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朵云的双峰,隆起如圆锥形,一点也没受到地心引力的影响。它的色泽,是健康,白嫩的肤色里养着粉红,小小的乳头,已昂扬的挺立。
蓝建凯对着她敏感的乳头又吸又咬,并用左手掌慢慢将整个ru房由下往上推,右手则滑过她的腹部,有点粗糙的手掌透着他的体热,逐渐地滑向更敏感的地带。
当她女性的热带秘核被拨弄时,朵云瞬间感到全身都僵硬了起来。
「妳怎么像条死鱼,拿出妳的敬业精神,换妳替我服务。」他拉起她的手,放在他隆起的骄傲上,抓着她的右手上下移动着。
他喉咙发出一点声音,浊浊的,也许只是咽口水吧!突然他的手按着她的颈背,示意她吹萧。
她沉默地亲吻着他的男恨,什么话他不想说,什么事也不去想,就这么呆滞地上下膜拜着他的自尊。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蓦然起身,打断了她无意识的律动。
她抬起眼看他,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只见他抓过她的双腿,架在他的肩上,用力挺进她体内--
椎心的痛楚令她失声吶喊,她挣扎地推开他的身躯。
「好痛……不要……」
六年了,六年来她守身如玉,开过禁的女人也能比处子更贞洁。
「妓女没有说不的权利!」他毫不怜香惜玉,继续在她身上驰骋着。
她别过脸去,不愿看到他轻蔑的眼神。
「妳那里怎么还那么紧,看来妳没被多少男人玩过,重质不重量啊……」
她在疼楚与羞辱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chao。
蓝建凯显然也是,像一头精水干枯的公兽,趴在母兽身上奄奄一息。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朵云仰躺着,双眼睁得好大好大,看到的是白色天花板上昏黄的灯光,把一切都染成了另一种颜色。
她想起从小邻居们都夸她人长得漂亮、有气质、又善解人意,将来可以嫁个好丈夫让母亲跟着享点福,师长哪个不称赞她聪颖乖巧,将来一定是个贤慧的妻子,谁娶了她都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她好想哭,她竟沦为一个有妇之夫的外遇对象,不,不能算外遇,充其量只是泄欲的对象…
蓝建凯的脸靠在她的头侧,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和声息,那股热气和下半身的灼热,突然,他抬起上半身,然后起身、下床。
她在蓝建凯起身时阖拢眼,恍惚中听见浴室传来水声。
蓝建凯沐浴之后,慢慢一件一件的穿上他脱得到处都是的衣服。
他轻拍她的颊,她睁开眼来,四目交接。「还不起来,还想我再干妳一次啊?」
她瑟缩地拉高被角,好象他是什么吃人的猛兽,畏惧地看着他,「不要……」
「要也没有,我来之前才跟我老婆恩爱过,没有多余的精力给妳。」
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支票本,填上五十万后丢到床上,「这应该够了吧。」
朵云突然跟他说,「你要走了……能不能等我一下?」
他眼睛一睁,「等妳干嘛?」
「你不送我回去吗?现在很晚了……」
「妳又不是我老婆,也不是我女朋友,只是妓女,妓女收工后都是自个儿坐出租车回去。」他从皮夹掏出一张仟元大钞,「给妳去坐出租车。」
「你至少也该帮我记下车号。」最近治安亮起红灯,她怕坐出租车。
「怕被出租车之狼强暴?」他恶毒的说,「就当做一次免费的嘛。」
话像一把利刃直刺心窝,痛得她一阵痉挛。
抄起外套走至门边,蓝建凯不忘回过头来,连连冷笑,「随时等候我召唤。」
朵云惶然地看着他退出房间,然后,她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
旋即,她翻身下床,明显感到下体有黏液流出,延着双腿内侧直滴至脚板。
她忙着找卫生纸来拭擦,一抬头,看到眼前一个全裸的女人,又开双腿站立。先是胸口猛然受撞击的惊跳,然后才看清那是镜中的自己。
敞亮的灯光下,镜子白晃晃约有着反光,映照出她瓷白的裸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瘀紫的吻痕,背后那可笑至极为表现浪漫的大圆床,更满满的占据镜中整个背景,提醒她刚才在上面发生的「交易」。
她立即冲进浴室。站在莲蓬头下,任凭冷水冲刷,但无论如何也冲不掉刚才蓝建凯在她身下烙下的唇痕与耻辱。
她猛然想起他并没吻她的唇……听说妓女是不让男人吻嘴的。
他真把她当妓女看--
第六章
第二天方华出院,蓝建凯来医院办出院手续和结帐。
「建凯,地下街有花店,你去买盆兰花谢谢夏小姐和张小姐。」方华说。
「好,小张你先载夫人回去。」
蓝建凯转身走进医院大厅,他先去地下街,然后捧着一盆花到十楼护士站。
看到蓝建凯,密斯张立即笑脸迎人,「蓝先生,你怎么这么客气。」虽然那次他没来接她下班,而是他公司的司机来,但司机有跟她解释过那是因为他临时有事,不能前来。
蓝建凯看了密斯张一眼,便转眼去看朵云,「几点下班?」
朵云登时有些惊愕,口吃的说道,「六……六点。」
「六点我在医院门口等妳。」说罢,他便大步离开。
密斯张眼角扫向朵云,「妳真有办法。」
「嘎?」朵云眨了两下眼。
「敢情一O五是妳的幸运号码,只要进出这间病房的男人,就会拜倒在妳的石榴衬下。」密斯张眼底浮起浓浓的妒意。
「蓝先生是我以前就认识的朋友,陆医生只是同事。」
「脚踏两条船,也不怕翻船。」
「我双脚都在陆地上。」朵云顶了回去,然后起身去病房。
哼!密斯张寒着脸。抢了她的风采,又抢了地想要的男人,这女人不可原谅!
这天下午,照例忙得晕头转向,快到下班时,她才想到要打电话给陆青,要他不用接她了。
「我找陆医生。」
接电话的小姐回她,「陆医生刚刚走开,要不要留话?」
「好,我姓夏,麻烦妳告诉他,我今晚有事,他不用来接我……这样他就听得懂,谢谢妳。」朵云挂电话后去上洗手间。
密斯张贼头贼脑地拨下精神科的电话号码,试着模仿朵云甜美的音色,「我是刚刚打电话来的那位,对不起,麻烦妳跟陆医生说六点在医院门口见。」
挂掉电话的那,密斯张的嘴角闪现一抹恶意的笑。
交班后,朵云甫到医院门口,蓝建凯和陆青两人几乎同时走到她跟前。
「朵云,这位是?」陆青迅速打量对方。没看过这么俊的男人,而且有股少年得志的傲然与自信神采。
「蓝建凯,好久不见的朋友。他是陆青,精神科医生。」她镇静约为双方做个简单的介绍后,「你怎么会来这?」
「不是妳留话叫我来医院门口?」陆青一头雾水。
「我是留话要你不用来接我。」朵云心里有数是密斯张搞的鬼。
陆青临走前,很殷切的对朵云说,「晚一点我再打电话给妳。」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蓝建凯沉声说道,「妳的眼光不错,陆青是个好男人。」
她不答腔,认为没有必要跟他谈关于她和陆青的事。
他自顾自地说下去,「只有这种世纪末的好男人才会被妳骗,我该拉他一把。」
「如果我说我不嫁给他了,你会饶过我吗?」
他不疾不徐回答,「不会,这是两码子事。妳在这等着,我去开车。」
「我可以先知道你要带我去哪吗?」
「只是陪我去交际应酬。」
他带她进出交谊场合,不怕传到他老婆耳里?朵云心里疑云重重。
他们来到北投的「吟风阁」,一下车道,石阶两旁是剪修的错落有致的日式亭园,细白沙石围着小水池,植着松树和佳花,泌泌的香味轻而浮。
极其考究的日式建筑玄关,风铃串挂在斜撑出的屋檐,穿上女中弯着腰递上更换的拖鞋,妈妈桑忙不迭地引着他们,走经宽敞而明净、雕饰繁复华美的长廊,纸门拉开,铺榻榻米的房间展现眼前。
十坪大的房间有矮圆桌,高度正适合盘腿而坐或跪坐。
典型的台北商人间的晚宴,有来自酒廊的小姐作陪,一个男人旁陪坐一个小姐,称作「插花」。当开始上菜时,小姐们便会开始倒酒、夹菜、递毛巾、敬酒。
「嘿,蓝兄,你带来的小姐可真标致,大江南北的酒廊我跑遍了,怎么没看过妳?」柯董笑得矫情,眼梢没忘将她从头到脚看仔细,「小姐在哪家上班?我改天去捧妳的场。」
朵云觑了眼蓝建凯,明白他没解危的意思,同时他明白他为什么一点也不避人耳目地带她来交际应酬,因为在这种场合,她只会被认为是那种女人。
「国泰。」她淡淡地道。少讲两个字--医院。
「没听过,地址在哪里?」柯董特别掏出钢笔札记事本。
「仁爱路四段280号。」她面无表情地说。
「明天晚上就去。」
要来她不反对,只要你能生场大病或被车撞成重伤就可以来。朵云坏心地想。男人们和小姐喝酒、猜拳,XO不断被拿上来,纸箱里满满二十瓶的XC,大半已是空瓶。
在酒精的催化下,男人们开始解下领带,打开扣子,露出肥沉沉的胸肚,手也不老实起来,穿过衣物,纷纷抚上陪座的女人胸部与裙底。
朵云握住放在膝上的皮包,有片刻真想站起身往外走。但她清楚只要她站起来一走,势必等于替蓝建凯得罪人。
而蓝建凯指间夹着一根烟,他身旁的小姐眉眼间尽是风情,频频敬酒,为他挟着菜、送到他口唇边,朵云冷眼旁观,闷闷地啜饮果汁。
「怎么可以冷落最美的小姐--」说着,柯董就要来接她,朵云拿起皮包站起身,但蓝建凯按住她的手腕,住下一拉,她跌坐进他怀里。
突然,他拨开她的头发,她还来不及反应,他使开始啃咬她白皙的细颈,同时手使劲挤捏她胸部。
「不要这样,我不是她们。」她边说边脚开他的手。
他的嘴角浮起一抹嘲蔑的笑,「妳以为妳比她们清高?」
她无限悲愁地看着他,「我求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请不要在这里羞辱我。」
「要我不羞辱妳可以,把这瓶Xo喝了。」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朵云立刻抓起瓶身往嘴里灌,热辣刺喉,「咳、咳……」她呛得眼泪都弹出来了。
蓝建凯眼底蓦然闪过一丝复杂、一丝怜悯。
「不会喝就不要喝,真不给面子,看我待会怎么在床上修理妳。」
席间的人一阵轰笑,不以为意的继续喝酒嘻戏。
陆陆续续的,有男人带着身旁的女人离席,席间的玩乐逐渐稀落,喝酒与划攀声渐歇。蓝建凯在适度时机,带着夏朵云告辞。
他们不是最后离去的客人,柯董仍送到「吟风阁」门口。朵云掠眼柜台挂钟,十点多。步下几阶石梯,蓝建凯突地拉住朵云的手往回走。
「十点多了,明天还要上早班,我该回家了。」
「想回去接陆青的电话--别傻了,我不让妳如愿。」
他强拉着她到柜台处开口要了西厢一个房间,那妈妈桑一脸笑容的回道,「客人走不久,刚收拾好呢!蓝总。」
他有如一头焦躁的野兽,一进房内即除去她的衣物,然后他拉下裤裆,没有任何前戏,即顶进她的x口,抽送--
历经了一场激战之后,蓝建凯还搂着朵云在喘息,等待恢复正常呼吸后,忽然开口,「过了今晚,陆青也该知道妳是哪种女人了。」
朵云心中一震。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隔天
金露华一早就起来,当她钻进白色法拉利跑车,刷地就把车开走时,花园里修剪树叶的花匠老陈登时瞪大眼睛,「少夫人不是要日上三竿才会起床的?」
「谁知道她白天会有什么节目!」何嫂正要出去买菜。
沿途许多人都在打量她和车子,甚至碰上红灯停下来,旁边车里的脸孔他会探出头来,她昂扬着脸,彷佛自己是微服出巡的女王。
她在民生东路停下车,踏进公寓大楼的电梯,那二十坪大的单身套房在八楼,金露华从皮包裹掏出口红就镜补妆。
开门后,她直接走进卧室,床上的男人睡得正香。
金露华轻柔的爬上床,把腿压在他腿上,头靠着他的肩窝,手探向他的男性城堡,果然升起了清晨的旗帜,映着晨曦,旗正飘飘。
她的手指圈了起来,箍住了眼前这一根带给她性爱欢愉的昂阳。
大概是熟睡中的下意识反应,他竟顺着她圈起来的握举力道,下体微微抽送起来,好似在梦中交媾。
傅洋是她一年前在KJSS跳舞时认识的,比她小四岁,美国纽约出生长大的华裔男生,长相和蓝建凯有些神似。
和傅洋一星期总要见面一、两次,她喜欢跟他做爱,他们做爱的地点不局限在床上,浴室、厨房、汽车后座、甚至在一万公呎高的飞机洗手间。
没多久,她确知他是醒来了,因为他的手也伸过来,爱抚着她浑圆的臀侧。
「我还以为我是在做梦……」他看了眼桌上的闹钟,天啊!现在才八点!「妳吃错药了?这么早来找我!」
「我想你嘛。」她闪着像猫般的眼睛促狭地瞅着他。
「妳这只发情的母猫。」他往她的身上扑去,褪去她纯丝开低胸的春衫。
他昂起头着眼,满是地嘟嚷道,「伟大的圣母峰!」
傅洋嘴里含着ru房的顶点,手则忙着脱掉她身上仅存的一块布。为方便他为她脱掉内裤,金露华将屁股抬高。
浓密的丛林立刻显现在眼前。傅洋拨开杂乱的草,将舌没入丛林深处,开始翻搅逗弄。
「哇……」她发出愉悦的声音,花瓣也随之张开了。
花瓣里汨汨的渗出蜜汁,就如同用汤匙勺起畅水般,博洋用舌头舔起蜜汁,涂抹在上方的珍珠上。
「我受不了了……快给我……」金露华发出娇喘的声音催促着。
他顿时翻身背向她,跪在床上抓着自己的亢奋套超保险套来。
「今天不戴保险套。」她将下巴抑在他的宽肩,手伸向他胸前抚摸。
他侧过脸,「妳疯了!怀孕了怎么办?」
「我就是要怀孕!如果我有了小孩,那我在蓝家的地位就更固若金汤。」
「妳不是说你们老早就分床睡了,那妳怀孕,不正说明妳红杏出墙,,妳该不会是一心渴望做妈妈吧?」
「我像那种想做母亲的人吗?昨晚蓝建凯不晓得哪根筋不对,莫名其妙强暴我,我很有可能怀孕了,但又怕不保险,所以一早来找你补上一脚。」
蓝家那两个老人早就对她十分不满,为了保住蓝家二媳妇的位子,她一直想生小孩,无奈蓝建凯碰都不碰她,好不容易昨晚他吃错药,而她又担心没有暗结珠胎,所以来找傅洋借精生子。
「万一妳怀的是我的种,不怕小孩长得不像蓝建凯?」
「我从没跟你说过,你和他长得有点像,而且你们的血型都是B型。」这就是她跟傅洋上床的原因,她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现在终于给她等到了。
「妳这女人的心机真深……」傅洋眼眸莹莹发亮,「说不定以后我的小孩会继承蓝家的财产!」
「这还要看你的虫虫会不会游泳?」
「奥运短游金牌得主--」
接下来,傅洋使出浑身解数,第一回合将她的腿抬上肩膀,腰部一挺,进出抽送数百下,汗水一滴滴跌碎在她的双ru间。
第二回合,他拔出了火星塞,翻倒在床上,要金露华骑上来,睥睨四方。
第三回合她趴跪在床上,傅洋则狗爬似的从后面在她体内抽送着,一面还在她浑圆臀肉上击掌拍打。
野兽般的yin荡声充斥在每个角落,直到最后的两声长吟像号角般地迸响出来。
傅洋满头大汗地仰后躺下喘气,「我被妳榨干了……」
金露华的嘴角勾成一丝微笑。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当阳光片状的洒落在房内,朵云被热醒。
只见蓝建凯站在纸门前抽烟,听见后面有声响传来,转过身子。「妳终于醒了。」
朵云拂拨发丝坐起,薄被滑落,她赶紧抓住,慌张地找话讲,「现在几点……」
「九点半。」
「惨了!我上班来不及了。」
「来不及就打电话请假。妳要起床了吗?」
她点点头,吞吞吐吐地道,「你能不能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