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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飘 作者:武媚娘爱薰薰(晋江2013.5.5完结,婚恋,小三)-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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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耐心待他身影入得门内,李璇美跳下车,坐到驾驶座,锁上四门锁,一脚油门,抛下痴心妄想,□包天的男人扬长而去。
  倘他是她的某位投资商,亦或者是正在拉拢的人气明星,李璇美或许还虚以委蛇地应酬他一下。然,倘只是凭着一副在旁的女人那里,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无耻嘴脸,便想于她这里讨便宜,那是万万无可能的。
  *
  大约忌惮素嘉是李璇美从郑市带出来的嫡系亲信,郑姐没有在公司同素嘉闹出什么事端。不过,倘有知道底细的人入微打量,会发现她们从来不主动打招呼。即便都是李璇美极亲近的人,工作上交集,神情也不自然,怪怪的。
  素嘉惴惴不安,理屈却又偏故作大无畏。郑姐面目神情则无一不在表露着不屑鄙视。
  多月后一夜,李璇美在外陪几个投资商打麻将。素嘉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地打过来。本就牌艺不精,顾此失彼,女人终于腾出手接听来电,素嘉张嘴就是:“郑姐同你在一起吗?张君瑞喝高了,方才与我通电话时听音儿很不适。还没问个究竟,电话莫名断线了。
  我想去他家看看,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又不知郑姐在家吗,我又不敢再打电话···”
  听其一辈子纠缠于男女之间,这些破事上。又担心自己忍不住说出些难听的话素嘉受不住,李璇美不待她说完,骤地收了线。
  今晚,没有让郑姐开车,放她回家去了。这个点儿,张君瑞挂断电话,大约是因着老婆在家不方便。可这些,李璇美不想亦不该不能同素嘉交待得过于清楚。否则,成何体统,难不成竟成了偷情通风报信的线人了。
  本又两个时辰过去无事,以为她不敢再聒噪。谁料未足两个半小时,素嘉居然又打了过来。
  李璇美接起,对方仍是一派糊涂混账话,只不过增了些许胆怯哭腔。素嘉:“方才我打了张君瑞的电话,居然是郑姐接听的。也不知道他听清我的声音,看真切号码没有?”
  她慌乱补充:“即便不知道我的号码,明日去公司一查,大约能对上印象。”素嘉失心疯般,完全不管不顾地指使道:“李璇美,拜托你这会儿给张君瑞的手机上去个电话,假装方才是你找他···”
  看了看时间,李璇美怒道:“这么夜的点儿,我打过去找张君瑞也不合适啊。不是早警告过你,同他撒手吗?”
  李璇美心下,要不是同张君瑞扯上关系丢人,是该告诉素嘉,那个她当成宝的男人一派无耻之相。
  一是不愿掺和其间,搅合上自己。二是以身为例,只怕也唤不醒深陷其中的女人。思及素嘉当年自郑市扔下工作来投奔自己,于帝都亦只有她这么一个可靠的人在身边,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工作方面还是很靠谱的。于是李璇美放低声音,认真道:“素嘉,是朋友才同你进诤言。断了吧,咱好好的身子,何必糟蹋呢?
  我让宋岚阳帮你留心,有单身未婚的精英,为你实打实介绍一个,好好谈着···”
  好话未说到底儿,素嘉自电话那头嚎啕大哭,言称放不下,不能想象他侧卧于旁的女人身畔,同别的女人翻身做事。
  另外,郑姐也太不将她放在眼里了。不同张君瑞继续来往,就难以刹刹郑姐的威风。
  听得仍旧是一派胡言乱语,不知何处寻出来的逻辑推理关系,李璇美禁不住提醒:“我要是你,就得感激郑姐。倘她真在公司闹开,丢人又走不开的,其实是你。
  人家两夫妻,大不了西家不做,做东家。拍拍屁股走人,继续换地方过人家的小日子。
  而你,是不是想累璇艺陪你上娱乐八卦头版首条啊?届时,腌臜是腌臜了,只怕是还没有艳照门名头大,香艳抢眼有看头呢。”
  素嘉居然提到刹郑姐的威风,着实令李璇美喟叹女人真是何苦为难女人。明明将自己置于不堪境地的对手是男人,偏偏要弱弱相向,女人和女人斗鸡一般玩命的掐。
  李璇美忍不住教训道:“想要果真给人家郑姐好看,当初就莫让他男人在身上得了逞。永远只被他惦记着,方可精神上凌驾于人家夫妇之上。让人家知道,你高于她们夫妇太多,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
  虽话不动听,却字字有感而发的真挚劝阻。说得太多,想来素嘉也是听不进去,消化不了。
  有些人生,就像是肥皂泡沫电视剧,一天只能看一点,否则便消化不了,亦或者将一生过得太快。


☆、一部中国的《乱世佳人》

  第二天,郑姐同往常一样准时驾车将李璇美送到公司。女人有留心相看,但见郑姐面色无异。一路上,两个女人都不曾开口提那些烂脏男女之事。
  车停在离璇艺大厦门厅最近处的专用停车位上,郑姐将公文包掂进办公室。往日通常这个时候,会有助理跟进来,替李璇美沏上一杯清心败火的康美菊皇茶。倘兴致高,还有可能是一杯鲜奶,亦或者煮上一杯咖啡,热可可之类的甜饮。
  然,今日,郑姐把公文包稳置于台,象是有话要说,开口前间歇前奏先为李璇美沏上茶。
  知底细,有心理准备的李璇美向跟进来,狐疑着被抢了活干的助理,使了个眼色,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先出去。
  李璇美抿着杯中热茶水,请郑姐坐下说。
  郑姐不肯随便,仍很规矩地站着。
  女人不以为意地笑道:“那你也给自己沏杯茶,有什么事慢慢说。”郑姐仍是不动,面露挣扎难色,象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李璇美起身,走到欧式茶柜前,拿出一套客用茶具,意欲亲自为她沏茶。
  知道老板抬举自己,郑姐更是非常识趣之人,忙上前放低姿态,抢过茶杯。简单放了茶叶续上水,就如此端着杯子假意品酌,内心掂量着开口就是一句:“李老板,我想向您请辞。”
  观郑姐神情并不决绝,甚至还有着几分不舍。然,却仍令有思想准备的李璇美,风马牛不相及的吃了一惊。心忖:女人啊,就是拎不清。婚姻家庭感情出了问题,工作更应该显得重要才是。怎么能够首当其冲,将最重要的东西舍弃了呢?
  见老板若有所思,只自微笑着不作声,象是在待自己将话意表清楚。于是郑姐索性竹筒倒豆子,把话往明白了说:“老板 ,我知道您同素嘉的关系,是根子上带到帝都打天下的渊源。
  您给我的待遇年薪再高,我再做牛做马迪效忠效劳于您,可始终是半路出家的关系。您不可能因着我舍弃了素嘉。
  倘我无法再同她相见共事,可不是只有我走了?”
  顿了顿,见女人仍未接话,忖不透老板心思的郑姐只得继续放马跑话:“那个素嘉的底细,这几年来,我是打听知道了些的。她离了婚,不幸福,还来祸搅别人的家庭。”
  李璇美一听,这就又是女人狭隘的糊涂话。素嘉虽不对,然,守着张君瑞这样的男人还当个宝,作为妻子,郑姐难道就不可悲了?
  尽管不认同郑姐的思路,李璇美却也知道,在这个话题上,没有讨论的必要。
  何况郑姐已神情刚毅,泪水下溢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叙述起那些张君瑞彻夜不归之夜,作为妻子是如何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不难想象,他是如何同旁的女人,于这样的夜里,出声下力折腾着做那男女之事。
  每逢那样的时刻,他的手机定然是打不上的。后来竟成了定律,只要联系不上,大约就知道男人在忙乎些什么。
  郑姐联系不上男人,便会将所有朋友的电话都打上一遍。明知丢人,与事无济,却也收不得手,否则便会无以为继的抓狂。
  起初朋友们还认真地帮她联络,找寻张君瑞调和夫妻关系。随着了解程度的增加,大家就只剩单方面的安慰她。
  更何况,谁人的日子不是闭着眼睛过,表面各有各的表面,内里谁又比谁能好上几分?到最后习以为常,在朋友中间连个议论的话题都算不得了。
  李璇美心道,人只要是手中紧紧攥住自己所想要,便是屈苦亦属心甘情愿吧?待郑姐情绪平复了些,女人方平和道出连日来,早已深熟于心的想法:“我很需要你。咱俩相处得也很好。事情除了你辞职,或还有另一种更好的方案。”郑姐本也不舍得离去,此刻便圆睁着双目待下文。
  李璇美以商量的态度,口气却是坚定地下结论:“事已至此,张君瑞走,你留下。病灶痛脚釜底抽薪一去,你和素嘉便可锅冷灶凉,不日嫌隙渐逝。”
  *
  又年冬日,李璇美前往瑞士参加世界图书展销会。立于雪山人迹可至的终端,呼吸着清洌的森林雪气,女人终于感受到,命运被牢牢所掌的畅快。似驾驭着自己的人生,真正像一只苍鹰一样,自由地在苍穹间翱翔。
  与白云相拥,与轻风亲吻。空灵的心,就像微风掠过湖面。完全抛却了沉郁和烦闷。全身心的每一个细胞,都舒张开来。当滑翔飞越熟悉的地方,从灵魂高端望将下去,一切都显得别有一番情趣。此时,便能生出与地面截然不同的人生感悟。
  返程于机场,李璇美给宋岚阳发短讯:在机场,想与你一起喝下午茶。
  宋岚阳:愿是你嘴里的曲奇茶点。只要能够装点你机场的下午,哪怕于咀嚼中被你粉身碎骨。
  于那个深冬下午候机厅玻璃幕墙旁的短椅厚绒沙发上,袅袅咖啡泛着温热的氤氲。对着打斜一肩的阳光,李璇美看着短信,呲着牙笑。全然不知命运在下一站,又将猛拐一弯,有更大的考验,将她与宋岚阳残忍地置于风口浪尖。
  严冬过后应是春。然,于她们的人生当中,从来不曾有哪个春天的倒春寒,来得如此酷烈严冷,仿佛一辈子也走不出去的冰封命运。
  


☆、一部中国的《乱世佳人》

  依附于谁,女人人生的改变便会命定于谁。一个月后,单兵于英国公干时遭遇严重车祸。
  起先还有人按惯例,张罗负责安排宋岚阳签证相探。待他伤势感染产生致命并发症,于病危通知之后,单夫人赶到,就没有人再理会旁的女人一应事项了。
  偌大的京城,宋岚阳陡然惊恐发现,仿若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一切都那么叵然莫测,如同已过午夜,被打回原形的灰姑娘。
  于东阑似鸟儿见到刺目的阳光,望着得到消息赶过来的李璇美。女人惊惊瑟瑟被她揽紧,两人渐滑瘫在地毯之上。
  一直以来,都以为单兵和自己是李璇美的大后方。而于当日,得到男人确切病逝的消息后,宋岚阳不得不意识到,或许,从此,羽翼渐丰的李璇美就是自己的天了。
  同样悲伤的李璇美,却比女人更加冷静地开始考虑许多现实问题。她详细询问了近十年来宋岚阳于单兵处所得到的积蓄。
  听完,李璇美摇摇头,除却一些贵重珠宝首饰和宋岚阳本人影作书著的版权之外,女人的现金积蓄完全不足以维持目前的生活水准。
  宋岚阳家世本就平凡,近年来亲朋置业,小辈们境外求学,都靠男人一应资助。家底儿薄,砸了许多钱下去,方得以填坑无数。
  况且,自多年前的那晚起,除却必要的开支,单兵同宋岚阳之间的现金交易极少。男人不再俗套的给予,女人更不曾索求过。
  *
  不知李璇美心中所想,女人哀怜求助地望向,想搬出东阑与她同住。
  宋岚阳如同等待相渡的捧心轮回之人脆弱,她毫不犹豫想应承,却又觉得这事不能草率。不得不心思缜密地提醒女人,李璇美:“离开东阑,就切断了同单兵的最后关联。大约这一世就再也回不到这里了。”
  原来以为,心痛便可以什么都不在意的女人,经李璇美残忍提醒才发现,现实总是不由人纵情妄为的。哪怕心是真挚,无杂念,勃勃跳痛,身却永是怕冷嫌热,永存俗世斤两之中。
  作为真心相待的朋友,本亦不忍此刻引逗女人,继续清醒地拔拣伤口探窥。李璇美也很想拉起宋岚阳离去,伴着伤心的女人等待着,一天,终有一日,会忘记上天给得这份无以扭转的痛。
  宋岚阳道:“若不是我本月有新书推介订货会要开,我和他应该同行的。要是我们一起去,一起没的,就不需要剩下我独自面对这些。看来,女人的确不应该固执地寻求什么个人价值,事业体现。”
  因着一个人,整条旧日街道都是痛的,这种体会李璇美并不陌生。女人更容易因着情感方面的一些变故,而否决自强自尊的人生方向。眼下,李璇美只得道:“单兵,他亦想你是不同于寻常,闪烁着,有独立存在价值的···”
  随之强自镇定,李璇美告诫自己,不可感情用事。单兵是璇艺的大股东,这些年来,虽根据他们之间的协议,李璇美以劳换股和单兵的股权基本将要持平。然,他意外去世的突然,目前还有两部电影要进入到投资拍摄之中。
  新近还有一家名为“培艺”的文化娱乐出版传媒公司成立。来势凶猛,来头不小之外,奇怪的是,独独对璇艺不够友好,甚至有事事针对的架势。凡是璇艺涉足的领域,抢剧抢戏抢好本子好时段好导演一线明星,培艺都很有兴致插上一脚。
  李璇美已在暗蓄力量,预备同培艺暗战一场,非逼出培艺公司老大现身斟茶,认低服输不可。此节骨眼上,她就是砸锅卖铁也不足以有实力,吞下单兵的六成股权。
  倘,单兵股权被单夫人接手,或者其他什么别有用心的人捷足先登。即便对方没有恶意,相处决策干涉起来,于李璇美也是一大关。
  很难对公司接下来的走向饱含信心,已有危机意识的李璇美提示宋岚阳:“以帝都现在的房价,你手中的现金甚至无法在东阑所处的相同地段,买一套精装修房。况且,今后你还能遇上单兵这般渊源相待的男人吗?”
  女人们心底儿都明知,满大街跑得还是范军征多些。没有高低贵贱歧视,生活总是残忍公道公平着的。
  见李璇美无意带自己走,甚至还有些执意要留自己于此伤怀等待面对,即将到来的大雨欲来风满楼,乌云压顶。宋岚阳绝望地相看,李璇美又何尝不明白女人心。就像,就像当年凌志骤然离去的那一个夏夜,比宋岚阳还要偏执地需要沈彦驱车来接走她。
  当年,沈彦是多么无条件地带着她,义无反顾离开了柳河县,从此再也不要回到那里。
  而今日,李璇美显然比沈彦要残忍上许多。只因,她们都不再年轻。男人于这个年纪还能承受的失败,女人却不能。她们都回不到从前,却又一次成为了没有底牌的女人。
  任何人对待理想都不要轻视,因着随时都可能需要心驮负着身,行得更远。然,任何人对待生活都更加不要固执,因着永远不知道上一秒的心会如何败给下一秒的身。
  狠上一狠心,她为宋岚阳出主意:“不要怕单夫人。你在东阑住了这许多年,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单夫人料丧回来,我陪你会一会她。该要的,终究还是不该空手而去。”
  大抵明了说辞用意,宋岚阳第一次忤逆于她,第一次持不同看法,第一次大胆地不言听计从,直视李璇美,一字一顿:“是要我留下来受她折辱,随后讨要遣散费吗?定要用这种方式,全盘彻底否决这些年来我同单兵的感情吗?”
  别头向旁,宋岚阳留下眼泪,那些泪缓缓滑落,以无可挽回之势堕地:“如同,从前过往都是假的一般···”
  李璇美不自然道:“干嘛说得这么难听,咱们毕竟不是脚不踩地,喝风吃雨的神仙。”
  满目繁华何所依,绫罗散尽人独立。宋岚阳泪湿衣襟,绝望之中边哭边道:“李璇美,我可以去你的公司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儿。我能写,会编剧,还有各出版社加印的版权。”
  为了能够说服她,宋岚阳连声不停道:“当年受尽帝都漫漠大化之苦,得你荐单兵,而他又与我投缘···
  虽仍时常想起凌志,然,总算是占一头。比起那些一生不知为何而活的人,强上百倍。
  纵从前想过一千种单兵离我而去的方式,却仍独独算漏了此一种···”
  话道尾声,只余抽噎。宋岚阳已无几丝力气,只是紧攥着李璇美的手,执拗地要同她一起走。女人哀哀道:“你觉得,倘单兵有知,他能愿意看到我留在东阑,同单夫人大战吗?”
  李璇美想说:单兵会愿意你留在东阑的。然,却也心知,留下便会是一场丢人现眼的鏖战。此一点,也定是男人所不愿的。
  见她沉思,宋岚阳加紧上言:“我离开,就算是留予单兵唯一的念想吧。”
  *
  相爱,是一件管叫这世上所有百花都绽放的最美好。
  女人同单兵清清淡淡,相处了这许多年。竟然于爱中,倒象是越活越小了。外出游逛时,哪里花园里开了个喷泉,宋岚阳都会雀跃不己地于透明的阳光下起舞拍照。而李璇美只在乎每一笔生意能赚多少钱。而且,那些钱数很快就只是个概念,越来越难以达到兴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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