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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话题大都围绕着那只狗,上个月老鬼就听到过三次,最近,他也想养一只狗用来做认识他们的媒介了。
今天,老鬼守在家里没起床,昨天晚上十二点半,正近副本的时候,老鬼被某人强拉了电源线,丢回被子里,他自己生气到两点多,在没得到抚慰的情况下睡着了,很生气,非常生气,所以他决定不去上班。
温暖暖的太阳,透过通往花园的玻璃门照进来,现在的清晨实在太适合赖床了,老鬼快乐的在床铺上打着滚,迷迷糊糊中他梦到老大对他说:“这星期,大家都给你打装备。”
真是太感人了,太感人了……
在感动的泪水还未流下来的时候,家里的门铃被人按响,老鬼睁开眼睛想了下,决定假装不在家,他拉起薄被蒙住头。
“夏时棋,我知道你在家,快开门。”多次按门铃未果,丸子站在围墙外大喊着。
老鬼郁闷的坐起来,打开柜子拖出衣服套上打开门,窘了,门外是丸子还有嫂夫人,外加梁浮一和他的新婚夫人,他们来做什么?
“我们来给你暖房,你这个家伙,搬家怎么不通知我们呢,要不是我去公司找你,还不知道你搬家了呢。”丸子抱怨着,招呼身后的那辆货车卸货。
“我知道你是高档人,我和梁浮一想了半天,就给你买了一套这,你可以放在你的院子里。”
老鬼连连道谢的指挥着送货的两位小伙子,把一整套白玉石仿古石桌,和四个雕刻的古色古香的圆石墩子放到花园那课大树下。
别说,还真的不错看呢。
丸子非常满意的看着,他指着那套东西说:“三千多呢,我亲自订的货,看着那位老人雕刻的。”
当然他夸耀价格的成分居多。
老鬼连连道谢,拿出家里最好的东西招待客人,对待同学不能吝啬,这是真理,以前老鬼不熟悉梁浮一,随着大家交往慢慢多了起来,他逐渐恢复了对这位同学的了解,他好像是……自己班主任的儿子吧?
中午,老鬼开着家里放着的那辆田佛早就不开的霸道带着他们在附近的餐厅来了一顿够贵的。梁浮一的新媳妇一直看着他,老鬼知道她想看出一些什么,抱歉,他不娘,也不像电视上所诠释的同性恋一般,孤僻,古怪,敏感,孤独,就像城市中的幽魂一般。
梁浮一很抱歉,悄悄的跟老鬼赔不是,老鬼到是觉得真的没什么。
下午两点多,这些人才走,丸子又喝大了,好像是他媳妇不叫他喝酒,他总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去喝酒。
钟点工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把家里收拾好,老鬼待她走了之后,二话不说就扑向自己那张幸福的大床。
……门铃声又响起来了。
老鬼打开门,再次窘了,陶乐童恒拖着一个黑色的拖箱,流着鳄鱼的眼泪,凄楚的看着他:“我想不出我应该去哪里。”
老鬼呆了一下,让开门:“进……来吧……”
“我只是想跟他来个拜拜的KISS,真的没什么的,他怎么可以动手打孟晔嘛?打了也就算了,还和萧川打架……”
老鬼轻轻的把咖啡(速溶的)放在桌子上,一副真心劝阻的样子,其实他的内心很兴奋啊,哎呀呀,原来孟晔和陶乐童恒亲嘴了?萧川把文聪打了?他非常热爱八卦,尤其是他的生活如此简单,能听到真的很兴奋啊。
“我不喝速溶咖啡……”陶乐童恒擤了一把鼻涕道,真哭,真的哭了。
老鬼心里只骂街,速溶的怎么了,这个可是金牌速溶咖啡呢。算了,看在八卦的份上,他去厨房拿出那套虹吸壶,又开了一包豆子,拿了个手磨递给陶乐童恒:“想喝自己磨。”
陶乐童恒看了他一眼,接过磨子,倒了许多咖啡豆,倒的老鬼都心疼了,那是大哥寄给自己的呢,虽然是去年的。
“你们都是一路货。”陶乐童恒一边磨一边抱怨。
“那你还来。”老鬼接过钟点工做的中药反嘴讥讽。
“我没地方去。”陶乐童恒大力的转那个磨。
“你可以回自己家。”老鬼真心劝阻他。
“我家和我断绝关系了。”那人回答的理直气壮,接着很是犹豫的喃喃的说:“我……怕他找不到我。”
老鬼大大的冲天空翻白眼,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你别看文聪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他就是个牲口,牲口……那一天你也是见到了的,我是不愿意的,他强迫了我……”
老鬼突然放下药碗一副非常有兴趣的样子,是啊,强要啊,那时强要啊,真是的,看不出吗,文聪这么有才呢。
“都打成那样了,文聪就放你出来?”老鬼想了一下文聪那双恶狼的眼睛,打个寒战。
“他们陪萧川去补牙了,看有救没,陶乐童恒举起手指:“俩大门牙,中间断了,萧川毁容了。”
老鬼打个寒战,祸根,面前这个人就是个祸根……他要立刻送他走。
“我帮你找个地方?保准文聪找不到。”老鬼试探的说了句。
陶乐童恒把咖啡粉倒进虹吸壶,他盯着酒精灯:“不去,要是……他找不到我了,不要我了,怎么办?”
老鬼看下这个人,他慢慢站起来,悄悄的躲到卫生间给田佛打了个电话,万一出点什么事,他整他们不过,接着他给文聪打了个电话,为了自己的安全,为了田佛的安全,他决定卖友求荣,其实他们压根不是朋友把,恩恩,就是这样。
老鬼轻轻打开卫生间的门,门口陶乐童恒双手搭在胸口,靠着对面的墙笑的那么暧昧。
“打了。”他问他。
老鬼楞了一下点点头:“啊,打了。”
陶乐童恒指着他:“坏人,他说你是最坏的。”
老鬼气哼哼的一扭脸:“没你家文聪道行高。”
“那确实。”陶乐童恒一脸骄傲的下了楼,也不知道骄傲个什么劲啊?老鬼对着空气大大的唾弃了几下,自己实在是太没骨气了。
一壶咖啡……
两壶奶茶……
三个橙……
半个西瓜……
夏时棋同学的营养下午茶……
“还有吗?”陶乐童恒举起手里的空盘子。
“你怎么这样能吃呢?”老鬼怒了,这个家伙饿死鬼投胎哦。
“我这个叫,化悲愤为食量,再来一壶。”陶乐童恒形象全无,穿着田佛的地摊货,懒汉背心,盗版阿迪达斯四角裤。
老鬼无奈的夺过他的盘子,这个时候门铃响了,屋子里的两个人,顿时慌乱起来,陶乐童恒去找桌子上的水杯,他掂了卫生纸往脸上蘸水,老鬼跑去开门。
“呃……你可算回来了。”老鬼都要哭了,他扑到田佛身上,觉得田佛同志就是夏时棋的大救星。
“怎么了?”田佛把公文包放到一边,他抱住他拍拍他的背,这家伙很少对自己这么亲热,这样的态度一般出现于他需要自己的时候,利用自己的时候。
“特别能吃星入侵咱们家。”老鬼眼泪汪汪。
“什么啊……”陶乐童恒不耐烦的挥挥手,心里无比失望的端起桌子上的蛋糕继续化悲愤为食量。
“他……怎么在这里?”田佛很惊讶。
“我也想知道。”老鬼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田佛突然觉得,老鬼这副很需要他的样子很可爱,平时酷酷的他,在撒娇吗?他确定他在撒娇,还如此自然的撒娇。
“你去休息一会,我去准备晚饭。”老鬼如获大赦,连连点头跑到屋子里去耍一把游戏去了,憋死他了,团里的兄弟非埋怨死不可。
晚餐,老鬼和田佛无奈的陪着“客人”,明明就是个恶霸,在家中的茶几上吃饭,因为恶霸喜欢大电视,不喜欢餐厅电视。
“夏时棋,你还真有福气呢,文聪都不会做饭的。”陶乐童恒小小的巴结了一下,他的表情其实并不好,现在是晚上九点,那个人还没来接他。
“家常便饭的,你吃点芹菜。”老鬼主动帮他夹菜,谁都能看出来,这人的眼里露着绝望,是啊,那个人已经接到电话六个多小时了吧。
陶乐童恒夹起芹菜道谢,正要往嘴巴里送。
门铃终于悠长的响了起来,三人楞了一下,陶乐童恒立刻手舞足蹈:‘水水水!”
“我去倒,你去开门!”老鬼对田佛下命令。
接着一顿手忙脚乱。
田佛打开门,文聪站在那里,“嘿……熊猫……”田佛声音古怪的说出以上的话。
是啊,熊猫,还是一个带眼镜的熊猫。
太乐了,实在太乐了,田佛觉得累一点也值了,就是可怜他家时棋赔了那个妖精一下午。门外现在这三人,实在凄楚,萧川带着大口罩,孟晔嘴角全青。
“抱歉,来迟了,萧川做了个小手术。”文聪对田佛说。
“没事,进来吧!”田佛心里已经笑的要断了气,但是依然很有风度的让开门。
“啊!!!!!”屋子里传来一声巨大的惨叫,四人对望一眼就向里冲。
“啊,没什么,童恒觉得对不起你,羞愧之余所以……就这样……”老鬼站在家里卫生间门口。
卫生间里,陶乐童恒的脑袋扎在洗手池里,一副要那洗手池淹死自己的惨烈样子。
文聪惊呆了,不止他,别人也呆了,要知道,陶乐童恒是以高雅的气质闻名的,现在……他竟然穿着懒汉背心,盗版的黑裤衩,把脑袋扎在洗手池里自杀,这刺激受大发了。
文聪走过去,抱住他不停的安慰,他硬生生的扳过他,把他的脑袋从水里拉出来,陶乐童恒双眼红肿,一脸痛苦,泪水不断。
“童恒,是我不对,我不对,真的,我以为你会不在乎的,我以为你根本不在乎我,抱歉……”
文聪拥抱他,亲吻他。
老鬼看了一眼田佛,拉着他向外走。
孟晔尴尬的看下他们,转身告辞,萧川就是一盲从,因为不能说话只是点点头就跟着走了。
“你干了什么?”田佛悄悄问老鬼。
“也没什么,就是往水里放了一些风油精,他太着急了,直接抹进眼睛里了。”
“你……太坏了。”
“恩,还好了。”
浴室里,陶乐童恒哭得肝肠寸断,文聪抱着他悄悄的吧嗒下嘴巴,心说,怎么这眼泪一股子风油精味。
35。大哥归来
转眼,十月底到了,周围发生了许多事情,这些事情以前老鬼是无法注意到的,但是现在,它们就这样出现在他的世界,围着他转,又或者是夏时棋围绕着它转。
王宏舒结婚了,和一位来自云南的男老师,真正的结婚,大家都没想到那个人会如此胆大,他包了全高房市最好的结婚宴会厅,他和同是新郎的人,都穿着雪白的三件头礼服,他们堂堂正正的站在那里迎来送往,对每个真诚祝福他们的人说谢谢。
老鬼有幸参加了这次婚礼,他甚至能想象的出,未来十年,高房市人民都会对这场奇妙的婚姻津津乐道。
王宏舒找了二十辆加长的黑色轿车去接自己的那一半。
他包下了本城最大的酒店,所有来宾不管上多少礼,回礼均是足金金牌一块,但是金牌分了等级。
他和他的那位手拉手的走了五十米崭新的红地毯。
他们把一条街都装饰了粉红色的气球。
结婚宴席一桌子菜价值6888。
结婚后,王宏舒准备和自己的那一半直接杀到欧洲进行一次昂长的环球旅行。
老鬼那一天可高兴了,他回家的时候,坐的是加长车,他随了五千块,但是得到一块大大的金条,不是金牌哦,王宏舒给他的好友都是金条回礼,发了。对了,他还给田佛打包了,那可全是海鲜呢,他不能吃,家里可是有个能吃的呢。田佛没来参加婚礼,他公司这个季度每天都很忙,听说有大变更啥的,田佛不说,老鬼也不会问。
这天晚上,老鬼在家里准备了一顿烛光晚餐,吃的是从本城最最大的酒店端回来打包的。
晚上十点,田佛回到家,感动的够呛,完全不觉得打包食物不好吃,他吃的很香,吃的当口老鬼说起那场婚礼,他说的很生动,田佛听了一直在笑。
“要不,咱们也来一场?”田佛小心的问,是啊,他也不是办不起的,只要时棋喜欢,什么都可以。
“你疯了,那得多少钱,有钱没地使了,不如给我买保险呢。”老鬼含着勺子,惊讶的瞪着他。
田佛顿时乐了。
家里的电话急促的响起,老鬼从椅子上爬到沙发上,慢慢的接起电话,心情很好的操着一口高房市味道的普通话:“摩西,摩西,这里是夏田家,如归(如果)你要找夏时棋请学(请说)喵……如归(如果)你找田佛,请学(请说)汪……”
电话那边,停顿了半秒,一个憋着笑意的声音:“喵……”
老鬼顿时一头冷汗,差点丢了电话,他无比尴尬的一脸狗腿抱歉笑:“大大大哥。”
“过的不错?”
“还好……”老鬼无奈的坐在沙发上,一脸苦笑,餐桌那边,田佛已经笑的直不起腰。
“时棋,最近我可能要回国。”大哥在那边突然说。
老鬼神情一肃,他坐好了问:“怎么突然想回来了。”
“记得我们重新开始这几年吧,如果不是那件事,你的肾也不会衰,我也不会……”
“大哥,你就别感慨了,我的肾先放一边,说吧,怎么想重出江湖了?”
“想不想报仇?”
“当然。”
“身体如何?”
“虽然颠覆不了地球,个把子行星还是没问题的。”
“知道了,坐好准备,我要回来了,你嫂子,下个月初生完我就回去。”
“好啊,我等你,不过……”
“不过什么?”
“亲兄弟明算账,我这可是轻伤不下火线呢,怎么说吧?”老鬼的语气加上了一副子调侃。
大哥在那边笑了一会:“有可能,请假当场呢。”
老鬼看了一眼那边一脸担心的田佛:“没事,保单够多,有人养我,如今我也是金屋里藏的娇呢。”
“……时棋,这样的你,我真的不想你做老鬼。”
“大哥,老鬼也好,时棋也罢,都是你兄弟,这辈子,我欠下许多无法还清的债务,偶尔我也想别人欠一下我的债,虽然黄世仁的日子不好过,但是总要人来做嘛。”
“……谢谢。”
“恩,回来请我吃饭。”
老鬼放下电话,坐在那里呆了很久,田佛默默的一个人吃完打包的食物,默默的收拾好餐桌,默默的擦完厨房的每个灶台,然后他站在客厅的那扇宫灯下问他:“要和我分享吗?你的事情。”
老鬼掐了烟头:“暂时不行。”
田佛笑了下:“只要不影响你的身体,我无所谓。”
老鬼站起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安心,田佛,我要吃你一辈子的,这才几天啊,我怎么可以放过你。”
“我就怕你厌倦了,不想吃了。”某个人敲敲老鬼的脑袋,没有再开口
夜晚,田佛从后面搂着老鬼的腰,他们躺在可以斜看天空的那张床铺上,他们的面前是一面巨大的玻璃窗,初秋的天空,星星在闪烁着,田佛的手握着老鬼的手,他们十指交叉,互相依靠着,平时话很多的田佛,默默的一言不发。
“你怎么不说话。”老鬼脑袋微微向后靠着眯着眼睛问。
“你离开这里的那些年,到底做了什么?你好像从来没有告诉过我。”田佛试探着说了一句。
“恩,你想知道什么呢?”
“所有的。”
“太难了,田佛,有些事能说,有些事情我也想保存一辈子。”
田佛搓了下老鬼的手指关节:“那就挑你能说的说吧。”
“能说的啊,我想想……哦,我有个外号,叫老鬼。”
田佛呆了下,嗤的一声乐了:“挺形象的。”
老鬼回头瞪了他一眼:“笑屁。”
“……”
“我大哥,是个独眼龙,他有一只眼睛是活活的累瞎的,就是早上起来,突然看不到了,去医院医生也不知道怎么了。”
“钱财身外物,何必执着。”
“话是这么说啊,知道吗,你本来坐在高高的云端,突然掉下来了,任是谁,也无法接受吧。你想下,今天,田佛还是能源公司的经理,明天呢,你在腾飞大厦门口卖方便面,你受得了吗?”
“那我生意一定会很好,那些员工一定会光顾我,刁难我,报复我,间接着生意也会好啊。”
“臭贫。”
“你继续……”
“……我们就像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