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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医女-第8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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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河想,求雨是天下大事,应该不少钱吧?

    想着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七十个铜板,他一阵牙疼。

    道:“问天象,三日后可否下雨?”

    老头听了难得的睁开眼皮,道:“心系百姓之人,难得难得,这一卦,老夫不要钱了。”

    金河大喜。

    “老神仙,那您快帮我算算,三日后会不会下雨啊?”

    他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太子问他会不会求雨,之前当着同僚的面他都没说不会,太子问,就更不能说不会了。

    可是他真不会,太子说钦天监有预测,三天后天有异星,有雨相,就问他有没有。

    他也只能说有。

    什么都不确定,心里没底啊。

    老头说了声好,拿出三枚铜钱,道:“我这是六爻卦象,您看准了。”

    他也不懂卦,只见老头掷了六次铜钱,用手指点着什么,然后就是说震卦。

    金河听不懂;“何为震卦?”

    “震就是雷,有雷了,害怕没雨吗?所以三日后有雨。”老头说完这里,好像心情也很好,笑道:“真是好卦,京城百姓可都盼着这场雨呢,老夫晚上回去,要好好喝两杯。”

    金河听到更加喜出望外了,连老天都帮他,三日后只要下雨,他说永安公主是妖孽,还谁敢反驳。

    金河差点把老头抱起来,恭敬的行了礼;“您真是活神仙呐,借您吉言,希望三日后真的下雨。”

    老头点着头,已经没话说了。

    本来有眼色的人,就可以走了,金河道:“老神仙,我再求您帮个忙?您会求雨吗?得用什么器具?”

    “求雨?”

    金河急忙点头:“正是。”

    老头道:“求雨老夫不在行啊,听闻刚正不阿的金御使擅求雨,要是他在,您到是您请教一下,可惜人家朝廷命官,咱们肯定是见不到的。”

    金河听了心中微微有些得意,他就在面前,这老头却不认识他。

    可是也不免失望,这老头不会求雨,他也不会,连最起码的招式都不会,到时候总得做做样子吧?

    他目光扫向别的摊位。

    老头从桌子底下拿出几片黄纸,道;“不过老夫写过青词,倒是也求下来过雨。”

    金河眼前又见到光明,他看着老头的黄纸眼睛瞪得老大:“青词?是什么?”

    老头教他,这是一种跟上天沟通的语言,别人都听不懂,只有写的人和同行能看懂。

    金河是读书人嘛,对词句之类很是敏感,听来听去,明白了,只有同行能懂点,但是青词需要烧了才能上达天听,也就是就算他胡编乱造,一把火,还有谁能知道他写了什么?

    而且正好他是读书人,说写青词求雨,不比戏台上那些拿桃木剑乱挥的道士要斯文多了?听起来也更可靠。

    真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求雨方式,而且连学都不用学。

    金河对三日之后的求雨信心满满,连连对老头说着感谢。

    老头道:“一听您说的话就是心系天下的人,是老夫应该帮您的,不必感谢。”

    可不是,他心里全是天下苍生。

    金河来的目的达到了,高兴离去。

    他走后不久,白胡子老头把摊位收起,回到寺庙里。

    庙里左边厢房走出一位中年人,那人道:“多谢七兄肯帮忙,我就说,您要出马,没有不找您的。”

    老头道:“周老弟您开口,我哪敢推辞。”又道:“老弟为何要骗那个人?雷卦,光打雷不下雨啊,兑卦坎卦才是水卦,那才是雨相。”

    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周若山。

    这老头是他一个同行好友,他的六爻卦,还是老头教的呢。

    周若山帮老头拿着幌子等物,二人一起往厢房走,周若山道:“长话短说就是逸风找我帮的忙,长说就是我孙女受委屈了,我得教训教训这个金河。”

    老头一脸惊讶:“您儿子不是刚成亲不久,孙子才两岁,都有孙女了?”

    周若山叹息一声:“所以说说来话长嘛……“

1180 南郊求雨

    连续三个月,难得的,天上飘了两朵云。

    好像真的下雨有望。

    前面有先锋侍卫开路。

    金河换上钦天监的特殊官服,手持拂尘,领着文武大臣,从宫门出发,步行,去往南郊天坛求雨。

    本来,这应该是太子代领文武百官做的事,但是太子是残疾,他又被传言擅天文,能求雨,所以就换上他了。

    至于形象,这是钦天监设计的,不然总不能让他一个七品御使领头吧。

    师出有名,走在最前面也就理所当然。

    四方陆续有百姓围过来,跟着,兴奋的叫嚷着,要不是侍卫们堵着,百姓会冲到官员队伍里,至于他们要干什么,应该是为了表示对官员们的敬仰和对这次求雨行动的支持吧。

    金河觉得十分荣耀,兴奋之情都憋在嘴角和眉梢。

    长这么大,他从来没像今日这么万众瞩目过。

    这时他听见人群中有人喊他一定要把雨求下来。

    当然会了?

    三前天算过卦的,看这天上的白云,多少日子都没有云了,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

    只要雨下来,他不仅能坐实了永安公主的罪名,他还能受到百姓的敬仰,从而仕途也能再进一步。

    今天一定会下雨的。

    金河志在不得。

    他此时代表天子,代表了皇家,不能随意跟人言语,于是用更挺直的脊梁给心急的人们答复。

    就凭他在这,怎么会求不到雨。

    这样坚韧,有力量,代表着希望的步伐走了一刻钟,金河就有点支撑不下去了,太累了,这里到南郊,有二十里路的路程,这么热的天,穿这么多,可是求雨必须步行,这是规矩,这不是要死人吗?

    身后传来大臣们低低的,但却此起彼伏的抱怨声。

    金河抬头一看,白云是什么时候飘走了?

    炙热的太阳高悬天幕,脸都烤的慌。

    慢慢的,身上的官服全部湿透,他要保持形象又不敢擦汗。

    这可怎么办?

    这样的天还能下雨吗?

    还要走多久啊?真是又累又热,快虚脱了吧。

    金河只能强打起精神坚持着。

    等走出城门的时候,好几位年龄大的大人已经走不动了。

    他们由着侍卫扶下去。

    本来跟在后面的,十分积极的人群也掉了三分之一。

    天太热了,大家都不愿意走了。

    可是百姓能离场,他却不能。

    这里谁都可以半途而废,唯有他不能,他要去求雨。

    金河心里有点后悔,早知道这么苦,就不应该应承下来。

    这里离南郊,还有一半的路程呢。

    可是不坚持不行啊,现在不坚持,回去定要受罚,他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万众瞩目的时候。

    正烦恼着,听见身后的辅臣三人低声祈祷:“天将降大任,必先苦其心志,咱们这么诚心,能下雨了吧?”

    陈大人说一定能的。

    金河暗暗点头,一定能的,这是老天对他的考验,不吃这番苦,老天怎么能看到他们的诚心?

    金河预想着,等他到了南郊天坛,即刻就会有倾盆大雨如约而至。

    一旦人有了信念,接下来的苦,好像就有寄托,就能承受了。

    这一群人咬着牙,终于有三分之一经过了二十里地的考验,到达了南郊。

    可是再有寄托,身体也真受罪啊。

    等看见天坛的时候,金河身子一软,差点就跪下了,他实在不想再走了。

    他身后的陈大人用手推他一把:“你要是倒下,你让百姓怎么看?还不过去。”

    金河回头看着跟上来的百姓,都是身体健壮之人,这些人好像一点都不费力的走路,都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是的,刚在城里他意气奋发,经过这二十里,衣服湿透,都黏在身上,头发也被汗水打透,狼狈至极。

    当然也有比他狼狈的,可是他是求雨的人,这样狼狈,就显得不让人信服了。

    金河来不及感谢陈大人,忙站直了,走向天坛方向,山路离天坛,还有一里地。

    不过天坛是帝王登台与神灵沟通的地方,他顶多是太子的传声筒,还不够资格登天坛。

    钦天监也早想好了对策,在天坛台阶之下给他搭了求雨台,这样既接到了宝地,又不侵犯皇威,一举两得。

    金河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向那台子。

    侍卫们怕百姓和影响求雨,把路口封锁了……只能站在路口之外远观,不能靠近。

    文武大臣则如上朝一样,在天坛的两边台阶下站成两排,虽有求雨的主要人,当然也需要这些朝之栋梁助威。

    金河到了求雨台下面,他身后就是天坛,主体浑圆的建筑,红壁蓝瓦,翘檐飞角,白玉栏杆围城四道台基,抬头一望,恢弘大气,正是那向神灵祈求幸福的地方。

    金河心存向往,要是能等天坛求雨,也不枉此生了。

    刚想完,他就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那是皇帝皇子才能登上的地方,唯一一位不是皇帝皇子来过这里的人,是周皇后,也正是因为周皇后在此地求过雨,还灵验了,皇上才在此处修建天坛。

    都是皇族,不是他一个小小御使能高攀的地方。

    这时钦天监监丞走过来,金河忙收了心思,站直了。

    他跟着监丞之前沟通过了,太子说钦天监所有人都要协助他,只为能求下来雨。

    现在钦天监整个监所都是他的下属,不需要太客气。

    监丞见着金河御使傲慢,也不与他计较,问道:“监丞要几时登台,几时求雨,几时能下雨?”

    这问题太专业,金河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看了看,突然一蹙眉:“你怎么连个汗珠都没有?”

    同样是赶了二十里路,为什么他热的跟落汤鸡一样。

    金河再看求雨台下候着的钦天监官员,全部都干干爽爽的,难道他们真有神助?

    老监丞不知道这位御使求雨要问这问题干什么,显然这问题很傻逼。

    不过他的鄙视之情没有表达出来,恭恭敬敬的答道:“下官是半夜赶来的,不然准备工作谁来做?”

    半夜的时候天要凉快多了,金河这个妒忌,想了想又问:“是走着来的吗?”

    放屁,当然是坐车,还要带求雨法器呢。

    监丞懒得再跟这位御使废话,道;“御使大人,您到底几时登台,几时求雨,几时能下雨?下官这里好配合”

    这回不得不回答了,金河想着那老道说的那些卦象,硬着头皮道:“即刻登台,登台后求雨。”又看看天上的太阳,这也没个下雨样啊。

    一咬牙:“总之今天肯定能下雨。”

1181 闹剧

    条件再好的牢房也是牢房,总不比家里舒服。

    狭窄的屋子不怎么透气,天又热,使得屋里像是蒸笼。

    太子刚到林孝珏的牢房,就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被汗液堵住了。

    他立即沉下脸,叫着跟随过来的锦衣卫同知:“你们就是这样怠慢公主的?连盆冰也不放?”

    没听说过下诏狱还能享受冰的。

    同知大人暗暗咬了咬牙,道:“微臣这就去办。”

    他走后,太子把身边的人也潜下去了,独自一人面对那个哪怕听见他来了,也不出声,就一直盘膝坐在床上打坐的女孩。

    看了一会,女孩还是无动于衷。

    太子道:“表妹,你还在生本宫的气?”

    林孝珏睁开眼问着不相干的话:“殿下您说今日能下雨吗?”

    今天金河去求雨,他没有让人为难林孝珏,林孝珏肯定也能见到她的亲信,这样发问,定然也是知道今日的事的。

    太子反问道:“表妹据说还有个绰号,叫神算子,你说今日会下雨吗?”

    林孝珏道:“那要看太子想不想让它下。”

    太子都笑了:“旱了三个月,本宫一国储君,你说本宫希不希望下雨?”

    林孝珏道:“这样臣妹的罪名就能坐实了,殿下可以不放臣妹出去,还有臣妹帮殿下顶着罪名,殿下也不怕被人说是无道储君,位子就会做得很踏实。”

    任是谁,心底的想法被人看穿,都会觉得不安。

    太子慢慢收起笑意。

    林孝珏饱含深意一笑:“殿下好似忘了,您还是储君,不是皇上呢。”

    太子彻底黑了脸:“你这是威胁本宫?”

    林孝珏神色肃然,摇着头;“我只是提醒殿下,我们是表兄妹,您这么做,伤的是周家人的心,依附于您的那些大臣的心,得不偿失的是您。”说着又笑了:“当然您可以认为我是威胁您,因为我想除了我,再没人会,也没人敢这么跟你说话是不是?我已经这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惯了,让我不自由,比杀了我还难受,所以不会改的。”

    林孝珏自打成名以来,只在皇上面前装过几回老实,后来到高阳死,跟皇上也不装了。

    太子知道,自己可以关她的人,却约束不了她的嘴。

    除非杀了她,暂时还舍不得。

    他又露出笑容:“表妹说的对,本宫这样做确实会让人寒心,但是本宫不这样做,会让天下士子寒心,是金河御使死谏,本宫若是不拿出些章程来,金河御使就会撞死在大殿之上,所以不是本宫要难为表妹,是表妹自己做了让人能抓到把柄的事,舅舅和大臣们会体谅本宫的难处的,事实上他们也真的体谅了。”

    其实林孝珏的意思是在责备太子关押她,太子的话就是在给自己找借口。

    然而,对方什么心思,二人心里都清清楚楚。

    林孝珏听太子将责任推的一干二净,又笑了:“确实,我要是责怪您,好似是我无理取闹了。”

    太子道:“只要表妹想清楚了,本宫会想办法救表妹出去的。”

    想什么想清楚?

    她要嫁给李固信,哪怕李固信不在,她也要自己举报婚礼,因此触怒了太子,太子是让她悔婚。

    林孝珏道:“那如果我想不清楚呢?”

    太子收敛了笑意,身子靠回到椅背上:“表妹,本宫已经迈出第一步,你想,还有回头的可能吗?”

    林孝珏问道:“就凭你的能求雨的金河御使吗?”

    太子道:“今日,哪怕是明日,只要是金河求雨的这几天下雨了,表妹就可以恭喜本宫,本宫定然会如愿以偿。”

    林孝珏冷笑:“那殿下想过没有,万一他不成功,是个什么情况?”

    之前也不是没求过雨,不成功也那样了,老天爷的事,谁能左右?

    见林孝珏又闭上眼,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太子陡然间瞪大了睫毛弯弯的眼睛:“表妹你……”

    对方嘴角挂着轻视的笑,再也没有看他一眼。

    太子眼睛转了又转,最后道:“时辰也不早了,是因为所有人都去求雨,本宫才能来看表妹,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表妹保重。”

    林孝珏还是没有出声,太子高声叫着门口的侍卫:“回宫。”

    太子确实是偷空来见林孝珏的,他是太子,不能对一个阶下囚表现的太关怀。

    所以时间都是满满的。

    太子出来了之后,想到林孝珏最后的那一笑,叫着冯公公:“快派人去天坛,若是金河还没有进行仪式,让他不必求雨了。”

    冯公公大惊,一脸不解。

    太子眼神一沉:“快去。”

    冯公公见太子都急了,不敢怠慢,赶紧叫了一个侍卫,选了快马,让侍卫去送信。

    看着侍卫起码绝尘而去的背影,冯公公心中惴惴的,金河这个家伙,可别太积极了。

    天坛那边,金河已经上了求雨台,把青词烧了。

    天边风丝没有,太阳依旧高照,什么都没改变。

    原本围着看的,静悄悄的百姓们,手搭着莲蓬看着天边,渐渐议论开来:“到底准不准啊?一片云都没有。”

    监丞在台子下仰起头看着金河:“御使大人,这都过了半个时辰了,到底能不能下雨啊?”

    金河也已听到了四周的议论声,他本来就不会求雨,心里没底,这样很快的就被人质疑,他更加慌乱了,硬着头皮找着借口:“我不是说要到晚上吗?”

    求雨的规矩,是当即就下雨,不然怎么看出本事呢?

    晚上下雨,那就不是他金河求的了。

    监丞很是无语。

    那就等吧,太子的命令嘛。

    又过了半个时辰不到,天上毫无异象,文武百官跪不住了。

    求雨没有这个求法,你真到晚上,这些人都跟着你晒死累死了不成?

    陈大人作为首辅,又关系到了他的切身利益,他领着大家站起来,然后叫来监丞:“金御使说什么时候完?”

    监丞说晚上。

    陈大人就觉得这个金河疯了。

    还没等他发话,梁玉强在对面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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