼之人,若我有错,我向你致歉,可若没有,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总得给我个说法。”
林孝珏嘴角一提,笑道:“给你说法?没有,就是有仇,而且我还从来不知,你是如此,讲理之人。”
四皇子抬头用探究的目光看着她,难道他不是,那他又何时对她不讲理了?他想不起来,这这女子给他的感觉真的好熟悉啊,像是曾经很亲密一样,一点陌生的感觉都没有。
尤其是她看他的目光,明明是带着不甘和怨怼,若不是交情至深,怎么会这么在意他?
话说回来,那她为何见到他就像带刺的刺猬一样?
都打听过了,她不是疯子,那就是他们真的见过。
可他不记得。
林孝珏看了他一会,见他表情纠结还带着失望,就确定他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了。
可就算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他也没机会再辜负她了,那她就要原谅他吗?
摇摇头,不是原不原谅的问题,是这辈子注定要站在对立面了。
林孝珏仇视的目光慢慢缓和下来,她道:“都过去了,有仇以后报了就是,你今日来找我。是要瞧病吗?”
是听过他的病还是看出他有病了?
四皇子心里不清楚她的医术到底有多高,听外面相传是很了不得的。
但也听她说要报仇,他们才见过两面,有何仇。
他摇摇头笑道:“真是,我还真相知道可,咱们之间到底什么仇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