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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侧一道嬉笑,“余依依,你也会做饭?”
闻言,余依依脸一红,她确实不会做饭,上次在她的小公寓里,动手煮饭的人还是秋穆青呢!
可是她不会做,并不代表她不可以学啊!
她哼了一声,“要你管!”就追上林奶奶。
身后秋穆泽的笑声更加爽朗,声音渐渐扩大,盘旋在客厅的上方,就连在厨房的余依依也隐隐的听见。
哼!这小子的笑也太张狂了!
如此想着,手上更加用劲了,菜单在砧板上作响。
许是一旁的林奶奶听得这声音惊得慌,连忙从她手中拿过菜刀,“依依,这个不是这么切的!”
余依依一愣,低头看着砧板上被她剁的稀巴烂的东西,讪讪一笑。
林奶奶也不恼,一边认真地跟她讲解,一边手把手地教她,余依依也虚心接受。
在厨房里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身上的汗将衣服浸湿了整个后背,林奶奶看她这样,城市里的人身子娇,肯定承受不了这熏人的油烟味,就劝她先出去,反正菜也做的差不多了。
厨房里除了闷热还是闷热,余依依觉得自己救好像在火炉里烤一样。
她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浅浅一笑,“没关系的!”
一个老人家都能熬的住,她也要熬的住。
林奶奶看她那倔强样,知道再劝也没什么用,“那你把外面红盆子里的鱼拿过来吧!”
“好!”
余依依在外转了一大圈,终于寻到林奶奶说的红盆。
可是,这盆里的鱼也太大了吧!
红盆很大,直径大概有五六十公分的样子,鱼儿因此在水里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尾巴一甩一甩的,些许水花溅到她的裤脚上。
ps:
今天之所以会这么上传的原因完全是因为昨天晚上穆子是过了12点后上传的,然后日子就弄错了,现在才发现~~
被鱼亲了
余依依蹲下身子,近距离的看着这盆里游得欢快的鱼发呆,她是直接连盆子一起端过去,还是将鱼带过去。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对她来说都是挑战。
“你怎么还在这儿?”在余依依考虑的时候,身后一道低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里。
“你来做什么?”余依依不看他,目光盯着盆里的鱼,还是拿不定注意。
“我还能干什么!林奶奶正等着鱼呢,见你还不送过去,就派我来催催呗!”秋穆泽在她的身侧蹲下,忽地咦了一声,“余依依,你不会是害怕这鱼吧!”
余依依白了他一眼,她看上去像是那么胆小的人吗?她只是在思考,思考罢了!
对于余依依的沉默,秋穆泽反而更加得瑟了,“还真怕啊!没看出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居然会怕这一朵小小的鱼。”
他又是在她的耳边张狂大笑。
余依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一计从心头生出。
将长袖挽起,双手去捉那水里的鱼,一把掐住鱼的两边,从水里捞出来,趁着秋穆泽还在大笑之际,双手一递,将鱼直对上秋穆泽。
这一递的结果令两人都震住了。
鱼的嘴居然跟秋穆泽的嘴对上了!
惊讶之时,连手都忘了缩回去,手里的鱼没了水的滋润正奋力挣扎着,鱼尾巴摇来晃去的,尾巴上带的水珠都甩到了她的脸上,但她仍然没有感觉。
秋穆泽没防备,没想到余依依会来这么一招,等到亲上鱼嘴的时候,呆愣了两秒,随即腿一软,屁股直直地跌坐在地上,一副茫然的样子,眼眸深处仍是不可思议!
他秋穆泽好歹也在万花丛中游过,今天居然将一个吻献给了一条鱼。而且还是一条丑不拉几的叫不出来的鱼。
“还不把这臭鱼拿开!”他的声音冷如铁。
余依依一愕,才悻悻的将手里的鱼重新放进水里。
鱼儿入了水,欢快地游着。
余依依见他呆滞的眼神,就像个十足的小呆子!他紧绷的嘴角直抽搐,五官极其的滑稽,令她想笑。
没想到风靡学校的具有男神之称的秋穆泽,在今天居然被一条鱼给吻了,要是传出去了,那得令多少学姐们的心破碎啊!
这么一想,越想越是好笑。竟忍不住地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后便笑的不可抑制。
秋穆泽的脸又黑了几分。大吼,“余依依,不准笑!”
他的大吼对她非但不起作用,反而还呈现了相反的效果。他的耳边静的只听到她极肆夸张的笑。
秋穆泽看着她笑的眼角的眼泪水都溢出来了,就真有那么好笑?生平被一条鱼给亲了,而且罪魁祸首还是眼前的自己喜欢的女人,就是想发火,也不舍得对她发。
良久,肆意的笑声才慢慢的停止下来,她极力收敛嘴角上扬的弧度,笑声也从喉咙里慢慢,可是肩膀还是不曾停止过颤抖!
她瞧见旁边的人一张脸又黑又长的。故意板起脸做严肃样,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我不笑了,真不笑了!”
其实这件事真不能怪她。她本来就是为了吓他故意将凑到他跟前的,哪知他会突然往前冲,而她用的力气又稍微大了点,没想到就真的碰上了!
说好不笑的,她又忍不住地笑起来,笑的她肚子都有点疼了!
秋穆泽睨了她一眼,脸色更黑,站起来,“不准说出去!”
说完就匆忙的往屋里跑,大概是急着去刷牙漱嘴吧。
余依依笑的更欢了,谁让他说自己胆子小,怕鱼呢!这下遭报应了吧!
她又将鱼重新从水里捞起来,笑归笑,她还没忘了林奶奶正等着鱼做菜呢!
中午的时候,余依依将菜一一端上桌面,林爷爷和秋穆泽早已坐在桌子上等着了,最后一道是鱼汤。
“最后一道鱼汤上来喽,菜齐了!”余依依将鱼汤放在桌子的最中央。
进屋的时候她特意瞧了眼秋穆泽,果然他在看到自己手里的鱼汤时眉头一皱,眼里是明显的厌恶。
余依依眉眼弯笑起来,又想起秋穆泽亲鱼的那一幕。
秋穆泽挑了眉,看着这小妮子,敢情她是故意刺激他的吧,上其他菜的时候都不叫,偏偏是鱼汤的时候叫!
一顿午饭就在余依依的颤笑中,秋穆泽的黑脸中度过。
期间林奶奶和林爷爷好几次看他们俩,有些莫名其妙,一个拼命忍住笑,一个从头到尾黑着张脸,这两个年轻人之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昨天晚上洗了澡的缘故,她的衣服全都脏了,浸泡在水里。
她和秋穆泽这次来乡下完全是临时起意,当时完全为了能够早日离开习瑾墨的牢笼,一时之间什么也没考虑就跑到这乡下来。
衣服,钱包之类的什么都没有带。
就连她现在身上的衣服还是林奶奶以前的衣服呢!
她将换下来的衣服洗干净,但是考虑到这边还没有自来水,喝的还都是井水,便问林奶奶,“奶奶,这个衣服要在哪里才可以洗啊?”
午后的阳光正盛,林奶奶正忙着晒余依依屋里的被子。
她瞧见余依依手里的衣服时顿时明白了,城市人现在洗衣服都用洗衣机,而他们这边还是在水边洗衣服。
“让小泽带你去吧!他认识!”林奶奶说着,头往屋里探去,“小泽,小泽!”
秋穆泽难得回来,被林爷爷拉着下象棋,听到林奶奶在外面喊,就放下手中的棋子,要起身,林爷爷一把按住他的手,“还没下完呢!怎么就可以走!”
林爷爷就喜欢下下象棋,平时在家里又没人陪他,林奶奶又不会,这回好不容易逮到一个秋穆泽,怎么肯轻易放人。
秋穆泽好说歹说,说出去一会儿,呆会就回来,但林爷爷死活不听,板起面孔,“不许走!”
屋外的林奶奶和余依依左等右等,还不见人出来。
林奶奶好像看见老伴将象棋又摆上了桌子,现在两个人肯定又在棋盘上拼个你死我活呢!
想起以前小泽来的时候,每回老伴都要拉着小泽下个一下午,甚至是到了晚饭也不觉得饿,必须得让她提醒,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好棋盘。
秋穆泽的象棋原是林爷爷教会的,每年暑假的时候,秋穆泽几乎有一半的时间跟在林爷爷后面学棋。
刚开始,秋穆泽还是新手,是个刚入棋艺界的菜鸟,那个时候下棋,场场下来都是林爷爷赢。后来秋穆泽的棋艺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跟林爷爷下棋的时候,基本上十场九赢。
老爷子不服气,自己居然会输给学生,必须要拉着秋穆泽赢回来。
林奶奶进屋,果然看到屋内的两个人正坐在棋盘前,“好了,小泽,你带依依去一趟河边!”
林爷爷正举棋不定呢,听林奶奶这么一嗓子,不由得烦躁,“别说话,没看见我们正在下棋!”
对此,林奶奶只想翻个白眼给他,自从几年前小泽赢了之后,除非小泽放水,他哪次赢过!
“奶奶,你先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好!”
林奶奶看着秋穆泽,放心地点点头,“别让依依等太久。”
“知道了!”
林奶奶出来跟余依依解释,“小泽正在跟老伴下棋呢,你再等一会儿,估计一会儿就出来了!”
出来了三个字话音未落,屋里就传来林爷爷洪亮的声音和拐杖敲地的声音,“你小子居然敢放水!不行!重新来过!”
紧接着又传来秋穆泽的声音,“爷爷,你赢了还不好!”
“是你小子故意放水!”
秋穆泽眨眨眼,以前他也是放水的,只是放水的程度小了点,“爷爷,咱们可事先说好了就一局的!”
在老爷子的唧唧歪歪下,秋穆泽从屋里走出来。
——
a市这边的大清早,在办公室奋斗一夜的李文祥再次挂断电话,看着电脑那头刚传过来的文件,紧绷了一晚上的心终于松了下来。
总裁给了他一晚上的时间,不对,准确地说就只有六个多小时的时间去查总裁夫人的地址,这程度跟大海里捞针没区别。
虽然没有差到确切的位置,但是总归有了大概的范围。
他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地址范围,总裁夫人怎么跑到这种乡下去了呢?
李文祥放心地转身进了办公室自带的洗手间,一夜的工作令他看起来有些憔悴,该整理整理。
等到他再次出来的时候,办公室里已经多了一个人。
对于习瑾墨的出现他是惊讶的,又是不惊讶的。
不惊讶的是总裁一大早出现在他办公室的原因是为了总裁夫人,但惊讶的是总裁居然跟他一样,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就连向来爱整洁他此刻衣服上尽是皱褶。
不过转念一想,自家老婆都跟别的男人失踪了,能睡得着才怪呢!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李文祥上前,拿起桌上的文件递给他,“具体的位置还没有查出来,不过可以确定夫人目前的位置在寿县。”
习瑾墨并没有接过来,他要看的不是过程,而是结果,显然他对李文祥调查的这个结果不太满意,眉头一直皱着。
亲自打破
“你的工作能力何时差到这个地步了?”连一个人都查不到在哪里。
李文祥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暗自腹诽:寿县只是一个小乡村,哪里像a市这繁华的城市,随便哪一条大马路上都是摄像头。
寿县众所周知a市附近的一个小乡村,那村里的人基本山都住在半山上,怎么可能轻易就找到总裁夫人呢!
一辆白色的suv急速驶出市区,往寿县的方向赶去。
习瑾墨坐在车子后面闭目养神,因为余依依的事情,昨天晚上一夜未睡,此刻眼睛下面已经形成了一层厚厚的阴影,阖上的眼皮子下面的眼珠定然也是血丝布满。
将近三个小时的路程,他们终于到达了李文祥说的地点。
拉下车窗,猩红的眼睛看向正对面的一个小车站,人流攒动,附近布满小摊子。
因为寿县只是一个小地方,交通设施,经济等各方面都不发达,所以进出寿县的就只有这么一个小车站。
“总裁,夫人最后一次出现在的车站就是这里了。”前方的李文祥说道。
但是接来下夫人往哪里去了,这他实在是不知道了。寿县虽然地方小,可是搜查起来也很麻烦,因为居民们不是集中居住在某个地方,而是零零散散地分开住。
习瑾墨没有回话,而是拿出手机播出一个电话来,“南离哥,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习瑾墨在后面讲电话,李文祥就在前面听着。
他没想到习瑾墨居然会动用到孟南离的势力,可见老板对夫人的用情至深啊。
孟南离是a市的一个黑帮头目,势力遍布于市里市外的。以前习瑾墨从来没有找过孟南离帮忙过一件事情,他曾说过,孟南离虽然是他的兄弟。但他始终是道上的人,而他不过是个做生意的人,有些事该碰。有些事又不该碰。
曾经放出去的话,如今却亲自打破。只为了一个余依依,于事业,李文祥隐隐觉得不应该去找孟南离帮忙,于一个男人,自己的老婆消失了,而且还是跟别的男人一起消失的,这个不论去找谁都是应该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孟南离在电话里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他们等他的消息。
显然这个消息让他们等的时间很长。
当习瑾墨的手机再次响起的时候,李文祥就觉得等再长的时间都是应该的。
孟南离的人在哪里都有,当他们到达孟南离指定的地方时。果然看到了前方路口处的男人。
这个男人穿了一身休闲服,应该就住在这寿县附近,对这里很是熟悉的样子。
他走过去,敲了敲车窗,落下。露出李文祥的半张脸来,男人指了指前方,“听别人说似乎就在前面的村子里。”
李文祥点头,“那你上来吧。”他想的是开车过去应该很快就到了。
结果男人摇头,“前方的路车子是开不进去的。只能自己走。”
听这么一说,李文祥犹豫的看着后面一言不发的男人,习瑾墨只是忽地睁开眼睛看向窗外灰蒙蒙的景色,开门下了车。
李文祥也紧跟着其后。
一路上,男人为他们指路,习瑾墨因为是老板,不可能跟别人说话,所以基本上一路都是李文祥在跟这个指路的男人交流。
这个男人叫杨凯,是孟南离的一名手下,但是自从结了婚后就没有再跟从孟南离了。在道上混的,最少不了的就是得罪别人,杨凯怕仇人找上门,便带着老婆离开a市,来到这里。
当初杨凯在脱离孟南离的组织时曾这么说过:只要在不触犯任何法律底线的情况下,他愿意无条件的为孟南离做任何事。
而他所说的这一天终于到了,孟南离亲自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一看到电话号码,激动的差点没手抖的将手机给摔地上了,也不管妻子异样的眼神,立马就接了起来。
孟南离有恩于他,而他只是要他帮忙找一个人,随后就将照片传给他。
他跟妻子搬到寿县来少说也有五年,在这五年里,村子里的人几乎全都认识,所以要找起一个人很容易。
他拿着照片问了许多人,很多人都说不认识,但是有一个老头子说他好像见过,是跟一个年轻小伙子一起的,杨凯没多想,就问了那人地址,自己再去亲自确认了一遍才放心地打电话给孟南离。
杨凯抄近路走,但是已经走了将近半个多小时。
李文祥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没想到看起来不远,实际上还是挺远的。
瞟了眼自家老板仍是神色不冷不淡的样子,他咬咬牙,继续提了力跟上杨凯。
走了很多的上坡路,在一段平路的不久后,终于看到眼前有一户人家。
“就是那里了。”杨凯指着前方的小屋子说,脚下的步子加快。
——
水边,这是余依依第一次在河边洗衣服,很麻烦,需要自己下水,所以她脱掉了鞋子,将裤腿和衣袖卷的高高的。
想起电视上那些古代妇女一样,三五成群捧着盆子往河边去的情景,在河边聊闲话,人生难得的新鲜感。
冰凉的水触到脚心,冷的她一个激灵收回脚,多伸了几次,就慢慢适应了水的温度,大胆地站在水里,往里面走了一点。
她下了水,才发现放衣服的盆子还在岸上,便回头喊秋穆泽,“秋穆泽,你帮我把盆递过来。”
秋穆泽原本是想将盆子直接从岸上递给她的,可是她离岸边太远,秋穆泽不得不往前跨了几步。
哪知岸边泥石较湿,他一个没踩稳,脚下便滑了下去。
余依依还没反应过来,听得“砰!”一声水花四溅,眼睁睁地看着秋穆泽从岸上滑倒水里面,四脚朝天。
水花溅了余依依的半个身子,衣襟上大大小小